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天江嫂请假,早餐便由芯芯打理。
虽然她和葳葳一样不太会做菜,可看多了可可在厨房忙碌,再怎么笨也做得出简单的吐司夹蛋呀!
“我没骗你吧!我还会煎蛋呢!”将香喷喷的蛋放在嘉煜风眼前,芯芯立刻露出抹得意的笑靥,“请用。”
“还真香,那我非得尝尝不可啰!”拿起它咬了口,他立刻鼓掌叫好,“真是太厉害了。”
“讨厌,你就会取笑我,我再也不做早餐给你吃了。”小女人老羞成怒,端着餐盘就走进厨房。
“妳不吃?”
“我等下出去吃就好了。”
“妳要去哪儿?”他走到厨房外,不放心地问道。
“我想回家看看。”她擦干手,回头望着他,“说不定我可以找出更多的线索。”
“我陪妳去。”
“不用了,今天KTV不是有什么会议要开,你去忙你的,我又不是不认得我家怎么走。”靠在流理台上,芯芯对他巧笑倩兮说着。
“那好,到了那里给我一通电话,无论我有多忙,我都会接听。”他只是纯粹担心她。
“好,那我走啰!”褪下围裙,她走到客厅拎了皮包就要离开。
这时嘉煜风忍不住喊了声,“要搭便车吗?”
“一点都不方便,你我根本不同方向,你还是快准备去开会吧!”对他嫣然一笑后,她便走出了大门。
下了楼,她来到大马路上打算拦车,可是今天真奇怪,路上车子不少,就是没看见“小黄”。好吧!那她就绕到前面再等等看。
走到下一个路口等着红绿灯的时候,她突然惊觉身后又传来那熟悉的蹬高跟鞋的脚步声,才转身她果真看见一双可以射出千刀的仇眸正瞪着她。
“妳要做什么?”芯芯往后退了几步。
“放心,我今天不会再动手了,只想跟妳讲道理。”贺玉盈仰起脸,一副绝对有理的模样。
“讲理?”妳还会讲理?当然,这是芯芯在心底补充的。
“对,我就直接说了,我希望你能离开煜风。”贺玉盈又朝前跨出一步。
“离开他?”芯芯摇摇头,“不可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他。”
“妳知不知道妳这样会害死他,还有妳自己?”贺玉盈见她这么固执,忍不住大声嚷道。
“什么意思?”芯芯以为这只不过是她恐吓她的手段。
“老实告诉妳吧!姓宛的和姓嘉的,天生『冤家路窄』,以前两家老祖宗就曾立过誓,绝不能相爱、通婚,否则会带来噩运。”这些全是贺玉盈听白毅说的。
“呵……这个谎妳未免掰得太可笑了?”芯芯完全不相信她。
“妳不信我?”贺玉盈愤怒的握紧拳,“那妳就是拿煜风的性命开玩笑。妳自己想想在和他相遇之后可曾发生什么危险的怪事?”
“危险?怪事?”的确,花架的事,和上回废弃工地的事,难道那不是有人计画性的想设计他们?或者,贺玉盈跟这些事有关?
“看妳的表情,就是有,对不对?”贺玉盈注意着她的表情。
“但我不相信那是因为这个缘故,告诉我,是不是妳动的手脚,我父母是不是在妳手上?”芯芯一慌,忍不住急问道。
“妳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贺玉盈蹙起眉。
芯芯看她那副不解样,不像是装出来的,莫非她说的全是真的,“我……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坚信爱可似阻挡一切,假如那是真的话。”
“好、好,那我就等着,等着你们一个个遭遇危险,甚至丧命好了。”狠狠瞪了芯芯一眼后,她气得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芯芯不禁叹口气,怎么搞的?本来好好的心情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弄得心乱如麻。
“『宛嘉』路窄!这只是巧合吧?”她犹豫地喃喃念着。
好不容易看见一辆计程车,芯芯立刻搭乘回家。一进家里,和她离开时并没差别,看样子没人回来过。她想,或许当初她们忽略了什么线索,她一定要再仔细搜查一遍。
很快地,她找到了小时候的相片,看着爸爸、妈妈、哥哥、弟弟,还有她们三个小女孩,幼时的模糊记忆似乎又慢慢凝聚了起来,也同样凝聚了救出他们的决心。
她继续不停的找,每间房的柜子、抽屉都不放过,就在她找着父母房间的暗柜时,突然看见一个泛黄的纸袋。它非常的不起眼,照理说根本不会激起她一探究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打开它,抽出里头的几张纸。
除了祖训之外,还有一张纸,上头写着:
宛嘉两家世世代代不能联姻、相爱,否则将有不可预期的可怕后果,殷鉴有案,还望子孙们切记。
纸缓缓从她手中滑落,芯芯无力地坐在椅上望着前方的白墙,又想起贺玉盈所说的那些话,一颗心竟慢慢垮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了?煜风不知情吗?”她喃喃念着,忍不住落下泪,眼眶也不禁红了。
“如果是真的,我又怎么能再缠着他呢?”紧蹙秀眉,她深吸了口气,“我该怎么办才好?”
捂着脸低泣了好一会儿后,她要自己暂时忘了这件事,努力找着她需要的线索或证据,突然她看见玄关的柜子上有封在他们被绑前几天寄来的“讨债信”,署名是一家“伴游中心”,上头还写明父亲欠了他们五千万?!
奇怪的是,她们上回来这儿怎么没发现这封信,而它就这么明显的放在大门入口的地方?!
将它偷偷放进口袋,或许她该找机会去看看,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她不会遇上的全是绝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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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在街上转了好大一圈,漫无目的的逛到好晚才回到嘉煜风的住处,只是她没想到他还在客厅等着她。
“妳怎么现在才回来,手机也不开,知不知道我有多急?”她事前没告诉他她的家在哪儿,否则他老早冲去找人了。
“我!”她愣了下,游走的心好像还没回来。
“妳怎么了?怎么精神涣散的?”嘉煜风立刻来到她面前,急急扶着她的肩。
芯芯摇摇头地推开他,“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是不是不舒服?”他拉住她,探探她的额头,“还好呀!”
“煜风,我是瘟神,我是你的瘟神。”看着他温柔的脸庞、关怀的神情、沁心的言语,让她控制不住地说出口。
“妳胡说些什么?”他抓住她的肩,观察她眼里不正常的阴影。
“煜风,我该离开你。”芯芯闭上眼说。
“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妳快说呀!”一股寒意赫然从他的脚底钻起,在胸口凝窒。
他不停端视她这副悲伤、无心的模样,可知他有多焦虑、多愤怒。
“我……没事,我要休息了。”她能说什么呢?说了他一定和她原有的反应一样,不相信的。
“芯芯!”嘉煜风用力抓住她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不管妳听到了什么我都不允许妳走,我希望妳把话说清楚。”
芯芯被他牢牢箍在双臂中,早已迷失了一颗悸动的心,但也因为爱他,她不能随心所欲呀!
“我只是太累了,所以乱说话,你别在意了。”
轻轻推开他,芯芯绽放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别紧皱着眉头。看,我不是笑得很甜吗?”
“妳没骗我?”他质疑地看着她。
“嗯。”她重重的点点头,“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睡了?”
嘉煜风这才放开她,但眸光仍未从她的笑容上抽离,“今天回家可查到什么了?”
她隐瞒了“伴游中心”的事,“什么都没有。”
“那就别急,等征信社的消息吧!”
“我知道。”微微一笑后,她便转身进房间,这样怪异的态度,怎能让嘉煜风不怀疑?
而芯芯进入房间后,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最后她决定离开这里、离开嘉煜风。明知道他不会答应让她走,但她却不能不走。
起身打开衣橱,好笑的是上回她要走没走成,所以一些衣服还在旅行袋内,仿佛正预测着她有天还是会离开。
将旅行袋搬了出来,再看看客厅的灯光已暗下,她才打开门,打算不告而别。
看了眼嘉煜风的房间,内心纠葛的是一种紧窒的疼,她无法形容那种被强力分开的不舍是有多么沉重!
吸吸已湿润的鼻子,她猛一咬牙,就提着行李走出去,当来到大楼门外,却意外看见嘉煜风的车就停在对面的街灯下,而他则靠在车上潇洒地抽着烟。
“要去哪儿,我可以载妳一程。”他半瞇着眸,俊逸无俦的轮廓在街灯的照耀下更显深邃。
“你!”她当真吃了一惊。
“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可以走得这么洒月兑?”他生气了,芯芯可以从他的黑眸中看见充斥的危险阴影。
“我……我不能再待下。”深吸口气,她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咬着下唇,不想再说了。
“总有个原因,是不是?”嘉煜风深邃的双眸瞇起一条线,那黑白分明的利眼几乎要攻破她的心防。
“反正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她拚命摇头,“把我忘了吧!”才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往前走。
谁料嘉煜风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愤而将她往车里送,“妳给我坐进去。”
芯芯被他突发的怒焰给灼了心,扁着嘴睨着他,“你干嘛这么凶,我说我们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你问这么多有什么用?”
“我不是傻瓜,可以任人耍着玩。”他发动引擎,以飞快的速度向前冲,幸好现在夜深人静,路上没啥行人,否则肯定肇事。
“你不能这样,我只不过想保有一点秘密,你为什么要我陪你死呀!”照他这样的速度,能活到明天一定是奇迹。
“秘密!妳的秘密严重影响到我,妳若不说,我就这么一直开。”他猛踩油门,以更快的速度往前冲。
“你疯了?!”
他回头笑睇着她,“或许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如果出了事,那就应验了那件事,我不要它应验,我不要……”她像是受了刺激,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
“哪件事?”见她这么激动,他不忍地缓下车速,慢慢停下。
“就是……就是……”芯芯难过的扑进他怀里,抖着声说:“我们两家不能联姻、不能相爱,否则会有灾难。”
“这么荒谬的事是谁告诉妳的?”这一定不是她平空想象出来的。
“贺……贺玉盈。”
“她的话妳也信。”嘉煜风摇摇头。
“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回到家后竟看见我家的祖训,里头夹着这么一张纸。”她将皮包打开,递给他。
他立刻打开车灯,看着那张纸,神情如芯芯所想象一般的变得凝重。
“你不能不相信了吧?”芯芯难受得捂着脸。
“这不会是真的!”天,他也开始犹豫了,不过他怕的不是自己会有什么后果,而是芯芯。
“你确定?”她凝目望着他颇受煎熬的侧面线条,“不要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已经有点迟疑了。你一定跟我一样,不想害了对方是不是?”
“芯芯!”他猛抓了下头发,“我不能……可又不愿意相信,老天,这该怎么办才好?”
“让我离开,这是最好的方法。”她转首看着他,“放我下来吧!”
“妳要去哪儿,总得让我知道。”
“知道了不就失去我离开的意义?”苦涩一笑后,芯芯便打开车门,拖着行李下了车。
“假设……假设妳别爱我,只让我爱妳,如此一来妳就没事了。”他冲出车外,难过地望着她。
“你还真傻。”她忍不住又哭又笑,“如果真能这样,那我宁可你别爱我,让我爱你。”
他痛恨地重重吐了口气,“就不能让我知道妳去哪吗?妳要回家?”
“我不会回家,我会让你找不到我。”芯芯的声音带着哽咽,说完后便不再逗留吔往前直走。
嘉煜风无力地坐回车中,凝目瞧着她慢慢的走远,直到消失不见。他用力敲了下方向盘,忍不住猛扯着头发,只希望在绝望中找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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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时间,嘉煜风完全像个行尸走肉般活着。KTV他不去,就连程式写完了也懒得交货,身边的手机声响不停,他几乎是拒绝接听,只知道窝在屋里发呆。
今天,他终于被吵得不耐烦地按下手机,“喂。”
“嘉老板,我终于找到你的人了,你不是说今天要让我测试程式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对方这几句话才让他恍然梦醒地看看桌上的日期钟,“老天!”
“到底怎么样了?”对方直催促着。
“好,等我一下,我马上拿去给你。”说完后他就切断电话,先是抱着脑袋痛楚地想将那段回忆给甩出脑海,这才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可等了半天都跑不出程式!非但如此,就连整个程式系统也全部损坏了。
顿时,他浑噩的脑袋霍然清醒了。
当初他就是担心程式被窃,因而动了手脚,只要未输入密码进入的话,它立刻执行自我毁灭装置。这么说来,真是有人潜入他的住处,打算窃取它!
会是谁?对了,有他屋子钥匙的除了江嫂之外就只有贺玉盈了。
主意一定后,他又急步往门外走去,开车前往贺玉盈家中。
“煜风,你怎么来了?”贺玉盈被他急促的电铃声吵醒,一开始口气并不太好,当发现是他,立刻震醒了!她慌张地奔进客厅将桌上乱七八糟的点心、蛋糕给收进厨房。
“妳是不是又约了一堆朋友到家里开PARTY?就不能过点规律的生活吗?”嘉煜风不想管她,可是见她这么不懂得爱护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规律,在我眼中这已经很规律了,至少我没有加入他们吃摇头丸。”她抓抓头发,见他一来就训她,整个人不舒服了起来,“我想你也不是为了看我而来,说吧!有什么事?”
“我给妳的钥匙呢?”他瞇起眼。
“什么钥匙?”
“我住处的钥匙。”嘉煜风大声地吼道。
“现在有了新欢,连钥匙都想拿走?”她不愿还给他,因为给了之后,就等于他们之间全完了。
“到底给不给?”现在他完全没心情跟她解释太多。
见他黑了脸的模样,贺玉盈瞪着他说:“就会对我发脾气,给就给,你以为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
说着,她便走进房间拿出自己的皮包,可是怎么翻都看不到那把钥匙!
见她翻成这样,嘉煜风已经知道答案了,“不见了?”
“我从没丢掉它,怎么会不见了呢?”贺玉盈也乱了。
“告诉我,有谁可以拿到它?”他急切地抓住她的肩。
“你干嘛这么紧张,只不过是一把钥匙,你不放心的话就换锁嘛!”她被他抓得好痛,眼泪都流出来了。
“重点不在于换不换锁,我只想知道是谁拿了它。”或许这个人就跟花架梯子事件有关,他怎能放过那个人。
“白毅。”她微喘口气,“只有白毅知道我有你住处的钥匙,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拿的。”
“白毅?”嘉煜风深锁眉心,“会是他吗?”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要问钥匙的事?还有,你现在还跟宛芯芯在一起吗?我劝你不要,你和她——”
“我知道了,妳不必再照本宣科一遍。”他脸色一僵,不再带有任何颜色,“我离开她不是因为妳,而是不想伤害她。”
“既然你已经离开她,可不可以回到我身边,我——”
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专注地看着她,“玉盈,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就不要再执着了好吗?不管我爱的是谁,但永远不可能是妳,妳在我眼中永远是个妹妹,代替立安照顾着的妹妹。”
贺玉盈扁着唇,“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
“我喜欢妳,但无关爱,有谁欺负妳妳尽避来找我,我还是会为妳出头,但是收回心吧!去找个真正属于妳、爱妳的男人。”苦口婆心地说了这一串话之后,嘉煜风便离开了这里。
贺玉盈还想说什么,可是见他已经失去了宛芯芯还不愿回心转意,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嘉煜风离开之后,就直接前往白毅的住处,但是按了半天门铃却不见有人回应,他不死心地待在门外直到天黑了,才见他姗姗回来。
“煜风,你在这里等多久了?”白毅一见了他,脸色瞬变。
“半天了。”嘉煜风从楼梯上站起,以上往下地睥睨着他,观察他神情中所显现的些许不自在。
“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打通电话给我?”他很惊讶。
“不要装模作样了,告诉我,你要拿程式做什么?”嘉煜风板起脸色,直截了当地问出口。
“程……什么程式?”
“本来我只是怀疑,可现在我更确定了,你几次去我那里不就间接探问程式的事,现在还装作一副无知样!”他发出一声冷噱。
白毅被他那烁利的目光盯得再也演不下去了,他冷笑了几声,“没想到你会想到我,没错,就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嘉煜风虽然不欣赏他,直觉他阴阳怪气,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来。
“我不服气,我气我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你,同学数年,女人看了你就像蜂沾了蜜一样的急拥而上;我呢?就好像牛粪,从没人注意到我。”白毅红了眼,冷冷的说出这几句话。
“所以你就想对付我?把花架的梯子给动了手脚?”嘉煜风想这也一定与他有关。
“哈……聪明,但我没想到居然摔不死你,还引来了警察。”他跟着狂笑,“所以我发誓一定要夺得你所有的东西。”
“这才对我的程式下手?”嘉煜风双臂抱胸地望着他。
“程式只是其中之一,当然还有玉盈!”
“所以你不是真心爱她,这一切只是你心理不正常下所施展的手段?”他倒吸口气,真难以想象白毅的心病竟然这么重。
“那是当然,否则谁愿意伺候那种大小姐,哈……她呀!只不过是我对付你的一个桥梁、一个幌子,就算娶她也不过是要立安留给她的那笔遗产。”白毅在被激怒之下已口不择言,“可是你……你居然在程式上动了手脚。”
“就是为了防范像你这种人。”
“但我不相信它就这么完了,你一定有备分对不对?”白毅逼近他一步,两个男人近距离地对峙着。
“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么多。”嘉煜风仰首挑战他。
“你就是不肯说?”白毅气得朝他出拳,而嘉煜风早有心理准备的往旁边闪过,让他扑了个空。
“别动手,论打架你是打不过我的。”在学校他们全是拳击社的团员,白毅就从没赢过他。
“打不过,我也要打,除非你把它自动奉上。”说完,他又重重的往嘉煜风的身体撞了过去。嘉煜风却轻松的一手抵住他急冲而来的身躯,愤而将他推倒在地上。
“别开玩笑了,白毅。”嘉煜风咬紧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个程式,是为名?还是为利?但我想告诉你,凡事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做,看在你我是老同学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丢了这句话,他立刻离开了白毅的住处,一颗心却已揪得死紧。
为什么?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这么的势利又白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