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儿忙转过身背对他,在她有动作之前,腰问已被粗壮有力的臂膀,早一步困住。
他,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啊相公,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我想服侍你。”
他结实浑厚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背,耳畔低哑的嗓音,拂来灼热的气息。
她低着脸,双颊好热好热,他说要服侍她,话中的暗示,再明白不过了。
相公胸膛的温度,烫着了她纤女敕敏感的背部,宣示他的渴望。
独孤青鹰一手为她擦背,另一手始终圈住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的背,好美!
拿着手帕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搓着,炙人的视线,也从上往下,逐一欣赏……
好羞
咬着唇办的小嘴儿,禁不住逸出求饶般的娇吟,鼓舞了他,更加仔仔细细的“服侍”娘子,同时也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净一番,然后抱着虚软无力的妻子回到屋内。
关玉儿全身酥麻,四肢虚软,再也无力抵抗,任由相公放她在柔软的干草堆上,热烫的身躯压向她,灼烫的唇舌,将她全身上下再彻头彻尾的“洗净”一遍。
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品尝这美丽诱人的可人儿。
“相公,你、你刚复原。”
“不是刚复原,是已经复原。”
“可,可是”
“不信?为夫可以证明。”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去。
“呀”蔓延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
她张着唇,瞪着眼,无法移开目光。
看着,是一回事。
模着,又是另一回事。
一开始她是羞赧的,但随着好奇心的增强,模着模着她听到一声低吟,不禁疑惑的抬眼,发现相公的呼吸变深,下巴紧绷,像是在隐忍什么。
小手轻轻一捏,发现相公又深呼吸了一次,仿佛与她的动作在相呼应着,突然恍悟,原来自己也可以逗弄他,这个发现,让她很开心,胆子不知不觉变大了。
一想到他刚才那样欺负她,禁不住想要小小报复他一下。
她也想要让相公酥麻难耐,让相公申吟出声,让相公臣服在她的“掌控”之下。
小手,上下的揉搓着,可她不晓得,这一搓,会搓出火来,烧了她自己。
独孤青鹰低吼一声,猛然攫住她的唇……
“衣裳全洗了嘛,你不也是?”酡红的两朵浮云,带着无辜向他轻声抗议,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不穿衣,凉快些。”他咧开嘴角,得意的笑着。
媚眸不依的睇了他一眼,纔轻问,“怎么突然把胡子剃掉?”
她知道,他喜欢留落腮胡,每回洗脸,顶多修剪而已,这回却一点一点的把胡子削掉。
伸手轻轻抚模着他的落腮胡,记得见到相公的第一眼时,她还被这威武的落腮胡相貌给吓到呢,现在,她完全不怕了,还觉得很可爱。
“这胡子不好,磨疼了你。”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红润,上头除了他吮吻的痕迹,还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红痕,瞧见这痕迹,他纔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胡子对她而一言还是太硬了,纔会让那雪白女敕肤磨出了红痕。
因此,他下了决心,将留了多年的落腮胡给剃掉。
这番话,不由得令她感动。
原来他注意到了相公如此体贴,让她心口甜孜孜的。
独孤青鹰任由小妻子玩着他的落腮胡,享受这份云雨后的亲密时光。
“瞧你,剃个胡子也这么急躁,都剃坏了。”她好笑的说道,好好的落腮胡。被他用刀子削得东一块、西一块。
“不然怎么剃?”
“我来帮你吧。”
他眼儿一亮,立刻同意。“好。”原本抱着妻子,他立刻让她改为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对他。
她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着她,又咧着得逞的笑,摆明了除了这姿势,没别的妥协,她只好由着他任性。
“别乱动,要是削掉一块肉,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好,不动。”他抬高下巴,等着给娘子伺候。
一个大男人,还装出孩子似的讨人疼爱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着匕首,这是那把曾经要拿来杀他的匕首,如今被用来帮他剃胡子,不禁感叹世事多变。
她收回心神,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帮相公剃胡子。
独孤青鹰则趁这个时候望着美丽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红如醉的脸庞,心神一惊,哪肯怪怪不动?
披风下的诱人胴体,一丝不挂。他两只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风里,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属于他的了,独孤青鹰从未感受到这般快乐,拥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独孤青鹰拥着妻子,尽情宣泄他野兽般的。
两人在破庙里,又继续待了三日,这三日,像是没有尽头,他夜夜拥有她,直到了第四日,他们纔启程上路。
独孤青鹰再也不准她做粗重的工作,这段日子着实苦了她,而他的功力也回复了七、八成,猎兔抓鱼,剥皮毛、清内脏,全部一手包办。
在吃了一阵子野菜野果后,他们终于有肉可吃了。
由于逃亡时,包袱全没了,连回乡的盘缠都没有,但独孤青鹰要她不必担心,说他有办法。
到了一处城镇,独孤青鹰将沿路采摘来的药草,卖给药铺,换得不少银子。第一件事就是给娘子添置新衣。
将破损的衣裳丢了,关玉儿换上新衣裳、新绣鞋,又回复了那美丽动人的娇模样。
独孤青鹰看在眼里,也禁不住失神,为了慰劳娘子的辛苦。独孤青鹰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将一锭元宝放在掌柜面前的桌上。
“给我一问最好的上房。”
一见元宝,客栈掌柜两只眼儿都冒出光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亲自招呼着。
“是、是,大爷,刚好还剩一间上房,请随小的来。”
“还有,送热水到房里来,给我娘子沐浴。”
“是。是。”
“另外,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色和好酒,半个时辰后送到房里来。”
“遵命,小的立刻帮大爷张罗去。”
一旁的关玉儿,见相公出手如此阔绰,不禁也傻眼了,忙拉拉他衣角。
独孤青鹰低下脸,轻问,“娘子有何吩咐?”
“住上房,又叫最贵的膳食,不好吧?”她知道相公是为了她,但是他们并不富裕,好不容易卖药材挣得的钱。最好省一点。
大掌轻轻包住拉着衣角的小手。安慰道,“别担心,为夫自有分寸。”
她依然担心,但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这一回就顺着相公吧。
掌柜领他们来到客栈内院的上房,这儿环境清静,十分隐密,不受打扰。
“两位请先休息,等会儿热水就会给您送来。”
独孤青鹰点头,始终严肃着一张面孔,让人不由得敬畏。掌柜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怠慢之处,躬着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独孤青鹰严肃的表情立刻换上笑脸,搂住妻子,吻住她润红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模索。
“哎,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我想要你。”
“现在?不行呀,等会儿人家还要送热水过来呢。”
“无碍,我让他们放在花厅,不会进内房来。”
“呀你这么猴急,刚纔还说自己有分寸,纔怪呢。”
他咧嘴一笑,灼热的气息拂苦她的耳。“对你,为夫永远拿不准分寸。”抱起她,往大床走去,用最熟练的速度,将妻子扒得一丝不剩。
过后,他们一块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将关玉儿一张脸烫得更加绯红。
独孤青鹰意犹末尽的印上点点亲吻。
“呀,好痒。”银钤般的轻笑,令他更加重了吻,甚至开始“啃咬”她,引得她推拒,抗议他太“贪吃”。
关玉儿边笑边喘的用两手将他的嘴捣住,纔没让自己继续遭殃,这男人,已经留多青紫在她雪白的女敕肤上,再这样下去,她连出门见人都不行了。
吃不到她的粉胸,他只好改为尝尝这白女敕女敕的十根手指。
“连我的手指头也咬,你真想吃了我啊?”
他补充一句。“还有脚趾头,也是我的最爱。”不是甜言蜜语,他是说真的。
“贫嘴。”她失笑,收回自己的手,免得手也多了青青紫紫。
一番戏闹后,她佣懒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对了,相公。”
“嗯?”
“相公家里有些什么人?”
开始在乎他,就想多了解他一些,而且她早想问他了,直到现在纔有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没有人。”
“咦?”
“我是个孤儿。”
“啊。”
她很惊讶,料不到相公家里。竟一个亲人都没有。
“公公婆婆都去世了?”
“嗯。”
关玉儿心中一疼,原来相公孤苦无依一个人,禁不住疼惜地道,“没关系,相公还有我,咱们是夫妻,妾身就是相公的亲人。”
她的善良和温柔,令他薄唇抿紧,不由得臂膀一缩,将她搂得更紧。
大概是错觉吧,不知怎么着,她感觉到相公并不想说太多,似乎有事瞒着她似的,但想想,相公大概不想让她操心,也不愿触及往日伤情,所以她也没再多问。
小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相拥着,因此没瞧见,相公脸上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