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东西嘛,这么神秘!”风倩倩追问道。
苏光光嘻笑道:“这玩意儿还让我赢了你曾、曾、曾爷爷老帅哥,赏了他一脚!”
原来苏光光手中的瓶子,就是装着鲜红金丝的吸血水蛭、苏光光在那场大火中,仅剩的就只有这瓶子了。
苏光光转换话题道:“你放心,我不是贼,我偷了那对穷夫妇的衣服时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日后必当限时挂号寄银子还给他们。”
万剑门。
千丈陡峭的山壁下,就听到苏光光大叫道:“杀千刀的、衰尾仔。我来了!”
“奇怪,怎么没入呢!”苏光光两人立在山脚下的小屋找了一阵子道。
只见草屋外的竹篱芭已腐化倒塌,角落葬着万刀门杀万刀的土丘已从中裂成个凹坑,四周杂草丛生,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苏光光见草屋中灰尘蜘蛛网满布,桌椅零乱,道:“不可能,杀千刀与万剑门虽有点渊源,但他绝不会上万剑门借住!”
风倩倩道:“也许杀千刀他们没回来过!”
苏光光摇头道:“武当掌门慧元真人已说过,衰尾仔他们被擒由师门领回,且万剑门门主派了金重剑使把小美人、杀千刀、冰块都带回万剑门了。”
风情倩道:“在这儿瞎猜也没有用,咱们上万剑一问便知道。”
苏光光道:“问是要问,只不过这儿曾经有过打斗的迹象,我总预感到事情不大对劲!”
此时屋外传来大笑声道:“不错,是不大对劲!”
苏光光一惊忙拉着风情倩奔出屋外,只见一名约六旬老者带领着二十几名红衣大汉立在屋外院中。
“尖鼻子咱们又见面了!”苏光光凶道。
来人正是鹰杖追魂蒋士元,统一教的大护法。
蒋士元一怔道:“小子,我们见过?”
苏光光笑道:“你在武当派屁也没放一个就夹着尾巴溜了,没尝到齐天大圣用棍棒敲头的滋味。”
“哼!原来你就是在武当捣蛋的那小子!”蒋士元哼声道。
苏光光嘻笑道:“你呀连后知后觉都沾不上边,简直是不知不觉。怪不得你在统一教只是个小奴力。”“听闻小猪哥苏光光伶牙俐齿,今日所见果然不错,你的保命窄符神剑可带呢?”蒋土元探问道。
“快了!他在那个角落解大号,等一下就出来了!”苏光光笑道。
只听蒋土元哈哈大笑道:“臭盖也要有点本钱,打从你两在五十里外而来,你俩一举一动早已有我们监视之中。”
苏光光笑道:“那你不是月兑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蒋士元哈哈大笑道:“本护法是想试探你老不老实。”
苏光光笑道:“我只有挑粪的时候最老实,不像你还会偷尝一口!”
鹰杖追魂打从一开始与苏光光对话便到处吃瘪,只见他一脸怒容,可知他恨不得撕烂苏光光那张小嘴。
苏光光心中暗道:“这下可完了,来个自投罗网,我的内伤未曾治疗,如使出千魔手也许可冲出逃命,现在多一个倩倩可就难了!”
此时鹰杖追魂哼声道:“你俩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本护法亲自出马?”
苏光光暗运仅存的三成功力笑道:“你说呢?”
蒋土元哈哈一笑,手臂向上指着苏光光后方道:“你要是逃了,恐怕你们跑路旅的两位朋友可就没命了!”
苏光光抬头向上一望,不禁暗暗叫苦不已。
只见在百丈高的山壁沿上,突出一支二丈竹竿,竹竿上有的子被绑吊着的朱承戒。
蒋土元哈哈大笑道:“你要是看不清楚.我可以为你介绍……”
苏光光道:“多谢你的鸡婆,他虽然没有你那难看的尖鼻子,我还可以认出他!”
“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鹰杖追魂怒道。
苏光光两手一摊道:“没办法我就是这个个性,我不喜欢自己动手,不绑就算了,不怕我就快来绑,别再漏气下去,让你的手下有你这统领而见笑死了(惭愧)!”
鹰杖追魂身形一闪,瞬间已到苏光光身旁,出手一点制住苏光光、风倩倩的穴道,封住他俩武功。
蒋土元正待说话之际,苏光光已笑道:“不用你交待,我已知这是你娼鸡独门点穴法,我甭想用内力冲穴,不然只有自讨苦吃!”
鹰杖追魂闻之气得七窍生烟,在苏光光踢了一脚,怒吼道:“来人啊,带走!”
这一脚踢得苏光光痛得趴在地上,风倩倩想蹲下扶他起来之际,已被二名大汉抓住,将他两人押走。
只见十名大汉拖着苏光光两人走入秘道中,来到了万剑门大殿堂。
“是你!”苏光光抬头见着高坐平台上大椅之人,不禁惊叫出声。
“小猪哥,你很意外吧!”坐在大椅上年轻人笑道。
原来此人就是上少林寺领孙丽丽、杀千刀回万剑门的金童剑使钱青。
苏光光笑:“的确很意外,白门主瞎了眼睛信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青怒哼一声,从平台跃下,掴了苏光光两巴掌又跃回座上。
“耶!被狗巴到(掴到)实在有够衰!”苏光光叫着吐出一口血。
钱青哼声道:“要不是你的出现,破坏我与孙丽丽青梅竹马的感情,我也不会因此快坐当上门主之位!”
原来钱青自小与孙丽丽一起练习武功,早已喜欢上孙丽丽,他曾多次表明爱慕之意,却被孙丽丽回绝,那想到孙丽丽回乡一趟带来了苏光光,使他希望破灭,不由得满月复妒火。
由爱转成恨又是极端的人,多次借酒装疯大吵大闹,震怒了白门主,将他软禁于万剑门,却使他偷溜了出去而结交了统一教之人。
就在统一教教唆之下,回到万剑门下毒,又打开上峰秘道。
万剑门就在这一夜之间精英尽失,白门主中毒被杀,换成钱青这傀儡门主。
苏光光忙道:“孙丽丽人呢?”
钱青哈哈大笑道:“囚犯就等着二教主替我与孙丽丽成亲,我会留你一口气在,看到这精彩的一幕!”
苏光光哼笑道:“希望你不要后悔就好!”
钱青哈哈大笑道:“现在你们跑路族就剩下一个衰仔道人还没到,我会让你们一同到地府去比较有伴。”
“来人啊!将他俩押入石牢中!”钱青下令道。
石牢厚门用机关打开。
苏光光有如空中飞人般,被一名大汉用踢的飞进石牢,撞上坚硬石墙再掉了下来,而风倩倩只是被一推,便扑倒在地。
石牢在一阵隆隆声中又密合。
风倩情已叫着:“小猪哥你在哪儿?”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牢中传出声音道:“我们老大昏倒在我怀里快把我压扁了!”
风倩倩忙道:“你是杀千刀大哥?”
杀千刀苦笑道:“不错,请问姑娘是谁,怎会与我们猪哥帮主一同被囚?”
“她叫风倩倩,是我小老婆!”苏光光痛苦地道。
“老大,你这张嘴一定让你多受很多苦吧!”朱承戒笑道。
“没办法,老毛病澳不了,不消遣人家几句,憋在心里挺难受的!”苏光光笑道。
“你就是这样。人家给你使眼色,你都不知避讳!”风倩倩叫道。
“老大,你躺够了没,我被关在此已瘦得皮包骨了,你还赖着不起来!”杀千刀叫道。
“你就同情我被打得遍体麟伤,让我多躺一会吧!虽然你的骨头硬了些,我还是可以忍耐!”苏光光嘻笑道。
“哎唷!”苏光光叫道。
“怎么了!”风倩情惊叫道,模着地板爬了过去。
“没什么,我们老大一个翻身,从沙发床上摔下来了!”杀千刀笑谑道。
“真搞不懂你们,被关在石牢中还有心情打闹着!”风倩倩依在苏光光旁道。
“好了,现在咱们时间多的是,你先说你的故事!”苏光光道。
朱承戒叹了一声道:“你有没有手帕?”
苏光光嘻笑道:“别来这套,如我身上有手帕不会拿来擦泪,而是塞你的。”
风情倩低叱道:“没卫生!”
朱承戒笑:“你还是留着吧,这是皇帝套房一天只供应一次清水,饿你个十几天,我看手帕你也吃得下。”
“什么?只供应清水!”苏光光叫道。
朱承戒道:“统一教那个鼻子尖尖的;胡子翘翘的,手上还拿着一根鹰杖的人用儿的独门点穴法封住了武功,我早已用天竺伸功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打通了,只是我饿得全身月兑力,这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妈的姑隆,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间石牢?”苏光光叫道。
“离开?他们为了抓我被我杀了十几名教徒,最后将孙丽丽吊在百丈高崖突出的竹竿上,我才不得不弃械投降,打从一进来至今,你是使他们唯一打开石牢的一次!”朱承戒道。
“妈的姑隆,我被骗了,原来吊在竹竿上的不是你!”苏光光叫道。
朱承戒呵呵笑道:“难得你有被骗的时候,只是他这一招实在够精的,百丈高的崖人只有一个小黑点,再加上他们一恐吓,还敢冒这个险吗?”
于是苏光光也把从仙霞岭桃崖后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害得风倩倩无地自容。
朱承戒听完后,笑道:“要是咱们能一起逃出去,我可以有好戏看了!”
此时风倩倩闻言却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苏光光问道。
风倩倩说道:“听杀千刀大哥这么一说,孙姐姐定不会接纳我了!”
朱承戒一惊忙道:“二大嫂你别误会,我那未来的大嫂不是蛮横无理的人,我只是开开你小猪哥的玩笑,再说倒霉只是老大一人,我保证孙丽丽会待你如亲妹妹般。”
“听到没有,我快被你害得七哭八笑了,该哭的是我你还好意思哭!”
此时风倩倩才破涕为笑,泪水可是白流了。
朱承戒笑道:“大嫂,我们兄弟开玩笑惯了,有些事你可别当真!”
苏光光笑道:“这叫训练不够,默契不够,还待加强!”
“哼!谁说默契不够,我打从被围不都听你的话,一句话也没说!”风倩倩撒娇嗲声嗲气地说。
“你那嗲声一开口,保证被人请到豪华套房去,到时被那些猪哥发现你脸上是涂上易害膏,你呀连骨头都会被啃了!”苏光光笑道。
苏光光又道:“唯今之计,我先将被封穴道打通,再想法月兑困。”
朱承戒叹道:“除非人变成臭虫或蟑螂从石缝中挤出去,否则你休想打开这皇帝套房的万斤石门。”
苏光光嘻笑道:“自然有人会帮我们开门的!”
朱承成笑谑道:“你哈死算了!”
苏光光忙打坐调息,使出“蜕变神功”,导引体内真气往受制穴道冲去。
且说哀尾仔为救苏光光,被消魂仙子指劲射中掌心之后。掉入熊能大火中也是被烧得体无全肤,躲在乡间草屋中养好伤,才往万剑门而去。
“哇塞乌龙咚!怎么万剑门统一白色制服改成鲜红色!”衰尾仔躲在一棵大树下暗叫道。
衰尾仔的狗屎运特别好,统一教在万剑门方圆十里布下层层暗哨、明哨,目的就是要抓跑路族最后一名尚未落网的衰尾仔。
哪知就在衰尾仔接近第一个暗哨时,统一教手下因一泡尿憋得难受,便从隐密处跑出来轻松一下,那知被眼尖的衰尾仔撞见。
那个妈的阿霸老大,不知来了没,我得要费点心思去探不可!”衰尾仔心中想着,便不敢冒然前进,躲在大树上养神。
袁尾仔等到月儿娘娘唤他起床办事才换上一套夜行劲装,展开轻劝疾跃往杀千刀所住的草屋而去。
短短的十里路衰尾仔好似老牛拖车般费了一夜时光,东方露白才潜行至杀千刀所住的草屋屋顶上。
衰尾仔看看天色已是不宜行动,使移来一些屋顶上的茅草,将自己身子盖住睡起了大头觉。
“喂!交班了!”
衰尾仔拔开草中细缝往上望去,便见一名大汉带领着五六十名手下,来到了草屋空地上喊着。
随之只听到哈欠连连不断,只见草屋四周有的从已挖成中空的大树中走出,有的掀开草皮从地穴中爬了出来,共计五名。
就在那名领头大汉注视之下,五名人手已交换任务,那名带头大汉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一夜未睡的人手返回万剑门。
衰尾仔灵机一动,拿起一旁压草的防风大石往那左方二丈外草堆丢了过么。
“笃”的一声。
便听躲在地洞里的一名大汉掀开伪装草皮对旁边大汉叫:“阿狗,头儿一走你又想玩了!耙用石头丢我?”
只见一棵二人抱的中空大树也推开小门,一名大汉跑了出来道:“你见鬼了,我躲在里面睡觉,谁用石头砸你?”
“哈!不打自招竟敢睡觉、这不是不打自招了!”那名尖嘴凸眼大汉从地洞中走了出来与那名大汉坐在大树下聊了起来。
此时另有一名大汉也从大树上爬了下来,斥声叫道:“你们守卫,你俩在干什么?”
只见那名大汉斥声叫着,却一脸笑意也坐了下去。
那名叫阿狗的大汉从身上模出了一个酒袋自个喝了一口,递给左边大汉道:“他妈的。
他们在里面吃香喝辣的,咱们却在这儿喂蚊子,来阿义喝一口!”
那名被唤阿义的接过酒袋,喝了一口,将酒袋送给那名从大树上下来的大汉,哈了一声才道:“认命点,谁叫咱们武功不济,只好被派来这里了!”
“他妈的,咱们大夜班,小夜班的轮,已轮了三天了,连只苍蝇也没来!”被唤阿狗的道。
阿狗左边的大汉抹了抹嘴道:“我听组长说,咱们只再抓住跑路族那一名衰尾仔道人就可以撤岗了。”
衰尾仔闻言,心中惊道:“糟了,老大他们全进入笼子里蹲了!”
此时阿狗又道:“奇怪了,二教主好似恨死了跑路旅,她一听到咱们抓到那个小猪哥,马上飞鸽传书来说她这两天就到。”
阿义道:“可能二教主在武当吃了猪哥的亏,一股怨气没消。”
此时阿狗道:“好了,咱们各就各位不然组长发神经跑来,咱们可惨了!”
三人又喝了口酒才各自回岗位去。
夜深了。
那名组长又带来人手,更换白天五名大汉后,衰尾仔便从屋顶上翻下如闪电般贴在那棵藏有人的树干黑影中。
“笃!笃!笃!”
“喂!阿狗,组长走了。出来尿尿顺便喝酒赏月!”衰尾仔低声音道。
原来阿狗一伙人轮上午班,休息了下午后,又来轮小夜班。
“喝酒也好!”
藏在树干中的阿狗笑道。
只见阿狗打开树干上的树皮小门,头伸了出来,还看不清楚状况便“嗯”了一声,软了下去。
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将他身了扶住,低声地笑道:“想喝酒到周公那儿去。”
衰尾仔又点了他的昏穴,将他衣服剥光后,穿到自己身上,尔后将阿狗绑在浓密的大树上喂蚊子。
子时时分。
那名组长又带领五大汉来转换班,衰尾仔才从树干中走出来。
只听那身材高大有肌有臂力的组长向陌生脸孔的衰尾仔道:“你是谁?”
衰尾仔一礼道:“属下是外围暗岗人手,临时调来顶替生病的阿狗!”
那名组长道:“真的吗?你们组长是谁?”
衰尾仔忙走了过去,笑道:“我们组长在天上!”
衰尾仔突然左手往天空一指,那名大汉也随着他手势抬头往天空望去。
就在一刹那间,衰尾仔已然出手,点中那名组长大汉的昏穴,随即旋身闪向还跟着人家望着天空的五名大汉,将他们一一点倒。
“嗯!很好,我喜欢,谢谢各位的合作!”衰尾仔搓着手笑道。
此时,“篷”一声十名大汉全倒了下去。
原来衰尾仔自树干走出时,故意在最后一个,为了以防万名从大树上下来的大汉,哈了一声才道:“认命点,谁叫咱们武功不济,只好被派来这里了!”
“他妈的,咱们大夜班,小夜班的轮,已轮了三天了,连只苍蝇也没来!”被唤阿狗的道。
阿狗左边的大汉抹了抹嘴道:“我听组长说,咱们只再抓住跑路族那一名衰尾仔道人就可以撤岗了。”
衰尾仔闻言,心中惊道:“糟了,老大他们全进入笼子里蹲了!”
此时阿狗又道:“奇怪了,二教主好似恨死了跑路旅,她一听到咱们抓到那个小猪哥,马上飞鸽传书来说她这两天就到。”
阿义道:“可能二教主在武当吃了猪哥的亏,一股怨气没消。”
此时阿狗道:“好了,咱们各就各位不然组长发神经跑来,咱们可惨了!”
三人又喝了口酒才各自回岗位去。
夜深了。
那名组长又带来人手,更换白天五名大汉后,衰尾仔便从屋顶上翻下如闪电般贴在那棵藏有人的树干黑影中。
“笃!笃!笃!”
“喂!阿狗,组长走了。出来尿尿顺便喝酒赏月!”衰尾仔低声音道。
原来阿狗一伙人轮上午班,休息了下午后,又来轮小夜班。
“喝酒也好!”
藏在树干中的阿狗笑道。
只见阿狗打开树干上的树皮小门,头伸了出来,还看不清楚状况便“嗯”了一声,软了下去。
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将他身了扶住,低声地笑道:“想喝酒到周公那儿去。”
衰尾仔又点了他的昏穴,将他衣服剥光后,穿到自己身上,尔后将阿狗绑在浓密的大树上喂蚊子。
子时时分。
那名组长又带领五大汉来转换班,衰尾仔才从树干中走出来。
只听那身材高大有肌有臂力的组长向陌生脸孔的衰尾仔道:“你是谁?”
衰尾仔一礼道:“属下是外围暗岗人手,临时调来顶替生病的阿狗!”
那名组长道:“真的吗?你们组长是谁?”
衰尾仔忙走了过去,笑道:“我们组长在天上!”
衰尾仔突然左手往天空一指,那名大汉也随着他手势抬头往天空望去。
就在一刹那间,衰尾仔已然出手,点中那名组长大汉的昏穴,随即旋身闪向还跟着人家望着天空的五名大汉,将他们一一点倒。
“嗯!很好,我喜欢,谢谢各位的合作!”衰尾仔搓着手笑道。
此时,“篷”一声十名大汉全倒了下去。
原来衰尾仔自树干走出时,故意在最后一个,为了以防一早已点了前面四名大汉的麻、哑穴,让他们如同木头般站着。
丙然不错,衰尾仔被那名精明的组长第一关便问倒了,只好猝然出手。如今衰尾仔的武功可算是一流高手,对付这些小角色似在卤吃肉饭般简单。
衰尾仔望着天色自喃道:
“离天亮只剩三四个时辰,我可不能模鱼了!”
衰尾仔不敢怠慢,忙将那些大汉移进草屋中。
这才发现草屋中一张灰尘满布的桌面上,留有苏光光的危险暗号,更确定了小猪哥这下没搞头了。
万剑门,衰尾仔与苏光光来大闹过一次,就使万剑门大殿臭气冲天,毕生难忘,如今旧地重游,方便多了,不必爬崖壁直接奔往地道。
衰尾仔大摇大摆地拿出小猪哥那套唬人的架势,来个长官查问骂东骂西,骂得守卫臭头屁脸地走出地道,走向了万剑门大殿堂。
这招还真管用,别的敌人都是偷偷模模潜入,哪敢如此耀武扬威,明目张胆。
乌漆抹黑地牢中隆隆声大作。
石牢那座封门的万斤大石在隆隆微震之下往旁移开。
石牢门是开了,却没有人冲出来。
只听石牢中传出苏光光笑声道:“杀千刀的,现在不仅你能吃下二十只鸡,十大桶饭,连我饿得亦能吃下一整桌的满汉大餐。”
“呼”一声。
只见数十个小黑点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中射入石牢。
苏光光首当其冲闻得破空飞啸而来之声,却不敢闪也不敢用手去接,以防被人看出他们已解开受制穴道。
苏光光立时额头上多出两个包,鼻子红肿,睑前、月复部被不知何物打中,痛得冷汗直流。
“哼!有馒头吃就不错了,还想吃什么满汉大餐?”只听石牢外传来低沉沙哑声却不见人影,想必躲在石牢门旁。
苏光光拿起地上拳头大的东西,可不是吗,这些飞来的小黑物是冰冷的馒头。
这软软的馒头打在身上有如石头砸在身上,可见来人功力不弱,不知石牢外有多少这等高手埋伏着等他们冲出去送死。
苏光光拿着馒头又道:“这些馒头是不是我们三人的最后一餐?”
“大概是吧?”
苏光光大叹了一声道:“人家秋后斩首的最后一餐,至少有酒有肉的,哪像你们这么寒酸!”
“总比饿着死要好!”
此时石牢中突然一亮,一名身材高大满脸虬须大汉噙着奸笑,手中拿着火把走进石牢里。
那名虬须大汉很聪明,把手中微亮的火把放在胸前,使得他后头地道依然漆黑,无法看清有何埋伏。
只见那名大汉奸笑着道:“你们赶快吃,吃饱快点上路!”
苏光光笑了笑,丢了一个馒头给风倩倩,自个也留下一个,才将地上七八个馒头投给朱承戒。
只见馒头在地上滚啊宾的粘上不少尘土,但朱承戒双手一圈把馒头全圈在双臂中堆好,双手各拿一个馒头直往嘴里塞。
朱承戒可不是饿鬼冲昏了头,而是想赶快填饱肚子,恢复点体力,等小猪哥一有所动,才能联手一起冲出石牢。
丙然不错,苏光光使出拖延战术,就在那大汉面前慢条斯理地将馒头皮剥掉,小口小口吃着。
此时眼前那名大汉深深吸了口气,只听得他浑身骨头发出如爆豆子的脆响。
只见那名虬须大汉浑身开始发出脆响之际,身子也开始收缩。
原来六尺四高,熊腰虎背大汉瞬间只有五尺八高,身子也瘦了一圈,一张红通通国字脸变成了一张瓜子脸。
苏光光深知,只要练功达一甲子以上,再得其法,便能凭一口真气鼓涨身材或缩骨。
“阁下的眼神与身材,我好似在哪里见过,敢向阁下尊姓大名,好让我们死时能当个明白鬼!”苏光光注视着那大汉口中道。
“时间快来不及了,你还搁上、搁下,再搁下,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衰尾仔!”
只见苏光光、朱承戒突然喷出口中的馒头,齐声惊叫道,而一旁的风倩倩却看得满脸疑问。
那名大汉嘿嘿笑道:“不是我,还会有谁这么好心,送东西给你们吃!”
“哦!衰尾仔,你是我们的灯塔,我们的救世主,让我来赞美你、歌颂你!”苏光光双臂摊开暧昧地抱住衰尾仔亲了亲。
“阿妈喂!我的腰……哎唷……你放手阿……”
只见衰尾仔被苏光光抱住腰,双脚离地,本来他得意洋洋,如今腰被苏光光双臂一勒哇哇大叫起来。
苏光光嘿然笑道:“你以为救世主灯塔好当,哼!竟敢用馒头丢我!”
衰尾仔嘻笑道:“人家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只是证实一下,馒头打猪哥是否一样有去无回!”
“哎唷!”衰尾仔忙道:“别闹了,统一教二教主听说抓到你了,便不吃不喝的连夜赶来,找你算帐。”
苏光光嘻笑道:“那场大火不知有没有把她烧得面目全非,满脸豆花?”
衰尾仔道:“咱们分头去找小美人冰块被囚禁之处,好脚底抹油,溜了。”
苏光光忙道:“杀千刀的体力尚未恢复,你就带着他与风倩倩先溜出万剑门,我自己去找小美人与寒冰块!”
衰尾仔望了风倩倩一眼,由于时间紧迫,不能问明有关风倩倩的事情.便憋在肚子里,扶着杀千刀带着风倩倩先行离开石牢。
苏光光奔出地道,只见不但长而且又弯来弯去的三尺宽、八尺高的地道中,许多守卫被衰尾仔打到周公那儿去了。
此刻苏光光换上统一教鲜红制服。
只见大殿堂后有一块练武用大广场,左、右广场后各有一座独立的庄院,用高二丈石墙隔着,出入门户是一座拱门而且。
苏光光见左、右两院灯火通明,而许多侍婢打扮的丫环,不时拿着扫把,提着水桶进出于广场后的院子。
苏光光一看便知二教主消魂仙子还未到,他本想潜入左旁庄院找小美人被囚之处,却见鹰杖追魂蒋土元双手捧着长形木盘,盘面黄绒布上放着杀千刀的青龙宝刀及他挂在腰际装着水蛭的酒瓶。
苏光光心念一转走到墙角处,一望四下无人忙施出轻功跃过了墙头。
小猪哥双腿着地后,便见许多人忙进忙出的,从此处亦可闻到有四层楼的楼阁的被香水喷得香喷喷。
“妈的姑隆,这些香水足可把人香死,更别说蚊子、臭虫,不连滚带爬飞出来才怪!”
苏光光心中暗道。
苏光光藉着庭院的假山、花草,潜到楼角阴暗处。
他一提气跃上了楼房第二层。
苏光光蹑手蹑脚掩到窗处,从窗门缝中看到鹰杖追魂捧着盘上的青龙宝刀,就放在窗下的桌子上,吓得苏光光冷汗直流,闭住了呼吸。
右臂缓缓伸到半长皮靴一拔,拔出一把光亮匕首,防着鹰杖追魂打开窗子使他穿帮,那时只好杀了他。
就在鹰杖追魂以手搭在窗子刚想外推之际,突然传来侍婢声音道:“蒋护法不要打开窗子,这间房我正要用香薰出坟子。
鹰杖追魂“哦”了一声,放下了双臂走了出去。
不多时房门轻轻关上,从窗缝中飘出的青烟亦是香喷喷的,想必是薰蚊蝇的燃香是特制的,来迎合消魂仙子的胃口。
苏光光听得房间无声无息,才甩匕首打开窗子门栓悄悄跃了进去。
只见这是宽大足可容得下二三十人的大房间,阵设很华丽,除了一张八仙桌、六张太师椅摆于房间两旁外,那张特别巨大的床最为醒目,且破坏了整体美。
苏光光想这间原是厨房,为了消魂仙子而特别设计的。
中间那张靠墙大床足可睡七八个人之多。
床上铺着全是极为名贵的貂皮。
苏光光正要拿起盘上青龙宝刀,却闻得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光光只好拿起木盘上的酒瓶滚入大床底下。
不多时两扇门打开,只见三人六只脚合力地将中央那张八仙桌移到一旁,接着又有四只脚嗯啊有声地搬来一个特大浴桶放到原先放置八仙桌位置。
只听一名丫环问道:“水烧好了没有?”
一名丫环应声道:“再半个时辰就好了!”
那名丫环头头忙道:“你们两个先去提冷水将浴桶倒入四分满,你去拿香草散入水中,你们三个去提开水倒入浴涌。”
“啪!啪!啪!”那名指挥的丫环拍着手道:“动作要快二教主已在三里外,很快就到了!”
苏光光躲在床下听得众人脚步声已走远,忙从床下爬了出来,拿起那瓶装着着水蛭的酒瓶拔开瓶塞,往灯火亮光照去。
“妈的姑隆!这些怪水蛭还真耐命,瓶子里只剩下一点点水,却还能活命!”苏光光心中暗道。
苏光光突然心生一计,便又躲到床底下,将铺着貂皮大床垂到地上的皮毛挖了两个洞,使双目能看清一切。
不多时提着冷水的侍婢将冷水注入浴桶四分满,接着一名丫环掀开手中小木盆将白粉撒人浴桶中,再弯腰用手臂搅动,飘出了许多小水泡且香气四溢。
苏光光趁着四个丫环走出房门之际,忙滚出床底,将酒瓶中缩得只剩三四分长的怪水蛭倒入浴桶中。
苏光光不露痕迹地又躲入床下,便有四名丫环提着热滚滚的热水倒人浴桶中将浴桶注满。
“妈的姑隆,最好那些怪水蛭能耐热,不然可就没好戏看了!”
不多时房中走入十二名妙龄姑娘,只穿一件薄纱,隐约现出身上亵衣亵神,手中抱着筝、萧、笛、琴多项乐器,面如寒露般立在屋内两旁。
苏光光见消魂仙子晓甜甜那付怒气冲冲的嘴脸,那一条乌溜溜长发变成了比和尚多出五分的短发,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妈的姑隆,这老妖精皮肤保养得还真好,不像她那些徒子徒孙,身上还有火伤的小疤!”苏光光心中暗道。
此时消魂仙子的十二仙女之首,摇乐仙子对消魂仙子好言道:“师父,你就别气了,钱掌门已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佳音,你还是先宽衣沐浴一番吧!”
只见消魂仙子点了点头,从大床上站了起来,两旁首位的女子忙上前为她宽衣。
消魂仙子本就穿得少之又少,没两三下已被月兑得光溜溜,走入浴桶中。
“哇!不愧是一代尤物!。”
苏光光心中想着,双眼如喷火似的。
“钱青参见二教主!”
万剑门的新门主来到,震醒了如痴如醉的苏光光,忙将双目移开。
消魂仙子在浴桶中泼水,媚荡笑道:“钱掌门请进!”
钱青入房一见消魂仙子有如贵妃入浴般,不觉全身发热,心旌荡漾。
只听消魂仙子婬亵笑道:
“钱掌门,石牢中人是否安在?”
只见钱青两眼一刻不离消魂仙子娇俏的面孔及露出水面的香肩。口中道:“二教主英明,跑路族逃月兑的朱承戒及风倩倩、衰尾仔已被咱们逼于大殿堂上,就只剩下苏光光未发现行踪。”
消魂仙子暗骂一声,口中却婬笑道:
“相信他跑不远的,钱掌门传令下去,将大殿堂团团围住,我有办法让他乖乖地束手就擒。”
只见钱青口中呐呐称是,双脚有如钉入地下一动也不动。
消魂仙子突然用冷冷的眼神望着钱青。
入迷的钱青打了个冷颤,惊回了神,往房外传令下去。
钱青一离开,房中十二仙子便很自动地拿起乐器弹吹起来。
苏光光暗叫不妙,忙施出了蜕变神功抵抗魔音。
只听多种乐器弹吹出的乐曲,有如一名少女深陷火坑,无限的悲凄哀怨,一时笼罩着整个万剑门。
反观大殿堂中被围的衰尾仔,已显得疲惫。
衰尾仔一人要照顾体力不济的杀千刀朱承戒、武功差劲的风倩倩,身上负了不少伤痕,流着血喘息着。
此时乐声突然从大殿堂后飘来,不禁着了道,神智渐成痴呆样,随着乐声,一步一步往后院而行。
不仅他三人如此,万剑门中只要听到了乐声,全都往后院而来。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不费功夫,被禁在后院孙丽丽与寒雨霜亦破窗而出,往乐声深处奔来。
万剑门除了在外围山下设岗的人没听到乐声无所动之外,聚集于后院广场上上下下有二三百人之多。
宝力较浅的已被乐声感动得痛哭流涕。
躺在床下的苏光光有如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他以神功抗音,勉力地支持着,不觉双耳湿湿流出血来。
耳中之血流满了耳膜使得魔音乐声多了一屋隔屏,才使得小猪哥逃过一劫。
此时跑路族少了老大苏光光却多了一个风倩倩,被消魂仙子手下点了穴道,押到大房中来,只见他们各个一脸痴呆样。
消魂仙子咯咯婬笑着手一挥,六名金钗放下弹奏的乐器,登时乐声一止。
只见院中广场一二三百人有如生了一场大病般,浑身无力全跌坐地板上。
衰尾仔等人也全跌坐在地上。
耳中全是那老女人消魂仙子洋洋得意的婬笑声。
此时得到消魂仙子解药的高级长官四五人也全都像大病初愈似的脸色苍白地来到房中。
鹰杖追魂蒋士元睑色不好看地道:“二教主未免太小题大作,竟施天魔音抓敌,拿得万剑门上上下下失去防守能力!”
消魂仙子闻言不怨反笑道:“蒋护法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本教主如不施用天魔音你保证能抓得到他们吗?”
只见鹰杖追魂蒋士元涨红了脸不敢多说,心中老不是滋味,对逃月兑出石牢的衰尾仔他们恨得牙关痒地瞪了一眼。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钱掌门,听说你一直暗恋着你师妹孙丽丽,却被小猪猪横刀夺爱是不是?”
钱青闻言进退两难,这如同在他人面前揭开他背叛师门大逆不道的疮疤。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要不要本教主助你一臂之力,奏一曲鸳鸯曲,让你俩好事成双,永浴爱河,飘飘欲仙?”
钱青闻言,绽开笑容道:“还请二教主成全!”
“哼!钱青,我孙丽丽就是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孙丽丽恨声道。
消魂仙子大笑道:
“这可由不得你,受我天魔音所控之入,不仅功力尽失,且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要糟糕,你想咬牙自尽还得看我脸色,只要我魔乐再起,任是贞节烈妇也会变成娇娃的!”
孙丽丽等人觉得如她所言非虚,只因体内真气一直无法聚集,更糟糕的她们自从坐于地上,不知使多少力想爬起,但身子却丝毫未动。
消魂仙子似看穿她们的心思,笑道:“你们省点力吧,要是得不到我的解药,你们想恢复功力非得十天半个月不可!”
消魂仙子又哈哈笑道:“小猪哥,你躲在床底下听也听够了;看也看够了,还不想滚出来吗?”
苏光光闻言一惊,不知她何时发现自己躲在床下了,他忙将双耳血迹擦掉,真的仍滚的滚出来!
“嗨!老女人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知道我躲在床下着春光?苏光光坐在地上对消魂仙子抬手笑道。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打从我一进门,就闻出男人特有气味,这功夫是我从小天生的。”
消魂仙子又道:“小猪哥,你的武功比江湖传言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能耐过我天魔音第一乐章,等会找十二名手下弹奏第二乐章,我倒要看看依你仅存的六成功力,能耐何时!?
苏光光笑道:“你想玩死我!”
消魂仙子婬笑道:“我哪会玩死你,我只是要你在众人面前来现场表演,再留你一口气看着你心中所爱的人变成婬娇娃,方消我心头恨!”
消魂仙子八十岁之龄却有如二十岁妙龄的艳丽及魔鬼身材,可不是全靠后天的保养,而是她练成了上乘的媚功。
消魂仙子凭着那副迷死人脸蛋、魔鬼般的身材加上那身功夫,使她全身无论举手投足,言谈举止尽散发出使人无法招架的魔力。
不少江湖成名高手的内力与精妙招式,着了她的道把一生勤练的心血白白送她,并且陪掉一条命,使她早于六十年前就名列于三魔之首。
消魂仙子气焰日渐升高之际碰上了达摩祖师以佛禅降魔弹唱破去她的“天魔音”。消魂仙子受了重伤武功尽失而逃遁秘处,使江湖平静一大段时光。
苏光光笑了笑,身影一跃,自动跃上了大床,来摆了个奇妙的姿势,笑道:“我的内力是不是剩下六成,就由你证实,我在这儿着听音乐,我倒要看看你破功,还是我被你玩得只剩一口气!”
消魂子见他身形利落,看不出他只剩六成功力那般一脸颓丧之情,心中有点寒意。
消魂仙子心中暗道:“小猪哥你先别得意,除非练成道家三清门上乘心法,否则天魔音再起,再加上我的天魔舞,任你功力再深厚,大罗神仙也要被我玩死!”
消魂仙子打定主意要使出天魔媚功最高杀招,便哈哈大笑缓缓从浴桶中立起,想配合魔音舞出天魔舞。
“师父,你的肚子……”在一声消魂仙子大笑声中,她十二名手下突破她的笑声惊叫道。
消魂仙子往自己肚子一看,可看得魂飞丧胆,一脸惊窘。
只见她的肚子就在短短沐浴时光,竟不知不觉隆起有如十月怀贻的孕妇般,且还滴着血,流入浴桶。
消魂仙子大惊失色,月兑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躺在床上的苏光光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我能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你搞的鬼!”消魂仙子厉吼道。
苏光光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一摊,摆出无奈的表情道:
“没办法,你要怪就怪你们那个蒋护法把我装那小玩意儿的酒瓶与青龙宝刀放在一起拿献宝请功,我只是顺手将酒瓶中的小玩意儿往你浴桶里倒,本来只想吓吓你,哪想到会为成如此!”
苏光光实实在在不知那缩成只剩三分如发丝般细的红色金丝背的怪水蛭的特性。
敝水蛭在高温热水中四处游动,想找个洞穴钻。
而消魂仙子来没料定有人敢在浴桶中搞她的鬼,再加上水面上泡沫,阻住视线无法看出水中有恶物。
所以消魂仙子被叮咬了八口却浑然不觉。
苏光光在湖岸边用手指捏紧怪水蛭,使得怪水蛭还未分泌毒液,便痛苦扭曲,而这与咬了苏光光一口截然不同。
敝水蛭附在上吸食着鲜美甘怡的鲜血补充流失的营养。
它们边吃边吐毒液,所以消魂仙子只觉得肚子有些胀胀的而已,加上她发动天魔音而不觉身体已起了变化。
苏光光只见消魂仙子双眼展现出了杀机,忙道:“老女人别生气,你再气流出的血可就更多了!”
人在盛怒之际,本能会使出月复部力量,此时消魂仙子月复中小包包变成大包包,八条怪水蛭得到精血滋养都涨得如碗粗有半尺长。
消魂仙子大包包中全是怪水蛭的毒液与鲜血,她这一使力浑然未觉的喷出一条血箭有如尿液般注入俗桶中。
消魂仙子望了身子一眼,吓得不敢再使力,只觉体力不断地衰弱下去,内力大减。
苏光光趁此之际,飞身扑向房门旁正在恢复功力的统一教四五名高手。
苏光光出手如电,点中他们的丹田穴,废去了他们武功,以防他们恢复少许功力与自己作对。
苏光光故意放过已被惊吓得魂不附体的消魂仙子十二金钗。
以他的功力实在没把握能抵得住十二金钗的联手,便用不怀好意的奸笑望着十二金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来人啊!杀了他!”
消魂仙子突然厉吼一声,从浴桶飞跃而出,双掌拍向苏光光。
“篷!”一声。
苏光光与消魂仙子硬对了一掌,退了四大步脚跟碰到了钱青身子,一往已失去武功的鹰杖追魂的肚子坐了下去!
“哇!”一声。
蒋士元躺在地上被苏光光全身重量一坐,痛得叫出声来,身子斜起抓住苏光光双肩,却无法扳动小猪哥分毫。
消魂仙子拖着一条血水倒飞摔在五丈外的大床上,嘴角也流出血来,看来她勉强运气而攻,与苏光光硬对了一掌受伤不轻。
“慢着!”
苏光光见消魂仙子十二名金钗蠢蠢欲动,强忍一口冲口而出的瘀血道。
苏光光从鹰杖追魂蒋士元的肚子上跳了起来。
他一脸奸笑道:“你们想尝尝像你们师父一样,一夜之间就有生个天才速成怪胎,尽避放马过来,我小猪哥一定如你们所愿,弄得你们各个大肚!”
只见消魂仙子厉声道:“你们全是死人啊!快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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