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当--
一只瓷杯摔落地面,顿时成了一堆碎片。
凤舞阳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一个失神打破了杯子。她反射性地蹲下去捡,结果不小心被碎片划伤了手指头。
“啊!”她低呼一声,看着一滴鲜血从自己的指尖渗出。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来不及阻止的婢女们见状,慌张地一拥而上。
“王妃小心!这里交给奴婢们收拾就好了!”
“王妃受伤了,快召御医!”
“等等,别召御医!”凤舞阳开口阻止。“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割伤,不要这么小题大做的。”
“那奴婢去拿药来给王妃搽。”
“嗯,好吧!”
几名婢女连忙收拾地上的碎片,其余的婢女则迅速拿了药来帮她搽上。
其实这真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一下子就止住了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凤舞阳就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今天一整天,她都是这样,彷佛在预告着某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
她蹙起眉心,告诉自己别想太多了,但是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偏偏又一直挥之不去,恼人极了。
婢女们收拾好之后,瞥了凤舞阳一眼,其中一名叫做朵儿的婢女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妃是不是已经听说了?”
“听说?听说什么?”
“朵儿,别多嘴!”
听见另一名婢女的轻斥,朵儿立刻噤声。
她们不太寻常的反应,让凤舞阳轻蹙起眉心,隐约感觉事有蹊跷,几乎可以肯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凤舞阳追问。
“没……什么事也没有……”婢女们连忙摇头,却是一脸的心虚,那模样让凤舞阳更相信她们有事情瞒着她。
“胡说!明明就有!朵儿,-说!”
“这……”被指名的朵儿吓得差点没当场下跪。“王妃请恕罪,刚刚是朵儿多嘴胡说八道,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
“-们不说?好,不说的话,我就去禀告-们主子,说-们几个服侍不周,害我受了伤。”
平时凤舞阳是不会这样威胁婢女的,可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
她们显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而她一整天又心神不宁的,因此她说什么也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可!
听见她的威胁,婢女们全都白了脸。
若是她们多嘴让主子知道了,说不定要受罚。但,若是王把真的跑去告状,那她们几个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见她们一脸的心慌与为难,凤舞阳放缓了语气,说道:“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骆追命是-们说的。”
会让这些婢女们如此忌惮的,肯定只有骆追命而已,只要她承诺不说,应该可以让她们愿意吐实吧!
丙不其然,听了凤舞阳的话之后,几名婢女-看我、我看-的,一会儿后,她们终于妥协了。
“朵儿,既然是-开的头,就由-来说吧!”
“我……好吧,我说。”被推出来的朵儿哭丧着脸,嗫嚅地说:“启禀王妃,其实这事儿奴婢们也是听来的。听说……听说西方的晏国近日来调集了不少的兵马……”
“晏国调集兵马?难道要打仗了?”
“怕是免不了……”
“是吗?”凤舞阳先是因为可能将发生的战争而蹙起了眉心,但她随即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道:“这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骆追命不是根本不把其它各国放在眼里的吗?就算晏国真的攻过来了,他应该也有办法应付吧!”
包何况,就算晏国真的杀进荻国,她也不在乎,反正大不了一死!
听见凤舞阳的话,婢女们又是一愣。
“可是……听说那晏国要攻打的,不是荻国……”
“什么?不是荻国?是哪一国?”
“这……”
看着婢女们吞吞吐吐不敢说出口的模样,凤舞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哪!晏国要攻打的对象,难不成是……不不不!最好不是!一定是她想太多了,绝不可能是靖国的!
“到底是哪一国?朵儿,-快说呀!”凤舞阳焦急地追问。
“是……回王妃的话,听说是……是……靖国……”
“什么?!”真是靖国?
凤舞阳的脸色蓦然刷白,胸口彷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整个思绪更是顿时乱成了一片。
虽然她一向对于各国之间的兵事战力没有过问,但以前也常听父王提起,在现今各国之中,以荻国的势力最为强大,但晏国的武力也不容小觑。
兵强马壮的晏国,为什么会要攻打靖国?靖、晏两国一向没有交恶呀!
“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这……奴婢是这么听说的,至于这事儿到底有几分真实性,奴婢就不敢说了……”
“王妃别太担心,或许这只是谣传而已。”
“是呀是呀!王妃别担心,靖国肯定不会有事的。”
婢女们空泛的安慰一点儿也不能抚平凤舞阳忐忑焦急的心,一想到自己的父王、母后可能要面临战争的威胁,她就心急如焚。
难怪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原来是有这么严重的事情要发生了!
“不行!我非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凤舞阳说着,立刻转身要离开寝宫。
“王妃要上哪儿去?”婢女们见状,连忙跟上去。
“我要去找骆追命!-们别跟来!”
看着她独自扬长离去的身影,婢女们纷纷觉得大难临头了。
“完了完了!要是让主子知道王妃是从咱们这儿知道这个消息的,说不定会狠狠地惩罚咱们!”
“朵儿,是-说溜嘴,也是-告诉王妃整件事的,如果真的有事,-可别把大伙儿拖下水呀!”
眼看其它婢女们吓得纷纷撇清关系,朵儿不禁垮下了肩,祈祷主子不要怪罪下来,要不然她根本承担不起呀!
骆追命在御书房内,正和几名将军谈些事情,一看见凤舞阳急匆匆地跑来,他有些诧异地挑起眉楷。
“王妃竟然会主动来找我,还真是难得。”
最近这几天,凤舞阳老是刻意地躲避他,除非他主动想要找她,否则很难看见她的踪影。
“我有话要问你!”凤舞阳顾不得一旁还有人在,焦急地开口。
“什么话?”
“听说晏国要攻打靖国,是真的吗?”
骆追命皱起了浓眉,神情有些不悦。
“是谁告诉-的?”
他明明就吩咐不许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的,怎么还会传人她的耳里?
“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只问你,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你不许骗我!”
骆追命盯着她焦急的神色好一会儿后,才对一旁的将军们说道:“就照我们刚才拟定的计划执行,你们先退下吧!”
“是。”
将军们退下后,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凤舞阳忍不住再度追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快说呀!”
“没错,根据可靠的消息,晏国的确是调集了大批兵马,恐怕这两天就会有动作了。”
“他们真的要攻打靖国?”凤舞阳的嗓音有些颤抖。
“一场战事恐怕是免不了了。”
凤舞阳的脸色苍白,一想到她父王、母后的处境,她就心急如焚。
“那……依你看,这两国之间的胜算……”
“晏国向来以兵强马壮著称,靖国则是商业繁荣、民生富庶,若真要打起来,自然是晏国占上风。”
“那我父王和母后岂不是有危险了?”
“如果真的打起来了,他们的确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
凤舞阳踉跄了几步,一颗心狠很地揪了起来,恨不得能立刻飞奔回靖国,守在父王、母后的身边。
一想到即将爆发的战事,一想到她父王、母后的性命受到威胁,凤舞阳就顿时乱了方寸。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来帮助父王,不会武功又没有兵马的她,根本没办法援助靖国,除非……
凤舞阳忽然抬头望着骆追命,眼底浮现一丝希望。
除非,骆追命愿意出兵援助靖国,将晏国的兵马给击退,靖国的危机才有可能解除。
但是……她要怎么开口呢?
凤舞阳咬了咬唇,虽然她很不愿意拉下自尊来求他,但是这件事关系到父王、母后以及靖国上下的安危,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那个……”
“怎么了?”骆追命睨了她一眼。
从她那一脸犹豫为难的神情,不难猜出她想要说些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等待她主动开口。
“你……可以派兵援助靖国吗?”
“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凤舞阳立刻追问。
“不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
“派兵出战,会折损我国的兵力,对我有什么好处?-倒是说说看。”骆追命反问她。
“好处?”凤舞阳怔了怔,想了想之后立即说道:“你当初执意娶我,不就是希望能够因此而让荻国的势力更加盛大吗?要是靖国真被晏国给吞并了,到时晏国岂不是会变得更加壮大,甚至还会威胁到荻国?”
听了她这番话,骆追命的眼底浮现一抹赞许。
好一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虽然面临危急慌乱,她的思绪却挺清楚的,还能找理由来说服他。
不过,他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答应她。
“要我派兵援助也不是不行。”
一听他这么说,凤舞阳立刻追问:“那你什么时候--”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骆追命打断了她的话。
“条件?什么条件?”凤舞阳蹙眉望着他。
骆追命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微笑。他大步走上前,伸手轻抚着她柔女敕细致的面颊。
“不论我开出任何条件,-都会答应吗?”
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凤舞阳感到一阵不自在,心里也突然掀起了一阵异样的波澜。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只要-好好地取悦我,我就答应。』
“取……取悦你?”
凤舞阳愕然瞪大了眼,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没听错,我的条件就是-必须好好地取悦我。”
“你这简直是趁火打劫!”凤舞阳气结地瞪着他。
“-可以选择拒绝。”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明知道我没有拒绝的筹码。”除非地不顾父王和母后的安危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呀!
骆追命扬起嘴角,转身坐上了身后的椅子。
“要做不做随便-,我不勉强。”
望着他那毫不在乎、彷佛等着看她笑话的态度,风舞阳气恼地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俊脸上那讨厌的笑容。
只是……她虽然很不愿意屈服,但形势比人强,父王、母后的安危受到威胁,她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内心经历一场天人交战之后,凤舞阳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一定得遵守你的承诺。”
听见她的话,骆追命的唇边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如果-真能够取悦我的话,我自然是言出必行。”
“你最好牢牢记住这句话!”为了父王和母后的安危,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她走到骆追命的身旁,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孔,虽然已下定了决心,却仍不免犹豫踌躇了许久。
“怎么了?”骆追命挑眉睨着她。
“我……”凤舞阳有些尴尬地胀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活了十几岁,她从来就没有过刻意取悦男人的经验,因此她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才好。
骆追命扬起嘴角,笑道:“这有什么困难的?-只要依照我先前对-做的那些照着做就行了。”
依照他先前对她所做的?
凤舞阳愣了愣,脑中蓦然浮现那天在浴池的情景,回想起当时他邪恶放肆的举动,一张俏脸顿时红烫似火。
“真……真的得那样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天哪!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勇气那么做!
“我刚才说了,我不会勉强-,既然-这么难为的话,那就算了!”
骆追命作势要起身,却被一双纤纤玉手推了回去。
“不!别走!我……我做就是了……”
凤舞阳咬了咬唇,拚命压抑着羞窘的情绪,小手学着他先前的举动,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她的小手毫无章法地胡乱模着,一点儿情调也没有,但骆追命却像是很享受似的,任由她展开略嫌笨拙的探索。
饼了好一会儿,凤舞阳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倾身缓缓地靠近他,轻吻他弧形优美的唇片。
当两人的嘴唇相贴之际,心里蓦然掀起一阵强烈的悸动,让她慌得连忙退开来,一张俏脸红霞满布。
“就只有这样而已吗?”骆追命摇了摇头,说道:“这离让我满意还有一大段距离呢!”
“啊?可是……”
见她那一脸的不知所措,骆追命似笑非笑地提醒她。“我亲吻-的时候,可不像刚才那样蜻蜓点水。”
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凤舞阳心跳如擂鼓,她踌躇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又鼓足了勇气,再度凑上前亲吻他的唇。
这一回,她照着记忆中他的方武,伸出羞怯的小舌轻舌忝着他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探入他的唇间。
像是“体恤”她的羞涩似的,骆追命很“好心”地配合着,火热的舌与她交缠,毫不客气地品尝她的甜美滋味。
当两人的气息交融,凤舞阳的思绪也乱成了一片,她已忘了到底是谁主动、谁被动,无法思考的她,只能顺着本能,全心投入这个亲吻中。
好不容易等两个人的唇片分开,凤舞阳早已气喘吁吁,一颗心跳动的速度几乎要超过她所能负荷的。
“这……这样行了吗?”
面对她满怀期待的小脸,骆追命摇了摇头。
“这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还没到重点呢!”
“啊?可是……”
“我那天做的,不只有这样吧!”
“难道……难道要全部做完,你才满意?”
“-说呢?”骆追命笑着反问。
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那神情已经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天哪!扁是亲吻他,几乎已经用去了她所有的勇气,叫她怎么还能再做得更多?那未免太羞人了!
“你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凤舞阳忍不住抗议。
“强人所难?是吗?-可以选择拒绝,我说过不勉强-的。”
“你--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却还……”
见她气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骆追命忍不住笑了。
没错,他就是喜欢看她羞恼时双颊绯红的模样,喜欢看她嗔怒时双眸灿亮的光芒,更喜欢她主动的亲吻与抚模。
但,光是这样还无法让他满足,他还要更多!
“晏国的军队已经准备要往靖国出发了,-动作再不快些,要是迟了可别怪我喔!”
听了他的话,凤舞阳顿觉一阵心慌。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了。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父王、母后以及靖国的百姓们,之后,才伸出微颤的小手,缓缓褪除他的衣衫。
当他赤果精壮的胸膛呈现在眼前时,凤舞阳的俏脸也红得不象话,她的眼珠子左瞄右瞟的,就是没有勇气望着他。
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小手伸出去,贴上了他的胸膛。
当她柔女敕的掌心触碰到他赤果的肌肤时,她的心彷佛被什么给撞击了一下,蓦地乱了节奏。
心慌意乱之下,她的小手胡乱地游移,虽然没有半点技巧,却让骆追命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他有些讶异地盯着她,目光烧灼而专注。
饼去这些年来,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轻易就点燃他的,但这个小女人却轻易地办到了。
他不禁感到好奇,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能够让向来对男女之情嗤之以鼻的他,对她另眼相看,甚至还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了他的心,在他的心中有了分量?
骆追命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自己心里深处的感觉,就被她那双解开他腰带的小手给打断了思绪。
见她羞得满脸通红,像是随时要心慌得晕厥过去的表情,他的唇边不禁扬起一抹笑,说道:“好了,等等我自个儿来吧!”
他的话对凤舞阳来说,简直就像是一道特赦令,因为她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勇气月兑光他的衣服。
然而,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见他又开口说道:“现在,月兑掉-身上的衣裳吧!”
“啊?”
“怎么了?”
“月兑……月兑掉我的衣裳?”
“对呀!还是-需要我来代劳?”
见他当真伸出手,凤舞阳吓得退后了几步。
“不不不!不用麻烦你!”
“既然不需要我代劳,那-就快动手吧!”
在他的催促下,凤舞阳整个人变得异常僵硬,双手更像是突然石化了似的,怎么也举不起来褪去身上的衣衫。
她开始怀疑坚持自己动手月兑去衣裳,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可是让他动手帮她月兑,那又实在太羞人了……总之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一种好的选择,偏偏她又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迫于无奈之下,凤舞阳只好牙一咬,心一横,以颤抖的小手开始一件件地褪除身上的衣衫。
当她的腰带飘落地面,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头那件粉色的兜儿时,她觉得自己的勇气和力气似乎也消失了。
骆追命像是知道她的窘境,不再逼迫她。
“好吧!看-已经表现出-的诚意了,接下来就由我接手吧!”
他的话才刚说完,就突然起身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来,让她坐在宽大的桌案上,并在她惊愕的低呼时,低头攫获她的红唇,激情地吮吻。
他的攻势来得太过突然且猛烈,汹涌的情潮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凤舞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陷入他灼热的气息之中,目眩神迷。
在亲吻的同时,骆追命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裳,连她私密的兜儿、亵裤也一并除去,让她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舞阳,-真的好美……”
听见他的赞叹,凤舞阳红了脸,一颗芳心无措地跳动着。
她羞得想要遮掩自己的身子,双手却被他固定在身后,让她只能弓着身子,任由他饱览自己的美丽。
在他灼热目光的巡视下,凤舞阳的身子里彷佛也燃起了一簇火苗,一种奇异而燥热的骚动蓦然被撩拨了起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为了期待着某件事而微微地颤抖着。
此时此刻,她几乎忘了他是她矢言要恨一辈子的男人;忘了他用她父王、母后的安危来当作交换条件;忘了一切一切……
意乱情迷的她,什么也无法多想了,只能全心感受他所掀起的风暴,沈溺在他的每个亲吻与之中,无法自拔。
他烧灼如焰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美丽的容颜,哑声命令道:“舞阳,说-愿意成为我的!”
意乱情迷的凤舞阳根本无力思考,听见他的话便月兑口回应道:“我愿意……愿意成为你的……”
她的回答让骆追命的心里蓦地掀起了一阵悸动,彷佛长久以来心里深处的某个空缺瞬间被填满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温暖的感受,让他整个人宛如被一种强烈的感动所包围。
在这一刻,权势与野心不再重要,只有两人的体温是真实的,只有两人身心的紧密结合是真实的。
娇喘与低吼声回荡在偌大的御书房里,旖旎火热的激情,彻底驱散了秋夜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