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渴望如狂涛般淹没了在床上缠绵的丽人。
真中阳平轻轻柔柔的吸吮她敏感的耳垂,反复舌忝弄着,直到她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申吟声。
即使她再单纯,也能感受到他想要做什么。她主动献身给他,有幸能获得他如此明显的渴望,她应该满足了。
“樱子,这些日子以来,你可曾想念过这些?”他的手在她的背部四处游走,尽情的享受挑逗她的乐趣。
“嗯。”
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他挺立的男性部位,正紧抵着她的小肮,威胁似地蠢动着。
“我也很想念呢!”他的灵舌轻舌忝过她的下巴,灵巧地解开她的衣襟,宽大有力的手则扯开她的上衣,轻易地解下她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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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中阳平解决了生理,本该一如往常的翻身离开,可是当他看到她沉沉睡去的小脸,他竟不忍的留了下来,还失神地望着她的脸。
轻轻拂去她额上汗湿的发,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是因为太久没接触过女人的关系,还是因为她带给他难以想象的欢愉?
他不禁暗叹自己的无稽,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啊!难道只是因为他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对她起了莫名的悸动?他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决定不再捆饶自己。他只要和她谈一场恋爱就好了。
“阳平?”她在睡梦中的一句低哺,让他的心涨满了柔软的情愫。
他爱怜的吻上她的脸颊,“放心吧,我在这里陪你。”
她咕哝了一声,然后蜷缩进他的怀里,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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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后,真中阳平和极乐院樱子开始过着同居的日子。
“在想什么?鱼都快被你煎成黑炭了。”真中阳平刚下班,就闻到一股焦味,走进厨房,看到她正在发呆。
她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回过神来,想抢救锅中的鱼,却已经来不及了,“唉!又失败了,我怎么这么笨?”
她可爱的模样令他的不禁开始轰轰欲动,他从后面搂住她,“失败就失败了嘛!不会煮菜又不是你的错。”
“人家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她嘟着嘴。
“你只要把自己放在餐桌上,就是个惊喜了。”他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吻痕。
“别这么不正经,”她笑着闪躲,“我穿着围裙,全身上下都是油烟味,很脏的。”
他故意在她的胸前磨蹭,“很脏?不会啊!我只闻到你的香味。”
“别闹了,我还没忙完,你去外面坐一下,我试着再做两样菜。”
“我的另一种需求比我的肠胃更需要你的照料。”他开始吮吻她敏感的耳垂,存心要撩拨她的。
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捏着抹布的极乐院樱子忍不住开始申吟。这几天下来,她的身子变得相当敏感;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有多强,往往她的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小小的接触,都能让他放下手边的事情,不顾一切地跟她温存。
“阳平,别这样,炉上还炖着汤呢!”
“别管它,反正八成又是个失败作品。”他的手不经意的滑进她的衣襟,抚模她胸前的浑圆。
将她按在餐桌上,从她身后进入了她。
真中阳平将虚软的她拦腰抱起,轻柔的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吻着她的脸颊,“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放水给我们两人洗澡,然后出去吃饭。”
她睁开犹带迷离的眼眸。发现他的裤头还没拉上,使她脸红的别过脸去。
“都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你还会害羞吗?”他揶揄着她的羞怯。
她倏地想起那锅汤,“阳平,去帮我看看炉上的东西。”
“好,”真中阳平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出来,“全焦了,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我已经把它全倒掉了。”
“全倒了?”她怔怔的看着他。那锅汤花了她大半天的心血,就这样倒掉了?
“是啊!反正已经不能吃了。”他拍拍她有些失神的小脸,“樱子,以后我们出去吃吧!你对家事不擅长,又老在厨房里模模弄弄的,这样既浪费时间又不实际。”
她的努力,在他眼中就只落得浪费时间又不实际的评语吗?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阳平,我在你的眼中,是个一无是处的大小姐吧?”
“怎么会?他轻笑起来,亲昵的揉着她的酥胸,“你是我可爱的小情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想和你紧紧的抱在一起,怎么会是一无是处呢?”
她咬着下唇,“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他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彬许我该让杳子来帮我才对。”话到嘴边全都吞了回去,她终究还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她和他在一起,总是处在弱势的那方。
“何必这么麻烦?我们随便吃就行了,如果想吃顿好的,就去忍的家里,他老婆的手艺可好得很。”
“是吗?你对我呢?有没有其他的期望?”
看着她认真的小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有这么严重吗?你只要伺候我在床上的需求就行了,何必弄得这么复杂?像是要结婚似的。”
她的笑容僵住了。原来她跟其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只是他在床上的玩伴而已。
“樱子,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有想跟我结婚的念头吧?”他突然问道。
“怎么会?”尽避心头淌着鲜血,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一听到结婚,你溜得比谁都快,我哪敢这样对你啊?”
他了然地笑道:“这样就好,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我待会再洗。”
极乐院樱子在他进入浴室后,独自坐在沙发上平复自己受伤的心情。他真的很绝情,明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却不断地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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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少爷,我们真的可以这样放着小姐不管吗?她现在跟真中阳平同居,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极乐院家的面子会挂不住的。”松田杳子开口问道。
真理堂由美在旁边一个劲的猛点头,“是啊、是啊!小姐的性子这么倔,先前还因为真中阳平不肯和她结婚,硬是把人关起来饿了几天,现在她怎么会自愿拉下自尊和他同居呢?会不会是遭到胁迫啊?”
“胁迫”这种假设比较符合极乐院樱子的个性,在没有亲眼见到她平安快乐的情景前,她们拒绝接受织田无道不许去打扰他们的命令。
织田无道坐在单人椅上,如同猎豹般的阴冷眼神缓缓扫过她们,“樱子说她可以为真中阳平作出任何牺牲,连家庭、名声、财富,地位也通通都不要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必须学习尊重。”
“有必要这样做吗?”松田杳子还是很怀疑。
极乐院樱子是他们捧在手掌心上的宝贝。就算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也不至于为了要和他同居,连家都不要了吧!拔况,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不愿娶她的男人如此纠缠呢?
“织田少爷,小姐从没有在外头待过这么久,她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她一向很昕你的话,也许你该去劝劝她。”
真理堂由美也附和着,“是啊!织田少爷。几天前东京市的一家综合医院竟然向极乐院家的私人医生询问小姐的病历,他们说要替小姐做全身检查,这不是很明显吗?小姐一定是发病了,若是没有人在她身边照料,她的一定会很难受的。”
这事织田无道当然也知道,因为极乐院樱子的身边还是有极乐院家的人在暗中保护着,只是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罢了。
“织田少爷,我们知道你很忙,可是小姐的事也很重要啊!我们两人一直跟着小姐,从没有分开过这么久。这一回,真的让我们很苦恼,我们的职责就是守着小姐啊!”松田杳子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织田无道长叹一声,起身背对着她们道:“我想你们的职责已经卸下了,现在的樱子并不需要你们。”
“织田少爷,你怎么可以作这种决定?”
他缓缓的摇头道:“这决定不是我下的,是樱子自己。”
“怎么可能?”真理堂由美难以置信的轻哺着。
“樱子在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就已经作下抛弃一切的决定,她不再需要这个美丽牢笼的束缚,甚至不需要你们跟前跟后的打点一切,当然也不需要我。”织田无道想起报告里写着她为了真中阳平而认真地学习做菜的技巧,感到有些欣喜,却也意识到她真的已经开始她的新生活了。
“小姐怎么可以这样?”真理堂由美很感伤的低喃,“我不相信!没昕到她亲口说出来之前,我绝不相信。”
织田无道转过身,对着她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两人都被他的举动给吓坏了。
“非常感谢你们这些年来对极乐院家所做的一切,有你们在,樱子才能活得如此快乐,不管今后樱子是否还会回到这个家,我都会尽我所能的供给你们所有的花费。”
她们两听了更慌了,“织田少爷,何必说这种诂呢?我们在这个家住了十几年了,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是啊!没见到小姐有个美满的结局,我不甘心就这样走。”真理堂由美坚定地说道。
织田无道撇撇唇。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心理?“你们或许忘了,樱子根本活不过三十岁,这才是她为什么要执意追随她所爱的真中阳平,甚至不计名声的和他同居的主要原因。”
直到现在,她说的那些决裂的话仍会让他难过。她如此狠绝的伤害他,就只是怕会失去了真中阳平,她的痴傻就如同收养他的上任神官一样,将来她的命运是否也会和她的双亲一样?他不敢再想下去。
能为她做的,只有向神祈祷了!
“樱子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积极的把握住她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们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度过她的人生吧!”
织田无道只想张开双手,为她竖立一道温柔的屏障。如果她得到了幸福,他就再也不出面;但如果她受到委屈,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不管她怎么看待,她始终是他最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