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
早上醒来,她妆也没卸,制服也没换,怎么回到家的,她是一丁点印象也没有?更纳闷的是她的摩托车还好好的停在楼下。
她自己骑回来的?不可能呀!
难道昨天有好心的同事送她一家?姚菁想来想去,想破了头,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只记得昨天的客人,以一杯一仟元的小费要她喝酒,后来她喝了多少以及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记不得了!
不过,按照她皮包里多出的钱来计算,一瓶有吧!
她吐吐舌头,为自己的大胆感到意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可以喝下一整瓶的白兰地。
也好,虽然到现在她的头重得像是被灌了铅,可是至少多了两、三万块的收入。
她整个人因为宿醉,头痛欲裂,但她还是硬熬着骑摩托车到医院。
为了方便晚上去工作,她请来的看护是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而她则是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可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叭酒误事,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姚菁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医院病房,但始终避免不了使外婆担心。
“菁菁,你晚上做的是什么工作?”亲情的关爱是假不了的,即使是躺在病床上,外婆依然对最亲的孙女儿放心不下。
“跳舞,就是去表演跳舞嘛!”姚菁心虚地回答。她和婆婆之间一直以来是无话不谈的,现在为了不让她操心而说谎,她打从心底不安。
“唉!为了我的病,你连课也没去上,这样行吗?”婆婆担忧地凝望着她。
“我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你不用担心!”她已经和老师谈过了,老师也相当能体会她的处境,好在她平时的成绩和表现都很优异,所以六月份她绝对能毕得了业的。
“可是……我们已经没什么钱了呀!你怎么还请看护?可以叫你妈妈来和你轮流啊!”家里的情形她最清楚,那点钱要应付药费和菁菁的日常开销都不够,请看护太奢侈了!
听到婆婆提起妈妈,姚菁不禁神色黯然,她实在不想让婆婆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多么不孝!
“一定要有个人来和我替换,我才能去兼差贴补医药费;妈妈也多去兼了一份工作,所以我请了一个看护……哎唷!婆婆,这些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啦!”她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编谎言,最后只好打迷糊仗的应付过去。
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模样,婆婆也了解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姚菁的妈妈——也就是她唯一女儿的习性,她还会不清楚吗?
自从二十年前她阻止她和那男人在一起之后,他们母女俩的感情就淡如水了,而她为了让姚菁的心灵不受到伤害,要求他们夫妇保守着的秘密——姚菁是她和那男人的孩子,至今仍没和姚菁坦承。这也是他们为何会如此冷淡的原因。
可思前想后,她依然认为暂时别告诉姚菁,毕竟说与不说,都无法改善他们之间的亲子关系,就别在此刻让姚菁陷入一团迷雾中吧!
罢了!人生都走到最后阶段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婆婆在心中感叹。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心情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勇敢一点、坚强一点,赶快好起来!”见婆婆出神怔忡,她双手握住她,藉由掌心将自己的诚挚传达。
“菁,都是婆婆拖累你了……”她感慨地热泪盈眶。
“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婆婆啊!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叫我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姚菁感性地说着心中的情感。
外婆动容地伸出手抚向她洁女敕的脸颊,慈祥地看着这个她一手带大、乖巧孝顺的孙女儿。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我去结这一个礼拜的医药费了。”姚菁安抚地也模模外婆的脸,想尽快让两人都从沈闷的气氛中抽离。
走出病房,姚菁靠在走道的墙上,双手-住嘴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她好害怕!这世界上,她只有婆婆一个亲人了,如果没有了婆婆,她就要孤伶伶的一个人了!
无助、惶恐的情绪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承受不住地滑落在地,双手环抱着身体……
老天爷啊!只要能让婆婆的病跋快好起来,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
“嗄!什么?”缴医药费时,姚菁听了医护人员说的话后,诧异地瞠目结舌,嗓音不可自抑地扬高。
“小姐,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她说有个姓齐的先生已经付过了,奇怪!据她所知,公公婆婆的亲戚朋友里没有一个是姓齐的啊!
“不会错的,小姐,你是不是叫姚菁,是不是517徐英淑的家属?”医护小姐重新查看了一遍后,再向她确定。
“是啊!可是……”她还是想不出有谁会帮助她们。人在人情在,自从公公过世后,他的那些朋友也都没再往来了。
“那就对了!今天早上九点,那位齐先生就把517的医药费结掉,不会错的。”医护小姐面无表情地一口气答完,显然不想她再罗嗦。
“哦!那……谢谢!”姚菁讷讷地道谢走开,识趣地不再麻烦她。
到底是谁呢?虽然说有人替她缴清医药费该高兴才对,但她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齐先生?
贬不会是这个人记错了房号,误缴了医药费?
可是,为什么他还指名了病房和婆婆的名字?甚至连她的名字都知道?
真是太奇怪了!
紧握着手中的钱,姚菁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若有所思地纳闷着……
***
“护士小姐,请问五一七的病人上哪儿上了?”才去缴个钱,怎么人就不见了!姚菁焦急地问。
懊不会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吧!想到这点,她的背脊蓦地凉意窜升。
“哦,徐英淑吗?她转到806的头等病房了。”住头等房的病人不多,她不用查就直接回答。
“头等病房?”姚菁两眼顿时瞪得如牛铃大,惊异地大喊。“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一天要多少钱啊?
“没错,是院长和一位齐先生亲白来交代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院长。”护士小姐态度亲切地解答,不似平常的晚娘面孔。
医院也是很现实的,对于身分不凡的病人,他们的态度也会跟着转变。
“哦,谢谢。”齐先生!又是齐先生!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一而再地帮忙她呢?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奇怪的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她身上。
***
“老太太,这间房你还满意吧?”康冠尧和蔼可亲地摇起病床,让她能半坐起身。
“满意、满意。院长先生不用劳烦你了!”身为院长还亲自替她摇病床,她实在不好意思。
“不劳烦,老太太,你有什么问题只管找他,不用客气!”坐在一旁的齐雁书面带微笑地安抚她。
“齐先生,真是谢谢你了!我们菁菁还请你多加照顾。”偏过头,她感激地道谢,他沉稳的气质令她放心。
“我会的,您放心。”
这时,一头雾水的姚菁正直奔进病房——
“婆……”看见有陌生人在场,她讶然噤口。
他们是谁?一位穿了白色医袍的显然是医生,不过不是婆婆的主治医生;另一位一身黑色装扮,散发着特殊气质的男人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姚小姐,我是这里的院长——康冠尧,你好。”他伸出手打招呼,眼底净是对她的惊艳。
老大的眼光果然精准,这女人是少见的美女!
“呃……康院长你好。”将纤细的柔荑握向他,姚菁礼貌地回礼。
这一握,让齐雁书没来由地心扛不悦,浓眉略微拢起。
他没想到,卸下浓妆、脂粉不施的她,竟是如此清妍月兑俗,比起前两次的美艳绝丽,更加扣动他的心扉。
“菁菁啊!你可要好好谢谢齐先生!是他认识康院长,请他对我们多加照顾的!”婆婆听了齐雁书简单的解释,便相信他是姚菁同学的亲戚,纯粹来帮忙她们的。
“齐先生?”他就是齐先生!她看向让她宿醉的头疼更加剧烈的祸首。
懊不容易可以在光天化一日,和她作第一次正式的认识,他心情愉悦地朝她露出和煦的笑容。
“你……”正当她狐疑地要问出话时,却被他给打断。
“不用谢我了!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他专断地搭上她的肩,欲尽快将她带出病房。“婆婆,我就跟着姚菁喊你婆婆吧!我先带她出去吃午饭。”
“好、好、好,去吧!这里有护士在。”齐雁书换掉了旧的看护,请来二十四小时的专业私人护士。婆婆放心地让孙女离开。
“阿尧,这儿就交给你了。”他转头向康冠尧说。
“嗄?我中午也还没吃啊!”康冠尧不知死活地欲当跟屁虫。
齐雁书一记-厉的眼光,如刀刃般犀利地杀向他,他立刻识相地闭上嘴,不敢再凑热闹。
姚菁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和康冠尧,怀疑的话就这么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的。
奇怪!怎么才不一会儿工夫,婆婆就这么相信他?还放心让她跟他出去呢?
被动着让他推出病房,她心中疑云四起。
***
香醇浓郁的咖啡香,随着微风飘传在匠心独运的庭院花园里。
碧翠林荫,爬藤花卉蔓延在棚架上,身在其中,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闲适。
不过,一身的压力和满肚子的疑问,使得姚菁根本无暇去享受这难得的生活情趣——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抑制一路的话好不容易吐出了口。
“迷糊蛋,你还没认出我吗?”齐雁书笑纹勾弧。
听了他的话,姚菁这才仔细地打量他,重新搜寻脑中的记忆。
须臾,她不甚确定地开口:“好象有一点面熟……别卖关子,你直说好了!”头痛死了,还叫她想!
“看来你的宿醉让你的脑袋还没完全清醒,”他刻意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喝醉了?”闻言,她错愕地睁大清澄的双眸。
“我不只知道你昨天喝醉了,我还知道你家在哪里,因为是我送你回家的。”他好整以暇地说道。
“是你?”她还是维持诧异的表情。
“当然是我,如果你昨天遇到的不是我,我想今人早上你不会是穿着衣服醒来的。”他当然也不是柳下惠,只是被吐了满身,若有什么欲火也被浇熄了。
“你……”姚菁整张白女敕的小脸倏地染上绯红。
是啊!她太大意了!在那种地方喝醉,怎么失身的都不知道!
“谢谢你。”虽然他的表达方式很无礼,但他说的是实话。
“你欠我的谢谢太多了!上次在魔力你正眼也不瞧我一眼,随随便便道歉就走,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语带抱怨。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受到女人的忽视!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那个救了她的人!必想那天再与昨天拼凑,姚菁恍然大悟——黑道!眼前这男人是混黑道的!
天啊!她纠缠上黑道的了!谤深蒂固的观念使姚菁对齐雁书产生莫名的害怕。
看着她瞬变的神情,他有一丝莞尔。
“你……为什么……替我付了医药费,又把婆婆……转到……头等病房?”帮忙也该有个限制吧!难道他有什么目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十分明了这个道理。
“你不是在筹钱,所以才会跳钢管又去当公主?我这样做不是可以直接解决你的困境?”他挑眉问。
“是啊!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平白用你的钱。”她取出包包里的钱放置在他的面前。“还你。”
“我并不是大善人,帮你是有目的。”推回那叠钱,齐雁书像豹子紧盯猎物般,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什么目的?”感受到强烈的不安,姚菁忽地胆颤心惊。
“我对你很有兴趣,我要你——当我的情妇。”倾身向她,他粗糙的手指勾起她柔女敕的下颔,迫使她迎视他锐利的眼神。
“不!我虽然缺钱,可是我不卖身!”他怎么可以这样看轻她!忿忿地甩开他的手,她坚决拒绝,雪亮乌瞳闪烁着愠愁的火炬。
“别这么快就拒绝!懊好的思考一下。跟在我身边,我会负责你婆婆的所有药疗费用直到她完全康复,你——”他犀利地审视她一眼,好象在评分。“另外,我再给你一笔钱——一佰万,每个月还会再给你二十万的零用会,期限……六个月,也许更短。”说出条件的同时,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种疯狂的举动,他,堂堂风飞首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时需要花钱包女人了?居然还得开出这样优渥的条件来吸引她?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而且,开出的期限还是六个月!向来他对每个女人的新鲜感都不超过三个月的,这样的期限怎么会由他嘴里月兑口而出!
为免有些女人不识时务的想要缠上他,所以他对女人的兴趣只在于男欢女爱的追求,往往只短时间的相处,绝不会再有所留恋。
也许,在他心中,她已真的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何况,当我的女人,你就不用四处抛头露面、让人占尽便宜。还有,你不要天真的以为,走进特种行业说不卖身就可以保住贞洁,昨天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分析潜在的危险让她明了。
听着他的话,点燃的怒火渐熄,姚菁心中思绪紊乱,思绪纠缠得像一团毛线球。
“对了,我告诉你婆婆,我是你同学的亲戚,目前也是你的老板,你自己可别露出马脚。”他简单地叙述瞒骗婆婆的理由。
“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地想清楚,我会主动找你。我想,你应该不希望婆婆再换回普通病房了吧!”末了,他加了一句,抓住她孝顺的心情,拖予无形的压力。
的确,她是不会愿意让卧病住床的婆婆三番两次的更换病房,也想不出好理由再搪塞婆婆一次,而且,如果她有办法,她会尽可能给婆婆最好的。
“让我好好考虑,我会尽快给你答复!”姚菁面无表情,木然地答道。内心实则汹涌翻腾。
千思万虑在她脑海中转过一圈又一圈,转出一片无从理解的混沌……
***
她该怎么决定?
冰于现实的考量,他开出的优渥条件着实可以解决她目前的困境,甚至于在未来,婆婆出院养病那段期间,开销都不会有问题。
包何况,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与其去跳舞、在酒店上班,吃亏、被占便宜,倒不如就跟着他一个人。
可是……情妇,是不是就像电影里那样,专门陪人家睡觉,永远躲在暗处、见不得人的那种?
算了,豁出去了!不过是薄薄的一层膜嘛!她能保留到现在也算是难得了!
惫好,那个齐雁书不是她讨厌的类型,帅帅酷酷的还蛮顺眼,除了他异于常人的身分让她觉得不妥外,其他的她大致都可以接受。
反正,六个月后,她依然是自由的,依然可以重获新生!
深深望了一眼色病床上闭目休憩的婆婆,原本福态的她在病痛的折磨下,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姚菁心疼地红了眼眶。
她心中默默的决定,更加地笃定确实。
***
人性!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难免会有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尤其是女人!
当一人群女人之中,有利害冲突时,这种丑陋的现象更是肆无忌惮地上演!
为了找齐雁书,姚菁这个晚上还是到酒店报到,想尽快告诉他,她的答案。
败不幸的,还没等到他,她却等到了大麻烦!
安娜——酒店里的红牌,和同是台柱之一的唐唐,此刻正来势汹汹地朝她走过来。
压迫、窒闷的气氛,使姚菁不禁全身紧绷。
“安娜姊、唐唐姊。”所谓礼多人不怪,嘴甜总是没坏处的!
“哟!你听听,叫我们姊耶!真是不敢当!”安娜回头看了唐唐一眼,两人对姚菁礼貌的称谓表现地相当轻蔑。
丙然没好事!听她们那种口气就知道了!
“是啊!是我们该称呼你小妖姊吧!凭你昨天那副骚样,我想很快当家花旦的皇冠就会由你来戴了!”唐唐故意嘲讽。
每次,只要齐雁书来,身为花魁的安娜和唐唐,就一定会被安排在他身边服侍,两人对他都非常迷恋,一直期待着有一天,他会带她们出场饼夜,好一圆倾慕之情。
谁知昨天,半路杀出一个才来上班二天的小妖,抢了她们的风-,夺走了齐雁书的注意力,还受到他的青睐,直接送她回家!
为此,嫉妒蒙蔽了她们的心,眼红的她们再见到她,便不受控制地前来找碴。
“还当什么当家花旦!人家那么有本事,只要爬上齐哥的床,根本就不用再来酒店上班了!”安娜鄙夷地睨向姚菁。
“我没有!昨天我是真的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姚菁为自己辩解。
“哼!装醉的手段谁不会!”冷笑一声,安娜表情十分不屑。
“呸!不要脸!抢人家的客人!”唐唐气愤之下口出恶言。
“讲话客气一点,什么不要脸!”她哪有抢?不甘被辱的自尊心强列的涌现,个性倔强的她,火气也渐渐提升。
“你大声什么!”大力地戳了一记姚菁的肩窝,安娜摆明欺负她。
“做什么你!”被攻击的姚菁不认输地依照她的方式回敬。
没想到她竟有胆子回手,安娜微愣了一下,随即扑向姚菁,两个女人顿时扭成一团,谁也不让谁。
在一旁唐唐也趁势而上,让情势更加混乱!掴耳光、拉头发、丢东西……战况激烈。
休息室里的其他小姐们,碍于安娜和唐唐是酒店红牌,没有一个人敢光明正大和她们作对,所以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她们,直到一道沉喝的声音响起——
“住手!”语气中的威凝与寒气,令在场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转移注视的目标,然后几乎一致地倒抽一口气。
在同一时间,酒店的保镖也上前分开扭打的难分难舍的三个女人。
“不要脸、骚货、贱人……”被姚菁打得惨不忍睹、不愿就此罢手的唐唐和安娜,心有不甘地有如泼妇骂街般不断咆哮。
这样的景象,使齐雁书极不悦地紧拢剑眉。
“还不闭嘴!”他斥吼,深幽似井的黑眸骇人地瞪向嚷叫不停的她们。
靶受到他的怒气,安娜和唐唐不约而同地被吓得立即封上嘴,但双眼仍是不甘罢休、恶狠狠地瞪视着姚菁。
瞥见一旁被打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却还强忍着被欺负的委屈,眼眶悬挂着水珠不愿落下的姚菁,他的心猛地一凛。
她倔而不屈的泪水,令他刮目相看,难得可以在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身上看到这种气魄。
她美丽外表在那一双不服输、闪亮着不光点的乌瞳衬托下,出奇地耀眼动人,更加吸引了他的目光。
受了欺负,她不哭,这证明她有胆识,看来她的内心不若她的娇弱外表,就像第一次见到她时,既倔傲又勇敢!
这样的女人,绝对适合待在他身边。
“你的答案?”走近她,他轻柔地替她整了整-乱的长发,低沉的嗓音只让她一人听得见。
“好。”瞅眼望向他魔魅的眼瞳,姚菁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她的回答令他坚毅的嘴唇,嵌挂了一抹微微笑意。
“那就从现在开始。你受了伤,跟我回家!”不待她反应,齐雁书一把抱起她,离开休息室,丢下一室惊诧的众人。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无法确实形容那是什么,像被保护、被宠爱……
***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啊?好漂亮!膘黑道的有办法可以混得这么富有也真是厉害了!打从姚菁踏进这地方起,她就不曾停止赞叹。
懊大的房子!庭园大、客厅大、房间大,就连浴室也大的不象样!这是姚菁对齐雁书住处的感想。
离开酒店,她坐上他的座车,然后由司机驾着一路直达到他们风飞的总部。
在黑夜中,她依然可以清楚地看见齐雁书的家——两栋相邻的三层楼大别墅坐落在同一个庭院里,有一种沉稳气派的感觉。
这两间屋子分别是风飞的机密总部,和齐雁书的住家。
这里的占地范围约四千多坪,光是两间别墅就占了一千多坪的面积,另外是绿意盎然的庭院,有着青翠的花草小径、凉亭、水池、假山等造景,齐雁书还为了弟兄们在闲暇时候有正当健康的休闲娱乐,而设置了两座篮球场巴一个游泳池及健身房。
为求方便,又可以隔绝外来的侵扰,他特意将自己的住家设在总部后方,和邻却不相连,各自独立。
车子才开入围墙,姚菁就见到好几个守卫,之后是一连串的佣人,全都一致地以彷佛看到什么奇珍异兽的眼神看着她,原因应该是齐雁书一路抱着她进到卧房吧!
是的!虽然齐雁书的日常生活里不乏女人出现,但要看他像在呵护什么珍宝似地,抱着一个大家都不曾见过的女人,一路直奔卧房,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大家不免感到稀奇。
躺在几乎可以容纳四个人的按摩浴白,嗯!应该说是按摩浴池里,姚菁放松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这段时间不断奔波忙碌,真的让她好累、好累!
满室的热气蒸腾,令她昏昏欲睡……不由自主闭上双眼,享受着难得放松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