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带我去你常待的的地方吗?'寝室,这两个字令喜儿吞咽困难,而他暖味不明的声调则叫他和心不停地冒着冷汗。
眼前所见的是织锦垂幔的四柱大床,猩红色地毯,几张织锦座椅及茶几面对着金红色壁炉,构成了独立的起居区。视线再溜回那张目标彰显,宽大的床时,她的心跳猛地加快。
'喜儿,你说一个人在家最常待的地方不是寝室,难道会是其他地方吗?'乔夫笑问著她,手指已不安分的沿著她脸庞的弧线轻轻滑动,种下的火苗。
'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该来这里的……'喜儿匆匆转身欲走,乔夫比她更快一步,攫住了她的手腕。
'没有什么该或不该,我们都分享过那么亲密的吻了,我邀请你到我的寝室,我不认为有何不对。'几世纪以来的财富地位使洛瓦家族的男人一向不拘社会小节,一贯我行我素,即使丑闻缠身,也绝对不屑一顾。
视道德舆论为粪土的他,理所当然不会觉得夺去一个处女的贞操有什么好悔恨的。何况邀请一个女孩到房里助她一臂之力,让她一夕之间成为女人,这可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巴处女往来不是他的习惯,但占有身为处女的国喜儿,却是他计画中必须执行的一个步骤,他要她的身心全部属于他一人,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事物。
'可是……'喜儿对于法国人的开放早已有耳闻,然她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怎么也无法将自小学来、听来的男女礼教抛诸脑后。
'你这么不喜欢和我在一起?'乔夫首次尝到挫折感,想想,他何曾在带女人上床前说了这么多废话?
'不是你别误会了。'喜儿急着宣示自己的心意。
'那就让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的……什么心意?'频频咬舌,让喜儿觉得自己好蠢。
'你还喜欢我吗?'乔夫乘着他的思考茫惑不清之时,拉她坐下床铺。
'我……'突然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喜儿吓得直往床里钻。'你……要做什么?'
他轻坐在床畔,手指流连在她的颈侧,唇角清浅地掠过一抹邪气的笑容,'上回我们的游戏玩到哪了?'
他不想再同她废话了,几乎忘了,他习惯在床上怔服女人,少了那些没有重点、没有营养的交谈,床上运动有趣也好玩多了。
'什……么游戏?'喜儿骇得发抖,他轻浮的眼神、富有攻击性的动作在令她惶恐。
她故作镇静,努力将视线飘移在四周――
她看到大床的帏幕垂放著,两边用垂穗系住,床上衾被是米色底,深蓝色条纹,角落处绣著洛瓦家族名字的缩写……她原想藉此转移紧张的情绪,然那代表乔夫?洛瓦的字体却令她的心更加高悬动荡。
'你的胆子怎么还是那么小?不过倒是挺新鲜的,我还没遇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按压著她的下巴,他控制著力道不伤害到她,在她的配合下,顺利的撬开她的双唇,成全他的进攻――
他的舌似火焰般焚烧着她的唇,企图毁灭她最后的理智、坚持的道防线,他孟浪地肆虐她、碾遍她的芳香,吻得剽悍又彻底,对蓝眼彷佛两潭深水,攫住她惊疑不休的眸子。
'还记得这个滋味吗?'
'我……'喜儿内心惊慌,那种感觉已迷眩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摇蔽著小脑袋。
'很舒服是吧?'
'不要说…'他放浪的话语重重撞击着她的心,使她的心口不住地怦怦作响,脸儿涨得通红。
'不说,做总可以了吧?'
'做什么?'喜儿害怕的直往后缩,而他的身子也一寸寸的进逼,宛若一道因若金汤的城墙俯欺在她的上方。
房间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她的率乱,而他的却规律而绵密,仿佛囚禁她的动作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会很喜欢。'乔夫以眼神勾惑着她,猝不及防地拉开了她的衣物。
'啊――'喜儿惊慌的连忙以双手挡住自己胸前外泄的春光,全身的重心施于臀部,努力想逃离他罔顾礼法的侵犯。
'嘘,别叫。我现在教你的就是男与女最自然的游戏,你不是想玩吗?'
'我不……'
'我讨厌你说不。'乔夫将食指竖直搁在她的樱唇上,面露不悦的摇头。
'可是这样不对……'这不过是他们第三次见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很不应该了,她又怎能纵容他对自己做出这些瑜越礼教的亲密举止?
'哪儿不对?你不喜欢我了,嗯?'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自床上捞了起来,更亲近的偎进他胸膛,低头吸嗅她身上散发的女性幽香,想暂时慰藉内心对她的所激发而生的饥渴。
'不是……'
喜儿浑身颤悸而无法作出反应,他的鼻尖太过靠近,似羽毛般轻触著她胸前的肌肤,无依的情绪教一颗颗的疙瘩占领了她的沟壑。
她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身子仿佛已不属于自己,这种激狂又带著陌生的情潮让她好痛苦。
'那你喜欢我吗?'乔夫的耐心突然出现,愈觉得逗弄这个啥事都不懂的中国女孩令他心情大好。
'我……'喜儿怔望著他,想知道为什么他能将这种教人害躁的话,毫不扭捏又理直气壮的问出口。
当一切尚处于晦暗不明的状态时,她仍对自己瞢瞢无光、不确定的未来,感到怔营难安。
久候不到她的答案,乔夫耸著肩,'无妨,我对女人最体贴了,不逼你回答,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情即可。你喜欢我吗?'
挑逗的送著热息吹过她光滑的额头,他笑得狂野又豪放。
喜儿定神又专注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却仍旧无法自他的眼底猜出他的心绪。即使如此,他嘴角的那道魅惑笑容已完全勾住她的心头肉,教她瞬眼不得,只能迷愣的点头,抛弃了她的女性矜持。
'我就知道。'乔夫似笑非笑的撇起唇片,熟稔的拨卸挂在她身上苟延残喘的衣服,注意力被她胸前的浑圆完全收慑住。
盯视著那两团椒乳上的红晕,股燥热突地贯穿他全身,让他鼠蹊部一阵紧绷。
'你呢?乔夫……你对我有心吗?'在他的注视下深陷火笼的喜儿,丝毫没察觉身子光果的凉意,只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占有多少分量。
来到法国后,除了海蕾外,就他对自己的态度最友善了……也许还掺杂着令她心动的吸引力,教她对他的感情难以自已而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我一心想取悦你。'
乔夫倏然衔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舌忝舐,舌尖拨弄揉旋,燃烧她的灵魂。
'不要……'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令喜儿的身子开始抖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停冲击著她,随著他的吸吮咬啮,难受愈泛愈大……
'喜欢我这么做吗?'乔夫扬声谑笑,声音暗哑,明白告知了他的压抑。
喜儿摇头,一时之间已不知如何反应,她又惊又怕,更像被火纹身、烧灼著她的四肢百骸。
'我想我会将你的摇头解释为没尝过的个中滋味,所以无从比较,是不?'他扯开嘴角,继续说道:'现在就由我来担任你的启蒙老师吧,我有绝对的自信能激发你的热情和魅力!'
卑落,他放她躺回床上,更为剽悍地拉掉了她的底裤,让她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火红的双目前……
'是吗,你说谎的样子真可爱!'回到床上将她搂入怀里,欣赏她红赧的面颊在昏黄灯光的辉映之下,显得不可思议的动人心魄。
'我……乔夫,你真的喜欢我吗?'玩著自己的手指以分散紧张,喜儿没忘记厘清自己心头的那抹不确定。
'当然了。'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彷佛答案已在他心中盘旋许久,就等著她来问。
事实却不然,这不过是他哄骗女人的技巧之一罢了,因为女人爱听,所以他就说。
他要国喜儿的心,所以她喜欢的,他会尽可能满足她。
至于结果会如何,留待日后再说,反正体内根深蒂固的无赖因子会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是个爵爷,所有人一旦有了权力,诺言对他们而言只是隔夜的女乃油蛋糕,随时可以丢弃。
闻言,喜儿笑得甜孜孜的,视线越过他刚毅有型的下颚,望进他总能引人人胜、陷足其中的蓝色眼海。
'明天我带你去雪西莉亚那儿做几件新衣服。'他想他得帮她买衣服,一来当然是希望更能方便欣赏她的姣美身材,再来则是基于男性的占有欲,他要她只穿他给的衣服。
'雪西莉亚?'喜儿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它教她听了觉得心酸酸也涩涩的。
除了伊莲外,曾经有多少女人也享受过他的温柔对待,他的甜言蜜语是否还对很多女人说过?
'我的一个好朋友,很多贵族千金的行头都是由她一手打点的。'乔夫不著痕迹的笑了笑,当然知道他的小猎物吃醋了。
原来她那么死心眼啊!
不过这样最好,满心满眼都是他,一颗心自然会向著他。
'可是我不是贵族千金。'喜儿有些愁怨的说。
'在我心中,那些贵族千金一个也比不上你,我也不希望雪西莉亚将你打扮成和她们同个样子,你是最特别的。'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女人的心澄澈明净犹如一面镜子,他一瞧便望进了内心深处。
他这一生还没看过有人生成那样,黑色的瞳孔宛如一颗滚动的黑玉,晶莹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真的?'
'你怀疑我的话?'乔夫反问,将问题丢还给她。
'不是……我只是很高兴……'喜儿又咬舌头了,每回只要正对他的眸子,她就是这般没用。
'喜儿,答应我一件事。'乔夫抬高她的脸蛋,要她看著自己。
'好……'他什么也未说,喜儿已经认为自己会答应了。
'你若想和我在一起,以后就少和海蕾来往。'
没料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喜儿愣住了,'为什么?'
'海蕾向来不喜欢我和她的朋友往来。'乔夫简单的说出一个理由。
'可是她曾想拉拢我们……在一起。'她没忘记初到聚风堡的那一天,海蕾对她说过的话。
乔夫微愕,似乎在思量她的话是否属实,但只是片刻罢了,立即置之不理,'不管她怎么说,总之你若想和我在一起,又想为了她好,最好从今天起就避著她,这对我们三人只有好处。'
'可是我和她是朋友,又是学院的同学,怎避得了她?'喜儿总觉得这样根本不对,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是那儿出了问题。
他的态度看起来确实是为了海蕾著想,而且她也不认为他有那个必要破坏她与海蕾之间的友谊,但要她为了爱情而将友情抛弃,她不是那种人,觉得自己做不来。
'喜儿,你要知道,日后你的生活重心就是我了,除非你对我不是真心。'乔夫说了句重话半逼著她。
眼看只差一步计画就要成功了,他绝不容许她在这当口才说不玩了。
'我当然是真心的!'怕他心生误会,喜儿宣告意味极浓的反握住他的手腕。
'那你就别为海蕾担心了,除了你,她总要结交新的朋友吧,你说对不对?'乔夫在她已动摇的心志上洒下催眠药,将她的心魂完全操控。
'嗯。'分析他的话亦有道理,喜儿答应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