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血缘关系,古嫦喜不由得为自己飘零的身世,以及娘亲一生的乖舛命运感到悲哀、惆怅,不自觉的滴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伤心人的泪滚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白玉般的脸颊滑下,有心人一看,心中满是不舍,长臂一伸,闻人龙顺势接下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
“有人说,女人的泪有如珍珠,价值连城、千金难买,嫦喜,你今日这一哭,可真数本王既心痛又不舍啊!”
“大王--”一看闻人龙回宫,古嫦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哀,往他怀中一扑,贪得便是他的温柔与安慰。
“好了、好了!别再哭了。”看古嫦喜哭得那么伤心,闻人龙恨不得能代她承受她心中所受的痛苦。“告诉本王,你是否又想起宴令东那不肖贼人?”他轻拍她的背温柔抚慰,更不忘追问她伤心的理由。
依偎在闻人龙怀中的古嫦喜,先是点头,而后又矛盾的摇了摇头。
这……这点头又摇头的回答未免也太矛盾了吧?
“唉!”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还真是千古名言哪!“嫦喜,你这点头又摇头的回答,本王可不懂喔!”
听他这么一说,古嫦喜抬起一张涕泗纵横的小脸蛋,娇嗔道:“你这木头!人家点头的意思是说,我确实是想起我那无情又狠心的爹亲,而我摇头的意思是说,我想的可不只那贼人,还有我娘、周将军,还有倪丞相的千金。”
“喔!了解,本王听你这么一说,总算了解了,只是……”闻人龙边说边将她搀扶至床边,两人并肩而坐,他的手就搂在她的腰侧,而她的头则靠在他的肩膀
上,“本王不懂,你想起这些人为何会哭?”
“喜儿哭,是哭自己身世飘零,也为娘亲这辈子所受的屈辱感到不值,还哭周将军的大仁大义。喜儿怎么也没想到,我与他不过是泛泛之交,可他竟挺身救我,这笔人情债……我就算把自己卖给他,也无法还清!”
听完古嫦喜的这席话,闻人龙心里百感交集。
“喜儿。”他强逼她正视自己,“告诉本王,在你的心里,你真的只把周将军当成是你的朋友,没有其他的……”
“是朋友,而且只是泛泛之交。”这话古嫦喜说得十分认真。
听到古嫦喜的回答,闻人龙的心中是五味杂陈,是兴奋、是满足,也是愧疚,更替为喜儿无悔付出的周禹笙叫屈!
兴奋的是,他能获得喜儿的整颗心、整个人,毋需跟人分享。
满足的是,今生有喜儿陪伴一旁,就算走得再坎坷,他闻人龙也不怕了,因为他明白这小女人一定会不顾一切,与他厮守一生。
愧疚的是,他自私的只顾到自己,没有把周禹笙为喜儿付出的一切告知她。
至于叫屈……唉,这不提也罢!
他知道喜儿并非无情之人,更不是个不顾道义的人,千错万错,就错在喜儿的个性极为单纯,对付一件事她就单有一个想法,不懂举一反三。
也算周禹笙倒楣,他爱错了对象,极为冤枉的将一颗心给了一根木头。为了这根木头,他舍弃一切,从一个银曜帝国的大将军,变为他人的奴仆,结果换来的竟只是“泛泛之交”这四个字。
闻人龙摇头苦笑,人说“多情总伤人”,他觉得爱上个无心无情的人,才是天底下最伤人的事哪。
迸嫦喜看闻人龙不发一语,只晓得直盯着她,他脸上的神情虽无变化,可她相信他一定有心事。“大王,你心中有事?”
被她这么一问,闻人龙赶紧回过神来,既摇头又摇手的说:“没事,没事,对你,本王向来就不懂得藏私,甘甜苦涩一概与你分享。”当真如此吗?这话他说得有几分心虚,却也理直气壮,因为他知晓什么对她最好;只要是对她好的事,他就算得背再大的负担,也心甘情愿。
“是吗?”古嫦喜明显地不相信。
当真没事吗?
算了!不管有事没事,她都相信大王,相信他不会害她:他若不想说出,一定有他的理由,因此她也就不再穷追猛打。
“对了!大王,倪丞相经过这阵子之后,气可消了?”这问题,她可不容他有所隐瞒,因为这一切皆因她而起。
若非为了救她,倪小姐根本不必抛家弃父,随周禹笙远走天涯,唉……还是那句老话--人情债难还啊!
“放心!倪丞相就算真恼得想杀人,也不敢在本王面前这次。”这一点,他可自信得很,不管如何,他终究是银曜帝国的君王,那倪骞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太过嚣张,“你不用自责,倪小姐会离开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任何人包括本王与你,谁也不曾勉强过她,不是吗?”
蹙起蛾眉,古嫦喜明显地对他所说的话不认同。
“这样不好,这根本就是以权压人,倪丞相怎会心服口服?就算他表面上不说,可他心底也会拼命地埋怨你我,我还是得想个法子,安抚安抚那老人家才成。”
看古嫦喜为倪丞相如此忧心,闻人龙可打翻了一大缸的醋。
就因为心里不是滋味,他干脆霸道的将她压倒于床上,“现在开始,你什么人、什么事也不准想,只能想着本王,专心爱着本王就好,知道吗?”话落,他也不给她有抗议的机会,直接便以吻封缄,双手更是俐落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迸嫦喜虽有几分不愿,可终究难敌他那诱人的魅力,过了一会儿,她还真的乖乖听话,把所有事、所有人全都抛开,一心沉沦于他的轻怜,再也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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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旧的老庙内,有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
相信每个过往的路人没一个会去注意这间破庙,以及那个毫不起眼的老乞丐。
可是有个奇怪的人出现了,这人不只注意到这间破庙,甚至还佯装若无其事的坐在破庙前,歇歇腿,捶了捶他那双早已走累的腿。
他的眼神闪烁,行为举止看起来也许正常,可是若仔细观察,仍不难发现他怪异之处。
在一旁的老乞丐悄悄的移动自己身子,直到两人仅隔两步之差,他才停下。
“那边现在闹得怎么样?严不严重?”
“很严重,那人重伤垂危,但为了稳定国局,不得不对外宣布他只是轻伤而已,至于那个女人,早已被斩首示众,尸体还挂在城墙上,供人唾骂呢!”
“此事当真?”老乞丐心中还有一些疑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谁能看得透?你若不肯信我,大可直接去探个究竟,省得在此疑神疑鬼,怀疑我对你的忠诚。”
“会的,我会的。”他生性多疑,这辈子就只相信自己一人,若没亲眼目睹,不管外界的传言如何,他还是不肯轻易相信。
“很好!你想去就去,我这趟就当白来好了!”话落,那歇腿之人立刻站直身子,顺手丢下几枚铜钱,便悻悻然地离去。
老乞丐则是一脸深沉,他暗自思忖--那人当真有这么容易就死在那鬼丫头的手中吗?
这问题根本不遑多想,直接去探个究竟,不就一了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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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想要擅闯皇宫绝对是难上加难,而且还可能因为这逾矩的行为,赔上一条命。
可是,这名黑衣人却不以为意,皇宫里的一砖一瓦、一灯一烛,甚至是每一条密道以及侍卫交接换班的时间,他全都模得一清二楚。
因为如此,他若心血一来,想来逛逛这皇宫内院,可说是易如反掌。
一路上,他攀着石墙、躲入矮丛,穿过布满蜘蛛网的羊肠小径,终于,他来到他所想抵达的目的地。
听说那人伤势严重,为稳定国局,不得不对外宣称他只是受了点小伤。
为了眼见为凭,他不得不冒险前来,一探究竟;可眼前他却面临到两难的抉择。
他知晓这里是那人的寝宫,他若当真身受重伤,那应该会加派兵力镇守才对,可怪异的是,他竟肴不到任何一名侍卫,但珠玑宫内的琉璃灯却大放光明,照得整座宫殿有如白昼一般。
这是不是要引诱他上当的空城计?
想了再想,也观察了许久,到最后他牙一咬,决定冒险一试。
主意一拿定,他马上从矮丛中快速窜出,直奔珠玑宫。
出现在他眼前的景物就如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那张龙床正躺着一名胸口绑着白色棉布的伟岸男子。
他是谁?他是他的仇敌!
既是仇敌,他当然恨他、恼他,恨不得能一刀直接捅进他的心窝。
是他!就是他破坏了自己精心计画多年的篡位大计;倘若不是他,今日坐上银曜帝国王位的人将会是他--宴令东。
只可惜,他错了!因为七年前所犯下的小小饼错,导致他全盘皆输。
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那现在呢?现在闻人龙的死活就捏在他的手掌心,皆随他所愿。
闻人龙啊闻人龙!你一定没料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噙着一抹狰狞的笑,宴令东一步步走向床边,并顺手从自己的靴子中抽出一把短剑。
快了、快了!只要他把这把短剑狠狠地捅上他的心窝,那所有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他不用再过那种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狼狈日子了!
三步、两步、一步,终于来到他的床前,宴令东只手高举--
突然,那胸口缠着白色棉布的男子倏地坐起,还出手拍掉他手中的短剑,紧接着周围便出现一大群侍卫。
闻人龙看着宴令东,他同样也瞪着他,两个男人都不开口,沉寂的气氛更使得那些侍卫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
“哈哈哈!闻人龙,你好样的!没想到你竟然比你的父亲更加深沉,更加足智多谋,今日我宴令东虽然失败,却败得毫不冤枉。”
“哼!”对他所说的那些废话,闻人龙一个字也不想听,“押下去!直接行刑!”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先取他狗命。
待侍卫押着宴令东离去后,李公公突然出现。
“大王,您这决定好吗?这事若让喜儿姑娘知晓,您想她会有何种反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女,好歹也让做女儿的她替他送终,不是吗?
“李公公……”闻人龙的神情冷得吓人,“本王相信你不是个碎嘴之人,倘若今晚之事不幸传入喜儿耳中,本王绝对相信不是你传出的;可本王也得偏劳你辛苦点,帮本王寻出这多言是非之人,本王一定重重有赏。”话说到此算是结束,可是闻人龙又突然转过身,“对了!有赏有罚,这才公平!李公公,你说是吧?”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服侍闻人龙多年的李公公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呢?
就因为太懂闻人龙的性子,他不禁吓得双腿打颤、全身无力,“大王,相信老奴,今晚这事儿绝对传不到喜儿姑娘耳中。”
“很好!”仗势欺人之事,做起来还是满过瘾的,而且成效极佳。
既然如此,那另外一件事是否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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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银曜帝国的重要日子。
在文武百官面前,闻人龙大大方方的宣布:“从今日起,本王决定赐封古嫦喜为王后,一同与本王携手治理银曜帝国。”
这一宣布,众人诚心的给予祝福。“大王、王后万岁。”
站在闻人龙身边的古嫦喜一脸感动,泪盈盈的与他一起共享他们的祝福。
闻人龙看她流泪:心里还是很不悦,“你可真是爱哭,连这么好的日子也哭,你不怕扫了大伙儿的兴致?”他一边轻斥,一还边不忘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拭泪,只可惜动作粗鲁了些。
“臣妾也不想哭啊!只是……只是太高兴,也太感动了嘛!”因此,她才会泪流不止。
看她那喜极而泣的模样,闻人龙不禁回想起他与她初次见面时的种种……突然,他低子在古嫦喜耳旁喃喃低语。
听完他的悄悄话后,古嫦喜惊讶的反问:“此事当真?”
“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吧!”是真是假,就让她自己判断。
听他这一说,古嫦喜这才隐约有些印象。
原来……原来她与他之间的缘分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定下了!
那深潭、那死亡之林竟是他们情定终生的命运之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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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府的后花园里,借口生病不上早朝的倪骞霖,这会儿可神清气爽极了,一点也不像他所说的“旧疾复发,亟须好好静养”。
在闲暇之时,这位德高望重的丞相最喜欢做的事便是逗鸟,今日难得清闲,他同样以逗鸟来打发时间。
就在他玩得正乐之时,突然家仆来报。
“相爷、相爷,不好了!大王与王后亲自上门来探望您老人家啦!”
一听到这消息,倪骞霖当场吓得手足无措,在原地打转,还喃喃惊呼:“怎么办、怎么办?大王、王后来探病,那我装病这谎言岂不是会被拆穿?”
家仆看倪骞霖急得大乱阵脚,索性大胆进言:“相爷,您还是赶紧回房,小的就出去先应付应付,待会儿我再把大王及王后请入您的房中可好?”
倪骞霖想也不想,直接便应允他:“好!本相爷这就回房装病,你可得机伶点、小心些,千万别露出任何破绽,知道吗?”
“小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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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的病情当真这么严重,连下床走动的力气也没有?”闻人龙厉声的质问跪在他面前的家仆。
“是是是,小的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欺瞒大王您啊!”虽说要机伶应付,但不曾见过大王的他,还是难免会被大王全身散发出的霸气给震慑住,只差没当场尿裤子而已。
“那……”
闻人龙正想再问这小厮另一个问题时,一只纤细的柔荑却早一步按于他搁在桌案上的手掌。
看出跪在跟前的小厮早已被闻人龙的强悍气势给吓得脸色发白、口齿不清。
迸嫦喜好心的替他解围。“大王,既然丞相身子犯病,无法起床接驾,你我二人不妨就到他房里探个清楚;若丞相的病情真的很严重,也好赶紧请来宫里的御医诊治,不是吗?”
“你可听清楚王后所说的话?”心中另有打算的闻人龙,干脆先顺着古嫦喜的要求,再来个打蛇随棍上的计谋,想探探那倪骞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启禀大王,小的听得清清楚楚,一点也不敢马虎。”
“既然清楚,还不赶紧替本王带路。”高大的身子一站,闻人龙不忘伸手拉住迸嫦喜的小手。
接着,他们一起随着那带路的小厮走到倪骞霖的房间外。
怎知,他们还没入门,就听里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咳声。
听这声音,古嫦喜不禁忧心的蹙紧双眉,她放开闻人龙的手,急着入内照顾那年迈的老人家。
“回来!你急个什么劲儿?”这小女人竟敢抛下他,想去照顾里头那个老男人。
闻人龙为此可不悦极了,长臂一张,光明正大的搂她一起入房。
早有准备的倪骞霖一看闻人龙驾到,立即装成一副虚弱却又逞强的模样,挣扎的想起身下床。
冷冷一哼,闻人龙一看便知倪骞霖根本是在装病,为的就是反对他立古嫦喜为后的这件事。
“你……”
“危险!”
才正打算直接拆穿他的闻人龙,怎么也没想到怀中的女人竟会大喊一声,急着上前搀扶那“病情严重”的丞相。
“相爷大人,您没事吧?”古嫦喜担忧的问着,身子更是快速的奔向他,就想扶起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突地,倪骞霖却在一晃眼间,避开她的双手,只对闻人龙一人叩首行礼。
“臣因身子犯病,因此没到正门迎接圣驾,还望大王能宽恕臣这无能之过。”
不等闻人龙回话,古嫦喜便抢着开口:“没过、没过,您老人家身子不舒服,这又不是您自愿的,有什么过好追究的?”几句安抚过后,她更不顾倪骞霖明显的排斥,再次伸手欲搀扶起他的身子。
只是,他又避开了她!
在一旁的闻人龙把倪骞霖所玩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原本他是想让古嫦喜自己处理这件事,而今这老家伙如此桀骜难驯,还故意忽视她的示好。
闻人龙怒声责骂:“倪骞霖!你佯装生病、不上早朝,本王已不跟你追究,今日本王好心偕同王后一起过来探望你,你却不知好歹,还敢一脸厌恶的瞅着本王的爱妻,你这般难驯,论罪就是死上百次也不冤枉!”
懊!这小子竟敢正面跟他翻脸,那他倪骞霖索性也把这条老命豁出去,就要他还他一个公道!
“大王,在老臣眼中,我银曜帝国的王后只有一个,那便是大王您曾亲口承诺的倪亦昭,而她--”他愤怒的伸手一指,指向一旁的古嫦喜,“这女人不过是那恶贼宴令东留下的一个野种,她究竟何德何能,能当上银曜帝国之后?”
“倪骞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王的爱妻为野种!懊,你既然想死,本王这就成全你!”闻人龙这下子可真发火了,他立即朝门外大喝:“来人啊!立刻将倪骞霖拖出去斩首示众,本王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当着本王的面,侮辱本王心爱的女人。”
此令一出,门外的侍卫还真进了门,想把倪骞霖给拖出去。
“不准动!”古嫦喜突然声色俱厉的大喝:“今日看谁敢动我古嫦喜之义父,我就找谁拼命!闻人龙,这当然也包括你!”
“义父?”
“义父?”
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同时震惊的大喊。
“没错,我古嫦喜自认我便是倪丞相的义女,也就是说,你闻人龙同样也得叫相爷一声岳父大人。”她不只说得十分坚决,神情更是严肃无比。“在朗朗乾坤之下,今日就算你闻人龙的权位再大,也不该下令砍岳父大人的头吧?”
闻人龙与倪骞霖你看我、我看你,彼此心里都在挣扎。
这挣扎的过程不只沉寂,气氛更是诡异得让人直打寒颤。
终于,倪骞霖开口了:“好吧!既然王后执意认老夫为义父,老夫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听听,这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倪骞霖……”正想好好数落倪骞霖一番的闻人龙,突然噤声,因为一只纤手就挡在他的唇上。
封住那张爱惹是非的大口之后,古嫦喜笑笑的说:“义父在上,请受我们一拜。”话落,她还真压着闻人龙的头跟她一起做同样的动作。
如此一来,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同时也乐坏了倪骞霖,当真可说是普天同庆、皆大欢喜。
只不过,这银曜帝国的大王非常不服气。
“古--嫦--喜。”一道惊天地位鬼神的怒吼果真是气势十足。
“在,龙哥哥。”古嫦喜就这么一嗲,再来个投怀送抱,立即消弭了他的不悦,更成功的熄灭一道可能燎原的怒火。
嘻嘻,不错不错,天下太平了,这种日子过起来才算得上是无忧无虑嘛!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