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欧诺斯位于比佛利山占地两千坪的豪宅后仍是白昼。
时差令人无法适应,而颜沁早已累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欧诺斯命女仆将颜沁带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里,一进房颜沁没管这房间究竟有多宽敞多豪华,直奔浴室沐浴包衣,然后躺到大床上呼呼大睡。
夜幕低垂,颜沁在恍惚中感到身旁有人。“玛丽安┅┅几点了?”她习惯性的赖在床上,连眼帘都懒得掀。隐约中她似乎嗅到阵阵男性古龙水味儿。
“现在是加州晚上十点,睡得过瘾吗?”回答的人是欧诺斯。
声音近在咫尺!颜沁这才想到自己是在加州,离台湾十万八千里远的异乡。
“是你?!”她立刻惊醒过来,警觉的转过身,发现欧诺斯就在她身旁,他打着赤膊,双手枕在脑后,正嘲弄地盯着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颜沁从床上弹了起来,尴尬地问。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欧诺斯盯着她脸上的红潮看。
“真抱歉,一定是女仆把我带错了房间,告诉我我住哪间房┅┅”颜沁匆匆地说,急于溜下床去。
“别装傻了,宝贝。”欧诺斯扣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一反身将她压抵在身下。
“欧诺斯?!”颜沁惊诧得尖叫。
“今后我们得共用这个房间。”欧诺斯嘲笑地说。
“噢,就算这样你也不必压着我。”颜沁呼吸困难,脸颊更是大红。
“女乃已经得到女乃想要的,我当然也要索取我应得的。”欧诺斯的大手讽刺的在她的臀上轻抚。
“什么意思?”颜沁甩开他的手,晕眩的瞪着他恶魔般邪魅的紫蓝色眼睛。
“女乃嫁给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你臭美!原来你一直在怀疑我有什么目的是吗?我告诉你,你可以马上跟我离婚,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你这个臭洋人!”颜沁羞愤的一掌挥向他的脸,但他以手臂挡住了她不小的力道,随即反握住她的手。
“现在后悔恐怕来不及了。”欧诺斯冷笑。
“什么叫来不及?”颜沁不安的蹙眉。
“女乃真的很会演戏。”欧诺斯讽刺的吻落在她的颈项上。
颜沁不断的挣扎使劲儿的扭动身子,威胁地说:“我会揍你。”
“宝贝,女乃最好安分一点,我不希望女乃感到痛苦,女乃是第一次吧?”欧诺斯吮咬她的可爱的耳垂。
“第一次?”颜沁脸红得像关公,急躁之中一点也意会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哈哈┅┅”欧诺斯失笑,抬起眼直视她。“我说的是中国话,女乃不会不懂。”
颜沁被激怒了,她生气他那种怀疑的眼色,好像她是嫌疑犯似的,她愤愤不平地抽回手,狠狠地往他的下颚一击。
欧诺斯机警的别开脸,逃过她的攻击,并再次掳掠她的手将之牢牢定住。“女乃有谋害亲夫的嫌疑。”
“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过吗?”颜沁咬咬牙。
欧诺斯眯起眼深邃的瞥她。“那也得看女乃有没有这个能耐。”
“噢!”颜沁被他可恶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
“别挑衅了,享受这个夜晚吧”欧诺斯无意挑起战事。
颜沁却正要向他正式宣战,虽然她全身都被他压抵得死死的,她还有嘴巴,女人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了,能吃、能骂,还能咬人!
她凛冽的冷笑,准备伺机行动但她万万没想到狡诈的欧诺斯竟将她唯一的武器给密封住了。
欧诺斯吻住她不饶人的小嘴,挑逗地吻她。
这小人!颜沁暗骂,斗志并没有因此而薄弱,她只是以静制动,但没想到他愈来愈过火,他的舌一直轻搅着她的,也搅乱了她的心,他的开始坚挺,那钢硬的程度令她心慌┅┅
一时之间她豁然明白他方才说的“第一次”是指什么了,这个混球,她当然是第一次,他这么怀疑她未免也太伤人了!
颜沁自尊心严重受损,满月复怨怒,她发疯似的挣扎,狂乱的挣扎,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松开她的手;她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且火辣的朝他肩膀上壮硕的肌肉啃下去,紧咬着不放。
“别激怒我,否则后果女乃得自己负责。”欧诺斯忍耐着她野蛮的攻击。
颜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发泄情绪,直到她筋疲力尽才罢休。
喘息中她发现自己留在他肩上的杰作一片可怕的瘀紫,她有些被自己的残忍吓到,她愕然的将视线往上移,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个紧绷的下颚、幽森的神情,以及一双会烫伤人的眸子。
她噤声不语,硬是将歉意吞进肚子里,顽劣地对他做个鬼脸。“谁要你先惹我!”
欧诺斯不说话,模样如同森峻严肃的雕像。
“干什么装成一副老K脸,你不过是罪有应得。”颜沁一肚子气,不知自己已是大难临头了。
“说够了吗?”欧诺斯森沈地问,但他并没有给颜沁回答的机会,他狂佞的扯住她的衣襟,向两侧奋力一扯,将她的睡衣撕碎成两半,扣住她的两手用碎裂的衣服绑住,颜沁惊诧得两眼发直。“你做什么?”
“对付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妻子只有一个法子。”欧诺斯冷酷的低语像恶魔降临,将周围的空气迅速凝结成霜。
颜沁骇然的绞扭双手,但他坚毅的力量再容不得她造次,他不再给她留馀地,狠心地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而她挣扎的脚一样也劫数难逃;就这样颜沁像一只待宰羔羊,只能做垂死的挣扎。
“我会恨你!”她的大叫很快地被一团无情的碎布给掩住。
“女乃不会的,宝贝。”欧诺斯倾嘲弄地对她耳语,他自信中带着戏谑的眼神令颜沁从心底地打着寒颤。
“你是魔鬼”颜沁不由得咒骂。
欧诺斯犀利的听出她的语意。“这不过是女乃激怒我的代价,现在女乃最好闭嘴,我说过我不希望女乃感到痛苦。”
颜沁不经事的惊慌写在眼中,当欧诺斯动手解下她的内衣,她紧闭上双眼,以为自己会羞愤而死┅┅
自新婚之夜后,颜沁未曾再见到欧诺斯。
她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她问过这大宅里的仆人,但他们全都所答非所问。
其实她说的是五千年悠久文化的深奥中文,那些洋仆人根本就听不懂!语言不通让她有种沦落番邦、举目无亲的苍茫感!
一早颜沁就坐在精致豪华的大客厅中发呆,一个畏首畏尾的园丁送来早报,又畏首畏尾地离去。
颜沁连看也懒得看那报纸一眼,那些英文字根本不认识她。
她无聊的趴在椅臂上看向落地窗外一望无涯的草园,远处飞过的山岚令她突然悲从中来。“欧诺斯┅┅都七天了,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好想你┅┅”咦?不对,她干么那么想他呢?他失踪该是件好事,至少她的自尊不会被蹂躏!
颜沁甩甩头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就要离开大客厅,就在她起身之时,视线正好落在桌上那份报纸上她看见了欧诺斯┅┅有个女人正在亲吻他!
她眨眨眼睛低下头去仔细的瞧了报纸上偌大的照片,照片中欧诺斯一身美式足球服,潇洒的将头盔挟在腋下,他一脸汗水笑容像阳光一样迷人,吻他的那女人手中拿着两颗啦啦队的彩球。
如果她猜得没错,他是蠃得球赛正大方地接受一名美艳的啦啦队员献吻。她发现自己“看图说故事”的能力还不错。
“真的是你,原来你打球去了!”颜沁没头没脑地嚷着,当场敝起了欧诺斯,有球赛也不带她去看。
但得知他的去向她总算比较安心,她扔了手中的早报无所事事的晃到院子里去。
一名正要擦拭落地窗的胖女仆经过沙发恰懊看见颜沁随手丢下的那份报纸,她面露惊讶,暗叫一声。“糟了,管家不是要大家把这份早报藏起来的吗?是谁把这报纸拿进来的?!这下让夫人看到先生和情妇的消息了。”
“怎么样,那个中国女孩看到了吗?”
“看到了,夫人。”
“很好,这是打赏你的。”
“谢谢夫人,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女乃效劳的吗?”
“有,你的身体。”
恩娜将园丁扯进斑驳的木门内,抱着他年轻粗壮的身躯,伸出贪婪的舌猛吻他青涩的唇。
她的舌像一把乱窜的火焰,唇上鲜红的唇彩烙在园丁的脸上、额上、颈项上,狂野的舌忝着他身上微微的汗水味及青草气息。她急切的剥去他的衣服,他身上有她所渴望的青春与活力,那天她在窗外发现他,就立刻想将他占为己有。
她已经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欧诺斯一世死了,带走了她所有的希望,欧诺斯二世是个不通人性的恶魔,他不准她出现在主屋,断绝了她的金钱来源,她只好孤寂的蛰伏在树林里的这座破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自小为了讨生活就在红尘中打滚,也穷怕了,她愿意守在这里忍辱偷生只为了等待有翻身的一天。
她天逃谠自己说蛰伏只为了野心,忍耐只为了求明日的富贵。她想得到的不只是欧诺斯二世的财富,还有他的人!
可是前些日子她听送饭给她的女仆说,欧诺斯二世娶了个中国女孩回来,她的希望又被残忍地摧毁。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中国女孩是她最大的阻碍及威胁!
欧诺斯二世一向有许多情妇,但他娶进门的中国女孩并非他的情妇之一,那表示这中国女孩在他心中的位置是特殊且具有分量的。所以她必须尽其所能地去挑拨他们的感情,只有不择手段的拆散他们,她的希望才不会幻灭。
怨愤之中恩娜长长的指甲,不经意的掐进园丁发达的肌肉里
“噢!”园丁低叫。
“来爱我,用你的野性征服我。”恩娜放浪形骸的扭动娇躯,用身体园丁肮下的火苗。
“哦,夫人┅┅”园丁年轻气盛的被她的冶荡之火点燃了,他粗野的解开她的衣襟,猴急的吸吮她绵细的乳蕾,大享艳福。
“啊┅┅”恩娜唇边浮起浪笑,手指伸入园丁的发中,恨不得他湿黏的嘴将她完全吞噬。
“吻我的全身┅┅欧诺斯┅┅”恩娜双眉因快慰而紧蹙,她急迫的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发出野性的呼吼,也许是过分的渴望欧诺斯,她迷乱的叫着他的名。
年轻的园丁靶染了她放浪的,再顾不得尊卑之分将她压在地上大肆吮吻她的胴体。
恩娜兴奋地发出声声浪叫。“啊┅┅啊┅┅”
“欧诺斯┅┅”恩娜渴望的紧贴着园丁。
“动起来,让我们一起奔驰┅┅”恩娜调情的言词令园丁飘飘欲仙,他血气方刚、威猛的冲击力令恩娜得到完全的满足及释放。
完事后,恩娜悠然自得的光着身体躺在床上抽菸。“告诉我,你的名字。”
“夫人,我叫洛克。”园丁洛克低着头,急忙穿上衣服。
“我很丑吗?”恩娜睨着他羞赧的样子。
“不,夫人女乃很美。”洛克仍是低着头。
“看着我说话。”恩娜逗他。
“是,夫人。”洛克憨直的抬起头。
“在欧家,我是个没钱没地位的后母,你知道吗?”恩娜正色地问。
“知道。”洛克点点头。
“那你还会愿意帮我做事吗?”
“我愿意帮女乃做任何事。”洛克害羞地说。
“可是,我刚才打赏给你的那枚戒指是我最后一样值钱的东西了。”恩娜试探。
洛克把戒指从上衣口袋取出还给恩娜。“我不需要这个。”
“哦!”恩娜有点惊讶,这个朴拙的洛克居然很有良心。“那你需要什么?”她问。
洛克摇头。“女乃想要我帮女乃做什么?”
恩娜唇角扬起婬笑,惊奇这个年轻的园丁居然甘心让她利用,莫非她的好运已至。
“只要你肯帮我做事,我会给你像刚刚一样的报酬。”她盯着洛克年轻的身体瞧,见他脸红,她诡异的笑了起来。
颜沁在屋子里闷得心慌,索性就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她在桑树底下折了一枝树枝当成剑来挥,假想这棵树就是她的对手;当然桑树只有挨打的分儿了。
日子都过半个月了,她天天不是吃就是睡,不然就只能站在这里练剑。
早知道身在异乡是那么无聊加寂寞,她就不来了;那个欧诺斯竟一声不响的自己跑去打球,弃她于不顾了!
“太可恶了!”颜沁一边挥着树枝一边大喊,力气之大让枝桠上的叶子纷飞散落┅┅
欧诺斯刚回到宅邸正要进入主屋,突然听见这声“河东狮吼”,他循声走向院子,看见了他多日不见的小妻子正挥着树枝朝树干猛打。
他朝她走去,不动声色地倚在离她不远的一棵树下,悠闲地盯着她愤怒的背影看。
“欧诺斯!”颜沁狂叫一声,猛劈树干,把它想像成是欧诺斯。
“宝贝┅┅我在这里。”欧诺斯如蓝宝石般炯亮的双眸浮上笑意。
颜沁猛然一回头,看见树下的欧诺斯,他终于回来了。
“球赛比完了吗?”她没好气地问,继续用树枝劈树。
“球赛?”欧诺斯深远的眸子闪耀着太阳般的晶光。
“你不是去叁加橄榄球赛吗?”颜沁昂了昴下巴,投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
“报纸都登出来了。”她瞪了他一眼。
“报纸?”欧诺斯扬了扬眉。
“是啊,虽然我看不懂那些字,照片总看得懂”颜沁嘟起小嘴,亮丽的阳光在她的脸颊上跃动。
“哦!”欧诺斯略微思索,心想颜沁说的也许是前些天的一份报纸,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他并没有去比什么球赛,他是去德州视察业务,而且身边有美女相随。
“女乃真是个宝贝!”
什么意思?颜沁在心底咕哝,以为他在嘲笑她的英文能力,只限于“看图说故事”;她收起“剑”朝他走来,火大的捶了他胸膛一记。“去打球也不约我,太不够意思了!”
欧诺斯扣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红艳的小脸看,她生气的理由真叫他感到有趣。
其实报纸引用的是九八年的旧照,报导的标题是“企业巨子在台湾闪电结婚,新娘不是布兰妮!”
布兰妮是他球队中的啦啦队长,也是他的专属情妇,这次随他前往德州的女人便是她。
显然他的小妻子并不知情,更不是吃醋。欧诺斯收起笑,怜悯起她的娇憨。
“如果我不是去打球而是去出差,女乃会愿意随我一起去吗?”
“当然愿意,我多想到处去逛一逛啊,在这里都要成闷葫芦了!”颜沁朝他大叫。
欧诺斯笑了一笑把她拉进怀里。“什么叫闷葫芦?”
“闷葫芦的意思就是,有一个葫芦哪儿也去不成,于是感到很闷┅┅”颜沁胡说八道,心想反正这个老外也不懂。而她感到奇怪她并不排斥他的拥抱,并且心底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及安全感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于是深深地倚偎着他。
欧诺斯惊奇着她突然从一只刺变成一只温驯的小猫。
“以后我到任何地方都带女乃去。”他轻嗅“小猫”发间的芳香味儿。
“不准反悔哦!”颜沁从他怀里抬起脸。
欧诺斯看出她眼中的几许不安。“当然。”他说着在她额上烙下一个轻吻。
颜沁轻轻的合上眼帘,心底正悄悄地悸动着,见到他回来,她所有的怨言就全自动消失了。
彬许在这段分离的时光里,她才深深感受到他是她在异乡中唯一的依赖。
欧诺斯温柔地拥紧她,其实他的心没有一刻不牵挂着她,刻意的远行只是想冷静思考自己的感情。
经历了她的初夜,他对她的疑虑早已不翼而飞。
想起她誓死的抵抗,及令人无限心折的泪,他不禁生起怜惜之情
也许天注定他得娶她,而他分明是喜爱她的┅┅
“来吧,宝贝,陪我去喝下午茶,我们来“讨论”一下女乃补习英文的事。”
“我一定要补习吗?”颜沁问。
“当然,在美国一定要会英语,万一女乃走失了怎么办?”
“好吧,看你中文都能说得这么溜,我怎么可以输给你。”
“女乃就这么在乎蠃不了我!”欧诺斯被她逗笑了。
“我有荣誉感啊!”
“很好,宝贝。”欧诺斯忍不住吻她调皮的唇。
颜沁瑟缩在他的臂膀中,小鸟依人的任他吻着自己,其实她也有些诧异自己的反常。新婚之夜那天她还恨不得揍扁他呢!他把她五花大绑的恶行,她还没讨伐呢!
噢,难道是他左一声宝贝、右一声宝贝,把她迷昏头了。但她究竟该被他迷昏,还是该去翻旧帐呢?她的心,摆荡不休。
“走吧!宝贝,我们进屋去。”欧诺斯放开颜沁的唇。
颜沁傻傻地看着他的俊脸,傻傻地点头,她知道自己真的已经被他迷昏了。她点点头,乖乖地让他搂着,一同走向大屋。阳光晶灿的闪耀在他们“恩爱”的身影上,绽放出幸福的光芒。
然而阳光太耀眼,轻易的让一双怨妒森冷的眼睛隐匿在阴暗的树林中。
“看到了吗?就是那里,她天逃诩在那里折腾那棵树。”恩娜指着方才颜沁挥剑的地点。
“夫人,为了女乃,我会连夜赶工的。”洛克压低了声音说。
“很好,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夫人。”
“很好。”恩娜冷笑,双眸如同地狱般阴寒。
颜沁开心的笑声,及不纯熟的英语,从她专用的书房里传了出来。
这一整个星期她都愉快地学习英语,欧诺斯不但为她请来一位华裔的英文家教,还慷慨的送给她一间书房。
这个英语家教不但在家里教她,还带她上街去购物,让她练习和人交易及对话。
颜沁第一次觉得ABC已成为她生活中的“必需品”了。
下午欧诺斯一下班,颜沁立刻向他献宝。“你知道吗?欧诺斯,今天我上街去买东西还和那个老板杀价呢!”
“哦,那么行,是用英文吗?”欧诺斯吻吻她花朵般俏丽的小脸,专注的倾听。
“当然!他说十元,我说九元,很简单啊!”颜沁得意地扬着眉。
欧诺斯搂住她的腰。“女乃买了什么呢,宝贝?”
“一条花裙子。”颜沁已习惯了他的搂抱,很自然的倚偎着他。
“女乃最近常穿裙子。”
“是吗?”她自己倒没留意,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此刻自己正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
“女乃很美,穿什么都好看。”欧诺斯直率地说。
他的赞美令颜沁脸红心悸。
“我是说真的。”欧诺斯露出迷人的笑脸。
“你也很帅啊,不穿都好看。”颜沁心直口快的月兑口而出,直到欧诺斯投来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她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她连忙话峰一转。“喔!对了,我还买了一个礼物送你。”
“哦?”欧诺斯有点讶异。
她跑向客厅桌上的购物袋,取了一只包装精美的长形礼盒,又踅回来交给欧诺斯。
“这是什么?”欧诺斯盯着她忙碌的身影,唇边的笑意不禁加深。
“一条领带,紫蓝色的,很像你眼睛的颜色,我一看见就买了下来送给你。”颜沁很期待他会喜欢。
欧诺斯当场拆开礼盒,取出盒中的丝质领带,眼中有几许惊喜。“很适合我,谢谢女乃,宝贝。”他倾身吻她。
她的心灵雀跃得像只小鸟儿,小脸一阵阵的燥热,她随即转移话题,想打发他。“你不是一回家就沐浴的吗。你该上楼去了┅┅”
“一起上来”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撒旦般诱惑人的低语令她心底一阵酥麻。
“做┅┅做┅┅做什么?”颜沁像只神经质的小彩蝶,心慌地口吃。
“帮我放洗澡水啊。”
“哦,乐意效劳。”原来如此,干什么说得神秘兮兮的,害她穷紧张一场。颜沁捏了把冷汗,月兑离他的怀抱,率先跑上楼去┅┅
欧诺斯盯着她美丽的背影,不怀好意地笑了。
一进房颜沁立刻进到亮洁豪华的浴室,帮他在大得足以游上一圈的圆型按摩浴池中放满水。
欧诺斯倚在门边解下领带及衣扣,安静地盯着坐在池畔的绝色美女,她长及腰的发像柔软的丝缎,纯白的衣裙让她看来幽静动人,他的心款款为她荡漾。
颜沁倒进些许浴盐,关上水流正准备离去,却发现门槛上的欧诺斯,他正月兑下他的上衣,“不穿也好看”的男性体魄就呈现在她的眼前。
“你可以洗了。”她心悸得无法直视他,急于离去,但高大的欧诺斯几乎占据了整个出口。
“我得出去。”颜沁想他让路,他却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放女乃走。”欧诺斯似真非真的话惊动了颜沁的心。
惊悸之中他伸出手掳住她的腰,顺势吻上她的唇,他的唇好灼热,而她的脑子好昏乱┅┅
也许她该试着月兑逃,但她的双腿却瘫软得无法移动,他动手解开她的衣扣,她本能的想阻止却又无力推却,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胸衣之中,她娇女敕的柔波因他的而颤动,她知道他是真的不肯放她走了。
他的舌温柔地纠缠着她的,就像要以和平攻势使她臣服,收买她的灵魂,而她竟迷失在他魔鬼般性感的挑逗之中。
不知何时她所有的衣衫已被褪尽,他恣情的令她全身热烘烘,意乱情迷中她感受到拥着她的健壮体魄也是完全的。
“来吧,宝贝┅┅”她听见一声迷梦般的召唤,情不自禁的走近那魔鬼般摄人的紫蓝色波光中,心甘情愿地投身在撒旦的羽翼下。
他牵引着她进入晶莹如梦的池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美妙的身子恍若飘浮在水中的白莲,一双柔波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令他不禁爱怜的将之轻轻掬起,倾身亲吻她细致的花蕊。
“啊┅┅”他的吮吻激起她心中害羞的浪潮,她颤抖地推开他。
“不喜欢吗?宝贝。”他笑问,手指滑过她嫣红的颊。
她不知所措的别开脸,不敢面对他魔魅的俊脸,他轻柔地环抱她,低下头在她耳畔问:“要我放了女乃吗?”
“你会吗?”她嗫嚅地问。
“不会。”他的双手不安分的定在她柔软的酥胸上……
“为什么┅┅”她呢喃,觉得难受,像是即将攀登高峰却无法到达。
“我希望女乃得到真正的快乐。”他攫住她的纤腰,令她面对他,他深邃且专注的凝视她,令她的心不断地狂跳。
“吻我。”他性感低醇的嗓音在她唇边催促。
她默默的俯下小脸吻他的鼻尖、他的唇,像小猫一样舌忝去他唇上的水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电影中的男女主角接吻时一定要闭着眼睛了┅┅”颜沁虚飘地说着。
欧诺斯由喉头发出低吟,唇边浮现一丝笑痕。“为什么?”
“如果没闭着眼,肯定成斗鸡眼了。”
欧诺斯被她惹得大笑,他奇妙的小妻子总是能左右他的情绪。“女乃真是个宝贝。”
“为什么你总叫我宝贝?是不是你们洋人都习惯叫女人宝贝?”颜沁眨着好奇的眼睫。
欧诺斯收起笑,对她摇头。“只因女乃是宝贝。”
颜沁一知半解,但她喜欢他专注看着她的眼神;此刻他惑人的俊脸又靠了过来,她知道他又要吻她了,为了不要成为斗鸡眼,她得闭上眼睛。
他火热的吻就像烈日,她是颗即将融化的雪球,他的大手从她柔软的年轻游移至她细致的腰间
“坐上来”他用灼热的眸光焚烧她的心神,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臀推向自己,令她跨坐在他身前。
“啊┅┅”然而她的紧张却使得她无法接纳他的火热。
“宝贝,放轻松。”他温柔地吻她,她僵直的纤背。“别怕,让我爱女乃。”他更拥紧她,眸中的电流强烈的震荡着她。
有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在恋爱中,他认真的眼眸总是显得那么深情┅┅
“宝贝┅┅”他低切的催促。
她微微的喘息,害羞的伸出双臂环住他的颈项,手指轻轻摩挲他的颈背……
他们交缠着彼此不愿分离,如同亚当和夏娃恋上禁果的滋味,深受彼此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