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可以告诉我，你对我妹妹有什么样的感觉？”韩玉毫不拐弯抹角地问。
“我对韩妮的感觉很好。”耿继文毫不犹豫的回答韩玉的问题。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妹妹的对吗？”韩玉问得更露骨了。
雹继文再次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是的，我承认我是喜欢韩妮，但是仅是像朋友般的喜欢。”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再多说那么一句话，他对韩妮的喜欢早已超越过朋友，但是他又担心韩妮对他的感觉并不是如此，所以他才不想让韩玉造成遐想。
矮玉对耿继文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就因为你如此的坦白，我决定请你到我家吃晚餐，你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吧？”
雹继文面对韩玉的邀请露出了很震惊的表情，但随即他马上恢复了过来。
“能够到你府上用餐是我的荣幸，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韩妮知道这件事吗？”
“韩妮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但是你放心好了，邀请你到我家用餐的人是我，我相信她不会介意的。”韩玉从耿继文说话的语气，可以了解到他真的很在乎妹妹的感觉，这让她感到十分开心。
“既然如此，我会准时到府上拜访的。”
雹继文虽然有点担心韩妮会因此而不开心，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让他跟韩妮的感情可以更进一步的机会，他不应该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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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妮望著韩玉忙得跟陀螺似的身影，不禁很好奇，今晚究竟是什么样的贵客，让她的姊姊如此的慎重其事，不止使出浑身解数做出最拿手的菜肴，还拿出非常昂贵的银制餐具来做招待。
“妮，帮我看看是不是还少了些什么，今晚这些菜还上得了台面吗？”韩玉又兴奋又紧张的看著妹妹。
“姊，你做的菜可以媲美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师，你一向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有信心的，今晚究竟是哪一个人，让你如此的紧张和不安呢？”
矮妮对于今天晚上的客人的身份感到更加好奇了。
“今天晚上的客人是个大人物，保证会让你又惊又喜，他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我们绝不能表现得太寒酸。”
听到韩玉混淆不清的回答，让韩-非但觉得好奇，而且还觉得有些诡异，直觉告诉她今晚的客人似乎跟她有关系。
就在韩妮百思不解之际，电铃声响起。
矮玉马上解上的围裙，然后拉著韩妮一起跑出厨房。
“来了！今晚我们的贵客来了。”
矮妮看著姊姊如此兴奋的神情也迫不及待想知道究竟对方是谁。
当大门打开，韩妮看见耿继文就站在门口时，她整个人呆住了。
雹继文手上捧著两束鲜花，一束是香水百合，一束是粉红色的玫瑰，他把香水百合花束给了韩妮，把玫瑰花束给了韩玉。
“喔，这恐怕是弄错了吧？”韩玉促狭的向耿继文眨眨眼道：“香水百合应该是送我的，而玫瑰花应该是送给韩妮的才对。”说著韩玉便把她跟妹妹手上的花束对调了过来。
矮妮仍处于震惊中尚未回过神来，直到耿继文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后，她才猛然的醒了过来似的瞪著耿继文看。
“今天晚上的客人就是你？”
“对，就是他，是我特地邀请他来我们家做客的。妮，今天你可要好好的尽到主人的本份，想想继文他不只是你的好朋友，他还是你的恩人。”韩玉笑盈盈的说道。
“姊，继文是我的朋友没有错，但他什么时候变成我的恩人了？”韩妮不明白的问。
“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有记性？”韩玉轻斥道：“你还记不记得继文借过你电脑，还教过你如何使用电脑，他不是你的恩人是什么人？”
矮妮对姊姊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感到啼笑皆非，她还记得当她告诉姊姊耿继文借她电脑并教她如何使用电脑的时候，她睑上充满了不相信的神情，还一度说那个电脑八成是耿继文不小心捡到的，如今她竟说耿继文成了她的恩人。
而且更令韩妮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直接就喊耿继文的名字，好像两人已经认识许久。
“韩妮，很抱歉没有通知你就来到府上打扰，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困扰。”耿继文面带尴尬的说道。
未等韩妮说话，韩玉已经很热络的拉著耿继文往屋子里面走，还一边替韩妮回答说不介意。
矮妮跟在姊姊身后，也只好露出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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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还算不错。
雹继文十分捧场的吃了很多韩玉所做的菜肴，并不断称赞她的手艺。
“继文，其实我做的菜还只是普通而已，妮才是真正有好手艺的人，改天让她做一顿晚餐请你吃吧。”
矮玉的话让韩妮差一点没被口中的饭给梗到、
“姊，我哪有什么好手艺——”韩妮的话因为给韩玉撞了一下而住了口。
雹继文当然看得出韩玉是在为韩妮说好话，于是他不得不附和韩玉的话轻轻询问韩妮道：“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吃到你做的菜吗？”
矮妮尚未开口说话，韩玉马上又抢著回答道：“有，有，韩妮很乐意请你吃她做的菜，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明天如何？”
矮妮已经完全识破姊姊的企图，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姊姊居然又想扮演起红娘的角色，她实在不想让耿继文误会什么，于是她以十分严肃又坚决的口吻道：“不，明天我要加班，而且我根本不会做什么好吃的菜，继文，对不起，我真的不希望造成你的误会，请你不要把我姊姊说的话放在心上好吗？”
“妮，你——”
矮玉倒抽了口冷气，她的眼神仿佛在对韩妮说，你这个笨丫头，居然不懂得好好把握机会。
雹继文早就料到韩妮会有这样的反应，就是因为她是如此的直率，才吸引了他不是吗？
“韩妮，其实你姊姊她没有其它的意思，她只是希望多了解我一点，毕竟先前我给她的印象实在太糟糕了，她今天请我来吃晚餐也没有特别的含义，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误会什么。”他的话很显然是在打圆场。
“对不起，继文，我想请妮陪我到厨房去端水果出来。”
矮玉这时决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点醒一下妹妹顽固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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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如此费心费力的为你制造机会，你非但不感激我，还让我差一点下不了台阶，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来著？”韩玉连珠炮似的抱怨著道。
矮妮轻叹了口气。“姊，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是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非常尴尬。”
“有什么好尴尬的？难道你不喜欢耿继文这个朋友吗？”韩玉知道韩妮生性内向，所以她用朋友来向韩妮压施。
“我喜欢耿继文这个朋友，但是——”
“这就对了！”韩玉打断她的话道：“你承认你喜欢他，耿继文也承认他喜欢你，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做进一步的交往呢？”
“姊，拜托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我已经有一个女儿，我怎么可能跟耿继文有进一步的发展呢？”韩妮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而且是谁告诉你耿继文喜欢我？”
“当然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而且我觉得你不该自暴自弃，即使你已经有了女儿，那又怎样？现在很多人离了婚都可以再婚，况且你也没有结过婚，而且耿继文条件又这么好，家庭背景又这么富裕，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喜欢你，如果你能够嫁给他，是你上辈子烧的好香。”
“姊，你愈说愈离谱了。”韩妮想到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道：“为什么耿继文会对你说他喜欢我？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些什么话？”
“我什么话也没说，不过该说的我还是有说。”韩玉见招拆招的道：“我只不过问他对你有什么感觉，他说对你的感觉很好；我问他喜不喜欢你，他毫不犹豫的就回答我他是喜欢你，难道这还不够表明他的心意吗？”
矮妮一副已经完全被打败的表情，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姊，如果你再这样贸贸然的行事，我很怕我跟耿继文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胡扯！”韩玉可是一副自信满满的口吻道：“我告诉你，我敢保证，耿继文不只会成为你的好朋友，他还可能成为你的情人、丈夫——”
“够了！”韩妮打断她姊姊的话道：“我觉得你真的误会了什么了，看来我必须要赶快跟耿继文做一番解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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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妮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尴尬的时刻。
当她跟耿继文走在路上时，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她姊姊贸然行事而向他道歉。
“韩妮，你是不是在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接受你姊姊的邀请而生气？”耿继文注意到她脸上神情不太对劲，以及异常的沉默。
矮妮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迎向耿继文的目光。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我心中的抱歉，我没有想到我姊姊居然会做出如此突兀又贸然的行为，如果造成了你的不安或者是尴尬，那我真的要向你说一句对不起。”说完，韩妮慎重其事的向耿继文行了一个礼。
雹继文大笑出声。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不安，相反的，我觉得你姊姊她个性十分直率又豪爽，我很喜欢她；而且也感激她今晚的邀请，这让我有机会可以对你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对我有更进一步的认识？这是什么意思？”韩妮不明白的道：“我们不早就认识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曾经因为不嫌弃我颓废狼狈的外表与我做朋友，现在你也不因为我外表的改变而对我有特别的好感，这证明了你是真心的看待著我。”
矮妮听完他的话，忍不住也笑了出来。“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知道你身份不同、外表改变，而妄想麻雀变凤凰吗？对我而言，即使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伴侣，我也不会做非份的遐想。我说过如果我喜欢的男人不能够接受小薇、不能够疼爱她，那么我绝对不会选择再婚的。”
“我喜欢小薇，而我也愿意接受小薇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什么样的提议？”
“让我们正式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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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妮一整逃诩觉得心神不宁。
昨晚耿继文对她说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畔，她作梦也没想到他会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没错，耿继文是喜欢小薇，也会接受小薇，但是她真的可以接受他的提议跟他交往吗？
其实即使耿继文改变了外表、知道他的住处，韩妮还是觉得他十分神秘，仿佛在他身上隐藏著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
“韩妮，天大的消息！”王淑惠兴奋得双颊都胀红了。
矮妮看著王淑惠的表情，知道她口中天大的消息一定是跟公司的总经理有著密切的关联。
“是不是你偶像就快回到公司来了呢？”韩妮笑著看王淑惠。
“没错，我听说总经理今天就要回公司。天啦！终于可以再看见我梦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人生又是彩色的了。”对王淑惠如此夸大其词的说法，让韩妮感到哭笑不得。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总经理究竟具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可以让王淑惠如此的著迷。
“我告诉你，全公司所有的女职员，除了你之外，全因为总经理要回来的消息而兴奋，而且最开心的大概就是叶珊珊了。你有没有发现，她刚才已经来来回回去了化-室好几趟，生怕脸上的-化得不够精致、不够美丽！我现在也要去好好化个-，待会儿总经理一进来的时候绝对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惊为天人。”说著王淑惠拿起自己的化-包，双脚像踩了风火轮一样的冲进化桩室＋
矮妮完全被打败了，显然王淑惠兴奋过头了，竟然连刮目相看、惊为天人这样的形容词都说出口了，
对韩妮而言，王淑惠的喜悦她没有感染到一丝丝，她整个心思都还放在耿继文身上，她不知道当她再跟耿继文见面时，要对他做出如何的回答。
就在此时，她发现公司大门口的警卫好像很紧张的相互交头接耳，不一会儿，警卫分列站在两旁，一副很紧张的模样。
这是韩妮从上班到现在头一次发现有这样奇特的气氛。
当她好奇的把眼光从警卫身上调向大门时，她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本来她并不以为意，可是当那男人逐渐接近她的时候，韩妮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惊呼。
天啦，站在她眼前的人竟然就是耿继文，难道他就是王淑惠口中的总经理？
“韩妮小姐，很高兴你可以为D＆A服务，我是D＆A的总经理耿继文。”
矮妮这会儿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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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妮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上班的一天。
由于她一直处在耿继文所带来的震惊之中，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错误百出，但是却不见叶珊珊对她有任何的刁难和责备，相信今天叶珊珊的心情一定很好，因为公司女同事的偶像总经理终于回来了。
整个公司沉浸在总经理再次归队的喜悦之中，只有韩妮的心情是低落、忿怒的，但是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就连王淑惠也是如此。
下班时间一到，韩妮便拿起自己的皮包打了卡就快步走到公车站牌去。
当她看见一辆豪华轿车停在她面前时，她知道车子的主人是谁。
丙不其然，耿继文步下车子走向她。
“韩妮，我送你回家吧！”
矮妮沉默的摇摇头拒绝了他，她的沉默是她一种无言的抗议。
“韩妮，我想我们必须好好的谈一谈，上车吧，这儿不能停车的。”耿继文口气近乎哀求的道。
矮妮原本不想答应耿继文的请求，但是她发现有几个公司的同事正在对面的街口缓缓走了过来，为了怕引起蜚短流长，她只好坐进耿继文的车子里。
一路上，耿继文都保持沉默，韩妮也只是把脸朝向了车窗看著快速飞逝的街景。
车子在韩妮所熟悉的公园大门外停了下来，韩妮打开了车门迅速步下车子；耿继文也不在乎是否会违规停车，迅速的熄了火追上她。
“韩妮。”耿继文挡在韩妮的前面，脸上充满了歉意。“我知道我不该对你隐瞒我真正的身份，但是我该如何向你说明一切呢？”
矮妮紧紧地盯著继文，脸上有著受伤的神情。
“你让我觉得有被欺骗的感觉，我好像是一个傻瓜，居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就是我公司的总经理，你把玩弄人当成是一种乐趣吗？”
“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我可以发誓，我更没有想欺骗你，只是当初的我如果坦白告诉你，我就是D＆A的总经理，你会相信我吗？也许你还会以为我精神有问题！”
矮妮无言以对，她无法反驳耿继文的话，正如他所说的，如果当初的他向她表明身份，自己一定也不会相信的。
虽然接受了耿继文的解释，韩妮难免还是有著小小的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突然出现让我吓了一大跳，今天在公司错误百出，害我提心吊胆很怕又被叶珊珊找碴。”
听到韩妮的娇嗔，耿继文也才释然放下紧张的心情。
“你不必担心珊珊会再无缘无故刁难你，我已经有暗示过她了。”
矮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叶珊珊不再无故刁难竟是因为耿继文的关系，难怪叶珊珊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敌意却又不曾再故意找她的碴。
“不生我的气了？”耿继文伸出了手道：“原谅我了吧？”
矮妮也伸出手与他一握，有些腼腆的注视著耿继文。“我怎么敢生你的气，你可是我的顶头上司，要是我惹了你不开心，那我不就要回家吃自己了吗？”
雹继文大笑。“放心好了，我不会无缘无故的解雇员工，不过我对下属的要求也是相当严格的，只要你好好的工作，你就会有升迁的机会。”
矮妮真怕耿继文会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在公司对她另眼看待。
“不，我只求工作可以安定，至于升迁我不敢奢望，公司里比我有能力的同事太多了，我可不想让你造成困扰。”
“这一点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另眼相看。”
这时韩妮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紧紧注视著耿继文问道：“难道Jay被派出国去洽公也是你的意思？”
“没错。”耿继文坦诚道：“Jay一向行为狂妄，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雹继文话中对Jay透露出的不满，让韩妮觉得十分诧异。
“Jay他人很好，待人亲切又温柔——”
“如果你知道他曾经想对你——”耿继文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溜了口而停顿了一下。“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矮妮当然感觉到他似乎有所保留，难道他有什么事情隐瞒著她吗？
“你知不知道把话说一半是很没礼貌的事情？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说出来？你这样子反而会让我坐立难安、辗转难眠的。”
雹继文眼中流露出复杂而难解的神色，这让韩妮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她相信耿继文所隐瞒的事一定跟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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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跟我那一天晚上喝醉酒有关系？”韩妮问出心中的疑惑。
雹继文叹了口气面带难色的道：“韩妮，有些事情不知道也许会对你好一点。”
“不，我一定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有口难言。”韩妮摆出十分坚定的意思。“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明真相。”
雹继文再度叹了口气，他十分懊恼刚才过于粗心才会说溜了嘴，看来他无法再对韩妮继续隐瞒下去了。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你明明说你没有喝很多酒，但你却醉得不省人事，难道你从没有起过疑心吗？”
“那天我根本只喝了一小口餐厅老板调制的果汁酒，即使我的酒量不好，也不可能会醉到完全不省人事，我心里也曾经感到十分疑惑，只是Jay又出国去洽公，所以我根本无法了解那天晚上我究竟是怎么了。”对于这件事韩妮心中其实一直存著一个很大的疑惑。
“你被下药了。”
“你说什么？谁对我下药？我跟别人又无怨无仇——”韩妮顿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她连忙甩甩头道：“不，我不相信Jay是那样卑鄙无耻的人，不可能是他对我下的药。”
“韩妮，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事情真相的原因，我知道你一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在你果汁里下药的人确实是Jay，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及时赶到，我很难以想像你会发生什么事情。”
矮妮想到自己当时的情形以及可能遭到的伤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血色也从脸上完全褪去。
“天啦……我无法相信Jay会对我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在我心中他是个正人君子，我是那么的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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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过于震惊，以及想到那天可能产生的可怕情况所衍生出来的恐惧，韩妮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著。
“别怕，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耿继文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给与温柔的安抚。
矮妮依偎在耿继文宽阔又温暖的怀中，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这熟悉的温暖怀抱、熟悉的男性气息，让韩妮依恋久久而舍不得离开，不自觉地，她的玉手紧紧揽住雹继文的腰问，她多么想就这么一辈子靠著他、感受他的温柔……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让韩妮渐渐飘远的理智回到脑中，也提醒了她的失态。
矮妮像触了电般松开放在耿继文腰间的双手，并快速的离开他的怀抱，但因为过于匆促，她的头顶竟然就这么撞上耿继文的下巴。
“噢——”耿继文的下巴传出低低的疼痛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吧？”
矮妮懊恼著自己的不小心，紧张又愧疚地注视著耿继文，从他脸上扭曲的肌肉，她知道他一定很痛。
“很痛……”
其实下巴的疼痛早在韩妮眼神的关怀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注视著秋瞳迷蒙、粉颊微红、红艳的小嘴微张，像是在邀请他一亲芳泽似的可人儿……耿继文再也克制不了地缓缓的低下头。
矮妮见他靠近，并不是不知道耿继文心中的想法，但她却没有避开，反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两唇相接时，耿继文先是轻啄一下，接著大手伸向她脑后固定螓首，唇热情的吻上韩妮的唇：大舌溜进她的小嘴，纠缠她甜美的丁香小舌，温柔的吸吮著她的甘甜。
热吻过后，两人额顶著额，吐出来的气息喷拂在对方脸上，一阵热呼呼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窜、融合。
“韩妮……”
雹继文想说的话被韩妮的手指给制止住，他担心的看著韩妮脸上的表情，生怕她会责怪他对她的轻薄，直到见到唇角露出的笑容，他才放下心中的不安。
“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韩妮羞涩地问道。
雹继文点点头，别说一个请求，就算是十个、百个、千个他都不会拒绝的。
“我希望在公司你可以装成不认识我。”
雹继文知道她这个要求是在担心怕引起公司同事问的流言，他点点头答应了她。
“我会克制自己尽量对你视而不见的。”
但是他在心中又暗暗加了一句——他会找机会向每个人公开他对韩妮的感情。
＠＠
自从公园那一记震撼人心的亲吻后，耿继文和韩妮两人的距离不只拉近了，感情也突飞猛进。
也许因为有了韩妮的陪伴，耿继文已渐渐走出丧女的阴霾。
即使在公司他们尽量的保持距离，但是下了班，耿继文可是一刻也离不开韩妮。
他总是带著韩妮和小薇回到他的别墅，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别墅里的所有佣人已经把韩妮当成女主人看待了。
雹继文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公开他和韩妮的关系，所以他决定要带韩妮参加下礼拜他爷爷七十岁生日的派对。
“不，我不去。”韩妮头摇得有如搏浪鼓。
对于她的答案，耿继文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我爷爷想见你。”
“什么？他为什么会想见我？”
“因为他想知道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天使长得怎样。”
“天使？”
“是啊，我告诉爷爷，上帝派了一个天使拯救了我；我还告诉他这个天使长得好美，而且好善良——”
“-，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说？”她娇嗔的道：“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完美。”
“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他从没遇过像她这样的女子，美丽、单纯，坦白的眼里藏不住任何心思。这样的她，他发誓会好好珍惜，当然也渴望可以早点拥有她。
他体内对她强烈的渴求已令他疼痛得夜夜失眠。
“继文，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她心中有隐隐约约的担忧，毕竟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应该拥有比她更好的女人……
雹继文怎会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他紧紧地抱住她，英俊的脸庞微微一偏，寻找她柔软的唇瓣，温柔的吮吻住。
他想藉由他的吻来平抚她心里的不安。
矮妮在心中轻轻叹息，她的心早已沦陷了。
雹继文不断深吻她，身体的反应渐渐火热。
矮妮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又因为月复部感受到那股昂然，而胀红了脸。
雹继文突然放开了她，急喘出两大口气，未休的眼幽黯地望向她。
突然他以沙哑的嗓音低哼出“孤枕难眠”的歌词——
我不想在夜里一个人孤独入睡
在每一个想你的夜辗转难眠
宝贝我相信你也和我有相同的感觉
让我们紧紧相拥而眠
倾诉每一个爱言
别热的夜至温柔的天明
她微笑著摇头，著迷不已的眼眸毅然重回望著他。
雹继文轻叹口气。
“既然连情歌也说服不了你，那我只好用投票表决。”
他吹了声口哨，贝比就快速的跑过来，小薇也紧跟在后。
就在韩妮还弄不清楚他想做什么时，只见他以正经八百的表情看著贝比和小薇。
“现在投票开始，少数服从多数，不可以不服气。”说著他便对贝比说：“贝比，你若赞成美丽的韩妮小姐陪我出席我爷爷的生日派对的话，就汪两声。”
说也奇怪，贝比像听懂他的话似的真的“汪汪”叫了两声。
“小薇，如果你赞成你妈咪陪耿叔叔参加生日派对，你就举起双手说YA！”
“YA！”小薇马上照他的话做。
矮妮完全傻眼。
“这下你不可以拒绝了吧？三票对一票，你不可赖皮。”他得意的说。
“小薇！”韩妮才不相信女儿会背叛她。“你真的听懂耿叔叔说的话吗？”
“耿叔叔说无论他说什么，只要我举手说YA，他就要买芭比女圭女圭给我。”
小女孩果然是无法说谎。
雹继文只觉得眼前有乌鸦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