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霆和黑宇浚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都知道盛玉棻是南方纬的邻居,但他们何时交情好到决定要厮守终生了?身为南方纬好友的他们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有暗通款曲?
“你再说一次。”卓霆挑眉要求道。
是不是他听错人名了?应该是别的女人吧?
南方纬笑问:“我要跟盛玉棻结婚,有那么奇怪吗?”
摆宇浚蹙起眉头。“是很奇怪,因为你们认识那么久了,要结婚早结了,而且之前也没听你说过你们在交往。”
“你们这么急着结婚,该不会是玉棻有了吧?”卓霆若有所思地问。
既然南方纬和盛玉棻不符合一见钟情而闪电结婚的条件,那大概只剩盛玉棻不小心怀孕了,所以他们才会为了孩子而决定仓卒结婚。
“当然不是。”南方纬摇头笑了,他简单的把理由告诉他们。
卓霆和黑宇浚听完他的解释后,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们是要假结婚喔!”
卓霆似笑非笑地问:“虽然只是假结婚,但你们会不会玩太大了?还举办婚礼耶!”
南方纬耸肩一笑。“没办法,我们怕盛女乃女乃怀疑我们的结婚动机,又没办法说服她一切从简,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虽然我们有举办喜宴,却只有邀请女方的亲友,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来参加。”这次的喜宴名义上是订婚和结婚一起请,但宾客是以女方亲友为主,目的就是要让盛女乃女乃相信他们是真的要结婚,也让她老人家开心。
摆宇浚利眸看南方纬一眼。“知道了,不过你不怕最后弄假成真吗?”连婚宴都有了,不知道他们结婚另有隐情的人,肯定会认为南方纬和盛玉棻是一对夫妻。
“事实上,我现在倒是很希望能够弄假成真。”南方纬黑眸染上笑意,巴不得真的娶盛玉棻过门。
卓霆和黑宇浚双双挑眉,两人互看一眼,低笑一声。原来南方纬对盛玉棻也有意思,难怪一脸老神在在。
“那就先恭喜你了。”他们立刻送上祝福。
南方纬笑道:“谢谢,你们那天就来凑凑热闹吧!”
“OK!”卓霆和黑宇浚那天当然会去了,谁叫他们是最要好的好朋友呢!
喜宴结束后,南方纬和盛玉棻终于回到饭店的房间内休息,忙了一整天的盛玉棻,差点没累坏了。
今天是她和南方纬的婚礼,为了简单方便,他们订婚和结婚都在同一天,喜宴就订在晚上,虽然他们已经把流程简化了,但仍旧让她叫苦连天。
为了这场遍礼,她事先跟出版社拗到一个星期的婚假,不过她还是必须在婚礼之前交最后一次稿子才能休息,所以前几天她一直在赶稿,直到昨天才顺利完稿交出去,然后今天一早就被挖起来化新娘妆,接着就忙着订婚结婚的流程,让她累到都快虚月兑了。
虽然她下午有偷空补眠,但一忙完晚上的喜宴,她的体力马上就被消耗殆尽,所以她一回到房间后,立刻扑倒在床上。
“累死我了……结婚怎么那么麻烦啊?”盛玉棻趴在床上,觉得自己的脚都坑谙了。
她明明是假结婚,但整个流程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女乃女乃看,结果跟玩真的差不多,差点累死她了。
经过这次假结婚之后,她对未来真正当新娘子一事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因为这实在太折腾人了。
“结婚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幸好一切都忙完了。”南方纬低笑道。
他一身正式的黑色礼服,侧躺在她身旁,伸手把玩着她的一绺秀发。
“嗯。”盛玉棻侧头偷觑他一眼,看他精神奕奕,和她的狼狈形成强烈的对比。
太不公平了,明明他们今天一样忙,但他现在看起来精神却很好……是她体力太差,还是他体力太好了呢?
两人的视线相交,盛玉棻羞得脸红心跳,而南方纬则是更专注地看着她今天显得特别漂亮的脸蛋。
今天请来帮她化妆的新娘秘书,是常常帮明星化妆的资深化妆师,所以并没有把她化成白得吓人的新娘妆,而是自然地展现出她的美。
“你要不要先去泡个澡?”南方纬沙哑问道。
盛玉棻穿着鹅黄色礼服,半坐起身,摇头道:“我要月兑掉这身礼服和头上的发饰很麻烦的,还是你先去洗吧!”她是很想先去泡澡,但她身上的东西可没那么简单,恐怕要花掉她不少时间才能卸下。
南方纬看了她一眼,体贴地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盛玉棻杏眼圆瞠,脸红红地说:“不用了,谢谢。”
这件礼服她之前有试穿过,她自己月兑掉应该不成什么问题,而且她如果麻烦他帮忙月兑礼服的话,她会很尴尬的。
“好吧!你要是有需要再跟我说,我先去洗澡了。”南方纬微笑的看着她微红的双颊,转身走进浴室。
盛玉棻这才松了口气,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动手拆着头上的装饰品。
虽然今天她的发型很漂亮,却是用一堆发夹做出来的造型,害她拆得手都快酸死了。
盛玉棻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发夹全部拆掉,正当她打算月兑礼服时,她从镜子中看见南方纬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差点傻眼。
“我洗好了。”南方纬微笑地走向她。
盛玉棻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还没开始月兑礼服,不然可就尴尬了。
她的视线对上他的黑眸,紧张地吞吞口水。“呃……那换我去洗澡了。”
“好。”南方纬才说完话,盛玉棻立刻抓起浴袍和她事先准备好的袋子,冲进浴室里。
南方纬看着她迅速逃进浴室,忍不住微笑。看来她还记得他之前的话,虽然他们名义上是假结婚,但今晚的新婚夜他可没打算放过她。
虽然月兑礼服让盛玉棻花了好一番功夫,但她还是在浴室里舒服的泡了个澡才起身。
本来一切都没问题,直到她打开袋子拿出睡衣时,她差点没吓得尖叫。
“这……”盛玉棻的手抖呀抖,脸红红地瞪着手上的睡衣。
她在跟妈妈去买睡衣时,明明是挑很正常又不暴露的睡衣,但她打开袋子时,里面却只有一件透明的睡衣……
欧麦尬!她的睡衣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清凉性感了?这根本不是她原先买的那件睡衣嘛!这么火辣辣的睡衣,要她怎么穿出去呀?
但她也不能一直躲在浴室里,犹豫再三后,她只好把这件很凉快的睡衣穿在里头,外面又罩上浴袍,才敢踏出门。
南方纬正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一看见她出来,就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专注地盯着她。
“我……洗好了。”盛玉棻原本因泡澡而嫣红的双颊更加红润,她紧张的慢慢走到床边。
南方纬轻应了声,在她走近自己时,把她拉过来,让她侧坐在他的腿上。
她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搂住他,当她抬眸看向他时,却发现他深邃的黑眸变得异常灼热。
“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南方纬附在她耳畔轻叹道。
她又何尝不是呢?盛玉棻耳根一热,脸红心跳,清楚意识到自己今天将会成为他的人了……
下一秒钟,南方纬狠狠吻住她的唇瓣,而她也紧张又期待地回应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吻,让南方纬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她压在身下,吻得更加深入。
他的手探入她的领口,模到像是布料的东西,他纳闷的抬头看向她。
“咦?你里面还有穿睡衣?”
盛玉棻回过神,脸色酡红的点头。
“那你一开始干么不直接穿出来?”
她紧抓着领口,怕他误以为她大胆到想诱惑他,才会买那么暴露的睡衣,急忙解释道:“我本来买的睡衣是很正常的,一点都不暴露,但没想到我刚才要穿时,却发现根本不是我原先买的那一件……”
南方纬挑眉,忍不住笑了。“我看又是女乃女乃搞的鬼吧?”
“大概吧……”盛玉棻困窘应道。她能想到的人选也只有女乃女乃了,妈妈才不可能这样捉弄她呢!
南方纬黑眸闪过一抹趣味,目光瞟向她的领口。
“我开始期待了。”
盛玉棻脸颊顿时一热。“呃……先关灯好吗?”
“不好。”南方纬立刻拒绝。
“可是……灯太亮了……”盛玉棻的脸蛋更红了。
她那件睡衣有穿跟没穿差不多,房间又这么亮,她不就被他看光光了?
“不用关,这样很好。”南方纬二话不说地直接挑开她的浴袍,薄如蝉翼又养眼的粉红色睡衣映入他的眼中,令他唇角一勾。“很不错的睡衣。”
盛女乃女乃果然比较懂男人的心,这件睡衣绝对会让看见的人兽性大发。
“可是……我这样穿好像跟没穿差不多。”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下,脸颊更烫了。
“这件睡衣就是这种功效,增加情趣用的。”情趣内衣本来就不是让人穿着睡,而是要人把它月兑掉。
“早知道我就不穿了……”盛玉棻羞极了,觉得自己这样穿活像是故意要勾引他似的。
南方纬看穿她的心思,低笑一声。“不过你要是什么都不穿,我更喜欢。”
盛玉棻羞红了脸,几乎要把整个脸埋在他胸前了。什么都不穿……那太羞人了吧?她才不敢呢!
南方纬哈哈大笑地抱住她。她害羞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他忍不住癌身撷取她口中的甜美。
他紧紧纠缠她的唇舌,勾引她主动回应后,吻得更加深入,而他的手也不再规矩地放在她的腰上,而是探入她睡衣下,在她身上游移探索。
身体原本就敏感的盛玉棻,因他的抚模而在他身下轻颤,细细娇喘。
他之前真的没有骗她,她虽然很怕痒,但他的抚模并不会让她笑场,被他碰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酥麻和火热。
当他的手覆住她胸前的山丘时,她惊呼了声。
南方纬边挑逗她边注意着她的反应,小心的拿捏力道,希望能带给她最愉悦的感觉。
当他的手逐渐往下移动时,她突然全身绷紧。“慢着……阿纬,我先说,我……我没有经验……”
“我知道。”南方纬正好非常喜欢她的怕痒和缺乏经验,因为这表示只有他能碰她。
为了让她不那么紧张,他努力地挑逗她。
当他碰到她较敏感的地方时,她虽然都会笑场,但还是会忍不住轻喘颤抖,所以南方纬很快就模清楚她敏感的部位在哪里了。
不久后,她的睡衣凌乱的散开,全身几乎被抚遍的盛玉棻,潮红着身体,全身泛出一层细汗。
懊热……明明她已经几乎要全身赤果了,但她的身体却奇热无比。
蓦地,她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这个痛楚很快便被另一波的所取代。
美好的新婚之夜,春意正浓。
阳光洒落在饭店床上的一角。
盛玉棻抱着抱枕,挪个舒服的位置想要继续睡,却觉得抱枕抱起来似乎比平常硬一点。
她困惑的睁开眼,当她视线对上南方纬的笑脸时,立刻大叫一声。
“我……又把你当成抱枕了?”她不好意思的松手。
“是呀!我是不介意当你的抱枕,但如果你动来动去,那就是在考验我的定力了。”南方纬把她拉回怀中,刻意瞥了眼彼此赤果的身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盛玉棻羞红了脸。
她刚才已经回想起昨天是她的新婚之夜,而且她已经被他吃了。经过昨夜的床上打滚后,她现在绝对是全身赤果,而且被种草莓的位置已经不只是脖子了。
“没关系,我只是想说昨夜让你睡那么少,再把你吵醒,你会累坏的。”南方纬咧嘴一笑。
盛玉棻申吟一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