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雷几乎是象拎小鸡般的把叶小曼拽进屋里。
“麦克!”他如狮吼般的音量令所有用人噤若寒蝉。
麦克匆匆跑了进来,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让主人如此生气;而玛丽亚似乎知道事态严重,连忙跪地为儿子求情。
“不干麦克的事。”叶小曼象母鸡户小鸡般的挡在麦克前面。“你要怪就怪我,要打要骂我都愿意接受。”
“你——给——我——让——开!”巴克雷双手握成拳,额上青筋暴露。
“不!除非你不怪罪麦克,否则我不会让开。”她一心只想到不牵累无辜的麦克,却没料到她的举动更让巴克雷为之光火。
“你要我原谅麦克?”
“对!”
“你拿什么条件跟我交换?”巴克雷的表情突然闪着光芒。
“我……”叶小曼茫然了,记起自己藏在身上的餐刀,她拿了出来,然后把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我拿我的性命跟你换!”
她有求死的决心!
“你死了,你女乃女乃和弟弟谁来照顾?”巴克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打败叶小曼。“你该明白,许筠交给你的任务你并没有完成,所以她答应给你的钱以及承诺的话,她全部不会履行。”
“你在说谎,干妈不会这么狠心的!”她相信许筠不是如此绝情的人。
“我是不是说谎,你可以打电话问她。”巴克雷拿下她手上的刀子,换上电话筒,然后替她拨了许筠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了!
许筠的口气十分冷漠,甚至还怪她把事情弄砸了,让她损失惨重,语气中全在责备她,完全没有体谅她为了这件事付出多大的代价。
“干妈……”
“别叫我干妈,我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许筠绝情的告诉她。“你没有完成任务,我们之间的协议全部作废!”
咔嚓!许筠挂上她的电话。
叶小曼只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她不敢相信那么慈祥的许筠,居然是如此冷酷、无情。
“我要回家,我要找女乃女乃,我要找弟弟……”突来的打击令她崩溃,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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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由我来照顾小姐吧!”蓓嘉简直无法相信,巴克雷居然就在叶小曼身旁守候了一夜。
不只是蓓嘉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巴克雷自己也难以置信;他会对一个欺骗她的女子动了怜悯之心?
当他见到她悲恸的昏了过去,他自责的无以复加。
对于一个为了金钱的女骗子,他不该有妇人之仁,但是躺在床上的她却是如此的娇弱引人爱怜。
“好吧!由你来照顾她!”他虽有万般的不放心,但是他怕自己再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原谅她。
不!他痛恨欺骗,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说什么也不会原谅她!
叶小曼脑中的浓雾逐渐散去,蓓嘉冷锐的眼神使她困惑的睁开眼睛,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重回到她脑海中。
“你终于醒了。”蓓嘉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我从不知道你的演技可以如此炉火纯青,居然想昏倒就昏倒,看来你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主人把你留在他身边,无疑是让自己置身危境。”
对于蓓嘉的误解,叶小曼懒得向她解释,也没有力气去辩解。
日久见人心,她相信这些加注于她身上的谩骂和指责都会烟消云散的。
“这碗鸡汤还热着,你快喝了吧!”蓓嘉的表情比较象想把鸡汤往她脸上泼而不是叫她喝。
叶小曼因为觉得口渴便没有拒绝,很快的把鸡汤喝个精光。
蓓嘉取饼一件白纱礼服,没问过她,便动手准备为叶小曼换上。
“为什么要我换衣服,而且还是新娘礼服?”叶小曼十分困惑,不明白蓓嘉要她换上这件衣服有何用意。
“这是主人刚刚吩咐的。”蓓嘉怨怼的模着上等丝质的新娘礼服。“我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穿上这么美丽的衣服,完成我的梦想。”
蓓嘉的梦想应该是成为巴克雷的妻子;从她的反应,叶小曼很轻易的感受到蓓嘉对巴克雷那份浓浓的爱意。
“你不必太得意,主人很快就会厌恶你了,你等着看,有朝一日我会和你平起平坐,我也会成为主人的妻子。”
“蓓嘉,我从未想过要当巴克雷的妻子!”她重申一次自己的立场,并作最后的挣扎道:“如果你肯帮我逃离这儿,我会感激不尽的。”
“不!我不能作出令主人不悦的事。”她对巴克雷的崇拜超越理智。“而且我知道你是个邪恶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陷害我的机会。”
“我发誓,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叶小曼举高手想做出发誓状,才发觉自己浑身的力量全消失了似的。
她一向是个健康宝宝,她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受不了许筠的无情所导致,现在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象棉花糖,软绵绵的?
“叩!叩!”
巴克雷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手捧《圣经》的牧师。
那股无力感愈来愈强烈,叶小曼甚至开始觉得周围的事务已经变得朦朦胧胧起来。
她生病了吗?为什么眼前的人全成了双影。
“牧师,可以开始了。”巴克雷低沉的声音如同有催眠的作用。
“你想做什么?”叶小曼拼命的喘气,希望借由空气中的氧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亲爱的,牧师正在为我俩证婚。”
她感觉到巴克雷靠近自己,而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不……”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就连想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也无能为力。
“放心,你什么也不必烦恼,只要按照牧师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晕眩感愈来愈强烈,这不是正常的现象。
“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我的头好晕……”
“你没有生病,亲爱的。”巴克雷微笑的脸变得狰狞。“我只是不希望再有意外发生,你只要乖乖的听话,马上就会恢复正常。”
“我懂了,你对我下了药……那碗鸡汤……”她的觉悟来得太迟了。
“亲爱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接下来,叶小曼只听见牧师说出一连串的证辞和祝福。
当巴克雷为她戴上戒指时,她明白了一件事——她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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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小曼恢复神志时,已经成为巴克雷的妻子。
虽然她在心中抗议了许多次,然而药力的作用……她真是有口难言。
也许在牧师的眼中,她只不过是个生了病的新娘,他哪里会想到巴克雷的卑鄙手段。
当婚礼完成之后,巴克雷也随着牧师消失。
叶小曼想不到他会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竟然到三更半夜仍不见踪影,也许这是他故意要她独守空闺;他已开始要报复她了。
也许她该不在乎或者高兴自己可以不被打扰,但是心底却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酸劲儿。
现在的巴克雷恐怕已醉卧温柔乡,正与他的情妇缠绵。
而她就等着当弃妇、怨妇吧。一想起自己往后的日子,叫她情何以堪!
她没做错任何事,却成了待罪羔羊,她的委屈要向谁倾诉?
“吓!”的一声响起,令叶小曼好奇的掀开窗帘一探究竟。
巴克雷从他的跑车下来,只见蓓嘉象个等待夜归丈夫的妻子,朝他飞奔过去,他们俩紧紧地抱在一起。
由于蓓嘉是背对着叶小曼,她看不清蓓嘉脸上的表情,但是皎洁的月光下,巴克雷的神情却很清楚。
他用手慢慢的抚着蓓嘉柔顺的头发,嘴巴不知在对她呢喃些什么,不过从他温柔的神情,叶小曼猜想他一定是在对蓓嘉诉说甜言蜜语。
丙然,蓓嘉的双臂紧紧地环上巴克雷的颈子,两人四目注视着,然后蓓嘉把她的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
巴克雷没有拒绝,反而把蓓嘉往自己车上揽,他们吻得那么缠绵、那么持久、那么惊心动魄!
叶小曼看的气也不敢喘一下,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她简直不敢相信,在新婚的第一个晚上,她的丈夫就有了外遇。
然后,她见到他们结束了那深切缠绵的吻,巴克雷不知对蓓嘉说了什么,只见蓓嘉掩着面跑开了去。
巴克雷没追过去,直朝大厅走了进来。
叶小曼放下窗帘,她不确定巴克雷会不会回到他们的房间,但她决定不让他进来。
于是她不只把房间上锁,还把椅子、小瘪子全拖到门板后挡着。
“开门!”巴克雷转动上了锁的门把怒吼。
“不!我不开,你去找蓓嘉。”刚才那一幕刺伤了她的心。
“开门!”他居然没有丝毫的愧疚,口气十分强横。
“我不会开的。”她意念坚定的吼回去。
她原以为巴克雷会用暴力将门给踹坏,但是外面突然不再传来巴克雷的咆哮声,变得静悄悄的。
棒!看来他是放弃了……正当叶小曼沾沾自喜时,听见“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来,那挡在门后的椅子和柜子全被推倒。
“下一次你胆敢再把我锁在门外,我会惩罚你!”他的下巴紧缩,面颊的肌肉抽搐着。
“你不是男人,你只会以大欺小,你除了报复我、惩罚我之外,你还能做什么?”她讨厌她对她说话的口气和态度,难道她比不上蓓嘉,好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却老爱吼她、威胁她。
“你说我不是男人?好,我会证明我是不是男人。”巴克雷象被激怒的雄狮。叶小曼没料到自己一时无心的气话,会让他反应如此激烈。
“你——你想做什么?!”明知道自己问得相当愚蠢,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巴克雷眯起眼睛,眼光变得十分古怪。“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能做什么?”
“你不能——”叶小曼的呼吸变得不规则。“你去找蓓嘉,我相信她会敞开双臂欢迎你的。”
巴克雷似乎没听见她的话,慢慢地向她靠近,然后将她肩上的柔发往后拂去,用手指撩起她染过的发丝。
“告诉我,你原本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她屏住棒吸,原想拒绝回答,但却不由自主地说:“黑色。”
“明天我要你把头发恢复原来的颜色。”他的手指慢慢地移向她前襟的口子。
叶小曼微微一颤,想闪避他。
他抓住她的肩吼道:“不许反抗我!”
“不……”她几乎不能呼吸,趁巴克雷不备,她终于得以月兑身。
只是一下子,巴克雷已轻易地将她扭转过来,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
她赤果果的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尖叫声也被他用手捂住。
“闭嘴!”他把她推倒在地上,“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不希望引来其他人的好奇吧!”
叶小曼羞得想用手遮掩自己的胴体,但他却推开她的手,用炽热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审视着她那诱人的身体。
巴克雷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移动时,叶小曼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请不要……”当他用拇指轻揉她粉红色的蓓蕾时,这温柔的逗弄动作使她开始喘息。“如果你只是为了要羞辱我,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她闭上眼睛,因羞愤而留下泪水。
“你把夫妻间的事看成羞辱?你真的这么认为?!”
他用舌舌忝去她的泪痕,叶小曼把脸撇开,但他的唇已迅速的覆住她的唇。
他大胆的用舌头探索着她的嘴,品尝她甜美的蜜汁,一阵灼热感开始在叶小曼腰间泛滥。
带来的羞辱感令叶小曼恨不能去撞墙,她的身体竟迫切的渴望巴克雷带给她的甜蜜折磨。
巴克雷的手无处不在的、逗弄;拉走叶小曼一切抗拒的力量,足以令她抛弃理智让渴望淹没了她。
“你要我停止吗?”他沙哑的声音和哈在她皮肤上的热气,使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渴望获得疏解。
他们的目光在无言的交流中相领会,她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巴克雷的热情,她只想被融化,随他共同飞翔于神秘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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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巴克雷眼帘的是叶小曼美丽安详的脸庞,当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上那股熟悉的煽动,他忍不住咒骂自己。
为什么他就是克制不住对她的需求,他知道自己是个相当强的男人,但是她是那么的娇小,他该用更温柔的方式来对待她,而不是这么控制不住的冲动。
她累坏了,他几乎没有让她好好的休息,他迷惑的摇头,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沉迷她所带给他感官上的刺激。在他身边不乏比叶小曼身材好、脸蛋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却以一种别的女人从未有过的感觉来满足他的。
在熟睡中的叶小曼轻微的动了一下,让巴克雷可以更清楚地端详她的脸庞。
她乍看之下的确很象安薇,但是她的五官比安薇细致了许多,没有经过化妆品修饰过的五官是那般的动人、自然,他真想这一生的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这张面孔……这个想法令他想当惊愕。
他忘了她是个拜金女郎了吗?他不断提醒自己,告诉自己千万别让她的外表所蒙骗。
他匆匆离去,深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心情激动。
必门声干扰了叶小曼的熟睡,她慢慢地醒了过来,本能的伸出手,发现旁边没有人。
她坐起来,用毯子裹住身体,困惑的张望,发现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想起昨夜的情景,巴克雷灼热的吻、深情的吻、摄入灵魂的凝视,原来只是她迷乱中的错觉。唉!清醒的他一定把她当成傻子了。
她将脸别过去望向窗外,悄悄的拭去了眼角浮动的泪。
麦克的母亲玛丽亚笑吟吟的拖着摆满香气四溢、可口诱人的早餐盘进来。
当玛丽亚见到地毯上那间被撕破的睡衣时,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浮上一抹会意的微笑,好像司空见惯似的。
“夫人,主人吩咐要我不要打扰你,可是访客已经到了,我怕时间会来不及,所以不得不进来了。”玛丽亚把餐盘熟练的摆在叶小曼的面前,又说:“你快把这些东西吃了,否则今天你将会忙坏了。”她发现叶小曼还是一脸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很耐心的向她解释道:“今天晚上主人要在家里宴客,他要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所以他特地请了服装设计师、发型师、造型师来为你打扮。今天晚上你将会是个艳光四射、最美丽的女主人。”
“我不舒服,今天晚上我不想出席。”她是故意要和巴克雷唱反调,她才不要成为巴克雷炫耀的木头女圭女圭。
“这怎么行!主人会不高兴,而且这会让主人没面子的。客人完全是为了祝贺你们新婚而来的,你要是缺席,会很扫兴的。”玛丽亚又紧张又关心的道:“你不舒服,我马上叫麦克去请医生来帮你诊断。”
听到“医生”二字,叶小曼有些排斥,一来她没有生病,不舒服只是不想让巴克雷称心如意的借口;二来她从小到大就很怕给医生看,万一来个“两光”医生,加上语言沟通不良给她乱打针吃药怎么行?
“没事,不用叫医生了,我大概是累坏了,所以——”她相信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他怎么可以说出“累坏”二字,这会令人想入非非。
丙不其然,玛丽亚笑得好贼,猛点头说:“男人都是这么精力旺盛,做太太的一回生二回熟。”
天哪!要不是此刻不适合大笑,叶小曼真的会忍不住。
她不知道玛丽亚的中文程度这么好,好到可以引经据典。
“夫人,你吃过早餐后,准备准备,我会请那些设计师上来为你服务的。”
看来这一回她是躲不过的,但是如果巴克雷以为她会乖乖的任由他摆布,她会让他尝尝踢到铁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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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人服务的滋味是这么痛苦的,原本叶小曼以为只不过穿过衣服、梳个头型、化化妆这么容易,但是一天折腾下来,她简直想尖叫。
先从那个服装设计师叫汀娜的女人说起,她居然准备了三大箱将近一百套的衣服让叶小曼试穿,而且不是只有穿而已,还把她当人形模特儿转过来转过去的,转得叶小曼两眼昏花。
懊不容易汀娜的工作结束,也选定了今晚要穿的礼服后,又来了发型师——
发型师叫杰森,二话不说的将她好不容易染红的头发给洗回原来的颜色,然后又是修剪又是护发的一大堆程序下来;叶小曼都快觉得头发是不是会掉光光。
再来就是造型师法兰琪,她简直把叶小曼的脸当成画布,任意的挥洒,一遍又一遍的试妆,叶小曼脸上的毛细孔都举白旗抗议了。
难怪玛丽亚会说她会忙坏了,此刻她都快累瘫了,好不容易三位大师经过协调后放了她一马。
正当她想喘口气喝玛丽亚送来的冰饮时,蓓嘉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吓了她一大跳。
“你很得意是吗?”只剩他们两人时,蓓嘉犀利的眼光就如同一把刀要致她于死地。
“我从来没有得意过,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枷锁,一个我挣月兑不了的枷锁。”她想起昨晚见到的情景,不知该悲伤还是嫉妒,她无法想象蓓嘉的大胆,更无法相信蓓嘉对她竟如此仇视。
“今天晚上主人把你正是介绍给他的朋友之后,你就成为这儿真正的女主人,不过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这儿的女主人不会只有你一个。”言下之意,她发出了挑战书。
叶小曼累了,不只是,心灵亦是一样。
她不想加入这场争风吃醋的纷争中,她才不要让巴克雷以为她也是在乎他的。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叶小曼在下逐客令。
“你以为你静得下来?”蓓嘉的口气充满挑衅。
叶小曼发火了。虽然巴克雷的妻子可能不只有她一个,但是好歹她是大房,这点尊重也应该得到吧!
“你出去,以后我没叫你,你不可以进来!”她实在不愿意用这种口气,却又逼不得已。
“好,我走,我等着看你被打入冷宫的一天!”蓓嘉对她下了诅咒。
懊恼、沮丧、悔恨,所有的复杂情绪也无法贴切的形容此刻叶小曼的感受。
他疲乏的走向浴室,扭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自己的双颊。望着镜中的自己,泪珠缓缓的滑下了她的脸颊,没有人能告诉她未来将是如何?
她迷惘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接踵而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