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鼻本啦?!田婈
不同于“有爱必报”系列之一、之二,写这篇“撒旦的微笑”时,已经知道书名,所以脑子里常常充塞着撒旦这两个字,总觉得……哇!撒旦应该是很酷、也很残酷的吧?!
其实我笔下的这位男主角——谭岩并不是一个残酷的男人哩!
我必须承认在这个故事里,一开始我就很刻意地想要将他塑造成一个“闷烧型”、想爱又不敢爱,却又温柔得要命的男子。
每当他想接受(或享受)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抗拒女主角的柔情时,他就会微笑,所以在这书里的前半段,他的微笑在女主角眼中,有时不可避免的变成是一种对她的冷漠拒绝,她也曾因此感到心灵受伤,却又喜欢他其实看起来很迷人的微笑……
我是想那样表达的,但整篇稿子写下来,我自知诠释得不是那么好,但真的已经尽力了。
就不知习惯看田婈写轻松逗趣故事的读者朋友们,在看了“搬旦的微笑”之后,会不会觉得失望?因为在这个故事里,可能找不到哪个桥段是有趣到会引发出读者一点点笑声的吧?
可尽避如此,虽然我外表和蔼可亲、有时耍宝得离谱、笑容很阳光灿烂(别馕疑,当我咧嘴一笑,本人这颗尖锐的小雹牙就有够晶光闪闪了,闪到迎面而来的人眼睛张不开而纷纷跌倒……呃,果然电视看太多),但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忧郁而敏感的,所以倒是挺喜欢深沉点儿的故事。
提及敏感的个性,最近倒是有许多感触。
有许多人习于将别人当傻子,然后自以为是的耍弄别人不休,正所谓软土深掘、贪得无餍又不懂反省吧?
冰于卒仔本性,我并不太会当面反击(反讽)或撕破脸,但那不代表我这个人就跟木头一样没想法或没感觉。
其实,点滴在心头,只是不说破而已。
谁有真诚,谁是虚情,随着时间与事件一一发生、演变,全都很容易判断出来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就是了吧!
呀!卑说回来,写这篇故事的期间,自觉吃了不少苦头,对于角色个性及剧情的拿捏并不如自己预期中的顺利,而最让自己错愕的是身体健康出了问题……
是的,一把老骨头整得我很惨,有时很想一鼓作气写上一大章,但骨头不从我愿,每每让我痛到唉爸叫母,频频发出老太婆骑脚踏车被撞倒,然后发出“啾啾啾啾,ㄟ害,哇ㄟ系”的申吟声,真是凄惨无比(连此篇后记都没办法一口气写完,分成了好几次……揪可怜)。
那时交稿日在即,我的故事却只进行到一半,编编们不问理由,二话不说便额外给了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好感谢的啦!
然后交完稿的隔天,便立即去看医生了(皮嘛!已经硬撑很久了,截至目前仍处于脚不能举、腰不能弯,坐立躺皆难安的窘境之中)……BPA带我去一家老牌的医院,我问他为什么要来这家?
“这家骨科应该很厉害吧?那些断手断脚的第一时间都送来这里。”他说。
断手断脚……
听起来很惊悚,但想想也对啦,之前公公不小心摔断脚踝就是送来这家医院的,而且放眼医院,一些走来走去的病奔的确不是吊手、石膏脚,就是穿护腰撑支架……
币号小姐是惹人厌的晚娘面孔,但幸好医生和跟诊护士都很亲切,尤其我在医生的电脑上面看见自己的岁数竟少两岁时(是的,那是实岁数。而我太傻,每当有人问我几岁时,我报的都是农民历上的虚岁),感觉好像捡到便宜,整个人开心起来哩!
“你有点严重喔!你看你的脊椎都变形了。”
医生指着X光片解说:
“一般健康的脊椎是像四角豆腐一样、一块一块排列整齐,但是你的豆腐块已经严重弯曲了,再不注意,就会长骨刺了喔!”
我大惊,又慌又怕,一旁BPA还告状似的跟医生说:“每次叫她不要在电脑前坐那么久,她都不听……”
医生就开始他专业的建议,说要保持良好坐姿,坐累了要起来走动走动,桌椅的高度和弧度要配合人体工学之类的。
“可是医生,你这样也不对呀!”
我看见医生桌上的键盘也是随便摆,根本一点也不符合他说的人体工学,所以不知死活地跟他呛声。
“可是我没有长时间窝着呀!”一句话就反呛得我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认罪,乖乖一切遵照医师指示。
其实他真说到重点了,长时间窝着,才是危害骨头的头号杀手。
必想自己这一年多来,每每不惜动摇鼻本也要完成一大章(或无法无天的MSN哈啦,我承认,足不出户、不晒太阳,一整天与电脑为伍,也莫怪将骨头搞坏掉!
如今体会骨本是如此珍贵,我想细细呵护却似乎有点来不及……
药物只能短暂舒缓痛感,食补则需长期才能见效,而运动……现在根本动辄得“啾”——一动就痛到啾啾叫,还敢怎么运动咧?
哎,总之是一个惨字啰!
希望我救骨有成,下次见面时可以开心的说,我的骨头已能活动自如(说得好像自己半身不遂,呿),反正,健康实在太重要了,笨女人我,再也不敢铁齿了!
最后祝大家头好壮壮、身子骨也超强。
下回见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