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晴天,柔和的春阳淡淡的,并不十分耀眼。
心情不佳的颜欢邀勤勤出去逛了一整天,晚上又到PUB里喝酒跳舞。
两个女人斜倚着吧台,一个妩媚动人、一个清新月兑俗,不知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然而,颜欢却是欢颜不再。
“欢欢,-已经连喝三杯鸡尾酒了,会醉的。”勤勤要了杯气泡矿泉水给她。
“我失恋了。”颜欢哭丧着脸。
“我就知道!”勤勤翻了个白眼说:“瞧-逛街的时候乱买东西,吃饭的时候没胃口,走路莫名其妙会跌倒,就知道-有问题了。”
“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呜……”颜欢扑在勤勤肩膀嘤嘤哭泣。
勤勤拍拍她的背,“单恋喔?那就去告诉他啊。”
“他知道啦!”所以才更悲惨,颜欢哭得更伤心,“我好羡慕-,辛大哥对-体贴入微,分分秒秒都在想-,-……-好幸福。”
提到辛炙涛,勤勤就心跳剧烈,心里泛着复杂的情绪,突然,眼角余光瞄到一个人,“ㄟ……别哭,-喜欢的是那个大块头?”
她记得这个胡碴型男,上次被辛炙涛软禁时见过他,在这暮春的天气里,和辛炙涛一样只穿T恤、牛仔裤,露出手臂上显目的刺青,他们一个比一个还不修边幅。
“戈战?!”颜欢抹去眼泪,抬头对上不远处,一张浓眉紧皱、表情冷漠的脸孔,诧异道:“-怎么知道?”
“因为他一进来,目光就开始梭巡,停在-身上便没离开过,看样子,他挺关心-、在乎-的。”勤勤分析道。
“他才不在乎我。”唉,她气馁。
“不在乎-,怎会来找-?”
颜欢焦虑不安地想,对喔,他找她做什么?
“要不要试验一下?”勤勤又问。
“试验什么?”
她附在颜欢耳边低语,颜欢听了惊讶的看着她,她瞪了她一眼挑衅道:“-不敢吗?爱他就要让他明白,有时候男人也很爱虚荣、很笨的,-得多刺激他,才会让他明白自己的感觉。”
颜欢闻言站了起来,“怎么不敢?来吧!”
另一端,戈战在晕黄的灯光中看着颜欢,不禁纠起眉头。心里那股无法言喻的不愉快从何而起?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行踪与安危?
其实她老爸就不知派了多少人暗地里保护她,何需他担忧呢?
这时身上的手机震动,他接起来应了一声,“炙涛,什么事?”
辛炙涛听见电话那端传来震耳的舞曲,问道:“你在哪?”
“欢欢和唐勤勤在PUB里。”
“喝酒?”
“不,她们在跳舞。”戈战换了个姿势,盯着她们。
只见那两个女人手牵着手,轻移脚步缓缓滑入舞池,一个以优雅略带魅惑的舞姿开始,带动另一个性感奔放的身躯款摆着,眼尖的DJ技巧地换上附和她们舞蹈节奏的音乐。
原本热舞的人群都自动退出舞池,让她们尽情舞着,她们红唇轻扬,眼波流转,时而狂魅,时而妖娆。
“跳舞?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跳?”辛炙涛直觉得怪异。
“我怎知道……妈的!”
突然传来戈战一声咒骂,辛炙涛忙问:“发生什么事?”
瓣战一脸难以置信,不悦的低吼,“她们在跳艳舞。”
“欢欢也会跳艳舞?”辛炙涛疑惑的问。
“她是现学现卖的,”戈战不满的回道,然后下了个结论,“叫你的女人以后离欢欢远一点。”
“什么……不会吧!倍欢很乖巧啊,你管不住?”辛炙涛像听到天方夜谭似的。
“唉!不瞒你说,我快要控制不住她了。”戈战沮丧的苦笑,不忘瞄着两个女人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地共舞。
瓣战的呼吸像被眼前景象给夺走,真没想到两个女人共舞,也能跳得那样煽情。
辛炙涛吸了一口气,诡异的说道:“你已经完蛋了。”
“什么意思?”戈战没来由的心悸,如果他没记错,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不自觉地抓起吧台上的纸巾,死命的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因为你爱上了她。当你只对一个女人没辙,又只为一个女人烦恼时,表示你要步上我的后尘了,我对勤勤就是这个感觉。”
瓣战盯着颜欢,她正对着观舞的男士们,伸出纤纤素手状似抚模的挑逗着他们,一群男人被激得魂不守舍、蠢蠢欲动。
“那岂不是连心都不自由了?”他看到她快贴到一个男人身上,心绪也随着浮动不安,他快忍无可忍。
老实说,他还真有一种现世报的无奈感。
“你是不是常常莫名其妙地为她提心吊胆?”辛炙涛以自己的经验问戈战。
他略迟疑一下,“是!”
“你是不是没见到她就疑神疑鬼?”
“是!”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儿。
“你是不是在乎她多过在乎自己?”
“是!上次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他看到颜欢伸出修长的腿,一颗心跟着晃了起来。
“只要她一滴眼泪,你就没辙了?”
“对!”他都快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辛炙涛用医生宣判病情的语气说道:“错不了,就是这样,你没救、完蛋了!”
“我可不可以拒绝再玩?”戈战激动的握紧手机,好似要将手机捏碎。
“不行,你没听说过,爱情就像瘟疫,来了就来了,想不要也不行,你得了“爱情瘟”。”
“shit!你说了一大串,现在我回敬你——女人就是不能宠!”戈战低声咒骂,定向她们,喃喃的说:“好!既然-不给我自由,-也别想自由。”
辛炙涛不忘交代,“帮我一个忙,顺便把勤勤送回去。”
“好,然后我们各自管好她们!”戈战把手机收好,加快脚步直接冲进舞池,一手抓一个女人,力大无穷的把她们拖到外面马路。
也不管这两个女人的咒骂和抗议,戈战拦了出租车将勤勤塞进去,命令司机,“送她回春天旅馆。”
他果然表现得很在意,不过也太粗鲁了,颜欢不知该喜或该怒,“你……”
瓣战紧搂着她纤细的腰,嘴里却责备着,“女孩子要自爱,这么晚还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鬼混……”
“什么乱七八糟?那是格调很高的PUB耶,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她低着头偷笑,不在意深夜站在路边和他吵架。
天知道!他们一个是忍不住心头笑,一个是熬不住心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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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到旅馆已是深夜了,勤勤有些累,脚都麻了,起了幻觉。
当她打开房门时,好像看见里面坐了一个人,房内还有阵阵扑鼻花香。
她有些踉跄地走过去,心想自个大概是酒喝多了。直到那人走过来扶住她,才感受到一双真实、有力的手臂。
“勤勤,我等了-一个晚上。”他的声音有一股魅力。
啊,是他!
“辛炙涛?!你怎会在这里?”勤勤僵在原地,无法忽略内心一角暗暗浮现的喜悦。
他扶她坐下,笑而不答。
“你来做什么?”不知为何勤勤竟然有些紧张,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不知不觉落入他的圈套。
他似看穿她的心,说道:“-不肯见我,我只好自己来了。听说昨天-昏倒“不关你的事。”她累极,双脚乱踢的挣月兑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
白花令整问房充满香气,让她脑袋更昏沉,辛炙涛的目光有种慑人的力量,被他这么一直看着,有一-那间恍恍惚惚,好像就要燃烧起来,但她宁可相信是喝了酒的关系。
突然,她觉得脚掌一热,低头发现辛炙涛竟然半跪着,伸手握住她的脚?!
勤勤双手抱胸瞪着他,“臭男人,你搞什么?”
他清清喉咙,看着她说:“放轻松,我想给-的脚按摩。”
“什么?!”她惊愕无比,咻的把脚缩上沙发。
他该不会为了报恩,不但答应婚事,还愿意为奴为仆吧?
“吓到你了?”他眼中闪着笑意。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随便让你爱怎样模就怎样模?”拜托,跟他又不熟,她的脚哪是他想模就模的,没踹他一脚大喊非礼,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不是脚麻?我只是想替-的脚按摩,让-舒服一点。”
咦!他怎么知道她脚麻?
她怔住,一时间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么,嗔道:“我告诉你,休想把我当洋女圭女圭!”
“-不是我的玩具,-是我的女人。”他凛容回应。
“你可知道你刚刚说什么?”她气得站起来直跺脚。
“干么这么激动,做我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坐下。”他强行将她压坐在沙发上,十分自然地又握住她的脚,轻轻的按揉着。
“喂喂喂!辛炙涛——”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缩脚。
可恶,他握得太紧了,劲道却用得极为巧妙,也没弄疼她。
辛炙涛没理她,柔声说:“-得改一改坏习惯了,每天晚上做贼似的满街跑,干么?”
“我本来就是做贼的,当然习惯在晚上活动。”
“所以,我才劝-改掉坏习惯。”
“谁要你管东管西的,放开我!”她又哇哇叫,想用脚踢他却徒劳无功。
“嘘!”他眼色一凛,警告她。
她噤声了,反正力气没他大,于是颓然放弃挣扎,而他温暖有力的指尖,始终在脚底和小腿间来回按揉,并没有过分逾越,让她不知不觉的放松,任由他服务。
蚌地,他站起来倾身向她。
“你又想干么?”吓得她警觉往后一缩,怎么感觉不出他是在报恩,反倒像在吃她豆腐?
没想到,他却陡然笑了。
“你敢乱来,我就宰了你!”勤勤双手握拳做备战姿态。
斑,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有别人在就板着脸,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说不定没人在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么怕呀?我保证不乱来就是了。”可是,看着她因为微醺而迷蒙的眼睛,真是性感啊!
勤勤为自己的过度反应有些恼羞成怒,心底暗问自己,我是怎么了?竟然腿软!他有这么可怕吗?
她仰头笑望他,故作镇定的抚着他的睑,“是,你不会乱来,但你这么英俊,搞不好我会冲动的非礼你,小心啊!”
老天,她太过分了,不知道这么说会让男人想入非非?
他不笑了,反而严肃又正经地说:“-累了,我去帮-放热水。”
辛炙涛转身进浴室,片刻之后走出来,“水温调好了,快去洗。”
勤勤眨眨眼,忍不住背疑他的用心与目的,他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见她迟迟不回应,他浓眉一挑,“还不快去,莫非真的想非礼我?”
“呋,你想得美!”她立刻起身冲进浴室,把门锁紧,免得他肆无忌惮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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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勤勤从浴室出来,见辛炙涛还在,便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等。”
洗过澡的勤勤好可爱,他凝视着她,好想知道感受她那水女敕的唇,尝起来有多甜多软;亮泽肤色的脸颊,模起来的触感有多舒服,他忍不住苞思乱想,想得自己胸臆紧绷,身体发烫。
“等我做什么?”
他伸手帮她拂去颊边湿发,开口说∶“生日快乐。”
“咦?”勤勤愣愣的看着他。
“生日快乐啊!”他看看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今天是-生日。”
她开始怀疑,怀疑她的底全被他模透了,故意笑问∶“是啊!你想送什么礼物给我呢?还是准备如何庆祝?开疯狂派对放烟火?”
“我。”
“嗄?”她一时没听懂。
““我”就是-的生日礼物。”辛炙涛用双臂圈住她的纤腰,困住她的身子。
“你胡说八道!”她睨着他,睑上显露不悦。
哪有人这样的,把自己当成礼物送人?那……多暧昧,她才不要他咧!
但她却莫名的心悸,那是一种甜蜜、一种不安、一种不知所措、一种……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是认真的。”他眼色深沉。
她感觉到他像是在暗示“这一生我们在一起是注定的”。明知道他只是被迫报恩,甚至是在玩把戏、耍她的,她的心怎么还是被牵动了?
思及此,她这才起了戒心,绷起一张俏脸,使劲推开他,只是,还走不了几步,纤腰一紧,强大的力量拖住她,将她扯进宽阔的胸膛里。
“啊——”她惊慌低叫一声,他的动作快得令人无从反应。
“勤勤,话还没说完,-急着去哪儿?”薄唇靠在她耳边,用最轻的声音说,显得格外亲密。
她脸一沉,“少动手动脚的。”
被他这么贴着,她才发觉他衣衫下的身躯有多么健硕,刚硬有如铜墙铁壁,纯粹男人的气息、体温取代了室内原有的花香,包围了她所有感官,亲昵得让她脸红心跳。
“或者,我们可以开着音乐,在地毯上拥抱接吻打滚一整晚。”他满怀希望,眼神热烈地提议。
他、他、他……不要脸!
勤勤猛力推开他,双手抱胸,冷冷地觑着他,“你少来,我旁边这个位子,是要留给我未来老公的。一
“那不就是我吗?”辛炙涛笑得很有自信。
瞬间热烫涌上粉颊,她咬着唇,努力维持镇定,“够喽,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别以为女乃女乃要我嫁你,你就当真。”
“我是当真了。”他挑眉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
她却用最快的速度把视线转开,“你整整耍了我一个月,还不够吗?”
“我耍-?我……”他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惊讶地说:“不会吧!小姐,-难道感觉不出来我在追求-?!”
是吗?他在追她?也就是说,他喜欢她,所以在追求她?
“唐勤勤,我喜欢。”他果然这么说,还说得很肯定,扣住她的肩膀盯着她,“做我的女人,好吗?”
勤勤睁大眼睛瞪着他,他那专注的目光把她看得好紧张,紧张到全身紧绷。
他眼神认真,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样,凑过身来将她困在身下,追问道:“跟我交往,好不好?”
倏地,他伸手握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提,想要吻她。
勤勤眼捷手快,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喂,辛炙涛,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笑一笑,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扣紧,再度倾身靠近她。
她用力扭了几下,完全无法挣月兑,开始哇哇大叫,“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喂,你敢碰我试试看,喂……你敢?!你……”
辛炙涛舌忝吮着她柔女敕的唇办,细细的、缓缓的施以最煽情的诱惑,亲密的触碰令她无措,想要狠狠地骂他,但此刻有口难言,想伸出腿踹他几脚,惩罚他的无礼,却又困窘得难以扭动身子。
他没理会,反而大手托着她下半身,让她的娇躯更服贴于他,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柔女敕的酥胸,反复摩擦,比吻更煽情。
令她暗自惊喘是——她晕眩着,颤抖着,完全因为被他强壮的身子所包围、被他的吻、他灼人的气息所挑逗!
而辛炙涛自己也是惊讶莫名,他没料到自己会对她如此恋恋不舍,更没预期自己竟会兴奋得有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不行了,他是放不开她了,他收紧双臂,再次默默对自己说,就是她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
当他吻罢放开她时,连眼睛都在笑,“我吻-,-会不好意思啊?”
“闭嘴!”那煽情而火热的吻,的确让她彻底慌了手脚,但她仍努力想假装没事发生。
“-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追问。
“闭嘴!”勤勤气呼呼的瞪着他,伸长了腿想踹他两脚,好宣泄心中的羞窘与忿怒。
“哦——让我猜猜看,面对喜欢的男人,-会紧张?”
他炽热的眼神令她迷炫,她几乎是尖叫出来,“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现在就给我消失!”
“再给我一个吻,我就消失。”
他竟提出这种条件,十足生意人的模样。
她想都不想便连珠炮似的骂道:“我咒你……咒你短命、死于非命!死无葬身之地!”
他觑着她笑,“放心,算命大师给我算过了,说我不但长命百岁,而且这一辈子飞黄腾达到不行,-可以放心做一辈子辛太太。”
勤勤只能瞪着他,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生气了?反正我喜欢-,信不信随便。”
“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那请问-喜欢哪种人?有比我更好的?”
“我只喜欢英雄。”
“例如说——”
“蝠蝠侠!”这个他就没得比了吧?
闻言,辛炙涛仰头哈哈大笑。
仿佛在嘲笑她幼稚,她不服气,涨红着睑说:“他靠自己的勇气、智慧与意志力,让自己变得很不凡……而且他很厉害,只用声音和影子就把敌人吓得屁滚尿流。”
“好好好,我答应-,我会让自己变得不凡,让-崇拜。”他不屈不挠的宣言。
“好吧,你要追我也拦不住,不过,如果到时候我嫁给蝙蝠侠,你可别伤心就是了。”
“我心脏很强壮。”他微微俯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往下施力,巧妙地让她半躺在沙发上。
“喂——”她大声喝止他,“手拿开!”
辛炙涛俯视着,那定定望着她的目光,炽热、狂野、极富侵略性,令她好紧张。
当他坚实的大腿碰到她的膝盖,发现她的身子微颤,他知道这小女人内心其实不如外表般镇定。
“原来-真的会害怕,不敢面对我。”辛炙涛直视她,笑得诡异。
唉怕?!不敢?!
“哼!我这个人是宁缺勿滥。”勤勤狠瞪他一眼。虽然他一副身强体健的样子,那并不表示她会怕他呀!
他睨了她一眼,故意闹她,“但是,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渴望抱她……”
她往后缩,他就凑身靠近,急得她尖叫,“你……你走开啦!我们又不熟。”
“我抱过-,也吻过-,我们够熟了,而且男人容易冲动,面对喜欢的女人就会想……”其实他只是想看她无助的样子,才使劲吓唬她。
她咬着唇不答话,双脚已缩到沙发上,眼睛警戒的瞪着他。
像这种危险的男人,真该被关进地狱里去!
她忿怒地敲击着他坚硬的肩膀,但是他的身躯太过结实,拳头落在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效用。
见她紧张了,他继续说:“我说的是事实,现在我不但想抱-,满脑子还想着要吻-,甚至恨不得立刻占有-温暖的身体……噢!”
一声闷哼从薄唇中逸出,原来她缩到沙发上的脚,出其不意往他的双腿之间一
顶,疼得他弯身不起。
“-……好狠!”他跌在地上,惊愕地看着脸红气喘的勤勤。
“你这人太乱来,这样对你已经够客气的了,上次聂荣被我踹了一脚,还附赠一记过肩摔呢!”她得意地站起来。
“聂荣?!”辛炙涛想起她那个俊美的师弟,难道他也喜欢勤勤?这个猜测让他变了脸色,某种情绪充塞在他胸口。
不知他内心翻腾的勤勤打了个呵欠,趁机把他推出门外,“我要睡觉了,你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