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磊每周一、三、五就会到唐宅替心欣补习英文会话,每次大约两小时。
因为齐磊不收任何补习费,心欣只好做晚餐补偿他。
“你家境这么好,竟然去打工,真不简单。”看心欣的居家环境,齐磊佩服地道。
这更加深了他想要追求心欣的决心。
“其实这不是我家……”心欣犹豫地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齐磊说实话,也许是因为他的亲切。
“不是妳家?”齐磊好奇地问:“可是你明明住在这里,难不成这间大房子是租的?不过能租得起这种有游泳池、完美的草皮、还附带车房的超大房子──也绝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事。”他幽默地道。
心欣终于露出笑容。“这一切不是我的,我只是借祝”
“借住?”
“我是唐象的养女。”
齐磊并没有太惊讶的表情。“其实我也不姓齐。”他忽然说。
心欣抬起脸,眼底有一丝惊讶。
“大家都以为我家境很好,事实上也没错,不过我妈是二老婆,上面还有大老婆和大老婆的三个子女,更何况我从母性,以后恨本分不到任何遗产。”他的笑容很苦涩。
两人的际遇也许不同,但因为身世都比一般人“曲折”,心欣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同病相怜的认同感。
“原来我们都一样……”心欣忧郁地道。
“对,我们都一样,必须要努力、奋斗、乐观、自立自强,绝对不能被现实打败,明白吗?”齐磊鼓励她。
听到他的话,心欣不知不觉的找到一股力量。收起沮丧的表情,她打起精神。
“知道了,我曾向你看齐的!”心欣笑着说。
“这才对!”齐磊拍拍她的头,语气中有一丝爱怜,不过心欣并没有发现他对她有不同于其它女子的温柔。
这天心欣送齐磊走后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她踏进浴室才刚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澡时,电话就响了。
因为心欣房间的浴室刚好没有装电话,浴室外的电话铃响了不止三十声她才听见,身上沾满了泡沫,心欣只好随便披了一条浴巾就冲到外头去接电话。
“喂?”她直觉认定是田馨打来的。
自从上次和那个姓段的地产大亨吃过饭后,田馨就变得很奇怪,每天只要一到下午七点就急着回家,跟以前非撑到半夜不肯回家睡觉的习性完全相反,简直判若两人。
“睡了?”电话另一头传来唐洛的声音。
意料之外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听到他的声音,心欣激动的握紧话筒,呼吸变得困难,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喂?”话筒另一端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我在。”她匆忙回答,就怕他挂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在纽约吗?”她接着问,生怕他突然挂上电话,又失去了联络。
电话那一头突然沉默了一阵子。
“刚从纽约回来,现在住在阿隽这里。”他轻描淡写地道。
心欣知道阿隽就是唐司隽。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她听妈妈提过。
“你……还要回纽约吗?”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住,但她知道问了也没有用。
“事情已经办完了,短期间不会回纽约。”
“我可不可以到阿隽哥哥那里去?”怕他拒绝,她急切地补上一句。“我到美国这么久,还没有去拜访他。”
“你想来就来好了。”没想到他干脆的答应。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
他又沉默了一阵子,直到心欣的心跳快停了,突然听到楼下门把转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我就在楼下!”话筒另一端终于传来唐格的声音,他用手机打电话。
“你在楼下?”心欣呆住了,因为太高兴的缘故,她竟然就这样呆呆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回家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他的语气显得有点冷淡。
心欣已经听到他上楼的声音,终于回过神,匆匆丢下话筒奔出自己的房间──
“你肚子饿不饿?”心欣自己也不明白,冲到门口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唐洛在她身上扫视了一遍,透露出一抹嘲弄的眼神,心欣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层浴巾,身上的肥皂泡早就已经挥发掉。她的脸蓦地红了起来。
“打扰你了?”他问的话更奇怪。
心欣觉得他低沉的声音有一丝冷冷的不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碍…”她反射性地摇头,听不太懂他的意思。
“我看到那个男人刚走不久──男朋友?和上次的段先生可不是同一个人。”他淡淡地说,语调很冷。
心欣终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是教我英文的朋友,他每周一、三、五来替我上课──我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他的。”她恨详细的解释。
“教英文需要月兑光衣服围着浴巾?”他讥刺地盯着她身上的浴巾。
“我刚进浴室准备洗澡──”
唐洛耸耸肩,打断她的话。“无所谓,反正你有交朋友的自由。”
心欣说到一半的话被他打断,她默默地低下头,望着脚下的深色檀木地板,不再为自己分辨。
“朋友在阿隽那里等我,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走。”他冷淡地说,径往他的房间去。
心欣虽然想开口问:是什么样的“朋友”?但她终究没问出口,因为知道自己如果追问,一定会惹他不高兴。
她两手拉着胸前的浴巾,默默跟在他后面,然后罚站一样呆立在他的房间门口。
“有事?”他翻着抽屉,心不在焉地问。
“你为什么不搬回来住?”一直考虑着该不该说出来的话,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唐洛停顿住:“不方便。”他轻描淡写地说,转过身盯着她。
“为什么不方便?就因为我住在这里吗?房子是唐家的,如果是因为这样,那我搬走好了!”她握紧拳头,看着他,专注地凝视他从来就不曾停留在她身上超过一分钟的眼睛。
“你也是唐家人,说这种话不怕妈伤心?”他转开眼,云淡风轻地继续收拾东西。
“我不想当唐家的人!”大胆地走进他的房间,心欣绕到他面前要他看着自己。“我,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妹妹!”
她终于大声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唐洛抬起脸盯住她,眸光幽深。
“很晚了,你该睡了。”
饼了很久,在心欣的感觉里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时间,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完全无关的回答。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我说我并不想当你的妹妹!”她再重复一遍,不屈不挠地想要一个结果。
至于这个结果是什么,完全是她不能预料的。但她只知道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定定地盯住她因为激动而泛着泪光的大眼睛,态度是那么的冷静。
“我……”
她想怎么样?
心欣想笑却更想哭!她又能怎么样?他不会不明白她想要的,可是他却不肯给她……
“你不碰我,就因为怕我玩不起吗?”她问,声音轻柔缥缈的像一朵棉絮。
唐洛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字一句说着的同时,她揪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
榜重的美国厚棉布,随着她的动作应声坠落──
白晰、赤果的女性同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知道你的心态,我不会在乎、真的不会在乎。”她像是要强调自己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
“在不在乎不是嘴巴说说,你受得了没有责任、谁也不欠谁的关系?”他的语气依旧冷静,只有眸光变得深沉。
“我不止说说而已,我做了、你的眼睛也看到了。”她走到他面前,不够丰满却挺俏的ru房不知耻地抵住他的胸部。
“你来真的?”他挑起眉,不主动也不退开,就让她维持羞耻的姿势。
“抱我。”心欣只温柔地说出这一句。
“抱?男人跟女人不是这么简单而已。”他眯起眼,声音渐渐低嘎。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之间没有责任……我要你、你要我,很简单,谁都没有负担。”她说出他心底想的。
唐洛的眸子变深,然后,他伸出手握住抵在胸前的ru房。“不后悔?”
“不要开玩笑了……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过这个字吗?”她轻浮地嗤笑,努力想象他的想法,努力变成他要的女人。
“是没想过。”他坦白。“不过,我不认为有女人会跟我一样。”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麻烦的是女人的思想,女人总是把性和爱相提并论。
“不管我怎么想,你只要知道……”她停了停,然后往下说:“只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好……啊!”
唐洛突然伸手抱紧她──
“奇怪,你的身体好象特别有弹性,ru房虽然不是特别大,却沉甸甸的,很诱人……”他笑着握住一团雪白色的肉球,捏在手中随便玩弄。“小好硬,虽然是处女却很敏感。”牠的声音很低沉、很粗嘎。
心欣的脸孔因为他的话而涨红。
“你喜欢我的身体……”
“没有男人不喜欢。”他狡猾地回答,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的欲火。
“那就抱紧我……”
“你可是一个处女,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男人对你做什么?”他挑起眉,挑衅地玩弄一枚粉红色的。
“我怕……”她说出心底的脆弱,但仍然鼓起勇气说:“可是我要你爱我──”
“为什么?”他问。握住腰枝的手掌显得蛮横、充满了占有欲。“对处女来说,男人刚插进去的时候可是很痛的,我的尺寸可能会把你撕裂!”他措词yinhui地吓她,并且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像棍于一样粗硬的胯下。
“我……想知道。”专注地锁住他的视线,她红着脸,小手秀气地圈握着慢慢在她手掌里胀大的、发热发烫的粗棍,惊讶于“那里”奇妙的变化,她的小嘴急促的喘气,闪烁的眸子迷迷蒙蒙的像沾了一层雾水……
看她的反应,他咧开嘴低嘎地挪揄:“想知道被男人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他坏坏她笑出来。“这可是很危险的,小妹妹。”
但是他的手却不像他口头上发出的警告一般君子,捏住ru房的手掌握紧软绵绵的乳球婬亵地捏握,拇指和食指拧住两枚可爱的小,一直到它们充血、发硬。
“唔…”
心欣倒抽一口气,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抖动。
她缓缓抬起晶莹水亮的眸子对住他阴暗的眼瞳,清澈的眼眸里有一汪纯真的湖水,好专注好专注地凝望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深爱恋的男人,任由他随便玩弄自己的身体……
唐洛的心脏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接触到她眸中那抹深情的悸动,他胸口一股强烈的罪恶感突然像潮水一样泛滥,让他有几乎被淹没的错觉──
“该死的……”
他皱起眉头,低嘎的诅咒吓住了她,心欣像容易受惊的小鸟一样,柔软的身体瞬间蜷缩起来。
“怕什么?!”他扯着她的手臂,用力拉开她的身体,不在乎足否会弄痛她──
“你敢做,我就没道理不配合!”他撇起嘴,笑容很冷。
心欣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的手就已经按住她大腿间的细缝拨弄……
这是女人高chao的反应,唐洛当然明白!
她竟然能在那么痛的情况下达到高chao,这让他的鼠蹊部又是一阵骚动──才刚刚解放的棍子竟然一下子又硬起来!
“还痛?”他低哑地问她,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被撕开的。
心欣瑟缩地点头,耽心地望进他眼底还没有熄灭的欲火。
他想要她,但她柔女敕的还留有一点一点明显的血迹,这有效地扼止住了他的疯狂。
深吸一口气,他突然把她紧搂在怀里。心欣疑惑地抬起晶莹的眸子望住他,不解中仍然有一丝耽忧……如果他还想要,她是不会拒绝他的。
“休息一下,如果想睡就睡吧!”看到她迷蒙的大眼睛犹疑不定地闪烁,他咧开嘴低嘎地笑出来。
看到她脸上虽然有明显的倦容,却仍然睁着大眼睛,他笑着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
“别耽心,我也累了。”抱着她躺到床上,他自顾自闭上眼睛。
心欣舒开眉头,晕红的脸蛋上微微有了笑容。
一会儿后,她终于抵不过第一次后的疲累,伴随着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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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阳光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刺眼的光线封在心欣脸上,炙人的热度烫醒了她……
心欣睁开眼的同时,听到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全身的知觉和意识一瞬间完全苏醒,猛地翻身下床,顾不得身上没有一丝衣物,她冲到楼梯口──
“你要走了吗?”
在楼上看到他刚要开门出去的背影,她激动的大喊。
听到她的声音,唐洛停下来,转过身──
“妳醒了?我看你睡的很熟,所以没有吵醒你。”他平静地说。
她注视他身上整齐的衣物,以及他手上提的袋子。“你要走了?”她重复再问一遍,内心有深深的恐惧。
“昨晚没有回去,一些事本来该在昨天处理好的。”他简单地解释,没有说的很清楚。
“你可以叫醒我的……你肚子饿吗?我先做早餐给你吃──”
“不必了,我赶时间。”他看了一下手表,眸光掠过她赤果的同体变得幽暗起来。
“那,我怎么找你?”她沿着楼梯下去,随手拎出房间的浴巾羞涩地挡在身体前面。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你可以到阿隽那里找我。”一分钟后他终于说。
“可是,我没有地址。”
唐洛随手在门口的穿衣镜前抄下电话号码。“你要找我的话,可以先打电话。”
心欣奔下楼,快冲到门口的时候唐洛抱住了她──
“小心一点,”紧紧抱住她赤果的同体,他勾起嘴,发出性感的低笑声。“小心春光外泄!”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你?”她笑了,因为他笑而笑,不再有他这一离开,两人就不会再见面的错觉。
“随时都可以。”这一次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会打扰你吗?我知道你不喜欢人烦你……”
“没关系,你特别!”他半眯起眼,语气含了一丝淡淡的宠溺。用自己的子诼住她嫣红的小嘴同时,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女性娇软的同体上模索。
他的态度明显的转化,这种改变让心欣欣喜若狂。
现在她已经不是他的妹妹,她可以不必再小心翼翼,怕他因为厌烦,断然离她而去,因为她的身分已经改变,她成了他的情人。
“那明天晚上可不可以?”虽然他说了让她高兴的话,但她还是决定弄清楚去看他的时间,就怕他反复无常,就怕他又后悔……
唐洛突然笑出来。“干嘛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我们“男女平等”,你随时想来都可以。”虽然不喜欢畏缩的女人,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竟然让他有点动心。
心欣腼腆地笑了笑。“我怕去的时候,你刚好不在或是有事。”
“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你可以等我回来,有事的话你可以等我把事办完,或者──陪我一起“办事”!”他暧昧地低笑,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她腿间随时为他潮湿的花瓣,突然因为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而沾沾自喜。
得到了他的承诺,她放心地抱住他,紧紧紧紧的,却有想哭的冲动──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只有在梦中她才能这么接近他。
“怎么了?”她的拥抱紧的不寻常,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攀缠、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救命的木舟。
心欣轻轻地摇头。“明天才能见到你,我等不到……”她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很明确。
平常听到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唐洛会毫不客气地耻笑对方,但现在他却完全相信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因为就连对自己再纠缠不休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这么紧的拥抱。
“傻瓜。”他宠溺的说,优越的男性化嘴角咧开一弧得意的笑痕。
“不要走好不好?”她像个奴隶一样厚颜无耻地求他,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只要他肯留下来。
“不行。”他回复理性,果断的拒绝。
虽然她纤细、白女敕的身体奇迹地让他爱不释手,他承认喜欢她美丽的rou体,但他有正事要办,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耽误。
“我还有事要办。”看到她因为失望而空洞的眼神,他突然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心底同时掀起一股莫名的得意。
“那、那我明天去找你。”怕他生气,她只好放开他。
“好。”给她一个吻后,他没有回头地离开。
棒着细细的门缝,心欣眷恋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他的车子在门外停了一夜,幸好现在不是下雪天,车子很顺利的发动后加速离开她的视线。
直到他走了好久、好久,她的心仍然跳得好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