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的头啦!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啊你?”他要是再不放开她,她真的会克制不住,然后如他所要求的亲吻他那性感又诱人的双唇,也想要抱住他结实的体魄。
因为,从他身上传来好闻的清新体味和属于他的热度,几乎要令她的脑子混沌不清起来。
用力甩甩头,她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迷醉在他诱人的魅力之中,否则,她费力隐藏对他的喜欢之情,就会被他给察觉了。
这么多年来,在一次次的与他斗嘴、对峙中,她彻底的对他交了心,可她一点都不想让他发现,否则,他只会更得意的嘲笑她!
于是,她只能用最凶悍的外表来掩饰,就像现在。
“小辣椒,你能不能偶尔对我温柔点啊?你这样要我怎么爱得下去呢?”
他调侃的话让语琳的心跳漏跳一拍,她马上涨红脸,对他低吼道:“呿!对你这种人还需要什么温柔?那种恶心的话,你还是留着给别的女人听吧!”
“你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的真心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唾弃我呢?”
虽然与她斗嘴很有趣,但用热情将她融化,一定更具挑战性。像这样抱着她、挑逗她,就带给他一种莫大的快乐。
他察觉到,这种方法似乎会让她脸红心跳、不知所措,表现出另一番小女人的娇态,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新鲜面貌,他开始期待游戏的改变,将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福利。
看她一直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予反击,知道她是因为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于是他大笑出声。
“小辣椒,你真可爱,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好心点,放过你一马吧!”
看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忽然有种不悦的情绪浮上他心头,她就这么不喜欢与他接触吗?
既然这样,他就让她习惯他的接触!
他缓缓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不过,在我放过你之前,我要先索讨我的报酬,毕竟,我这人一向不白白吃亏。”
“你想……唔……”做什么?
接下来的话,她无法说出,因为他已先一步堵住她的嘴,细细品尝她唇上的甜美滋味。
她瞪圆眼,不敢置信他竟敢如此放肆,连她的女敕豆腐都敢吃。
这只大、老狐狸,现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竟然连亲吻、拥抱都拿来和她斗?
看出她眼底的指控,钟亚权只是笑着,他不会告诉她,他并不是在和她玩,而是在算计。
她这又呛又辣的小辣椒,是他一生中最想要的女人,就算要在她身上用尽权谋,他也会力拚。
因为这个信念,他更热烈的吻着她,情况开始变得难以控制,至少对语琳来说,是完全的失控了……
当他的唇吻上她,当他的舌湿润的卷住她的舌尖,当他的气息呼进她的感官,充斥着她的胸膛,她发现,她完完全全忘了之前誓言不对他弃械投降的话了。
此刻,她忘了她该抗议、该与他对峙、该坚定的拒绝他,当他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她早已熟悉的男性味道,亲密的包围着她时,所有的意识全都混沌了……
她所有的意识与所有的感官,只敏锐的感受到他贪婪、需索的吻,以及与她紧贴的胸膛、结实的臂膀、有力修长的大腿,并明确的感受到抵着她小肮的鼓胀。
“唔……啊……”这么明显的表现,让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她微拾起眼,却意外撞进他眼底翻腾而浓烈的欲情中。
她的眼眸有一瞬明显的撑大,望着他眼底幽深却又赤果的,她十分明白,他现在对她所做的,代表的是什么。
她无法相信,他竟然会对她产生!
是她耶!这个和他从小斗到大,丝毫不肯相让,又常常要和他比出个高下的女人耶!
他们爱斗嘴,有时他赢,有时她略胜一筹,可就算她胜了,他也总会想办法让她气得跳脚。
她一气不过,就会跑去弄爆他的座车轮胎,或是在趁他和女人“办事”到最高潮时,爬出来吓他们,让他们做不下去。
当然,在她这样的报复之后,他也会好好回报她一番,比如破坏她和男同学的约会等等。
这样的冤冤相报,也就不断不断的在他们之间上演。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以这种冤家的方式一直下去,谁知……他不知是转性,还是被人给打到头了,竟然会吻她,而且,还用着充满的眼神看着她,一点都不像是恶作剧!
当她就要屈服于他的男性魅力时,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入她的脑海里——
不!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女的,这个大都来者不拒!
原本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脑筋,因而又开始运转了起来,感觉双手不再被钳制,没有多想的,她挥拳而出——
“该死的!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以为你也很享受的。”他如她所愿的滚离她的身上。
捣住被打中的左眼,半跪在她面前,他用没受伤的右眼狠狠的瞪住她,对她的暴行十分的愤怒。
听到他的咒骂声与压抑的痛楚,语琳这才想到,他一定很痛。
靶到自己的拳头仍隐隐作疼,对他的心疼与不舍,随即浮上胸口。
“你……你还好吧?”
她很想上前去看看他,但他那副几乎要宰了她的愤怒表情,让她觉得还是不要过去比较好。
“哼!真没看过像你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多少女人恳求我吻她们,你不享受这份殊荣也就算了,竟敢……”
看他还能表现出张狂、自大的模样,语琳知道他没事,于是放下心来,不甘示弱的反击: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会引起你这只狐狸的,还说什么殊荣,恶,我想吐!”
“你那是什么态度?打了人还这么嚣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嗯?”
他突然又逼近她,可这次她已有了防备,立刻跳开他的身边好几步。
“拜托!我这绣花拳能打伤你什么啊?顶多是男性的自尊而已,要不然,你还能在这里教训我吗?”她边说,眼神还边防备着他。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现在捣着眼,半蹲着不动,并不代表他没有攻击性,她早领教过他拳脚功夫的厉害了,若是不防着点,再被他压制住,可就难月兑身了。
谁知,这个念头才过,他就放下捣住左眼的手,一跃而起,像只矫捷的豹子,向她迫近,让她无路可退。
“你还敢说,你看看……该死!闭嘴!不准笑!”
语琳看到他瘀青的眼,像是贱狗的标记,顾不得他威胁的逼近,大笑出来。
看她完全没有克制的爆笑出声,并用手指着他脸的开怀模样,钟亚权不必照镜子都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何尊容。
阴着一张脸,趁着她笑得没防备之际,他再度将她给钳制在怀里,“很好,既然我这么有笑果,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他未竟的话拉得长长的,目的在让笑得像个疯子的她,能将注意力拉回。
丙然,他的效果达到,只见她虽还有笑意,但眼底的警戒却已浓浓的涌了上来。
她伸手推他,无奈他却像大树一样,她怎么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钟亚权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道:“那么,我也该好好的回敬你一番,才公平,是吧?”
说完,不顾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将头埋在她细白的颈项里,发狠又毫不留情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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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亚权脸上戴着一副墨镜,身边跟着六个身着劲装的男子,他们是少主的贴身护卫,自然也都是绍帮里万中选一的菁英分子。
对绍帮来说,少主个人的安危,维系着帮里的存亡,关乎整个帮的最大利益,所以他们有责任和义务誓死保护他。
绍帮在帮主以下,还分有十个堂口,堂主与其下的干部,都很有共识的把少帮主的安危,当作最高准则。
由此可以看出,钟亚权在兄弟们的心目中,占有多重的分量,与多高的地位。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所以帮内一些疼爱他的长辈,才会硬是派遣帮内最精良的保镳,到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对于这点,钟亚权并没有多表示什么意见,既然是好意,他自然不便拒绝,尤其那几个长辈里,又有一个他打心底尊敬的老人家。
想到那个老人家,他脑海就自动浮现那个全身充满英气的小女人,性感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着,忍不住想要抓狂。
现下是晚上他例行巡视夜店的时间,可有谁会在这种时间戴墨镜的崁又不是疯子!
要不是那该死的小辣椒把他的眼睛打黑了一圈,他有必要像个疯子一样,在晚上戴墨镜吗?
但只要想到他的报复行为,他就忍不住又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天他不断的在她的颈项、手臂上,种下暧昧的草莓,她惊慌尖叫的模样以及气坏的表情……呵呵,值得回味啊!那几乎掩盖了他被她打了一拳的怒气。
但,那也只是几乎,他还是想找机会报复她。
无奈,他因公事忙得分身乏术,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也没和她斗斗嘴,难怪这几天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才这么想,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义父要他赶回家一趟。
于是,他通知手下,准备回家。
其实、他急切想要回家,并不是因为义父急忙的催促,而是想到待会儿回家后,可以见到那个小辣椒,他就满心期待。
他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好好的报复她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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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用拳头打墙壁?它又不会痛。”一道童稚嗓音软软的响起,语气里有着疑惑。
十八岁的林亚权,原本悲愤的正发泄着情绪,却因这道新声音的加入,而停止了自残的举动。
用着一双防备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不过是个十分娇小的小女孩时,他马上不耐的道:
“小表,快点滚,少管闲事,否则我就抓你来当沙包练!”
虽然,对一个小女孩语出威胁很要不得,但,谁教她刚好在他心情最差的时候跑来!
小女孩握紧小小的拳头,那张十分红润的小圆脸,因他的话而愤怒得涨得更红。
“我才不是小表,我今年已经十岁了!”
“就算是十岁,也一样是个小表。”心情不爽到极点的他,就是故意要惹怒她。
今天起,他的人生就彻底变色了,他不甘愿!
明明他也是林亚和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他就不能和大妈的儿子享有一样的权利?
就因为大妈的娘家愿意出资帮助亚洲企业的周转,那个他原本尊重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公司、为了利益,就不顾母亲死前的托付,乖乖答应大妈的条件,把他给送走,并将他从林家户籍上除名,让他变成个私生子!
八年前他从母亲手里带走他,八年后却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踢走他!他残忍的打碎他原本的人生,将他随意塞给一个好朋友的远亲看管,让他成了一个流氓收养的对象,这样他还要他体谅他的苦衷?太可笑了!
他好恨这一切,更恨那个赠与他一半生命的男人!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是他父亲了!
他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大妈也亲自跟着来,因为她不想让他再出去惹是生非,随意在外放话,坏了他们林家的名声。
现在,他无路可逃,只能没用的拿不会回手的墙壁出气。
小女孩看他不理她,依然泄恨的捶着墙壁,走近他,道:“如果你想要出气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出气熊借你。”
一个破旧的黑色布料大熊,被举到他眼前,他停止了动作,瞪着它好一会儿后,突然用力将它给打落在地,并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小小的身子给提到半空中。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啊!?”
他突来的暴戾之举,小女孩奇异的竟没有半点畏惧,只是拿着一双天真的圆眸瞪着他看。
“你……是刚刚在大厅里的那个大哥哥,钟叔收养的儿子,对不对?”
她的话,让他倏然眯起眼来看她。
“你也认识钟叔?”
“当然认识呀,我家老爹是钟叔的得力助手耶!你知道什么是得力助手吗?就是很受钟叔重用,而且是很有能力的人呢!”
小小的脸蛋,散发出对自己父亲十分崇拜的神色,让林亚权看得有瞬间的失神。
“你叫什么名字?”
“唐语琳。那你呢?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好奇的大眼,一直盯着他看。
“唐……你是唐大叔的女儿?真没想到,他有你这么小的孩子。”瞪着她,他想起了刚才在大厅里,有一个中年的光头大汉。
真没想到,那大叔看起来一副粗犷的模样,竟能生出一个如此细致娇小的女儿来,她应该是像妈妈吧!
思及此,他想起了已去世的母亲,若她还在的话,现在他或许不必落到这种被流氓收养的下场。
并不是他对流氓有什么歧视,而是他早就对自己的人生做好了规画,甚至十分有野心的要从父亲的手里,拿下公司的实权。
大妈那个一天到晚只会玩乐的儿子,每次遇到事情,只会回家要大妈替他收拾,什么事都不会做,一点担当都没有。
彬许大妈看准了自己的儿子不成才,才会想尽办法替他的未来铺路,也才会如此积极的想要将他自林家除名。
“大哥哥,你是不是因为以后要待在这里,所以很生气?”
他依然不语的瞪着她,脑海里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形成,或许……他不该继续怨天尤人,而是该想办法挣月兑目前的困局,而眼前的小女孩应该是个可利用的工具。
“不!我只是想要当好义父的儿子罢了,所以……”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耸耸肩。
天真的小女孩,不知道自己碰到一个初成形的小包狸,傻傻的被他诚恳的外表所骗,连忙对他献出善心。
“哎呀!大哥哥,你不必担心啦,只要你有心,我相信钟叔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何况还有我家老爹在呢,你怕什么呢?”
林亚权瞪大眼,不敢相信竟会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嘴里,听到这么成熟的安慰话语。
“小表,难道你们混黑道的,都那么早熟吗?”
“什么早熟?我听不懂啦!我只知道,你不能再叫我小表,不然我就不罩你了!”她一字一句的在他的耳边吼着,几乎将他耳膜震破。
“该死的臭小表,你是想把我的耳朵给震聋,是不是?”他一把甩下她,让她跌落在地上。
唐语琳摔疼了,却一点都没哭,反而迅速的站起身来,傲然的挺身面对他。
“大哥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叫我小表,我就和你翻脸!”
她真的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吗?
看着她一副倔强、不服输的小脸,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若是长大了,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他开始觉得在这里生活,和这个小女孩有所交集,未必是件坏事。
罢才想挣月兑困局的积极念头,再加上这个有趣的小女孩……呵呵,想来,他的人生应该会比之前更有趣吧!
看着她一副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改变或许是他可以忍受的。
眼角一瞄,他看见刚才被他挥落在地的黑熊玩偶,大手一捞,将它给塞到她怀里。
“来,把这个拿着,我们慢慢的聊,好吗?”他对她摆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小女孩毕竟是天真的,当对方释出善意时,她马上忘了之前的不愉快,随即跟着他走……
钟亚权只要想到他和唐语琳刚认识的情况,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当年那个小女孩,在经过了十年的岁月洗礼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女孩了。
这十年来,她在呆呆的被他骗了好几次后,已经懂得防备与反击了。想起他们上星期见面的情况,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在他回想这些往事时,车子已来到绍帮位在郊区的总部。
这里位处于山坡地带,占地数千坪以上,全都是他义父钟绍平的私人土地。
才刚来到大门口,就听见义父那依然洪亮的咆哮声,钟亚权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
义父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只会用拳头与大嗓门,来压迫另一个与他持不同意见的人。
但这通常不能让人心服口服,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而当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时,这理论更是百分之百正确。
“爸,你太过分了,老是这样威胁我,你有本事,就真的把枪拿起来,赏我一颗子弹啊!”钟绫赌气的道。
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遇到她所坚持的事,她的顽固也不输她老爸。
“你……你这个不孝女!枉费你老爸我这么疼你,你竟然……”眼角瞄到钟亚权的到来,他赶紧说道:“亚权,你来得正好,这丫头简直快气死我了,你快来替我说说她!”
钟亚权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走到大厅的中央,马上就看到语琳正站在钟绫的身边,一脸担忧的表情,让他看了心底有点不舒服。
“小辣椒,人家父女在吵架,你在那里凑什么热闹啊?”就算要担心,也该只担他一个人的心!
“你……你这个老狐狸,管我那么多干嘛?钟叔要你来帮忙,不是叫你来管我的。”语琳瞪着他。
“小辣椒,你怎么可以这么叫我呢?我记得你小时候都不是这样叫的啊,来,再叫一声大哥哥来听听。”
“嗯!才不要!当时我是年纪小、不懂事,才会一时被你给骗了,现在我叫你老狐狸,叫得十分顺口,也很适合你,我为什么要改口?”
“啧!小辣椒,真没想到,才一个星期没见,我就这么想念你的尖酸刻薄啊!”
他说完,突然向她迫近,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让她连后退都来不及。
“不过,你可能忘了,上次你这么做时,我是用什么来堵住你的嘴的……”
他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音调,在她耳边低语着,让她背脊忍不住爆过一阵轻颤,但却依然嘴硬的道:
“哼,我怎么会忘了,你可是一张朱唇万人尝啊!”
看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继续不知死活的道:
“上次我还狠狠洗了好几遍的嘴,就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你这只只会发情的公牛,给传染了性病!”
“是吗?”他不怒反笑的瞅着她的高领长袖上衣,可恶的提醒她道:“那你现在包成这样,是怕也把病传给别人吗?还是害羞怕被人发现,你是被我种草莓了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提起这件事?”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恨不得想把他给杀了。
这一个星期,她都是穿成这副模样,还要骗人说她是得了重感冒,否则大热天的穿成这样,搞不好会被认为是疯子。
“为何不敢?都一个星期了耶,怎样?应该已经快看不见痕迹了,需不需要我再好好替它们灌溉一番,让它们更加茁壮啊?”
“壮你去死!我……”
她气得头顶冒烟,结果在看到他戴着墨镜的样子时,突然改口讽刺道:“哎呀!看来,有人的下场比我还惨哪!现在都那么晚了,竟然还戴着墨镜出门,真是笑死人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呢!”
她的讽刺之语,刚好踩到他的痛处,让他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被她激怒的火气给吞了下去,然后再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
“很好,你还有那个胆敢提醒我嘛,待会儿等我解决了事情后,有本事你就在这里等着,看我怎么和你算帐。”
“好呀,待着就待着,谁怕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