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昏的,恶心……想吐,各种不舒服的感觉自身体内外涌现出来,沈清心痛苦的皱着眉头,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会好像生了场大病似的,整个人提不起力气来。
懊……想吐,口鼻间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痛苦的摆摆头,想叫人来救她,救……她?!脑中轰了一下,她想起所有事来,她被人绑架了!她并不是待在家里!
猛然坐起身,是动作太过突然,使她痛苦的抱头低呼,她还记得被那三个男人押上车后,他们就拿出沾有迷药的手帕将她迷昏了,然后她便不省人事了。她痛苦且用力的撑开眼,想看清楚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
一间以成堆庸俗饰品摆设出来的房间,可见得房间主人的品味实在不怎么样,但问题是究竟是谁将她抓来?抓她又有何目的?
她好奇的东张西望,也是想看看有无逃月兑的可能性,在她东张西望的同时,发现被放在大红床上的人不只她一个,还有一个女人背对着她。
是谁?
她好奇的扳过显然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想看清她的脸,却也因此吓了一跳,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是姬若欢!姬若欢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会跟她一样被抓了过来?
“轻点,我的头很晕……”被她误以为还在昏睡的姬若欢突然虚弱出声,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你没事吧?”沈清心愈看她虚弱的模样,愈觉提自己好像比对方来得强壮。
姬若欢仍是紧合着眼。“再让我躺一下就好……”她比沈清心早醒过来,但身体的不适使她不敢乱动,看见躺在她身边的人是沈清心,而不是奇怪的野男人后,她便又安心的闭上眼休息,没过一会儿,沈清心跟着就醒了。
“嗯,那你躺着休息,我到处看看。”看她那么没精神的模样,沈清心也不方便继续吵她,干脆四下看看有无逃月兑的机会。
她首先试了试房门,如预期中的由外面被上了锁,除非对方主动开门,否则她们是没机会从大门走出去,接着她又打开窗户,虽然窗户很容易就可以打开,但是她们位处五楼,沈清心往下一看,立刻心惊的关上窗户,没胆往下跳。
在她里里外外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后,终于认清她们是在一门密闭的独立套房中,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这时她才泄气的坐到姬若欢身边。
姬若欢保持先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问:“我们被困住了?”
“嗯,怎么办?”沈清心沮丧的点点头。
“看来我们只好等抓我们的人主动出现了。”头好像不再那么晕,胃也平缓下来,姬若欢终于慢慢的睁开眼,但仍不敢有大动作出现。
“好丑的房间。”光看这房间的摆设就教她开始头痛起来,简直是俗丽到极点。
“对啊,这个房子的主人一定很没品味。”沈清心跟着她无聊的挑起抓她们的人的毛病。
两个女人无所事事的批评了好一会儿,也算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才停下来。
“你说他抓我们来想干嘛?”沈清心觉得很奇怪,抓她的人是不是弄错了?她什么都没有,除了会设计珠宝外,什么都不会,抓她又有何用?
“他会抓我们来可有趣了。”姬若欢挑挑眉,她很清楚自己和沈清心的价值所在。
但是最教她生气的是,她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人给抓来,面对对方派出佯装迷路的老婆婆时,她竟然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难怪会被迷昏。
可恶!这件事简直是有损她姬若欢的名声。
“哦?”沈清心不懂。
“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姬若欢神秘的笑着,打算等抓她们的人主动来拜会她们。
“嗯。你……你看起来不是很好耶,你没问题吧?”看了看她仍苍白的脸,沈清心很是担心。
她们都醒来好一会儿了,她的力气跟精神也都已经恢复,可就不见姬若欢能和她一样生龙活虎的坐起来,她真的没事吗?
姬若欢定定的看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谢谢你,我没事。”
“可是你……”沈清心直觉认为她是在安慰她。
“知道吗,这次被抓的是三个人,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她低声说,话中有话。
“啊!你?!”沈清心意会的看向她仍平坦的小肮,难怪姬若欢会很虚弱。
这下糟了!看姬若欢这模样,她们两个想逃跑是更加困难了。
而且这件事绝对要保密,千万不能让抓她们来的歹徒知道,否则不知对方会做出怎样丧尽天良的事来,她的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可怕残忍的画面。
“所以我才会这么没用,如果不是这样,我想我一定不会被抓的。”都是被喜悦给冲昏了头,她才会降低警觉性的。
“封爵他知道吗?”
“你问到重点了,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天啊!我可以想像当他知道时会有多震怒。”姬若欢嘴角下垂,虽然封爵常常对她是很温柔、很体贴,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对她生气,想像着他一生起气来的模样,她就害怕。
但这回不是她的错啊!封爵可不可以将怒火发在那始作俑者身上?
“他会生气?”沈清心很难想像一脸斯文的封爵生气时的模样,不过依她的想像,就算封爵生气,应该也不怎么可怕吧?!
“对,而且很可怕、很凶。”姬若欢头疼的嘟着小嘴。
“咦?那还真是看不出来。”
“好讨厌,抓我的人简直是在陷害我嘛!”姬若欢烦躁的想扯下抓她的人的头发。
沈清心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唯有干干的笑了。
“啊!来了。”姬若欢突然坐起身,耳尖的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她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瞪着房门。
“什么?”沈清心不懂的看着她,她的听觉就没姬若欢来得灵敏。
紧接着,房门咿呀一声的被打了开来,走进一名穿着白西装、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他身边还跟着四名彪形大汉。
“呵!扒!两位贵宾可醒了。”中年男子——韩世昌笑得很假,坐在保缥特地搬来的椅子上。
“你想做什么?”怕他们会对她们不利,沈清心又想到姬若欢体内已有珍贵的小宝贝,想都没多想的就把姬若欢护在身后,若对方真要对她们动粗,至少她可以挡在前头。
姬若欢看见她的小动作,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
“请二位相信我的好意,我只是请你们来当我的贵宾,并不想伤害二位。”韩世昌抚掌笑道,很满意的看着被抓来的两位美人。
“既然我们是贵宾,你又何必关着我们,又为何要以不当的手法邀请我们来?”沈清心压根儿就不信他的说词。
“我想是我的手下邀请二位前来的方法不是很好,我代他们向你们道歉。”韩世昌根本没道歉的意思,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任谁都听得出他的敷衍,他要的向来都只是结果,可不在乎中间过程。
“不必了。”光看他那虚伪的模样,沈清心就想吐。
“二位来我这里做客,不通知家里的人一声,似乎说不过去;麻烦两位小姐、夫人打个电话跟家里的人报平安吧!”韩世昌摆了摆手,身边的手下立刻递出电话。
来了!沈清心和姬若欢相互看一眼,看来这个虚伪又恶心的男人准备要勒索她们的家人了。
“我想你不只想要钱这么简单吧?!”姬若欢看穿男人虚伪脸孔下真实的贪婪面孔。
沈清心震惊的看着男人,心底隐约知道除了钱之外,男人最可能想要的东西。
“封夫人果然聪明,我的目的是螭龙玉锁。”既然心思被看穿了,韩世昌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说出他要的东西,也好让她们两个乖乖配合;如果她们蠢笨的不肯乖乖配合,他当然是不介意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
“你没道理要螭龙玉锁,你拿到它又不能怎样。”沈清心糊涂了,若是封家或司马家其中一人得到,是可以号令自己的家族没错,这也算是两个家族间的角力战;但是如果东西落入外人手中,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要螭龙玉锁做什么?
姬若欢也以奇特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脑筋不清楚了。
“哼!你们别想骗我!螭龙玉锁隐含着前朝宝藏的秘密,你们以为只要不说就没人知道吗?!”韩世昌可不是笨蛋,没上她们的当,如果不是里头有着宝藏的秘密,干嘛两家人抢得你死我活甚至连兄弟阅墙的戏码都上演。
沈清心和姬若欢异口同声说:“啊?!前朝宝藏?!”以更惊去的眼神看着他,直觉认为他想钱想疯了。
“没错,就是前朝宝藏,我会得到它的。哈!”韩世昌得意洋洋,等着司马朗日和封爵亲手将螭龙玉锁奉上。
据说宝藏图就在里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小道消息,虽然未经证实,但他认为其中可信度非常大,不然封家和司马家的人何必争得你死我活?等他一得到手,他马上到大陆去挖宝。
炳!炳!炳!大伙儿等着看他富可敌国的凯旋归来吧!
沈清心和姬若欢互看一眼,知道这人不管她们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过去了,反正他就只相信他认定的答案,随他去吧!
“你们都不知道,当我知道螭龙玉锁里头隐含前朝宝藏时,内心有多兴奋,而且我还派人从旁观察许久,才知道你们将是助我得到宝藏的关键,哈!炳!炳!所以就暂时委屈你们在我这里做客了。”
为了能顺利抓到她们两个,计划周详的他可是大费周章才办到的,说什么他都不会白白浪费手中这两颗重要的棋手。
见他为了不存在的宝藏,一副快发狂的模样,两个女人聪明的不惹恼他,干干的陪笑;跟疯子打交道最重要的要点就是保住自己,不要随便跟疯子起冲突,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可以打电话了吧?”韩世昌以眼神命令身边的人将电话交给两个女人。
姬若欢和沈清心长叹一口气,心想,该来的总是会来。
姬若欢无奈的接过电话,接了按键,拨给她亲爱的老公,电话一接通后,她娇娇的唤了声:“爵……”
卑都还没说完,也还没听见她亲爱老公忿怒的咆哮声,电话就被抢了过去,由韩世昌直接跟她老公交易。
看着韩世昌和封爵讨论交换条件,沈清心知道接下来就轮到她了,她没有笨到不知道对方要她打电话给司马朗日,但螭龙玉锁对司马朗日是那样重要,他会肯拿出来吗?
明知不可以,她仍不免暗自猜测他的心思,究竟在这关键的时刻里,司马朗日会觉得她和螭龙玉锁之间孰重孰轻?一方面她希望司马朗日可以以她为重,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放弃螭龙玉锁,毕竟他追求了那么久,怎能白白送给韩世昌?为此。她的心陷入挣扎的拉锯战当中,一方面怕自己到最后要伤心的看着封爵拿着另一半螭龙玉锁交换姬若欢,另一方面又怕司马朗日因她失去螭龙玉锁而郁郁寡欢。
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其中之一却会实现,怎么办?!
败快的,韩世昌和封爵谈好了条件,他愉快的要手下再把电话交给沈清心,沈清心沉重的接过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拨给司马朗日。
“怎么了?快点拨啊?!难道你不要命了?”见她迟迟不行动,韩世昌有些不耐烦。
眼看着他已经快要得到一半的螭龙玉锁,而另一半却还在跟他拖拖拉拉的,这怎么成?或许他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厉害。
“我……”
“她拨。”姬若欢知道她的挣扎,忙着替她回答,以眼神示意她将电话拨出,届时司马朗日会怎么回答,已不是她们所能主导的,眼前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她不以为沈清心有本事拿命跟疯子拼。
沈清心看着姬若欢,想到她肚里的小宝宝,她差点就忘了自己应该保护姬若欢母子,她不能因为自私而害了他们,她得要拨出这通电话。
沈重的按了按键,和姬若欢遇到的情形一模一样,她才叫了声:“朗日。”电话就被抢了过去。
矮世昌很愉快的跟司马朗日谈好条件,约好拿螭龙玉锁的时间地点后,便挂上电话。
“呵!扒!丙然不出我所料,抓你们来可真是抓对人了。”啊!心情真好,光是想到成批的骨董宝藏都将会成为他的所有物,他就高兴得睡不着觉;等他得到宝藏变卖后,他要再盖几栋别墅,搜集各国美人,让别人羡慕、羡慕。
两个女人对他并完好感,由着他去高兴,不愿搭腔。
“不过为了确保你们的男人会乖乖听话,还要请你们再配合一件事。”韩世昌朝身边的人使了眼色。
只见两个大男人手里拿着刀朝她们走过来,两个女人心底涌现不安的情绪,姬若欢佯装镇定,而沈清心又再次挡在她身前,不让旁人伤到她。
“你这个猪头到底想做什么?!有事冲着我来就好。”沈清心见情况不对,干脆激怒他,好让他对付她,不要伤害到姬若欢。
“沈小姐!”姬若欢知道她的用意,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骂我什么?!”韩世昌闻言,气呼呼的跑了过来,用力给她两巴掌,他平时最痛恨有人将猪之类的名词加在他身上,想他英俊满酒、风度翩翩,不过是身材中广了些,猪字辈的字眼哪配安在他身上?
“住手!”姬若欢见沈清心被打,忙着阻止。
沈清心不愿她卷入,大喝道:“你别管我!”
“不行!”姬若欢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能由着沈清心代她出头受苦。
‘哼!把她们两个给我抓好!你!姓沈的,你居然敢出言侮辱我,要不是看在螭龙玉锁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只赏你两巴掌就算了吗?”韩世昌这是很火。
抢过保镖手上的刀,他向沈清心挥舞着,姬若欢见状,心都凉了。
“喂!你别乱来!”姬若欢想办法要让韩世昌打消动沈清心的主意,既然他对猪字十分敏感,那她就准备骂他个痛快。
“把她们的子诩给我捂上。”这回韩世昌学聪明了,他不让两个女人有机会再骂他,命令着抓住她们的保镖。
“是。”保镖立刻照他的话去做,让两个女人无法再说话。
“嘿!百!”韩世昌把刀轻轻搁在沈清心柔女敕的颊边道。“我很想毁了你张这漂亮的脸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真是可惜。”
是得要发泄,所以他抓起她的头发,很是痛快的割下一大把。
“这就是我给你的教训!”再赏她两巴掌,退退火。
连着四巴拿.沈清心柔女敕的小脸被打得肿起半天高,她疼得快哭出来,但她坚持不让眼泪掉下来,一来是不让小人得意,二来也是不想让姬若欢更加歉疚,所以她排命忍着。
姬若欢瞪大眼,唔唔叫着,她拳脚拼命动着,眼瞳中的怒火像是要把韩世昌给碎尸万段。
“至于你嘛,呵!你没惹火我,就小意思吧!”韩世昌继而转移目标,割下姬若欢一小撮头发。
“你们派人将这两束头发送到封爵和司马朗日手中,明白吗?”将所得到的两束青丝交给一旁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要让那两个男人知道,若不乖乖照他的话去做,下回送到他们手上的,他可不敢保证是什么了。
“是。”
“哈!炳!炳!你们最好是安分点!”韩世昌得意的扬着可鄙的笑容踏出囚禁她们的房间。
他人一走,抓住沈清心与姬若欢的两个保镖也放开她们,跟着韩世昌离开。
“你没事吧?”甫一获得自由,姬若欢担心的看着沈清心红肿的脸颊,心底很是自责。
“你放心,我没事,这个过不久就会消了。”沈清心试着轻松答道,但说话使她扯动红肿的脸颊,让她痛得皱起眉头。
“你先别说话,我去拿毛巾来帮你冷敷。”姬若欢见状,忙着到浴室去拿毛巾。
两个女人的友谊在无意间缓缓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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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难得同仇敌忾的聚在一起,在封爵及司马朗日分别接到威胁的电话后,他们两个的脸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事实上,坐在一旁的司马射已经可以感受出他们的怒火烧得有多炙烈。
自从心爱的女人被绑架后,他们便动用各种管道开始寻找,所以在韩世昌的电话打来前,他们已知道主使者的身份,就等着和对方谈判。
两个男人皆无异议的同意了对方的要求,答应交出螭龙玉锁。
司马射沉默的跟着他们讨论各种事宜,想着要以何种方法救出她们两人。本来他是建议突袭救人,但两个男人都坚决反对,担心会触怒韩世昌,让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是以,他们仍决定配合韩世昌的计划去进行,让两个女人能得到最好的保障。
“虽然韩世昌要你们只能单独出面,但我不以为他会君子的单独面对你们,他一定会带很多手下,所以在交易的地方,我们也必须安排人手以防万一。”司马射如是建议。
“我同意。”封爵沉着脸赞同他的看法。
“我也同意。”司马朗日也没将韩世昌当君子看,必要的防备措施是必须的,况且清心她不会防身术,他怕到时双方起了冲突,可能会伤着她,也是该设想周全才行。
“很好,那我会安排下去。”见他们两个都没反对,司马射安心的笑了,幸好这两人没逞英雄的打算,否则他就头大了。
“顺便安排医护人员同行。”封爵突然来这一句。
“怎么了?”司马射不了解他为何会突然这么说,司马朗日则因他突来的话语内心因而产生不安。
封爵低声的说出他的隐忧。“若欢的声音不大对,我担心她……”依照他对妻子的了解,以她的个性,被抓了,一定会觉得自尊受损而又气又吼的,哪有可能出现如此虚弱的声音。
“我知道了。”司马射了解的颔首,不管有没有人受伤,有医护人员随行的确是必要的。
司马射将重点-一记下。
“她们应该不会有问题,韩世昌还想要得到螭龙玉锁,不敢对她们怎样。”司马朗日说这话安慰自己的成份较大。
“希望如此。”封爵仍感不安。
两个男人是心焦如焚,但此刻他们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让两个女人独自撑下去。
懊死!懊死的韩世昌,该死的自己,多希望被抓走的人是自己,也不愿让最心爱的人儿受到丝毫伤害……
其他人看出主子沉重的心情,全都默默的做着上头交代下来的事,完全不敢插嘴。
“少爷!矮世昌派人送东西过来。”阿祥急急忙忙捧着一个盒子跑进来。
封爵的另一个手下也和阿祥一起捧着东西出现。
两个男人同时抢过韩世昌给自己的东西打开来一看,便见里头放有一束青丝。看着显然是被用利器割下的青丝,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森冷,难听不堪入耳的咒骂声同时自优雅的唇逸出。
司马射缩缩肩偷看两个男人手上的青丝,两相比较之下,就可以知道谁的女人比较倒霉了,只是他很好奇韩世昌怎会针对乖巧的沈清心,被狠狠教训的人该是姬若欢不是吗?
“为什么清心被割下的头发会比姬若欢多?”他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惑。
两个男人拿着两束青丝相互比较,发现司马射说到了重点。
“出事了……”封爵的心更沉、更冷了,光是想到爱妻可能发生他无法相像也不敢想像的事,他整个人就恍若坠入冰窖里。
“我们得快点救出她们。”司马朗日心里也有底了,除非姬若欢出事,否则再怎么样,韩世昌的箭头都不该会指向清心。
懊死!清心一个人单打独斗,她怎么赢得了韩世昌?!她现在的处境一定很危险,他得救她!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救出她来。
封爵已无心搭腔,紧紧握着妻子的发束,将头埋进其中。
“接下来呢?”事关重大,司马射等着他们可能变更的决定。
“奇袭!”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已是无法再等下去了。
“好!”
两个男人再次有志一同的说:“杀无赦!”韩世昌既然敢动他们的女人,就有要付出相当代价的打算。
他们的眼中皆闪烁着决心,这回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过胆大包天的韩世昌。
在一旁的司马射很庆幸自己从未同时惹火他们两个,幸好他聪明,不聪明的事就让笨蛋去干吧!
败好,反正他也很久没活动、活动筋骨,韩世昌找上门正是时候,该是好好锻炼的时候了。
三个男人下定了决心,准备让韩世昌好看,也好让他了解司马家和封家的人可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尤其是属于他们的女人更是不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