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娘儿们再鬼吼鬼叫的,小心我——啊!寨主——你怎么在这里?那丫头可曾伤了你?”
小魏原本在地窖外打吨,霍然被地窖里传出的女子尖嚷声给吓醒,他更没想到前来巡视的结果,竟看见寨主和她抱在一块。
“没有,她伤不了我的。”路维阳以身体挡住小魏的视线,紧紧将她揽于身下,遮住她玲珑有致的春光。
“寨主,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小魏忍不住问道。虽然他在打吨,但耳朵仍坚得老高,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监控,他怎会一点儿都没发觉寨主走进地窖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睡得像只死猪,这个蛮横格格如果从你手里逃了,我可不会轻饶你的。”
“真的吗?难道我睡死了?”小魏搔搔耳根,实在很难想象精明的他也会有睡死的一天。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路维阳沉声命令。
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干呢!可不容许小魏留在这儿搅局。
“可是……这个女人难搞得要命,不是成天大呼小叫的,就是乱踢乱撞,弄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声音。寨主,你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他尽本分地劝说,心中非常不解寨主为何在大半夜里流连于此地,难道是为了惩处那个乖张的女人?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而且我也会小心的,你不用操心,下去吧!”路维阳脸上已显现不耐的神色,机灵的小魏已有所悟地暗自退下。
“别哭了,你还要在我怀里哭多久?”
待小魏离去,地窖的石门又重重地关上后,路维阳这才掬起宁羽格格的下颚,对上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
她眼中溢满了水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的撩拨着他的铁石心肠。
他蹙紧眉峰,双眉下一张极具个性与男性魅力的脸庞,画出几许烦躁的线条,他顺手抽走她掩身的抱衫。
“我……我要衣服,把衣服给我……”
她想从他身旁拿起那件被他褪下的锦袍掩身,但是路维阳却恶意的压住它,不肯移动分毫。直到她拉得又急又端,他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别逞强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必须凡事都听我的。”
他突然抓起她的柔荑,按上自己早已亢奋挺实的骄傲上。
宁羽格格大吃一惊,看着那藏在他裤子下的东西,忍不住轻声探问:“这……这是什么?”
她摇摇头,试着甩掉满脑子的昏沉,刚才那些烈酒的后劲果然不浅,虽然她已经清醒大半,可是脑袋还是沉重无比。
路维阳眯起眼,不怎么相信地反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措懂的神情表现得还真是不赖,若非他早已明白她是个什么样本性的女人,此刻极可能被她佯装的无辜与幼稚给蒙骗了呢!
宁羽格格直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好想睡觉,你别来烦我了。”
宿醉的影响让她感觉昏昏欲睡。
“你又摆起大小姐的架子了?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要我走也可以,但得让我尝够了你再说。”
路维阳被她的话语所刺激,才刚缓和下来的怒潮又再次涌遍全身。
说着,他已率先解开衣带,月兑去上衣,出他那结实剽悍的上半身,眼神带着阴沉的诡光……
宁羽格格眨了眨眼,对他奇怪的举止充满了惊讶,她呆愣了半晌才道:“你……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月兑衣服?”
他虽非一丝不挂,但那昂然挺拔的身材傲立在她眼前,带给她无比的压力,尤其是他那两汛深潭里,沉淀着深沉的……
“少废话,快月兑!”他沉冷的嗓音夹带着怒焰,两眼灼灼地逼视她。
“我……我……我的衣服早已不见了,你还要我月兑什么产抖了半晌,宁羽格格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我是说下半身!”他粗着嗓音命令道,故意以这种押戏的字眼来侮辱她。
‘什么……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讶异,一下子语不成句,沉甸甸的脑子也无法正常运作。
“算了,我自己来。”
他故意漠视她的惶乱,瞬间将她揽近身,以蛮力剥除她的裙据,不一会儿工夫她的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亵裤……
宁羽格格的俏脸一白,困惑。惊慌、秦窘与骇意统统凝聚在她的心底,她赢弱地摇着蜂首,“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此刻,由她受到惊吓的模样里,一点儿也找不出以往的任性、骄蛮。渐渐地,她眼中打转的泪水愈来愈多,不仅模糊了她的视线,更扰乱了路维阳的思维。
“别躲我——”路维阳凶狠地拽住她的手腕,用热烈又充满的眼光上上下下浏览着她的娇躯……
天,她还真美!原以为那丰润乳白的酥胸已是上天杰作,想不到她那两条匀称的玉腿更是细长柔美毫无瑕疵。
“啊…”宁羽格格已难受得不能自己,根本无法分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何要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对付她?
“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一样甜美……”
当他的手按上她亵裤的腰带时,她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不要……”她无助的恳求出声,两眼变得水盈盈。
“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羞人了……
“别吵……”路维阳粗嘎地申吟了一声,“你只要放松心情,感觉它的美好。”
“呢——别……”宁羽格格几乎已无法承受他这般狂妄的挑逗,只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撕扯着她的身心,令她无以自拔。
他的眸光倏然由浓转暗,瞳底闪现一丝侵略性的光束。
“不喜欢吗?”路维阳暧昧的语句放肆地侵入她的耳里,并挑眉亵玩着她柔女敕的幽口,目光则流连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逗留不去。
他双眼邪魁地盯住她通红的小脸,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宁羽格格倒抽了一口气,嘴里也不断逸出娇弱的申吟声,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涨满了陌生的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似闪电般划过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到底是谁?”宁羽格格害怕极了,可是,体内持续扬起的快意又让她无法忽略。
“你不需要知道。”突然,他粗鲁悍猛地压在她身上,沉着声调缓慢地说,眼神也变得更为讥消。
路维阳正打算深深撞击到她体内的刹那,石门又传来开启的声音。
他暗阵了一声,立刻放下她,以极快的速度,三两下便为彼此着好衣物。
“我不是叫你出去,你又进来干嘛?”他连头也没回就沉声吼道。
宁羽格格更是羞愧地窝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教她怎敢面对任何人?
“寨主,是我。”魏小芳怯生生地说:“我哥说她把晚餐都给踢翻了,所以我才再为她送一份菜饭过来。”
路维阳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魏小芳手里捧的伙食,冷声说:“东西搁着,你下去休息吧!”
他怎会不知道小魏在打什么主意,谁会在大半夜送伙食来?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魏小芳将手中的餐盘轻放在地面上,斜月兑着一直躲在路维阳身后的宁羽格格,“那么晚了,寨主还不离开吗?”
魏小芳的眸底闪烁着怒焰,若不是寨主在场,她一定会狠狠掐死这个害死彩虹的女魔头。
路维阳看着宁羽格格瑟缩的表情,心底陡升一个念头!
“你是和你哥一样担心我被这个蛮夷女子给吃了吗?哈……你放心吧!她在我手里就像是老鼠碰到猫,逃不掉的。”
他故意夹带讥消的嗓音说,眼见宁羽格格将自己抱得更紧,想必他的话已达到恫吓她的效果。
“这么说,寨主那么晚留在这里,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惩罚她了?”
魏小芳遂放下一颗心,刚才她听哥哥的形容,还以为寨主对这个女魔头有意思了呢!
为了彩虹,也为了拥护自己的利益,她绝不能让这个女魔头得逞。
“没错,你瞧她现在不是已被我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他眯起眼,谑视宁羽格格一双满是悲伤的水雾大眼,强迫自己撇下心底那丝该死的心疼,刻意以恶言恶语来伤害她。
宁羽格格垂首低泣,早已承受不住他方才对她身体的侵犯和现在言语的亵读,在他们心中,自己仿若是个该千刀万别的恶劣女子,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何时惹上他们?她明明不认识这些人啊!
魏小芳也陪着他笑说:“寨主,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这个丫头,我早有满肚子主意了。”
路维阳一听,错愕之情立即浮上脸庞,他瞪着魏小芳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做出伤害她的事。”
魏小芳一听,惊慌失措,不解地瞅着路维阳和宁羽格格,“可是……寨主,难道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骂她几句是没有办法让这个女魔头得到教训的。”
乍听“女魔头”三个字,宁羽格格立即抬起头,直视他二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唤我是女魔头,我不是……我不是——”
她捂着脸拚命摇头,屈辱的泪滑向她的掌心,心中盛满了悲伤。
“不过是骂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一了?你还没尝过我们‘劲云寨’的最高刑法——曳马奔腾。”魏小芳恶狠狠地说。
宁羽格格重复,“曳马奔腾?”
“你不懂吗?就是把你用绳子挂起来绑在马上,然后让马儿到处奔跑,到时候不刮下你这身细皮女敕肉才怪!”她狠戾地说。
“住口——”看着宁羽格格愈加惨白的脸,路维阳忍不住喝声道:“这种惨无人道的刑法早在数年前就已废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提它干嘛?”
“寨主不是要惩治她吗?为了她恢复这样的刑法绝对值得。”魏小芳包不肯罢休,她绝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女魔头。
“别再说了,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路维阳忿忿地站起身,好好的一份兴致完全被魏小芳给破坏殆尽,他自知再待下去,只是会带给宁羽格格更大的难堪。
“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惑,忘了她是个恶名昭彰的坏女人?”
魏小芳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说话的口吻像权了打翻的调味醋,酸味四溢。
路维阳一怔,突然对魏小芳绽放出一朵温柔的笑花,他拍拍她的肩道:“你放心,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她动心。我自然会给她应有的教训,但为了她而让我们‘劲云塞’陷入冷酷残忍之说,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他眼眸中露出温煦的神采,将魏小芳的一颗少女心深深迷惑着,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只好认了。
“寨主说的是,她是不值得,不过,若是有需要我教训这丫头的地方,请尽避告诉我,我一定会整得她生不如死。”她恶狠的眼神像利刃般不断凌迟着宁羽格格的心。
宁羽格格被她那满满的恨意扎得头皮发麻,想从她那不寻常的语气中咀嚼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想破了头仍想不透自己曾得罪过这样的人?
“好了,别为她伤脑筋了,我们走吧!”路维阳一手搭在魏小芳的肩上,与她一起走出地窖。
宁羽格格因他那些伤人的话语而揪痛了心,她闭上眼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直到石门推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宁羽格格才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漆黑可怕的墙壁,心中泛起惊骇的念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
宁羽格格哭了一夜,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感到体虚力乏,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真的很想继续逞强下去,以她倔傲的个性,她向来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但她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饿死自己,她心里只想再见是阿玛和是额娘一面,她好想他们,她舍不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想到这,她又潸然地垂下泪,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一阵刺痛,她不禁又想起以往在宫里的悠闲与惬意,更恨自己为何从来不曾好好珍惜那样的生活?
他们说她是恶女、女魔头、恶名昭彰的女人……难道她真是那么差劲,非得替她冠上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吗?
她不是不曾反省饼,这一天夜里,她想了好多好多,或许她过去的行为真的有些自私嚣张,更喜欢们吓奴婢、奴才们,看他们惊慌怕死的模样她就会感到很快乐,可是,她从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意图啊!
那么多年了,宫中竟没一个人曾告诉她,她的行为是错的,这又怎能全部怪到她的头上?
本唁咕喀…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她突然觉得饿得发昏,眼看着摆在前面那盘已凉的饭菜,她厌恶地撇撇嘴,在该不该用之间犹豫着。
算了!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她还逞什么强呢?
拿起饭碗,她夹了一块素菜进口,咀嚼了两下觉得味道还不错,这才放心食用它。虽然饭菜凉了,但已是饥饿过头的她仍然津津有味地一口接一口吃着,正当手中的瓷碗见底的同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疼,让她的手一松,确砸到地上,支离破碎!
她错卧在地上不停翻滚,抱着肚子拚命哀嚎,却没有半个人进地窖理会她。
“救我……谁来救我……好难过……好疼——”宁羽格格痛得冷汗芩芩,发出的求救声细如蚊钠,根本起不了半丝作用。
她咬着牙,拚命向外爬,怎奈尚未到地窖口就被栏杆给拦阻下来,捉着它用力站起来,使出浑身的力量,使劲向外嘶喊:“救我……谁来救我……”
敖部的绞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但她不能死,在尚未回宫见皇阿玛和皇额娘一面,她绝不能死…
“救我——”
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眼前的景物也渐渐被黑影所取代,直到她看见石门晃动的影子,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卧在地……
路维阳昨晚就感觉地窖内阴寒无比,心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怎耐得住这种寒沁入骨的痛楚?当晚他便想帮她送一条暖被过来。然而理智却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他怎能轻易忘记彩虹的坠崖,全是她这位好格格造成的呢?
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他冷冽的心软化了。
天方亮,他便捧着被褥进地窖。
他没想到所见的竟是她已几乎没有生命迹象似的倒在地上。
他愣了半晌,倏然冲向她,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看见她发青的唇——她被人下毒了!
当她脚旁那只空饭碗映人他的眼中时,那颗愤怒的心已急促发酵、酝酿。
是魏小芳,她居然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他早该防备的,为什么却忽略了魏小芳对宁羽格格的恨意呢?
路维阳不再多想,慌忙地抱起她便直奔地窖门外。经大夫紧急治疗后,宁羽格格已无大碍地躺在暖炕上,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她耗费太多精力,身子骨早已虚软无力,昏睡许久仍未转醒。
路维阳一直守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已逐渐转红的脸蛋,也发现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有着不搭调的愁思。她虽闭着眼,但她的眉头却锁得很紧,仿佛正承受极大的苦痛。
“该死的!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过来?”
路维阳为她担忧的心怎么也放不下,他更不能容忍魏小芳这种恶劣的行径!
虽然他曾亲眼目睹彩虹出事当天,她一直驭马跟在彩虹身后,致使彩虹坠崖身亡,但她应该不是蓄意的啊!
路维阳揉了揉眉心,突然恨起自己来,他干嘛要为她说话?不管她是否蓄意,若不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怎会害死彩虹?今天让她受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他已算是六至义尽,至少没无视她中毒而不顾,她也没什么好怨他的了。
就在这时候,宁羽格格有了动静,她的眼睫扇了扇,指尖微微颤了额,这才缓缓地睁开眼。当她看见这陌生的环境,一时脑子变得空荡荡的,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路维阳的语气虽淡漠,但他眼底跳跃的火花却泄漏了他的释怀与兴奋。
宁羽格格看了看他,刹那间所有的回忆全涌向脑海,冲击得她头部一阵剧疼,她霍然抱住自己的脑袋,拚命地摇头道:“走开,你走开,你们全都是坏人——全该下地狱去!”
她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恣意妄为、无情残冷,忘不了他曾一次次伤了她的心,却又不肯告诉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让她的身心疲累不已……
“你冷静一点——”他抓住她的臂膀。
“你们不是打算毒死我吗?为什么还要救我?”宁羽格格瞪了他一眼,委屈的泪水再度弥漫双眼。
“我从没指示任何人用毒,就算想要你的命,我也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路维阳实在气不过她老是把他当成不择手段的男人,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有多担心她,多害怕她就这么昏睡不起?这种揪心的痛她又能了解多少?
“不……我不相信……你们全都串通好了,只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宁羽格格抚着肚子,一想起之前那肠胃绞痛的感觉,就忍不住冒出芩芩冷汗,这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的苦头。
皇阿玛,快来救救她啊!
“你怎么了?还疼吗?教你别胡思乱想你就是不听。”路维阳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掌,按在她的小肮上轻轻揉转,试图缓和她的疼痛。
宁羽格格深吸了一口气,他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孔映入她眼里,变成了邪魅的魔力,单是被他的影子罩住便让她喘不过气,何况他又一而再地侵犯她的身子,“不准碰我……你们全部是土匪,根本没资格碰我。”
路维阳脸色一僵,骤变的冷硬让她的心坎猛地一震!
他性格的下巴、墨染的眉宇,竟是如此慑人心神,令她心跳失序。
她党抵着床榻,紧张地直往墙角移动。
突然,他上前猛地一抓,拎起她的前襟,“你的直觉很敏锐,但总是在说错话后才发现,那常常为时已晚了。”
路维阳微匀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展现出一股暧昧的神采…
他的逼近使他的嘴距离她的唇仅盈寸,吓得宁羽格格的双拳紧紧扣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你怎么全身都变得僵硬了呢?我这个土匪头子现在可是正在伺候宁羽格格你呢!不知道我这么做,你的肚子还疼不疼?还是需要我更温柔一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肮。且不怀好意地往下。
在他湛黑的眼睦里闪烁着使坏的锋芒,让宁羽格格心生警戒,双肩紧紧瑟缩了一下。
“我不要你伺候我,你只要离我愈远愈好,最好是放我回去,我保证回它以后,绝对不提你们寨里的事,就算是阿玛逼问我,我也不会说的。”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尽力想说服他放过她。
路维阳脸上出现嫌恶的表情,他眉宇一攒,双睦显得空洞而黝黑。他以拇指指月复搓揉着她的下唇,以诱惑的口吻说道:“何必拿仁义道德来装饰自己的门面,告诉你,我不、希、罕。”
在他不带感情的注视下,宁羽格格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又恢复骄傲的态度,“你别碰我,本格格已答应放过你了,你居然还不识好歹——”
他抚触她下唇的手指赫然重批了一下,堵住了她底下的话语,并以刚冷的目光凝视她无措的容颜。
“痛…”她下颚疼得噙出泪来。
他渐渐地藏起眼中惯常侵略性的眸光,改以一种押戏的语调说道:“你以为在我这个地方你还是个格格吗?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你识实务的话,或许还可以成为我路维阳的女人。”
宁羽格格杏眼一瞠,喂慌地问道:“你……你说你叫路维阳?”
“禀格格,在下是姓路,名维阳,不知你是否愿意成为在下的女人?”他倒是顺着她的话语,一步步走到问题的核心。
宁羽格格恍然回神,这才听清楚他的问句,墓地挡起上半身,忿忿地说:“谁要当你的女人!你简直吃了熊。必豹子胆——”
“是吗?如果我把昨夜你和我之间曾发生肌肤之亲的事宣扬出去,你以为你还能清白做人吗?”他谑笑了两声,字字铿锵有力。
“你……你怎么可以……你简直不是人。”宁羽格格气得全身发抖,才刚要开口怒骂,她的小嘴已被他性感的薄唇毫不客气地覆上。
他滑溜的舌沿着她可爱的唇线细细描绘,更以一股霸气的姿态窜进她口中,恣意放肆地翻搅着她口冲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把宁羽格格的感官刺激到了最高点,让她直觉经过他肆虐的地方仿佛都被烙了印永远也洗不净了……
“不要——走开——”她在他口中呐喊。
“别逞口舌之快,我明明感觉到你已完全沉迷在这个吻当中,还欢愉地直叹气呢!”路维阳邪肆狂笑每一个笑声都刺激着宁羽格格的自尊。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委屈,下意识的伸出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