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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暴君 第八章

作者:唐昕类别:言情小说

“我叫你办的事,你给忘了,是吗?’金色丝帐中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隔着半掩的丝帐,隐约可见男人一双阴冷的眼。

“不,四爷,奴婢不敢忘!’一身红衣的娇颜女子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

“不敢忘?我瞧你是不舍得下手,对吗?’男人一手挥开线帐,半眯起眼。“也许你是好日子过太久,忘本了。”

“不,奴婢不敢!”

下一刻,男人一把抄起女子的手将她扯近,凑近她的脸,冷持地开口道:“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三天之内你不动手,后果是如何,你该知道!”

望着他眼底的杀意,女子不由打了个冷颤。“奴……奴婢定不负四爷所望!”

“滚!’男人暴喝一声,一脚踢开她。

女人忍着痛,由地上爬起,迅速退了出去。

男人冷骛的眼闪了闪,露出一个计量的神色。

这一次,他一定要杀了他!

“媚主儿,奴婢方才去打探消息,刘公公说太子殿下已有七日未回宫了。”

媚奴心中一凛。“那么此刻太子人在何处?”

“在宫外的潇湘阁。”

“在那里做什么?’媚奴奇道,太子已有一年未到宫外行馆,难道……“是不是太子有了其他女人?”

“听刘公公说是失踪了半年多的明月姑娘。”

“什么?!’媚奴柳眉蹙住,一掌拍在木桌上。

爆女吓了一跳,不敢出声。

“你去给我叫王嬷嬷过来!’媚奴喝了声。婢女急急退了出去,不消片刻工夫,王嬷嬷已来到媚奴面前。

“媚主儿找老奴来,有什么事吩咐?”

“我问你,半年前你是怎么料理明月那个臭丫头的?”

“她?!’王嬷嬷愣了一下才回答:“我让阿六把她给推入水里,早淹死了呀!”

“哼!淹死?见着尸首了没?’她冷声问道。

“这……这倒没有,不过那丫头应该不懂水性才是。”

“告诉你,那臭丫头命硬得很,不但没死,现在还在宫外的潇湘阁和太子在一起。’媚奴一想起明月便满心妒恨。

“什么?’王嬷嬷瞪大了眼,怎会有这等事儿?

“你说,现下该怎么做?”

“老奴想那丫头一定没有告诉太子爷半年前那件事,所以咱们要先下手为强免得那丫头日后在太子爷面前田舌根。’王嬷嬷老脸在此时刻着阴毒的痕迹。

媚奴大眼闪了闪。“此时他们远在官外,难保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有啥法子?

王嬷嬷露出自信的笑意。“媚主儿请附耳过来。”

媚奴倾过身……半晌,两人露出笑意。

媚奴眼里更多了一份阴险的狰狞。

“在想什么?’黑阎昊走近窗前,出身后搂住明月,低醇的嗓音净是宠爱。

明月回眸,给了他下抹极淡的笑意。“没什么。’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既欢喜又害怕,怕他离去!

无欲的心因为情字而起了贪念,希望他能一辈子永永远远与她晨昏相伴。

只是,她心底隐隐知道,这一切终究是梦,如镜花水月;只是当一朝他离去之后,她将情何以堪?

摆阎昊眼神闪闪,心中起了些微的无奈。

巴他在一起的日子,她虽柔情无限,但眉宇间总有一份淡淡的愁意……是不快乐吗?还是终究不愿和他在一起?

一想到此,他的心就忍不住躁怒起来……无论如何,他是绝不让她离开,纵使强留,也要留下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明月见他敛眉不语,于是开口道:“殿下打算何时回宫?”

“我不是说过要留下来陪你。’他微微不悦,俊颇带着三分薄怒,似赌气一般。

“殿下乃未来一国之君,怎可如此率性而为,不顾宫中的规仪呢?皇上会怎么想?’虽不愿他离开,但她更不愿太子因她而招来骂名。

“你要我回宫?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和我在一块儿?多少女人希望得到他的荣宠而未能如愿,偏她不同!

“明月只是一个平凡的庶民,何德何能得到殿下垂爱,但纵使如此,明月仍要劝殿下回官,莫负至里,莫负天下百姓的期待,人民需要的是一位明君圣主,请殿下三思。’明月跪了下来。

“你……’他明白她是出于一片好意,可是心底却仍有不甘。“我问你。对你来说是天下重要,还是我重要?’黑眸深幽得仿若两流寒潭.深不见底。

明月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眼阵,回了句:“天下重要!’她罔顾心底的痛,违心地道。

“好!懊得很,我就如了你的愿,这就扭头回宫!’他转身就要走。接近他的女人全为了得到天下,该死!

“殿下……’明月减了一声,心底又急又痛……他这一去还会再回来吗?

摆阎昊却置若罔闻,狠心地离去。

明月哀伤地伏在地上,任泪水纵横交错。

这便是君主之爱吗?

她的心竟因情而刺痛,似要裂成一片片…“小姐…小姐……’婢女小绿见太子暴怒地离去,因此连忙走进寝宫,没想到见到明月哭成泪人儿一般。

小绿扶起明月,另一名婢女则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奴婢给太子爷送参汤过来。”

小绿回道;“爷回宫去了,这汤就搁下吧!”

待妇女退下,小绿将参汤移至明月面前。“小姐快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喝点参汤吧!”

明月摇摇头,沉默不语。

小绿叹了口气。“要知道咱们爷向来心高气做.怒气过了便没事,隔几日再来时,小姐只要软言相待,爷一定把你宠上了天。”

明月却不信她所说。“他不会再来了。’她愁眉紧锁,尝到了情伤的滋味。

莫怪人说世间伤人之中,唯情为最,如今尝来,果真饮心入骨,叫人断肠。

“不,小姐你错了,爷一定会再来。’小绿胸有成竹地对她浅浅一笑。

明月水眸犹泛泪光,凝目以对。

“知道吗?小姐是爷第一个带回潇湘用的女人哟!以往此处是爷最钟爱之地,却从未见爷带人过来,可见小姐在爷心中是多么的不同!”

“殿下真的会再来吗?’明月的心凄惶中带着一点希望.却又在转瞬间化为浓浓的苦涩,此刻她的心境便如其他后宫嫔妃,日日仰望,愿能得见天颜。

“会的,小姐尽避安心,喝点参汤补补身子吧!’小绿又递上参汤。

明月也曾当过奴婢,明白下人们的苦处,因此不思林了她的好意,于是端起参汤喝了一口。

“怎么不多喝点?’小绿关切地道。

明月摇摇头。“我没……’话未说完,她一阵气血翻涌,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我,…我……”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姐……’小绿吓呆了。

明月痛苦难当,眼一黑,跌入无尽的幽乡。

摆阎昊离开潇湘阁之后并未立即回宫,在反覆思索之下,他怒气渐消,决定掉头回潇湘阁去。

孰料,才到潇湘阁大门口,便见总管骑在马上,状甚焦急。

“发生什么事了?’他隐隐有不祥之感。

总管见太子去而复返,顾不得礼仪,开口便道:“明月姑娘吐血昏倒了。”

摆阎昊心头一震,火速来到寝房。

“爷,小姐她喝了参汤之后便吐血倒地未醒…’小绿跪在地上,哭红了眼。

摆阎吴见桌上搁了只青花瓷血,于是取出一枚银针探入盅内……只见银针立即变黑,是剧毒!懊死!

他立即取饼随身所带之大还金丹塞入明月口中。“来人.吩咐下去,叫各驿站六百里快传,到巫云山一趟。’他要差人到巫云山请毒王黑阎笑前来救治明月。

摆阎笑是他草莽结义的兄弟,虽是施毒圣手,却也同是医国华伦,如今唯有他能救治明月!

望着面色白中泛方的明月,他的心再一次揪痛了起来,他绝不能让她死,绝不!

“这场是何人端来?’他凌厉的目光扫向小绿。

“是厨房的婢女阿娥,说是要端来给爷喝的,只是爷不在,奴婢便擅自作主地要小姐喝了,奴婢该死、该死…’小绿开始用力地打自己耳光。

“住手!傍我传阿娥进来。’他冰冷地下令。

莫非有人想对他下手,却阴错阳差地害了明月?

摆眸渐眯了起来,闪过冷骛之光。

“媚主儿,听说太子爷回宫了。’王嬷嬷来到媚奴的红烟阁。

“哦,他回来了?’媚奴由铜镜前站了起来,眼神略显吃惊,不过很快地便又收藏起来。“你说的好事办成了没?”

“该是成了,否则太子爷怎会回官?”

“是吗?’媚奴微微怔忡。

蓦地,门外太监喊道:“太子驾到!”

两人心头吃惊,急忙困惑的敬礼。

媚奴心中暗忖,太子来得这么快,准是出事了。

她得沉着应对。

摆阎昊淡扫两人一眼,冷冷地开口。“媚奴也在,那真巧。我正要找你。”

“不知殿下找老奴有何吩咐?’”

“我问你,潇湘阁的婢女阿娥是你何人?”

“老奴从不认识叫阿娥的婢女。’王嬷嬷一口否认。

摆阎昊眸光转厉.一掌拍在桌上。“大胆狗奴才,还不快从实招来,是谁要你来对我下毒手?”

王嬷嬷脸色一变,出声回道:“老奴……当真不认得阿娥!”

摆阎昊眼一眯.一脚踢了过去,“还敢狡赖,我已命人捉住正要潜逃的阿娥,是她亲口招供,她的表姑——也就是你,指使她在我的参汤里下毒。”

王嬷嬷口吐鲜血,仍不住地高呼:“殿下烧命……殿下饶命……”

“说,是谁指使你的?’惊怒的黑眸淡淡地扫过媚奴,却有不尽的含意……媚奴心头一惊,忙垂下头。

王嬷嬷浑身发颤的瞧向媚奴。

“你这死奴才,瞧着我作啥?’媚奴想也不想便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媚主儿……求你替老奴求求情啊……”

“你连殿下都敢下手,教我如何求情?’媚奴冷然拒绝。

“不,老奴没有.老奴只不过遵照你的……”

“住口!’媚奴神情一凛,抬起手又要给王嬷嬷一个耳刮子。

“够了!’一声乐吼猛然响起。“媚奴,你说,为什么要毒害我?还是有谁指使?’黑阎昊眸光含戾地问了问。

“不、不,殿下,这事儿和媚奴无关,殿下明察。’媚奴连声否认,心底开始发慌。

“来人,各赏二十大板!’他沉声下令。

“不……殿下……不……”

媚奴和王嬷嬷被侍卫拖出大门外。

杖打之后,黑阎昊走出门外,冷冷地瞪着两人。“你们招是不招?”

“奴才……是……冤枉的……”

摆眸蓦地一沉。“再赏二十板!”

“殿、殿下饶命……老奴招、招了……是媚主儿指使奴才下手的……”

王嬷嬷承受不住这杖刑,再加上对媚奴含恨在心,索性招供,以求死个痛快,免受苦刑。

“你……你这死奴……奴才……别乱、乱说我…我饶不了你……’媚奴断断续续地曾告着。

“你还没觉悟吗?媚奴!’黑阎昊邪笑地低语,眼里布满冷酷的杀意。

若非欲套出她幕后主使者,他早下令杀了她。

“我真是冤枉的.殿下……’媚奴爬向他。

“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悟,来人.赏三十大板!’他毫不留情地下令。

用奴抱住太子的脚。“我真的设有毒害您呀……”

摆眸残冷的一闪,他一脚踢开她。“用刑!”

他们早已在时娥的房内找出媚奴买通她时所花的金钗以及银两。

媚奴心头又惊又惧,终于决定供出一切。“殿下……媚奴招了,…您别再用刑…”

“说!是谁指使你的?’黑眸一凝,透着寒光。

“是……’话末出口,忽然呼的一声,一枚暗器打中媚奴的胸口,媚奴立时毙命。

摆阎昊见人影极闪,当下提气,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眼见就要追上,殊料刺客身形忽地拔高一纵,竟跃人他四皇弟的“紫辰阁’,转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他心念瞬转,当下高呼一声“捉刺客’,而后直闯他四弟宫殿。

守卫见来人是太子殿下,因此未敢阻拦。

摆阎昊直闯入房中,一手拨开金丝帐——只见床上躺着一双半果的男女,女人一见太子,立即拉高被褥。

男人则瞧了他一眼,徐徐起身,“皇兄有事吗?”

“方才我追一名刺客,见他入了紫辰宫。”

“哦,刺客?皇兄是担心我的安危吗?那倒可不必,皇兄是太子之尊,当保重自己才是,您说对吗?’俊颜泛着阴笑。

摆阎昊神情一凛,冷冽地回道:“既然四弟你平安无事,那我便安心了。’他转身就走,到了房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别忘了搜搜紫辰阁也许那刺客还待在这里也末可知。“他徐淡地开口,似乎意有所指。

望着太子离去的身影,四皇子眼底渐显出一抹杀意。

“二哥,她——可还有救?’黑眸凝在明月那张青白的素颜上,尽是担忧。

摆阎笑瞧了他一眼,眸底泛起一丝谈笑。昊弟自小冷骛不驯,从未见他为谁如此忧心,足见他是动了情。

“她中了砒霜之毒,所幸服下大还金丹而保住一命,我已开了方子为她枯豢养身,应可在三日内醒来。”

摆阎昊闻言喜上眉梢。“多谢二哥!”

“你我何须道谢。’他微微一笑。“我先行一步,昊弟不必相送。’话甫落,他已起身,袍袖一甩,衣袂飘动,顷刻间消失在门外。

未几,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黑阎昊知道他已走远,心中顿时升起淡淡离情。

第二天傍晚,明月果真幽幽转醒。

她一坐起身子,便见到黑阎昊倚窗而立,背对着她。

蓦地,他转过身,对上她清澈的水眸…夕阳的金光照在他的使额上,连带地在他周围也染上一层金光,让他看来仿若天神一般……“明月……’他哑着嗓音,低唤了一声。

要到了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

以往那混淆不清、令他迷茫的感觉,在这一瞬有了清晰的答案!

这辈子,他要定她一人,就她一人!

“殿下……’明月不置信地换着他,这是梦吗?他真的回来了吗?

他走近她,执起她的手,柔声地轻问:“身子可还有何处不适?’黑眸紧紧锁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未有片刻稍高。

才短短几天,她似死了一回,看来更令他心疼。

对他这样的注视,明月竟无端地一阵心悸。

为什么他的眸光竟如此温柔?她几乎要以为他眼底那一抹动人的光芒是对她的深憎!

但这是不可能的!

帝王之家没有恒久的真借,她尚且明白这个自古不变的道理,不敢痴心妄想,奢求他的爱。

’明月该有不适吗?’她略带迷悯地问。她还记得自己似乎昏倒在地.全身极端地痛苦,似在濒死边缘。

“你中了砒霜之责。’黑阎昊拧眉道。回想起当时见她咯血倒地的模样,他真不敢想像倘若她真中毒而死.他会怎生的疯狂,会随她而去吗?他没有答案。

“砒霜?’明月心头大惊。“莫非是那一盅参汤……’那原该是给设下喝的啊……天?

“没错,确实是那一盅参汤有毒。’于是,他原原本本地将事发经过详述了一遍。

明月听完之后,半晌无言。

“幸亏是明月喝了那参汤。’她轻声地开口道,眼底有一抹暖暖的温柔。

“你何出此言?’黑阎昊坐在床沿,伸手拨了下她额前浦湿的头发。

他却不知这无心的温柔举动,令明月心头是如何的欢喜。却也同等的黯然……这样的情景能有多久?想起他毅然离去的冷漠,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难受。

情既已付出,心再难完全呵!

“明月身份低微,死不足惜,殿下乃万金之躯……”

“够了!’他薄怒地低斥了声。“不许你再轻贱自己,你可知道,在我心里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不许你再提死不足惜这四个字!’含怒的眼底翻覆着足以将她吞噬的炽焰。

“殿下…’明月怔怔地瞧着他,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悄然没下。

“殿下,在明月心理,你其实比天重要,比这世间的一切更重要!’她真心无悔地道。

他心头一震,感觉欢喜之至。

蓦地,他倾过身,将她紧拥在怀,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双手轻轻解开她罗衫……天色在夕阳的映照下呈现一片橘金的光彩,正如这寝宫中一定的绚丽。

“殿下晋见!”

“宜!”

摆阎昊走人御书房。“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

“不知父皇召见儿臣何事?”

“朕听说你十余日未回朝阳官,而在宫外的潇湘阁陪着一名女子,可有此事?”

“回父皇,儿臣确然与明月待在潇湘阁。”

“明月?’皇上怔了一下,随即又道:“她不是失踪了半年?’她是昊儿的救命恩人,他尚有印象。

“儿臣已在康亲王府将她寻回。’他速将明月如何在王嬷嬷的安排下离宫,如何被救等事—一向皇上架告,只除了他将她由康亲王府却回这一段。

笔上沉吟半晌——“何不接她进宫?”

“儿臣今日正是为此事入宫。’他领了一顿,沉驻地道:“儿里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应允。”

“说。’昊儿一向治事有据,他鲜少拒绝他的请求。

“儿臣想立明月为太子妃。’他笃定地道。

笔上心头一震.站了起来。“你可知她是何身份?”

“明月乃一介庶民。”

“你既知她身份低微,为何仍要立她为太子妃?”

“儿臣不能没有她。”

“莹姬不好吗?”

摆阎昊脑海中浮现莹姬绝色的容颜……“郡主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只是儿臣与她情如兄妹。’面对莹姬时他心境平和,无爱无情不起一丝涟扬。

“感增可以慢慢培养,郡主无论才貌、家世与你堪称绝配,是立为后妃的好对象,朕相信以郡主之贤德.将来必能母仪天下。”

“父皇,感情不能勉强!”

“倘若你喜欢明月姑娘,可立她为嫔妃,一样不会失去她呀!”

“不,父皇您不了解,明月一向心思单纯、情意执着,半年前儿臣欲立她为嫔妃,她断然拒绝。”

“此女性烈如斯?”

“她只是对感情执着。”

笔上心中隐隐不悦。依他之见,此女城府极深,为求后位,竟凭仗姿色,以退为进,逼得昊儿立她为太子妃。

“此事容后再议!”

“父皇是不愿答允?’他无畏地迎视着天颜。

“你这是什么态度?’龙颜微怒,为个民女,昊儿几次违逆!

“儿臣只是请求父皇正视此事,儿臣绝非有意顶撞,请父皇见谅。”

笔上脸色稍霁,回道:“此事十日之后再议。”

摆阎昊不再多说什么,但心中却清楚地知道,无论父皇的决定如何,他都要定了明月一人,绝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