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好,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到齐了,一个也没漏掉。
司马射的出现使得正在恶斗的两人都停了手,他们两个气喘吁吁地瞪着司马射。
“继续啊!怎么看到我来就停了?”司马射可是很期待他们两个打得你死我活呢!
“你找来帮手?”封爵明知人不是司马朗日找来的,但仍忍不住出言讽刺。他看司马家的人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他们是打算在今日解决好封家与司马家的恩怨吗?很好!他乐意奉陪。
“我不需要帮手。”司马朗日皱着眉澄清,一脸对司马射厌恶至极的模样。
“呵,想来也是,我和你不合呢!”司马射了解地笑着,大掌突然探向一旁的姬若欢。
姬若欢见状,手中的银链立刻飞射出去,但早有准备的司马射及时闪躲过,并且身手灵敏的将她擒抓住,而她的银链也被他快手的甩丢到楼下,让她再无反抗的武器。
在封爵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时,却来不及救回姬若欢,她已落入敌人掌控之中。
“放开她!”封爵瞪着司马射,不敢轻举妄动。
被抓住的姬若欢想侧肘反制司马射,可是却被他识破,抓得更牢。
“啧!啧!啧!不能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她,怎能如此轻易地放了她?”他等着抓姬若欢可是等好久了。
司马射悠哉悠哉的以小刀抵着姬若欢雪白颈项,暗示封爵最好别乱来,否则他手中的刀可是不长眼的。
被司马射抢先一步,司马朗日当场为之气结。
封爵留意到司马射已刻意挡住阳台的落地窗,让里头的人看不见外面正在发生的事,看来司马射早就计划好了。
“你想怎么样?”既然此事早在司马射的计划之中,他唯有顺着对方的意,他可不希望姬若欢在司马射手中有任何闪失。
面对狂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别激怒对方,封爵这个道理的确相当明白。
“封爵,别理他。”姬若欢不愿因她的关系,而使封爵为难。
“啧!啧!大美人,别这样逞能,你得让封爵有机会英雄救美啊!不然你怎会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你。”司马射笑嘻嘻道,蓝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散发出邪恶的光芒。
司马射的笑声听在在场三人耳里再刺耳不过,可没人拿他有办法,司马朗日仅能恶狠狠地瞪着即将得逞的异母混血兄弟。
“你太卑鄙了,抓一个女人来威胁对手,算什么男子汉。”姬若欢知道司马射抓她是所为何来,但她就是不甘心,为何自己方才不谨慎点,在司马射出现时就先防着他,那么现在她就不会落人他手中了。
“我是卑鄙没错,反正我根本就不屑当男子汉。”司马射很是得意,目前王牌在他手上,谁都得听他的话。
扒!扒!败明显的,他赢了,司马朗日休想再踩在他头上,司马家将会是由他作主。
“若欢。”封爵喝止她再说话,他不希望见到她因逞言语之坑邙受伤。
姬若欢看他焦急的模样,知道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能随便乱来,她只好不快的抿着唇兀自气闷。
“还是你聪明,想必不需我明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司马射皮皮的笑着。
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司马朗日正在等待,他等着封爵将螭龙玉锁交出的那一刹那再出手抢夺,他绝不会轻易认输的。
“爵,不要!”姬若欢不愿螭龙玉锁流落到卑鄙小人手中,以眼神求他。
“你不要命了吗?我可不在乎我的刀是否会伤了你。”为了即将到手的权势,司马射不惜在姬若欢的身上留下几道疤痕以取得螭龙玉锁,只要能让他达到目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事。
“不许你动她一根寒毛!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封爵恶声警告,要司马射别冲动,否则他不惜与对方玉石俱焚。
“这是当然,你我可是要合作愉快哪!”拥有姬若欢在手,他才不怕封爵乱来,但是仍得要提防司马朗日,他相信司马朗日不会让他那么简单就得到螭龙玉锁。
司马朗日知道司马射正注意着他,他仍旧保持沉静不动声色。
受人压制的姬若欢恼极了,想要反抗却拿司马射没辙,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月兑不开来,善用的武器银链也早被司马射扔下楼去了,气啊!
“好,我们也别浪费时间,给我吧!”司马射瞥瞥眼,指示封爵快些动作。
封爵一声不吭,马上取下脖子上的螭龙玉锁,眼睛却瞟向司马朗日的动作,他可不想被司马朗日中途搅和。
看着即将到手的螭龙玉锁散发出柔和的绿光,司马射笑咧了嘴,那光芒正象征着权势及名利。
司马射的指尖要碰到螭龙玉锁时,司马朗日突然出手。
“该死!”封爵和司马射异口同声,低咒。
为了抢夺螭龙玉锁,司马射大掌一推,将姬若欢用力推开,他将手中的刀子射向司马朗日时冷不防地先划过姬若欢纤细的脖子。
摆夜中,艳红的血花飞扬起。
姬若欢来不及叫痛,整个人就要跌下阳台。
封爵迅速扑向前去,紧紧拉住她的手,她的血染上他的脸颊,温温热热刺痛他的心。“若欢,你没事吧?”他吓得心神俱裂,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拉不住她了。
“没,我没事。”姬若欢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摔让她头晕不已,脖颈间传来的刺痛感明白的告诉她,她仍活着的事实。
“我拉你上来。”封爵完全不理会后方那两个狗咬狗一嘴毛的司马家人,不管是谁得到螭龙玉锁,一律与他无关,至于司马射不顾若欢的死活将她推下阳台这笔帐,他是记上了。
“嗯。”
败快的封爵便将姬若欢拉上阳台,他痛苦的看着她颈子上的伤口,解下领带为她拭血。
“很痛吧!”他小心翼翼的轻拭,深怕再弄痛她。
懊死的司马射!居然伤了她!可恶!
“一点点。”她轻拧着眉,由他照料伤口。
司马朗日和司马射两人打得正热,双方互不相让,螭龙王锁先后在两人手中抢来夺去,谁也不肯屈就在对方底下办事,“啊!螭龙玉锁。”姬若欢想起封爵拿螭龙五锁和司马射交换她的事来,在她心底,螭龙玉锁是属于封家的,怎能落人司马家手中?她心一急,起身想为封爵抢回螭龙玉锁来。
“随他们去吧!”封爵快手拉住她,有些气她不把自己的伤势看在眼里,都受了伤,竟然还在管那块玉锁。
“可是螭龙玉锁对你很重要不是吗?”她急躁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能那么轻松不在意。
“它对我而言不过是块玉,再重要也比不上你,你明白吗?”那块玉随便谁想要就给谁,他压根儿不想管。
她愣愣的看着他,是明白他爱她的心,但她从未想过在他心中,她会比螭龙玉锁来得重要。
扒!她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到眼眶不住发热,泪水就要滑落。
扬起美丽的笑靥,她扑向他怀中,激动的叫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一连串的爱意倾泄而出,此刻,她只想对他诉说她的心情。
“我也爱你。”轻轻地在她的发顶印下一吻。
打得正分不开的司马射听到他们两人爱的告白,忍不住翻翻白眼,他该在司马朗日不在场时抓姬若欢来要胁封爵的,如果他再小心点,也就不会惹来司马朗日这个大麻烦。
此刻螭龙玉锁在司马射手中,他长腿一扬踢向司马朗日,司马朗日险险闪过,司马射趁此机会,立刻翻身跃下阳台,打算溜之大吉。
“哈!你等着看我执掌司马家的大权!”快乐的丢下话,司马射人已跑得无影无踪。
司马朗日抿着唇,气忿使他双拳紧握,额际青筋浮跳。
“司马家今日的所做所为我全记上了。”封爵可没空去理会司马朗日此刻心底作何感想,淡淡撂下狠话。
确定姬若欢的伤口无碍后,封爵便搂着她站起身,他绝不会让她的脖子留下半点疤痕,可那道血痕到现在仍刺目的提醒他司马家对姬若欢所做的事,他说过,他永远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她的人。
姬若欢柔若无骨的倚在封爵怀中,刚才给她的刺激太大,她的伤口也正隐隐泛疼,她没心情看向日渐面目可憎的司马朗日,干脆就把脸埋进封爵的胸壑中,贪婪的汲取他的温柔。
“无所谓。”司马朗日根本不在乎惹来多少敌人,他的目标和司马射一样,都在夺得司马家的主权。
他耸耸肩,稍微整理一下因打斗变得凌乱的衣服后,潇洒离去。
封爵瞪视着司马朗日离去的背影,多年来隐藏自己的本性,让他学会控制怒气,若非他强力压下怒火,他早将对司马射的忿怒发泄在司马朗日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他多的是报复司马家的方法。
司马家的人既然敢伤了若欢,就要有勇气承受他报复的怒焰。
***
尽避对爵说不在意,但姬若欢却无法不去在意,毕竟螭龙玉锁是因她而流落到司马家的,说什么她都得拿回来。
为了使计划能顺利进行,她特别换上一套性感的连身洋装,将她的身体曲线表露无遗。
封爵一回到家,双眸所见便是室内呈现出一片晕黄的灯光,而姬若欢则是慵懒无比的倚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双腿引诱着他。
见他回来,她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盛满红酒的酒杯,无言的邀他共饮。
“今天有什么事值得庆祝吗?”他没漏掉饭厅里那一桌好菜。
“当然有。”她娇媚的笑着,饮了一口酒,妖媚地对他勾勾手指。
封爵挑挑眉,顺她的意来到她身边,他一坐近她身边时,她的双臂立刻勾上他的脖子,将口中的红酒传递至他口中。
“好喝吗?”喂他喝下红酒后,她的唇移到他耳边轻轻啄吻。
“很好喝,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喝的了。”他陶醉在她特意编织出的魔力当中。
“呵,想不想再喝?我可以让它变得更好喝。”字字句句都在勾引着他。
“你要如何让它变得更好喝?”他邪邪低问。
“你说,我将它倒在身上如何?”
“很好,那会很好。”在她刻意的挑逗下,他竟情不自禁的申吟出声。
难怪舞狐会叫她狐狸精,当她存心勾引人时,没有人可以逃过她的手掌心。
爆腻的小手滑入他的衣服里,抚着他的胸肌。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她的娇媚对他而言是最致命的武器。
“没错。”她轻笑着,顺着他的耳,吻到他的喉头。
“我……可以知道你为何突然想勾引我吗?”向来都是他采取主动,这回她倒是难得主动求欢。
“因为……兴之所致,因为……我想要你……”她偏着头娇媚道,然后轻吻着他的下巴。
“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要怀有你的孩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她猛然吻上他的唇。
他脑海中幻想着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他渴望拥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儿,好让他恣意宠爱。
“我要你为我生个和你一模一样任性的小女儿来。”他喘着气,不疾不徐道。
他要一个和她一样任性,一样让他伤透脑筋的女儿;他要一个拥有她,有女有儿快乐的家庭。呵,现在光是想像,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要!”
“不……”
“要!”这回封爵非常固执。
无聊的小手不住的在赤果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又想玩火了?”大掌握住调皮的小手,浓着声问。
“你说呢?”她执起他的手,移至唇边,玩耍似的轻啃着,一双美眸则充满诱惑地盯着他瞧。
她的眼瞳中有着经历激情后的妩媚,一个轻瞟,一个眨眼,皆带有无限风情,足以教男人心甘情愿为她牺牲生命,连眼也不会眨一下。
“依我说,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今晚的她太过美丽妖娆,教他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但她愈是美丽、愈是主动,他就愈觉不对劲。
这种感觉他曾在两年前她计划引诱他时经历过,是以他不得不猜想,她是否正计划着什么事?
“这样的我让你无法适应吗?”她压在他身上,似有若无地动作着,存心要挑起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
“有一些。”
“你不喜欢我的热情?”她嘟起红艳艳的唇状似受伤的问道。
“不,我喜欢你的热情。”只是他得仔细思考一下,她这么热情的背后是否有着什么动机?
“是吗?我倒觉得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她以手搔了搔他的颈,好不委屈道。
“你多心了。”她心底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
“你在怀疑我……”看见他在沉思,她知道就要骗不过他了,不过她得想尽办法瞒过去才行。
“我?”他佯装惊讶扬眉。
“嗯,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否又投向司马朗日了呢?”用力一推,她滚出他的怀抱,以背对着他。
“若欢,我没那么想。”封爵这下可急了,他不想让她误会,赶忙将她搂进怀里澄清道。
“你会那么想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我曾经背叛过你,我当然可能会再背叛你一次。”她哽咽地说着心底的苦。
“若欢,我没那个意思。”该死!他伤了她的心。
“其实你会这么想,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怪不得你。”她抽了抽鼻子,娇软的身躯颤抖着。
“若欢,你听我说,我从没那么想过,相信我!”封爵见她自顾自地说,干脆用力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道。
“别看我!面对着你,我只会觉得自己好丑陋。”她则以双手捂住脸,不让他看。
“你不丑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好的。”他柔着声不许她贬低自己。
“你可以原谅我,但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一颗泪自指缝间悄然滑落。
“若欢,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了,你为何又要钻牛角尖?”他不懂。
“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潇洒说不在乎,但你刚才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发现你不信任我……”又是一颗泪无声滚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俯身好不心疼的吻去她的泪。
懊死!全都是他惹得她这么伤心,他真想宰了自己,明明已经暗自立过誓,不让别人伤害她,结果伤害她的人竟是他,可恶1“不,不是你的错。”她捂着脸用力摇头。
“若欢,看我好吗?”他希望她不再伤心的不看他,所以他没有强迫的拉下她的双掌,因为他希望是她心甘情愿的看着他。
“封爵,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你明白吗?”终于,她顺了他的意,缓缓移下手,红着双眼深情地对他说。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才会惹你伤心。”他怎么可能会怀疑她,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可怜兮兮的噙着泪望向他不说话。
“对不起,我不会再伤你的心了。”看她这么无辜委屈的模样,封爵只想痛扁自己一顿。
他紧紧将她拥进怀中,小心呵护安慰。
“我好难过……”她说这话,毫无意外的引发封爵更多的愧疚。
“对不起,我该怎么补偿你?”此刻不管她说要什么,他都会努力达成她的要求,以讨她的欢心。
“我要你。只要你的信任、你的爱、你的拥抱,其余的,我全不要。”她深情款款的说出她的要求。
“好,全都是你的了。”封爵一笑,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埋在怀中般。
她高兴得破涕为笑。“我好渴。”她向他撒娇。
“好,我拿饮料给你解渴。”听到她渴,他马上找饮料给她,正巧刚才不小心打翻的红酒还有剩,他立刻将剩余的全倒进杯里让她解渴。
接过酒杯,姬若欢欢欢喜喜倚在他怀中啜饮红酒。
“以后别哭了,好吗?”她的眼泪足以教他肝肠寸断。
她笑着摇摇头,硬是不肯给他答案。
“答应我,好吗?”他的手臂紧搂着她,不许她逃避。
挣月兑不开来,她娇俏一笑,反身勾起他的下巴,给了中实炙烫的一吻,在吻他时,她口中的红酒再次喂进他口中。
封爵饮下她口中的红酒,唇舌与她勾缠追逐。
“好喝吗?”她缓缓退出他的口,啄吻着他的唇问道。
“嗯,非常美味。”封爵被她逗得又燃起,紧搂着她不放,正想再次把她放倒在地上恣意呵疼时,突然觉得头部沉重不已。
他疑惑的用力甩甩头,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觉得她的模样不是很真切,甚至可说是变模糊了。
“爵,你怎么了?”
听见身下娇俏美人儿的问话,疑惑加深。
“我……”想睡,好想睡,他的眼皮沉重得犹如千斤重般,他的身躯缓缓向她压下。
他中计了!问题就出在刚刚那口红酒中,她果然是有预谋……他挣扎着想恢复神智,无奈安眠药的药效因为红酒的催化而发挥得更快,使他连质问她的气力都没有,仅能昏昏沉沉的投入梦乡。
“爵,对不起。”确定他睡着后,她将他的身体自身上移开,从卧房内拿出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以免他着了凉。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可是我非得把螭龙玉锁带回来不可,对不起!”她满怀歉意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换衣,准备从司马射手中夺回螭龙玉锁。
她会在他清醒前回来的,她一定会!
再回头望了他一眼后,她抿着唇、义无反顾的转身离开,不再有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