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别墅的大客厅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老坐在沙发上,心下在焉的盯着电视萤幕噍。
“老公,阿韬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靳母压不下心底的挂虑,担忧的眼神望向先生。
靳雷健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究竟进行的怎样了,不过听湛青说,儿子这阵子看起来总是神清气爽的。”
“真的吗?”靳母顿时喜出望外,“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儿真的很讨人喜欢罗?”
“我是没看过,但我真的满心期待阿韬带着她一起回家来见见我们。”他不介意未来儿媳妇的出身,只要她能将他的儿子带回这个家,那么在他心中,她就是最了不得的女孩。
“嗯”靳母的眼神蓦地黯淡,“阿韬好久没回来了,他是不是忘了这儿才是他真正的家”
她不明白浪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她知道他已过了少不更事的叛逆期了,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他仍旧荡戏花丛,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不曾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
“别担心,湛青跟我保证那个女孩儿和阿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说有信心改变我们的儿子你就别难过了。”看到老婆这么的伤心,靳雷健不禁怨起自
己当年的坚持。
可是浪韬真的就因此而记恨至今吗?因为他强迫他得接管公司?
“我只祈求老天爷,将阿韬还给我”靳母恳切的哀求,他是她仅剩的唯一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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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鹤,我才几天没来看你,没想到你愈来愈美了”
“才没有呢,是江老板不嫌弃,其实火鹤和其他姊妹比起来可逊色多了!”瑶兵余光瞄着那只在自己手臂上拼命摩挲的婬手,强忍住绊头一股翻滚而上的恶心感。
“不不不,那些女人怎比得上你的野、你的浪,我最讨厌矫情的女人了,还是你直来直往的个性对我的味。”江老板另一只魔手搁在她没有穿丝袜却仍显滑女敕的大腿上虎视眈眈。
那你就错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脸上的笑很矫情、很僵硬吗?
瑶兵应酬性的扯动嘴角,“江老板,别顾着说话,我们喝酒嘛!”挪了臀,她坐到另一个角落倒酒,想躲开他的禄山之爪。
她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以往应付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她是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对红牌的角色胜任愉快:可是最近她却开始不能忍受酒客的婬言秽语,而且对男人动不动的毛手毛脚渐感烦躁
“火鹤,你不对劲喔,我今天可准备了五万块的小费要给你,你好歹也让我模几下过过瘾吧?”
江老板一双泡泡眼,薄唇邪笑着,肥肿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硬压了下去。
瑶兵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拼命抵抗着一波波袭来的惊慌,“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你叫啊,等我破了你的身后,再付一千万的开苞费,这样就没人敢说话了!”想起自己也曾捧着一千二百万要买她的初夜,却被打了回票事,江老板就一肚子怨气。
“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冒犯了我,我可是会向你那些老主顾说些你的坏话,到时候没人找你,可别怨我!”
认清惊慌是没有用的,只会混乱她的脑筋,使她不能思考,瑶兵忍着满腔的愤怒与惶惧,“江老板,我们有话好说”
“好啊,你先让我模一把,要说什么我陪你说”江老板的魔掌说着便往她的探去。
“不要——”
瑶兵才弓起膝盖想踢他的致命伤时,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压在她身上的体重不见了。
“王八蛋,你以为你在干什么!”靳浪韬握拳的双手青筋突起,结实的长腿泄怒的不断踢着江老板。
“火鹤,你没事吧?”引领着靳浪韬来找火鹤的依红,也让这一幕吓慌了,只能搂着一脸花容失色的她安慰着。
“红姊”从没有过的委屈与害怕,瑶兵落泪了。
“带她去休息室等我!”
靳浪韬的怒气在转身看到瑶兵惊怕的样子更为炽烈,用力的捶打着哀嚎不断的老男人,他发誓不管这个肥佬是谁,他都要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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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瑶兵惊魂未定的坐在化妆镜前发怔,视线找不到焦点,茫然的张望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则不停的来回走动,嘴巴没停过的咒骂着。
“该死的你,你今天还接什么客人?”靳浪韬的嘴抿成剃刀般的一直线,周围的皮肤因压抑的怒气而泛白。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今天你是我的,为什么还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模来模去?”
“要不然你要我怎样,你没说什么时候来,人家又点我的台,不赚白不赚!”说的好像她自己凑上去让人家强暴的,瑶兵的怒气也被他挑起了。
敝她,什么都怪她,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要是他早一点来,她就不用接江老头那个客人,也不用受这种委屈了!
“你就纵容那些男人像狗一样在你身边东闻西嗅,仿佛你身上会散发求偶气味似的?”靳浪韬只要想到曾经有很多男人模过她的手、触碰她的腿、凑到她耳边
说话,他的怒气就愈卷愈高。
“我今天正逢求偶期,不是吗?”瑶兵自我解嘲的说道。
靳浪韬看着她倒映在镜中的脸蛋,一时之间不能会意她的话。
“要不然你今天要和我做什么好事,我就像只发情期的孔雀在等着你来上我,我有说错吗?”
“你——”靳浪韬不喜欢听到她这么说自己,仿佛她和一名妓女一样的卑贱。
“那个老男人的手都仲进你的短裤里了,要不是我冲进来,说不定打蛇随棍上,早侵入你的内裤里!”
“你气什么,我的处女膜还在,我答应过你的,就会卖给你!”瑶兵厌倦了这样的争论,他只在乎该是他的东西被别人抢得先机,她的情绪则和他完全无关。
事情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但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
口风一转,她状似开放的继续说:“而且人家才五十多岁而已,一点也不老,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行,我从不知道那样的感觉可以这么舒服。”
“如果舒服你干嘛尖叫不要,我怎么没看到你享受的样子?”靳浪韬扳过她的双肩,让她正眼看着自己,“你明明就很害怕,为什么还要逞强不承认?”
她需要一条能拴住她的皮带和口罩,绑住她的四肢,拘限她的行为,遮住她的嘴巴不要说出气恼他的话。
“你见过我享受的样子吗?”瑶兵瞧了他一眼,“我享受的时候就是拼命尖叫!”她负气的吼道。
“好,等一下我等着看在我身下的你是拼命申吟还是尖叫!”靳浪韬不和她斗气,一会儿后答案自动会揭晓。
“走吧,回你住的地方去!”
这似乎是最适合今晚的结局,也是唯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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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门,客厅内的凌乱教靳浪韬怀疑这是一个女人住的地方。
“你不该为第一次做点准备吗?”
“准备什么?”她又没有经验,怎么知道需要做什么准备。
“我们不是说好时间我选,地点你挑吗?既然当初你决定在你家,至少你也该整理一下吧?”他记得上回来访还满整齐干净的
“没那个必要,你又不是我相亲的对象,我不用制造好印象给你,且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来了。”这几天忙着帮姿仪处理护肤中心的事,累都累死了,哪来的
精力打理家务。
“因为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你连诱惑的打算也没有?”靳浪韬问道,心里却知道她会有的回答。
“什么诱惑?”瑶兵捍卫着自己的立场,深怕他为自己争取什么附加利益。
“穿套性感内衣之类的。”
“反正最后还不是要月兑掉,干嘛那么费事。”
靳浪韬快昏头了,“至少你也打扮一下,让我觉得自己有种物超所值的优越感吧?”
在女人心中,不是件很浪漫的事吗?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会变得象柴米油盐酱醋茶般的实际?
“那我是不是该穿套香奈儿,抹SKⅡ,再擦雅丝兰黛的香水?”瑶兵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或者你愿意忍一下,等我去美容院洗个头,做个美美的造型,然后赏心悦目的躺在床上和你翻云覆雨?”
“你非要让我生气吗?你知不知道逞口舌之快的后果?”既然她不见棺材不掉泪,靳浪韬也不打算浪漫了。
“你要干什么?”
靳浪韬没理她,迳自抓着她的手臂,拖着找她的房间,仿佛她是个不听话的五岁女圭女圭。
“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瑶兵急了,她又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她只是很紧张,嘴巴需要动一动来缓和情绪。
他看起来就是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她又不同,她连接吻都是从他那边学来的
他到底想怎么对她?
“你睡哪一个房间喔,我想一定是这间了!”韬浪韬将她带进一间和客厅同等程度散乱的房间,这才放开她。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我你”瑶兵频频咬舌,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他愈是从容,她的心脏愈是狂跳不已。
韬浪韬明白她现在的反应就是一名小处女的旁徨无助,一抹沉谧的笑容浮现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你喜欢我用什么方式爱你?”他的手轻刮着她手臂上细微的汗毛,马上看到她起了鸡皮疙瘩。
瑶兵的身子要瘫了,“你是对的我想我知道自己能把你逼到什么地步,也知道自己说的错话现在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犯了。”
靳浪韬喜欢她在自己的面前示弱,不过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逗惹老虎是件很危险的事,一旦得到它的注意力之后,你就该决定拿它怎么办。”
他大手一揽,将她牢牢的送进自己的怀里,享受着她在没有预警之下,柔软的胸脯撞上自己的美妙触感。
“你的比喻太可笑了。”瑶兵用力推着他宽阔的胸膛,但是这就像在推一堵石墙一样,丝毫起不了作用。
靳浪韬表情轻松地抱住她,她仍深陷在他宛如铁钳的臂弯之中。
她身体的曲线仿佛生来就是要配合他的角度,他知道等一会儿两人之间绝对是密密合合的不留空隙
“停下来,你的口水好像流进去我的耳朵里了”不知怎地,瑶兵觉得自己全身除了嘴巴干得像棉花,其余的地方全湿热了起来。
“但是你喜欢,是不?”靳浪韬说着又往她的颈后吻去。
“等一下你当我们在偷情吗?干嘛抢时间,先听我说几句话”让他舌忝得痒酥酥的,瑶兵拼命躲着。
“好,你说。”
不敢置信自己被形容得象个猴急的色魔,靳浪韬放开她,迳自坐在床铺对角的单人沙发上,等她发表告别处女的最后宣言。
瑶兵怀疑地看着他,他似乎太快让步了,而他的泰然自若更是让她全身不对劲,“你听好,我是因为讨厌那些男人送的礼物,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你,绝对不是看上你的长相或身材”
在他的注目下,她觉得自己已快无法找到意志力伪装出应有的傲慢
懊个不打自招!
靳浪韬伸长腿,在脚踝处交叠,双手在头后枕着,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他们送你什么?”那些男人挺会巴结的,不过他们还是败给了他,因为她最后谁也不选,偏中意他。
“那种一大堆蕾丝或是口袋的香奈儿名牌衣服、皮件。”改天她一定要将那些俗气的东西拿到夜总会去,贱价卖给那些崇尚名牌的姊妹们。
“你不喜欢?”
“那根本不实际。且那些蕾丝是给芭比女圭女圭穿的,如果我穿上那种东西,大家一定会笑得趴在地上,那些东西太——”
“该不是女人味吧?”靳浪韬认真想了想,除了在夜总会总是超辣打扮外,平日她的穿着确实是满随性的。
“正是,又呆又恶心。”瑶兵皱眉又扁嘴的,一脸嫌恶的表情。
“难道你想要刮胡刀不成?”他逗趣的问。这个女人真的很难讨好。
“不好笑。”瑶兵早知道,在他那铜墙铁壁的身体里,才不会有任何的幽默感。
“说完了?那可以正式开始了吧?”靳浪韬收起玩笑,没有表情的问。
没料到会让她回这么一句话,他呕心沥血想出来的笑话,居然被斥为无聊,他干嘛为了讨好一个女人而自讨没趣!
“你答应我的股票”瑶兵是豁出去了,反正早做晚做都要做。此刻只能先将所有的条件谈妥,才不会吃亏。
她知道男人一向抗拒不了她的魅力,过去那对她而言,只是一种负担,但现在她却可以善加利用。
“下星期你再到公司找我,这几天股市可能会不太稳。”靳浪韬表情一敛,毫无起伏的淡声道。
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个买她初夜和助她致富的财神吗?
“过来。”他以眼神示意她靠近。
瑶兵走向他,危险的兴奋感超越了恐惧,充斥着她的心头。
靶觉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部包覆着,她连声音都不稳了。“我是不是只要紧闭着嘴巴,张开双腿?男人不喜欢谈话,他们要的是回应。”
“那是其他男人。和我在一起,你只要嘴巴不要那么锐利,我还满喜欢听你说话的。”用力的搂着她,仿佛想证明什么似的。
“我现在该怎么做,月兑衣服吗?”
瑶兵想再这么拖拖拉拉下去,恐怕自己的心脏就会跳出来丢人现眼,只好一股作气的月兑去上衣,没有矫饰、毫无做作地解放了她
离开它的纠缠。
瑶兵被他抱至床上躺着
脑海中有个念头——如果可以,死在激情里,应该会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