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功大法那是胖翁留给大花的一本小册,上面所载的乃是在男女合交中,专吸对方功力的一种邪门功夫。
大花把小册给了他,他只是出于好奇,仔细研读后,将口诀牢记在心的,根本没有当真去练它,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得上用场的,他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赶紧暗自复习一遍了。
田玫瑰见他不搭腔,觉得很没有兴趣,耸耸肩,然后去搂着秦逸,两手在他的身上抚模着,可是闹了半天,毫无反应,田玫瑰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绝活了。
只见她动手把绑着秦逸的那个大圆盘摇了几圈,直到他头昏脑花,分了一点神后,她便蹲在他身前,在他的脸上轻抚两下,然后使用力吻着他,那特有的亲吻方法,令秦逸有点点的气喘吁吁,整张俊脸稍稍一红,情绪颇有些激动。
田玫瑰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二百五,我本姑娘也要……”
不料念犹未了,突觉身上被一道热流直冲,如同黄河决堤,洪水犯滥,使她惊得不知所错,原来秦逸一泡尿憋了很久,经不起田玫瑰的大展口技,突觉得全身一个机伶,再打个寒颤,竟告失禁,尿便自射而出,势如救火的水枪,田玫瑰来不及躲闪,被骚水洒满了全身,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
其她的女子正在观赏田玫瑰的口技表演,不料出现这种场面,一见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田玫瑰霍地跳起身子,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他妈的,我看你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上前就飞起一脚,照准他的两胯间踹去。
这娘们真是狠毒,她这一脚踹下去,秦逸还能有命吗?
秦逸吓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林玫瑰眼急手快,扑上前去用双手将田玫瑰拦腰一抱,硬生生把她倒拖回去,秦逸虽大难不死,但早已吓得一身冷汗。
田玫瑰已形同疯狂,奋力挣扎着叫道:“大姐,放开我,今天我非把小子……”
林玫瑰抱紧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冲动,冷静些。”
武玫瑰也过来帮腔道:“大姐,这小子太可恶,何必浪费时间?干脆一刀了断,看它还能不能作怪。”
林玫瑰正拿不定主意时,忽听几个女子振奋地齐声叫道:“大姐,快看啊!”
原来秦逸为了保命,决定拖延时间想出对策来逃出去,如果硬着和她们斗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他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是绝对斗不过她们的,所以想出一计,利用吸功大法来对付她们,于是,努力使自己的情绪高扬起来,全身热血沸腾的直喘气。
武玫瑰见状,大喜不已,迫不及待的道:“我再来试试吧。”
田玫瑰停住叫声,急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现在是轮到我的……”
武玫瑰的欲火正上升着,只当有听没有见,根本不加理会,就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扑,那知尚示入港,秦逸又呜金收兵了。
武玫瑰气得七窍生烟,怒问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胃口啊?”
秦逸哼声道:“我看你不但笨,还不是一般的笨,有没有听说过,制住了人家的穴道,还怪人家不能办事吗?”
武玫瑰道:“你的意思是,是要我们替解开穴道?”
秦逸轻描淡写的说着:“解不解那是你们的事情。”
武玫瑰沉吟一下,问道:“如果解开你的穴道,你还是二百五呢”
秦逸一脸自负道:“开玩笑,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几个老婆是怎样混上手的。”
武玫瑰问:“这么说你很行喽?”
秦逸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了。”
武玫瑰听了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试试看,但她不敢冒然的为秦逸解开穴道,忽听林玫瑰吩咐道:“蝶丫头,多取几根牛筋来。”
蝶丫头恭应是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来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几个吧,这玩意儿是取牛腿的筋带,晒干后再置入特制的药水中浸泡多日,取出晒干了又浸泡入药水中,如此连续几次,最后放在阴凉处阴干,即成为弹性和固性极强的筋索,如果用它来捆绑手脚,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挣断。
林玫瑰即命几名女子,各取用两条牛筋,加绑在秦逸的双手双脚上,这样一来,那就万无一失了,武玫瑰不禁问道:“大姐,你要解开他的穴道吗?”
林玫瑰微微点头道:“不错,这回让我来试试吧,如果这小子还是二百五,我就给他来个一刀了断!”
说时,还把手中的短匕一晃。
秦逸暗自忖道:“这回可得抓住机会罗!”
大姐头亲自上阵,武玫瑰等人不敢跟她争,只好退开在一旁,拭目以待,等着看这位大姐头大显身手了。
林玫瑰把短匕归鞘,交给了蝶丫头,随即宽衣解带。
不愧是女霸王,全身一月兑,果然有看头,只见她双峰不但丰满,而且高耸挺实如同一对精雕玉缀的象牙半球,细腰盈盈一扭,臀部却又丰满渐圆,但全身不见一点多余的肉。
尤其是小肮平坦,两腿修长,简直就是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迷人胴体,女霸王的卓号可不是叫着好玩的,床上功夫必然与众不同,要是没有两下子,那能把同门师兄弟“一网打尽”了。就连德高望重的师父快剑手午孤达,都被她迷得晚节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背后骂他老不正经的。
这时她已全身清洁溜溜了,烟视媚行的走到秦逸的面前,风情万种的嫣然一笑道:“姓秦的,这可是最后的一个机会了,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二百五,那本小姐也没有办法了。”
话犹未了,突见她双手齐动,连连向秦逸的全身几处大穴部位拍去。
秦逸只觉得全身一阵震荡,受制的穴道终于全部解开了。
这娘们要是不简单的呢?
林玫瑰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围在四周看护着秦逸,以防万一,然后转身面向秦逸笑道:“姓秦的,穴道已经替你解开了,你该没有借口了,要好好的表现一番了吧”
秦逸笑了笑,故意问道:“那得看你的功夫了。”
林玫瑰又妩媚地一笑,便将自己赤果果的娇躯,紧贴在他身体上轻轻的擦起来,秦逸已打好主意,穴道虽解,但手脚仍被牛筋牢牢捆在圆木盘上,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使是粗铁链,也可以奋力一挣而断的,可是,这种浸过药水的牛筋,比铁链更具有弹性,要想挣断它可不容易,自忖毫无把握,所以他不敢操之过急,更不敢冒然轻举妄动,必须沉住气,见机行事。
林玫瑰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秦逸耍不出什么花招,因而不疑他,为了在姐妹面前表现一番自我,早已冲足了劲,施展出浑身解数,不消片刻,秦逸果然已是蠢蠢欲动了,林玫瑰顿时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终于憋不住了吧?”
于是,她更是施出浑身解数,扭腰摆臀,如同狂蜂浪蝶,那股放浪形骸之态,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其实秦逸对这种骚娘们毫无胃口,只不过是为了挑起她的狂烈欲火,必须假戏真做而已,他这时已胸有成竹,一面虚与委蛇,一面默诵着吸功大法的口诀,只待时机一到,那就看他的表现了。
林玫瑰闲人多矣,但从未遇上这种强劲的对手,由于小伙子得天独厚的本钱,加上功力深厚,又经大小二花的磨练,更使他如虎添翼。
秦逸的双手双脚虽被固定在大圆盘上,但身体仍可扭动的,对他的冲杀妨碍不大,两人就以站立的姿态,各自全力以赴,展开激烈的肉搏,杀的天昏地暗,一盏热茶时间过后,秦逸的动作愈来愈勇猛,林玫瑰也更放浪形骸,嘴里不断发出轻嘤的娇哼,身为大姐头的林玫瑰,不能在小妹们面前丢脸,双手搂抱住秦逸的身体,使两人腰部以下的身体紧紧密合着,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只见林玫瑰已是香汗淋漓了,娇喘吁吁,口中连呼:“爽,爽,真爽!”
秦逸心知时机已成熟,加了把劲,连连展开冲刺。
林玫瑰正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突觉对方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使她不由自主的连打几个寒颤,竟告一泄如注。
林玫瑰惊愕地叫道:“啊,你……”
这娘们情知不妙,惊呼声中,急欲摆月兑对方的吸力,但那股吸力太大了,非但无法挣月兑,而且全身的功力,随那一泄如注之势被对方吸了过去,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见她双手紧抱住秦逸的身体,全身一阵抽搐、颤抖,随即虚月兑地瘫倒在地上。
臂战的女子们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兴奋过度,武玫瑰不禁取笑道:“大姐,你今天怎么这样差劲,三两下就败下阵来了。”
林玫瑰双目紧闭,连连张动两片嘴唇,似乎是要说什么,可惜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武玫瑰见状向其他人道:“你们照顾一下大姐,让我来收拾这个小子。”
两上女子立即上前,把虚月兑的林玫瑰抬了下去。
武玫瑰眼光一瞥,见秦逸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不由地惊诧道:“难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还真不是吹的啊!”
秦逸黠笑道:“那我劝你还是知难而退吧,不必自讨苦吃喔!”
武玫瑰那甘示弱,哼声道:“开玩笑,比你更强的人本姑娘也见识过,我倒要领教领教,看看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秦逸正中下怀,故意向她挑战:“我已经警告你了,不怕死的就来吧!”
武玫瑰冷哼道:“笑话,这又不是上刑场去砍头,有啥好怕的,你就别得意了吧!”
武玫瑰在加入十二红玫瑰前,就是独来独往的采花女盗,她的师承派别,从来没有向人提过,但一手精熟的剑法,倒很像是红门派的路数。
林玫瑰曾经好奇的问过,她却笑而不答,似乎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这位采花女盗的心狠手辣,连身为大姐头的林玫瑰也望尘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靓仔,被她玩过后,一定要把对方的双目挖出,留作纪念。
这是为什么?至今没有人知道。
但存放在纪念品的小木箱里,已经有好几百对眼球了。
武玫瑰脸上露出的笑容,走向秦逸面前,笑问:“要不要喝点男枪永不倒啊?”
秦逸道:“你真爱开玩笑,要靠那玩意儿帮忙,还有什么搞头?我看啊,你自己倒是应该多喝些,否则没两下子就是第二大姐头喔!”
武玫瑰哼一声,不愿再跟他斗嘴,干脆来个各凭本事见真章。
双方一个是举兵待发,蠢蠢欲动,一个是城门大开,挥军迎敌,两军一交锋,立时展开真刀真枪的厮杀,观战的众女又摇旗呐喊起来。
“二姐加油,加油!”
“冲啊,杀啊……”
这时如果外面有人听见,一定以为屋内有千军万马在激战,否则,那会有如此浩大的声势?
秦逸本来尚毫无把握,刚才暗自运足功力,以吸功大法将林玫瑰的全身功力悉数吸尽,使他顿觉信心十足,于是,他决心要将这十二个婬女圭女圭的功力照单全收。
幸好她们没有看出,林玫瑰虚月兑是功力被吸尽,否则武玫瑰就不会重蹈覆辙了,一场短兵相交的肉搏进行着。
武玫瑰的技巧比不上林玫瑰,但勇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风是只求自己满足,那顾得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秦逸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够控制自如,遇上这种如狼似虎的骚娘们,恐怕早就弃兵逃跑了。
武玫瑰加足了劲,愈战愈勇猛。
不到一盏热茶时间,就已觉出快要败下阵来了,她只求自己满足,并不在乎对方的任何感受,秦逸心知时机又到了,暗自运足功力,将吸功大法蓄势待发,武玫瑰正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突然连打两个寒颤,已告一泄如注。
那知刚觉出爽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的向丹田涌聚,如同万流集聚向大海一般,同时,从对方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黄河决提,经由开元中枢,被一古脑吸了过去。
武玫瑰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来个悬岩勒马,急流涌退,可惜为时已晚,连整个身体都被吸住,使她无法挣月兑,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惊慌中,被对方那股强大的吸力吸尽。
“啊……”
惊呼声中,她跟林玫瑰的情况一样,也告虚月兑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观战的这些女子,竟仍未看出所以然来,以为她也跟林玫瑰一样,是兴奋过度哩。
武玫瑰刚一倒下,田玫瑰就抢先上前把她拖开,迫不及待道:“现在该轮到我了。”
另一女子讥她道:“三姐,你一身的尿,不先去洗干净,待会儿轮到咱们不就要闻尿味啦!”
田玫瑰愤声道:“我全身都被尿湿了,你们还怕闻?”
其他女子一听,顿时哄然大笑。
田玫瑰当仁不让,走到秦逸面前一看,见秦逸仍然一副傲然的态度。
秦逸对这太过丰满的娘们,实在胃口缺缺,故意气她道:“看你满身肥肉的,也见不得能迷倒多少男人?”
田玫瑰哼声道:“是吗?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怎么一下子对本姑娘这么关心起来了。”
秦逸笑道:“是,我关心你,别自作多情了。”
田玫瑰发狠道:“哼,你再罗嗦了,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秦逸一听,不禁暗自叫苦,惟恐她当真怒愤的冲动起来,那就无法将她的功力吸尽了,于是强自一笑,道:“好啦,这会儿我已经不是二百五了,上吧!”
“哦?”田玫瑰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秦逸道:“刚才两个太差劲,没两下子就败下来了,实在扫兴,现在就看你的了。”
田玫瑰听了,不由地暗自一惊,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对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我除了口技是一绝,功夫比不上她们,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心念一动,忽道:“四妹,你先来,我去清洗一下。”
四妹王玫瑰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谢谢三姐。”
田玫瑰又瞥了秦逸一眼,才抓起月兑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的离去。
***
田玫瑰要清洗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她是为了怕出丑,急于回房去服药,打算借助药力,使秦逸不得不甘拜下风,以雪刚才染尿之辱。
十二红玫瑰是靠出售药,及传授房中术起家,储存的备货多的是,男枪永不倒是专为男子调制,服后立见奇效,能令人欲火狂烧,精力旺盛。
她们卖的通常是药粉,无色无味,以便偷偷加入酒中,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专为女子调制的则是女迷香,也是药粉,加入酒中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贞节女变婬妇,而且功能增强耐力,久战不泄。
田玫瑰回到房里,从柜中取出一瓶掺和好的药酒,拔开瓶塞,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够了,她居然喝下大半瓶,看来是决心要给秦逸颜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懒和去叫蝶丫头,干脆自己去厨房,在大锅内取了一桶热水,提回房中倒人木盆,不慌不忙地清洗起来,她一直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这倒省事,清洗时连衣服都用不着月兑了,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药性发作时,突然警觉窗外有人在探首窥视。
田玫瑰心知巨宅内别无他人,一定是那两个小表。
于是不动声色,故意苦无其事的哼着小调:“二人青春好年华,姑娘尚未许婆家,那家姑娘不怀春,愈思愈想……”
突然跳起身,直射窗前,伸手将窗推开,探头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两个小伙子,两个小表出其不意地一惊,吓得掉头就跑。
田玫瑰喝道:“站住!”
两个小表只好止步回转身,低下头不敢正视。
田玫瑰怒问道:“你们鬼鬼崇崇地在窗外干嘛?”
这还要多问吗?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洗澡又不关门关窗的,让春光外泄,能怪两个小表偷看吗?
可是他们不敢直说,其中一个比较机伶,随时应变道:“我们以为大家都在刑房里,不知道三姑女乃女乃回房了,刚才听见这房里有声音,所以赶来查看一下……”
田玫瑰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那小表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田玫瑰命令道:“那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两个小表不敢抗命,只好缓缓抬起了头。
定神一看,天啦,田玫瑰露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果果的一丝不挂,吓得两个小表急忙又把头低下。
田玫瑰却追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那小表应道:“看,看清楚,不……不,没看清楚!”
田玫瑰存心捉弄他们:“那就再看个仔细!”
那小表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经看清楚啦!”
田玫瑰忍住笑,问道:“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小表道:“看,看见三姑女乃女乃站在窗前……”
田玫瑰又问:“我身上穿的什么?”
“这……”
小表那敢照直说啊!
田玫瑰哼声道:“说不出?这表示你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抬起头来看仔细!”
那小表只好硬着头皮道:“看清楚了,三姑女乃女乃身上哈也没穿。”
田玫瑰笑声突止,又问:“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表不敢说不好看,只好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
田玫瑰追问:“哪里好看?”
那小表慢应着:“都好看。”
田玫瑰不再捉开他们,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够,你们去厨房抬一大桶热水,快些替我送到房里来。”
两个小表齐声恭应,这才如获大赦地掉头飞奔而出。
田玫瑰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表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不消片刻,两个小表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舌。
这位三姑女乃女乃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果果地躺在床上,他们虽是人小表大,但阿荣仅十六岁,阿兴只有十四岁,两个小表偷看女人洗澡而已不是头一回。
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得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见田玫瑰挺身坐起,吓得两上小表差点屁滚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木桶,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不料却被田玫瑰喝阻:“回来。”
两个小表心慌意乱,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一堆。
田玫瑰已站下床,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吓成这样?”
两个小表忙不迭爬起,仍由阿荣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女乃女乃要洗澡,咱们不敢留在房里。”
田玫瑰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表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表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荣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女乃女乃,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田玫瑰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表一听,顿时相显愕然,不知所措起来。
田玫瑰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两个小表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来没有干过,也毫无经验,但这位三姑女乃女乃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违背。没有办法,只得蹲子,替这位三姑女乃女乃擦背,可是两上小表笨手笨脚,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田玫瑰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东西,难道没有替人擦过背吗?”
两个小表齐声道:“没有……”
田玫瑰怒吼道:“没有也得擦,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小表吓得连声应道:“是是是……”
这位素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女乃女乃,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表消遣,她只是在等待女迷香的药力发作,趁婬性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秦逸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害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须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欲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呢?
其实,她那会想到,遇上秦逸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无效(迷药除外),连他的尿都具有解毒的功能,当然这是那颗还阳大蛇丹在起的作用啦!
田玫瑰刚才喝下秦逸射出的一些尿水,这会再喝下大半瓶的女迷香,药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玄机,只好拿两个小表消遣消遣,继续等待着药力的发作。
阿荣和阿兴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靠偷鸡模狗的勾当混日子,连想加入天地门都不够资格,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须替十二红玫瑰物色俊男靓公子,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棒的,她们一高兴,另外还有奖赏,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着灯笼难寻到的,所以地十二位姑女乃女乃,他们必须恭恭敬敬,唯命是从,以免遭到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这样好的差事倒是其次,由于两上小表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会留活口的,那才不是闹着玩得呢?
所以他们交换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低着头听候这位三姑女乃女乃的指示。
田玫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若无其事地道:“又不是罚你们跪,快替我洗吧!”
两个小表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女乃女乃洗澡,可不知从何下手,田玫瑰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发,把盆内的水洒了他们一身,笑骂道:“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啊?”
阿荣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女乃女乃洗,你要洗哪里啊?”
田玫瑰斥道:“你们是猪脑啊,洗澡洗哪里,难不成你们要替我洗牙缝啊?”
阿荣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女乃要先洗哪里,再洗哪里?”
田玫瑰怒声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阿荣一听,看了阿兴一眼,小声道:“阿兴,你洗身子,我洗脚吧!”
“不行,我洗脚,你洗身子,你比大嘛!”阿兴马上摇头道。
阿财瞪了他一眼,恐吓道:“你敢不听我的吗?”
阿兴嘀嘀咕咕的道:“只知道欺负人家,我是不会洗身子的,我只会洗脚。”
“你……”阿财气得想骂他。豆豆书库收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