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自古以来便有着尊贵与高傲的象征,它有着权利与独断的意思,一个特殊耀眼的姓氏,在现今的二十世纪,它彻底绽放出夺人的光芒——
“翔飞航空”、“平和海运”、“上陆运输”以及“Sky汽车”是贯穿国际间的四大企业,它掌握着与人类息息相关的交通问题,也占据着世界各港口、天空以及陆上的商业往来,亦可以说人类的繁荣兴盛全系在这四大企业手中,因为它握住了人类继续向高科技前进的钥匙。
而这享誉国际的四大企业全归属于“至尊财团”的名下,总裁专德泽更被誉为五十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他靠着与人类息息相关的“行”,开创了现今威赫的局面。
专德泽,一位固执却又专制的领导者,他靠着过人的头脑与大刀阔斧的精神先后创立了翔飞航空、平和海运、上陆运输以及Sky汽车四大企业,他的发迹与成功成为当令人们口中的传奇,而他的一生更是充满了传奇性的故事。
他有十位国籍不同的妻妾以及十三个儿子,这在国际间已是公开的秘密,有人说专德泽是个风流种,靠着自身的魅力玩遍了天下的女人,更有人说他只是要孩子,孕育孩子的母亲只是生子工具,众说纷纭的八卦谣言以及小道消息反让他蒙上一层神秘,让世人像是在雾里看花般模不清专家的一切。
目前耸立于世界各地的“至尊财团”已从主事者专德泽的手中渐渐转移到第二代子孙身上,他的儿子们分别成为他重要的得力助手,目前皆在四个重要的子公司任命要职。
传言中,目前的“至尊财团”负责人专德泽萌生退休之意,总裁的棒子有意由他众多的儿子们中挑选其一为继承者,但众说纷纭,他本人却未对这传言有所回应,直到他因宿疾紧急入院后,传言已久的退休之说才渐渐露出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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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专寰决恼火的猛按喇叭,对于眼前的短暂红灯时段显得不耐烦,“我还要在这个死红灯前面浪费多少时间?”他言毕又重重地捶了下方向盘。
坐在专寰决身边的贴身保镖翟军一脸忧心的盯着主子烦躁的面容,“决少爷,我看还是由我来开车好了。”
“闭嘴!”他一句狂吼堵住了翟军的嘴。
翟军莫可奈何地乖乖闭嘴,希望在到达医院之前,他可以保住一条小命。
“可恶的死老头。”专寰决不满地咕哝,“就因为他一通狗屁急电传召,我就得从德国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他以为他是我老子就神气啦!”
专寰决这一番咒骂自个儿父亲的秽语,打从法兰克福机场上机那一刻起,翟军就不知听几百遍了,而他的不满咒骂直到抵达国门仍是未停。
专寰决一见设置于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终于闪了绿灯的灯号,当下猛力排档,踩下油门往前直冲,靠着熟练卓越的开车技术不断地超车,坐在一旁的翟军则是吊着胆子祈祷少爷这般不要命的开法不会出事才好。
“死老头、臭老头!要死还不赶快死,居然敢跟我约时间。”专寰决依旧抱怨着他的极度不满,“翟军,现在的时间呢?”
翟军瞄了眼腕上的表,“距离与老爷子所约定的时间只剩十分钟。”
“十分钟?!”专寰决火气甚大的惊叫,“都怪那架死飞机,什么时候不误点,偏偏我要回国就能我误点,早知道就该搭自家的航空飞机回国才是。”
“可是决少爷,你会跟渊少爷提出这个要求吗?”“至尊财团”的子公司翔飞航空是归专家长子专寰渊掌管的。
“想都别想。”要他跟那个自以为身上流有专家尊贵血统的长子专寰渊开口求助,门都没有!
翟军目光游移至别处,他早知道会从决少爷口中得到这个答案,他们这些专老爷子名正言顺的私生子们一向都跟专老爷子正妻所生的四个儿子大大的不合,当然这其中包括了豪门仇怨,总之他的主子专寰决对于那四个自认为拥有专家最尊贵血统的兄弟是压根儿厌恶到极点。
转眼问又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专寰决看着灯号闪着黄灯,心下一急,一脚猛踩油门只想闯过这个十字路口争取时间,岂料就在此时从路口边冲出一个小男孩。
“Shit!”专寰决怒骂一声,急急踏下煞车,手也没闲着的往一旁扭转,疾速中的车虽受到强烈的煞车,却仍无法阻止他所驾驶的跑车就要撞上那个小男孩。
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一旁窜出,抱住吓傻的小男孩往一旁的安全地带轻轻一跃,轻松解救了一条年轻的小生命。
而专寰决的座车则因他在情急之下扭转方向盘之故,直挺挺地撞上了安全岛。车内的两人虽因为受到强力撞击往前倾倒,但所幸都无大碍,翟军则是被主子这番行为给震惊得沉默不语。
看吧!他早就知道以主子那种不要命的开车方式肯定出问题的,眼前不就是一桩现世报吗?
丙不其然,在翟军耳边又响起专寰决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吼咒声,“该死!那个死小阿会不会看路啊?他是白痴啊!”
专寰决夹带着浑身的火气下车,只见到他的银色BMW跑车因撞上安全岛的关系,车头几乎全毁,这更令他感到一团火气直往脑门冲,“Shit!”这辆车可是他所拥有的众多车子中最喜欢的一部,如今全因一个不知死活的小表给毁了。
一想到那个无端冲出来的小表,他有如翡翠般的绿眼跳跃着愤恨的火光,“翟军,那个死小表呢?”他非得揍那小表一顿不可。
“决少爷,这样不好吧?”他可以看出主子的心情不悦到极点,但对方只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小男孩,没必要为此斤斤计较吧。
专寰决斜眼一瞪,决定自行找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表算总帐,在他一转过身想要找寻那个小表的踪影时,却见到一个身着红色红裤的曼妙女郎朝他走近。黑色的墨镜遮去她大半的容颜,让他看不清她的全貌。
“你这该死的臭男人!”红绯一见专寰决便狠狠地甩了他一个结实的巴掌。
专寰决一阵错愕,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赏了一个巴掌,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对方的数落声他一句也听不进去。
“你有没有看到红绿灯的灯号?红灯!你居然给我闯红灯,你知不知道一条宝贵的小生命就差点成为你的车下亡魂了?”红绯瞥了眼一脸呆愣的专寰决,重重的从鼻中喷出火气,“你到底有没有在反省?如果那一巴掌还打不醒你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
翟军眼看着她扬起手,很明显的又要再一次加害主子俊挺的面容,他正在思忖是否要上前尽责的挡下这位气焰甚高的女郎之时,专寰决已从一片失神中猛地醒悟,一把抓住办绯的手,绿眼朝她射出寒光,低沉的缓缓开口,“你这女人胆子真不小。”居然敢甩他一巴掌,想必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办绯在对上他发狠的目光时,心中稍微畏缩了一下,但与生俱来的正义感替她驱走了威胁不安,她挺直腰杆将手从他强力的掌握中抽回,坦然无惧地面对眼前有如一座火山随时爆发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明明是你不对,你凭什么对我发火?”
办绯的话才刚落下,专寰决寒着一张俊容,毫不留情地掴了她一巴掌,将她架在鼻上的墨镜给打落在地,露出她艳丽绝伦的容颜,而他的嘴角浮现一抹恶意的笑容。
办绯简直不敢置信,居然……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回敬她一巴掌?!但颊边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却提醒了她此时此刻所遭受到的是一项事实。
她深吸一日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左手快速地在专寰决另一边脸颊印上鲜红的手印。
专寰决这会儿只消一秒钟即回过神来,也有模有样的回敬她一巴掌。
办绯当下被熊熊怒火充斥于胸,睁大双眼不甘示弱的对这个不知尊重女性的自大男人再次出手。
当街就只见一对男女火气高涨的互相回敬对方巴掌,谁也不肯让对方占到一点便宜,两人怨瞪着对方,不断地以巴掌来宣泄对彼此的不满,最后是翟军看不下去上前横阻在他们两人之间,这才结束了一场巴掌之战。
“决少爷,够了,时间……”
“闭嘴!”专寰决正在气头上,这个女人居然一连赏了他好几个巴掌,肯定烙下了不可抹灭的手印,若是给其他兄弟见着,一番调侃是免不了的。
办绯气喘吁吁,以舌顶了顶口腔边的肌理,一阵火辣刺痛感清楚说明了她双颊红肿的情况。
她两眼怒瞪这个高傲不可一世的臭男人,这还是她头一次受到这种侮辱,“明明就是你不对,居然还敢理直气壮的打我?”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我不对?”专寰绝不理会发红的双颊,一心只想理出个公道,“要不是那个死小表突然冲出来,我的车也不会毁了。”
莫名的怒火涌上红绯心头,“车子?一条宝贵的小生命不及你那辆破车来得重要吗?”
罢才要不是她适巧路过,眼明手快的施展受到训练的身手,这才及时挽救一个小男孩的生命,然而肇事者却一点都不觉得理亏,这世界是怎么了,疯了吗?
“决少爷,时间……”翟军尽责的提点主子,却又被专寰决硬生生的打断。
“我叫你闭嘴!”专寰决吼完翟军,回过头与眼前凶悍的女人强力对恃,“没错,而且我刚刚看到的明明是黄灯,我没有闯红灯。”他义正严辞的说明刚才的情况,一点也不以为他有任何的过错。
“黄灯?”红绯气急败坏的怪叫,“白痴都知道看到黄灯的时候就应该乖乖的停下车等候绿灯,你连这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吗?”这个男人肯定是笨蛋白痴加三级,政府竟然还发给这种人驾照,这等于是遗害社会大众。
“遇到黄灯时请快速通过,相信你也考过驾照,那么你应该清楚交通规则里似乎有这么一段话吧?”专寰决没有被她的气势给压倒,反而提出了反驳。
“但是你车速太快就是不对,这里是市区,连白痴都知道车速不可过快,尤其这里还有多所学校,难道你没看见‘请减速’的告示牌吗?”
“没看见。”他一心只想赶约会,哪里还会管那么多。
约会?!他脑中劈进一道灵光,“翟军,现在的时间呢?”
翟军莫可奈何地道出一切,“决少爷,已经迟到了。”
“迟到了?”专寰决火大的低吼,“你怎么不提醒我?”
翟军一脸无辜的耸肩,“决少爷,我试图提醒你,但是你都叫我闭嘴。”
专寰决怒不可抑地转头瞪向无惧于他的强悍女人,“这全都怪你,全怪你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在作祟,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
“你!”红绯张大双眼,美丽的容颜闪着不可思议之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这全都是你的错,少把过错往我身上推,如果你车速慢一点,那么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你,”专寰决上前一步怒瞪着这个胆敢与他作对的女子,绿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危险气息,“女人,你有种,要不是我赶时间,我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下次不要再让我遇到你,否则你就不会像今天这般好运。”
听听他这是什么狂妄的话。红绯气呼呼的回敬毒语,“下次?你这张脸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一次,告诉你,没有下次!”
“你!”专寰决被她的话语给激怒,欲上前一步给她狠狠的教训,却被翟军给拉住手臂制止他上前,他转头以犀利的目光扫向翟军,以低沉含怒的谙调轻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决少爷,我们已经迟到了。”翟军尽责的说明现下的情况,顺便解救眼前胆大包天的红衣女郎,以免她遭受到主子惨无人道的教训方式。
“哼!”专寰决重重地扯开翟军的钳制,掩不住满脸气愤的整整身上略微凌乱的西装,冷冷的向红绯撂下话,“这次就饶了你。”言毕即快速地坐上他那辆车头半毁的BMW银亮跑车疾驶离开。
办绯立在原地,无法置信地盯着那辆跑车离去的方向,好半晌她的脑子才恢复正常,吐出一连串的脏话,“操!神经病、混蛋、他妈的臭男人!”
她今天肯定是运势不佳,才会逼上这种高傲且目中无人的男人。伸手拨了拨波浪鬈的长发,努力平息心中被那臭男人所激起的怒气,她缓缓弯拾起被打落地的墨镜,手背不经意的触碰红肿的脸颊。
“哎呀!”她咬紧牙关,没想到那个男人出手还真的毫不留情,他到底知不知道要尊重女性?不过由他那种视若无睹的高傲态度可以看得出,他缺少这种基本的尊重意念。
“可恶。”她红绯可是大美女一个,这样下去怎么去见姐姐啊?不管了,先去买包冰块敷脸,看看能不能在到达医院前消肿吧。
在转身走往医院方向之际,她再次想起那个毫不温柔、出手其重的臭男人,她咬着唇直犯着不满的嘀咕,“可恶!下次不要被我遇到,否则我就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啊……好痛。”她抚着脸,在心中为那个臭男人记上可恨的一笔。
她红绯可是有仇必报,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更何况台湾就这么一下点儿大,下次她一定要把脸颊之仇给讨回不可。
***
“他妈的!”专寰决一推开高级病房的大门,劈头就是一句粗话,引来房内在场的人士淡淡一瞥,对于他这类的咒骂早已感到麻木不仁了。
“操!”专寰决抚着脸颊,那个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手劲倒挺强的。
“决少爷。”翟军靠近主子身旁,试图平静他的躁然的火气。
专寰决一抬眼,立即见到了在高级病房中所聚集的兄弟,及默默守后在他们身后的贴身保镖们,其中也包括了他所讨厌的专家长子专寰渊,这些兄弟还包括了掌管平和海运的专寰洌,Sky汽车的专寰泠以及喜欢到处流浪、四海为家的么子二专寰海。
原本空气中弥漫的沉闷气氛全因专寰决的贸然进入及粗鲁话语而化解。
专寰决拧起一道浓眉环视满室不语的兄弟及躺在病床上一副倦容的老父专德泽,“看什么看?”再次冲出口的又是一句充满敌意的话。
专寰海在见到他红肿的双颊后,唇边漾着一抹好奇及笑意,“决哥,今天的你看起来好像特别‘英俊’。”
专寰决狠狠地瞪专寰海一眼,白痴也知道专寰海这段话分明是在讽刺他红肿可笑的双颊,这全怪那个正义感乱作祟的白痴女人。
“怎么了?”专寰洌眼神奇怪的盯着专寰决的脸颊看,冷淡地表达他的关心。
专寰决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干你们的事。”一句话轻松打发众人对他脸颊所投以的好奇心及刺目的注视光芒。
“你迟到了。”冷漠寡言的专寰泠轻轻的道出重点。
专寰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只不过二十分钟你这么计较干什么?”
“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是无法做大事、成大业的。”专寰渊不客气的批评出声。
专寰决绿眸半掩,朝专寰渊射出一抹弑杀的寒光。“你没资格批评我,惹火我对你没半点好处。”
清楚明白的威胁警告,让专寰渊不自禁地畏缩了一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这番小动作当然没逃过其他兄弟的眼底,在他们眼里,他只是一个傀儡,任由他的母亲凌嘉恣意操控,毫无自我的主张。
“够了!”躺在病床上的专德泽终于出声制止他们的尖锐对话,他睁开炯然的双眼,一点也看不出他正在与病魔搏斗,只除了在他刚毅的脸孔上显出浓重的倦意外,其余看起来与一般人无异,更别谈他现在是个病人的身分。
专寰决大步跨前立在专德泽的床前,张着他那双遗自母亲的翡翠双眼直盯着父亲看,“喂,老头,这是真生病惫是假生病?我看你的精神挺好的嘛。”
专寰决的话才刚刚落下,立即遭受专德泽一记强力的爆栗,正气凛然的纠正他的不当措词,“叫爸爸。”
“死老头!”专寰决依然不改本性,从他床边退开,以免再度遭受到他的攻击。
专德泽闻言只是无声地摇头叹息,他生了十三个儿子,个个都与众不同、各有特色,除了长子外,聚集于他床边的儿子们更是众多儿子中的佼佼者,所以他才会将“至尊财团”底下的子公司分别交由他们去掌控调动,逐渐将己身的事业转移到他们身上。
“你电召我们回国有什么事?拜托你有屁快放。”受不了专德泽的沉默,急躁的性子让专寰决大声道出疑问。
就在此时,专家的顾问律师孙律师悄然推门而入,脸上严肃的神情蕴藏着未知的风暴。
专家的人在见到孙律师的出现并不感到许异,他不但是“至尊财团”的法律顾问,同时也是专德泽相交多年的好友,所以他会出现在医院一点也不稀奇。
专德泽一见到孙律师出现,便幽幽长叹一声,“你们都是我最得意、最骄傲的儿子,我的病……相信你们都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会住院,那是因为……
“专先生罹患了肝癌,虽然只是肝癌初期,但是需要时间静养,而专先生也在这段住院期间想通了一些事。”孙律师很有默契的接下专德泽欲言又止的话语,
“他想退休了,所以决定由你们五人之中选出一个可以掌控‘至尊财团’的领导者。”
孙律师的话一说完,立即引来专寰决的哈哈大笑,
“退休?老头,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这副样子哪像一个得到肝癌的病人,如果想骗人也请你想个高明点的谎言。”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身子健朗的父亲会突然得病,这分明是父亲想丢下一切事业去享福的借口罢了。
“五少爷,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询问专先生的主治医生,他建议专先生最好到美国去静养以及动手术,幸好只是癌症初期,美国的医疗技术可以将专先生体内的癌细胞给摘除,所以在他动身到美国之前,作出了退休的决定,希望从你们五人之中挑选出最有资格接掌‘至尊财团’的统帅。”孙律师一板一眼的解释,由他平板的面容我不出一丝撒谎的端倪。
看着沉默不语的父亲,专寰渊眼中露出一股不谅解的光芒,他不懂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专家的长子,理应顺势接掌“至尊财团”才是,而不是跟一群无纯正高贵血统的私生子们竞争。
“条件呢?”冷静寡言的专寰泠没有提出质疑,只是淡淡丢了个令人模不着边际的问题。
专德泽立即会意过来,充满浓浓的倦容上有一丝笑容,“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希望你们结婚,想要接掌‘至尊财团’就得看你们的另一半:”
“这是什么意思?”专寰决沉下一张俊颜,完全模不清这死老头的怪异心态。
“咳咳,”孙律师适时插话,“总而岂之专先生是希望你们能在半年内结婚,完成终身大事,然后他会亲自从中选出最适合统领‘至尊财团’的统帅。”
仔细在一旁聆听的专寰海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爸的意思是想由我们的另一半来决定下一任‘至尊财团’的统帅?”
专德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深深看了么子一眼,“小埃,你那飘泊的个性该改改了。”他最疼爱、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心性未定的么子。
专寰海无谓的耸肩,“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商场上的明争暗斗并不适合我,你会把我列为候选人之一只是出自于你疼爱我的心吧!”
专德泽没有答话,他明白在么子吊儿郎当的外表下,所隐藏的是一颗有如涛浪般的精明,可惜小埃生性淡泊不愿受繁忙的公务所牵扯,所以小埃选择了轻松自在的生活,但他岂会如小埃所愿?
小埃是地最疼爱的么子,却也是个精明干练的人材,只是现在的小埃把锋利的爪子技巧性的隐藏起来,不愿卷入豪门的争夺竞争之中,但他岂会如小埃所愿,所以他强制性的将小埃列入候选人的名单之中。
“神经病!”专寰决不满的低咒,“这还需要挑选吗?我就是那个最适合统帅‘至尊财团’的人。”
专寰决的狂妄高傲众人皆知,专德泽在听了他这番抢白后,只是淡淡地扫过儿子们一眼,“半年后,我希望能见到你们的另一半。”他说完便闭上眼,准备休息
看见专德泽这般冷淡的反应,专寰决火大的大声叨念,“死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好?”
他的野心勃勃大家心知肚明,他的工作能力、圆滑的待人处事,以及那尊贵无比的高傲性子,都是大众所认同的优秀青年实业家典范,“至尊财团”交给他就是最好的选择,真不知那死老头又在玩什么把戏。
“五少爷,专先生要休息了,请你们离开吧!”
孙律师一句恭敬的逐客令让他们从这高级病房内退场,而专寰决嘴上仍不断叨念着死老头、死老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场。
在他们离开后,专德泽立即睁开眼与孙律师交换个会心的眼神,“希望这一次的计划会成功。”
孙律师眼中闪着精锐的光芒,坚定的宣告,“你放心好了,一定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