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在地上的九珍迅速被拉起,她睨向满脸铁青的男人,不禁偷笑这男人来得真快,可见他真的放了不少人在她身边保护。
一旁的春彩见到他来,立刻松了一口气。
“谁要你跪的?”祈夜白怒气冲冲地问。
九珍“委屈”不语的望向皇后,她神情立刻一僵。
“臣妾只是在教珍妃宫廷礼仪罢了。”见他大发雷霆,怀刚绷着脸解释。
祈夜白眼神冰冷的扫向她。“喔?”笑容中有着浓浓的讥诮。
真是笑话,九珍一辈子在宫廷里打转,还需要学习什么宫廷礼仪?!
背刚见他笑得讽刺,脸庞不禁微红。“皇上,臣妾身为皇后,难道没有资格教导下头的妃子吗?”
“有,你当然有资格,只不过——”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弯下腰,亲自拍去九珍膝上的灰尘,拍了几下又皱眉,温柔的对着九珍问:“弄脏衣裳就算了,脚跪疼了吗?”
她摇首。“不疼,才刚跪下你就来了。”
“嗯,不疼就好。”祈夜白转身面向那两姐妹,脸色又是一变,“皇后要教导‘下头’的人朕不反对,柔妃你就好好教,但珍妃朕会亲自教导,不用你操劳。”
这话立刻使两个女人怒目蹙眉,他却当没瞧见,挽着九珍的手直接落坐。
“你们跪安吧。”他头也不抬地赶人。
两人当下面河邡赤,好生难堪,怀刚气得连礼都不施,转头就走,瞥见怀柔还站着不动,便扯过她就在离去。
“等会。”他又发话。
背柔一阵欣喜以为他终于觉得对不住她们,要说什么缓颊,哪知——
“以后你们姐妹没事别过来珍宫,打扰了珍妃,朕不高兴。”祈夜白直截了当,当下让两人肝火更旺。
“皇上,您要臣妾们别来珍宫,难道臣妾也不能要她到我凤宫作客吗?”怀刚忿忿不平,难不成这女人连她见也见不得?这置她于何地!
“作什么客?珍妃不喜这些繁文缛节,以后这些无聊的事,全免了。”他打了回票。
“皇上这话就过份了,姐姐可是皇后,为何不能召见嫔妃?”怀柔很是气不过。
祈夜白刻意不屑的瞄了她们姐妹两眼,又转而热切的注视正无事似的剥着葡萄吃的九珍,前后两种眼神,简直天差地别,让季家姐妹脸色发青。
“朕就向你们说清楚吧,朕极爱珍妃的身子,那玲珑有致的身躯,雪白赤果的曲线,最教朕痴迷,时刻都想占有她,将她锁在床上怜爱都来不及,又怎么有让你们占去朕的时间?”
这话一出,九珍差点被入口的葡萄噎住。这么的话他也说得出口,当真比她露骨百倍。
她猛力将那颗葡萄咽下,面前就多了一杯茶。好家伙,也知道她受不住了,连顺气用的茶都帮她备好。
她偷偷瞪了一脸正经的男人一眼才接过来,又瞧见怀刚、怀柔的面色已灰败到不行,不住莞尔偷翻白眼。
哪知祈夜白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朕自从孝仪皇后过世后,好久没要女人了,也始终找不到可以激起朕渴望的人,如今有了珍妃,可是老天爷垂怜,让朕能再享男女这欢,所以你们最好别扫了朕的兴致,否则,当心朕翻脸不认人!”言下之意不只讽刺她们引不起他的“性趣”,也直接要她们滚得远远的。
“皇上,珍妃不是孝仪皇后,她如何能满足您?!”怀柔忍无可忍。
她们不是没有色诱过他,连迷香都使了,但仅在西苑那次让他迷失,可惜又遭权九珍闯入打断,没成功,这之后便再无法子有机会诱得他上她们的床,而今他说这话,已是当众污辱她们,今后连太监、宫女都敢嘲笑她们不受皇恩青睐了。
祈夜白冷冷的望向她。“对,珍妃不是九珍,但朕就是瞧她入眼,有朝一日将她教成九珍也未尝不可。”
她们无法置信的瞪着他,也瞪向他身旁继续吃喝、无视众人的女人。
她确实有权九珍的影子,尤其那我行我素的模样,活月兑月兑就象权九珍的翻版,但不过是个翻版,就能让他着迷至此吗?
“皇上,您真是教臣妾失望,竟连影子也好,一国之君对一个死去的女人如此放不开,也不贻笑天下!”怀刚气愤甩袖离去,怀柔更是含恨甩头。
两人走后,四周一片静默,之后,祈夜白与蓦地捧月复大笑,那顽皮的神态连在珍宫伺候的宫人都不禁傻眼。
凤宫内殿里坐了三个女人,德太妃以及怀刚姐妹。
“岂有此理,我不信皇上真会喜欢上权九珍以外的女人!”怀柔既生气又心慌。
背刚一脸阴沉,“你还瞧不出吗?他喜欢的不是那个女人,那女人只是权九珍的影子!”
“就算是个影子,那影子明明样样都不如咱们,与权九珍相比更是差之千里,皇上怎会瞧上她?”实在不甘心!
“她容貌普通,但是举止与权九珍确实有几分相象,那男人就是才将感情投注在她身上的。”
“若真如此,咱们该如何是好?”怀柔心慌不已。
“不会的,影子毕竟是影子,权九珍才是那男人心中的宝,她取代不了权九珍的。”
“可是,尽避她只是个影子,但她威胁到咱们姐妹也是事实,皇上为了她甚至休朝七天,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啊!”她站起身急道。
思及此,怀刚也忍不住发怒拍桌。“真是该死!”好不容易得了后座,却得不到那男人的心,如今又冒出个珍妃,她们姐妹难不成注定一生都是别人的配角?
“瞧你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女人,从前又是傻子,而你们竟然对一个贱鄙出身的丫头如此害怕,简直蠢到极点!”
原本沉默着的德太妃目光犀利的扫过两人,保养得宜的脸庞出现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眼前人见了立刻惊惧的垂下头,不敢多语。
瞧着心惊胆颤的两人,她冷哼了一声,“我说你们进宫这么多年了,连一个后宫里的小妃子都制不了,还能指望你们办得了什么大事?!”
两人被说面河邡赤,“……还请德太妃出个主意,帮咱们除人吧!”怀刚低声请求。
“哼,一见你们的蠢样就生气,连脑子都不晓得用了?”德太妃嘴角不屑的扬起,“等着瞧吧,过几日我就将那女人修理得抬不起头,她若有脸,会自个儿滚出后宫的。”
背柔闻言大喜。“德太妃真有办法?!那太好了!”
“好什么?你们只记得争宠,完全忘了正事,自从珍妃这女人出现后,皇上理政勤奋,不再庸庸碌碌度日,最近更是精明得教人害怕,搅得我手下各个心惊胆跳,就怕出错会教他趁机拔除。”
“他开始打理政务了吗?”怀柔也很惊讶,自从权九珍死后,皇上便只顾着玩乐,毁坏自个儿的盛名,想不到他竟能省悟了?
“那不不会干涉到太妃主理的事?如此一来,以后太妃做事不绑手绑脚了。”怀刚皱眉。
“哼,正因为如此,我才烦,而你们却不知居安思危,只对个没用的女人争风吃醋,完全忘了我交代过的话,再次给我听仔细了,得不到皇帝的爱无所谓,我只要你们占据他的中宫,让他膝下无子,这便得了,这是你们姐妹存在的唯一作用,其他的事就不用多在乎了。”
背刚听了这话后,面无表情,但怀柔就一脸不甘的涨红了脸。
德太妃对她们的反应视若无睹,继续道:“以为这小子死了个权九珍主成了废人,再不可能爱上别人或生出孩子威胁到我,怎知居然会出个珍妃,万一让那女人怀上孩子,这才是麻烦。”
“你放心,她若受孕,咱们也一定会让她生不下来的!”怀刚应了声。
“很好,只要记住,绝不能让任何人怀孩子,包括你们自个儿,谁要有了孩子,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她目光狠毒,语意森森。
两姐妹表情冻住,惧怕的瞧这着她,“是,咱们不会忘记你的嘱咐的。”
德太妃阴笑起来,“唯有将我的交代的事办好,以后才有你们的好日子!”
御书房里气氛极为凝重,皇帝的怒容清晰可见,七、八个军机大臣,包括权永爱在内,各个战战兢兢的垂立,极度不安。
“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镇守京城的军队没朕的旨意,敢轻举妄动的移防边疆呢?”祈诳找怒问。
几个人一头一脸的汗,撑了很久,一个终于双腿跪地,“请皇上恕罪,这是臣下的命令!”跪地的是掌管军务的将军,成可防。
他拢起眉头,声调微厉,“成将军为何这么做?”
这成可防年纪不大,但战功不错,很得他兄长祈夜明所重用,这才一路由军中参将升至今日的将军之职,到他继任,对这人也是厚爱有加,赋于不少重责大任。“这是因为……”成可防汗落得更凶。
“你背叛了朕吗?”他阴声问,这里每个人都是他的心月复,不该出现叛徒!
“不!臣没有背叛皇上!”马上忠诚表白。
“那就将事情说清楚!”
成可防深吸一口气后,朝他叩首,“是臣的错,七王爷亲至边疆,对臣的部属利诱,要他们变节朝廷,那群人……便投效到七王爷那去了,边疆一时混乱,臣为镇压,私自将京城军队调往,想只要在短时间内将边疆乱局镇住,应该很快可以再将京城的人马调回……”
“你好大的胆子!可知京城空需,反而会陷朕于空前危险之中,一发不可收拾。”
“你治军不严,让军队变节在先,后又为掩藏过错,私调军队离京,这两项错误,皆是军法不容,来人,月兑下他的戎装,拉去问斩!”
成可防顿时死白了脸。
“皇上,请念在成将军一向忠心,这次是一时失察犯错,请饶他一命!”所有人均跪一为他请命。
“全都给朕住口,这人只想掩藏过错,罔顾京城的安危,如此瞻有不顾后,如何承担大任?朕是错看他了!”
这一吼,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
权永爱想救人,却是一筹莫展,成将军固然有错,但毕竟是皇上手下大将,这么斩去实在可惜,但眼前皇上正狂怒着,瞧来,成将军免不了一死了。
正苦恼之际,忽然,他在皇上身后的屏风外瞥见熟悉的鞋子,莫非……他偷偷望向站在皇上身后的周彦,就见他若有似无的朝他点了下头。
他嘴角轻勾,这下成将军有救了!
“全起来,谁也不许替成可也求情,谁敢再说一句,就一起赴死!”
见皇帝这回当真气得不轻,众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陆续起身。
而权永爱所跪的位置正巧离一张椅子很近,走向时身子一个不稳,“不小心”撞翻了椅子,发出了巨响。
周彦假意匆忙过来扶,见屏风后头没反应,在扶他时,一个“不留神”,又再度弄翻椅子,这回两人一起跌地,弄出比方才更响的声音。
没多久,屏风后总算传来窸窣声,接着,那双小鞋被一双脚趿上,某个女人打着呵欠由屏风后走出来。
“这是什么声音,砸坏椅子了吗……矣?成将军,你怎么跪在地了?”午憩被吵醒九珍一出来便见所有人垂首站着,只有与她之间颇有交情的成可防如丧考妣的跪着。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一见她竟由屏风后出来,而且一脸惺忪,先是大为惊讶,可继而一想,她是皇上的宠妃,会出现在此重地也不足为奇。
想当年皇上对孝仪皇后虽然在人前维持大男人的模样,但其实私底下大伙皆知他对孝仪皇后是无法无天的放任,宠得不象话,如今这位珍妃也是这般情形,可见珍妃已经完全取代了孝仪皇后在他心中的位置。
虽然这位妃子的出身惹争议,但毕竟是皇上正宠着的人,此刻这女子若肯代为救情,说不定成将军可以不死。
成可防一见她,愣了下,羞渐的垂下头。“臣犯下重错,正在领死……”
九珍闻言讶然的瞧向四哥。“这事是真的?”
权永爱沉重的颔首,眼中更是明显放出要她相救的意思。
她马上走向自家男人,他正由周彦手中接过一件红底凤帔,亲自将凤帔披在她的肩上,而后又将她拉进自个儿怀里,“春天带凉,刚睡醒要先保暖现出来,万一招风寒,可有得受的,”他数落。
九珍随意抓着身上的凤帔,也无心管凉不凉,只见到四哥拜托的神情,以及成可防凄惨的模样。
“皇上,成将军非死不可吗?”在外人面前,她一向规矩的称他皇上。
听见她关心起这件事,祈夜白脸色微沉。“没错,他罪有应得!”
“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再问。
“哼!”他转向坐回御座上去,这意思很明白,没得说情。
九珍眠了眠唇,转过身便是见一堆苦脸,她想了想,蓦地勾笑。
“成将军,我曾听说孝仪皇后幼年时,有回过街因不留神,差点被马车辗过,是你舍身相救才换得她仅得轻伤,这事在当时传为美谈,可有这样的事?”
“呃……是有这事。”成可防不解她为何在这时提这样的陈年往事,这是要他向皇上讨当年的人情吗?
“我想孝仪皇后一定很想报这恩的,可惜……她命太短,死得急,一个短命鬼是没这机会了。”
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抽气变脸,唯有权永爱侧掩着脸偷笑。
众人莫不心想,孝仪皇后的死是皇宫的禁忌,从来没人敢在皇上面前提,更何况不敢说她命太短,死得急,甚至连短命鬼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讲了,这珍妃是想救人还是没脑子的自个儿想被打入冷宫啊?!
思及此,所有人全屏着气,等着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只见皇上面色确实有异,但似乎有点诡异,而且没有预期的震怒……
“朕想……成将军虽有过错,但念在其中心于朕的份上,这次的事暂且以缓刑论处,但得将功赎罪,立刻将边疆那批被七王爷收买的将领兵权收回,平息乱事,否则,依旧死罪难逃。”他脸色不甚自然的改口。
成可防一听,喜上眉梢,其他人也是立即抹汗,为他松一口气。
之后,几个人又偷偷瞄向珍妃,心中暗想,这女子连孝仪皇后也敢冲撞,而皇上不仅没生气,还顺了她的意,再细想,她能出现在只有皇上心月复聚集之地午憩,可见皇上对她不是一时迷恋,而是深深信任她,这么说来,这位珍妃不只取代前皇后,甚至超越她了,皇上此刻心中恐怕只剩珍妃,没有故人了!
午后进到珍宫,春彩正在为九珍按摩身子,祈夜白无声地挥手要她退去,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
九珍闭着眼,修长的脖颈与整片光果的后背几乎是片缕不遮,火辣辣地呈现在他眼前,看得他双眸灼热,一双带火掌心着迷的顺着她逃陟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按下,滑进丝被下突起的诱人翘臀,轻轻揉着,缓慢挑逗。
浓密的黑睫颤了两下,当感觉到那手放肆的滑进她大腿内侧,才迅速睁开眼,这不是春彩!
“你……”才翻身张口,滚烫的吻与滑溜的舌就疯狂地占有她的唇,她连抗议都来不及就被侵略。
男人似乎已忍了许久,被她的赤果挑逗和心荡神驰,要她的态势又狠又急,一个午后,便将她吃得汗水淋漓辗转申吟。
最后,九珍实在承受不住,喘咻咻地要他休兵,在他撑起胸膛还不罢休之际,顺势躺入他的怀中,紧贴着不让他再动。“等等……等等嘛……”她对那两姐妹讲的可是真话,这家伙需索无度,而她体力有限,要配合他,也得让她先喘口气,恢复体力后再战。
祈夜白眼梢微挑,“你嫌我太火热了?”
嫌?哪敢啊!“火热是好事,就是火烧旺了点,我吃不消,不先减点火,会焚身的。”
“就算焚身,也是欲火焚身,我甘之如饴。”
“去,你是欲火焚身,我是烧伤烫伤!”
他失笑,搂紧她,“好了,就到此为止,其他的精力晚上再耗。”
“这样就好,晚膳我吃多点,力气足,不会跟不上的。”她大言不惭的说。
祈夜白听了,仰头笑得欣喜。“这才是我的九珍!”唯有九珍敢对他挑衅这种事。
“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是?”她睨他。
他爱怜地抚上她红热的脸颊,“没有,自相认后,我从不怀疑,只是……”他的大掌往下,抚至她的小肮,眼神转为沉痛,“这里原本有个生命……我想将这生命再生回来。”
她一震,眼神整个黯淡下来。
没错,她月复里原有个娃儿,却遭到因妒恨而失去理智的皇嫂杀了,这份失去爱儿的哀痛,她活过来后刻意不提,但不提不表示不在乎,而是怕触及伤痛,让自个儿更难受。
而这个男人也未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件事,她以为他忘了,毕竟那时孩子尚未出生,父子之情还称不上,想不到他同样创钜痛深。
“你想我再怀个孩子?”这才会如此卖力在她身上播种?
“是的,再给我个孩子,我想要一个咱们的娃儿。”他渴望的道。
她顿时泪眼汪汪,搂着他的颈子,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好,咱们努力生一个,如果可以,多生几个,我让你子孙满堂!”
这话一出,祈夜白脸上立即光彩夺目,牢牢拥住她。“这可是你说的,让我多子多孙,我要宫殿里爬满小阿!”
她吃吃笑开。“我说到做到!”
“那就……”
瞧他魔掌又伸向她,九珍的海派马上缩水,闪躲的缩起肩。
“要做也得再等等……”体力还没恢复啊!
“等什么?你以为我猴急得现在就想来?”他大笑。
“不是吗?”
他大掌直接抓上她的手腕,“走,我过来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的,谁教你月兑得光溜溜的色诱我,我这才对你下手,这会就跟我走吧!”他拉她下床。
“要去哪啊?”她胡乱被他套上衣物,穿得乱七八糟的就被拉出寝殿。
两人来到马厩后,九珍瞪着眼前一匹毛色上好的小母马。“这是?”
“给你的。”
“送我的?!”她杏眼惊喜的圆睁。
“对,这匹马来自东陌,我亲自挑的,是一头温顺的母马,正好适合让你练骑。”
“你不是不许我骑马的吗?为什么……”这家伙私心极重,喜欢与她共骑,又怕她有了马乱跑,从不让她碰马的,这会……怪了!
祈夜白忽而气闷。“还不是你告诉我,在狩猎场时,为了去见我,因为不会骑马,只得充当猎女,搞得一身狼狈腥臭?我听了难受,连肝火都旺盛了,还是决定让你学学,但我警告你,以后出门除非坐马车,否则还是得跟我共骑,另外,这马只能在宫里的马场跑,你少给我野出宫去!”
虽然有但书,但总算有机会学骑马,一尝那跨坐在马背上雄纠纠气昂昂的神气模样,她马上点头如捣蒜。“好好好,都听你的,什么规矩我都依!”嘿嘿,先答应再说。
瞧她那因模了马而欢天喜地的德性,祈夜白唇畔忍不住泛起笑意,宠溺之情自然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