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感谢你们的帮忙,但是为什么会弄到把阿公送进医院?”沈昊隆败不满,本以为白昼黑夜做事俐落,哪知会弄得现在连阳晓出都生他的气。
摆夜,本名孙怀夜,因为出生时天还未露白,父母就匿称他为黑夜,这名字从此也成了他闯荡江湖的外号。他是个难得的科技奇才,市面上找不到的高深科技产品他都有,专门替人找人偷情报,要价随他高兴。
白昼,本名孙昼曦,比黑夜晚几个小时到这个世界上,落地时正巧看见天亮,于是乎就被匿称为白昼了。
她个性冲动,大胆又放肆,枪法神准,她只对付败类不惹善良百姓,服务索价只能用天价来形容。
欠人情其实只是玩笑之说,沈昊隆巴黑夜白昼的爸妈情同兄弟姊妹,四年前两个叛逆小阿想从高中辍学,是他帮着两人说服孙武雄和柳深晴两人,让他俩在家自行读书,不逼着他们进学校就读。
惫好这两个孩子天资聪颖,自学自习也拿到了各种证照,否则他只会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的爸妈,哪敢大刺刺的打电话讨人情。
当然,若不是碰到了棘手的麻烦,他也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
只是万万料不到,他们的出现反而制造了难解的麻烦,害得他现在有些悔不当初。
“大叔,我们也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嘛!你看,你一通电话,我们就从美国飞奔过来,我们抵达的时候,正巧看见金太极的人要把老阿公抓走,我们只好使出非常手段喽!”白昼一向顽皮,做事常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摆夜撇撇头,一脸无辜的说:“不关我的事,我殿后,抵达时车子已经撞到安全岛上去了。”
“你们都没错,敢情是我错了?”沈昊隆斜睨着眼前的两个大孩子,要责备也不是,不责备又觉得委屈自己背了黑锅,“现在晓出生我的气,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顶多我去跟那个小姊姊道歉嘛!”白昼吐吐舌头,还是顽皮。
“事情应该不会太严重,那个老先生只是因为车子撞到安全岛时头部受到轻微撞击,医生说无大碍。”黑夜就事论事,“要不然我们再帮你个忙,免费相送。”
这对双胞胎真的很令人头疼。
以暴治暴,或许真的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错了,真不该找你们回来。”沈昊隆扶着头,感觉太阳穴正隐隐抽痛。
“也没那么糟糕啦!你看看这些东西,应该对你很有帮助,这就当做是我们道歉的礼物。”黑夜把一叠文件送到他的面前。
“什么东西?”他挑眉,一眼看过去。
“金太极不法围标的证据,有了这些,你可以轻易扳倒他,以后他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继续跟你作对。”
“天哪!我真是爱死你们了。”沈昊隆起身,用力给了两人一个拥抱。
“哇!大叔你的反应真是太现实了,刚刚还把我们当成瘟神恶煞,现在又说爱死我们两个,到底是爱还是恨呢?”
“又爱又恨。”
“好吧,那这个可以将功抵过了吧?”
“怎么办到的?”
“即便你在世界的一端,这家伙都可以追踪到你的去向,所以基本上要弄到某个人的资料并不困难。”白昼说,“我得走了。”
“除了我的委托,你还接了其他Case?”
“大叔,那是当然的啊!你的CpSC我们拿不到抠抠,自然要接点Case赚赚机票钱嘛!”白昼笑说:“任务不相抵触,我会顺便送束花去道歉,绝对不会因为我的失误影响到你的爱情和幸福。”
“是啊,要是影响到大叔的幸福大事,爹地会把我们关禁闭。”黑夜也跟着起身往外走,“不过,我突然发现,原来大叔有那种癖好。”
“什么癖好?”沈昊隆不解。
“老牛吃女敕草。”
“臭小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他气得七窍生烟,“我也不过才三十岁。”
“大我一轮,大你女朋友九岁,够大了啦,大叔。”
“臭小表,你还是快点滚吧!”可恶的小家伙。
“我会滚的,不过你记得要把我们的欠债抹掉,我们两不相欠了喔!”
“是不是两不相欠,得等晓出不生我气才算数。”
“那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白昼那家伙搞定女人很有一套,我敢打包票,未来大婶会喜欢她。”
未来大婶……再继续听黑夜鬼扯,他真的会脑充血而死。
严重代沟,年龄果然还是问题。
“我这就闪,你要昏倒请等我走了再昏,我不想再叫救护车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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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捧着一束花到医院探病,换了装扮,打算演个气质美少女,水汪汪的大眼显得美丽又无辜。
她装可怜非常有一套,讨好长辈更是拿手到家,坏事做尽的时候,还是有办法用她水灵灵的目光取得长辈的同情。
“对不起!”
“你别哭,其实我还该感谢你救了我爷爷。”
“可是是我害爷爷受伤住院,我真该死!”白昼边哭边打自己,苦肉计一向能够博得人们的同情。
“别这样,还好爷爷受的是轻伤,他一定也不会怪你的,所以你就别再自责了。”阳晓出轻易中计,紧拉着白昼的手,怕她继续打自己出气。
“那姊姊也不会怪沈叔叔吧?”这才是她此行的重点。
“沈叔叔……”白昼对沈昊隆的称呼还真让人尴尬不已,她和沈昊隆谈恋爱,这女孩却叫他叔叔,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辈分升了级。
“沈叔叔是我爹地妈咪的好朋友,我和黑夜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这次害爷爷受伤住院,沈叔叔很生气,如果姊姊生他的气,他也不会原谅我们的,到时候爹地妈咪会把我和哥哥抓起来关禁闭,呜……我好怕黑……”
“不会的,这跟你们无关,该怪的是抓爷爷的坏人。”她连忙安慰着白昼。
“那么姊姊也不会再生沈叔叔的气喽?”抹了抹泪,她可怜兮兮的说。
“我……”阳晓出犹豫着。
“你果然还是生我们的气。”白昼又开始眼泪汪汪,她很适合演戏,泪腺非常发达,说掉泪只需三秒钟就可以泪眼婆娑。
只要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眼泪其实都是演戏,但是阳晓出压根不知道她的伤心都是假装出来的。
她安慰的说:“你别哭,我不生气就是了。”
“也不生沈叔叔的气?”她期待的看着她。
“不生他的气了。”她点头答应。
“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白昼兴奋的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亲了又亲。
白昼的举止太过洋派,阳晓出一时很难适应过来。
呆呆的任由白昼对她又亲又抱,她僵硬得像是个活化石。
“姊姊,如果男人抱你,你也这么僵硬的话,男人会觉得很无趣喔!”白昼突然在她的耳边说:“下次把大叔扑倒吧。”
“什么?!”阳晓出蓦地涨红了双颊。
“我是给你良心建议啦,你不觉得沈叔叔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吗?像他那种男人你要牢牢抓住他的心和身体,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这玲珑有致的身材,所以你可以试着冶艳一点、火热一点,还有……”
“你别再说了啦!”阳晓出把耳朵遮住,脸像熟透的番茄。
这年头的小阿到底在想什么?说起那种事情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姊姊,你知道男人最喜欢怎样的女人吗?”
“不知道……”面河邡热,她不知要怎么让她打住这个话题。
“在外面是个贵妇,在床上是个荡妇。”
“好了,我得去照顾阿公,谢谢你来探望爷爷。”听不下去了,白昼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不由自主想到沈昊隆的抚模和吻,在理智失去控制以前,她飞快找理由逃开这个看起来年轻貌美却大胆得好像交际花的女孩。
“姊姊要记住我的话喔!”白昼边挥手边强调,直到门板关上,她才掏出最先进的卫星传讯器,“喂!你在哪?我这边搞定了,要直接去机场了喔!”
“速度有点慢,我早就在机场了,你搭下一班飞机吧。”黑夜笑着说。
“什么嘛!也不等等我,既然这样……那我就一个人独自去旅行喽!”哪里好呢?日本……普吉岛……还是去看看贝克汉好了!
说走就出发,十八岁的女生,她活得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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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我要定了。”远远看着阳晓出下车,也看着沈昊隆送她进门,沈骏凯冷眼旁观着两人说再见时的依依不舍。
手扣得很紧,目光眷恋着彼此,从那交缠的视线中,不难发现沈昊隆对阳晓出的宠腻与感情。
她,的确是沈昊隆最大的弱点。沈骏凯冷冷一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沈昊隆失去所爱的痛苦表情。
在阳家门口这边,沈昊隆迟迟不肯松手。
“怎么还不走?”阳晓出努力想从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离,可是好难,他的手扣得很紧,好像已经快要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任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拔离。
他的手扣得越紧,她的脸就越红,忍不住想起白昼在医院说的那一番话。
真是要命,这种时候竟然胡思乱想!
“明天我不营业,日出早安会休息到阿公出院,你记得要先在家吃早餐,别傻傻的跑去早餐店喔!”
“那我就在这里吃早餐。”他开始耍赖。
“什么?”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是说你要在这里过夜?不行啦!”她紧张的大叫。
“为什么不行?你一个人在家我真的不放心,万一金太极的人跑来把你绑走怎么办,我会担心得死掉。”
“说得那么严重,你不是说你已经把金太极犯案的资料交给警方,所以现在他不会有空来这里找麻烦的。”
脑袋真清楚呢!想唬她一下都骗不了,沈昊隆只得换个说法,“其实我担心的沈骏凯,那家伙心机太深了,我真的不放心。”
就这样说着说着,她已经呆呆的被沈昊隆带进屋内,并且把大门给关上。
“你真的不能在这里过夜啦!”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行嘛!”总不能告诉他,她是怕自己想入非非吧。
“如果你怕我对你乱来,我保证今天不碰你,这样就没问题了吧?你会相信我的人格保证吧?”
“我……”其实不太相信。
“不然我睡在外面好了,客厅沙发上。”
“不行,那会着凉。”
“你这么不相信我,真令人感到难过,我是你男朋友耶!惫是我上次表现太差,所以你开始讨厌我了呢?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你觉得我是个毫无魅力的男人,唉……”故意咳声叹气的,沈昊隆存心让她心生罪恶感。
丙然一计奏效,阳晓出心肠软,标准吃软不吃硬。
她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叹气,忘记阿公还在医院,也把可能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坏蛋给抛到九霄云外,白昼的话好像魔咒,盘据住她的脑袋。
他俩从走廊转战到她的房间,她急切又慌乱的扯着他的衣服,细吻不断的游走在他身上各处。
“晓出……”这火快要把沈昊隆的理智给燃烧殆尽,今天的她热情到令他几乎崩溃,要不是怕伤到她,他几乎就要一举攻下她的柔软。
哪知道,程咬金又跑来闹场,电铃响个不停,他们不想理会,外头却开始传来冯真毓的鬼吼鬼叫。
“阳晓出你在不在家?在家请回答!”
沮丧的黑线条直冒,冯真毓的叫唤一次比一次大声,叫两人有点哭笑不得。
“可不可以不要理她?”沈昊隆痛苦的忍耐。
“不行啦!要是不理她的话,她会跑去报警的,到时候更糟。”阳晓出飞快穿好衣服,要他离开她的房间到阿公的房间去睡觉。
看着她离开床去开门,沈昊隆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吃了她?
唉自己现在又热又痛苦……他要去洗冷水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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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这是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能在一星期内买下阳家那块土地,我会在股东会议上把你换掉。”沈庆山这回铁了心,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他宁可不要。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沈昊隆面无表情,对这最后通牒,看不出有特别的思绪。
“你永远都是这样无理放肆,就好像你的母亲,不管我对她怎样,她总是满不在乎,就是那样才无法讨我喜欢。”
“犯错的人还可以理直气壮,真是可笑!”
“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有我你才能坐在那个位子上。”
“错,真是错得离谱!”沈昊隆终于忍不住提醒父亲,“宙光集团原本就属于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温柔无私,所以让出一大半的股份给你。当一个男人有了权势就会作怪,你还真应了这句可笑的俗话。”
“你就尽避看不起我,一星期后就算你跪着求我,也休想我会帮你保住你的职务!”
沈庆山离开后,沈昊隆陷入了苦思。
一个星期?
恐怕给他一个月,他也说服不了阳家祖孙卖土地。
总裁这位子他并不恋栈,只是有恨,不想让伤害母亲至深的男人太过如愿,否则即便把这里的一切拱手让人,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
“总裁……”唐瑞泽在一旁,难过得说不上话。
“走吧!”他站起身,把外套穿上。
“您有把握吗?”
“没有。”
“那还要去?”明知道会碰钉子,他想不通总裁为什么还要前往?
“没把握还是要去,就算我已经知道结果。”
“还是让我去吧!”总裁够辛苦的,一边是工作,一边是最爱,两边都无法舍弃,更难达成共识。“我是不相干的人,还是我去说服阳爷爷吧!”
“如果我不去,又怎么表示我的诚意?即便明知道会被拒绝,我还是要表现出一个企业家该有的风范,只不过今天阿公刚出院,我这么一去,可能又要被晓出用扫把扫地出门……”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阳家遇到晓出的情景。
“如果阳爷爷再度拒绝,您有什么打算?一星期很快就到了。”
“和这里SayGood-bye!”沈昊隆说得轻松自在,“你该不会以为离开这里我就会饿死街头吧?”
“那当然不可能。”唐瑞泽被逗笑,“至少还有我和于经理,我们说过会陪您同进退。”
“那就是了,没啥好担心的。”
“可是,这样离开的话好像被赶走似的,从未吃过败仗的您,受得了外面的眼光吗?”
“成败皆风云,当人做出最大的努力之后,就没有所谓的成败。走吧!我们就去结束这多个月来的包袱,一次输个痛快也不坏。”
搭上唐瑞泽的肩膀,沈昊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而像平日和三五好友喝酒言欢的大哥。
“老大,其实我想过了,如果我不当您的助理,去开大卡车南北纵贯应该也不错。”
沈昊隆瞄了他一眼,哈哈大笑,“穿西装的司机,很帅喔!不过你要去开卡车的话,最好先学会卷衣袖打架。”
“啥?干么又要打架?”
“你以为南北纵贯线好混啊?”他拍拍唐瑞泽的臂膀笑说:“你啊!惫是好好的待在我身旁帮我处理资料比较适合。”
“嗯!谢谢大哥收留。”他猛点头。有总裁这句话,他深信自己不会面临到失业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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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东麟出院,才刚到家,沈昊隆也抵达了,看他西装笔挺又带着助理,手上还拿着文件夹和牛皮纸袋,阳东麟心知肚明今天来的目的。
但是他绝口不提土地,只是和沈昊隆闲话家常。
“这柱子上的字,是晓出小时候顽皮拿刀刻的。”他轻抚着柱子的痕迹。
“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啊?”阳晓出连忙否认。
“有啊,你说不能破坏外面的自然景色,可是看到同学在木头上刻字好像很好玩,所以回家就拿着小刀小心翼翼的刻下最喜欢的人的名字。”
上头有好多的字,有阳东麟,也有阳晓出的女乃女乃和爸爸妈妈的名字,看得出来,刻字的时候,她有多么想念失去的亲人。
“真过分。”沈昊隆不满的抱怨。
“干么突然生气啊?”阳晓出一脸莫名其妙。
“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他道出他的嫉妒。
“喔!那简单啦!”她连忙跑去拿美工刀,动手的把沈昊隆的名字刻上去。
“喂!”他憋着笑叫她。
“又怎么了?”她不是刻上去了吗?
“你不打自招了。”他指着上头的字,调侃着,“你刚还否认不记得自己刻字,这会儿赖不掉了吧?”
“好啊!原来你在耍我,爷爷,他欺负我啦!”阳晓出跑到阿公身边撒娇。
靶受着眼前和乐融融的气氛沈昊隆败感动,这样的家、这样的幸福,换做是他,他也舍不得毁掉。
他该怎么开这个口呢?
“好了,你去煮些菜,今天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助理先生也一起吧。”阳东麟热络的招呼唐瑞泽,“你来我家很多回了,我还不晓得你叫啥名字。”
“爷爷好,我叫唐瑞泽,您可以叫我瑞泽或者阿泽。”他恭敬的回应。
“留下来一起吃午餐。”他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谢爷爷。”
“快去买菜回来煮。”阳东麟催促着孙女,顺便拜托唐瑞泽去当司机,终于把两人支开,他这才对沈吴隆说:“你今天来是有话要说的吧?”
“很抱歉!”
“真不像你的个性,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要开口。”
“我还在考虑。”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不用考虑了,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你也看见了,这里充满许多可贵的回忆,走的人只留下这些给我们,记忆是不能够买卖的,你明白吧?”阳东麟语重心长的说。
一句“记忆是不能够买卖的”,让沈昊隆彻底认输。
“您放心,我不会再勉强您。”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晓出好眼光,以后把晓出交给你,我真的很放心,我老了,以后能留给晓出的,也只剩下这栋房子和这里的回忆。”
阳东麟这边模模、那边碰碰,走到祖先牌位前,他就不再走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想念已走远的亲人。
“您放心,您的宝贝我也会用我的生命去宝贝呵护。”沈昊隆随着阳东麟的目光,也看向阳家的祖先牌位。那儿,同样宝贝着晓出的阳爸爸和阳妈妈应该也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