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凯若。”他语音浓重且低哑。
她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年轻的脸庞有如酒醉般酡红,让眼前的男人更加为她迷醉。
两人的吻既甜蜜且分享亲密,他的唇温暖急促,挑逗着她越发靠近他。
她转向他,寻求他身上的热力和力量,他的动作缓慢而仔细,除去她的衬衫,接着解开她牛仔裤的拉链,不消片刻,她便全身赤果地和他并躺在一起,心跳加速地感受到他掠夺的手占据着她的月复部。
“你是这么甜蜜而柔软……凯若。”他的手指触及她女性最隐密之处,嘴里吐出蜜语。
“宇圣!”
施凯若突然惊醒,被自己的尖叫吓到,她睁大眼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竟满头大汗。
她怎么会作这种梦?
这是三年前她决定逃离周宇圣的那天晚上,他对她所做的事,如今竟又重回她梦里,依旧是那么清晰,那么煽情。
那一天她几乎被他这亲密的求爱吓坏了,挣扎着想逃开,最后还是周宇圣坚定的温柔安抚了她。
而那件事之后的两个小时,她慌乱地逃走,再也没有回头。
她怕失去她的自由,更不想和他留在加拿大;而他亲密的举动更是促使她加速逃离他身边。
在三年后的今天,她仍是单身一人。离开周宇圣是她的选择,但从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男人能让她心动。
当时的周宇圣是人中之龙,更是所有留学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同样的,她也不是没有别的男生在追求她,反之,追求她的男生足以挤满整间教堂。
年方二十七岁就当上教授,成就自是非凡;再加上是学校里学生的偶像,周宇圣理所当然地成为学校里最出风头的人。而向来自视傲人的他,却偏爱找她麻烦。
她不是他的学生,更不是迷恋他的女人之一。也许听过他的大名,也知道他是风云人物,但当时她却只想和曲湘苹一起把书念好,捧个学位回去好好风光一下。
可是她和周宇圣之间的战火就是停不了,即使她不恋战,即使她都避开他,他仍是喜欢把她逼到墙角,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这些话不外乎是女人最想听的情话……。
起初,她是不为所动,根本不把他的接近当一回事,可是当她为他所惑,即是热恋的开始。
颁轰烈烈的开始,却仓猝的结束。周宇圣会耿耿于怀,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曾经是那么狂傲自大,自命不凡的他当然承受不了任何羞辱,更何况那羞辱还是来自女人。
春日的清晨是充满生气的开始,可施凯若却怎么也提不起劲。还不到六点,这会儿她是别想再回被窝里睡暖觉了。
整个脑海全是周宇圣的影子,像是重回三年前。两人相爱的经过,一幕幕清晰地映在眼前,纠缠着她,想甩也甩不掉。
他一点都没有改变,即使分别了三年,他的体格依旧壮硕,脸上没有皱纹,岁月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上天是厚爱他的,总是给他最好的待遇。
她宁可他变老了,或者变丑了,别让她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呼吸更是急促,像个还未长大的少女一样,抗拒不了他。
她讨厌自己无助的模样,所以表现出来的总是自信耀眼的一面,而周宇圣一直是她的弱点——看到他,她的心会狂跳,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手足无措。
他是有害的,也许她该躲远些。三年前做得不够彻底,三年后的今天,她必须贯彻到底。
逃吧,趁他还没找上门,“包袱款款”尽早逃到天涯海角。情愿再做个胆小表,也好过正面和他冲突。
施凯若跳下床,在心里打定主意后,准备立即付诸行动;她绝不会坐以待毙。如果周宇圣想打击她,那他也必须先找得到她才行。
匆匆将几件衣服、裤子塞进背包。外面天色还早,正好让她得以悄然离去。等找到安全地点,再打通电话回来报平安即可。施凯若心里如此盘算着。
背起背包,打开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令她舒坦的深吸口气,再缓缓的吐出。
多美好的早晨!窗外的景致更是迷人,不禁令从不曾早起的她睁大了眼。
繁花盛开的庭院,晶莹的露珠在玫瑰花瓣中闪着晨光;庭院围墙外有一棵树,正是她要下楼的工具。这时间正是父亲在用早餐的时候,若是从房门口下去,肯定会引起注目,施凯若想道。
案亲如果在这时间看到她,八成会以为她一定是生病了,才会这么早起。那么一来,她也就不必离家出走了,肯定直接被强行带到医院。
窗台外的这棵榕树才是唯一的出路;这棵树正好长在她家的围墙外,只要她顺着这棵树下去,一定可以离开,也不会惊动到屋里的保全系统。
一年前,念罡那小子也曾经以此方法会见她;而自从那次事件后,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发生,她的房间被换至二楼,这是她母亲生怕念罡再经由爬树来见她,特地为他所做的改变。
而今正好也解决了她的难题,提供她最好的逃家途径。一棵树难不倒她,对此,施凯若可是十分有把握的。
攀爬过窗台,再设法勾住对面的树枝,衡量过枝桠确实可以承受自己的重量,施凯若把心一横,暗一咬牙,接着便用力把自己蹬往树上。不一会儿时间,她已成功地落在树干上,愉快地踢动两条穿着泛白牛仔裤的腿。
就说难不倒她吧,这会儿她可不是顺顺利利偷渡到外面了?
越来越佩服自己了,施凯若勿匆看了四周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双手双脚圈住粗壮的树身,慢慢顺沿而下,直到两只脚能踩到地面为止。
就在她才站稳的同时,一辆宝蓝色跑车也正好开至她身旁,车窗放下,坐在驾驶位上的竟是她想远远逃开的周宇圣!
他怎么会在这里?
施凯若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震惊过!她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就是想不到他会在这时候冒出来。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成功月兑逃时,他竟然一脸嘲弄地把车开到她面前。
是示威吧?他一定是由头至尾看完了全程,却在她着地时才出现,真可恶!
而她却白痴到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逃离;她曾成功逃过一次,想必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掉以轻心。
“背着背包,这么早想上哪儿去?”周宇圣戏谑地开口。“不会是想临阵月兑逃吧?不是吧?除非你承认自己是胆小表。”他眸中燃烧着怒火。他就知道她肯定又会逃之夭夭,守了一夜,真是他妈的守对了。
不准自己脸红,施凯若挺直腰杆,回道:
“谁说我要临阵月兑逃,我是要出外吃早餐。”她想宰了他,就算是她对不起他,他也没有权利处处讥笑她。
“吃早餐?以爬树的方式?你家不会没有大门吧?”周宇圣以刺激她为乐,只要能伤害她,他都会毫不考虑的去做。
“周宇圣,别欺人太甚,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当初没有决定嫁给你是正确的。”她反驳道。
周宇圣眼神一沉,眼眸闪着危险的讯号。他被惹火了,青筋明显浮现,目露凶光,即使她现在被他杀了,她也不该觉得奇怪。
气氛沉凝许久,时间在两人之间的互瞪下,一分一秒地流逝。
最后还是施凯若先开口打破沉寂:“是我的错,宇圣。我太年轻,我不敢把自己真正交付给一个人,难道就不能这样算了?”知道他不会先低头,就由她低头吧。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心想,如果他再不接受,就随便他好了,她就不相信他能对她怎么样。
“行,除非你嫁给我。”
“你……”他还想娶她?他怎么可能在经过三年后还愿意和她共度一生?
而三年后的今天,她会愿意吗?施凯若不禁扪心自问。在她还没找到答案前,她听见周宇圣开口说道:
“在婚礼当天,再由我甩掉你。”周宇圣平静地说完他的计划。
心中原本还有些感动,却在听了这话的同时顿时化为泡影。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打算,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想要我同你一样在几千几万人面前出尽洋相?这就是你的打算?”
周宇圣没有说话,只是以着莫测的眼神睨着她。
“如果我答应你,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他仍旧保持沉默,存心吊她胃口,让她心生不安,硬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如果不是她理亏,她早不理他了。
像是享受够了她的不安与气愤,周宇圣徐缓地说道:
“这只是个开始。凯若,到最后你一定会求我的,你最好相信我的话,而你也别想逃。”
“我已经答应你要让你在众人面前羞辱我,你还想怎样?宇圣。”她嘶吼着,全身充满怒气。这会儿她真的恼了,再也不管当初是谁对谁错。三年过去了,她不必再为此事感到抱歉。于是只见她继续说道:“不管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尽避来吧!但就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张教人讨厌的脸!”这次她真的是豁出去了,不顾后果的倾泄而出。
周宇圣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其实一开始他真正想做的就是激怒她。
“你会想看到我的,凯若,我跟你保证,你绝对会迫不及待的想见我。”他冷冷拉出一道笑容,那傲慢的口气竟是如此的骇人。
“你慢慢等吧!”施凯若再也不想理他,转身跑离他的视线。
随着她的离去,周宇圣脸上轻佻的讥笑不复见,随即换上的是冷漠的面具。
他拿起行动电话拨了组他熟悉的号码,铃声响了几声即被人接起,这时周宇圣说道:
“父亲,是我,关于你上次提到要我结束医院工作回去接掌周氏集团的事,我可以答应,只要你送我一件大礼,我马上回去接任总裁的位子。”听见彼端欢喜的声音,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只要他想做,没有一件事是他完成不了的,而他就是准备让施凯若后悔她惹怒了他。
施至诚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喜欢投资,更喜欢找人合伙做生意;施家如今会有今天这么富裕的生活,全靠施至诚有颗精明能干的金头脑。
他懂得如何做生意,如何以小钱滚大钱,更懂得看人,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所以二十年来的努力,他成就了一家规模不算小的贸易公司,专门做进出口贸易,近年来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而最近又有一笔将近上亿元的生意上门。听说这次的出口贸易利润好得不得了,如果能抢到这笔交易,少说也能安享好几年。
施至诚便是为此每天笑得合不拢嘴,买了许许多多的昂贵礼物送给他的妻子以及他最疼爱的女儿凯若。
“爸,这几天你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让你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快说来听听,不可以吝啬到自己独自快乐,快点告诉我和妈。”施凯若挨在父亲身边撒娇。
柳月眉也略微好奇的挑挑眉,疑问地看向丈夫,等着他的回答。
“还不就是最近有笔出口生意利润好得不得了,要是能抢到这笔生意,真可说是喜事一桩。”施至诚眉开眼笑的说。
“真有这么好的事?那爸你抢到这笔生意了吗?”施凯若当然为父亲感到高兴。
“对方准备找时间跟我交涉,似乎有意决定交由我来做。”
“太好了!爸,你说我们上哪儿去好好庆祝一番?!”施凯若抓住案亲的手,喜孜孜的笑道。
“地点由你决定,顺便也把你的那些朋友找来,大伙一起分享。”施至诚对女儿所交的知心好友,多少都有印象。
“我这就去联络她们!”施凯若随即起身,高高兴兴地打电话去了。
在高级餐厅里,趁着双方家长聊天的空闲,曲湘苹特地把施凯若带到女用洗手间,小声问道:
“凯若,这几天他有没有找过你?”她肯定周宇圣不会这么轻易就罢休。
“一个星期前我在我家门口碰见他,他留下狠话后,我就再也没看到他,也没见他做出什么报复的行动。”施凯若老实回道。
她确实没再见过他,但这一星期来他的影子却从没离开过她的脑子。
可恶!即使三年前离开他的那一阵子,她也没像现在这样被他的影像纠缠,像个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他几时变得这么恐怖了?凯若,你千万要小心,我想干脆请个人保护你。”曲湘苹用清水洗手,随手抓下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没这么严重,湘苹,他只是想羞辱我,这很正常的,我不该在答应他之后又反悔。别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教授,更是许多女生的偶像,受到这样的待遇,当然会想反击对方。”
“你到现在还在替他说话!他就要对你展开报复了,你不为自己担心,反而还在分析他的行为,你不会是还喜欢他吧?”
“他本来就是唯一令我动心过的男人。”她不逃避问题,坦然地回道。
“唉,如果那时候你不要连夜逃回台湾就好了。现在也许你们会是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曲湘苹由衷地叹了口气。
说真的,连她也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
“谁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当时我太年轻,根本适应不了加拿大的生活,更何况要定居在那里。”那等于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绝不可能幸福的,如果她以当时的心境嫁给周宇圣,说不定早以离婚收场。
她心里太害怕,当时的周宇圣却完全体会不出来。
“你却从来没有告诉他你的想法,难怪你们会分开,因为你们从没有好好沟通过。”曲湘苹的口气难免有着遗憾。
“那时候我们都忙着……”没有再说下去,施凯若再如何的剖心对待,也说不出当时她和周宇圣忙着什么事。
也许是太早陷入热恋之中,让他们当时心里只有彼此的存在,只想争取包多时间在一起,即使是一个吻、一个轻微的搂抱,他们也乐此不疲。
偏偏在婚礼的前一晚,她却突然患了婚前恐惧症,所有的现实问题一窝蜂的直涌而上,令她吓得落荒而逃,才会造成今天的后果。
“忙着打情骂俏,忙着卿卿我我,什么都没细想,我说的没错吧?”曲湘苹可也是在场人证之一。多少次亲眼目睹他们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亲眼所见,一点也假不了。
“湘苹!”她斥道,一抹红晕飞快地染上她俏生生的面颊。
“好吧,不糗你。对了,你何不趁这几天和我下南部去,善齐又要回总公司报到了,你也跟我们一起来吧。以前都是你陪我散心,这次换我来陪你换换心情;也许等你再回来,周宇圣早就死心不再找你麻烦了。”曲湘苹就喜欢陪丈夫南北两地跑,日子过得轻松又自在。
她真的是找到了一位好老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记得有一回念罡那浑小子还直说,她能嫁给古善齐是她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气得她当场傍他一记铁沙掌。
不过有福气的不仅仅只她一人,和她同为双胞胎姐妹的戚念瞳,福气也不小;那原本该是她指定丈夫的杜牧寒,对念瞳可也呵护有加,日子幸福美满得不得了。
现在就只希望凯若也能找到好的归宿,不过曲湘苹也清楚这恐怕很难。
除了周宇圣,她还没见过有谁能打动凯若的心,可是凯若就是选择离开他。他们两人到底还有没有希望?曲湘苹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甚至不敢开口问凯若:她是否曾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因为她怕会被凯若乱拳打死,想想还是算了,何必自找罪受呢。
“湘苹,你是说下南部?”南部是湘苹和善齐定情的地方,对她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不过趁此散散心,也许能让她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周宇圣。
“是啊,你要不要一起去?如果不是念瞳才刚生产完,牧寒也肯定不会放人,这次本来还打算邀她一块去呢。”曲湘苹老早就有此念头。
“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施凯若笑问,有时候湘苹是很少根筋的。
“谁啊?”
“念罡啊,如果你忘记那小子的分,他肯定又要抗议了。”
“对NB428#我差点忘了,不过他八成学校没放假,又不是暑假期间,他再也不能吵着我们带他去玩了,真想看他失望的表情,哈哈。”
“你别老爱捉弄他,他可是很懂事的男孩。”对于念罡,她可是疼爱有加,连她母亲也喜欢他。
“我知道,就这么说定了。凯若,我们一起下南部去给它玩疯了再回来。”曲湘苹结婚一年,性子仍是没多太的改变。
“你啊,就知道玩。快出去吧,要不然我们的爸妈大概会跑来这里看我们究竟在做什么。”洗完手,施凯若不再逗留,抓着曲湘苹的手走出洗手间。
同一时间,另外一位穿着时髦的女人,也跟在她们后面走出来。
“南部?你没有听错?”躺在水床上的周宇圣腰间只系条毛巾,赤果着上半身,手里抓着电话,另一手枕在脑后听着对方说话。
“很好,你做得很好,继续跟踪,我会有赏……好,等事成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语毕,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周宇圣“咔”一声挂上电话。
电话才刚挂上,浴室门被打开,迷NB4275陌咨烟雾里走出一位身材绝对惹火的女郎;她胸前系着浴巾,眼中有着火辣辣的挑逗神情,那勾人魂魄似的眼神,绝对能令人看了血脉贲张,欲火焚身。
周宇圣躺在床上,捻熄香烟,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突然起身抓起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快速地穿上衣服,一面套上裤子。
惹火女郎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怔忡,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见他穿戴整齐正准备走向房门。
“圣,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不说一句话就要走了?是很重要的电话吗?不要走,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来,不要急着现在就走。”
“你知道我的规矩,欣欣。”他冷冷地回道,头也没回。
“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会改,我一定改!”田欣欣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硬是想把他留住。
“你让我多等了一分钟,我是不等人的,喜欢泡澡你就去泡个够吧。”毫不留情的拉开她的手,周宇圣迈开步伐。
“不,别走,圣,别走,我爱你,求你留下来!”田欣欣哭花了一张美丽的脸。
倘若换成是另一张扣人心弦的面孔,是另外一张绝无仅有的旷世娇颜,他肯定会心动,他就是抗拒不了那张容颜的诱惑。
可偏偏那女人并不稀氨他。该死!他为什么就是忘不了她,即使再恨她,还是忘不了?
“可恶!”周宇圣狠狠地拿椅子出气,唇抿成不悦的直线。
饼去三年的生活有若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中;他试着遗忘,即使有别的女人,但那些女人却只是他用来纾解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
“圣。”田欣欣像是吸水蛭般地紧贴在他身上。
“闭上你的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他粗暴的低头想吻她,却在即将碰上她的唇瓣之际,及时改变方向,狠狠地落向她光滑细致的颈项。
田欣欣轻呼出声,欢天喜地的仰起头,任由他在她颈项以及胸前肆虐。
当她被周宇圣毫不温柔的推倒在地板上时,她甚至合作的直接张开双腿,让他畅行无阻的对她为所欲为。
她喜欢让这个男人占有,即使他一直没把心留在她身上,即使从他口中往往会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仍是喜欢为他所有。
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也会为她所有。总有一天他的人、他的心都会是她的。
“凯若!”该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