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望真的搬进赛老太太位于台北的房子,与珍珠过着同个屋檐下的生活。
“你不是喊肚子饿吗,怎么不吃?”
沐浴完毕,郡望走到饭厅,看到餐桌上完整本动的披萨,递了一个眼神过来询问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女孩。
用过午餐不久,她便嚷着肚子饿,不知真的或是闹着玩,可他仍在回家的路程中,下车帮她外带了一个小披萨。
然后,沿途又听她兴致高昂、手舞足蹈地发表她有多么爱吃披萨。
他一直轻蹩眉头,因为深刻体认自己不年轻了,他的饮食偏好和她完全迥异。
“我现在不想吃了。”苦着一张脸,珍珠直盯着第四台的减肥广告。
“为什么?或是想吃别的东西?”郡望大略模透她没准则可循的思考模式,对此回答并未特别动怒,反正见异思迁是年轻人的专利。
“我出去帮你买汉堡和薯条,好不好?”他只是佩服自己,他对她有耐心的教自己都惊讶。
拔时他变得那么擅长哄小阿了?而且这个小阿还是他向来视为麻烦的女性。
“不好!”珍珠很大声地拒绝他的好意。
这会儿,她的心情相当矛盾。
她会那么乖乖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主要是想抗拒被萨的吸引力。
它简直是她的性命,在美国,只要有了想吃的,她向来马上打电话叫外送,但现在不同,她必须有所顾忌,不能再这么任性地放纵自己的饮食习惯了。
“要不然你想吃什么?”宛如哄骗三岁小阿似的,郡望温和的口气像个极有耐性的保姆。
“我根本就不喜欢吃汉堡、薯条!”他是她的男朋友耶,居然这么不了解她!
听到这句话,郡望皱起眉头,“可是你这几逃诩指定要吃这些东西……”
他一直以为她是偏爱这些食物的。毕竟她也算是半个美国人了,因此很理所当然地,他每天带她至全世界连锁的速食店用餐,并努力抑下自己对油炸食物的恶心感,陪着她吃每一餐,岂料,此刻她竟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是因为你带我去,所以我不会说不。”她立志在他面前当个依顺的小女人,绝不教他为难。
撇了撇唇,没想到她忍耐的原因又是自己!
郡望从未有过像这般的无奈感,她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懂得迷恋与爱情的不同?
“好吧,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吃什么?”不管她说喜欢他、想追他,是真是假,他只觉得自己宛如身处一出闹剧之中,身不由己。
珍珠一双骨碌碌的眼珠子瞄向饭厅,又转了回来。
“就是技萨嘛!”她终究渴望尝尝味道。
不过,她只是想知道台湾的被萨,是否做得和美国一样口感香Q而已,绝对不是贪吃喔!
珍珠努力为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念,想个完美的理由月兑罪。
“想吃披萨就吃啊!”这有什么好矜持的?
麻烦啊!女人都像她这么麻烦吗?改天他得叫皇甫帮他问问韩镇那小于,是否他的未婚妻也一样那么难搞走。
“阿望,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喔!”变换口气,她跳到郡望身旁,一副小媳妇的楚楚可怜样。
“叫我望哥或郡大哥,否则你问什么我都不回答。”被她骗了太多次,他学乖了。
“好嘛,望哥,”她依顺的改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眯起眼,郡望有了防范之心。
你就回答我嘛,我又没打什么坏主意!”珍珠好无辜地眨动长长的眼睫。
不太相信地瞅着她的表情,他迟疑了一会儿,仍是回答了,“大概是温柔、懂事且成热的女人吧!”
他故意说了一个与赛珍珠截然不同的典型,存心.要她对自己死心。他从没打算对一个女人动心,现在
也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喜欢胖的还是瘦的女生?”是的,他刚才说的话的确伤了珍珠的心,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要温柔、懂事还不简单,她做得到,不过一旦身材没讨得他的欢心,再怎么成熟、体贴有用吗?
明白她没啥坏企图之后,郡望缓缓启口:“应该不要太胖吧!”
失望的低吟出声,就知道……披萨她不能再吃了。
“你把披萨吃完好了,我不吃了。不然等我吃胖了,你就不要我了。”珍珠一副好可惜的说。
又来了!郡望头痛的操揉额角。
又是一个为了他忍耐的原因!
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断了她的迷恋?
“不行,你正在发育期,得多吃些东西才行,快吃!”郡望将被萨推到她面前,命令她道。
现在她是这样的身材,若担心发胖而节食,最后导致营养不良,抑或昏倒,他怎么跟代理人交代!
“我都快十九岁了,早过了发育期。”珍珠吸起红润的小嘴。
“你那么瘦,不吃东西要饿死吗?”他怎么看都不认为她还有瘦身的空间,别的女孩子担心吃太多会胖,他却觉得她没必要有此顾忌,她还有本钱吃很多东西,这样的身材稍嫌纤瘦了些。
珍珠的眼睛突地燃起了光亮。
“你真的觉得我很瘦?”这句话若不是安慰,是否她把小被萨解决掉也没关系?
陡地,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要吃。”搞不好他是说谎骗人,让她变得白白胖胖,好有借口不要她,她才不上当呢!
“真的不吃?”那张消脸上的挣扎,看得郡望想要发笑,“其实我也不喜欢太瘦的女孩子,像你这样就太骨感了,女孩子还是肉肉的看起来漂亮些。”
看得出来,她爱披萨爱得要死。
珍珠被他搞糊涂了,她到底该不该吃?
“你保证你说的是真心话?我如果变胖你也不会变心?”
怎么又谈起这个了?真是头痛。
“珍珠……我只是你的导游,等你玩够了,就要回美国了,我们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郡望试着对她说理,这个小女孩好像分不清迷恋与爱情的差别。
珍珠睨他一眼,将他不愿妥协的一段话左耳进右耳出,“随你怎么说,不过如果我想和你有关系,你是怎么样也逃不开的!”她斩钉截铁地宜示自己绝不动摇的决心。
然后,恍若什么事也未发生,她蹦蹦跳跳地跑到饭厅去享受披萨。
郡望思绪紊乱,坐在她方才坐的位于,拿着遥控器胡乱转台,却始终找不到中意的节目。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步调与思考模式,甚至是行为反应,全因她的出现而大乱了。
“望哥,你要不要吃?”
“不了,你自己吃吧!”
他快被她给弄疯了,最无奈的是还对她发不得脾气,再加上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用,只好在心里怨恨自己的没用与鸡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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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黑熊和犀牛回来了。”
“立刻叫他们进来见我。”绰号“将军”的男人对着话筒传达命令之后,又躺靠在皮椅上。
声这个占地近五十坪的空间内,充分突显出所欲表达的巴洛克风格及西西里风格的创意设计。柔情、性感的酒红色调和内敛沉稳的咖啡色系,加上不锈钢的新素材,令人目不暇给。
这就是将军的办公室。
他,将军,居控制南美毒品运输的大毒枭!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仅知将军二字是他的代号!
在这个房间里,他可以遥控全世界所有属于他的弟兄,一个命令下达,不出多久,成果很快就会回报。
叩——叩——
敲门声后,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将军,你找我们?”
“你们慢了,我等你们的消息等了一整晚。”
办公桌前,两个男人垂下了头,不敢回答。
“干什么?我在等你们的回答。”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已没有先前的好口气了。
“将军,对不起……”名唤黑熊的男人怯懦的说,头垂得更低了。
“什么意思,你们没查到?”把玩着手中的枪,将军的声调令人不禁大打冷颤。
“这次消息像是直接封锁,根本……没有人知道。”黑熊解释着,他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希望将军不要发飙才好,他们都不想知道子弹从头的左边穿越右边的感觉。
将军面无表情地抬首瞪着他们,“一群饭桶!如果你们办事像搞女人那么认真,我就不相信还有事情查不出来!”
“是……将军。”谁敢反驳他的话?黑熊和犀牛只有应和的份。
“派去公司卧底的人呢?有没有消息回报?”
“听说他这次很小心,整件事情本和高级主管讨论,全由一个人单独处理,不假他人之手。”
“是吗?”将军笑得很邪恶,是一种凉到心坎的冷笑。
“是……的。”每回老大只要露出这号表情,所有人.的神经皆呈现紧张状态,因为这是高兴或生气,没人清楚。
但黑熊和犀牛都明白,将军大概要发火了。
“真的没办法查出来吗?”焚红的眸子霍地射向两人,“那我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吃闲饭吗?我已经连续败在那家伙手上那么多次了,这次再由他得手,我的面子往哪儿摆?”
不敢哼声,他们等着将军的指示。
“给你们兄弟俩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身边少两个黑人手下,对我而言是没有差别的。”
“是……将军。”颤抖着音嗓,人高马大的男人也有惊怕的时候。
将军向来说话算活,没有转囵的余地,倘若他们这次再漫不经心,恐怕项上人头会不保。
“那家伙不时带着一台手提电脑,我要你们找个人破除程式密码,我肯定他一定将决定竞标的价码存在里头。”他太清楚那个男人的心思,谨慎的个性一直是他不爽他的原因。
“要抢走电脑吗?这样会不会太过明显?”犀牛有点担心的问。
巴弟弟有着相同的顾忌,黑熊也发表他的意见,“将军;上次枪枝的事情已经引起FBI的注意了,我们这次若再这么明目张胆,恐怕不好……”
将军冷冷地瞪着他们,若非他们帮他立下不少功劳,他会毫不考虑的一枪毙了他们。“动动你们的脑筋,不要我一个口令你们一个动作,想办法解开程式密码,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我自己动手,我何必花钱请废物?”
“知……道了,将军。”
摆道的大哥大没有人敢得罪,而教他看不顺眼的人向来活不长,然这个男人显然韧性很够,与将军抗衡这么长一段时间,不但平安无事,且总是很轻松地挑起他的脾气。
他们仅知他是个商人,却不明白他与将军之间存在着怎样的深仇大浪,将军不满他似乎已至咬牙切齿的地步了。
“知道就好,我一定要得标,且以一块奖金打倒他,你们懂吗?”装上灭音器,他举起枪,末多加瞄准,扣下扳机,直中十公尺外墙上的标靶红心。
“我们立刻就去办。”不敢稍加逗留,黑熊和犀牛鞠,了躬后,争先恐后地离开办公室。
将军自抽屉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细眸一眯,闪出锐光,“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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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珍珠不停的走来走去,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郡望一出门,她整个人立刻呈现无意识的状态,仿佛所有的重心都失去了。
他说要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她问他去哪儿,他怎么也不肯说,只要她待在家里。她想踉,他不加考虑就拒绝,结果现在一等就是两个钟头,他人在什么地方她完全不知情。
“这……这算什么嘛?”珍珠气得拍打沙发出气。
她是他未采的女朋友耶,他的行踪却不透露给她.知道,一点都不好玩。
她那些交了男女朋友的同学们,哪一对不是天天黏在一起?才不像她和郡望这样!
去动物园,她想牵他的手,他像躲瘟疫一样避开;她的眼睛一对上他,立刻感觉他刻意移开视线,怎么也不肯正对她的感情,想到就餐觉挫败。
唉,可是嘴巴埋怨他不下数百遍,心底却舍不得他,这可是她的初恋,无论如何要有好结果。
她这个人就是专情,一辈子只想爱一个男人。
郡望是她第一眼就喜欢的男人,如果他不是她这辈子的另一半,为什么她会臣服在他的魁力之下?
蓦地,一阵开门的声响救珍珠顿住了踱步,急忙跑到门口,“阿望,你终于回来了!”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郡望已经懒得纠正她了,她要怎么叫就随她吧,为这种小亭与一个小女孩争辩,若让万事通的人知道,肯定笑掉门牙。
“你去哪儿了,说好一下于的,我等你好久了。”珍珠不平的嘀咕。
“你可以先去睡觉。”小阿子就该早早上床。
“不行,你没有平安回来我不安心。”
“喏,这是给你的。”递给她一袋东西,郡望走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喝。
珍珠跟在后面,“哇,你租这么多VCD做什么?”
“给你看啊!你不是常在喊无聊?”这几天若他在房里看书,她就会晃过来,然后站在门口喊无聊,让他一点法子也没有。
放下VCD,珍珠枪下他手中的杯子,搂住他的手臂,“我只要你陪我聊天就不会无聊了,谁要你去租这些东西的?”
她觉得好窝心喔,她说什么话他都记得,她就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
就像几天来他们几乎玩遍了大台北,而所有的花费全是他支付的,她暗忖他一定将自己当成女朋友看待了,否则他只须陪着她玩,毋须负担玩耍费用的。
嘻嘻,就是这么一回事啦,成功想必指日可待了。
望着她仿佛藤蔓一般、很自然又勾上来的手臂,他好耐性的再一次提醒她。“珍珠,你的手。”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喔,它们就是那么不乖,我也拿它们没办法,你就不要见怪嘛!”
这个理由实在很烂!郡望眼了她一眼,撇撇唇。
“告诉我,你明天想到哪儿玩,然后你就该上床休息了。”小女生就是这样,活力充沛,玩一整逃诩不累。
“去花莲好不好?我有点想女乃女乃了,她一定会骂我玩疯了,忘记她了。”
她突然嫣然一笑,好轻好柔,没有任何勾引的意味,郡望竟有些怔住了。
懊死!他的心又开始乱了!
“我知道了,晚安。”说完,他迅速地转身回房,努力想遮掩自己为此悸动的心情。
珍珠望着他飞也似的移动速度,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她有这么可怕吗?他干嘛躲她躲成这样?
她还没来得及道晚安耶,他就闪得不见人影,真是不懂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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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爱的男人迟迟不说“我爱你”,几乎令你不想再等下去,你是失望,还是百般思索他是否早以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必到房间,珍珠苦思不得其解,她一直告诉自己,郡望其实也是喜欢她的,可是没有得到他亲口保证,心绪就是不得安宁。
没有安全感会让她胡思乱想,她一定要确定自己的努力,是否白费或是仍嫌不够?
可是她要如何才能从郡望那儿知道他的想法呢?
月兑下衣服,她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月复部。
蓦地,她想起了不久前在一本杂志上看过的一则报导,那是教女人如何成功诱惑男人的密技。
她记得它好像是这样写的:侧卧使身体的曲线毕露,尤其将双臂向上伸展时,上半身和腰部的线条会显得更为修长,同时将双腿交叉略往内缩,臀部会显得更浑四诱人……
取来穿衣镜,将它对准床铺,然后珍珠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做,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头猛点,“嗯,果然是撩人……但要怎么把阿望骗过来呢?”
现在万事皆备,唯缺东风。
啊啊,她想到了!
如果她大叫一声,担心她会出意外的阿望就会跑过来,这样除了可以让他看到自己撩人的一面,还能知道他到底有多在乎她。
扒,她果真聪明得无人能及呀!
想到就做,就让她先大叫一声吧——
“啊——”珍珠发出一阵比杀猪还凄厉的叫声,然后摆好姿势,等着郡望的到采。
“该死!”很快地,二楼楼梯处传来了声音,五秒钟不到,睡在三楼的郡望便冲进她的房门,“珍珠!珍……你干什么?”
以为有歹徒入侵,郡望飞快由三楼往下冲进她房间,没看到歹徒,也没见她受伤,却意外的看到她全身赤果的斜卧在床上,丽容带笑的望着他。
一阵热潮涌上下月复,郡望涨红了脸,迅速别过头。
“阿望,你看看我嘛,我这个样子有没有很撩人?”她大费苦心将他骗采,他却不看她,那她这么做有何意义?
“你大叫就是要我来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声调扬高,郡望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当他以为有歹徒入侵要危害她时,却没想到这居然是她为了要引他前来而使出的计谋?!
她的想法怎能如此天真,万一真有歹徒入侵,那该怎么办?
她有没有想过,万一今天闯进来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她又该怎么办?
这个……老爱胡作非为的小魔女!
“我……”被他凶恶的口吻骇住,珍珠有些害怕,“你……不喜欢我这叶叫羊子吗?”
“该死的!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他生气的大吼,却无法抹去脑海中那诱人的身躯。
“我的身材那么不好吗?女乃女乃说我的身材比起二十几岁的女人,都要来得丰满……”说着说着,珍珠觉得自己好委屈,啜泣出声。
“我不是……”听闻她哭泣,郡望情急之下旋身,但在看到雪白的身躯时,又连忙转身,“我不是那个意思,珍珠。”
没错,她的女乃女乃是说对了!她有副令女人妒羡,令男人热血沸腾的好身材!
“你明明是那个意思!”珍珠放声大哭。
拿起吊在衣橱旁的浴巾,他扔向身后,“先围上再说!”
珍珠一边便咽,一边将浴巾围上。
深吸了口气,郡望缓缓转身,看到她已围上浴巾坐在床边,于是靠了过去,“珍珠,你……”
“我不要理你!”珍珠侧坐,水女敕的菱唇委屈的撇着,一双眼哭得红通通的。
头一回主动,便被人泼了一身冷水,她觉得好丢脸!
“珍珠,你要讲理,是你不对……”郡望不敢碰触她,那副较好的身段仍清楚地烙印在他的脑海,怕一与她太过接近,所有的理智都要不翼而飞。
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对他竟有如此大的透力,到底该怪谁?
“我哪儿不对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爱不爱我,这样错了吗?”珍珠越说越激动,觉得自己好可怜,眼泪落得更凶了。
“我说过我们不该是那种关系。”郡望觉得很无奈,她真的屡劝不听。
“为什么不该?我就是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如果你也喜欢我,不就没事了?”
“你对我绝对不像你所想的那种感情,你只是把我当成哥哥般的喜欢罢了,就像我也是把你当成妹妹那样的照顾……”
“你骗人!我清楚自己的心意,而且我也不准你把我当成妹妹,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珍珠,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郡望为了要让她闭嘴,狠下心说出冷凝的警告。
坐在另一边的床沿,他心烦得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过是个认识不到十天的陌生人,以他的个性怎会容忍她这么多,甚至担心会伤害到她?!
陡地,感觉背后有扶柔软的身躯贴近,郡望坐直了身。
“阿望,你不要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珍珠求和的娇软嗓音,让郡望忍不住软下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真的,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连你都不理我,我要怎么办?”
一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珍珠赶紧道歉,她也知道感情是需要时间经营,越逼迫他,他只会越反弹,所以她还是慢慢来好了。
“你……”郡望被她收放自如的情绪搞得心情起伏不定。
用力扳过他的身子,珍珠继续抱着他,“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喔?”
“赶快睡吧!”
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郡望僵硬地推开她,就连忙起身离去。
她柔软的房子逼得他全身热气上升,快爆炸了,再不走,只怕他就无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