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正好打醒了温轩。
“你是女的!”
他登时跳离床铺三步远,仿-现在躺在上头的是会吃人的怪兽。
“你这个大、登徒子、王八蛋!”问菊拉过被子,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全遮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温轩绕著桌子转,不敢相信这些日子陪伴他说笑的贤弟竟是女人.
问菊趁他慌乱时将衣物穿戴好。她要逃,她不能再待在这里。
“我要回后宫!”问菊困难的下床,一手抚著疼痛的,一手扶著墙壁向前走。
“等一下。”后宫这两个字像冰水浇醒温轩,昔日的记忆全涌上来,还有昨日他与贤弟……不,是贤妹的对话,全跃上他的脑海。
我姊长得与我无异。
委人做小惫不如自己一人轻松自在。
难怪她的语气如此愤恨不平,原来错的人是他,他竟将雌兔错当雄雉!
“菊、嬷、嬷。”
仅此三个字,让颤抖的问菊双脚更是虚软。
他猜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该死的居然这样玩弄我。”
“我没有、我没有。”拜托,这种游戏害她都快心脏病发了,她哪有胆量玩他!
“你该死的骗我。”温轩抓住她薄弱的双肩低吼。难怪她比一般男子瘦弱,看到鼠辈还害怕不已,她根本就是纤纤女流。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话没说完,温轩的俊脸忽然放大,问菊骇得闭上眼,生怕他会揍她一拳。
她已做好心理准备等待疼痛到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睁开一只眼,瞧见的是他眼底深沉的怒气。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注定是我的。”
什么!这种霸道无比的话他竟说得出口?问菊气得想反驳,怎知小嘴才张开就被堵住。
问菊心跳霎时急速加快,他、他……他怎么可以吻她啦?
温轩的吻不仅投入且激烈,从来没有经验的问菊立刻瘫软在他的怀中。
“你……你……”问菊忙著喘气。
这男人活月兑月兑是的翻版,说扑上来就扑上来,要不是她现在有伤在身,铁定把他轰到十里外去。
温轩也不管问菊的气顺了没,尝完她的小嘴,接著转移阵地轻吮她白女敕的脖子,双手一揽,将她抱回床榻。
别说先前是痛卸去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更是教问菊化为春泥,连一丁点力也使不上。
温轩将问菊放到床上,大有将她吃干抹净的准备。
“喔,好痛。”问菊娇呼。他哪里不好放,偏偏让她受伤的小屁屁去亲床铺,一滴眼泪又被他给逼了出来。
懊死,他居然忘了她正受伤。
温轩收起,直勾勾的盯著她好一会儿,重新拿起药膏。
他该不会还想替她上药吧?
问菊吓得缩到床铺的角落。
“出来。”他的语气不再似先前温和,反倒像是命令。
“我不要。”让他将药擦在“那里”,还不如先敲昏她再说。
“别逼我动手。”
“把药给我,我自己擦。”她压根儿不希望他动手,是他无聊在坚持好不好。
温轩伸手一抓,将她由被褥中拖了出来。
“不要、不要,我不要。”
问菊两腿一直踢,奈何受著伤,她的力道根本影响不了他。
温轩将她抓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并用手肘按压住她的背。
“温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月兑……啊——”
问菊的警告还没说完,刷的一声,她光滑的小屁屁重见天日。
瘀青在白女敕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可见她摔得多大力。
“是这里吗?”他的手指抚过那片瘀青。
“哇,好痛。”问菊双腿踢著。她不要擦药,会痛死的。
“忍耐点。”这么大片的瘀青,若不上药揉开,恐怕会影响她好几天的行动。
“不,温轩你这王八蛋,你趁人之危,啊——住手,小人、伪君子……”问菊连连咒骂,希望能让温轩住手,让她别再受罪。
“你还有力气骂,可见我揉得太小力。”说完,温轩又运了一分劲。
“杀人哪,温轩我恨你,我讨厌你。”问菊小手握拳槌著床铺,她一辈子也想不到会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手中。
温轩,你给我记住!
当温轩将药膏均匀抹毕后,问菊也痛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休息一下,晚点我再来看你。”
将问菊翻回正面,只见她丽眸恨恨的瞪著他,温轩倒不在意,凛著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这种冰冷的态度和先前与她谈笑风生的斯文模样截然不同。
因为痛楚与羞意,问菊流了将近一刻钟的眼泪,才疲累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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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幽幽转醒时,夕阳早已西下。
“噢,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问菊勉强撑起身。
她用小手揉了揉,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的刺痛只剩下麻麻的感觉。
温轩的药还真有效,哼!不过她不会感激他的,谁教他居然强行剥去她的贴身衣裤。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问菊抬头望去,正是事事与她作对的仇家——温轩。
“你又来做什么?”他是真的很闲是不,非来招惹她不可?
“你受了伤,不能浸泡热水,我特地来帮你擦身子。”温轩将一盆热水放在桌上。
擦……擦身子?问菊听见这句话,一股怯意立刻由心窝散至四肢。
“多谢你的好意,我可以自己来。”开玩笑!小屁屁失守就算了,要是整个人都被他看光,那她的清白岂不是毁了?
温轩若有所思的睨了她一眼,来到她的面前,挽起袖子。
这人是听不懂汉语是不?她都说得那么明白,他还做这种令人误会的动作。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要你负责。”问菊尖锐的喊著。
“乐意之至。”温轩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不要你帮忙。”小手槌著他宽厚的肩膀,问菊极力挣扎。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温轩再次保证。
“谁要你……如果你愿意娶我才能碰我,而且是当你的正室,我绝不当偏房。”问菊故意狮子大开口,就不相信温轩还会执意要毁她名节。
“我会如你所愿。”
温轩抱著她在桌子旁坐下,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她过轻的重量让他担忧她的健康,不过所触的肌肤柔软像棉花,他倒很满意。
“你!你要考虑清楚喔,我是后宫的嬷嬷,不是一般女子,我的醋劲很大,要是你敢吃我豆腐,又不善待我,我一定会将温府给掀了。”问菊煞有其事的威胁。
温轩自顾自的说:“你的伤不痛了。”
温轩的大手先抚过她受伤的部位,引起她一阵战栗。
看著她瞪大双眼,他更加恶劣的轻捏几下。
“嘶……你存心要整我吗?”问菊差点没跳起来。
“既然会痛,就省点碎碎念的力气。”温轩不疾不徐的轻喃。
她发誓,她有看到他在偷笑。这男人竟以整她为乐,太过分了。
“你的手在干嘛?”问菊瞪著他的右手掌。要不是她的两只手都被他的左手制在身后,怎么可能不阻止他进犯的举动。
“不月兑衣服怎么擦澡?”
“温轩,你不要这样,你是堂堂一品官,这样强欺弱女子,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大吵大闹都阻止不了他,问菊索性动之以理。
“闺房之事,闲人插不上嘴。”
咻的一声,温轩拉开她的腰带。
懊死,这种眼睁睁看著自己被剥干抹净的感觉实在太差了。问菊又羞又怒,实在不知该拿温轩怎么办?
“温轩,你是君子耶!”
“我也懂得怜香惜玉的。”温轩邪肆的对她一笑。
“你要剥了我的衣裳,至少得拿上千万两黄金出来才行。”问菊急了,连在后宫那套出价方法都搬了出来。
这一句比先前几百句有用多了,只见温轩的手顿了顿。
“千万两?”他问。
“是金子唷。”呵呵,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吓倒他。
“没问题,你有空自己去库房搬。”花点小钱就能让她乖乖闭嘴,那他一点也不介意。
哇咧……问菊急得额头猛冒薄肮,恨不得狠狠的朝那只色迷迷的大手咬上一口。
“你还绑著胸!”撩开她的衣襟,温轩阴冷的瞪向她。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谴责的眼光看她,好似她犯了天大的过错。
“这是我的身体,我爱怎么绑就怎么绑。”问菊倔强的说。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这样虐待自己。”
“你凭什么命令我?”问菊不服到了极点。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多不可一世的语气,他吃她的豆腐就算了,居然还自以为是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不差你一个。”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扯开绑胸布的结,温轩压低俊脸抵在她的额前。
“我……我说,我不要你当我的男人。”她在抖什么,不要怕他,他只是一只无礼的。
“真抱歉,你没得选择。”
咻的一声,绑胸布一圈一圈落了地。
问菊胸前一凉,“不准看!”她以手遮住,警告温轩。
不可否认,眼前的美景不仅活色生香,还引人蠢蠢欲动。
“你瞧你,都勒出了红痕。”他不舍的抚过那些暗红的布痕。
问菊倒抽一口气,她的话他充耳不闻便罢,居然放肆的乱模起来,偏偏她无法反抗,问菊决定要做些什么来扳回一城。
“啊,你咬我!”她居然咬他的手臂。
“谁教你吃我的豆腐。”问菊说得理直气壮,她还没咬下他一块肉呢。
“哼,脾气很倔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撒泼到何时。”
卑落,他大手三两下俐落地剥掉她的下半身衣物,只留一件贴身亵裤。
榜!问菊怎么觉得自己越反抗他越兴奋,啊……名节即将不保。
“月兑了那么多件应该够了吧.”问菊喘著气,盯著那只意图不轨的大手,生怕他一个使劲,别说月兑了,她怕小裤也会被他给撕了。
“你怕?”温轩扬眉,看著在他怀中又气又无奈的美人儿。
废话,难不成这世上有哪个女子心甘情愿被剥光、看光的?
“不准你乱瞄。”问菊用左脚撞他的腰。
“该死,你竟然磨破皮了。”温轩抓住她细白软女敕的小腿,看到上头的暗红血渍和点点瘀痕而变了脸色,早上帮她擦药时竞没发现。
她到底是怎么摔的,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
问菊也很惊讶,他不说她还没注意,她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原来是还有伤。
“你给我乖乖躺著。”温轩疾言厉色的警告,一看到她的伤,什么逗她的好心情全没了。
呜……他好凶!问菊被他脸上严峻的表情吓到,再也不敢-唆。
失节事小,万一连小命也丢了,那她怎么向三姊交代?
温轩徒手将热毛巾由脸盆中捞起,沥去多余的水分。
问菊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闭上眼睛,可那股被注视的热气直往她身上钻,令她很难受。
当玲珑有致的身子,肤凝胜雪的女敕肌,尤其是那柔软的嫣红呈现在一个男人眼前时,他非得用尽一生的自制力才能压下强烈的。
他不断提醒自己,问菊身上有伤,他不能再弄伤她。
轻柔擦拭她的全身,还得对她的诱惑视而不见,简直比想出护国良方还难。
问菊抖得厉害,心里祈祷这酷刑赶快过去。
一阵麻痒的感受由大腿内侧传来,当他的大手滑过时,她的身子都软了。
懊可怕的感觉!
“你快点擦啦。”问菊催促著。
“就快好了。”温轩语气低沉的说。
她终于可以月兑离苦海了。
问菊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一双含欲的眼眸。
“你……”问菊抖著唇,被他明显的眼神给吓到。“还不放手?”
“别急,还差一点。”温轩的大掌溜到薄如蝉衣的贴身亵裤上。
“那里……不用你帮忙啦。”问菊用哀求的眼神对他示意,希望他看得懂。
“别傻气了,待会儿还要上药。”温轩的嗓音再低沉一点。
大掌一挥,亵裤就落了地,温轩对她哀求的眼神视而不见。
呜呜,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啦!
问菊将脸蛋埋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
温轩的大掌捏著热毛巾,缓缓擦拭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阵阵战栗。
问菊在脑海中数著自己存下的金银珠宝,想著编一支舞可以为她带来多少财富。
曾经,她以为全天下再没有其他事能让她转-对金钱的注意力,但现在她怎么就是无法匆视那只搁在她双腿间的手。
啊啊啊……他不是擦完了吗?不要、不要乱模啦。
问菊紧张的抬眸,害怕的瞪著温轩。
这死男人,存心吃尽她的豆腐。
“放轻松。”温轩笑得邪气。
他能体谅她有伤不能乱动,但她泛著粉红色泽的肌肤实在太令人心动,不招惹她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你在干嘛?还不快住手。”
“我想干嘛,你应该猜得到。”他的手指掠过她的柔女敕,在那里盘旋流连。
“不要……”问菊破碎的娇喊,她得将指甲掐进手掌才不至于申吟出声。
温轩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怀中的小女人被他挑起,一脸难耐的模样。
“求求你,不要。”
“你是我的。”温轩捏著诱人的柔软。
“温——轩。”问菊绷紧身子,羞得快哭了。
“你只要感觉就好,放轻松。”
察觉她已准备好,温轩将中指探进他梦寐以求的柔软。
“呃,温……轩。”问菊娇喘喊著温轩的名字,殊不知她的举动只是引来他更狂野的动作。
明明只是他的手指,却教问菊失了魂。
她努力对抗著那不知名的快意,偏偏温轩一再的瓦解她的努力。
“啊……”
看著问菊在自己怀里愉悦餍足的模样,温轩的自制力也到了极点。
匆匆替她套上他为她准备的单衣,再帮她上完药,最后将她放到床榻上。
“今晚你好好歇息。”她佣懒娇弱的模样让温轩差点走不开,为了她的身体著想,他可是费尽力气控制住自己。
问菊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浑身没了力气,根本无暇再去管温轩到底是留是走。
温轩才关上门,她立刻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