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对!”侍芷馡一将仅有的抹胸卸下,心念一转,立刻又伸手要将它捡回来。
“有什么不对?”楚御比她快一步,将它揣入怀中。
她好像有比较聪明的迹象了,不过在这档子事上,不算是好事。
“我不是被你白看了吗?”愈想愈不对,她洗澡的样子怎么可以让他免费观赏?
“难道你宁愿让我的宝贝……戳?”他很勉强的使用她认同的字眼,虽然打从心里觉得有点难听。
忆起撕裂的痛楚,芷馡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入水中。
“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啦!”她喳呼着。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变了……不再是凶巴巴的,可是她就是会怕……在他的注视下,她会心跳加速……“身子挪土来一点,我得看看你的胸部有没有冼干净?”浸婬在氤氲水气中的她有着出水芙蓉般的柔雅,粉雕玉琢的脸上蛾眉曼绿,粉白黛黑,难得一沉鱼落雁之佳人。
她缎亮的长发披泄在水面,像撒满晨露的荷叶,迎风款摆地护住水面下藕白的完美曲线。
“不……用了……”芷馡紧张得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着,“我冼好了……”
“不行,我得检查!”楚御十分坚持。
他笑容可掬又莫测高深地回视她,让她心弦为之一震。宛如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池里微温的水现在对她而言却成了山石浆般灼热炽烈,焚得她全身发红。
“好……”芷馡略站直了身子,终于露出那对丰圆。
霎时,楚御浓重的深喘一口气,水珠停留在她傲挺的乳蕾上,激起他最深沉的。
她虽瘦了些,但非常匀称完美,纤腰似水蛇般在水中游移,白如凝脂的肌肤在午后霞光下反映出红晕,是如此的迷人。
“你没有洗干净。”他粗嘎的冒出一句话。
“哪儿?”芷馡粉项低垂,害臊的审视着自己的胸前。
看着她两掌包覆住自己的胸脯,左搓石揉以便观量的动作,楚御下月复猛地一紧。
“我来告诉你。”他面露挑达之色,迅捷地解了自己的衣物,走下温泉,在她错愕中攫住她的细肩,让她的高耸紧贴着他胸膛,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
“你……”芷馡不知道胀在胸口的那股力量是什么,她很怕,却不想推开他的靠近。
楚御噙着笑,端视她那双半阖的星眸所流露的仓皇,手掌滑下她的胸脯,使劲地揉捚着。“两个月不见,你似乎发育得愈来愈好了。”
青稚的心智却拥有成熟的体态,在她周遭勾惑着一种撩动的氛围,教他身不由己的再也压抑不了。
“哦……阿御……”这种亲匿又难言的狂悸立即火热地窜至她脑际,她只能用力地抓住他,不知所措地狂喊出声。
楚御全身血脉似乎要从体内崩裂出来,肉身的肌理线条都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火热的身躯经这一阵温热的刺激,仿佛铸铁师父在为成品做上最后一道淬炼后,脸上流露出的那一份满足感。
扒,渴念了两个多月,终于让他再次抚上这片雪肤!
“要不要我吸你的,很舒服的,记得吗?”他诱引着她。
芷馡胡乱的点头,湿漉漉的发丝熨贴在脸上,双眼微红,此刻的她看来就宛若一位风骚多情的水媚女子,正在浑沌迷乱的中翻滚,极欲找出逃生的路口。
“嗯哼……”芷馡抓着他的手臂支撑自己,以防整个身子虚软而向后仰。
“喜欢我的舌头在你的嘴巴里吗?”语带不经心的佣懒。一双利瞳直盯着她那两颗红桃,故意不去亲吻它们,让它们胀得愈加饱满。
是他教会她这些,开启她的之门,谁也别想捡现成的便宜。
她是他的!
“喜欢……阿御……”
楚御满意的笑咧了嘴角,低头一口含住她的乳峰,猛力地吸吮着它,另一手拉扯她另一边的蓓蕾,搓揉得它又硬又凸。
……
“嗯……”芷馡躲不过他致命的挑逗,一阵酥麻喜悦的快感,刺激得她意乱情迷、瘫软无力。
“别否认,我知道你喜欢。”
“我……”盯着他因说话而起伏的喉结,她失神地伸舌轻轻一舌忝。
楚御浑身肌肉立时一僵,早已欲火焚身的他,承受不住她如此挑情的动作,更显得欲火难耐。
“你不该这么做的!”
濒地,芷馡的身体被厚实的男性手掌拎起,像是一只无力抵抗的猫儿,已经被剪去具有威胁的爪子,他抱着她转移阵地至温泉边的树下。
扫开树下的垂枝,浅粉红的花朵缤纷而下,花朵的帘幕挂在他们四周,创造了一个神秘、美丽、芬芳的洞穴。
……
“想吗?”楚御迳自撩逗她,加速滑动的频率,激起她更亢奋的热情。
“嗯……啊──嗯哼……”芷馡又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低喘。
“小声点儿,不要引人来了。”他的双眸闪过一抹谑狂狎光。
……
楚御猛一挺进,埋进她体内,那充塞的抽搐感令她瑟缩了下。
“还会痛吗?”额上涔涔的热汗滴至芷馡的嘴边,她伸舌舌忝走,纳进他的眼里,更添一笔激狂。
……
楚御抱起她再移回有疗伤功能的温泉里,想降低她仍可能会有的酸楚。水波因两人激烈的抽拽动作,激溅起无数的狂野浪潮,化成一道道涟漪,无形中圈住他们俩,共赴世界的殿堂。
***
大厅里,楚御一双抖晃的长腿在脚踝处交叉,大剌剌地搁放在刚走进来的芷馡的正前方,挡住她的去路,过度优闲的动作无疑是一种挑衅。
“你的腿太长了是不是?”
芷馡对他皱了皱鼻头,往左跨一步,打算自他脚尖前方绕过,不料,他蓦地揪住她的手臂,一使劲,将她拉至面前。
“我这里又酸又疼,来帮我捏捏。”他指了指肩膀的地方。
见他一脸不容置驳,芷馡没好气的在心里暗骂了声,站至他的身后,纤指触上他的厚肩,轻轻在他肩颈穴施压。
他总是对她下命令,而因为某种荒谬的理由,他都毋须负责……更奇怪的是,最近的她甚至很顺从他的命令!?
“嗯,就是这样,真舒服。”
她皱一下眉。指尖的力道加重,“你小声点行吗?”
楚御不住嘴,反而叫得更大声、更煽情,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些天,他又挖掘出她一项弱点──她不喜欢听他说些轻浮言语……嗯,或许她不喜欢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会脸红。她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不自在的窘迫模样……殊不知,他最爱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按了!”芷馡耍起脾气来了。他是她所见过最可恶的一只沙猪,但芸芸众生中,她却愈来愈喜欢和这种人在一起了……她一定有病,她猜。现在只要超过两个时辰没有见到他,她就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幸好,这几天楚御好像都不忙,不但帮他在温泉边做了一架新的秋千,还常常说笑话给她听……她从不知道他也会开玩笑呢,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的笑话特别好笑吧。
“阿御,原来你在这里,小王急得像个陀螺到处找你。”楚夫人听了仆人的指点,打算来大厅找芷馡聊些事情,惊讶看到人就在庄里却教众人寻不着的儿子。
“找我做什么?”楚御愉悦的神情在弹指间僵凝,似乎气恼母亲的打断、破坏。
“好像是镖局又来一桩不小的委托了。”
“这种事管事和他就可以处理了,何须劳驾到我?如果大大小小都得我事必躬亲,养他们做啥?”
楚夫人愕然,无法置信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会出自生活向来以工作为重心的儿子之口。
她听丈夫说过他这些日子的古怪了,似乎已荒废工作数日,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更怪异的是,芷馡也在同时间变得更加让人找不到人影……察觉母亲不可思议的表情,楚御负气的站起身欲离去,“算了,我还是去一趟吧!”他又转身对芷馡叮嘱,“而你,侍在大厅陪娘聊天,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吧?”
拔寄还一天不走,他就不会制造他们独处的机会。
芷馡不以为然的咋咋舌头,她明知说也等于是白说,因为他不会答应,所以不开口,咋舌头便足以表达她的意见了。
“小馡啊,过来坐娘的旁边。”楚夫人拉了虽非亲生、但情同母女的芷馡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娘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我哦!”
“娘尽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芷馡调皮的说。
“你呀,就是古灵精怪、爱捣蛋,不过也挺会哄人开心的。”楚夫人突然叹了口气。
这样的女孩儿如果不是能天天陪在身边的媳妇儿,而是得嫁去别人家的女儿,她多舍不得啊!
“娘,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叹气?”她的反应吓得芷馡忙不迭的正襟危坐着,连说话也正经八百起来了。
“小馡,你喜欢阿御吗?”
芷馡怔了一下,然后嘟着嘴,堆了一脸的不平在脸上,可那眉呀眼的,净是爱恋。
“才不喜欢呢!他好霸道,又喜欢罚我……”虽然那种处罚愈来愈舒服。她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现在,她巴不得天天做错一件事,让阿御惩罚她,咬咬她的小嘴也好,模模她的身子更棒……这几天,他们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庄后的温泉了,她喜欢在那儿帮他洗澡擦背……楚夫人没细察她的表情,只顾着听到她的那句不喜欢,然后心底的失望更大了。
“娘,你知道为什么楚御那么喜欢去杏花楼吗?”
“呃……”楚夫人风韵犹存的脸庞瞬间红了满腮,妇德保守的她不太好意思在大白逃谠她解释这种问题。
尔后,想想也该教导她一些男女有别的观念了,于是她缓诉一个女人若绑不住丈夫的心,男人会上那儿寻求安慰,妻子的角色扮演是否称职,由此即可窥之一二,甚至一口气连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也大略说了一遍给她知道……而楚夫人的大略说明听在有实际经验的芷馡耳里,却是再清楚不过,这段解说只教她的脸色愈来愈暗沉,没有预想的脸红。
因为她知道了一件事──楚御一直在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