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焰……”
聂名把周恬丢在床上,看到宋焰从外头走了进来。
“你没事了?”聂名不放心地问。好友的神色不太对。
“还好,她人呢?”宋焰强压着怒火问。
“在床上。”
“多亏你了,改天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解药……”
“我会自己跟她拿。”宋焰打断好友的话。
“嗯。”这下聂名才放心的走了。
宋焰眯着眼,黑瞳中有着不悦!解了她的哑穴。“你竟给我下这种药!”
他简直气死了,头一回被人下了药,且下毒的还是他心仪的人,莫不是要气死他才怪!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气之下……呃……你知道的,人一气之下会说错话,我是不小心下了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解药呢?”
“你不是解了?”她顿时头皮发麻,看他模样不是没事了吗……他不是“医圣”,应该解得开她随意调的药呀。
“我解过了但没效,解药呢?”他低吼。这不是一般的药,所以没解开。
“没效?”她尖叫,心中冷汗直流。
“嗯……”他眯起眼。
“我也没有……”她干笑,很不好意思的开口。
“别骗我!”
“真的嘛!人家当初研发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隔壁村里的种马生不出小马,我哪有去研究解药……”她才没那么无聊去研究这种解药。
谁知道出谷时,不小心抓错包了,才带出来。
“种马繁殖!你当我是什么?”他又是一阵低吼。
这个丫头,真教他头疼。
“人呀!”
“我最后问你一次,解药呢?”他额头开始直冒热汗。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我立即帮你配药……”只是要花多久时间,她不能保证。
因为那是改良过的东西,比较难配。
“别想!解开你的穴,我看你逃跑的可能性比较大……”宋焰冷笑。
“没有的事。”她一脸心虚地摇头。
“才怪!”宋焰咕哝了一声,手划过她的颊,心底有盘算了。“既然你没有解药,就只剩一个办法了。”
“有办法了?太好了!”他果然比她聪明,连她都想不出来的主意他都有,真是太好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你来抵了。”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地。
“我?”她想了一下,立即会意,面容发白地看着他。
他想的不会刚好是她现在想的吧?
看他异常冰冷的五官朝她缓缓逼近,早被点了穴的周恬,丝毫没有反抗的馀地。
他的唇结实地封住她,沉重的身子有着淡淡的寒气,却隐含着更大的火焰,缠住她的四肢。
宋焰本来不想这么早碰她,但如今也无他法了。
她没有解药,他暂时解不出成分,若真要花时间解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恐怕没办法撑到那个时辰……
他刚才才从冷泉出来,为的是纡解身体的骚动,可他不可能一直泡在冷泉中,他的呐喊着要获得解放。
而他不想抱其它的女人,想抱的只有她,那就是她了。
不同以往的吻,他的唇似火又似冰,全身也是如此,她头一回看到如此狂野的宋焰。眼中有着一团火,像是想把她吞入月复。
“你不会想强迫我吧!”她被聂名点了穴,而他也不解开她的束缚!她不得不提醒他。
“不,我不会强迫你。”他呢喃地咬着她耳朵,引得她浑身颤抖后,才微笑着说,“我会要你心甘情愿。”
他现在不会替她解穴,省得麻烦,他没有力气跟她玩你跑我追的游戏,不过稍后他会解开的,在她身心臣服时。
“不……”她不会让自己屈服在“敌人”的“婬威”之下。
“你会的。”他的唇绵绵密密地索求,火热又狂野地探入她的口中交缠,然后,随着颈项而下,扯掉她身上多馀的衣物,在乍然接触到他冰中带热的肌肤时,她抽了一口气。
“呀……”应该感觉到冷的,但她却觉得火热,因为他的身体像一团火,透明的水气薄薄地覆在他身上。
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口上,、游戏着,令她娇喘不已。
他的唇吻吮着蓓蕾,她轻颤着身,抽着气。
在迷蒙间,他替她解了穴,但她一点也没发现。
而他像在惩罚她似的,手更是往下游移,她申吟着弓起身,月复部窜起奇异的火苗燃烧着她的身子,她低吟着,只能紧搂着他。“宋焰……我……不舒服……”
“别说了,我也忍不住了……”宋焰隐忍了良久,再也承受不住地占有她。
她终究是他的人了。
帐内,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地缠绵着,直到天明。
晌午。
雪白的大床上,有着两具交缠赤果的身影,而棉被早被遗落在地上。
一夜的缠绵,双方累坏了。
良久,一条人影翻个身!身体的不适,让她申吟着。
“该死!”她轻哼,努力地张开沉重的眼帘。
看到一个光溜溜的胸膛,她顿时全身僵直,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的一丝不挂。
昨夜的记忆顿时涌入一片混乱的脑袋里。
颊上染上了一片红潮,蔓延到身体每一寸肌肤。
她从没想到初夜竟是如此过的,昨夜在他怀中的那个女人竟是自己。
若被爹知道了,她肯定会被打断双腿。
她吐了吐舌头,跳下床穿上衣服。
必头瞧见宋焰睡熟的模样,不禁呆杵在床边。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挺立的五官,加上吸引人的气势,在在教人着迷。
在成为他的人之后,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以往的气势和怒焰早烟消云散,剩下的反而是不知所措。
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她却是个小老百姓。
除了整人、玩毒外,什么都不会。
她不可能当得好一个王妃的,而他也不太可能去娶一个任性又老跟他唱反调的人……离开,似乎成了唯一的途径。
看了他半晌,周恬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或许该回家了……”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晃,这里似乎已没有让她留下的理由。
这么久没回家,爹娘一定在担心她了,但……心中的一丝不舍,让她犹豫了。
“师妹。”熟悉的声音,兴奋地叫喊着。
“五师哥……”周恬错愕不已地望着眼前的人。
“总算看到你了。”他们沿路从谷里出来,南下才听闻苏州有人拿着虹天剑犯案,没想到一早到达苏州,案情已明,却没有人知道师妹的行踪,大家才散开来找人,却被他眼尖的看到精神不佳的周恬。
“你怎么来了?”她傻愣愣地问。
“师兄弟都来了,上周,七师弟出门听说有人拿着虹天剑的消息,知道你可能惹上麻烦了,连忙回谷告诉师父,师父才派我们出谷找你,你没事吧?”老五不确定地问着。因为周恬的气色看来很差。
“我没事……”只是心被一个大色鬼给偷了。
“那就好,我们回客栈和其它人会合,大家到齐了,我们就回谷。”
“回谷……”回谷了,恐怕再也不能出来了吧!爹娘一定不会再让她出谷了,那她就再也见不到宋焰了……
她的心突然好矛盾。既讨厌他的多情,又舍不下他……是爱上他了吧!
一部分的她想留下,但另一部分的她又想离去。
“怎么了?”
“没有,只是突然想念起爹娘……”泪水莫名地流下,合该忘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吧!
“傻丫头!走吧!”老五没想到出门在外的师妹,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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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恬懒懒地坐在树上,望着远方,一动也不动。
夏风观察了良久,小声地开口。“师妹真的有问题。”
“对呀、对呀!”几个师兄弟连忙附和——
“从苏州回来后就好奇怪,脑子好像秀逗了。”
“没错,以前一天吃五碗饭,现在只吃两碗。”
“以前动不动就拿我们当实验品来整,现在,根本一动也懒得动。”
“我还故意推她,她也不还手耶……”
众人简直像看到怪物般的讨论着。
周恬听到他们的谈话声,不禁眯起眼。
就是有人从小被整惯了,突然有天没被人整,浑身上下就不对劲。
一时手痒,折了树枝往下丢,看到底下的人抱头鼠窜,心中才觉得舒坦。
“几个白痴!”她评论。
的确,她被师兄们的话给惊醒了。
这样的她,一点都不像以往活泼、爱整人的周恬。
只是她已两个星期没见到宋焰了,心中总是闷闷的。
一想到宋焰不知道会不会背着她去找美丽又可人的姑娘,她就气极了。
“可恶的宋焰,你要是敢泡别的女人,我就水远都不理你了”她火大的一吼。
一道声音含笑地道:“真的吗?”
熟悉的笑声和嗓音,她愣愣地低头”看。“宋焰……”
怎么可能!她揉操眼,他仍然在前方,她忘了她人在树上,本能地往前一走,整个人跌下树。
“呀……”
一个宽厚又熟稔的胸膛稳稳地接住她。“你仍是老样子,莽莽撞撞,令人担心。”
“宋焰……”她抬头看着地后,便紧紧地搂住他不放。
心很不争气地原谅了他。
懊想念他哟!
“想我吗?”宋焰看着地委屈的面容,不忍心再骂她了。
“嗯。”她撇撇嘴,泪水顿时泛滥而出。
看到她红了眼,宋焰轻叹着气,低头吻了她,一解相思之苦。
她总算回到他的身边了,这个小魔女存心整他嘛!
缠绵了一夜,醒来后却消失得不见人影,还好他向黑夜问出山谷的路,也意外地从黑夜口中得知周恬的爹是“邪医”周道峰,是他师父的同门兄弟,也算得上是他的师叔。
难怪,周恬会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药。
吻完了,也该算一下总帐了。
他冷声地轻哼。“敢不告而别,你是想气死我?”
“没有。”她扯着他的衣服,低头道。
这么快就要秋后总算帐,好残忍。
“那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差点把苏州给翻了你知不知道?”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意。
“对不起,我想我们的身分不合适,加上师兄又来找我……”
“所以你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沈下声,原来她就这样背着他走了。
“不是别的男人,他们是师兄。”她解释。
“都一样!”他气得背对她。
“你别生气嘛!”
“你说我怎么会不生气?你一点都不在意我,就这样抛弃我。”他无力道。
“因为太在意,才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对不起、对不起……”她抱着地,哭诉着。
“你……真教我又爱又气的。”紧紧地搂住她进。“下次,不准再这样,知不知道!”
“嗯。”她像小媳妇似的点头。
“不准不嫁给我。”他再道。
“嗯。”
习惯的点头,反正在他那么生气的情况下,点头就对了,但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奇怪。是她听错,还是他讲错?
“咦?”
宋焰大笑地拥着她,她真的好玩。
“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允诺的,不准反悔。”他微笑道。
她想太多了,他要她,只是因为她是周恬。
“你欺负我!”她大声指责。
饼往的一切,早随风而逝。
“这样才像你嘛!”一个生气勃勃的周恬,他的未婚妻呀。
“讨厌……”抗议声!终止于他的口中。
等一下他会去认师叔和师母,也会顺道提亲,不过先等他吻完他的未过门妻子。
躲在一旁的两个人,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呵呵笑着。“老婆,我就说活儿此趟出门是吉卦,现在你总算相信了吧!看,她还带回了自己的意中人。”
他真是天才,不仅医术高超,卜卦也一流,呵呵!
“太好了,这下我总算可以放心了。”周夫人总算放心了,女儿终于恢复精神了,害她担心死了。
“走吧!此时,留给他们小俩口吧!”他可是很识相的。
入谷需解五行八卦阵,那男子竟能解得开,再加上浑身仪态不凡,想必非是一般人家。
“嗯。”
不久,他就要嫁女儿了。
扒!女儿总算有人要,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