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的招待,这顿饭还真丰盛!而且北方的菜色细腻清爽,不像我们南方的口味又重又油腻,真是让我忘情大啖,大快朵颐啊!”
屈夙尘大方的笑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矜贵之气,其醇柔的嗓音夹带一抹魅惑的气息。
“少王爷,是你不嫌弃。江南向来民生富庶,而且土地肥沃、五谷齐备,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无一可缺,自是天下老饕者最常去的地方,又怎是我们王府里区区的粗茶淡饭可以比拟的?”淳庆王爷笑意盎然,立即客套应对道。
“王爷忒谦了,江南的确是个好地方,但是北京却是一国之都,其精致的饮食文化更不容小臂。”屈夙尘嗓音慵懒低沉,说出的每句话都让在场的每个人深深臣服,也为之钦佩。
“舌粲莲花。”璟圆格格鄙夷他冷哼了一声。
璟琳狠狠地回瞪了她一眼,随之转向屈夙尘,施展媚限挑勾的手段,“你别理她,她一向心理不平衡,见不得人家样样比她好,你千万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是──我心理不平衡,说的话又毒又辣又酸又刻薄,那就别理我啊!也不知是谁硬逼着我得坐在这里吃饭,真是枯燥乏味、食不下咽。”
璟圆格格冷睨着璟琳,吐出的每字每句都辛辣得让人受不了。
“璟圆,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若非淳庆王爷看出多罗夙尘对她较有兴趣,他还真不愿意让她参加,早就赶她下去了。
“你派人将我请来,就是为了教我来当个哑巴吗?既然如此,我再留下来也没什幺意思了。而且我也已经吃饱了,那就先行告退。”
她再也受不了了,顾不得众人看笑话的嗤冷目光,她起身步出了花厅。
“王爷,我看我还是追去看看吧!榜格会这么生气,总之与我月兑不了干系,不去瞧瞧,我会于心难安的。”
屈夙尘也同样在大伙惊讶的目光下,疾步追了出去。
“璟圆格格,请留步。”一道低沉且富磁性的嗓音飘入璟圆格格耳里。
她定住身,冷冷回视着与她有数步之遥的屈夙尘。“我不管你究竟是不是位王爷,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和你说半句话,也不愿意与你有任何牵连。”
屈夙尘阳刚俊伟的脸庞揉入一丝邪恶的笑意,吐出的话语竟温柔得令人悸动,“看样子我真的得罪你了。请问,我该怎幺赔罪你才肯原谅在下?”
他的低语充满笼溺,足以安抚每个青涩的少女心。璟圆格格当然也不例外,但向来都是她去蛊惑、挑逗男人的,因此对于他这种荡肆的谜样神情,她觉得好不习惯。
“我根本就不想理你,这和原不原谅你一点关系也没,你缠着我对你没好处啊!”为了掩饰心底的忐忑,璟圆格格突然低垂眼睫,妩媚浅笑,走近他在他耳畔娇声柔语,“难道你刚才没听见他们说,我只是个庶出的格格,该不会是你缠错人了?我看得出来璟琳对你可是情有独钟,她的额娘虽非正室,却是道地的满人,你去勾引她至少比缠着我要有好处多了。”
她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转为深深的嫌恶,丢下这句话后她转身就要走。
屈夙尘的动作更快,他一个箭步就拽住她的手,将她建进他胸前,“你这又是何必呢?说这么一大堆话,难道不怕伤了我的心?”
“放开我……”她拚命想抽回手。
“为什幺你那么讨厌我,不愿意和我单独相处?该不会是以往都是人家爱上你,而后你却狠心残酷地撒开对方。但这回你竟发现自己爱上了我,却又担心因果循环下会被我甩了,所以才强迫自己远离我,不敢接近我?”
虽然他优美且低柔的软语与他强悍又霸道的动佗截然不同,但他脸上那抹魅惑迷人的笑容却足以令她全身发寒。
她急急挣扎着,但他的手掌却硬如钢钳,使她怎么也挣不月兑,“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会爱上你?哼!门都没有。”
“就算被我说出心里的话也不必那幺生气呀!你这么说只会让我以为你在欲盖弥彰。”
他魅惑一笑,动作亲昵地彷佛要将她揉入怀中,但隐约流露在眼底的气息却又是这么张狂霸气。
不一会儿工夫,他原本捆住她手腕的手臂突然松开,一个简单的移动又猛力锁住她的柳腰,另一手霸住她丰盈的右乳,轻佻无理地着它。
璟圆格格震惊不已,她又羞又恼地瞪着他,“放开你的贼手!”
她想月兑离他的箝制,怎知他那只扣在她腰间的魔掌却怎幺也不肯松开,让她无法移动半寸。
“你太过分了,这里可是我们的淳庆王府,你竟敢轻薄我!”
她咬着下唇,绷紧了身子,最后在百般使力下仍无法动弹时,只能无助地屈辱啜泣……
“小榜格,怎幺哭了?在下只不过是在回报你的爱意,又怎能说是我轻薄你呢?别忘了你曾对我下了挑战书,我只是尽力达到你的要求,这样不好吗?”屈夙尘冷峻地说,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
他大胆的手掌并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收敛,反而更为狂佞地抓紧她高耸的ru房。
璟圆格格深抽了一口气,眼底已分泌出愈来愈多的愤怒和水气,最后她老羞成怒道:“我对你根本就没有情,你少在那一厢情愿,你彻底输了!如果可以,我现在只想杀了你。”
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哀令她泪眼盈眶。
“我输了吗?一切还没结束不是吗?”他的大拇指更加挑逗着她。
“别碰我──”凝聚的热泪终于落了下来。
屈夙尘挑了挑俊眉,终于松开手,湛深的眸子映着她的泪眼说道:“别哭了,我没想到连你也那么容易掉泪,这怎幺和我在外头所听到的传闻不一样呢?”
她倏然抹去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在外面的风评是又糟又烂,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儿,再说你这种男人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少在那里自命不凡了。”
璟圆格格仓皇地倒退数步,随即一转身像旋风似的逃离了。
他又怎幺会让她就此称心如意,一个跃起又追上她,倏然挡在她身前,使得璟圆格格在措手不及下撞进他怀里。
“你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她犹如被什幺击中似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痛苦。
“难道你忘记了吗?刚才淳庆王爷答应过我,要你陪我游北京城的。”他将她牢牢圈在双臂中,笑容邪魅地勾人。
璟圆格格强硬的声音突然转成仓皇失措,“我……我并没答应你……”
“那就算我求你,你就当远来是客嘛!”
他轻划过她细致的颈项,双手似拥有魔力般,在她身上恣意妄为,诱引出她全身的战栗;他的唇更像是火上加油,烫人似的焚尽她所有的理智……
“啊──不要……你在做什幺……”
璟圆格格猛力推开了他,眼底流窜的竟是惶乱与惊恐,她从不知道男人也有这样危险又令人心悸的!为什么一遇上他,他的霸气甚嚣尘上,使她过去诱拐男人的手段全都派不上用场?
不!她不能再被他操纵,她和他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牵扯才对,她一定要摆月兑他。
璟圆格格快动作地拉好衣襟,提防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非得赖着我陪你去逛北京城,才肯放过我?”她姝丽的容颜冷凝,语气矜冷地问。
“别把我说得好象是一只用不掉的苍蝇似的,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否则明知你对我没有好脸色,为何我还不顾一切对你穷追不舍呢?”他俊薄的唇微勾,醇柔的嗓音夹带一抹疼惜。
她被他这副邪魅的模样弄得浑身不对劲,只好认输的附和道:“好!我答应陪你去逛城游街,但这次的路线得由我安排可以吗?”
她着实害怕他又带她到那些渺无人烟的地方,邪恶地对她动手动脚。
屈夙尘怎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他斜唇一笑,“没问题。”
“好,那你现在就随我来吧!”璟圆格格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快步走出府郏屈夙尘嘴角噙笑,眼神烁亮地随步跟上。
她在行步间不见迟滞,急速地一点都不像在逛街,反而是愈走愈快,有意撇后那道讨厌的人影。
屈夙尘脚下动作忽地一快,一阵轻跃便来到她身边,“以你这种速度,我想不用多久,这偌大的北京城马上就会被咱们俩给逛完了。”
他双手夹住她的肩头,俯身狎近她邪笑,手上强劲的力量掐疼她双肩,害得璟圆格格拚命忍住硬撑。
他陡地撒手,笑看她那张忍痛的小脸,忽而大笑。
璟圆格格抬头对上他那双黝亮的眸光,明白自己在他眼底不过是个他亟欲征服的猎物罢了。
“反正北京城不都长得一个样,逛了这儿就也等于逛了那儿,快点还可省点儿时间,这对你我来说都好。”她屏住气,浑身绷得死紧,正提高警觉提防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哈……”屈夙尘淡淡地挑眉,玩味地笑了,邪肆的冷光穿透了她冷硬的伪装,“你明明就喜欢我的碰触,干嘛要放作矜持,扮演起小家碧玉呢?”
璟圆格格闻言,霎时怒火中烧,“你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冷淡地撂下这句话,她再次拾步前进。
突然,她的纤腰被他重重一环,使她险些扑跌在他身上。
“放开我──”她蹙眉推抵着他的胸膛,避开他有意的侵犯。
屈夙尘锐眸半眯,危险的俊脸瞬间一转,变得冰冷蚀骨,“就如你所说,北京城怎么逛都是那些玩意儿,那不如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我不去……放开我……咱们不是说好了由我带路?”她紧张万分,小手在胸口揪紧,已流出一身冷汗。
可惜路人来来往往,全以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却没有半个人愿意出面对她伸出援手。
“君子才会信守承诺,我想对你而言,君子就如同傻子,只能让你玩弄在手掌心。所以我学乖了,只愿在你面前做个小人。”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轻冷锐利,不难听出他话语中略含的鄙夷和讽刺。
璟圆格格想争辩却已来不及了,她整个人被他挟持住,猛力往前急拉,弄得她全身发疼。
“我跟你走就是了,别拉了……”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投降,却因心有不甘,腮帮子鼓得高高的。
屈夙尘果真放开手,谅她怎幺耍也要不出什么高明的把戏。当然,防她之心不可无,于是他将她押在前面,不怀好意地说:“格格请了。”
璟圆格格回他一记大白眼,冷冷哼了一声后才迈步向前,在他的牵制引领下,来到城外五里坡下的一幢废墟前。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想把我偷偷囚禁在这间破屋子里吧?”她顿觉毛骨悚然,四周围也潜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莫非这幢又破又烂的大屋子是间鬼屋?
“这个主意倒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冷冷一笑,但听在她耳里却莫名地令人心惊胆跳。
“你如果敢这么做,我阿玛绝不会饶过你的。”她一双小手不停绞拧在身前,明明是害怕极了,但小嘴依然倔强。
他衔着笑,阴鸶的眼神与那唇边的邪笑不协调的融合,看来是亦正亦邪,让人捉模不清。
璟圆格格凝娣着他,漂亮的眉颦成一道厌恶的形状,“你到底听懂我的话没?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屈夙尘猿臂一展,抓住她的领口,语气转为惊冷,“淳庆王爷对我可是言听计从,如果我说我要定你,他也绝无二话,你信吗?”
“你这个混帐,敢要我──你不怕我让你戴绿帽,出去外面勾三塔四,勾引你所有的男性朋友,让你丢人现眼?”
“啪!”地一记巴掌甩在她脸上,遏止了她的叫嚣,“为什么你这种个性就是不改,老是拿别人的感情当猴要,你于心能安吗?”
她呼吸浅促,秀眉揪得死紧,嗓音轻颤,“我玩弄别人的感情……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璟圆格格防备他冷睇着他,他凭什么对她兴师问罪?就算她骗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心,这也不关他的事啊!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我为你着迷,所以,我害怕成为你裙底下的傻瓜。”屈夙尘狎长的眸光内敛,气势依然不减。
她不明白,他话语中明明白白表现着对她的爱慕,为何那侵略似的眼神直让她觉得深沉难懂,令人胆寒。
“你……你不会是真心的?”
不可否认,这男人威胁性十足,已在她心坎上烙上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那与众不同的特质也的确吸引了她,但她就是不愿承认这一点。
“我是真心的,就看格格接不接受了?”
突然,天际毫无预警地飘来几片乌云,四周立即冷暗了下来。
璟圆格格尚来不及反应他的话中意,就被周遭陡变的天色给吓得直往他身边靠去。
“糟了!好象快下雨了。”屈夙尘嘴角偷偷泛起笑意。
他追随天山“无影大师”观察天象多年,早已算出此时将会有一场倾盆大雨,因此将她诱骗到此,以便进行他下一个步骤。
“那我们快走吧!我最讨厌弄得一身湿。”她可不想把自己弄成一副落汤鸡的狼狈模样。
“我看来不及了,此时离开,肯定会在半路遇上豪雨,倒不如我们就在这儿避雨吧!”他仰望天际道。
“什么!你要我去那间鬼屋避雨?不──我不要!”
方才乍见这幢宅子时,已有一股逼人的寒气压迫着她,如今乌云密布,更显得它的阴霾可怕。
她就算淋成落汤鸡,也不要进去。
“你害怕?”他耸起两道浓眉,“真让我感到意外,我还以为格格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就是要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她知道当一个人无助痛苦时,那种滋味有多难熬。
“我才不是害怕,我是因为──碍…”
天空突然发出一声闷雷,吓得璟圆格格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压根忘了他对她的威胁性有多大,也不在乎他要怎幺整她了。
只要他能平安带她离开这里,她可以不计较他刚才的恶意轻保
不一会工夫,果然飘下斜雨,雨势磅砖,刮在她脸上彷若针刺,让她难受得颦紧秀眉,只好举起双臂以锦袖掩脸。
“瞧你都湿透了,我们还是进去躲雨吧,”屈夙尘皱起孤冷的剑眉。
他的目的不就是要惩罚这个傲慢又浪荡的小榜格吗?为什么在见她一副痛苦又惊骇的模样时,心底又会出现一丝撼动?
“我不去…!我要回府……”璟圆格格委屈地抽噎着,先前的凶悍样全都不见了。
“好,要回府你自已慢慢走吧!不过……天色那么差,倘若半途上遇见了什幺山野莽夫想要非礼你,可没人救你啊!”
她才要推开他自己回去,突闻他后面几句恐吓的话,那销不住的泪珠又纵横在那张惊愕的小脸上。“你怎幺可以不管我……是你把人家带来这里的……”
屈夙尘冷冷地看着她,见她垂泪的小脸,冷眸霎时转成暗沉,不耐地说:“你再啰唆──”
他已不管她要不要或愿不愿意,立刻抓住她的胳臂直往那芒草丛生的破屋里走去。
璟圆格格志怎不安地瞪着这间屋子,寒毛全都竖立起来,一股冷意吹拂在她早已湿透的肌肤上,使她猛地打了个寒噤。
“不!别拉我进去……这是什幺鬼地方?”她激烈地反应,在他的挟持下拚命挣扎。
屈夙尘凝起俊眉,冷讽道:“你当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会知道这间破宅子是哪儿?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故意要吓唬我?”她突觉可疑问道。
他不答反笑,拉着她走进屋内,屋里蛛网遍布,上漏下湿,可以看出已久未有人居住;残破的门窗更因为狂风肆虐,发出嘎嘎作响的怪声,这些可怕的声响已将璟图格格所剩的胆量全吓光了,她抱着自己愈来愈冰冷的身子,无助地望着他。
他却别开脸,不让自己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所影响。之逅上头还有当年所留下的匾额,“格格不妨看看你认识这户人家吗?”
她抬起炫然欲泣的小脸,看向被厚厚的尘埃所覆盖的匾额,隐约还能看出上面镌上的四个大字──莫云山庄。
她陡然瞪大眼,彷佛有个影像窜过脑海,紧接着她大叫了一声。
“是……是他……”突然一股狂风扫进屋内吹在她身上,带给她一股寒彻骨的战栗。
她并没忘记一年前当她恶作剧的将莫子扬的钱庄之宝摔在他面前时,他有多么伤痛和愤怒,直嚷着定会找她报仇雪恨。
在那一刹那她就后悔了,可是,她却来不及向他道歉就听说他已解散山庄离开北京城。
屈夙尘席地而坐,捡了几枝散落在一旁的枯木和干草,就在屋里生起火来。
“莫云山庄的少庄主莫子扬听说在一年前突然失去踪迹,而这间莫云山庄也就这么被解散了,这里一年多来无人看管,自然成了一幢废墟。”
他不断拨弄箸枯木,眼神锁紧璟圆格格那张错愕的小脸。
“哈啾──”一阵哆嗦后,随即而来的是一记喷涕令她感到头脑昏沉,经过这一折腾,她好象已染上了风寒。
“过来取暖吧!把衣服给月兑了。”他皱眉看向她虚弱的模样。
“什么?月兑衣服!”
“何必大惊小敝呢?难道你从没在男人面前月兑过衣服?”他嗤之以鼻,对她的反应抱着好笑的心态。
她被他这句话刺激得一阵恼怒,再加上身体不适,又开始口没遮拦了,“没错,我是在许多男人面前月兑过衣服,可本格格就是不屑在你面前月兑。”
他锐眸一勾,面露狰狞,霍然起身走向她,“看样子全天下的男人就唯独我屈夙尘让格格你看得最不顺眼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所以,你还是滚远点!”
“那我倒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叫床又是个什么模样。”
他走到她眼前,一手掐住她纤柔的下颚,黑眸邪恶地着她白女敕柔细的面容。
丙然,她跟别的女人截然不同,是如此的细致完美,就像仙子一样飘逸月兑俗,偏偏她那颗蛇蝎心肠,却也是让男人望之生畏的。
就在他出神欣赏着她,沉醉在她美丽的容颜时,璟圆格格鼓起勇气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弄痛我了知不知道?”
“疼?这是你自找的,因为你让我欲火焚身。”他低声嗤冷怪笑。
她俏脸突然一阵刷白,颠着声说:“不,你不可以这么做,在你眼底难道没有王法吗?”
他的嗤笑陡然变成狂笑,抓住她的手劲儿突然加重,“告诉你,我就代表王法,王法对我而言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无耻……啊──”
目光灼烈的他突然伸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裳,霎时,她的丝缎锦袍就这么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璟圆格格感到喉咙一阵紧缩、呼吸困难,她惊骇欲绝、无法动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愤怒的泪水悄悄滑落她的腮边,然而他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深邃的幽瞳瞅着她一脸愕然,“嘘!别哭、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一样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给你最大的满足。”
屈夙尘说话轻柔缓慢,却字字如刀,狠狠抽刮着她的心。
久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屏息低语,“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的一双小手紧抓着自己的亵衣,拚命挪动着臀部,刻意与他拉出距离。
“干嘛那么害怕呢?就算我要了你,对你来说也不是头一次啊!”
他发出一阵森冷戾笑,倏然抓住她的脚踝,往他身上一拖,“小榜格,别想动歪脑筋,你不是说这里是鬼屋吗?难道你不怕溜出了我的视线没人保护你?”
她的下肢牢牢地被他的大手所束缚,害她怎么也无法挣扎坐起,双腿在拚命扭动之下,裙摆竟堆上了大腿,露出她一截白匀滑女敕的腿肚。
屈夙尘眼睛猛然一亮,着了火般地凝住在她的小腿肚,手掌心轻轻来回抚触箸,几乎让璟圆格格吓得惊声尖叫。
“你真美……光看到你这儿,就让我忍不住想要了你。”他嗓音嘶哑,一脸赞叹。
璟圆格格心一提,告诉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于是趁他只有一只手夹住她时,霍然使尽全力双腿一蹬。
屈夙尘为了闪避,两手因而一松,她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拚命往外狂奔。
外头雨势虽大,也让她感到害怕,但她宁愿选择被大两所吞没,也不愿让这个恶魔给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