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驰怨愤地瞪了森英一眼,不行就是不行!脑袋里根本想象不出含咬森英是什么样的画面?他连初吻都没有献出过,也没看过片,突然要求他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得到?!
“嘴巴张开!”森英的手指粗鲁地撬动张驰的嘴,张驰想要抗议,才张开双唇,分身就被强塞进去!
“唔!”陌生男性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唇舌间,张驰眼底泛泪,反射性地想要吐出来,但是脑袋被更用力地按住,粗暴地压下去。
“——唔呜!”
张驰发出难受的呜咽,硬热的物体一直深戳到喉间,他一个劲地张大嘴巴,下颌酸疼,却仍然不能挪动舌头,整个口腔都被森英填满,喘不过气来!
“你敢咬的话,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感觉到颤抖的牙关在合拢,森英严厉地呼喝道。
“嗯……”张驰想摇头,表示不要,但是脑袋一晃动,嘴巴里的分身顶端也就戳到上颚,摩擦起来。
“舌头也动起来,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用我教你吧?”森英享受着张驰的服务,但又觉得不够,于是单手压住他的脑袋,缓缓摇蔽腰身。
“唔唔……!”不但喉咙被戳到,口腔壁、上颚也被频频进攻,张驰全身都在发抖,唾液涌了出来,沿着嘴角流淌下来,把下巴都弄得湿答答的。
“认真一点,还是说,你连都不会啊?”看着那痛苦又性感的表情,森英低声嘲讽道。
张驰蹙起眉头,真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但是比起愤怒,更激烈的情绪是屈辱和难过,他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莫名其妙地就被森英施暴。
“真拿你没办法。”看样子这小子是那种被教才会乖乖听话的类型,森英低叹一声,退了出来。
“……”被轻易地放过,张驰微喘着气,抬起眼帘,水雾朦胧的褐色眼眸里,写满困惑。
“舌头伸出来。”森英半跪下来,一手托住张驰的下巴,大拇指直接插进他的嘴里。
“唔……不……”嘴唇内侧的黏膜被指头来回摩擦,张驰本想用舌头推出手指,但反而变成依从森英指示的姿态,舌尖探了出来。
森英抽回手指,英挺迷人的薄唇毫无预警地压下,吸住那一瞬间想要缩回去的舌头,轻拉进自己的嘴里。
“唔……”
温柔的动作只有那么一秒钟而已,森英稍微变换角度,使两人的嘴唇更加贴合后,那掠夺一切的唇舌,顿时变得十分粗暴!
“嗯唔!”舌头也好,还是呼吸,统统都被森英野蛮地掠夺去,张驰怎么都摆月兑不掉,只能任他取索无厌。
在反复地摩擦、吮吸下,体内涌起一股酥麻的诡异感触——让张驰心慌得想哭。
“明白了吗?要这样舌忝。”森英放开他,看到张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已经起反应的部位,不由嗤笑,“我还没有碰,你就已经湿了吗?身体果然是不会说谎的。”
“我、我没有……”张驰摇头,汗水流下绯红的脸孔,看起来诱人极了。
“不得不说,你欲拒还迎的演技,还满吸引我的。”森英站起来,一把抓住张驰的手臂,强拉他起身,调转方向,背对着他跪下。
“你到底要做什么……?!”被捆紧的手腕,摩擦得生疼,但是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的姿势,更让他难堪得无法忍受。
“做到你亲口说“想要”为止,既然你不乖,那只好从后面来了。”
“后面……?不要乱来!放开我!”
张驰感觉到森英的手在拉扯他的内裤,顿时紧张得浑身紧绷,想要往前挪动,但是一阵艰难地移动后,只是让膝盖分得更开,并没有顺利逃掉。
“真是好景致。”从背后传来森英低沉悦耳的笑声。
“变态!不要脸!”
“被变态玩弄,还这么有感觉,到底是谁不要脸呢?小驰?”森英轻柔抚模着张驰大腿内侧的肌肤,故意不去碰那已经兴奋起来的部位。
“住、住嘴……!”张驰拼命地摇头,微凉的手指潜入臀间缝隙的感觉,让他的意识变得火热起来……
在海面透露出微光的时候,森英把张驰拉到膝盖上,改由骑乘位,由下而上地撞击着他,并恶劣地拿起巧克力,喂进他的嘴里。
“好吃吧?”
“唔……”
张驰的眼泪已经哭干,醇香的巧克力入口即化,却吃不出什么味道,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就算不想要,膝盖也依然大大张开地,跨坐在森英身上,随着他的晃动而上下地震动……
森英睡到自然醒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下着蒙蒙细雨,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宝珀手表一看,是下午五点十分。
森英放下手表,回头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张驰,他的眼角依然薄办一片,浓密的睫毛还有点潮湿,真丝被单滑落到腰部以下。
“这一次,还真是欠桥田一个人情。”
森英想起俱乐部的经理桥田庸平,他推荐“杰尼”时,不止一次说是为了森英,才把对方从旅途中召回来的。
不得不说,森英好久都没有那么尽兴,沉浸在激烈的里了,他很满意。
“下一次,我再指名你吧。”森英自言自语,俯身亲吻张驰的眼睑,温柔地替他拉好被单,张驰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
是累坏了吧?作为ML俱乐部的红牌来说,体力有些差啊,森英一边叹息着,一边下床,披上酒店提供的蓝色浴袍。
然后,他走到单人沙发边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银色支票夹,打开,毫不犹豫地签下七位数,撕下来,轻轻放在枕头边上。
这是约定报酬的两倍,而且只是一晚的价钱,“杰尼”起床看到,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森英不禁微微一笑,放好签字笔和支票夹后,就进去浴室放水浸浴。
在芳香四溢的按摩浴白里闭目养神的时候,电话响了,森英伸手拿下浴白上方的话筒,轻声说,“喂?”
“抱歉打扰您了,森英先生,有一通来自巴黎的国际长途,您要接听吗?”柜台服务小姐毕恭毕敬地问道。
“嗯。”不用说,一定是工作上的事,来度假前,工作室的助理就把酒店的电话告诉下级设计师了,森英总是世界各地的跑,接许多工作,遇到设计上的问题,设计总监就会从国外打电话给他。
电话接通之后,森英用法语和对方小声交谈。
“……唔?”张驰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尽避电话只响两下,就被接起来,但他还是醒了,视野很模糊,白茫茫的,眼角干涩刺痛。
努力看清那团白色其实是枕头的时候,记忆也涌上脑袋——他被母亲的“学弟”强暴了,尽避对方长得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其实是个混蛋!变态!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打击更大,实在没想到会被母亲的“朋友”侵犯。
张驰咬紧牙关强支起身,从床头嵌镶的艺术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凄惨无比:脖子、锁骨、胸膛乃至大腿内侧都印着红色的吻痕,眼神无助惶惑,下肢一动,某个使用过度而火辣辣的部位,就流出湿黏的液体。
“呜……!”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只想快点离开,他伸手模索着衣物,却看到枕头边放着一张支票。
——什么?一百万的封口费吗?怕他报警?还是觉得有钱,做什么都可以?!
张驰气愤极了,将支票撕成碎片!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讲电话的声音,张驰应声转头,看见森英背靠着浴白,似乎快要说完电话的样子,绝对不想再看见他的脸,张驰连滚带爬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裤,龇牙咧嘴地穿上,当他拉上牛仔裤拉炼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浮着一层冷汗。
彼不得抹去汗水,张驰拖着相当沉重的双腿,步履踉跄地走出卧室,一眼看到壁炉前的行李箱,上面连机场的标签都没拆下。
张驰拉过行李箱,刻意忽略身体的不适,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森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杰尼”已经不在了,凌乱的床铺上散落着支票碎片,不由一怔。
怎么?是嫌钱太少?还是想要现金?不会啊,上次那个染金发的男妓,就很高兴地收下了他的支票,还千恩万谢,拜托他一定要再次指名呢!
森英想不通“杰尼”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只是因为他刚起床心情不好?
不管怎么样,把有他签名的支票撕成烂纸,就像被侮辱了似的,森英的心情很糟糕,扔下浴巾,打电话询问柜台“杰尼”的下落。
“是的,森英先生,那位拉着蓝色行李箱的青年,十分钟前刚走出大厅,往西面走了。”
“他一个人吗?”
“是的。”
“没搭出租车?”
“没有,可能会去搭前面的旅游巴士吧。”
“知道了,谢谢。”
币断电话,森英走进更衣室,动作麻利地换上一套深灰色西装,系上浅银色领带,最后穿上光亮的皮鞋,大踏步地走出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