“放松心情,想叫就叫,这方圆之内,除了九叔外,再没有其他人了。”揉弄着突出的小八,他要捻逗至她释放自我为止。“时的欢愉,可是最悦耳的乐音呢!”
“放手,你这个婬魔!”
香汗淋漓,她就是不肯如他所愿,咬紧牙,她拒绝相信自己的身躯,竟因他的挑逗,所产生出……舒服欢快感……
摆雨中弹一事,让身为火鹤帮之主,同时也是黑雨的爷爷黑勇,气得大发雷霆。
首当其冲挨了骂的,自是信义堂主黑爵,但他也是无辜不知情呀!
长达三个小时的训斥,终于在信义堂军师盖希成将嫌疑犯“婷婷”给捉回来时,暂告一个段落。
“是她吗?”黑勇望向“主谋者”黑爵,严厉的询问着。
“不大像耶。”黑爵两手一摊。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头一回真心诚意想送礼物给黑雨,没想到却为自己惹来祸端。
“到底是或不是?”黑勇气炸的大吼。
“不是,不是我。”潘玉婷急得频频晃手。方才在车上,盖军师已先向她质询了一遍,她才知道妖女冒她之名闯了祸,害得她在学校上课上到一半,突然被捉了来。如果她晚上在酒店兼差的事,传了开来,那自己以后哪还有脸到学校去上课。
妖女倒好了,惹了祸,拍拍就走人,却要她来收拾善后。唉,自己该不会是前辈子欠了妖女的债吧!
“说,你的同伙呢?”枫炎良冷冽的目光直逼向她。
这次黑雨受伤,他忠孝堂也得负些责任、毕竟,“礼物”是忠孝、仁爱、信义三堂合送的。
“只要你说出她的下落,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仁爱堂主成玉霆,也对这次的事件,暗暗自责。
“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去哪里,最重要的是,我甚至连她的名宇都不知道。她、她其实只是我那烂房东乱签契约的新房客,她还抢走我的房间,害我每逃诩在客厅打地铺……”潘玉婷说得可怜兮兮的,就盼他们能同情她,放她一条生路。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嘿嘿……”黑爵趋上前,瞅着她,邪笑道:“我就剁了你的手脚,把你丢到大陆去行乞!说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很可怜的,又要上课,又要上班,还要拿钱回家供弟妹读书……”
“那干脆杀了你,省得你活在世上受苦受难。”黑爵恶声的恐吓她。
要是没将嫌犯给揪出,恐怕爷爷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不要……”
“你就别再为难她了!”
门口处传进黑雨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众人的目光齐聚他裹着白布的肩上。
“雨,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交代你在医院住两天的吗?”见了爱孙回来,黑勇忧虑的锁眉。
“爷爷,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黑雨暗沉的两眼,扫过室内的人,勾起戏谑的笑容。
“你们是来开堂内大会的吗?”
“对于昨晚你中弹受伤的事,我们难辞其咎。”成玉霆代表发言。
“这是我私人的事,和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走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抛弃了人家,所以人家才会找上门来,我们只是比较倒楣,不小心成了媒介。”黑爵讥讽的道:“风流帐,怎么算也算不清哟!”
“黑爵,我再问你一次,三年前在日本度假的最后一夜,你究竟有没有……叫女人到我房间去?”黑雨肃穆的问道。
“你以为我吃饱撑着呀,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老找女人给你享乐?去!我可没那种闲功夫!”
当闲杂人等-一离去时,黑雨侧首和伴在他身侧的从健九说道:“九叔,帮我查一查念央儿的所有资料。”
“是,我马上去办。”从健九回身,立刻出了门。
“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摆雨凝望着健朗的老者,苦笑这:“我闯祸了!”
☆☆☆
打开电脑萤幕,念央儿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任务未完成……失手……
饼了几分钟,萤幕上多出一段字句:
今晚再次下手。不成功,不罢休!
凝望那段字句近十分钟之久,她关掉电脑萤幕,旋即抽开手提电脑底端经过特制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
是的,不成功,不罢休!
亲手杀了他、索他的命,是这三年来,她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
“查出来了吗?”
熄掉甫点燃的烟,黑雨下了床,踱步到房内的沙发上,慵懒落坐。
“恩。”从健九将资料递上。
“念给我听。”疲惫的阖上眼,他将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
“是。”从健九摊开资料,娓娓的道:“念央儿,二十一岁,一百六十八公分高,是中日混血儿,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
“继续念下去。”他听得兴味正浓呢!
“她的父亲早死,跟着母亲回日本投靠外婆,没几年母亲又去世,剩她和外婆相依为命。三年前,她高中毕业,到圣塔饭店应试,不过,才上了一天班,从此就没再去,而且……”
“为什么停下来?”
“而且,资料上显示,她的外婆就是在她第一天上班的那一个日子去世的……”
闻言,黑雨蓦然睁大了眼。“她的外婆,是如何……如何去世的?”
“气喘病住院,凌晨病情复发,因没人陪伴在房,待发现为时已晚——”从健九又补充道:“资料追踪室的人还附上一段话。”
“说。”
“从她外婆住院,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伴在病床旁,唯独那天,她不知为何没到医院去。”从健九道出自己的臆测:“我想,可能是因为第一天上班,下班的时间迟了……”
“不,是因为我……”黑雨站起身,两手插人裤袋,萧索的踱至窗边。“难怪她要来取我的性命。”
“堂主,你……”
“我想,我是踢到铁板了!”自嘲的一笑,黑雨又问:“后来呢?”
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从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变成今日的阴狠模样,身手俐落得没话说,枪法也不差。
昨晚,若不是自己身体反射的挪动了下,她那一枪,极可能贯穿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
“资料到此为止。”
“天底下,竟然有火鹤堂资料追纵室查不到的资料?”黑雨斜瘪了下唇。“九叔,看来,念央儿的来头可不小喔。”
“堂主,莫非你认为她是天皇组的女杀魁——红蝎……”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堂主的处境不就危机四伏了?
“不无可能。”
办蝎来到台湾,专门对付之类的人渣,而念央儿则是记恨他无心的强暴,两者联想在一块……
答案,呼之欲出。
“天皇”专找一些心中充满恨意的人,培养成杀手,而当年的念央儿,绝对对他的无心行为,恨之人骨。
再者,能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短短的三年内,训练成一名阴狠角色,也唯有“天皇”有此等能力。
“堂主,今晚让我和你调换房间,我怕她会再来。”从健九拢紧眉头,忧心的请求。
天皇组的杀手,执行任务,通常都是不成功绝不罢休,如果念央儿真的是红蝎的话,那今晚,势必又会有一场枪战了!
“不,我要在这儿等她来。”黑雨坚决的道:“还有,撤掉所有的弟兄。”
“可是,帮主交代……”
“把守夜的弟兄,全调到我爷爷住的清风斋去,务必保护我爷爷的安全。”为免念央儿牵怒他人,他得确保爷爷的安全无虞。
“那,堂主你……你呢?”这么做简直是在玩命嘛!
“我还有你呢,九叔。”黑雨讪笑道:“必要的时候,就偏劳你了!”
“保护堂主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摆雨将视线调至窗外,唇角逸出一抹迷离的笑容。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他,静待着她的到来——
☆☆☆
冷风飒飒,夜,已渐漆黑,陷入无边无际的孤寂之中。
偌大的房间,黑不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唯独窗边那一小簇火光,是黑忽忽中的一点红。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急促的移近,在敞开的房门前,突然顿祝
“别多心了,这里面没有任何陷阱。”丢了烟蒂,黑雨起身开了灯,冲着她一笑,语带调侃的挪揄。
真恼!
方才她是不该多心,以为他故布迷阵——
只要自己瞄准那一点小别光,左偏三寸,此刻他怕早已倒下地,哪还容得他在那儿嘻皮笑脸。
都怪自己谨慎过了头!
念央儿大刺刺的站在房们中央,一身黑色的武术服,长发盘于顶。
既然他早知道她会来,她索性拿掉蒙面的红色纱巾。以他火鹤堂的实力,他恐怕早已查出她的来历,蒙着纱巾,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我该叫你念央儿,还是称呼你……女杀魁——红蝎?”
摆雨倜傥一笑。
他果然查出她的身分了!
念央儿眯细了眼,冷声瘠哑道:“什么都不必,因为……”她举高手中的枪。“你活不过下一分钟。”
语歇,子弹以超快的速度发射出。
早有心理准备的黑雨,身手俐落的躲过她无情的冷枪,一翻身,姿态优雅的落坐床上。
“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两手一摊,他得意的掀了掀嘴角。
他的得意激怒了她,扳机一扣,她毫不留情的连开三枪。
摆雨翻落床下,躲离了她的扫射。同时间,闻声而来的从健九,身手敏捷的从窗户跃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掉了念央儿手中的枪。
亮晃晃的银色手枪,飞离念央儿的手中后,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黑雨伸手一截,轻易的将之拾入掌心。
玩味的端看着手中的枪,黑雨抬眼一问:“这把枪,打死过不少人吧?”
“不多,你将会是第一千个死在这把枪下的亡魂!”念央儿冷傲的昂起下巴,对从健九拿枪抵着她的大阳穴,一点也不畏惧。
听到她的狂妄之语,从健九抵着她大阳穴的枪口,又紧逼了几分。
“九叔,放了她!”黑雨拿着她的抢,走上前。
“她是危险人物!”从健九一脸的不敢掉以轻心。女杀魁的名号,可不是平空得来,稍一有闪失,会要了堂主的命。此刻,这房间的四周,只剩他独守,他身为下属,必须要保护主子的安全无虞。
摆雨扬了扬手中的枪。“这枪在我手中,她的危险性已失去大半。”须臾,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我要和她谈谈,你出去。”
犹豫了下,从健九领命的恭敬退下。
越过她身旁,他将房门掩上,此时,念央儿想从他的背后袭击他,长腿一踢——
未料,他却反过身来,从容的接收她的长腿。
“你的动作,可是会让我想入非非的。”
将她抬起的右腿搁在腰际,他使劲的一拉,两人的身躯,隔着衣物,紧紧的相贴着。
念央儿脸色阴沉,忿恙的想抽开搁在他腰间的腿。这种暧昧的姿态,竟让自认心已如冰霜的自己,从头顶燥热到脚底。
“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再做出三年前对你所做出的同样的事。”他眼一挑,直勾勾的凝娣她。
绝丽清秀的五官、明亮的凤眼、秀挺的鼻、薄抿的红唇,白哲粉女敕的肌肤……啧,这么靓的女人去当杀手,相信死在她枪口下的男人,都应该会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吧!
冷哼了一声,念央儿恨恨的道:“难得你还会记得你的罪行!”
“我可不会承认我有罪。”他拿枪抵着她尖细的下颚。“如果我说我是无心的呢?”
杏眸圆睁,阴狠狠的瞪向他。“你无心?”
“当时我以为你是我堂弟叫来服待我的女人。”他觉得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你以为你的一句话,就可以抹去你三年前做的错事?”她冷笑着。“我不会轻易放了你的。最好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
他低下头,汲取她唇角的蜜味。“否则你一定会再来狙杀我?”
“你有这项认知是最好!”她以淡漠的神情,掩饰内心的惊愕。
他仍是不改本性,轻挑无礼。女人,一向都是任他予取于求的吗?
“为了确保我自身的安全,看来,我得考虑,是不是该现在就杀了你!”
冰冷的枪枝,沿着她的下颚婉蜒直下,一路滑至她高耸的左胸,枪口抵在她悴跳的心口上。
“要是再迟一秒,你会后悔你没有立刻做决定。”睨了枪枝一眼,她挑衅的望着他。
对他,她已没了三年前他碰她时的恐惧,也没有大怒,因为天皇教授给她的格言:冷静的看待你的敌人,是胜利的唯一要领。这句话,早已深植她的心中。
面对他,她唯一的情绪就是一一恨。
稗,可以化为一把锐利的刀、一支尖锐的箭,将人置之死地于无形间。
“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暖暖柔柔的邪笑,他不甘示弱的回以一脸寻衅。
“是吗?”
她的双手围住他的颈项,两人的心跳隔着枪技传递着。
她的主动亲近;绝不会最好预兆;就像昨晚一般。
丙然,不出他所料……
念央儿将身体的重量全交付给他,立于地面的左腿一弓,欲攻击他的下月复之处,力道之猛,让他险些闪躲不及。
他忽略了她的力道!
银色的枪枝滑落至地面,念央儿若有所思的睨他一眼,随即露出一抹轻笑。
“你死定了!”
“未必。枪落谁手都还没个准,何况,你的玉腿还在我的掌握之中。”他看向自始至终都还搁放在他腰间的修长玉腿……
薄抿的唇,弯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忽的,她柔软的身躯向后做一个九十度的仰身……
手臂往上一伸,就差一公分的距离,她就能模到那枝银色手枪了,但……
他的速度竟比她还快,在她之前,将枪枝拨离,并且卑鄙下流的压住她的身子。
“还是这种传统姿势最舒服。”身体紧压着她,两手支撑在她的头两侧,他猛一低头,不让她有多馀的时间抗拒,大刺刺的毽住她瑰丽的唇瓣。
她没有挣扎,待他吻得忘我之际,狠狠的将他使坏的舌头咬上一口。
摆雨痛了下、立即将舌头抽出。
吐着舌,他深邃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右手小指轻轻的抚着舌头的痛处。
心弦一震;他的表情、动作,让她不知不觉的羞红了耳根。
“你该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眼神幽幽转冷,手往下移,解开她系在腰上的黑色带子。将带子抽出,他粗暴的拉高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手腕,用带子一圈圈的绑祝
“你要是敢再动我,我发誓,绝对会让你死无全尸。”她眼神冰冷,表情已然僵硬。
不理会她的要胁,他迳自的月兑掉自己的衣服。
“我就是敢!”
提起她的手,他一把将她拖上床,剥开她的武术黑衣,他的视线触及壁上的钟。
“呵,才一点呀!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消磨。”
别过脸,她拒绝看他那张俊美却邪恶的脸孔。
摆雨伸手拿掉系住她发丝的束带,将她直细的长发拢了开来。
“我再重申一次,三年前在日本饭店对你所做的事,绝对不是有意的,何况,我也醉了,不是吗?”
“你月兑罪的理由真烂!”
“至于你外婆的死,我认为只是巧合,不过,如果你硬要赖在我头上,那我只好认了!”
他倾身向前,拿起放在小桌上的一把利剪。
“你倒是说说看,我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恨的?”剪刀的尖端,轻轻抵着她的喉咙,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斜娣他一眼,她敛声道:“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可恨之处!”
“恨我恨得这么彻底、,难怪天皇会挑上你。”
剪刀的尖端滑至她丰挺的胸脯,轻划了两圈,他手往上一勾,剪掉了她的肩带,下一秒钟,另一边的肩带也惨遭同样的命运。
倒抽了口气,念央儿随即屏住了呼吸,不让他发现她的错愕。
“如果我说我愿意娶你,这样你心中的恨,会不会减退一些?”
他并不是怕她对他不利,才会提此建议,只是一个如此美丽标致的女子,若让恨意给吞噬,那她的人生,岂不是黑白得近乎灰暗?
人生该以快乐为目的的,不是吗?
“我不会让你有赎罪的机会,杀了你,我心中的恨才能够消除。”她凛着脸,神色阴沉的道。
“只可惜我还不能死,要不,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心愿的。”手中的利剪,往她的胸衣中处一横,利剪一张一合,黑色的蕾丝胸衣,立即迸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