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病都还没好呢,就会扁人啦!嘴巴上虽然是这么念着,可是夙天遥却打心底佩服秦诺昂。
他当然明白她是故意打晓妍那一拳,用以减轻晓妍的愧疚。既然她都能宽宏大量地原谅晓妍,自己当然也能,只要晓妍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他才能安心。
打了那一拳,秦诺昂足足又昏睡了两天才又醒过来,好像有点不太划算。“我想到外面走走。”一连窝在床上好几天,她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不吃水果了?”夙天遥手上削苹果的动作一顿,侧着头询问她。
现在,她只想到外面去晒晒太阳,其余的事一概可以缓一缓,“晚点再吃。”其实她的伤大多已经痊愈了,只是体力尚未恢复而已。
“好吧!”夙天遥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一回头却发现阿诺极度吃力地滑下床。“你别这么急躁嘛!”
“我不想再麻烦别人了。”
他立刻纠正她的用语,“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丈夫。”提起这个,又挑起了他心理和身体的伤痛,他始终是个挂名丈夫而已。
“我知道,可是……”
夙天遥顺手将她按回床上,“没有可是,我是你的丈夫!照顾你是我的权利,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微倾上身凑上前去瞅着她,要她亲口承认这一点。
他的脸靠得好近,右颊上的白色纱布已经拆掉了,上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秦诺昂伸手推开那张极近的俊脸,“我知道了啦!”她只是不太习惯让别人照顾而已。
他满意地一笑,俯身毫不费力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微微吃了一惊。“放我下来。”
“怎么了?”他抬了抬眉毛,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不解,“你不是要到外头去走走吗?”
“没错,可是我自己还能够走,你不需要抱着我出去。”她的脸袭上微微的红潮,不怎么习惯地扭动身体,像只虫似的。
夙天遥对她的抗议听若无闻,仍旧将她的身体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抱中,低喃道:“你不用再表现出你的坚强,往后的日子有我陪伴在你的身边,你可以试着多依赖我一些。”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点点头。是啊!往后的日子她都要和他一起度过了,这个宽阔的胸膛就是她今生的避风港。
夙天遥抱着秦诺昂跨出屋子,“你想到哪里去?”神态依旧轻松不费力。
久违了,温暖的阳光。秦诺昂像只慵懒的猫蜷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再加上温暖阳光的照射,她更觉全身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海边。”她的黑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晓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行。”他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短时间内不许你再到海边去。”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发现阿诺的身体在海中飘浮的那一刻时,全身血液有迅速凝结的感觉,即使在此刻想来,他依旧感到全身冰冷。
秦诺昂“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自首道:“我是开玩笑的啦!瞧你那正经八百的样子,老实说,我暂时也没有勇气到那个海边去。”至今她仍余悸犹存,虽然她是原谅了季晓妍没错,但是那并不表示自己已经忘了一切。
夙天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这一点都不好笑。”那股恐惧是深植在他的心中,始终如影随形地吸附着他不放。
“好吧!我道歉。”她认真地说。他是那么地在乎她,自己不应该开这个玩笑。
绿色的瞳眸中精光一闪,他不动声色地道:“你可以补偿我。”
“怎么补偿?”她真心地问着。
夙天遥淡淡地道:“吻我。”而后,徐缓地笑了开来,“如何?”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只要她不再是那一副冰冷、毫无生气的模样,任何事他都可以忍受。
秦诺昂以行动表示,她用两手勾住他的颈子,不怎么熟练地将红唇印上他的。
他轻易地取必了主控权,顺势加深了那个吻直到他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他调匀了气息,笑问:“你还没说你想上哪儿去?”再在这儿站下去,只怕不出三分钟,他就会抱着她回到房里去了。
“就到前面的草坪上好了。”
夙天遥没有异议,他现在是她的专属私人司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抱着秦诺昂健步如飞地来到草坪上,没有使用瞬间移动,而是一步一步地走来的。找了个可以遮阳的地方席地而坐,他还是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似乎有点暧昧哦!“你的腿不会觉得很重吗?”她看了看旁边的草地,打从自己懂事以来就不曾再坐在男人的腿上。
“不会啊!”夙天遥将脸埋在秦诺昂的肩窝处,沉浸在她身上的幽香中,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我爱你、我爱你……”一声声低沉、充满感情的呢喃自她的颈畔传出,轻而易举地拨动了她的心弦,侵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我也爱你。”秦诺昂就如此自然而然地顺口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肩膀上的黑色头颅,他好像有些奇怪哦!“你怎么了?”她找不出理由来解释他的异常举动,索性问他。
“没事。”
他吐出的热气挑逗着她颈部敏感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但是她并不想要他移开。
那近在咫尺的黑色发丝看起来柔柔亮亮的,她很想知道他的黑发模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和看起来的感觉一样柔软光滑?
思忖之间,她浑然不觉地将手插入夙天遥乌黑的发丛中。好柔软!她完全没想到,原来男人的头发也能如此柔软光滑。她模得挺顺手的,而且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玩心倏地大起,索性将他的头发弄乱。
“很好玩吗?”他没有抬起脸。
秦诺昂笑得十分开心,“是啊!”她可以想象得出他此时的样子有多可爱。
夙天遥的绿眸中闪着生动的光芒和放肆的笑意,他开始轻轻地啃啮起她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就像在尝什么美味可口的东西似的。
“啊……好痒。”她瑟缩了一下,像是有股电流穿过全身似的,浑身酥软无力。“天遥,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她不知道该推开他好呢?还是放任他继续下去?
他似乎不打算停止,她一向都不习惯在人前做出太过于亲密的举动,不得已,秦诺昂只好出乎将他推开了去,阻止他继续侵略自己的脖子。
夙天遥顺势倒向草坪,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就像死了一般。
见他一动也不动,她着实有些慌了,她只不过轻轻地推了他那么一下,他不可能会因为那一下就受伤了啊!
她满怀疑问和担忧倾上前去审视,“天遥你……”毫无防备地撞进一双深邃的绿眸,让其余的话全梗在喉咙里。
夙天遥伸手轻轻一带,让秦诺昂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一起躺在草坪上。“我没事。”
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身体极度亲密地贴合在一起,秦诺昂的一张脸又臊红了,她频频地扭动身体想自他的身体上爬起来。
他伸手按住她,语音粗嘎地道:“别再乱动,不然,我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此话一出,果然有效地让她停止了像只虫似地扭动身体,“可是……”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放心,不会有人看见我们的。”她引起的反应连他自己也感到震惊。
不会有人看见他们?!怎么可能?四下又没有可以遮蔽的东西,她有些不明白。
“我已经布下结界了,没有人可以看见我们两个。”他淡淡地说明,正在等待体内的那一股骚动褪去,费尽全身的力量克制着。“所以,你就静静地趴着吧!”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
为什么她一定得趴在他的身上不可呢?秦诺昂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细细地感受他规律沉稳的心跳。
“想睡了吗?”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方传出。
秦诺昂摇了摇头,她现在突然不想开口说话,只想静静地倚在他的胸瞠上。
夙天遥枕着手,望着蔚蓝的天空,思绪始终绕着身上的阿诺打转。
他什么时候才能够如愿地要了她?至少,得等她的身体恢复才行。
夙天筑一脸古怪地拉着秦诺昂到一旁去,“阿诺,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我可以听吗?”叶可叙被天筑脸上古怪的表情给勾起兴趣来了,放下手中的《魔法大全》。什么事情值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吧!”希望大哥不会宰了她才好。
叶可叙快速地朝她们走去,加入她们,而唯一的男性当然被摒除在外。
狄仰表面上是兴趣缺缺的,但是实际上,他却早已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隐隐约约泄漏出来的低低交谈声,是有关……夙医生的事。
“什么事?”秦诺昂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夙天筑的要求,“你问吧!”
最近大哥的态度好像染上了浮躁……还有一些郁卒,虽然是淡淡的,却还是逃不过她的法眼哦!开玩笑,她可是他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妹妹耶!
“你和我大哥是不是……”夙天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不好意思地打住。
“是不是什么?”秦诺昂不解。
叶可叙亦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只说了一半。“天筑,你怎么不说了?”
对嘛!哪有这样子吊人胃口的嘛?狄仰自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半晌,夙天筑才又再度开口,“阿诺,你和我大哥是不是还没成为真正的夫妻?”她的问法已经是非常非常的含蓄了。
秦诺昂的脸倏地涨红,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天筑,你……你……”
叶可叙则是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不仅阿诺没有料到,她也没有料到天筑会问这种问题。
秦诺昂瞪视着始作俑者夙天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是不是?”夙天筑仍在等着答案。
怎么可能?!狄仰张大嘴巴,随即想起“前车之鉴”,赶紧合上嘴巴,免得待会儿又月兑臼了。他在心中稍稍算了一下,夙医生和阿诺结婚快两个月了,他们怎么可能没有“那个”?!莫非夙医生的身体有问题?
“为什么问……这个?”秦诺昂好不容易才自喉咙中挤出一丝干涩的声音。
“当然是有原因的。”夙天筑莫测高深地一笑,“我猜答案是Yes。”她有九成的把握。
她怎么会知道?!秦诺昂大吃一惊。“你……”天遥他不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她的,即使天筑是他的妹妹。
夙天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对不对?”脸上的笑更形灿烂。
她只能怔怔地点头。
原来是真的,夙医生和阿诺还没有“那个”,狄仰更加坚信,一定是夙天遥的问题。真是不幸啊!夙医生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有“那种毛病”了,那阿诺不就要守活寡了吗?狄仰一脸同情地望着秦诺昂。他就只听了前半段,便自以为是地下了结论。
“王后,我突然记起有件事忘了向王禀报……”他随口编了个藉口。
“你去吧!”叶可叙丝毫没有质疑。
狄仰的身形快速消失,“是。”
夙厌筑又继续道:“这一阵子,我感觉到大哥他总是有一些浮躁和不耐……”她瞥见她们两人并没有同样的感觉,索性省略形容大哥情绪的那一部分,直接说重点,“他十足像个欲求不满的丈夫。”
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像炸弹似地轰得秦诺昂一愣一愣的,脑子一片空白,但是她的脸却红得不能再红了。天遥他……真的欲求不满吗?
随即,夙天筑又接着说:“不过,这也只能怪他自己,谁教他要表现风度、当君子,一直以来他都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这大概也是他头一回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因为对象是你……”她笑不可抑。
“天筑——”
夙天筑清了清喉咙,“咳咳,我不笑就是了。”
彬许,阿诺她自己并没有发现,但大哥炽热的目光始终追逐着她的身影却是不争的事实。这大概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吧!夙天筑咧开大大的笑容。
这么晚了,王找他有什么事?夙天遥的绿眸中有着明显的困惑,而且狄仰的神情也有些古怪,金色的瞳眸里流转着一丝同情。
同情?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如人,值得狄仰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他。
“王找我做什么?”
“一会儿就能够知道了。”狄仰心想“那种毛病”是可以医治的吧!他自己就是医生了,不是吗?
夙天遥也懒得再问,尾随在狄仰身后来到大殿旁鬼无惧的休息室。
表无惧好整以暇地等着。
“王,您找我有事?”
“坐。”他简短地说,随即导笔正题,没有多余的废话,“你的身体有毛病吗?”
“毛病?!什么毛病?”有吗?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人,又来了!狄仰又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他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阳萎。”鬼无惧淡道。
王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什么时候患了阳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夙天遥差点自倚子上跌下来。“我没有,这件事听谁说的?”
表无惧的火红眸子调向狄仰。
“是你?”夙天遥并没有勃然大怒,绿眼中仍残留有笑意,“狄仰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我……我是偷听到的。”
“听谁说的?”
“天筑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而且阿诺也承认了。”狄仰金色的眼珠子瞄来瞄去,发现主子没有生气的前兆,才松了口气。
“哦!她是怎么说的?”夙天遥颇感兴趣。
狄仰的神态十分认真,“她说你和阿诺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是没错,所以他一直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然后?”
“我听到的就是这样。”这样就足够说明一切了,不是吗?狄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这样?!”夙天遥无法置信地重复。光那么一句话狄仰就能自行演绎出结果,自己还真服了他!
“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放着漂亮的老婆,碰都不碰的。”狄仰又说着自以为是的理论。
“是吗?”夙天遥啼笑皆非。
“没错。”狄仰再肯定不过。
他沉吟了一下,又道:“你还是认为我……”患了阳萎症?”
狄仰小心地点点头。
倏地,夙天遥探手捉住狄仰的手腕,“或者你愿意证实一下。”他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
仿佛触电似的,狄仰快速地挣月兑了他的箝制,一闪身,溜到鬼无惧的身边去寻求庇护。“不……不必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表无惧挑了挑眉,天遥他大概还不知道几乎全魔谷的人都知道他患了阳萎症了,而且罪魁祸首正是狄仰。
狄仰可怜兮兮地以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的主子,“王,不要说,求你。”
表无惧俊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以思绪传讯,“一旦天遥知道了,他大概会想把你毒哑。”
唉!他惨了,狄仰苦着脸想着。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我要回去了。”夙天遥完全没有发觉狄仰的异样。
“嗯。”
一眨眼,夙天遥的身形就已经出现在他和秦诺昂的卧房里了。
秦诺昂正背对着他在整理床铺。
他并没出声打断她手边的工作,仅是斜倚着墙静静地凝望她的身影。他从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到全身发疼,唯有她能让他有这种感受。绿色的眸子逐渐转沉,泛着清清楚楚的炽狂,仍是紧紧地锁住那一道纤细的身影。
仿佛察觉到身后的炽热目光似的,秦诺昂回头对上了两道教人脸红的目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他的凝视下,她有些手足无措。
“回来好一会儿了。”他的声音也转为粗嘎。
“怎么不说话?”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全身不着一缕似的。
“我在看你。”他低声呢喃。
“看我?”秦诺昂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再抬起头来时,夙天遥已经来至她的身旁了。
他的手又习惯性地缠上了她的腰,俊美的脸庞有着狂野,低下头在她的耳际轻声坦承:“我要你。”此刻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秦诺昂垂下眼睛,心猛地荡了一下。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还是没有办法不害羞。
即使他想要她想得几乎发狂,他仍绝对尊重她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其余的话消失在她的吻里。
秦诺昂主动地环上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她早有准备要将自己给他,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她爱他。
夙天遥几乎要克制不住如狂潮般的,疯狂索求的吻就像是要追索她的心,缠绵的薄唇蜿蜓至她的粉颊,一路吻下白皙光滑的粉颈,温热的呼吸挑逗着秦诺昂的每一寸肌肤,燥热了她的心。
夙天遥横抱起她步向床,俯下头轻轻啃啮着她益发红润的唇,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而后双手火热地贴上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秦诺昂睁着迷蒙的眼望着他,不论何时,夙天遥看起来都是那么地令人怦然心动,此刻弥漫着的俊颜更令人心醉,她心甘情愿地染上他的气息,而他的手更在她的身上燃起无数的火焰。
夙天遥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坐起身,不疾不徐地退下自己的衣物,写明的绿眸自始至终都不曾自她罗衫半褪的娇躯移开。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样有多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媚惑每一个男人,令每个男人窒息,包括他。只可惜,他是唯一可以看见她这个迷人模样的男人,他没兴趣和别人分享她,夙天遥将目标转移至她身上残存的衣服,一一除去她身上的束缚。
几近完全的秦诺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冷吗?”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不习惯和人如此地肌肤相亲,彼此的体温混合在一起。
“很快就不冷了。”他轻声呢喃,修长结实的躯干覆盖住她的娇躯,完完全全地密合,不留一丝一毫多余的空隙在他们之中。
秦诺昂的手试探地模了上去,触手的是火热而滚烫的肌肤,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又继续探索。
夙天遥又重新吻上她的唇,逐渐地加深这个吻,挑起她的,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浸在极度的水深火热之中,而后他的吻越深入。
秦诺昂的精神也越来越涣散,酡红的颊染上无边的春色——
“我爱你,天遥。”
她正式成为他的女人——夙太太……
脸颊犹留有汗珠的夙天遥优雅地撑起身体,打量那露出丝被外隐隐泛着红潮的雪白臂膀,似乎又再度复苏而蠢蠢欲动。天啊!他自觉像个色魔似的,又想凌虐她的身体。
秦诺昂偷偷地自睫毛下瞄向身旁的夙天遥,却凑巧地遇上他的视线,被逮个正着,才刚经历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后,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他斜靠着床头,丝被顺势下滑,露出腰际的那一小行字,浅笑道:“什么时候你才不会害羞?”
她垂下视线瞧见那一行字,伸出手去轻抚过那些字,那是她亲手留下的记号!
“你大概得用一生来补偿我了。”夙天遥笑说,故意去忽略她的手在他身上的触感,她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十分乐意。”秦诺昂浑身洋溢着幸福。而后,她倾过身去,以唇取代手吻上那一小行字——秦诺昂到此一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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