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是毫无血色的,大哥蹙眉,扳起一只腿架着,用手做了一个听电话的手势,我恍然大悟,他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戴窃听器。
我摇头,他冷冷一笑。
扯过桌子上的杯垫纸,拿金笔写了几个字,‘要么月兑掉,要么下船。’
大哥的态度很强硬,我知道他不希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员警监听去,我深吸一口气,月兑掉浅蓝色格子大衣,卷起衣袖,给他看我没有带微型讯号器,然后解下手表和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耸了耸肩,“可以了吧?”
大哥从上到下审视了我一遍,然后拍了拍床沿,“坐下。”
我无言地听从,大哥从西装口袋里拿了一盒药出来,倒了一杯矿泉水,把药递给我,“先把药吃了。”
我拿过来一看,是预防晕船的药物,虽然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大哥到底还是大哥,我吃了药,拘谨地放下杯子,大哥站起来走到房间的另外一边。
仔细看,这间卧室装饰得很细致,墙上挂着太宗台的风景照,拍摄角度是高耸的悬崖,比邻碧蓝的大海,天花板是雪白的,边缘装饰成海浪的样子,壁灯是仿真的海星,地毯是浅蓝色的,十分柔软。
大哥月兑掉了西装,扔到舷窗前的一张金红色扶手沙发上,然后打开小冰箱,自己拿酒喝,他似乎很熟悉这里,对了,游艇是黑道大哥们很喜欢用的生意道具,在交易时遇到什么意外,他们会把赃物统统丢进海里。
昂江波光粼粼,上午暖融融的阳光将大哥高大的身影映照在地毯上,大哥不仅有练跆拳道,还有练拳击,我见过他打架的样子,出拳凶狠而暴戾,不顾一切,被他一拳揍倒的人,基本上无法再站起来。
我还记得……十四年前,大哥还是高中生的时候,金佚组遇到了一次大动荡,那时,为了给养父一点血的教训,富川组二十多个流氓,拿着棒球棍,摩托车链,浩浩荡荡地冲进大哥就读的学校,那年我九岁,正好和二叔一起去接大哥放学,看到的,是我至今难忘的震撼场面。
体育馆里到处是血,混混们躺倒一地,有些伤势还很严重,只有大哥还站在篮球架下面,也是头破血流,手紧紧拽着铁链,眼神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狼,迸射出凶狠蛮横的光来,他冷厉地扫视全场,看见我后大吃一惊,然后丢掉铁链,冲过来猛地抱住我,我比他矮许多,所以他是跪着紧抱着我,我听到他颤抖地叫我的名字,“小风……”
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很惊恐,感觉大哥身上全都是血,后来二叔拉大哥起来,察看他的伤势,金佚组的人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正焕哥也来了,他轻声安慰我,带我离开了体育馆,稍晚的时候,我听到大人们的议论,原来,在打架前,带头的流氓说他绑架了我,以此来要挟大哥,可谁知道大哥就像疯了似的,突然大打出手,几乎要了他们的命,最后才知道只是恐吓而已,他们并没有绑架我。
我想,我之所以立志做员警,另一个原因大概是,不想再看到大哥鲜血淋漓的样子,我能够保护我自己。
一樽小瓶的蓝带威士卡,大哥几口就喝完了,咚地在冰柜上放下空酒瓶,朝我走来。
我倏地挺直了背,这个动作实在是太不自然了,我很窘地看着自己的脚背。
“头还晕吗?”他问我,微凉的手按在我的额头上,我摇摇头,他就势在我身旁坐下,“去洗澡吧。”
“洗、洗澡?”我口吃了一下,望了一眼那个通透的浴室,有点紧张地说,“我早上刚洗过,不用了。”
“肚子饿么?叫阿权他们拿点点心给你?”虽然大哥的语气是不瘟不火的,可我觉得大哥是在找话说,我疑惑地看着他,大哥伸出手,抚模了一下我的脸颊,“第一次,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可是放松就好,知道吗?”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有点没听懂,大哥靠近我,缓缓地吻住我,我闭上了眼睛……实际上,是由于面前的大特写,眼睛自然而然地阖上了,大哥的吻也很温柔,像是吹过松林的微风,我没有丝毫的不适感,所以也没有反抗,任由大哥吻着。
大哥舌忝着我的嘴唇,伸入舌头,我有小小的排斥,大哥抓住我朝后退缩的肩膀,加深着吻,他摩擦着我的舌叶,诡异的热度又开始攀升,我拧起眉。
“嗯……”缠绵的舌吻发出湿润的声音,我脸红了,觉得有些过了,我暗暗推挤着大哥的胸膛,可是……
“等等……唔……!”大哥的体重几乎全压向了我,我有些喘不过气,另外床铺也太软了,一来一去,等我回过神时,视线所及已经是雪白的天花板了。
“好重。”大哥强壮的身躯紧紧贴着我,我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啦!”
大哥没有动弹,片刻后手缓缓往下移动,房间内是极轻地衣物窸窸窣窣,我棉织衬衫的纽扣被极轻巧地解开了,我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有些难以置信地抓住大哥的手,“干什么啊?!”
“你说呢?”他紧贴着我的耳朵呢喃,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窝,我的脸蓦地涨得通红!
大哥注视着我,漆黑的瞳仁里就像燃烧着两团火,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可是我感到害怕,微微颤抖着。
推开大哥,然后跑出去,如果我真的不愿意的话,这不难做到,警察局的监听船就偷偷地跟在后面,而且以我的水性,一定能够游到监察船上,可是这样任务就失败了,也会被李翰知道我们在调查他,要想再派卧底就难如登天了。
为了获得老大们的信任,有的卧底甚至担任杀手的角色,他们杀人比谁都狠,打斗起来比谁都卖力,这样才能打入黑社会组织内部,掌握黑社会的犯罪证据,将其一举捣毁,我也是卧底,虽然只是调查单宗的案件,但是,我无法忍受自己临阵月兑逃!
惫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有一点嫉妒贤姐。
我发誓,只有一点点而已,我绝不是想破坏大哥的幸福,只是……看到二哥结婚时我很高兴,看到三哥带不同女人回来时我很无奈,看到大哥从贤姐的跑车里出来时,我的胸口酸酸的,无尽的失落,甚至还隐隐作痛。
这种感觉就像……突然间发现一直陪在身边的人离开了,他的眼睛不再看着我,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每想到大哥……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就很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在很多年以前,在爸爸的忌日上,大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而不是贤姐的。
所以,我想稍稍地自我满足一下,大哥会做的,也只有亲吻和拥抱而已吧?我没有交过女朋友,当然更没有接触过同性恋,我对性的认识一直是一知半解,不过,在扫荡非法舞厅的时候,有看到过几对,似乎就是……抱在一起而已?
“啊,”嘴唇突然被咬了一下,我霎时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大哥,“什么?”
“你在想什么?”大哥反问,似乎有些恼怒。
“我……”我无法说出口,这样不齿的想法,我怎么说得出来!
大哥叹了口气,松开我,坐了起来,“算了,我做不下去。”
“因为我……不是女人吗?”我月兑口而出,大哥微微一愣,反问,“什么?”
“你在李翰面前吻我,我以为你喜欢男人,不过,”我有点自嘲地说,“如果你喜欢男人,怎么又会特意买钻戒……我真是……”
大哥从高中时就和贤姐在一起了,我到底在嫉妒些什么呢?我这样,只是在任性而已,简直是公私不分……我沮丧地想着,大哥伸出手,抬起我的脸,“不是钻戒,是锆石,下星期是彩贤的生日,锆石是她的生辰石。”
“哦……”我讷讷地,我真是在自讨没趣,“贤姐生日啊。”
“女人啊,对生日,纪念日都是很看重的,别看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如果我真的忘记了,她可是会大发脾气的。”大哥松开我,闲话家常。
我不想听,可是一字一句是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毯,意识恍惚。
“对了,”大哥的手突然按到我绷紧的手上,“我说做不下去,是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抱你,这里的味道糟透了!”
味道?对了,这是李翰的船,大哥不怎么喜欢李翰,不过……味道什么的,我不由看了看周围,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就像高级套房,没有怪味啊。
“但是,”大哥扳过我的脸,凝视着我说,“那句话我要你收回,小风,我很不高兴听到你那么说,所以,我要狠狠地惩罚你一下。”
“那句?”是哪句?我眨了眨眼睛,不过对于惩罚这两个字,我可是立刻冒起了鸡皮疙瘩,不会在这里也要我罚抄家规吧?
“好了,月兑掉衣服。”大哥说着,手指轻轻地压上我的嘴唇,“不准出声。”
不会吧……我瞪大眼睛,在心里哀号,大哥难道是——想打我?!
以前是被他用竹藤打过,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啦,而且也是我不对,不该偷偷玩装了子弹的手枪,吓出长辈们一身冷汗!
但是我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再月兑光光地被打,很丢脸呀!
“快点。”大哥催促着,声音有点沙哑。
我涨红着脸猛摇头,窘促地说,“不要,太丢脸了,就算没人看见……”
大哥的脸突然凑得很近,我吓了一跳!“什……唔!”
突然就被吻住,大哥的舌头长驱直入,又狠好重,一下就夺走了我全部的惊呼,只觉得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吃’人,柔软湿滑的舌头在我口腔内翻搅着,抚过每一处地方,狠狠地缠住我的舌头摩擦,我不时地吞下含有淡淡酒味的唾液,呼吸困难,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天旋地转,仿佛是一个世纪之久的接吻,我的眼角红红的,嘴唇被碾压得发痛,可是双手又被大哥用力抓着,动弹不得,“唔……嗯……嗯!”
终于,在我的脸憋得通红时,大哥放开了我,我刚想抗议,他用手堵着我的嘴,“我说过,不准出声。”
我张了张嘴,就像一个哑巴,迫于大哥平时的威吓力,真的说不出话来。
“月兑掉衣服。”大哥压低声音重复,他的手轻轻抚模过我红肿的嘴唇。
我不情不愿地月兑掉衬衫,一边翻了个白眼,月复诽了他一大堆坏话,早知道就多学几句粗口,唉。
我自暴自弃地解着裤子皮带,觉得已经在隐隐作痛,但是伤得更多的,是成年人的自尊心啊!
在我解开休闲裤纽扣的时候,大哥突然说,“别动。”
我不解地看着他。
大哥的手模上我的膝盖,然后缓缓上移,当他的手接触到大腿内侧时,我不安地动了动,大哥并没有多做停留,我松了口气,尔后月复部一凉,大哥的手掌贴着我结实的小肮。
在拿我的身体取暖吗?我更加不解了,大哥的手指微微摩擦着我的皮肤,坦白说,有点痒,还有点诡异,随后,他的手沿着我急促起伏的胸膛,把我赤果的上半身模了个遍,我突然想到了警校的体检,扑哧笑了一下。
大哥的眼神足可以用杀人来形容,我立刻噤声,收敛了嬉笑,一边还很防备地用手捂住嘴巴。
至少不会被亲到了,我这样想着,下一秒,就因为一个异样的感触而目瞪口呆!
大哥的手指拂过我淡茶色的,又促狭地捏住了,轻轻捻动着,用指月复摩擦着乳晕,有点痛,我倒抽一口气,不禁弓起背,大哥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不依不饶地刺激着那里,我的脸孔涨得通红,膝盖微微发抖。
“这里……变红了呦。”大哥喃喃低语,本来就属于魅惑的声线,当他压低声音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性感,用声音就可以让人脸红,而现在,用这样低磁的嗓音,说着婬靡的话,我连耳根都红透了!
大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急促起伏的胸口,摩擦,捻转,挟弄……胸口隐隐作痛,好像被陌生的感觉紧紧束缚住了,为什么血液流得如此之急促?简直是在奔流,我咬牙止住声音,很烫,很敏感,大哥的指甲尖突然刮搔着顶端,一阵电流猛地贯穿腰身!
我仓皇地推开大哥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他注视着我面河邡赤的脸孔,抓着我的手,靠近我……
被大哥含进嘴里的时候,我的大脑成空白状态,让我回过神的是休闲裤的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大哥的手直接钻了进来,握住我的性器。
用晴天霹雳也无法形容我的震惊,心跳得就快迸出胸膛,我“哇!”地大叫了一声,本能地推开大哥,但是……无论是力道还是体格,都相差一大截的我,还是被压制住了。
“你犯规了,”大哥在我耳边低语,将我的手高举过头顶,“惩罚加倍,把腿张开。”
我慌张地摇着头,虽然……我是很嫉妒贤姐,我并不介意被大哥拥抱,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里再怎么说都是隐私啊。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下半身一凉,大哥毫不拖泥带水地月兑下我的长裤,还有CK内裤,一直褪到脚踝边,然后大哥又按着我不停踹动的脚,月兑掉我的皮鞋,甚至连袜子都被剥除。
这下已经是完全赤果,而观景弦窗外面,宽阔的汉江上还行驶着其他的船只,一想到自己全果的模样,万一被什么人透过望远镜看见了,那怎么办?
我越想越觉得有人在偷偷注视着这里,当然,外面阳光明媚,从外面看进来,可能只能看到一片阴影。
大哥把我的衣服全部扔到床下,并且解开他自己衬衫的袖口,似乎一点都不觉得他把我月兑光有什么不对,他月兑掉黑色PARDA皮鞋,朝我靠近。
我大大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大哥的手臂撑着我身后的枕头上,床垫微微陷了下去,我的身体周围全都是大哥的气息,熟悉地,强硬地,也有些……暧昧地……我低下头,大哥却扳起我的头,牢牢封住我的嘴唇,我挣扎了一下,不敢出声,大脑深处似在嗡嗡鸣响。
彬深或浅地吻着,许久之后,他松开我,舌忝去我嘴唇上的湿润,然后一路往下,吮吻着我微微颤动的喉结,脖子,锁骨,肩膀……对于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我来说,这些刺激已经超出我的大脑能解读的范围了,被大哥吻过的地方好烫,好像燃烧着一团团火,烫得吓人,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连手指关节都绷得紧紧的!
“把腿打开,我模不到。”大哥扣着我的下巴,说着让我脸孔更加红的话语,“不然我会命令你帮我舌忝哦。”
舌忝、舌忝什么?我的脑袋里一堆问号,不过直觉告诉我,那肯定是让我更加丢脸的事情,我愁眉苦脸地,微微弯曲起膝盖。
“不行,我看不见。”大哥皱起眉,“不要让我一句话重复好几遍。”
办潮涌上脸颊,我扭开头,心跳如雷地打开双膝,全身都在颤抖!
即使没有转头看,我也可以感觉到大哥的目光注视着那里,真是太羞耻了!我的下月复部肌肉微微抽搐着,一股热力似乎在那里集中。
不会吧……我欲哭无泪,这个时候昂扬个什么劲啊!丢死人了!如果真的在大哥注视下‘抬起头’来,我想我还是跳到汉江里去算了!
大哥盯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覆住我的性器,他好像一点都不难为情,缓缓蠕动起手指,我“啊!”地低呼出声,突然想起大哥的规矩,急忙咬住嘴唇,大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抓住我那里,上下动作的手指,既不急躁,也不野蛮,比起我快要跳起来逃走的激烈反应,大哥一直很冷静,不紧不慢地揉搓,摩擦着那根,指尖勾勒着上面浮起的血管,我脸红得似滴血,因为我已经忍不住了。
沸腾的血液似乎全冲向下半身,腰部发软地使不上力气,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不敢看大哥是什么表情,我一把扯过被褥,盖在脸孔上。
“唔……”大哥摩擦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激烈,我惊慌失措地咬住被子一角,免得自己大叫出来,大哥似乎轻声笑了一下,他是极少笑的男人,我觉得既困窘又受宠若惊。
“你很快呀,已经那么湿了。”大哥的手指勾着我那完全亢奋的性器前端,又摇头——
“唔!”我感觉到大哥的嘴唇凑近了那里,大吃一惊!苞着那里被柔软的舌头舌忝了,一阵激流猝不及防地贯穿头顶,双腿一痉挛,就射了出来!
我慌张地一把拉开被褥,果然,大哥的脸上,手指上,都是我白浊的东西,我的脸色刷地变青了,口齿不清地道歉,“对不起,我……那个……我!”
大哥抬头,抹去嘴边湿滑的黏液,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发现床头柜上有纸巾盒,胡乱抓了几张,匆匆地递给他,“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拿过纸巾擦拭着黏糊糊的手指和指缝,然后丢掉纸巾,重重地戳了戳我的额头,“低着头干什么?把头抬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发现大哥一脸轻松,并没有生气,真奇怪啊,我还以为他会的发雷霆,那么脏的东西……
“你说什么?”大哥问我,原来我竟然在自言自语。
“我说……还是洗一下比较好,毕竟是……”我很尴尬,难以启齿,“很脏……”
大哥没有说话,那黑不见底的瞳仁定定地盯着我看,每次他要发脾气时,就会是这种冰冷而严厉的眼神,我被他看得汗毛倒竖。
“傻瓜。”许久之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严厉教训,大哥的语气反而有点无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对不起!”我轻声道歉。
“不要向我道歉!”大哥气势汹汹地低斥,我的肩膀哆嗦了一下。
大哥揉按了几下眉心,高大的身躯周围充斥着怒火,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我准你说话了吗?”半晌,他幽幽地说,“你又犯规了。”
“呃……”一阵凉意从背后爬上里,我惶惶地坐着。
“一直都是这样,我不准你做什么,你就偏偏去做什么,如果教训你,你就搬出一大堆理由来,你这叫强词夺理!”大哥蹙起浓眉,忍无可忍地数落道,“和你说话,从来都不认真听,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闯了祸就硬扛,反而把事情越闹越大!要其他人跟着心惊肉跳!”他越说越恼火,狠狠地瞪着我!
“我又做错什么了,你也不是一样,动不动就罚我,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做,偶尔和朋友喝个酒,你就摆脸色,还有现在,为什么不准我出声?为什么发火?!”由于真的很生气,我吼得屋子都嗡嗡震响。
“你问为什么?”大哥睨视着我,“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我猛然想到了鞋子里安装的窃听器,“啊”地捂住嘴巴。
大哥冷冷一哼,似乎早就看出我在撒谎,他爬向床尾。
“等等!”我惊跳起来,也不顾自己是赤身,和大哥争抢地板上的衣物,大哥撕开我的衬衫,就像撕开纸张一样容易,哗啦,房间里尽是棉帛被撕裂的声音,我敌不过他的蛮力,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我的衬衫,休闲裤,Polo皮带,然后是……软橡胶底的皮鞋。
“等一下!”我紧紧抱着鞋子,那样子既狼狈又心虚,实在是很愚蠢的反应,一抬头,看到大哥阴冷的眼神,就知道糟糕了……
“呃……这个……”我感到额头上冒出冷汗,而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可以解释……”
“荷风,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大哥野蛮地抢过我藏起来的一只皮鞋,看也不看地甩出很远,而另外一只,直接丢出窗外。
“哥……”我缩起肩膀,以为这次真的会挨揍。
大哥抓起我的胳膊,很粗鲁地翻过我的身体,把我面朝下压在床铺上,“嘎!”由于大哥的膝盖紧紧地顶着我的背,我爬不起来,头埋在床里面,艰难地呼吸着,“放开我啊!”
“闭嘴,”大哥冷冷地呵斥,“把腿并起来!”
这是变相的体罚,我一定要告诉二哥,我哀叹着,想着就要重重落下来的手掌,颤巍巍地并拢双腿,身后,是细微地解皮带的杂音,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大哥还想用皮带教训我。
一定……会很痛。
我咬紧牙关,实际上眼睛已经湿润了,大哥松开我的背,转而按住我的腿,我感觉到他粗糙地手掌在抚模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痒痒的,怎么?打人还要挑地方?
突然地,我感到一个很烫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在离臀部很近的地方,我有点疑惑,那个东西狠狠地往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