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请安静!下面第三组奖券开始发卖,排好队!排好队!”只听台上关大财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他对台下的“小道士”的出现虽然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
于是众人又赶忙排到队伍,开始掏钱购卖对奖券来。
这下“小道士”可神气了,只见他手捧一盆“仙水”,大刺刺地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嘴里不停地在念叨着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活生生一个小巫师。
只见从第一个买奖券的人起,每人掏钱模奖券的时候,都要庄重虔诚地伸出一双手掌,在“仙水”中浸泡一下,以求得这里灵的保佑。有些人更是迫不急待,想必昨晚定是去“马杀鸡”无疑了。
“小道士”的嘴在念叨个不停,一双小“绿豆”眼可也没有闻着,不停地盯着一双双浸在“仙水”里的手掌,好像要从中发现什么似的。
他的身后,正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大概是由于生性顽皮,或对此感到特别地新鲜有趣,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
一双一双的手过去了,“小道士”依然没有发现什么。
忽然,一双胖手伸进了“仙水”里,“哈哈,小道长,你这‘仙水’不灵我可要找你算帐呀!”
小道士忙抬头一看,哈,不是“皮球”又会是谁,当下依然不动声色,口呼道号。
等“皮球”过去,又等了上十二多人,“小道士”依然是一无所获,眼看这第三组的一百人就要完了。
咦!难道此法不灵?或是错过了我没发现?“小道士”心里嘀咕起来。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四十来岁的虬髯汉子手插口袋随着队伍的移动来到了“小道士”的身前,该是轮到他买奖券了。
奇怪的是,这虬髯汉子却不同常人,来到“小道士”身前竟连手都不愿意从口袋里伸出来,似是对那盆“仙水”不屑一顾,只是掏出一两碎银交给“工作人员”,然后,手就伸进“奖券箱”里模起对奖券来。
“无量佛!”“小道士”一见,心中一动,忙开口呼道:“这位施主,为何不把手伸进‘仙水’之中去霉气?”
只见虬髯汉子很“轻松”地从“奖券箱”里模出一张对奖券,看了“小道士”一眼,道:“小道士,别人信你那一套,我可不信!”
说完,拔腿拔开人群走了出去。
“咳!咳!咳!”
“小道士”忙装出不经意的样子轻咳了几声,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身后那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一听见这几声咳,顿时来了劲,忙转身跟在寻虬髯大汉的后面也挤出了人群。
“喂,不洒大哥,我发现目标了。”
“喔?太好了,小翠,在那里?”
小翠轻道:“就在那里,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
“好极了。”
几人正说着,只见吾肥也跑了回来,手里高举一张对奖券。
萧不洒忙道:“小肥,快把奖券给石不全!”
吾肥依言赶紧将奖券交给了石不全。
萧不洒又道:“石老弟,这下可要看你的!”
“放心吧,不洒大哥,‘掉包计’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小翠姐姐,快带我去找那个家伙。”
“跟我来!”于是,两人又赶忙身挤进了人群。
人依然还很多,好在这虬髯汉子也并不难找。不一会儿,小翠领着石不全就远远地看见了他,此刻他正站在人群中朝台上望着什么,或许正在等摇完奖后上台拿银子吧。
小翠有点担心地问道:“石不全,你准备怎么下手呀?”
“嘻嘻,‘小款代志’!小翠姐姐,你俯耳过来。”石不全对自己的“神模牵羊四十八手”还是颇为自信的。
小翠依言忙把耳朵凑了上去,石不全便如此这般嘀咕了一阵。
“这、这行吗?”小翠听完仍是不大放心。
石不全道:“行不行一会便会知晓,小翠,咱们快行动吧!”
于是,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两小的打闹之声:“嘻嘻,小弟,你快追我呀,你快追呀……”
“姐姐,你等等我呀!你……”
“嘻嘻,你快来呀……”
“闪开!劳驾,快闪开……”两小一路拔开人群,一前一后朝那虬髯汉子跑了过去。
转眼之间,前面那女孩子已来到虬髯汉子近前,回头看了那追得气喘呼呼的男孩子一眼,又叫道:“小弟,你快追呀,嘻嘻……”说完,又自顾朝前跑去。
紧跟着,那男孩又追到虬髯汉子身边,顺手推了虬髯汉子一下,说道:“大叔,劳驾,让个道。”
虬髯汉子斥道:“小家伙,这儿不是躲猫猫的地方,到一边玩去。”
“嘻嘻。”小男孩载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姐姐,我来啦!”转身又追了下去。
“小东西,真他妈的调皮!”虬髯大汉低骂几句,又迳自朝台上去。
两个小孩一前一后已跑出了人群,然后又顺着人群朝原处跑去。
石不全已追上了小翠,道:“哇,小翠姐,你跑得可真快!我都吃不消了。”
小翠低忙声问道:“石不全,‘货’到手了吗?”
“嘻嘻。”石不全手中一摆,已有了一张奖券:“‘货物’早已到手了!”
“那小肥刚才买的那张奖券……”
“哈哈,早在那家伙的怀里睡大觉了。”石不全得意非凡。
“哇,石不全,你好棒呀!”小翠赞叹不已。
“小翠姐,咱要是这点‘小把戏’都干不好,那岂不大大的‘无三小路用’了吗?哈哈……”
“哈哈……”
两人一路笑闹着,转眼又回到萧不洒站的地方,一见他二人有说有笑地跑了回来,萧不洒心中自是有数,忙伸出手道:“拿来!”
石不全赶紧将那张奖券递了过去,道:“不洒大哥,没误事吧?”
“没有,我来看看这号码和我们刚才从‘三角眼’身上得到的情报一样不一样?”不洒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纸来。
纸上排着的第三个号码是“八”号。
再打开那张奖券,几人抬头望去。
炳,果然又是“八”号。
“石老弟,你真不简单,不简单!”一旁的吾肥顿时对石不全另眼相看,赞不绝口起来。
萧不洒笑道:“嗯,石不全,我给你立一大功!”
“那里!那里!我这点小把戏那上得了柜面呢?嘻嘻。”石不全倒也“谦虚”起来了。
小翠作样笑道:“不洒大哥,石不全可厉害着呢,他就这么一模,‘货’就到手了。”
“哈哈……”几人顿时笑成了一团。
萧不洒忽然轻道:“嘘,大家别闹上,马上该上台领奖了。”
众人忙抬头朝台上望去。
丙然,只见关大财此刻已摇完了铁球,按出了决赛的结果,正装模作样地手拿铁球去让他县官孔县令“公证”!一会,关大财又回到台前,大声叫道:“下面我宣布‘幸运大奖赛’第三组一百两白银得主,八号!”
“哇,我终于中奖了!我中了……”台下紧接着便有一名大汉喜叫道,不用说,便是那名还蒙在鼓里的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一边狂叫,一边飞奔上台,好像唯恐有人和他抢那一百两白银似的。
不过,这次该他倒楣,还真有人要跟他抢那一百两银子。
紧跟在虬髯大汉的身后,又有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孩也上了台子。
他自然就是“见到死定定”萧不洒了。
必大财一见又有一人上来,顿感意外,忙问道:“喂,小孩,你跑上来干什么?”
“我自然是来拿那一百两银子呀!”
“什么?你来拿一百两银子?”虬髯大汉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男孩似乎很天真。
台下的众人一听也大感奇怪,都心道:难不成这次有两人同时中奖?
虬髯大汉大笑道:“哈哈,小家伙,你有没有搞错呀?这里是‘幸运大奖赛’,每组得奖只能有一人,懂吗?只能有一人!”
“喂,老兄,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懂呀?看看,这是什么?”男孩说着,从怀掏出一张红色纸片来。
虬髯在汉忙睁大了眼睛定神望去,哇!不是那张“八”号对奖券又是什么?这下虬髯大汉可真是呆若木鸡了,看着那男孩怔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关大财忙惊问道:“喂!小家伙,你、你这张奖券是从那里来的?”
男孩奇道:“笑话!当然是刚刚买的呀?怎么,关老板,难道这第三组有两个‘八’号不成?”
虬髯大汉气叫道:“是呀!必大财,怎么会有两个‘八’号呢?”
“不,不会的呀!怎么可能呢?”关大财已急得不知所措了。
男孩“建议”道:“喂,老兄,我想关老板是不会搞错的,你还是把你那张奖券拿出来看看吧。”
“这还用看吗,我肯定买是的‘八’号奖券。”虬髯大汉边道边从怀里模出那张奖券:“‘八’号就是‘八号’,难道我还会……咦?”
等他看清手中奖券的号码时,他已算不上是一双木鸡了,简直就成了一块木头了。
那男孩待看清虬髯大汉的号码时,顿时开心地叫道:“哈哈,老兄,你有没有搞错呀?难道你幼儿园还没有毕业,不识数呀?你这张奖券上明明写着‘一百’号,预赛早没了资格,你怎么要冒充‘八号’呀?哈……”
只能怪虬髯大汉倒楣,不能怪他运气不好,要怪只能怪吾肥运气太差,简直是“瘪拾”大运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刚才明明看见上写着‘八’号嘛!”虬髯大汉仍在抓耳挠腮:“关大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必大财一脸苦瓜样:“啊呀,老兄呀,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奖券是你自己买的,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男孩似乎不仅漂亮,还很聪明,说道:“喂,关老板,怎么我得奖你就不高兴啦?难道你和这位老兄早有了‘默契’?”
他一句话问得关大财和那虬髯大汉心头一震,关大财更是吓得面无血色,连连道:“怎么会呢?小兄弟,我关大财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男孩摇了摇头,道:“哼,这年头难说呀!”
“唉,全是这位老兄一时糊涂,没看清才闹成这样。”关大财倒会“嫁祸于人”:“喂,我说这位老兄,你早该下去啦。”
“哼!”虬髯大汉闷哼一声,狠狠瞪了关大财一眼,这才气呼呼地走了下台去。
“哈哈,老兄,你想发财也不能冒领呀!炳哈……”
“喂,老兄,难得你模到‘一百’号呀?昨夜干什么去的?老实交待!”
“哈哈……”
顿时台下众人哄笑着。
虬髯大汉可是又气又急又羞,头也不抬地离开了会场。
台上,关大财已取了一百银子无可奈何地交在男孩的手上:“祝贺你,小兄弟,你成为本次大奖赛的第三名幸运者。”声音已是毫无力气,似大病一般。
“嘻嘻,关老板,不客气罗,我倒要谢谢你给了我这次发财的机会啦。”
“不用谢了,这全凭你小兄弟的运气好啦。”关大财客气道。其实,对于这个男孩究竟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他至今还没搞懂,当然,大概他这辈子都不会搞懂了。反正此刻,他那怨毒的目光,足可把眼前这英俊男孩杀死。
男孩却浑然不觉地毫不为意地捧着一百两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欢天喜地下了台子。把个台下的“小道士”吾肥等人看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穿过人群,那男孩来到一处无人之地,那儿,早有几个和他一般大小的男孩女孩在等着他“荣归”呢。
吾肥羡慕得要命,道:“哇,萧不洒,你好神气呀!”
石不全笑问道:“萧大哥,感觉如何?”
“棒极了!”
小翠由衷道:“不洒大哥,你真够派头!要是紫霞姐姐也在这儿就好了!”至于缪紫霞和萧不洒的关系,她早从洗飞的嘴里得知了。
萧不洒笑道:“那里!那里!这次全靠大家的鼎力相助了,我只不过做了点‘收尾’打扫的战场而已。”
吾肥一旁叹道:“唉!这‘收尾’工作要是让我去做可就好了。”
萧不洒大方道:“小肥,你着什么急呀?下次‘战场’让你打扫好了!”
“真的?哇,太好了,太好了,万岁!”“皮球”顿时喜得一蹦三尺高。
萧不洒道:“小肥,别高兴得太早,现在,咱们大家仍要齐心协力,以夺取第四组的一百两彩金!”
“好!”
“行!”
“没问题!”
几人顿时异口同声叫道。
***
“幸运大奖赛”第四组继续进行。
于是,台前那“小道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次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小翠已将“情报”传递了过来。紧跟着,石不全“依样画胡芦”,照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吾肥买的那张根本中不了奖的第四组对奖券与一名“魔乐宫”中的刀疤脸的九十三号奖券掉了包。
萧不洒逗道:“小肥,这次你想不想露脸呀?”
望着萧不洒手中那张刚刚从石不全手上接过来的奖券,又想想刚才萧不洒上台领奖那“风光”的样子,吾肥心里早有千万条毛毛虫在爬似的,又痒又急,忙不迭地点头道:“想!想呀!太想啦!”
小翠掩嘴笑道:“嘻嘻,不洒大哥,你看小肥的口水都淌下来了。”
“啧啧啧!”萧不洒摇头不止。
吾肥一时意识到自己的丑态,有石不全在场,他反倒不好意思了,呐呐道:“算了,不想给我就算了!”
“好!小肥,给你!”萧不洒不忍再逗他,忙将彩票交到吾肥的手上。
吾肥接券在手,顿时眼都直了,无心大叫道:“哇!我中奖了!我中……”
话未喊完,萧不洒一双手已堵住了“缺口”:“小肥,你瞎喊什么,关大财还未宣布中奖号码呢?你提前‘引爆’,岂不要坏事?”
吾肥闻言忙四下看了看,好在四周的人注意力都在台上,即使偶尔听到的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丢了句“神经病”、“二百五”之类的话罢了。
吾肥顿时舌头一吐,再也不敢提前“引爆”了。
这时,台上的关大财已开始宣布第四组的中奖号码,自然是预料在的“九十三”号。
中奖号码公布后,自然引起台下一片“完了、完了”的完蛋嘘嘘声。
随后,不出萧不洒几人的意料,那刀疤脸便“粉墨登场”了。
萧不洒一见刚才还“提前引爆”的吾肥此时却好似火线着水,“引爆”失灵了,忙催促道:“喂,小肥,还楞着干嘛?快上去领奖呀!”
“啊!”的一声,吾肥这才反应过来,忙挺起滚圆的肚皮,一路狂叫道:“我中奖了!”朝台上奔去。
“咦?怎么和上一组一样,又冒出来两个中奖的?”
众人一听,顿觉奇怪,纷纷举目盯上了滚动着的“皮球”。
“皮球”很圆,所以滚的也很快,不一会,他已出现在台上。
从听见吾肥叫的第一声“我中奖了”起,关大财就已呆在了台上,而那“刀疤脸”忙将怀中奖券掏出一看后,便也陪着关大财在台上发呆,一时之间也没了主张。
“喂!你楞着干嘛?快拿银子给我呀!我中奖了,瞧,这不是九十三号吗?”吾肥那管别人想不通,他只要快快取到那一百两银子,好在台上台下“风光”一下。
必大财已经有点怕怕地道:“你、你没搞错吧,小、小兄弟?”
吾肥只是催促道:“别废话了,你又不是没长眼珠子,快拿银子吧。”
“刀疤脸”忽然冷冷道:“哼,关老板,我看这里面有鬼,我看今天这‘幸运大奖赛’就暂时到此为止吧。”
吾肥一听顿时又气又急,忙冲“刀疤脸”叫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让关老板赖帐,不付给我银子呀?”
“我那有此意?再说付不付银子是关老板的事。”“刀疤脸”说着狠狠地看了关大财一眼:“不过,我想,关老板会付给你银子的。”
“那当然!那当然!”
必大财手一摆,已有人捧上一百两银子来了。
从见到一百两银子时起,吾肥的眼睛就已开始发直了,他已全然不顾身旁的“刀疤脸”和关大财是如何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看的了。
如果目光能够吃人的话,吾肥这一身肥肉那是难保不住的了,不被这两人吃光了才怪。
吾肥照样大刺刺地取饼银子,大刺刺地说了声“拜拜”,然后一转身,又大刺刺地朝台下走去。
用“激动”二字已不能来表达吾肥此时的心情了,当他发现广场上那么多的人那么多双的眼睛都羡慕地盯着他看时,他简直就要晕过去了。
而台上的关大财和“刀疤脸”也快要晕过去了。
那可不是因为激动,而是生生被这双“皮球”气的。
一见到萧不洒几人,吾肥就开心叫道:“哈哈,我顺利完成任务了,‘荣归故里’啦!”
“小肥哥,你好神气哇!”石不全心中暗道:“下一回领奖,该轮到我了吧?”
萧不洒问道:“小肥,刚才台上有什么反应呀?”
“反应当然是有的啦!嘻嘻,看你关大财和‘刀疤脸’的猴急样,我肚皮都快笑破了,哈哈……”
吾肥大笑不止:“噢,对了,刚才‘刀疤脸’好像对关大财说要停止‘幸运大奖赛’呢。”吾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萧不洒冷笑道:“哼,我早料到他们会有此一招。”
石不全一听顿时丧气道:“真的,小肥哥?那我看来,看来是没有希望。”
“什么希望呀?”吾肥的确是“呆头鹅”,他硬是听不懂石不全所讲的“希望”是指什么。
忽听萧不洒道:“喂,小肥、小翠、石不全,你们马上去把小飞喊过来,然后在此处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几人刚想问他干什么去,萧不洒却早已转身进了人群。
“小肥哥,不洒大哥上哪儿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呀?小翠,快去把小飞喊来!”
不用吾肥提醒,小翠已一转身朝台前挤去。
不一会儿,小翠已领着“小道士”疾奔回来,几人便站在原地朝台上望去。
此时,台上那“刀疤脸”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关大财站在台上孔县令的身前和他低声嘀咕着什么。
不一会,只见关大财面带尴尬之场站到台前,声音虽是很大,听来却是有气无刀的喊道:“众位乡亲,本届‘幸运大奖赛’刚刚进行到第四组,因为天色已晚,不得不暂行停止,准备明天接着再赛,敬请各位乡亲见谅了,见谅了。”
台下众人一听今天到此为止,顿时“炸”了锅似的骚乱起来,有人叫道:“怎么回事呀?关老板,正是生意兴隆之时,你怎么就关门打烊了?”
“就是呀!必老板,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辰呢,明明还可以再玩几次嘛!”
“哎呀,关老板,我还没中奖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嘛!”
“还谈什么中奖呀,我都玩上瘾了,你一收摊我老瘾万一刹不住怎么办?”
而那些正在排队准备买第五组奖的券的人则更气愤了:“关老板,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我站在这儿排队都排了两个钟头了,腿都酸了,你倒好,一句话要‘拜拜’!”
“早知道这样我今天不如在家睡大觉了。”
“是啊,我老婆不让我来,我还是偷偷从家里拿了五两银子跑来的呢!唉,早知道听老婆话了……”
对于这些喊冤叫屈声,台上的关大财只有不住地干咳陪笑,拱手作揖:“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就在这台上台下乱成一片的时候,忽听台上“矗隆”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整个广场之上顿时寂静下来。
众人都循声明台上望去,顿感奇怪:哈!原来是台上那摇奖用的大铁球不知道什么原因,犹如“炸弹爆炸”一般,整个散了开来!包加奇怪的是,大铁球的中间竟坐着个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红衣大汉。
此时,大概是事出突然,那红衣大汉竟也被骇住在那里,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说不出一句话来。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每一个人都呆了,当然,此时只有一人躲在人群中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这一切。
饼了半响,台下有人问道:“关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大铁球里有个人呀?”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呀,这、这里面……”
必大财一见机关被破,早慌得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了。
台上顿时有聪明人叫道:“好呀!必大财,你这个骗子!众位乡亲,我们上当了,这是个大骗局!”
“大骗局?这是怎么回事?”许多人还未反应过来。
“你们这些鹅脑子,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大铁球里坐着个人,自然是关大财早已就安排好的。那中奖号码也是早已‘内定’,让大铁球里的人抛出中奖号还不易如反掌?这难道不是个大大的骗局吗?”
聪明人还真聪明!这么一说无疑捅了马蜂窝,众人顿时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有人已开始挽袖撩襟了:“他妈的,把老子当‘凯子’宰呀,老子今天就和你拼了!”
“乡亲们,这关大财和孔县令合着伙骗咱们和血汗钱,咱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
“不答应!”
顿时喊叫声响成一片,人们如潮水般朝台下涌去,气势汹汹,群情激忿,声势骇人。
所谓:“蚁多咬死象”在一阵喊杀声中,没多久,孔县令和关大财竟初被当场活活打死了。
群众打死关大财二人之后,已没了发泄的对象,脑筋较清楚之人,又喊道:“对了,刚才得奖的那个小男孩和一个小胖子定是他们的同伙无疑。”
有人补充道:“还有一开始那长着‘三角眼’的中年汉子和那‘鹰钩鼻子’呢!”
“对了,那装神弄鬼的小道士必定也是他们有意安排好的。”“新大陆”一个一个被发现了。
“咦,他们人呢?”
众人四下寻找,又那能见到他们踪影。
此时,萧不洒一行五人已如流星赶月般飞出七安镇,正兴高彩烈地走到镇西的一条小道上。
吾肥意犹如未尽道:“哈哈,今天我们‘瘪拾’可是吃得真过瘾,只可惜好好的大铁球却是破了。”
“呆头鹅,你可知道大铁球是怎么破的?”洗飞笑问道,此刻他已月兑去了那不伦不类的大道袍,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吾肥奇问道:“怎么破的?”
洗飞一指前面的萧不洒,笑道:“我想除了萧不洒,没有第二个人了。”
“他?”吾肥低头一想,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追上前去问道:“喂,萧不洒,你是怎么把大铁球搞破的呀?”
萧不洒看了看众人,神秘道:“小肥,怪老头教给我们‘灵犀功’可不是用来吃饭的呀!炳哈……”
众人一听,有懂了的,有不懂的,只有石不全佩服道:“不洒大哥,我早就猜到一定是你干的啦!”
洗飞笑道:“石不全,你倒会拍马屁!”
“哈哈……”
“嘻嘻……”
众人又是笑成了一团。
小翠仍是兴趣大增,好奇地问道:“不洒哥,你到底是怎样弄破了那大铁球的嘛?”
“天机不可泄露。”萧不洒倒也会“钓”人味口,一扬头,又道:“各位弟兄,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先找家客栈住下,明日赶赴黄山?”
“好!”
“没问题!”
众人没有异议,特别是石不全和小翠,没有“灵犀功”在身,他们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五人行不多远,已看见前面出现灯火,赶到近前,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小村庄。
进入村庄后,他们随便找了家小客栈,胡乱吃了些食物,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五人付了帐,有说有笑地走出客栈。
一出客栈大门,突然,浮在五人脸上的笑容随着从他嘴里发出的“啊”,“呀”奇叫声僵住了。
因为,他们已感觉到不大对劲,眼前正被一层凌厉的杀气笼罩着。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小客栈的门口,正一字排开,九名红衣大汉,个个满脸杀气,虎视眈眈地瞧着他们五人。
一样的红衣!一样的血红!当中一人,除了石不全,别人都认识,正是那去过金陵“萧宅”和“飞天堡”的红衣老者,毛虫称他为“武哥”的“魔乐宫”十大杀手里的老大——“一张床”武老大。
武老大身旁站的三人,萧不洒几人也都见过,一个就是昨天七安镇上“幸运大奖赛”上第二组得奖的鹰钩鼻子,而另两人,一个就是那虬髯大汉,一个就是“刀疤脸”。
此时,那虬髯大汉正恶狠狠地盯着萧不洒,他死也不会忘记昨天“生意”是怎样被眼前这个小子“抢”走的。
而“刀疤脸”无疑是“瞟”上了胖乎乎的“皮球”吾肥,吾肥心底已开始发毛,他现在才感觉到一身肥肉被人盯看确实不自在了,有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而另外数人都是从没见过的三十几岁的汉子。
小翠和石不全那见过此等萧刹的场面,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萧不洒和洗飞身边靠去,手心都已沁出冷汗。
萧不洒却和没事人似的,略一定神后,反用一种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眼前九名红衣人。
空气似是凝住了,时间像是停止了。
“嘿嘿。”“一张床”武老大一声冷笑打破了僵局,说道:“‘死神三客’,今天你们可是栽到家,万万逃不了啦!”
“逃?”萧不洒一脸惊奇的样子:“我可从未想过要逃呀?”
吾肥心中暗道:“我可有点想逃啦!”
萧不洒又笑道:“我早就料到你们要来,我们见面都是迟早的事,干嘛要逃呀。”
吾肥有点沉不住气地道:“哇!萧不洒,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来呀?那你为何不早说?”
萧不洒笑道:“早说?早说你无非拉着我一起逃,那多丢面子啊?”
“我才不会拉着你一起逃呢!只不过你至少给我个准备嘛!”吾肥还想狡辩。
两人一问一答,倒把身旁的洗飞等人逗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甚至加几名红衣大汉也被逗乐了,萧杀的气氛倒也减轻不少。
武老大傲然道:“哼,小子,你倒沉得住气,说吧,今天你是乖乖地跟老夫我走呢?还是……”
萧不洒打断道:“还是想打架?”
“对!”
“不不不!武老大,昨晚我的这帮弟兄连我在内不知道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半夜一起开始闹肚子,一直拉到今天早上,现在大家一点劲都没有,那敢和武老大你们打架呀!”萧不洒“惨兮兮”地道,边说边朝洗飞等人暗中连使眼色。
“那么说,你们是想乖乖的跟老夫走了?”武老大仍是有点不放心,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直逼萧不洒几人。
“弟兄们,我看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萧不洒转头“征询”几小的意思。
“唉,只有如此了!”
“没办法了,我们认栽吧。”
洗飞几人虽一时还未搞懂萧不洒的意图,但“顺着杆子往上爬”倒也是会的,所以也就个个垂头耷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哈哈……,小子,你定是‘死神三客’里的‘见到死定定’萧不洒罗?”武老大突然有点“欣赏”起眼前这个俊俏的男孩来。
萧不洒依然谈笑自如,说道:“不错,武老大,咱们不是见过几次面吗?”
“好,算你有种,你身边的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自然就是‘碰到死光光’洗飞和‘遇到死翘翘’吾肥了?”
吾肥没好气道:“知道了还问,真是月兑裤子放屁!”
武老大倒也不生气,继续问道:“萧不洒,你可是从毛虫夫妇嘴里知道了老夫的名字?”
“嘻嘻,我们只不过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罗了。”一想到上次在毛家大院,萧不洒就忍不住要笑。
武老大问道:“那你也知道我这帮弟兄的名字罗?”
萧不洒依然笑道:“知道倒是知道,只是对不上号罗了。”
“那好,今天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魔乐宫’十大杀的的弟兄们,先给这位萧不洒小侠自我介绍一下。”
那“鹰钩鼻子”叫道:“‘两个人’武老二!”
虬髯大汉接口道:“‘四条腿’武老四!”
“‘捂不住’武老五!”那是“刀疤脸”的声音。
“‘露’武老六!”
听到这里,萧不洒几人已忍不住大笑起来,洗飞边笑边指着武老六道:“喂,武老六,你怎么喜欢露大呀?难道你有‘暴露狂’呀?哈哈……”
而小翠则已越听越听不下去了,早已捂了起了耳朵。
“我是‘骑肚皮’武老七!”
“‘拔不出’武老八!”
“‘实在舒服’老武十!”
“哈哈……”
待那些红衣大汉一连串的介绍完毕,萧不洒几人已笑作了一团。
“臭小子,你们笑什么?”一看几小蛮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根本未把他们放在眼里,那“刀疤脸”捂不住气得脸上的刀疤已开始发红了。
萧不洒好奇地问道:“哈哈,武老大,怎么十大杀手少了一个‘半夜三更’武老三呀?”
“一张床”武老大面带难色地说:“他……”
那“露”武老六抢口道:“他昨日被吓疯了!”
萧不洒笑道:“哈哈,‘露’你可真全露呀,哈哈……”
洗飞得意道:“萧不洒,我想那‘三更半夜’武老三必是昨天在小客栈里被吓昏过去的‘三角眼’老黄无疑了。”
“嗯,嗯。”萧不洒连连点头。
“好啊,臭小子,原来是你们装神弄鬼把我三哥吓疯的。他妈的,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们不可!”
“露”武老六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当”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一口大刀来。
旁边有几名红衣人此时也是个个呲牙咧嘴,作势就要扑向萧不洒几人。
武老大突然伸手阻止道:“六弟住手!”
武老六气叫道:“怎么啦,大哥?我要为三哥报仇呀!”
老武大冷冷道:“这‘死神三客’处处与我们作对,宫主猜测他们定有高手在暗中相助,所以让我们一定要留活口,你现在杀了他们,回去怎么向宫主交待?”
一番话说得武老六等人顿时垂下头来,似是对那“宫主”十分惧怕,“呛”的一声,刀又入了鞘。
武老大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弟兄们先暂且忍待一时,待见到神乐宫主,这‘死神三客’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哼,什么鬼神乐宫主,那一定是个假的!”冷不防萧不洒冒了一句。
“啊?”
顿时在场的人都楞在了那儿,有的好奇,有的吃惊,有的则恐惧。
“嘿嘿……”武老大又一阵冷笑,道:“不管是真是假,小子,反正这个秘密是不会有人知道了。”
萧不洒嘴一噘,道:“未必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武老大忽然大声命令道:“老夫可没夫功跟你罗嗦了,弟兄们,上去制住他们的穴道。”
“得了,那用得你的杀手们劳神,我自点穴道,也省得跟你们‘拍拖’。”
萧不洒说着,伸出和指圾自己腋下点去,“噗通”一声,他人已跌坐在地上。
石不全失望着:“哇!不洒大哥,咱们就这么束手就擒了?”
“是啊,不洒大哥,我有点怕!”小翠已开始有点发抖。
萧不洒依旧笑道:“别怕,小翠,有我萧不洒在,你们谁都不用怕的。”
的确,有萧不洒在,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四声响起,洗飞、吾肥、小翠、石不全四人都已坐在了地上。
石不全可不会武功,至于他是怎样自点穴道跌坐在地上,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道了。
“哈哈,算你们有种,弟兄们,过去把他们绑上!”
武老大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吾肥顿时急叫道:“哇!点了穴道还要绑?武老大,你可别太过分了,萧不洒可是你们小爆主缪紫霞的男朋友啊!”
武老大不屑道:“哼,小爆主,别做美梦了,缪紫霞那小丫头早被赶出宫去了。”
“啊!紫霞姑娘她,她被你们怎么啦?”这次萧不洒可是真的担心了。
武老大狂笑不止,道:“萧不洒,你连自己的命都难保了,还有心思去管你的小情人?哈哈……”
“弟兄们,把他们通通绑上!”
于是,五个小孩顿时被这九名大汉梆个五花“油条”,结结实实地。
那武老大似是还不放心,伸手又在每人的“足三里”穴上重重截了一指,这才大出一口气,转身道:“二弟、四弟,你俩去村里找辆马车来,咱们这就赶赴回宫。”
“两个人”武老二和“四条腿”武老四得令去村里找马车了,望着他俩远去的背影,“一张床”武老大脸的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次他的行动总长没有失败。
***
“得得、答答……”
一阵纷乱的马蹄之声,萧不洒、洗飞、吾肥、小翠、石不全五人已被囚禁在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中。
马车之外,清一色的九匹黑色高头大马,清一色的红衣大汉,正是“魔乐宫”的九大杀手。
吾肥一声轻叹道:“唉,真想不到我们‘死神三客’竟也有认栽的一天。”
洗飞缓缓道:“呆头鹅!你懂什么?我想萧不洒自会有他的道理。”
众人忙抬头朝萧不洒望去。
只见萧不洒此时正面朝着窗外,望着一片片朝后倒去的景色犹自发呆,似对洗飞、吾肥二人的对话漠不关心。
“喂,萧不洒,你傻楞着干嘛?”
吾肥的一句轻唤顿时把萧不洒从无限的沉思中唤醒过来。
他转过头来笑了笑,道:“你们在说什么?”
吾肥没好气道:“刚才你不是还挺神气的吗?又是闹肚子,又是自点穴道的,现在怎么却成了闷葫芦了?”
他对现在的处境颇为不满意。
萧不洒轻道:“小肥,我这样做自有道理,再说,对付那帮亡命之徒,光靠打还不行,有时还得动动歪脑筋的嘛。”
小翠问道:“不洒哥,那你刚才呆呆的,发什么楞呀?”
“这个、这个……”萧不洒一时语塞。
洗飞鬼笑道:“嘻嘻,小翠,这你还不知道吗?我们的不洒大哥定是在想他的心上人!——紫霞姑娘了,哈哈……”
“小飞,你……”萧不洒被洗飞一语道破,顿时有点“猴急”,脸都有点急红了。
小翠笑道:“哇,不洒哥,原来你是在害‘单想思’呢!嘻嘻,紫霞姑娘好幸福呀!”那天真的样子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小翠认真道:“笑什么?小飞,你可要认真向不洒好好学习呢!”
洗飞也很“认真”地道:“遵命,小翠,本人一定向不洒大哥虚心请教,争取早得‘相思病’!”
“哇,臭小子,你是在盼着早点让我离开你呀,哼!”小翠小嘴一噘,又要挂上一双“油瓶”了。
“不是,不是呀。”这下轮到洗飞“猴急”了。
“哈哈……”众人笑成了一团。
石不全在一旁问道:“不洒大哥,你那紫霞姐姐一定很漂亮吧?”
“啊,这个、这个……”萧不洒可从未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讨论这个问题,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小翠嚷道:“怕什么?不洒哥,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这个,紫霞姑娘人长得的确挺好看的,不过,她的脾气却要比小翠更坏一些,有时也是挺让人头疼的。”
一谈到缪紫霞,萧不洒的话就似乎要多些。但是现在,简短的几句话后已有一个娇小的紫色身影掠入了他的脑海里。
萧不洒又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之中……
小翠轻道:“嘻嘻,小飞,你瞧不洒大哥那样子好好玩呀。”
“是啊,真没想到萧不洒和我一样也是个情痴呢!”
洗飞还没忘了要“标榜”自己一下。
小翠嗔笑道:“油嘴!”
看到洗飞和小翠打情骂俏的样子,一旁的石不全也只有自叹命不如人了。
“喂,萧不洒,你怎么又楞上了,我刚才问你的话呢,你还没回答呢?”吾肥来了个“大煞风景”,硬生生打断了别人的“美梦”。
“噢……”萧不洒这才回过神来,又楞楞道:“什么问题呀?”
吾肥问道:“咱们今天为何要白白认栽?”
萧不洒笑道:“这道理很简单,小肥,你知道咱们原来准备到那里去呀!”
“上黄山找‘魔乐宫’呀。”
“你认识黄山吗?就算你认识黄山,黄山那么大,你知道‘魔乐宫’在那里吗?”
吾肥连连摇头,道:“不认识!不知道!”
萧不洒轻道:“现在有人送我们去,而且给我们准备了舒适的交通工具,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哇!原来是这么回事。”吾肥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聪明!斑!实在是高!”
石不全也是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一开始说拉肚子,我当时还真反应不过来,当真是笨得要死!”
一提到肚子,众人又是一阵开心大笑。
吾肥呆呆问道:“喂,萧不洒,万一他们发现我们好好的,并没拉肚子,那该怎么办?”
洗飞笑道:“呆头鹅,你大脑怎么总是不开窍呀?现在咱们都被点了穴道,又被五老大绑,他们才不会关心你拉肚子呢!”
吾肥摇头道:“嗯,有道理,怎么我想不到这点呢?”
石不全有意拿吾肥开心,忙笑道:“小肥哥,你别担心,我怀里正有一盒叫‘一泻千里’的泻药,到时真不行,我们每人就吃它一颗不就行了?”
“哇,‘一泻千里’,那么厉害!你怎么会有这玩意的?”吾肥一听吓了一大吵,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消受这“一泻千里”的。
石不全道:“嘻嘻,这盒‘一泻千里’原是一个‘养驴专业户’坟门买来去治痊他那群宝贝驴子的……”
吾肥奇怪地问道:“咦?驴子怎的生病要吃这种药?”
“是呀,他的那群驴子就跟都得传染病似的,一起得了便秘,光吃不拉,眼看就要胀死,这药可是拿去救驴命的,不想被我‘顺手牵羊’牵了过来,嘻嘻。”
“你把‘一泻千里’全‘牵’了来,那么那群驴子呢?”
“全死啦!全是胀死的!嘻嘻!”
小翠惊叫道:“哇,好残忍呀!”
洗飞问道:“就是,石不全,你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我觉得这玩意挺好玩的,就留在身上了,嘻嘻。”
萧不洒忽然道:“对,石不全,这‘一泻千里’说不定以后还真有用,你可千万别扔了。”
“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你们便会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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