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出是这两样宝贝,他完全不顾火舌上的炙热温度,直接用两手就想去抢救它们。
可是手部的烧烫却让他不得不转而到流理台,装了一碗水将火浇熄,才心疼万分的抢救下那两样宝贝。
看着手上几乎已经焚烧殆尽的东西,他的脸色更见阴沉。抬头看向他面前的罪魁祸首,他真的很想上前去掐紧她细弱的脖子,用她的命来抵偿损失。
看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她总算是清楚自己已经闯下大祸。“呃……呵呵!你知道的嘛!要生火就一定要用一些纸张、木头,所以我就到书房去找找啦!结果很幸运的就被我找到这些东西。”
看着他手上被他抢救下来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在她老家那边多得不能再多的木头、纸张而已,他又何必摆出那种足以吓破人胆的脸色给人家看呢!
“纸张、木头?小姐,你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吗?它们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无价之宝。你要起火,可以用客厅里的报纸,或者是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要去我的书房里拿这些东西出来糟蹋?还有,你拿在手上的纸扇,你知道它也是无价珍宝吗?”
已经被怒气驾驭所有理性的他,在怒喊出口之后才发觉自己话中的语病。“不!不对!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生火?”这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我是想我来这边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却一点忙也帮不上。今天难得我起得比你早,所以才想帮你准备早餐嘛!”她不过是想热心的帮一点忙,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错吧!
准备早餐?他摇头苦笑,这顿早餐的价格可真是昂贵啊!
“谢了!也免了!我不敢要求你帮我什么忙,我只要求你什么事都不要动手去做,一切让我来就可以了。”
看看,只让她帮上一次,他就损失那么多的财产,如果再让她弄个几次,他所有的家当不就全都报销了吗?
“可是我……”不死心的她,还想进一步的据理力争。
“住口!你什么话也不准说,现在就给我回客厅乖乖坐好。要吃早餐,我自己来。”
现下那些珍宝既然已经被她毁了,他再痛心也是无济于事。眼前最重要的是赶她离开一切的危险物品。否则以她这般的危险人物,再碰上一些危险物品,那岂不是变成超大号的危险吗?
看他那么生气的模样,周娣翎知道,她断然不能再开口争取什么,否则的话,他若一气之下赶她出门,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她只能悻悻然地踩着加重的步伐,离开厨房这个被他视之为危险的禁地。
“把你手中的纸扇拿到书房,放回原位;还有,以后不准你再擅自进去我的书房,知道吗?”就这样这个家又多了一个她不能擅闯的禁地。
听到他追加的命令后,周娣翎转头给他一个非常哀怨的眼神,嘟起红唇哽咽的回答他:“知道了啦!”
委屈的情绪,让她的眼眶升起灼热的感觉。
她不过是想为他尽一份心力,为什么会换来他那么凶狠的指责?
惫有,为什么他总是喜欢跟她划分疆界,这种行为就好像他执意要跟她撇清关系似的,疏远而触模不着,这让她益发气短。
懊苦!为什么她会感觉到这么的苦呢?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的难以接近?又为什么从认识他以来,他总是在生气,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惹他讨厌吗?
懊多的为什么聚合在一起,让周娣翎难过的心更加沉闷。
她独自一人趴在客厅的沙发椅上默默的流着泪,哀悼自己单方面付出的情感。
“吃早餐了。”为了清理被她弄乱的厨房,白辛鸿着实忙了好一阵子。等他准备好早餐端上桌时,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用微波温过的鲜女乃,再加上烘烤过的土司面包,还有两颗荷包蛋,虽然简单倒也够营养。
将这些早餐分成两人份之后,他迳自拿取自己的那一份坐了下来,正打算享用之际,才想到自己上身仍是□的。
不能在娣翎的面前太过于随便的原则,让他只能将手中的食物放了下来,走进房间打算拿件外衫来穿。
途经客厅,看到沙发椅上趴着的人儿,“娣翎,我刚刚喊吃饭你没有听到吗?”虽然关心,可是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除的他,所用的语气自然不是很好。
他在生气,但趴在沙发椅上的小人儿更加生气,当然也就不会对他有所回应。
对她这毫无反应的表现,白辛鸿只能自动走到她的身边,却意外的发现她居然在哭。
看着那细弱的肩膀,正微微的颤动着;低声的饮泣,更是几不可闻。如果不是现在的距离够近,他根本就不会发觉她竟然在哭。
败自然的,他靠坐在她的身旁,扶起她软趴在沙发椅上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关心的开口询问,“你怎么哭了呢?”
认识她以来,从来不曾看她哭过。就算她闯了大祸,让他忍不住凶她、骂她,她顶多也只是舌头一吐,就蒙混过去。而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哭呢?
“你不要管我!要吃饭,你自己去吃;要忙的话,你也可以尽避去忙,反正我在这边根本就是多余的。”倔强的周娣翎一心只想推开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脸庞。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不将她那细微的反抗力量看在眼底,白辛鸿紧箝着她的肩膀不放,执意要搞清楚惹她哭的理由。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啰唆,我不是叫你不要管我了吗?”哀泣的脸孔、哽咽的语调,在在诉说着她心中的不愉快。只是她依然倔强地不肯接受他的关心。
“是因为我刚刚骂你的缘故吗?”既然她不肯说,那只有让他来猜啰!
“不敢。”始终挣月兑不开的她,干脆赌气的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脸庞。
不敢?是吗?这个问题倒是满值得怀疑的,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
“那就是想家啰?”他猜出另一个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没有。”为什么要想家,她好不容易才偷跑出来,可不想才玩没多久就被捉回去。
“那……难道是……”因为脑中出现某种尴尬的问题,让他的脸红了起来,不敢将问题明白问出,他干脆用“身体不舒服”五个字代替,只希望她能够了解他话中的意思。
“都不是啦!”听他越猜越离谱,她干脆朝向他,用喊的说出惹她哭的真正原因:“是你,就是你惹我生气、惹我哭的啦!”
鞍着、喊着,委屈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那我刚刚问你是不是因为我骂你的缘故,你又跟我说不是。”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她却又不肯承认。看着她哭,他的心也不舒坦,所以他干脆用手帮她把脸上的泪滴拭去。
“我做错事,活该让你骂,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虽然他帮她擦泪的大手让她感到短暂的温暖,可是一想起他对自己的设限,她又更加难过。
“我生气,是因为你老是喜欢设定一个界限,严禁我不能横跨过去,造成我们之间更加疏远,让我永远也追不到你。”既然已经说出口,她干脆全都说明了吧!
听到她这种似是而非的指控,真是让他百口莫辩。“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从来不曾在我们之间设定什么界限。”就算有,也是他单方面的问题,因为她带给他的诱惑越来越大,所以他得在心里很严厉的警告自己,千万不可越雷池一步。
“你还敢说没有!”挟着犀利逼人的气势,周娣翎的脸庞逼近了他。
“记得我刚来的第一天,不过就是在不适当的时间闯进你的房间,好奇的多问了几个问题,你的回应就是从此房门深锁;无论你在也好、不在也好,反正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禁地。
苞着第二天,发生浴室里的那件事以后,你从此不再踏进我房门一步,哪怕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再来,只要我在客厅里,你就很少出现在这个地方。
苞着今天,我不过一不小心把你的宝贝误拿来当柴烧,换来的又是你设定的另一个禁地。我看再过不久,这栋屋子唯一能让我自由活动的范围就只剩我那个房间了。”举证确凿的事实,不容他有任何辩解。
对她所说的事实,他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根本不知道在这些禁条的背后,隐藏的是怎么样的一颗心。
在她所说的第一件事里,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她有着强大的反应。还记得当时她不过是好奇的用她那双软绵细女敕的小手触模上他的胸膛,他的下月复就火速的对她产生反应;更在两人不自禁的相视之下,差点吻上她的红唇。
而浴室中的突发事件,更是逼得他任性地只想攫取她年轻细女敕的甜美;虽然那不过是他所误解的乌龙事件;但因为这件事,他已经连续做了几晚的春梦,梦中的情景,总是逃月兑不出这些画面——她娇弱细白的双腿紧缠住他强悍的腰身,小脸上布满激昂的□,小嘴里吐出的是饥渴的邀请,邀请他尽情地徜徉在她柔美的身躯里。
每当梦醒,那种空虚更是逼得他的心灵、身体,更加地渴望她。他渴望能够不顾一切的占有她,更渴望能够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但她却是这么年轻,算算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竟然有着十二岁之多。
就是这样,他开始因害怕而选择避开她;为的是怕自己哪天突然兽性大发,侵占了她纯洁无瑕的身子。
真要论起他种种的作为,都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措施罢了!
就像现在,看着她身着一件根本就裹不住她修长双腿的短裤;上衣那粉红色的弹性布料,更是将她胸前柔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他眼底。虽然这身衣服是他买的,但他还是后悔自己干嘛花钱找罪受。
可是那颗矛盾的心,又会因为她如鲜花般娇女敕的美丽而觉得骄傲,只因为她这身的行头,全部是他斥资造就的成果。
“怎么?你没话说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请你放开我去做你自己的事,不用管我了。反正我在这边根本就是多余的,这是我早就应该要看清的事实。”
虽然他眼中的灼热让她有几分的不自在,可是他单以眼睛看却不说话的态度,又伤了她的心。所以自怨自艾的她,只能很泄气的嘲讽自己。
他若有所思地用粗糙的指月复慢慢地滑过她脸颊上细女敕的肌肤,“事实上,你不是多余的。”
手指上柔女敕的肤触让他产生几分的茫然,如果他能不顾一切的吻她,那该是一场多么美丽的春梦。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避着你,实在是因为……”痴望着她微张的红唇,他不知该怎么把自己心中的□表达清楚。
她是这么的年轻,年轻到让他不忍现在就污染她的纯洁;可是她对他的误解却让他难过。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哼!就只会看着她、模着她,偏又什么话也不说,她又怎能了解他到底是哪边出了问题?
“如果我说……”多虑的个性,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要你”这两个字清楚的说出来。
“说什么?说啊!”看他明明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逼得她更加心急地问。
可是他却是一张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反复数次就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他这么不干不脆的样子,她气闷地干脆站起身来不想管他。
她才刚站直,一只大手却已抓住她的小手,又把她拉回他的面前,跟着眼前一暗,他的唇竟然覆盖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
真的是被她逼急了,否则他断然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就在四片唇瓣首次接触的刹那,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他吻她,现在他正在吻她!这事实虽然让她惊讶,却也让她感到欣喜。
放开所有的矜持,她表现得益发大胆,也更加投入这个意外得来的亲吻。两只小手主动揽上他的颈项,柔软的躯体也跟着偎入他坚实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的热情,牵引出他所有的□;她的投入,更是让他情不自禁。那份渴望已久的等待,让这个吻渐渐地从温柔变成狂野,从浅尝变成深索。
欲罢不能的他,从她甜蜜的檀口得到些许的满足之后,却依然不餍足的转而向下,往她细致的下巴、白皙的颈项一路轻啄,来到她的胸前。
他的热情同时也点燃了她。浑身好像着火般的炽热,让她不由得产生阵阵战栗,虽然心中有种陌生的恐惧,但她却依然不舍得叫停。
已经完全投入在亲吻她所得到的美妙快感之中,白辛鸿忘了他原本拘谨的个性,更忘了提醒自己她还年轻的事实。眼前的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渴望已久的美食,更是他向往多时的礼物。
因为下月复不断传来绷紧的紧张感,令他动作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衣物,他凝望着随着衣物敞开而弹跳出来的白皙□,一低头就攫住她所有的甜美。
熊熊的欲焰更逼得他失去所有的理智,只剩一股悍然的冲动。他的大手覆上她的丰满,让她的娇美满足他的□。
几番轻噬、几番吮啜,他彻底尝尽她一边的甜美;跟着,他更是邪恶的同等对待另一边的椒ru。
年轻稚女敕的周娣翎,虽然不懂在他这样的行为之后,会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未经人事的幼女敕,却让她心中产生极大的恐慌。
又惧又惊的情绪,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挣扎;因为他越来越火热的动作,还有抵着她□的冲动,在在都令她心生恐惧。
罢开始她轻微的挣扎,他毫无所觉;就算是已经发觉,他也无心注意。
然而她越来越往后退的身子,加上双手推拒的力量,让他些微清醒。但他依然还是贪恋地攫取她的甜美,一直到脸颊上感到一丝的冰凉,他才立时清醒过来。
一双原本炙热的瞳眸,慢慢地退下狂炙的□,脑海中昏胀的感受,也渐渐清醒过来。
乍然清醒的他,看着眼前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还有那双晶莹水亮大眼里的恐惧,他才惊觉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好事。
自责的他,恨急地用手猛捶自己的大腿,严厉地惩戒着自己的失控。
“不!不要!”一双柔女敕的小手,及时挡住他自责的行动。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更加难过。”虽然对他刚刚的行为觉得害怕,但看到他如此自责的模样却让她更加难受,因为她不舍啊!
撇开心中的自责,他默默地为整理她刚刚被他弄乱的衣物。
“对不起!”他表情严肃地对她表达心中的歉意。
“如果你是为了刚刚那个吻而道歉的话,我拒绝接受,因为我也喜欢那个吻。”对他的歉意,她是真的排斥,因为她不肯亵渎两人首次尝到的甜蜜感受。
看着坦白的她,他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刚刚两人所共享的亲昵,可是,她是这么的年轻……喟叹一声,他无言的抱紧她,心中怀着一股期望,如果她不要这么年轻幼女敕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周娣翎手中拿着电视遥控器,毫无意识的乱按一通。
她的视线虽然胶着在电视机闪动不停的荧幕上,但脑海中的思维却已经月兑离轨道,跑到这几日与他相处的情况。
从那日的亲吻事件之后,两人间的关系不只没有丝毫的改善,相反地却变得更紧绷。
他躲她躲得更严重,也更加彻底。不只房门深锁,更可恶的是不管哪个地方,只要有她周娣翎出现,就一定没有白辛鸿的立脚处。
这种情形让她生气,也让她难过;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转变。
为什么那个男人的个性会这么别扭、这么严谨?为什么他会躲她躲得这么彻底?
她想改变眼前情况,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