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房间。”
秦克俭打开了一扇门,将凯蒂的随身行囊丢到床上。
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她只好听从他的建议将父母和妹妹安顿到一栋有二十四小时警卫看守的高级大厦,让他们也能偶尔享受一下梦寐以求的豪华生活,自己则认命的跟着他一起走。
“这是你的房间?!”当看清房间的摆设,她怀疑地瞪大眼睛。
“你有问题吗?”他没有正面回答。
“你才有问题!”她火大地旋身瞪他,“我没必要跟你一起住。”
“有必要!”他肯定地说,“你坑了我不少钱,朱凯蒂。”
“我坑你?”她的声音扬得高高的。
“还是你想退钱?”他双臂环胸,轻松地靠在门边。“反正阴谋我已经知道了,不喜欢住就退钱,我马上派人欢送你!嗯?”他挑了挑眉,看她能奈他何。
这个超可恶的王八蛋!凯蒂再怎么生气,也只得忍耐。
她一坐在床上生闷气。
看她被他气得不答腔,他得意的扬起笑容,打开衣橱拿衣服准备淋浴。
凯蒂再一次瞪大眼睛。“这真的是你的房间?”她惊诧得连声音都抖了。
“是啊!”他一迳找着衣服没看她。
“那……”她吞了吞口水以免自己噎着。“那……我是不是……该住在客房……你……会比较安全?”她故意将话说得很幽默,企图缓和紧张。
“这层楼只有一个房间。”
凯蒂的眼睛瞪得更圆更大了。
这顶楼偌大的空间隔了好几个房间,竟只有一间卧室?
“还是你打算睡客厅?”他转头看她,似笑非笑地说。
“我睡客厅!”她倏地站起,眼睛快喷火了。
“客厅只有洗手间没有盥洗室,你打算在阳台洗澡我不反对,不过如果你着凉了我可不负责。”他用力地关上衣橱。
凯蒂嘴巴张得圆圆的,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知道她说什么都会被堵死。
“你是故意的!”她气得忍不住叉腰瞪他,“你忘了是谁帮你拯救危机。”
“你也忘了是谁帮你渡过非常严重的经济难关,朱凯蒂。”他嘲讽的说。
“我哪——”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你调查我?”
“我不该调查你吗?”他嘴角扬起的笑容十分碍眼。
“你怎么可以……”她气得简直快喷血了。
他扬了扬眉,非常开心地解开袖口的扣子。
“我懂了!”凯蒂恍然大悟,“你想把我逼退!看我会不会不要那一成赏金!我告诉你,我——”
“错!”他更正。“我要看你会不会把那两成赏金也一并放弃!”他故意激她。
“你作梦!”她大喊。
“是啊。”他只嘲讽地挑了挑眉。“所以别离开我的视线,否则你的安全我不负责。”
“你威胁我!”她气得快冒烟了。
“说警告会比较好听点。”他得意洋洋地踏入浴室,随即传来他愉快的哼唱。
“王八蛋!”她气不过地踢踢他放在地上的公文包,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瞪着公文包。
四块磁盘片还差一个主程序……
什么样的主程序?她好奇地想。
什么样的主程序需要花上一千万美元的代价?!
她心虚的望了望房门,像做贼似的缓缓地蹲,想打开公文包,看看是什么样的机密。
她轻轻地按开公文包上的弹簧纽,随即望了望浴室,见门依旧紧闭,她小心地翻看着文件,不意门却在这时打开,她吓得立即弹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瞪着缓缓飘落的文件,怒吼道。
“我……”她骇得说不出话来。
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只是……好奇。
“说!”
被他一喝,凯蒂吓得整颗心狂跳不已。
我……她想解释,可是圆张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
“说!”他眯着厉眼瞪她,看得出来是真的火了。
“给我说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他早觉得她有问题。
表鬼祟祟!四处打量的模样大有问题!
早在他从监视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紧张乱瞄的模样像在揣测什么,又像在忖度什么时,他就起了警戒。
“说!”他眯着眼逼近她,吓得她直直后退,直到她被囚困在小桌子与他的体魄之间。
她惊惧的直瞪着他,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
“你胆子很大!”他愤怒的笑着。
凯蒂又惊又惧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来应征代理孕母的!”他指控。“你想两面讨好,稳赚便宜?嗯?”
“不……”她惊骇地直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她没想到只因一时的好奇,会造成这么大的误解。
他威胁似的抬起她的下巴,眼光扫过她的喉咙。
“或许等警察来了你才肯老实说。”他作势要按下电话键,却被她慌乱的阻止。
“我不是小偷!”她麻烦大了。
他讽刺的挑高了眉,像在耻笑她的话。
“我真的不是小偷!”她气急败坏地嚷。
罢才为什么不赶紧声明?为什么刚刚会吓得说不出话来?
“目的?”他不跟她废话。
“我没有目的!”她喊。
“没有目的怎么不是搜我的口袋?而是打开公文包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主程序?”
“我只是好奇——”
“好奇里面有没有主程序?”
她着急的反驳,“你胡说!”但确实是被他说中了。
“我说的对不对你心里有数。”他看着她满是错愕的眼神。
“我相信你说的,有人想出卖我。”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相信你说的,有人想夺得我的财产!”除了出卖,他可观的财富谁能不心动?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项阴谋竟可能是他最钟爱的四位大将的其中一人,这令他错愕。
因为这四名大将脑力顶尖、智商一流,由他一手提拔,待遇之高傲视同侪,但万万没想到他们其中之一竟会背叛他。
“但我同时也想到了一点,你这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女人,是不是也会出卖我?”他啼笑皆非的表情像早料中她的诡计。
“我没有!”她惊慌的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觉得他除了误会之外,还有一点恶意的指控。
像是存心逼她就范!
“你是说这全是误会?”他指了指散落满地的文件还有被打开的公文包。
“你听我解——”
他似是不耐烦的按了按眉心。“别想用这种方法月兑罪!”他皱着眉道。
凯蒂惊慌的瞪着他,大叫:“我没说谎!”
天哪!她怎么会捅这么大的楼子,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来。
“等警察来了,你再好好跟他们解释。”
“不!”她立刻按住电话,惊骇地瞪着他。“你若报警,我就完了!”
她怎么对得起爸妈,又如何撇得清她想应征代理孕母的玩笑?
照她的要求,他轻轻地放下电话。
那一刹那,凯蒂全身的细胞不知被吓死多少,却又在同时不知复活了多少。
她心有余悸地闭上眼睛。他挂掉电话表示还有商量的余地。
他盯着她紧闭着眼的漂亮面容,内心竟闪过一丝异样,突然有股想用大手抚住她苍白脸蛋的冲动。
“你最好先想想你要怎么报答我?”
“报答?!”她提高了八度音,清澄的眼睛惊惧地瞪着他。
他话中有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邪邪一笑,大手抚上她细致的脸庞。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明白我的意思。”他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闪开。
他看得出她明显的拒绝。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在商场他会同人脑力竞斗,但在女人的面前他一向单刀直入,绝不罗唆。
“你不能拿这件事逼我!”她有种被侵犯、被耍的感觉。
“随你。”他两手一摊,毫不在乎。“你不也是拿这件阴谋威胁我,逼我付出三成赏金?嗯?”他微微挑高着眉,似笑非笑地讽刺着她。
利欲熏心!他们两个可真是半斤八两。
她被利益熏昏了头,他则是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烫。
“你要一夜,可以找别的女人。”她吓得想往后退,这才想起自己早被堵死了。
他蓄意侵犯,薄唇已俯在她的眼前,知道她不会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我要的不止是一夜。”他的气息全吹抚在她的脸上。
“你别想我会爱上你!”她愤怒地喊,盯着他已近得不能再近的脸庞,直打哆嗦。
“我也没要你爱我。”他笑道。
“那你——啊……”她吓得惊喘一声。
他竟然托住她的腰,将她扶坐在小桌子上头,腿跨进她被迫敞开的两腿间,紧贴着她的身躯。
凯蒂愤怒地挣扎,却被他轻松制止。
“你知道我想要个代理孕母。”他将她手反剪在后头,开始吮吻她的耳垂。
突来的战栗感瞬间撩遍她的全身,让她不知所措的全身僵直。
“我……”她气息不稳的轻喊。“我……”她就是没法不去注意正吮吻着她颈子的嘴唇。
“我……”
他的唇正来回的在她的下巴处摩挲。
“答应就吻我。”他亲吻着她的下巴。“嗯?”他诱惑着她。
“我……”她不能答应,但是干渴的喉头直发烫,她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嗯?”他诱导着,“生完了孩子就放你自由,你随时有探望孩子的权利。”他沙哑的哄道,唇紧贴住她纤细的颈子。“除了那一成赏金,你会得到你应得的报酬!”
她的心蓦地有种被刺伤的感觉。
“吻我。”他哄着她。吻他,就代表她答应了。
“为什么是我?”她眼里有着哀怨,知道自己除了答应,已无法拒绝。
她成了只被残忍的猫逗弄在掌心里的小白鼠。
他一笑,“因为你完全符合我的条件。”聪明、不做作、有着绝对的自信!
而且非常的坚强!
如果当年母亲够坚强,就不会被击倒!就不会夺门而出!就不会面目全非地被送回来!
他要一个能完全吻合他条件的女人。
他放开了她的手,让她自由选择。
吻他,就勾住他脖子,否则一切后果自理。
凯蒂深吸了口气,在他眼神的鼓舞下怯怯地伸出了手,环上他的颈子,迅速的闭上眼睛。
怎么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看得他忍俊不住。
“吻我。”他诱惑道,存心和她的紧张过不去。
“吻我。”他贴着她的唇,“吻我,才表示你答应我的请求。”他故意将她说得很委屈似的,让她肯张开眼。
他扬了扬眉,看着她仍在为难和旁徨间挣扎。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勇敢地贴上他的唇,粉女敕的唇瓣轻轻刷着他的薄唇,持续了一会儿他恍然大悟地扣住她的脑袋,教她接吻。
原来她不知道如何接吻,那来回轻刷着的唇瓣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熟吻着,竟然从心底涌现出珍惜的情绪。
他原本只想好好地吻着,单纯的享受感官刺激,满足纯粹的生理需要。但一触及她柔软的娇躯,他只想索取包多,看见她不知所措又立即回避的眼神,他只想好好珍惜。
当他吻得更深入,亲密的贴近让她窘迫得直想逃跑。
“你……”她欲拒还迎,直想推开他。
“怎么了?你后悔了?”他抵着她的唇问道。
碰触到他结实的胸膛,她几乎无法喘气。
“你你你……不洗澡?”她头昏脑胀得筒直快要爆炸。
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让她说服自己,叫自己冷静,而他一直在逼迫她,带给她无比的压力,她根本无法思考。
一旦过了今夜,她将告别青涩。
她纯真的未来也同时被渲染上了色彩。
这样做值得吗?她问着自己。
为了钱,这样做值得吗?
“你在发呆!”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据我的了解你没有谈过恋爱。”此时此刻不应该会有什么人留驻在她的心中。
“我……”她双眼凝着惊惧还有惊慌,“我……有一点点……”她的泪浮上了眼眶,鼻子开始酸涩。
她后悔了!
绑悔不该踏进那扇门!
她不知道一旦踏进飞腾那扇门,从此她的世界不再单纯!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教她再从头来过,她一定不会……
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教她惊慌,一想到一夜之后她……就可能是个陌生男子的孩子的妈……老天!她真想死掉!
“只是一点点?”他扯高了唇角盯着她,月兑着自己的衬衫。“只是一点点恐惧?还是一点点后悔?”
她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是嘲讽还是询问,茫茫然的盯着他。
“我可不可以……”她突然抓住他月兑衣服的手,想求他放她一马。
“凯蒂。”他头一次叫她的名字。“你很清楚已经没有退路。”一旦他下定决心的事,无人能更改。
“我很后悔。”她哭了。
“不,你并不后悔。”他抬起她泪痕满布的脸要她看着他的眼。“你后悔的是你不该打开公文包,而给了我逼迫你的理由!”她比谁都清楚她的后悔因何而来,却绝不是后悔她踏进了飞腾。
“你只是不能原谅自己,想找个宽恕自己的理由。”
她听得愕然,随即泪水又潸然滑落,伤心地低头饮泣。
她的世界全变了!
原来在追求与攫取之间,道理是一样的。
追求的过程是一直在付出;攫取的过程是一直在失去。
以前她处心积虑的追求财富,是不断地付出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及有限的青春。
忧劳心烦,她很少快乐过。
现在她想一下子攫取她梦寐以求的财富,这才愕然发现,她失去更多!
天秤很少平衡过,而她的心一直摆荡不安。
要和不要?她无权决定,但内心紧紧地纠结和迟疑却令她难安。
“我去洗澡。”他啄了下她的唇。
此时此刻,他们看起来像对恋人。
“别偷跑,朱凯蒂。”他食指比着她,警告道。“翻遍了台湾我也有本事将你揪出来,你最好别尝试。”
浴室门甩上的刹那,她用力地捂住了脸蛋。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和自己的啜泣声,她再一次后悔自己的莽撞。
为什么她做事不用点脑袋?
为什么她不趁着他答应她去洗澡的当儿逃跑?
他答应了不是吗?
也给了她逃跑的机会不是吗?
那她还犹豫什么?
他了不起也只是恐吓她罢了,他还能如何?
想归想、做归做,叛逆的心灵早已被他低喝的话语吓得服服帖帖的。因为她知道,走出这扇门轻而易举,但后患却是无穷。
他说的是真的,如果她敢逃的话。
门开的刹那,她全身一僵,感觉他正慢慢走近自己。
“有些事我们必须说清楚。”她没回头却很清楚他就站在自己的后头。
“说吧。”
她绞紧了手指,几度开不了口。
但不说不行,起码事后她还能有那么一点安慰,她的牺牲总算值得。以后当她后悔时,她可以这么告诉自己。
“我……”她几乎无法启齿,于是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值多少?”
老天!她像个廉价的妓女似的。
“你什么?”他一时没听清楚,直到他突然了解她问的是什么,立即冷下了脸。
“你认为你值多少?”贪得无厌的女人!
“你说呢?”她用力眨着泪水,努力吞咽着口水。“价码太低,就请找别人,毕竟我是不卖的。”
他嗤笑一声,很消受不起地摇着脑袋。
“如何?”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让他清楚的看出她的悔恨。“现在罢手还来得及。”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突然将她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她惊骇地挣扎。
他正在月兑她的衣服!
他嗤笑道,眼底却冰冷异常。“我都差点忘了,是什么原因让你躺在我的床上。嗯?”
“你干什么?”她又惊叫了声,拚命地想打掉他的乎。
她衬衫的扣子被他扒开,牛仔裤已被他褪下。
“不要!”她哭喊。
“再说一次!”他咬牙切齿地俯向她。这个时候才敢跟他说不要!
她才想要开口,他的眼神让她住了嘴。
“想想后果!”他一句重喝,让她吞下了泪。
如果她拒绝,他一定会松手。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成为他俘虏的女人,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不管他用任何手段达到目的,原则只有一个——绝不使用暴力。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付出!
凯蒂低声啜泣,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将她月兑得一丝不挂,果裎在他的面前,同时他俊伟刚健的体魄也赤果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难堪的别开脸,但随即惊喘了声,立即夹紧双腿。
“不……不要!”她的心骇得差点跳出来,随即不由自主的逸了声娇喘。
他……他的手指瞬间将她带入一个奔驰的世界。
她一直咬着唇,却无法忍住申吟,高潮一波接一波,她一下子恍若奔驰上了天,又一下子跌入虚迷梦幻的五彩缤纷,坠入火热的地狱。
一下子吟哦,一下子失声尖叫,又一下子无法压抑的猛然惊喘……
天!饶了她吧!
“呵呵……”她听见他的讪笑,手指抽离她的身躯。
“不要?嗯?”他贴着她的唇,随即一路往下滑……
“你……你……”她挣扎着想挣月兑被他钉在床上的手。
他的唇盘桓在她的小肮,正打算往下滑。
“你……你……”她惊骇地无法喘气,无助地任由他往下吮吻……
“不!”她用力地闭上眼睛,那一刹那她想大哭,却无法遏抑地敞开自己,颤抖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不……”她依旧想挣扎,但呢哝的声音却像是想乞求更多。
“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凯蒂?”他的手指接续原先的工作,继续残忍的逗弄她……
“不!”她整个人蜷曲起来,宛如玫瑰芬芳的娇躯散发出诱人的色泽。
他直盯着她的玉胸,忍住想吮吻的冲动。
“不要……”她啜泣的低喊,像一直攀附不到岸顶,只能无助地挫败低喊。
这一回他不想让她满足,打算折磨她,直到她求他为止。
“我想“检查”你够不够格当代理孕母?”他搂着她,一脚轻松地压住她的另一脚,让她双腿无法如意地并拢。
“还有!”他加快了手劲,在她快奔赴上天堂时又立即抽出,让她痛苦地浑身打颤,彷佛又坠回了地狱。
“我想检查你到底值不值得一千万台币?”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毕竟我的孩子是无价的,朱凯蒂,母凭子贵,你的价码自然不会太低,你说是不是?”
刺耳的讽刺声一字不漏的飘进她耳里,可是她浑身的细胞已不听使唤,正全心全意的呼应他手指的舞动。
她只能无助地呐喊、申吟,任由他的唇舌紧贴着她的唇、紧贴着她的娇躯,一次又一次,来来回回折磨到她的心智完全投降为止。
她只能沉浸在他的世界里,随着他一起律动。
她只能感受着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汗也跟着一起淌下。
是,一定是这样!她只能这么做,因为她是不得已的!
她无法拒绝,也摆月兑不了!
这是他说的,她完全……是身不由己的!
她的脑中闪过破碎的断字片语,努力地想安慰自己,压抑自己的吟哦不要冲出口。
但她骗得了谁!
在付出了最宝贵的纯真时,她似乎连最重要的东西也跟着一起丢了!
耳旁激烈的粗吼声,又将她拉离短暂的现实世界。
苞着他!紧跟着他!
她两手紧紧攀着他,在他的带领下再一次抛开理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