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庆幸自己交了一个不会大吵大闹要我负责的女友吗?”他有些生气她异常的独立。
东方婷停住手中的动作,僵直了身子,她听得分明他话里藏着些微的不悦。“别这样嘛,今天我们都很赶时间,”她旋过身,把湿润的脸贴上他,半扬起头来安抚着他的情绪。
“况且我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大女孩了,自己做什么事,自己都很清楚,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大吵大闹的要戒指?”
由于她不会是这般幼稚的女孩,但何安砚似乎希望她是,所以她也感到有些许的受伤。
“-就是如此的不在乎我们发生过的事?”半-起眼,他审视她的神情。他没来由的察觉到她不知在赶些什么劲,要不然一向喜欢东模西模的人,今天竟会反常的动作迅速且干净俐落。“有事瞒着我?”他粗声询问,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隐瞒。
“没有的事,你比婆婆妈妈还要多心耶!”东方婷一句话把他堵死,“咦,电铃响了?”那是公司司机前来接机所按的门铃。
拔安砚重挫的叹气,“今天暂且饶过-,不过-得要注意点,眼睛不可以随意乱瞄别的男人,不可以随便接受男人送-的花,也要小心的照顾自己,不要让我回来的时候在-身上找到新的伤口,还有要想我。”最后那句话才是他前面那一大串长长话里头的重点。
“是,我的少爷。”东方婷忍笑的答应他,心想,他唷!平日没事老是爱对人摆脸色,谁知道他却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至少在她面前自己是这样认为。
想想,哪有人只是出国罢了,却交代了一大堆的命令下来,要她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行,还有还有,什么叫不可以收男人送的花?敢请他老兄忘了她是在哪里上班的不成?她又不是湘雪姊,行情好到自己都开花坞了,连住蚌院还有个凯子送花给湘雪姊,虽然这个凯子傻蛋最后变成湘雪姊的老公,也就是唐飞先生,但是他们之间看似平淡无味的爱情,却是让她欣羡不已的。
最后何安砚把东方婷给压到墙壁的瓷砖上,紧紧的箝制她的活动,紧紧吻住她的唇。“记住我告诉-的,而且我会要求湘雪帮我看紧-,以免-被人追走了。”何安砚鲜少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所以他现在可是巴不得自己手上就有现成的戒指可以圈住她。
他实在很想再亲她几遍,再多尝一些她的红唇,但外头没啥耐心的司机不仅仅按了门铃,甚至还不停的按鸣喇叭,令他不得不在百般无奈下收回自己的而埋怨着,天知道,他有多想现在先要她,但是……唉!
美丽的威尼斯、浪漫的威尼斯。东方婷的情绪一直都高亢着。她好想念砚哥哥唷,而且更恨不得可以和他一道分享这个美景。
就在昨天,东方嫔披上嫁衣成了正式的迪亚洛夫人。但她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竟是到了临上礼堂前才晓得自己要嫁的良人不仅仅是足球明星而已,还是在意大利呼风唤雨的迪亚洛家族。
遍礼很浪漫,很温馨也很感人,但唯一的败笔就是宛如大拜拜般的嘈杂。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因为男方的家庭在意大利是代表着财势与权势的结合体,再加上新郎是全球女足球迷所倾心的对象,所以说若要新闻记者闻风不赶到参与这场世纪婚礼,那他们就要大大的对不起球迷了。所以昨天在婚礼现场记者及观礼的球迷人数之多,几乎已经到了要包下半个圣塔路其亚教堂的观礼席。
东方婷发誓,将来她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悄悄、偷偷的结,她才不要像小嫔一样,把自己的婚礼搞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般的离谱,那样有多烦人呀!每个人都想看新娘子,所以进进出出休息室,害她这个做迪亚洛小姨子的人,都无法好好欣赏世界一流帅哥的风采。
不过唯一令许多人指指点点的是小嫔是挺着肚子上礼堂,可是她还是美得逼人,让自己与有荣焉,可是这好象又间接的称赞到自己耶,毕竟小嫔的美貌和自己是一模一样,想自己以后怀孕也会是个漂亮的妈咪。
扒,她真不害臊!只不过偷偷做过一次的“坏事”就想怀孕,不过那也得要砚哥哥的命中率要高些才行。
意大利男人是世界排名第二,仅次于法国男人的最佳情人,当东方婷和其它姊妹出现在婚礼会场时,三张和新娘子一模一样的面孔一字排开,那些不管是未婚的甚至已婚的男士们,全像苍蝇遇上糖般紧黏上来,也不管她们净是陪笑脸的说她们早已名花有主,总之他们死缠烂打的招数不但让老阿婆都会怦然心动,连她们这些有知觉的春情少女也险些招架不住。
“名名,要不要陪-到叹息桥(PontedeiSospiri)去走走?”提议的是迪亚洛的同队朋友英萨。刚与妻子分居中的他,因为迪亚洛的关系对东方女孩可说是好奇到最高点。
东方婷笑着跟他道谢并婉拒掉。因她知道叹息桥的浪漫传说,所以她希望陪着她上叹息桥,与她交换深情一吻的人是何安砚,而非身旁也会令女人着迷的英萨。
她承认英萨也有他的魅力,深邃的眼眸,爱笑的嘴,还有与许多意大利男人相同的浪漫感情,令她觉得要是自己现在还未跟何安砚在一起的话,她也许会着迷在他多情的眸子里。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现在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而已,至于其它的,她也只能抱歉了。
位于圣马可教区总督宫后方的叹息桥,若再走过去便是不见天日的监狱。在过去,犯人只要走过叹息桥便表示自己将与世诀别,过着数日子等断头的牢狱生涯,所以当犯人走到桥的中央时,常会忍不住的回首幽幽的深喟,这种悲凉的情景不知何时远播四方,也跟着造就出叹息桥的声名。
但叹息桥也是个恰如其名的会让恋人深深为它着迷而情不自禁叹息出声的地方,东方婷很早之前便透过徐志摩的诗,而对它深深向往着。
相传在叹息桥上与心爱人相拥而吻后,那两人便会永远厮守在一起,所以她才愈加的后悔没让何安砚知道她也要到意大利来,因为她觉得如果让他知晓的话,说不定他们便可以一道上叹息桥,试试看传说是否正确。
“小婷,我们打算要搭船游威尼斯运河,-去不去?”东方幸兴奋的问她,而她身后霸道圈住她纤腰的则是生怕老婆被意大利男人给诱惑走的康轼德。
东方幸瞄瞄一脸挫败的英萨一眼,对他的同情心差点四起。心想,她家的小婷最近有了爱人何安砚了,要不然英萨这般外貌的男人和她们东方家美丽的女人所生下来的宝贝一定会是全天下最美丽的混血儿,对了,就像小罗比.迪亚洛二世一般的可爱,美丽又聪明。唉,真是可惜啊,要不是她已经有老公很久了,她也想要有一个像英萨这样俊俏的意大利男人。
“-的脑袋瓜在给我想啥?”康轼德威胁的声音冷冷的从东方幸的身后响起,那般的冷,让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的头皮及手臂发颤。
“没有啊。”无辜的东方幸眨眨眼,说啥都不会承认自己现在巴不得希望她还是未婚中,因为这样一来她才可以多认识一些意大利男人。
康轼德斜睨她一眼,决定先给她留一点面子,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再好好的拷问她。
“阿康哥、小幸,我想一个人去散散步,不陪你们了。”东方婷含着笑,打算不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
“名名,我陪-去。”英萨还是自告奋勇不怕被她拒绝的喊道。
闻言,东方婷为难之色显露无疑,虽然嘴角还是含笑,但她也知道再拒绝下去,会对他很过意不去,觉得毕竟他在她到意大利后便十分的照顾她。
见她往自己那儿投去求救的一瞥,东方幸立即陪着笑脸会意:“那我们一道去好了,来意大利这么多趟了,就是只有威尼斯一直没来过呢。英萨,你介意多了我和阿康作陪吗?”
英萨就算在意也是风度极好的说不介意,认为反正他最主要的目的达到了,多了两个人也无妨。
东方婷无奈的任随英萨挽住她的手,然后被一脸贼相的东方幸给推了一把而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大步。
“走啦,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人家长得那么帅,-还有什么好嫌的?”东方幸特意用英萨听不懂的台湾话催促着他们赶快离开。
她并不知道她家妹子已经和何安砚“要好”到这种地步,所以秉持着婚前多认识几个男人的立场下,她才会如此的热心,要不然她不会鸡婆到替自己找来两个超级“飞利浦”。她可是很想要和康轼德两人甜蜜依偎在水都威尼斯。
闻言,东方婷只好强打起精神,和他们一道坐上威尼斯特有的水上出租车离开。
“小幸,-知道小婷已经有了亲密爱人的吧?”为了不想东方幸当个棒打鸳鸯的始作俑者,康轼德好心的问道。
“何家二少吗?”东方幸了解的点头问道,“他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康轼德忍住对老婆翻白眼的,这时候的他才会怀疑自己为何会娶这个头脑有时候会秀逗的女人。“-难道没发现小婷脖子上有一点点红红,那种看似伤痕却又不是的肿青吗?”他不想把话讲的太明白,满心的希望她可以聪明到听得懂他的暗示。
她仍是不解的问:“肿青?有吗?”
由于东方幸并没有把全部的心力分配给所有的人,她只把精神及注意力分成两半,一半给这回的新娘子东方嫔,另一半则是放在她亲爱的老公身上。认为意大利不但男的热情,连女人的火辣程度都不同凡响,若她不把康轼德看牢点,等会弄丢老公的话,那她该怎么办。
所以这会她才半-着眼,想透过层层的丝巾看透东方婷脖子上的痕迹。
冰本上东方婷的丝巾没有打好,所以还隐约的可以让人瞧见她脖子上被何安砚“种下”的草莓痕。
“好象真的有耶!”东方幸惊呼道,“可是她怎么会有咧?”她明明就记得小婷跟何安砚的关系好象并没有到达那般的地步,可是小婷那些吻痕又作何解释?
“就跟我们每天做的是一样,-不也是有?”康轼德理所当然说的,还不忘用手轻碰她肩窝处的痕迹,那是他昨夜在激情时分所咬出的杰作。
“你讨厌啦!”东方幸一来被他亲密的动作给弄得害羞的跺脚,一来也气他没有早点告诉她,他所发现的事实,害得不知情的她还猛力的帮英萨拉拢自己的妹妹。
天哦,小婷的对象是何安砚,那不就是合阳的大头目!
哦,看她干了啥好事?她居然还……东方幸原本愉悦的心情跟着东方婷被英萨搀扶上船的僵硬姿态给弄坏了,不过她目前应该感到有点庆幸何安砚并不在现场,要不然若她亲爱的老公知道因为她的胡涂而让东方集团丢了合阳这个合作伙伴的话,那……那……那她就很凄惨了。
“何先生,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到威尼斯,那里有不错的水晶工厂,应该可以符合您的需要。”米雪.罗利安是这次何安砚到意大利所接洽公司的主办负责人。
米雪年约三十,但因家世背景好,所以在她脸上及身上根本就不见白人女子常有的雀斑及皱纹,她的身材更是保养得比明星还要完美,只可惜的是,她脸上那层厚重的粉颇令人忍受不了。
原本归心似箭的何安砚,一听到米雪的话后,便决定要把行程往后挪一天出来。
因为东方婷特别喜欢水晶,而意大利又是以水晶闻名的国家,所以这些天来,他也一直帮她寻觅着她会喜欢的东西。
“也好,我老婆她有收藏贵国的水晶的喜好,可偏偏我对那种玩意又没研究,所以一直都不敢下手买,现在有了米雪小姐的引路,我想这次已经不虚此行了。”何安砚笑-了眼。
见他一副疼爱老婆的模样,令米雪看在眼里感到有些碍眼。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何安砚的话里带话,意有所指的在暗示她,他已经是有妇的人,要她别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但米雪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这个东方小柄来的肥肉,觉得要是她真放弃了,那她就不叫米雪。
“何先生长得可是俊俏得很,想必夫人也是万中选一的吧?”她挺挺高耸的上身,嘴里说着赞美的欣羡辞,但她的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婷是很可爱没错,但她却是个小迷糊蛋。”何安砚的神态净是对东方婷的宠溺,彷佛她人正俏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很羡慕夫人有您这般的疼爱。”米雪涩涩的僵硬声满是不喜欢何安砚提起别的女人时的神情。
“小姐,您吩咐的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一名米雪家家仆打扮的人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对她说道。
米雪一脸引诱的举起手,等着何安砚表现出绅士的风范牵着她的手步出门外。
其实何安砚也是很无奈,因为在他心中,除了东方婷之外,他也已经装不下第二个女人了,但他为了公司将来拓展欧洲的业务着想,所以他就更加不想得罪到在欧洲商界里足以呼风唤雨的米雪。
现在的何安砚不禁暗自庆幸东方婷并没有跟来,觉得要是她那个醋罐子见到他手里搀着别的女人时,她不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拆掉,他就要庆幸的大喊阿弥陀佛了。
显然的,米雪有欺骗何安砚的嫌疑,至少他是这么认为,因为他们一到了威尼斯后,她便命人直接驱车回到位于圣马可的城堡豪宅。
当劳斯莱斯停靠在一栋雄伟城堡的绿荫车道后,他才感觉到不对劲。
“米雪小姐,-不是说要到水晶工厂?怎么是到这儿来?”何安砚敛起眉头,语气有些严厉的问道。
“跟你瞎搅和了一天,所以人家累了,我想先休息,明天我们再去好了。”米雪装出一副病西施的模样,瘫软无力的斜斜倒在他的胸膛上……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港湾-!这么多年来,她在众多男人的臂膀中流连着,就是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够给她十足安全感的臂膀,但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有停驻下来的心。除了他以外,她欣慰的想。
见状,何安砚的神情更是忍受不住的厌恶。他客气有礼,但却是很坚决的把她的身子往旁推了半尺远:“米雪小姐请自重。”他的手已经握住门把,准备掉头下车。
“别这样嘛!那个门已经被我用中控给锁住了。”她一双修饰完美的手举上他的。在米雪的感受里,何安砚只不过是在作戏罢了,认为他因早已表明他有女友,所以他再怎么喜欢她、想要她,都不会坦言的表现出来,并将此认为是他的男士风度。
“罗利安小姐,如果您还顾虑到贵公司与敝公司尚有合作计划的话,就请维持您的礼貌。”他措辞强硬的表达立场,何安砚这下可以明白的知道为何当初东方婷老是喜欢称他为何先生,甚至跟他讲话还是用敬语,因为当他碰上像米雪这号人物时,他便会这么做了。
劳斯莱斯的车窗一片漆黑,外头根本就看不见车里面是否有人在干啥坏事,而后座乘客座位与前面驾驶座中间还隔了一道不透明的隔窗玻璃,所以前座的司机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一饱眼福的窥视女主人的荒诞举止。
“别这么讨人厌嘛!我晓得你是为了女友,没关系的,我不会在意别的女人比我早得到你。”她将气息喷到他耳际,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想吐。
米雪妖娆的身子不知羞的像个八爪章鱼般,紧紧黏贴在何安砚欲闪躲的身上,低胸的小礼服甚至已经岌岌可危的露出她的丰满胸脯。
这下何安砚也知道什么叫待宰的羔羊,此刻的他就像那只准备被屠杀的可怜小绵羊,进不得也无路可退,害得他的汗涔涔直落下,而且他滴落的是冷汗而不是兴奋的热气。
伸出手来,何安砚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以免惹来米雪的遐想,他一个用力的推开她。“我说过,今生今世我的身子只会对我的小婷付出,其它女人休得染指。”他不觉得这话不该是从他这个大男人的嘴里说出,反而觉得此时说出是最恰当合适。
他的身体本该为小婷而守,就好象她把她守身如玉的第一次奉献给他相同。他喜欢她,虽然还不到对她说爱这个字,但他就是想遵守誓言,为她守住自己的清白,他暗忖。
“呵呵,这句话我没听错吧?”米雪瘫在皮椅上,也不打算费事的将衣服拉好,她就是半倚在那儿,狂野的大笑着,“这些话,从有名的东方浪子的嘴里说出,难道你自己都不觉得可笑吗?”
她斜睨他一眼。据她所打听到的何安砚,他的私生活靡烂到连她都自叹弗如的境界,听说他可以每个礼拜换一位女友,而且还可以在见到陌生女孩的同天,便把一位清纯少女变成荡娃。
但眼前不肯碰她半下,甚至还避她如蛇蝎的男人会是传说中的浪人吗?不!不像,一点都不像。现在何安砚这副模样,让男人见了都会不约而同的说他是PTT俱乐部的会长。
“罗利安小姐,您笑够、玩够了没?如果可以的话,那请麻烦把中控锁给解除。”何安砚的手再度放在门把上,且一眼都不愿往她丰满却有下垂趋势的胸脯望上一眼。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当他再见到小婷的时候,他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内带她爬上最近的一张床,因为米雪乳牛般的真是让自己倒尽胃口,还是小婷那个小巧却坚挺的小馒头较适合他的触觉。
“要我放了你,很简单。”她用涂满寇丹的手指挑逗的抬高他的下巴,红艳的厚唇逼上他的嘴边,“就这样吧,我也不喜欢刁难你,陪我一晚,明天我就命人送你到机场去如何?”
她的条件交换看似很划算,因为何安砚可以得到她一个晚上的恩泽雨露。而依她的身材,外貌和家世,没有男人不爱死她,但偏偏他却觉得美人恩最难消受,所以这个条件对他来讲是白说的,因为他不可能会出卖自己的。
也许事后他会认为今天说的话很可笑,并为错过到嘴的肉而可惜;但至少他没有对不起自己的感觉,而且还认为自己以前老是喜欢泡辣的心态十分可笑。
米雪修长白女敕的长腿毫不客气的跨坐上何安砚的大腿上,更不知羞耻的开始磨蹭着急欲挑起他的,但当她摇蔽圆臀到气力散尽时,他的依旧没被她挑起。
“你真的一点想要我的都没有?”米雪不可思议的低喊道。
因为她对自己十分有自信,任何男人落到她的手掌心后,鲜少能全身而退的,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半个。每个上她的床的男人,不论老少都是被她操到筋疲力竭,甚至在短时间还无法很稳固的踏在地上。但她的盛名,今天却惨败在一个未曾谋面过的女人手上,让她好不甘心。
她讪讪的翻下他的腿,更是识相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这回我认输了,但我不会放弃赢得你的机会。”强摘的果实不甜,这个道理米雪还懂,认为反正要她的男人是满街跑,她是不会把被拒绝的窝囊气给记在心头上的。“不过嘛,你还是得答应我一个要求,陪我到叹息桥一趟,很久没回来这儿了,颇怀念那里的景致。”
拔安砚答应她了,觉得毕竟拒绝她太多次对往后的生意往来会造成困难,而且认为她这次的要求还不算过分,答应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