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拱手道:“禀使者,属下一定把他捉回来,他受伤这么重一定游不远,想必马上会有消息。”
黑巾使者笑道:“希望是如此。”
黑衣人道:“禀使者,总坛主体是要就地掩埋,还是带回去?
黑巾使者这才往总坛主身上看去,那一刀穿心再加上利箭,他已像个箭靶,他道:“就地火化,你带着两班人沿着湖面搜索,其他的撤回去,我们太低估人家了。”他叹口气,已掠向丛林,两个起落已消失在密林中。
黑衣人照吩咐进行,留下两班人,其他都撤走,这一出追逐方始落幕,黑巾杀手可说是一败涂地,而小邪也赢得甚是艰苦。
历劫三天的死亡游戏,小邪当真是大难不死,想天下除了小邪也没人有这个能耐做出这种事来。
小邪一跃入水中时,也不管伤势有多重,立即潜往湖心,他只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安全,所以他拼命的向前游,连吃女乃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XXX
这湖果然相当大,小邪足足游了好几个小时,还不晓得对岸在那里,他也不敢浮出水面,深怕游得不够远又被捉住,那可真的是瓜
不久他已觉得有点头皆,他知道这是伤口一碰到水,血液无法凝结,就会一直往外流,这么一段路,他也流了不少鲜血,所以才会感到头昏,强忍着痛楚再游一段,终于他已无法再支持,只好窜出水面,希望碰上船只,可惜他并没有这么好运,湖上一片迷蒙,蒙泷罩着四周,最远也只能看见五尺左右。
小邪暗叫一声苦也,随着水势往前飘,能飘多速算多远,渐渐的他已有点休克,有点迷糊,在他心中又幻起一阵阵甜美的回忆,他在想着小丁,也想着小七,也想着童年的好友…
……他是须要安慰的,但却从来没有人家安慰过,使他已忘记有安慰这两个字存在,现在他只想找朋友聊天,他只想说一些好听的笑话给朋友听,但却没有一样能让他如愿以偿,只有雾,一层层的迷雾深锁着他的心灵和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
幕地一阵琴音已从悠远的地方传来。划破了这沉静的浓雾。
小邪失觉中突然叫道:“是小青!”心中一喜,马上迷糊的朝琴音晌处游去,一到船下,他深吸一口气,猛然翻身上船“啪”一声,他已摔在船上,朦胧之间他看到一位姑娘走过来,小邪轻叫道:“小…青…救…我…”说完头已低下来,不再知道世间事了。他一直以为这条船是倪小青的,所以一上船他整个精神也完全松懈下来,而昏死过去了。他睡得好安详睡得好宁静,让人见了都会不忍去吵醒他。
不知过了多久,小邪慢慢的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床装饰得很美的床上,有点香气,想必是女人闺房,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被布包着,但伤口一点也不疼痛,他也知道自己没死,而且还被人救了,他想翻动一子.,但却力不从心,他急道:“奇怪我的真气怎么提不起来呢?”
想了一下他脸上一变叫道:“完了!完了,老头的方法不灵了,遇上高手了!希望他不是坏人,不是要杀我的人,否则……我的妈呀!”他直冒冷汗。
因为小邪真气来自四面八方之穴道,只要有一处穴道没被制,他真气就不会消失,但现在真气全失,这表示全身穴道被制了,而这秘密只有他老头知道,但这个人竟然也知道,这不吓死小邪才怪。
四处张望,见这房子不大,但布置得很好.淡紫色带点淡蓝色,配上自色柔纱,清雅怡人,尤其这香味淡淡有若兰花,令人闻之则心旷神怡,舒服之极,但这些对小邪来说等于零,他是个十足的大混混,不会享受这文人雅士的乐极。
他正急着想知道是敌人还是仇人或者是朋友,忍不住他已大叫道:“嗨呀那个嗨!有人快呀那个快来呀!我憋不住了,快来呀!”
小邪伤口不痛,虽然里着层层纱布,他还是叫得甚大声。有话能说不说,是有点会把憋死他。
忽而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已有一位美丽小泵娘出现在小邪眼前。
她身穿白衫淡蓝素裙,长发披肩,皮肤晰白,长得很甜,笑起来有两个迷人小梨涡,她两眼如星,朗而灵活,不大,只有十四、五岁左右,她见小邪醒了,她高兴道:“你醒了?”
小邪可没心情去欣赏她,他装出一副老大模样,可惜全身只有嘴巴能动,他只好抿着嘴叫道:“小女孩你是敌人还是朋友?快快报上来,否则…嘿嘿…”他没想到自己还在病床上就要恐吓人家。
那姑娘见他如此模样经轻一笑道:“你不是要我们救你吗?不过我不是小青,我叫小星星,我们算是朋友好了。”
小邪一听是朋友,心情也放松下来,馊主意就来了。他叫道:“小星星既然我们是朋友,拿美酒来如何?我口渴得很,最好再弄点香肉,那我们真的是朋友了。”这就是他的本性,自己伤势还没好,他已想到要吃狗肉。
小星星道:“不行!我家小姐说你伤势太重不能乱动,也不能吃东西,她说你再两天才会醒来,谁知道你现在就醒过来了。”语气中对小邪提早醒来感到惊讶。
小邪闻言她还有小姐,他道:“你还有小姐?她叫什么?大猩猩还是大狒狒,长得如何?
有没有你这么漂亮呢?”
小星星脸一红,笑道:“你怎么可以说小姐是大狒狒呢?我家小姐好美,你也不想想看那有仆人比主人漂亮的?”
小邪想想也有道理,但他现在很想喝酒,他笑道:“小星星你别让她知道就可以了嘛!
我只要一口,只要小小一口我就心满意足了,拜托!拜托!”他装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却变成四不像。
小星星看了他就想笑,她道:“好吧!但你可不能喝太多,要是伤势恶化了,我可罪过了。”
小邪见有希望了立即笑道:“放心!死不掉,小星星亮晶晶,给我倒酒笑嘻嘻。”他乱唱起来。
小星星笑道:“你等等我去拿酒来。”
她走出房间不久已拿出一瓶陈年竹叶青走进来。
小邪眼睛一亮道:“小星星这酒……我有开瓶的习惯你让我开好不好?”小邪他又在使诈了。
小星星觉得这人也真是,怎么连开瓶子也争着要闻,还说有这个习惯,但她那知道这是小邪的鬼计,她道:“你手不能动怎么开呢?”
小邪笑道:“不用手开了稀奇,我用嘴开给你看。”
小星星不信道:“好吧你开开看。”她将酒瓶口往小邪嘴里塞,等着看热闹。
小邪一看鬼计得逞,连忙用舌头弄松软木塞,猛吸里面的陈年老酒。
小星星问道:“开始了没有?”
小邪睁大眼睛看着她,猛摇头,而喉咙却一直“咕噜,咕噜”晌个不停。
小星星见状立即伸手去抢酒瓶,但为时已晚,酒已被喝掉三分之二。
小邪尴尬笑道:“这酒很补喔!嘻嘻!”
小星星翘着嘴,但不久也笑起来,因为她没碰过这么好玩的人,她道:“你怎么这么…
炳哈……”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久笑意已过她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一脸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小邪道:“我叫杨小邪,邢门的邪。”
小星星一听奇道:“那有人叫这种名字?喂!你在开我玩笑吧?”
小邪叫道:“这名字是我爷爷给的,他要怎么叫我,我就怎么对人家说,这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爷爷取这名字时,还是我在书中抽中的,岂可随便乱来。”
小邪在选名字时,是将书本整个弄碎,一字字的摆在箱子里,像抽奖一样的抽中的。
小星星笑道:“难怪你邪里邪气,一点都不正经。”
这时外边有声音传进来:“小星星他醒了吗?”音如晨莺,悦耳动听。
一个美丽姑娘已出现在小邪眼。
小邪一看,再眨了两下眼皮再往她看去,“哇卡!”小邪叫道:“好美!女乃女乃的,这是谁家女儿?哇佳佳!不得了了,这是满贯、天、通杀呀!完了、完了!我那个我……混蛋哪!诗口口……”他已经语无伦次,因为他说不出话来形容这位姑娘的美。
不错这位姑娘年约十五岁,身穿淡白色缎绸罗衫。婀娜多姿,柔弱无骨,有若轻柳迎风肌肤白里透红,找不到一点瑕疵,花容月貌已不足以形容它的美,那神韵有若三更孤弦月,高贵、冷漠、优雅,但她浅浅一笑,却如出水芙蓉、空谷幽兰,那么令人舒畅情怡,她的美让人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比喻,因为她已经是世上最美的了,再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若以小邪的形容词,他会说:“小丁是梅花,高甭傲。倪小青是芙蓉,清新月兑俗。而这位姑娘是兰花,因为她已是王者之花。”
那姑娘轻移莲步走向小邪床前,浅浅含笑不已。
小邪已经两眼发直,乱叫道:“美人啊!你是谁生的?乱来嘛!岂有此理,迷死人啦!”
那姑娘脸一红并没有回答小邪问话,她轻轻道:“这位公子你伤势很重怎么又喝酒了呢?”
小邪叫道:“别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你叫什么名字哪,美人啊?”
那人羞涩道:“我叫乔小雨。”
小邪喃喃念道:“乔小雨……小雨、杨小邪……杨…差不多嘛!”他道:“你的名字和我一样好听,很好,很好!”他头点个不停,不知是称赞自己的名字很好呢?还是她的名字好,看来两个都好。
乔小雨轻笑着没有说话,她在等小邪的回答。
小邪道:“有酒好办事,喝几口不碍事,你将我身体绑得这么紧,可闷死我了,打开好不好?”
乔小雨道:“你的伤口还没密合,如果松掉纱带,可能会再裂开,我不能这么做。”
小邪急道:“拜托!拜托!我好难过,你就帮我一次忙,等一下我请你吃香肉。”小邪是真心要请她吃香肉:因为在他心目中,香肉无疑是最好的了。
小星星急道:“不行|小姐你放了他,他可会乱来,你看!”她将酒瓶一推道:“他说只要喝一口,谁知道他一口气就喝掉半瓶多,我……呵呵……”一想到这趟事她也笑起来。
小邪急叫道:“小星星你不能乱说话,喝点酒有的给我,快!”
小星星道:“才不呢!我要闷死你,如何?”
小邪叹道:“好吧!反正落人你们手中,我可是乌龟翻了身,拿你们没办法了。”
小星星奇道:“乌龟翻了身…这是什么意思?”
小邪一有机曾他就想骗酒喝,他道:“你不给我酒喝我就不告诉你。”
乔小雨道:“你不能喝酒,再喝伤口会裂开。”
小邪长叹短叹唉叫个不停,他叫道:“哎呀我的妈,姑娘你行行好,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我叫杨小邪,我爸爸叫杨大邪,他交代过我有病喝酒一定会好,你们这不是要我死吗?我求你,酒(久)病是难(良)医啊!”
小星星道:“小姐别听他胡扯,他最会骗人了,连这酒他都骗去喝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事情呢?”她是想多看一点小邪的窘迫像,来娱乐一下。因为小邪实在太好玩了。
乔小雨笑了笑道:“公子你再等几天好吗?我一定帮你解开布条,再让你喝酒。”
小邪叫道:“不行,我不喝酒会死掉,快快拿给我!”他耍赖了。
乔小雨觉得讲不过他,不如点他睡穴让他睡几天,手轻轻触及穴道,小邪并没有应指而倒。
小邪叫了一下道:“乔小雨你干吗?想要叫我睡觉,我才不怕,你点一百次也没有用,快拿酒给我,否则我要叫个不停。”
乔小雨有点吃惊自己竟不能制住他穴道,心想:“这人好奇怪,没有穴道,他来时身上又插满金针,我足足用了十支金针才封住他体内真气,说不定穴道也要用金针刺才有效。”
想至此她立即拿出金针往小邪睡穴刺,这一连扎了十针,小邪还喃喃说个不停,乔小雨又扎了五针,小邪才昏迷过去。
乔小雨喘了一口气笑道:“小星星你看他好顽皮,吵个不停。”
小星星笑道:“他好会骗人,小姐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乔小雨看了一下小邪笑道:“看他笑得如此开朗,该不会是坏人。”
小星星道:“我也觉得不像,不过他有点可恶,害我一不小心就上当了。”
乔小雨道:“那是你没有提防他的原因,否则你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不是吗?”
小星星想:“也对,我还没上过人家的当呢?这次是意外。”她很快的替自己找到理由。
但她没想到要人家上当,就一定要使人家提防不了,要是提防了,那也难再叫人家上当。
乔小雨望着小邪不久叹道:“不知是谁把他杀成这个样子,少说也有四、五十处大伤口,亏他还挺得住,真令人费解。”
小星星道:“我本来也以为他活不过来了,谁知道还没三天他就叫着要喝酒,还想吃香肉。”
“香肉?”乔小雨奇道:“什么是香肉?”
小星星摇头道:“我也不晓得,他讲的话有很多是人家听不懂的,好像刚才那句乌龟翻了身,小姐这又是什么意思?”
乔小雨想了半晌道:“我也不懂,改天我们买一只来翻翻看,不就知道了吗?”
小星星点头道:“只好如此了,小姐你见到这杨小邪会不会想笑?”
乔小雨望着小邪熟睡的脸,只见他嘴角轻翘,似笑非笑,看得令人舒服,她道:“有一点。”
小星星也微微一笑道:“我看了他也想笑,却不知道谁这么狠心将他杀成这个样子,小姐我们替他报仇好不好?”小星星似乎已将小邪当成朋友了。
乔小雨道:“小星星别忘了我们只是出来玩玩,要是给娘知道我们在外面惹事,那我什下次就别想出来了。不能出来,你不觉得很难过吗?”
小星星闻言下次不能出来,倒也觉得不好受,她道:“小姐我”
乔小雨道:“我们出去吧!等他伤口好一点我们再替他解掉布条,别忘了再弄些酒菜等他,否则他这一醒,又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小星星笑道:“我省得,这好像有点像引浪入室了,呵呵……”
乔小雨轻笑道:“出来玩能碰上一些新鲜事,也满令人兴奋的。”
说着两人已走出寝室。
XXX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早上,乔小雨已拔下小邪睡穴上的金针。小邪立即醒过来,见到乔小雨在身边,他叫道:“小女孩你在玩什么把戏?连我的秘密你都知道。
乔小雨奇道:“什么秘密?”
小邪道:“就是用金针钉住我穴道的秘密……哈哈…:我要杀了你,只要知道这秘密的人,我就要杀了他,哈哈……知道人家秘密是不会长命的”他已学起、振武所讲的话,想来吓吓乔小两。
乔小雨一惊,叫道:“杨小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好吗?”她很着急,寸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知道这个秘密,可见她是多么善良。
小邪见状更是得意大笑而压低嗓子:“老夫的秘密岂是你这小女孩所能知道,还命来吧!”
他抿着嘴倒有点像扮成关公的小孩,说威武不像威武,说是小孩却又氨大人样。
乔小雨急得快哭出来,她心急道:“杨小邪我…我…你…我…你原谅我好不好?”她认为自己是错的,才会如此紧张,深怕杨小邪兴师问罪。
小邪偷看她一眼,甚为勉强的道:“也罢,老夫暂且饶你一次,但乔小雨急道:“好我马上给你送来。”她往外跑叫道:“小星星快来呀!杨小邪要杀了我,快点拿酒来。”她怕一慢下来小邪又会反悔似的。
小星星闻言杨小邪要杀小姐,心中甚急,马上抽出短剑往房里冲并叫道:“小姐别怕我来了。”她将小姐拉到自己身后紧张兮兮,一步步的往小邪走过去。
小邪大笑道:“小星星你少来!这里又不是戏台,你要什么宝?笑死人了。”他见到小小星星如此紧张模样,倒是觉得非常好笑。
小星星冷道:“你敢杀我家小姐,你不要活了是不是?”她剑尖已抵住小邪咽喉。
小邪叫道:“你这是干什么?寻我开心?还是要让我欣赏你的宝剑?”
小星星道:“我要杀你,谁叫你要杀我家小姐。”
小邪笑道:“你有没有搞错?你看我现在能杀她吗?神经病!”
小星星一看心想:“也对,不可能吗!”她道:“那小姐怎么会喊着说你要杀她呢?”
小邪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时间到了吧!”他所说的时间就是发疯的时间已到。
乔小雨可没有听出其中三昧,她道:“他说我知道他的秘密,他就要杀我,除非……除非……”
小星星问道:“除非怎样呢?”
小邪笑道:“除非她嫁给我,否则我就要杀了她,哈哈……”说完已大笑不止,小邪临时变卦,想看看乔小雨的窘像又是如何。
乔小雨脸一红立即叫道:“不对,不是这样的,小星星他刚才说除非我拿酒给他喝,否则他就要杀我,不是要我嫁……小星星……”她脸红的躲在小星星后面,困窘已极。
小邪见状呵呵直笑,果然女孩困窘像也很动人。
小星星这才知道原因,她笑道:“小姐你放心,我们饿他三天,看他还敢不敢作怪。”
小邪闻言急叫道:“你敢饿我三天,我要憋不住时,你们就麻烦了。”
小星星道:“你什么憋不住?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她双手插腰,一副大人教训小孩模样。
小邪笑道:“人吃五谷杂粮,有吃就有拉,你硬要我憋,我可不干。”
小星星闻言粉腮立即泛红,她急道:“好好好!你别乱来。”她转向乔小雨道:“小姐你替他解穴吧“太久了,恐怕……”她不好意思说。
乔小雨还没想通,她道:“我本来就想替他解穴,谁知道他竟突然说要杀我。”
小邪嗤嗤笑道:“我才舍不得杀你呢!我是想看看你哭的样子,果然有一套,还满好看的。”
乔小雨脸又红了起来,她道:“杨小邪你别乱说,我…我替你解穴。”
小邪道:“好哇!快点解,否则后果你自己负责。”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也急着想知道真气是否能够恢复,故而不想再多说废话。
乔小雨伸手替他除掉身上金针道:“杨小邪可以了,你试试看。”
小邪没有动,还是一副熟睡样子。
乔小两再检查一遍喃喃道:“没有错啊!他怎么不起来呢?”她很纳闷。
小星星也走过去看了小邪几眼问道:“他还没醒,小姐你解开了没有?”
乔小雨道:“解了啊!但他怎么不动了?”
小星星道:“小姐你再检查一遍,看看是否有弄错的地方。”
乔小而又详细的检查一遍道:“没有错,金缺
小星星探采他鼻息,心中大惊,又模模他胸口,惊叫道:“小姐不好了,他没有心跳,死了?”地想哭。
乔小雨也探了一下脉搏,眼泪已流下来,喃喃道:“他…他真的死了,我…我害了他,呜……”她哭了起来,她抱怨自己不小心将小邪弄死了。
小星星哽咽道:“杨小邪你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你……你乱七八糟,被人杀得如此重都不死,没想到小姐一针你就……你就…哇……”她也嚎啕大哭。
乔小雨叫道:“杨小那是我不该禁你穴道,我鸣……小邪你醒醒啊……”
两人可真哭得伤心,都怪自己不小心才会使小邪暴毙,一时只能以哭突地
“哇!”一声大吼,小邪整个人直蹬而起,像僵般浮在空中。
“啊!啊!”传来两声惊叫,乔小雨和小星星,被吓得昏倒在地上。
小邪翻身一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叫道:“无路用,这样就差不多了。”感到这游戏并不好玩,只好将乔小雨和小星星抱上床,自己走出房间找酒去了。
一出房间他发现有一楼梯,他走上去一看叫道:“哇!原来我还在船上,也好!”他马上走向舱顶那间小屋。他已在小屋找到了酒菜,想必是小星星准备的吧。
这船不大,却布置高雅,船身四周布有不少奇花异草,争妍斗艳。小屋有若小型宫殿,雕刻架构得美轮美奂,鬼斧神工,窗口挂有翠玉珠,配上白色柔纱,随风经晃,给人有种如临仙境之感,屋内置有古琴小茶几,及碧玉圆凳四张,墙壁四周挂满许多兰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展笑魇。摆酒席的桌子一看就知道是放置古琴用,再临时拿来摆酒菜,可见这主仆两人十分关心小邪。
小邪是有酒万事足,他坐下来已大口吃`大口喝,也不忙解下布条。吃得不亦快哉。
不久他已发现船下有动静,他想:“这两个小表醒了,我再装僵吓吓他们。”心意已定,他板起脸孔,模仿僵一般,双手平身,在船上跳来跳去。但他却没发现自己嘴巴油油的,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假僵,还跳得跟真的一样。
小星星先走上船外,小邪不客气的跳过去,就要掐住她脖子。小星星哇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但她被吓过一次,这次可没被吓昏。小邪已掐住她脖子,不停的将她晃动着,小星星一看小邪嘴巴油渍一大片,这才知道小邪没死,伸手打了小邪一个耳光。而小邪以为这是小星星正常反应,还是抓着她乱跳,每跳一次,小星星就“哇”叫了一声,也打小邪一个耳光。
这时乔小雨已经走上来,小星星立即打暗号要乔小雨放心的看戏,乔小雨会意正欣赏小邪这怪模样。
小邪一连被打了十几个耳光,心中有点觉得不对,猛力掐住小星星脖子,大叫道:“小星星你到底怕不怕,呀||”他提起小星星晃个不停。
小星星脖子被掐得太紧,舌头已伸出来,哇哇吼叫,手脚已乱抓乱甩,倒有点像快被勒死的小猫一般。
乔小雨一急,赶忙跑过去叫道:“杨小邪快把人放下,你会把人弄死的。”她手握拳头打在小邪背部。
“哇呜!好痒啊!”小邪放了小星星闪到一边叫道:“好啦!好啦!一切都切啦!”他手比刀切东西状。
乔小雨奇道:“什么都切啦?”
小邪道:“切,你不懂?面一切就断了,人头一切也断了,断了就结束了,一切都切了,就是结束的意思,真憨!”
小星星模着脖子叫道:“杨小邪你什么意思,一下装死,一下装僵,你存心吓死我们不成?”
小邪笑道:“吓吓看,这样以后你们才不怕鬼懂吗?我是给你有训练的机会,呵呵……
小星星叫道:“我宁可碰到鬼时才来练习,也不要现在练。鬼才没你这么残忍呢!”
小邪嗤嗤笑着道:“你怎么知道真鬼没有我这么残忍?对了,最后你怎么发现我没死?
小星星闻言,又看了一下他嘴巴笑道:“你嘴巴油油的,这像什么僵?呵呵……”
“女乃女乃的!”小邪尴尬一笑,伸手抹抹嘴唇笑道:“油嘴僵……也不错啦!炳哈……
三人笑成一团不亦乐乎。
小邪解下布条看看伤口很满意道:“这是第一级伤,要修养一个月才会复原,这还得仰赖你们的神丹妙药,否则我一个月之内可能好不起来。”
乔小雨笑道:“这是你身体怪怪的,.丹药一抹到你肌肤上,你的伤口就开始收缩,不必缝合,也不必止血,怪得很。”
小邪道:“怎么没有缝?我作战时就用金针穿过去打结,将肉别起来,你没看见吗?”
乔小雨闻言余悸还在,打了一个冷战道:“你刚上船时我看你的伤,简直太可怕了,你用金针缝别的伤口,也撕碎不少烂成一堆,还是小星星帮忙,慢慢将你的伤口清除干净,我们都以为你活不成了,但我后来发现你全身要穴都插满了护命金针,才知道你早就有了防备,我们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如此,我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我没看过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伤势,怪吓人的。”
小邪哈哈笑道:“逃命是我的看家本领,否则我早就翘辫子,要杀我可得再过一百年。
小星星叫道:“别不害牒,你以为你是神仙啊!再活一百年?臭美!”
小邪笑道:“是是是,小星星我怕你就是,只要你一根手指头,我马上翘辫子,再变成厉鬼来找你,如何?”
小星星想到刚才的事,脸一红叫道:“我才不要杀你,多可怕。”
小邪道:“那你不杀我,我就可以活到一百岁了。不对吗?”
小星星知道小邪口齿伶俐,也不再争辩,她问道:“是谁把你杀成这个样子?”
小邪恨道:“是杀手,黑巾杀手,女乃女乃的我被他们围了三天,只吃一条生狗腿,憋死了”
乔小雨问道:“那些杀手为何要杀你?看他们出手,好像仇怨很深似的。”
小邪道:“也说不上什么仇,那些杀手本来是收钱就杀人,但我是知道他们不少秘密,他们必须杀人灭口,如此而已。”
小星星问道:“那么你回去以后他们还是会再追杀你罗!”
小邪神气十足道:“当然,不过他们永远也没机会得手,我是天下第一逃亡大师父,那一个人能捉得了我?就是能捉住我,不久我还是会逃出来的。”说完还昂头看了两人一眼,深以逃亡为傲。
乔小雨见状轻轻一笑道:“你既然要逃,何不练好武功呢?只要你练好功夫,就不用逃了。”
小邪叹道:“说得也是,我现在是想练好功夫,想当年我住在“莫塔湖”,每天悠哉悠哉多舒服,没想到我老头把我骗到江湖,论什么外面世界很好玩,起初我以为也许到了大都市就可以卡啦呀卡啦一下,嫌个够本就回去,那晓得我一进嘉裕关,就每天在玩官兵捉强盗,我每次都当强盗,逃到现在还在逃,不想玩人家偏要我玩,想回“莫塔湖”时间又还没到,气死了,憋!憋!真憋!”忍不住他已跺了一脚,震得舱板嗡嗡作晌。
小星星急道:“杨小邪你别乱跺,这舱板可是木头做的,你这么一跺,跺出一个洞怎么办。”
小邪立时往倒下看,他笑道:“还好,没有跺坏。以后还有机会,嘻嘻……”
小星星叫道:“你跺坏了,我们要到那里去,少神经病,你说你不能回去,我们可是能够回去,到时候流浪的是你而不是我们呢!”
小邪道:“也有道埋,好吧不跺就不跺,省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乔小雨问道:“杨小邪你为什么不自己回去,还在等什么?”
小邪叹道:“我一开始就中了老头子的鬼计,他一定要等到少林大钟敲二十四晌,才准我回去,否则回去也没有用。”
乔小雨道:“少林要呜钟二十四晌?这可是天下大事,是很难,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小邪道:“有,就是要发现“黑血神针”才准我回去。”
“黑血神针?!”乔小雨和小星星异口同声惊讶的叫出口。
小邪奇道:“对呀!你们为何那么吃亏?难道“黑血神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星星楞了一下道:“杨小邪这个“黑血神针”很重要吗?对你来说。”
小邪点头道:“当然重要,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黑血神针”,我老头还特别交代,遇到了“黑血神针”就得快跑,否则小命不保矣!”
乔小雨道:““黑血神针”不可能出现在江湖的。”
小邪奇道:“为什么不可能呢?难道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是老头子故意耍我?”
乔小雨轻笑道:“不是没有,而是这“黑血神针”在一位很善良的人手中,他不会将“黑血神针”拿到武林中来杀害苍生。”
小邪奇道:“这么说你见过那位前辈喽?”
乔小雨点头道:“我见过,所以我才会说出来。”
小邪想了想道:“你也是武林中人?”
乔小雨道:“我不是,我是和小星星出来玩,不久就要回家了。”
小邪问道:“你家在那里?”他觉得这两位主仆定非寻常,想多打探一下。
小星星插嘴道:“杨小邪你问这些干什么?你是在调查户口?我们住在那里,你问得这么清楚,你有什么目的?你说!”
小邪叫道:“小星星你别吼吼叫,我觉得你们有点奇怪,所以问问看,这没错吧!觉得奇怪时,本来就是要问清楚嘛!”
小星星被他这么一说,一时也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回答,愣在那里。
乔小雨笑道:“我们住在长白山附近。”
小星星急道:“小姐,你……”她很吃惊小姐将住处告诉别人。
乔小雨笑道:“小星星没关系,告诉他就是,他很坦白,我们也不必隐讳。”
小邪喃喃念道:“长白山…长白山…嗯不错,也只有那种地方,会出产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踱来踱去,似乎在想些什么事。口中念念有词。
小星星见状叫道:“杨小邪你少神经兮兮的胡说些什么…”
小邪怔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老头的话。”
小星星道:“你老头子说了些什么话?”
小邪道:“我老头也说过这“黑血神针”在一个人的手中,而且那个人一定不会拿出来使用,这和你家小姐说的挖吻合,所以找在想其中原因。”
小星星惊道:“有这种事?”
乔小雨急道:“这不可能的,因为…因为……”她住口不言,似乎藏有什么秘密。
小邪道:“一定有可能,而且我老头已经说了,你是想说因为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是不是?”
乔小雨道:“是啊!这件事的确只有我知道,怎么你…老头也会知道呢?”
小邪道:“我正在想,我觉得你们两个一定有关系。”
乔小雨急道:“不会的我从小都在长白山,那有可能认识你家的人呢?”
小邪道:“你住在长白山不出来,我老头就不会去找你吗?笨死了,连这点也想不通,我门不谈这些了!我问你,多住一个月如何?”小邪想反正没地方去,赖在这里也不错。
乔小雨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
小星星叫道:“不行!”
小邪瞪了她一眼道:“为什么不行?你毛病特别多。”
小星星气道:“什么毛病?一个大男人住在这里也不害躁!”
小邪闻言哈哈大笑道:“害躁?嘿嘿,是你们还是我呢?我今天是赖定了,我就是要害臊怎么样。”他想来个喧宾夺主,坐在酒席上边斟酒边哼小调,真的以为是主人了。
小星星叫道:“你敢?”伸手就要打小邪。”
小邪拿起一片肉丢入嘴里咀嚼几下道:“你别打在手里,痛在心里,这多划不来,呵呵…”
“你!”小星星气得翘起嘴,一只手掌已搁向小邪,但已被乔小雨拉住。
乔小雨道:“小星星算了,多一个人住也没关系,让他就是。”
小邪笑道:“这还差不多,你也不想想我的伤有多重?要是在路上被人家宰掉怎么办?
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他抓起肉片猛往嘴里丢,还怪小星星没留下他是不对的。
小星星叫道:“小姐……可是他时常装神弄鬼,我们迟早会被他吓死。”
乔小雨笑道:“没关系,偶尔玩玩也不错。”
小邪道:“对,我就是要吓死你们,呵呵……”他看了两人一眼,信心十足很是得意。
好像一定能够完成这项任务似的。
小星星其实也甚是喜欢小邪留下来,但她也开不了这个口,何况已对上嘴了,总不能一下子就答应人家,她叫道:“杨小邪你要留下来就乖一点,否则有你好受的。知道吗?”
小邪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他笑道:“哼!女人,什么玩二(意)嘛!差差差!”
小星星嗔道:“杨小邪你……”又要往前冲。
小邪不理她,独自喝酒道:“小星星我们和谈,言归……言归正经话,今天你煮饭,明天乔小雨,后天我,一人一天,谁也别占谁便宜。”
小星星奇道:“你少来,你会煮饭?”
小邪白了她一眼道:“不会那我老头怎么养的?保证吃得好笑口常开。”小邪是有煮过饭不过好像成绩都不怎么理想。
小星星道:“好!到时候你可不能赖哦?”
小邪拍拍胸脯道:“君于一言九只脚。”
小星星奇道:“什么叫做君子一言九只脚?”
小邪道:“连这你都不知道,我君子说的话,就如同九只脚,稳得很哪!笨!”
小星星笑得嘴巴合不拢,她笑道:“你才笨呢!这叫做君子一言九鼎,什么九只脚,笑死人了。”
小雨也吓吓笑着。
小邪叫道:“什么九饼,八筒大饼的?饼你的头啦!要吃饼自己不会去买,没知识,差!
差!差!差!”他头摇蚌不停,倒怪起小星星水准不够,光吃大饼。
小星星也边笑边骂道:“你才大饼,大饼,大饼……”她连声叫着。
小邪道:“好,我是大饼,你是小饼,大饼吃小饼很不错,小雨就叫麻花饼好了,哈哈……”
乔小雨叫道:“我不要当麻花饼,这么难看……”说着她也笑起来。
三个人笑成一团,小星星还不时打着小那背部,不甘愿被吃。
XXX
这一天已经轮到小邪煮饭了。
一大早小星星就来叫门,她叫道:“杨小邪快起床,今天轮到你煮饭了!”她猛敲门。
小邪爬出棉被揉揉惺松睡眼喃喃道:“今天吃馒头不用煮饭,”说着又趴在床上。
小星星又叫道:“杨小邪你耍赖,你明明说好大家轮着来,你怎么可以……君子一言没有脚了,快起来,”她更大力的敲门。
小邪看是睡不成了,他叫道:“小星星你鬼叫什么,还这么早你就吵个不停。”
小星星叫道:“小邪你快起来,人家饿坏了。”
少邪这才起身打开房门叫道:“你饿,好,等一下我煮的你可要给我吃掉。”
小星星笑道:“杨小邪你放心,我一定捧你的场,快煮,我们饿死了。”她拉着小邪就往外走,一直拉到厨房门口。
小邪叫道:“别拉别拉,一拉就不成了,你到外面等一小时后再来端菜。”
小星星道:“还要等一小时啊?这么久,”
小邪道:“不等你要吧什么?稀饭?快出去,再不走就吃冷饭好了。”
小星星叫道:“好嘛!我走就是,快点煮哦!别饿死我们了。”说完已转身走出厨房。
小邪望着一大堆厨具,心想:“来点奇怪的吧!让他们我的手艺,保证天下无双。
想定,他开始找看看什么菜!鸡肉、鸭肉、白菜、大蒜、豆腐、韭菜、高丽菜、蛋、辣椒……橘子、芒果、葡萄……
“很好!”小邪满意笑道:“应有尽有,就是缺少一样狗肉真遗憾。”
他马上将白米去下锅,暗道:“洗不洗呢?以前都没冼,大概不用洗吧、洗了就没养分,弄点水煮了就成。”
很快的他已生起火,将锅子放入炉灶上,开始煮起来。无聊的他边煮边想:“以前我煮狗肉都要放酒,这饭如果放酒……我想一定很好吃。”他跳起来叫道:“没狗肉没关系,来个狗肉饭一样可口,呵呵……”他为这伟大的“发明”而高与直叫着。
很快的,他将米饭当成狗肉煮,不但放酒,而且还丢了几个橘子下去。冉放当归`枸杞`人……只要能补的都放下去。不久蒸出来的味道有点像狗肉。
小邪一闻香气,得意笑着,神气十足道:“我就不相信煮不过他们,这……“百香饭”
她们吃了一定还想再吃,然后我就可以说要吃可以,每天得给我倒洗脸水…哈哈好棒啊!”
他已开始陶酵了。
可惜小邪没有先一口,否则他的希望都会幻灭了,“百香饭”的确是很香,但这和吃药又有何差别,煮狗肉也不必用到这么多檠材。
小邪又煎了几个蛋,蛋是煎得马马虎虎,接下来他想还有什么可以作的,他自言自语道:
“来盘炒水果看看,反正好不好吃,都要试过才知道。”
很快的他已将芒果,橘子蕃茄……放在锅面炒又加油添醋。满像这么一回事的,谁知道他愈炒愈起劲,竟然童心大发,绑起围裙和头巾,他现在不是在炒菜,而是在炒大杂烩,他很认真,一心一意要别出心裁的好好表现一番,只是有点力不从心。
炒好了,他了一点,叹道:“这么难吃,这…白炒了,管他的,有百香饭和煎蛋就够了。”丢下铲子,他将百香饭和煎蛋端到舱上小屋叫道:“开饭啦,”神情甚是得意,这是他十几年来,亲自掌厨的成绩。
乔小雨和小星星也闻到香味,高与的叫道:“好棒啊!”说完已冲入室里想解解馋。
小邪得意叫道:“别急,别急!排队,一个一个慢慢来,快点排好。”他手挥个不停,真像个在沙场上的指挥官。
乔小雨和小星星也许是闹习惯了,果然排得很好。
小邪现正像在教学生一样,他笑道:“你们是不是很想吃我的百香饭呢?”说完已闭上眼睛仰起耳朵,想听正确的答案。
“想!”乔小雨和小星星同声叫着。
“香不香呢?”
小星星叫道:“香,小邪快点嘛,我饿死了。”
小邪道:“那有这么简单,我一百年才煮这么一次,岂是随便让你们吃,说!你们要怎么报答我?嗯!好香啊!”他故意掀关锅,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小星星已经快馋死了,她急叫道:“我替你捶背好不好?”
小邪道:“好吧勉强可以了小向你呢?”
乔小雨道:“我唱歌给你听。”
小邪叫道:“不要,要唱我自己不会唱?你倒水给我洗脸如何?”
乔小雨急叫道:“好嘛!快点!”
条件都谈妥了,小邪斑兴道:“现在你们坐好,我再替你们添饭,这是免费服务。”
两人很快的坐好,小邪也一一为她们添饭。
小星星一看,怎么有橘子在碗里,她奇道:“小邪怎么会有橘子?你:…”
小邪神秘一笑镇定的道:“小星星这是我家传数百年的秘密,连皇帝都吃不到,你们两个真有福气,那橘子是特别赏给你的,皮也不用剥,等一下你吃吃看就知道,很好吃喔,乔小雨叫道:“可以开勤了吗?好香啊!”
小邪看她们两人露出一付馋像,心中甚是得意,他道:“别急,长幼有……有大小,我先来。你们先流一下口水。马上就轮到你们了。”他很高兴的吃了一口。“哇卡”了他猛往肚子里吞,暗叫道:“黑皮女乃女乃的,这是什么嘛!苦死了,完了!完了!扁是香有个鸟用,不管吃,这下什么捶背,什么洗脸水也没了,好惨啊!”他心虽如此嘀咕着,但也不甘颇只有自己一人吃,他马上笑道:“好吃啊!你们第一口一定要往肚子里吞,像我一样,这才能吃出味道,越大口越好,别急,等冷一点再吃,来我们先吃蛋!”一人吃是不公平,倒不如三人吃来得爽快,等冷了再吃,那就更大口了。
小星星见小邪一口就吞下丢,而且又吃得津津有味,心中直流口水,但也照着指示,先吃蛋,她挟起一片煎蛋咬了一口,叫道:“小邪这蛋怎么煎得这么老?”
小邪笑道:“老蛋配百香饭,这才能显出百香饭的好吃,也是祖传秘方,别客气,呵呵……”
小星星也不懂,反正有百香饭就可以了,也不用再问几日下去,已将老蛋吃掉。
乔小雨也吃了一个老蛋,她笑道:“现在可以吃百香饭了吧!”
小邪道:“可以,不过我们来比赛看谁第一口吃得多,吞得多如何?”
“好哇,”小雨和小星星答道。
小邪哧哧笑着道:“那我数到三,大家大口大口的吃。”
小星星和小雨端起百香饭,很注意的听着小邪的声音,想抢赢这一口。
小邪也端起饭碗叫道:“开始罗!”一、二、三、”三字未说完,小雨和小星星已扒了一大口吞到肚子里去了。
“哇!”两人大惊,都楞在椅子上,呆住了。
小邪尴尬一笑道:“如何啊!”啊音未完他已经往外跑,想逃走。
但他快小星星更快,身形一跃,已将小邪捉住,拖了回来。
小邪心头愕然不已,他没想到小星星身手会如此之高,一个大意,已经被逮个正着。
小星星嗔道:“杨小邪你、你乱来,我打你!”啪啪两声,她已打了小邪两个耳光。
小邪被打得并不痛,他尴尬笑道:“小星星这不怪我,我本想露一手,谁知道这百香饭会变样,我不相信,再煮一次准成,嘻嘻。”
小星星叫道:“还有下一次,你看这像吃药一样,什么赏我一个大橘子?自己吃吧!”
她将碗里热橘子往小邪嘴里塞。
小邪哇哇大叫道:“小雨你快救我一命.我不是有意的,误会,这完全是误会。”
小雨心肠很软,见小邪这种可怜又可笑的样子,她也轻笑道:“小邪这饭怎么能吃嘛!
你也真是的,小星星放了他。”
小星星心有不甘,她叫道:“小姐我们那有吃过这种东西,杨小邪他太壤了,我要修理他。”
小邪窘笑道:“小星星你别以为这百香饭不好吃,很补哦,”
小星星忍不佳笑了起来,她笑骂道:“什么很补?你分明是乱来。”
小雨也哧哧笑道:“小星星你放了他,其实我们也有错,你看他那样子,会是煮饭的能手吗?看他连橘子也不剥皮,真是的,呵呵:…”
小邪苦笑道:“我是没煮过饭,不过我煮狗肉都是这样,谁知道会变了样,真虽(倒楣小星星叫道:“你拿煮狗肉的方法来煮饭,我,嘻嘻……”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小雨也笑得很关心,她走过去将小星星右手拉开,放了小邪,她笑道:“小邪你什么时候才会正经一点?”
小邪揉了一下眉头道:“我本来就很正经,只是…”
小雨笑道:“算了,你正经就是这个样子,那你不正经的时候,我看天都会被你闹翻了。
你等等,我去作几样小菜来。”说着已往厨房走去。
小邪急忙拉住她柔荑,尴尬一笑道:“小雨不必了,那些菜我都卤好了。”
小星星看他笑得如此邪,知道一定又有毛病,她叫道:“小邪你说怎么卤?一定又是乱来,对不对?”
小邪窘笑道:“我用酱油将它们卤成大锅菜,也许还不错哦!”
小星星气得直喘大气,她嗔道:“死杨小邪,你实荏可恶透顶了,你这叫我们吃什么?”
转向小雨她道:“小姐你看他,这么顽皮,气死人了。”
小雨一听淡然一笑道:“好了小星星,以后别叫他煮就是,我看下次他不知道又会煮什么名堂出来,早上我们喝点茶,吃点水果就可以了。”
小邪尴尬的看了小雨及小星星一眼,低声窘笑道:“水果也卤了。”
小两一惊道:“小邪你…”
小星星嗔道:“杨小邪你真是天下第一大混蛋,我…”她要往前冲,想打小邪一个耳光.
“停!”邪大吼一声,把小星星给震住了,他叫道:“卤了就卤了,我下去捉几条鱼就是,你闹什么?”
小星星被震,楞了一下即叫道:“你能捉鱼?好,捉几条上来我看看,否则我饶不了你。”
小雨轻叹道:“小星星算了,别再闹了。”
小邪道:“没关系,捉鱼我内行的很,说!要吃什么鱼?”
小星星道:“三条红鲤鱼,两条鳟鱼。”
小邪惊道:“这里有鳟鱼?”
小星星道:“有,但很少,怎么样?闪了舌头吧,”
小邪道:“放心,只要有鱼就好了,你们等着,不出十分钟早餮就有了。”他走出小屋,月兑掉上衣,身上还缠了不少纱带,但他一样翻身下水,捉鱼去了。
小雨叹口气道:“杨小邪他真令人哭笑不得。”轻轻的她已露出会心的一笑。
小星星也笑道:“小姐,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看他好像不是故意的,但做出来的事,真叫人难以想像。”
小雨道:“小星星你收拾一下,再放点米下去煮,等待着小邪回来。”
不久。
小邪已轻松的将鱼捉回来,小星星将鱼煮清汤,早餐就随便的吃。
小邪边吃边道:“小雨、小星星,早餐不好吃,中餐我请你们到镇上吃,保证你们是一定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小星星高兴叫道:“好哇!好久没吃馆子了,小姐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小雨想了想道:“好吧,反正菜也吃光了,趁此进点货,也省得下次再走一趟。”
小邪道:“那我们快走吧:我那小兄弟可找我找得好苦哪!”
小星星奇道:“你还有小兄弟?”
小邪笑道:“早上煮不成,缺的那一味就是了,狗肉啊!呵呵…”
XXX
约划了三小时,小邪已发现前面湖畔有一港口,等船一靠岸,三人立即走入镇内,镇前立有一青石碑写道“青阳镇”三字。
小邪笑道:“小雨这是青阳镇,我们先找一家茶楼吃过午餐,再进点货如何?”
小雨道:“随便,这些事我不懂。”
小星星道:“小邪先吃饭好了,我好想吃凉拌菜。”
小邪道:“好吧我们就到茶楼。”
三人一行已往镇内走。
青阳镇不大,只有几条街,镇上旅客行人不多,像这么漂亮的姑娘,更是少见了,众人皆投以奇怪而欣赏的眼光,小邪则边走边向那些不认识的人打招呼,这是他的习惯。不久他们已走到一家“上宾茶楼”。
小二在门口即笑着迎上来,笑道:“客官您诮里边坐,本店是青阳镇最有名的茶楼,您要吃什么,有什么,保证道地家乡口味。”
小邪欺身在小二耳朵轻道:“店小二,有狗肉吗?”
小二一呆苦笑道:“小客官这……”
小邪笑道:“没关系,那里有?”
小二手指着北边道:“前方镇尾转角处有一家,您请里边坐。”
三人随着小二进入茶楼,送上了楼上靠右边窗口坐了下来。
小二道:“客官要来点什么?”
小星星道:“凉拌海,清蒸排骨,泥封烤鸽,我家小姐要爆炒龙虾,香菇鱼翅,麻婆豆腐再来一碗雪鱼红苏汤,一盘炒芥菜。”
小邪道:“我也要封神榜、狮子头、牛腱堡、辣鸡丁,外加十斤白干,快点。”
小二笑道:“是是是!马上来。”他转身退下。
小星星笑道:“小邪你点的都好油,你能吃得下。”
小邪道:“喝酒就要油一点,否则就没味道了。”
小星星道:“难怪你油嘴滑舌的。”
小雨娇笑道:“好啦小星星,吃饭正经点,别再闹了行不行?”
小星星道:“小姐,难得逮到一次机会糗他,我可不愿意放弃。”
小邪笑道:“好吧油嘴就油嘴,这次我可不想和你争了。”
小星星高与道:“量你也争不过我。”
小邪这次是真的不和她争,因为他已发现了一个人,他不时的注意楼下靠柜抬的一名白衣文土。
小两也觉得小邪不太正常,她问道:“小邪那是不是你仇人找上门了?”
小邪道:“可能是,不过不是他找我,而是我找他。”,小星星急道:“小邪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能乱来,忍着点下次再说。”
小邪笑道:“等饭吃完后,我再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我不会乱来而是正经来。”
不久饭菜都送上来,二一人吃得也差不多了。
小邪一直注意着那位白衣人,他心想:“这位到底是不是李孟谷?他不是在终南山吗?
他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小雨问道:“小邪那个人是追杀你的人吗?”
小邪摇头道:“不是,不过他曾经骗过我,将我送到海岛差点就回不来。”
小星星高兴道:“想不到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我好高与。”她是真的高兴,因为这几天里她无时不想让小邪上当,但每次都是徙劳无功,真以为没人能让小邪上当了,这一听小邪被人所骗,心中当然高兴。
小邪白了她一眼道:“怎么,没吃猪肉也油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上他的当?”
小星星立时被泼了一盆冷水,煞住笑声不是味道的叫道:“本来你就是被人骗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嘛!”
小邪道:“这么说你是他女儿喽?”
小星星道:“才不是呢!这壤人一定坏死了!”
小邪道:“那你不是他女儿,一定是肚子里的蛔虫,否则你怎么会知道他骗了我?”
小星星嗔道:“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嘛!”
小邪道:“我说你是我老婆好不好?”
小星星脸一红道:“杨小邪你老是挖苦人家!”
小邪道:“那你就别乱叫,静静的听着。”他拿起酒杯灌了三杯酒,又往那人看去。
小雨笑道:“小星星别闹了!”她转向小邪道:“小邪他怎么骗你到海岛呢?”
小邪道:“那天在终南山,我去找我老颤的朋友李孟谷,谁知道这家伙竟冒充李孟谷来骗我,他在酒中下了迷乐,我为了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装作中毒昏倒,然后就被送到小岛上。”
小雨道:“结果是怎么回事?”
小邪道:“原来他是“砷武门”派去等我的人。”
小雨道:“这么说来,你也不认识真正的李孟谷了?”
小邪嗔道:“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我老头明明知道我不认识他,还故意耍神秘,不告诉我他长得什縻模样,只告诉我他穿一身白衣服,而且终南山只有他一人住,害我着了道,否则我早就剥了他的皮。”
小雨笑道:“你别生气,现在你的伤还没好,你可不能胡来,忍着点,如何?”
小邪心想:“这是我的事,别缠上她们身上去,等送她们回船上以后,我再偷溜回来剥了这小子的皮。”他道:“好吧我下次再找他算帐,你们吃完了吗?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小星星道:“别忘了要买点菜,厨房的菜早就被你炒得精光。”
小邪灵矶一动道:“好吧我去买,你们先回船上等我。”
小星星叫道:“你知道我要吃什么吗?少乱来,我们一起去。”
小邪道:“菜市场这么脏乱,你也不怕臭死,这样好了,你开一张菜单,我拿着叫他们照单全抓就是。”
小雨道:“你要去可不能跑太远喔!”她觉得小邪一定有目的,但俊有想到小邪还要回来找那位李孟谷算帐。
小邪笑道:“我要利用买菜的时间去买狗肉,你们去不去呢?”
这一来两位红粉佳人可没心情了。
小星星叫道:“多恶心吃狗肉?我不去,哪!菜单在这里。”她交出一张宣纸。
小邪接过菜单叫道:“恶心,我看你吃了以后三更半夜都会起来偷偷加夜班杀狗呢,恶心!”
小星星叫道:“我才不像你,神经病,”
小邪也不再斗嘴,他怕时间耽误了,他道:“我们一起走吧,出了这茶楼,你们回船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三人出了茶楼,小雨和小星星两人先回到船上,小邪则折回街尾先买了二斤狗肉,再到菜市场照单全买,并雇了一名老人将菜送到船上,而且交代老人说他马上回去。一切都办妥了,他才潜回茶楼守住门口,等着李孟谷。
不久李孟谷已出去了茶楼往镇西掠去。
小邪也不敢落后,随即追踪下去。
李孟谷一出小镇已转往西边林区奔去,约行十多里,又折回南边,兜了一下圈子,找到一间破关帝庙,一走进庙,就没再出来。
小邪伏在附近草丛中,心想:“也许这里也是“神武门”的巢穴,我且等等看,说不定可以模到一点底。”他伏着不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关帝庙。
时间已过了两个对时。
小邪有点等得不耐烦,想扑进去看看。
忽然李孟谷已窜出关帝庙门口,往回路走。
小邪快马加鞭的赶在他前面准备偷袭。
李孟谷不疑有埋伏,信步走向前。
小邪见时机已到,闪身而出,右手大姆指以快捷无比的速度,封向李孟谷周身诸穴,他是势在必得,出手如电。李孟谷但觉有人偷袭,想出手抵抗,然而毕竟小邪出手太快了,他手还未扬起,已被小邪点中左胁“章门”穴。人也往前摔。
小邪见一击得手,立刻将李孟谷扛着往隐密的树林奔去。
约过半刻钟,小邪再将李孟谷放在地上,轻轻笑道:“李孟谷大先生,“绝天手”你好吗?”
李孟谷怒道:“你是谁?为何偷袭我?”
小邪笑道:“李孟谷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啦!连我杨小邪你也忘了。”
李孟谷叫道:“我不认诚你,快放开我,否则武林同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邪抽出匕首笑道:“李孟谷识相点别婆婆妈妈,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真的不知道吗?”
匕首已轻轻在他脸上划着。他继续道:“我这只匕首可是新打造的,利得很,一不小心就会刺穿你的胸膛,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李孟谷像是不怕威胁,他叫道:“我“绝天手”从来没有作过对不起武林同道的事情,你为何要苦苦加害于我?你害了我,天下武林同道不会放过你的。”
小邪轻轻道:“是吗?”手一划,匕首一吞一吐,已割下李孟谷胸前一块二两余的肉片“哇”李孟谷掺叫一声,额头已疼出汗来,身躯不停的抽搐着。
小邪笑道:“李大侠你还认不认识我呢?”
李孟谷脸色泛白,抖着身躯哀求道:“杨少侠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一定改过自新,我只不过是听命于人。”
小邪笑道:“这就是喽!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吗?自作孽不可活。”
李孟谷栗道:“杨少侠请您放了我吧,请您可怜,可怜我吧!”
小邪笑道:“这种话我听多了,每次坏人在作坏事而被逮的时候,都会说出这种话,然而这已经太慢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李孟谷已哭了起来,他只希望能保命,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了。
小邪问道:“我问你,你为什笔意冒充李孟谷呢?最好你是从实招来,否则后果自己负责。”
李孟谷现荏那敢再装傻,他栗道:“是人家要我这么做的。”
“谁?”
““神武门”门主渡永天。”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作?”
“他说要逮住所有去找李孟谷的人。”
小邪注视他良久才道:“你和真的李孟谷是否长得很像?”
李孟谷道:“其实真的李孟谷我也没见过,我在终南山先后骗了四个人,我想我一定很像李孟谷,否则他们是不会上当的。”
小邪问道:“你有没有易容?”
李孟谷点头道:“有,有人帮我易容过。”
小邪将他头发拉起来,仔细视察良久,才发现他脸上有很多地方有留下被利刀割过的小小痕迹,但不用心看绝对看不出来,他暗道一声:“好高超的技术,简直是鬼斧神工。”他有点怕,因为能将人易容为如此,这已是无法想像,如果那个人突然造一个自己的朋友或友人来谋杀自己,这可比其他方法方便得多。
想了许久,小邪才道:“你本来是什么人?”
李孟谷道:“我本来是“神武门”太乙分坛的一位副统领。”
小邪想了想又道:“你易容的时间有多久了,又是谁替你易了容?”
李孟谷道:“已经四、五年了,当时我昏迷着并不知道谁替我易容。”
小邪道:“你一直都在终南山吗?”
“是的。”
小邪侧头想了一会儿喃喃道:“这么说“神武门”不是为了我在长安和开封这两回事,才派人在终南山等我,而是早就有预谋,他们是在等任何一个去找李孟谷的人,渡永天的计谋好阴险。”他问道:“你跑来这里想干什么?”
李孟谷道:“前几天接到通知,要我到这里来与帮主会合。”
“会合帮主……”小邪道:“这么说你们帮主在这里附近了。”
“是的。”
小邪沉思半晌道:“你们帮主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一定有大事,你说说看。”
李孟谷道:“我不大清楚,但听弟兄说好像是要捉一个人,又好像是要攻打“飞龙堡”
小邪点头感到这答案很满意,他道:“你是怎縻和帮主联络。”
李孟谷道:“没有联络方式,我是到分坛等帮主。”
小邪问道:“分坛在那里,”
李孟谷道:“就是那间关帝庙。”
小邪叫道:“你骗谁?那间关帝庙破破烂烂连个鬼也没有,那会是你们分坛,我要你老实说,否则你就去当关公的仆人好了。”
李孟谷急道:“杨少侠我没说谎,真的就是那里,你有所不知那关帝庙有地道通往背后陈家大院就是“太乙”分坛所在地。”
小邪笑道:“早说不就行了吗?寻我开心;秘道怎么开启?”
李孟谷道:“关帝庙神像后面有一个小香炉,香炉下有个按钮,只要往按钮一按秘道就会出现。”
小邪问道:“秘道有无机关?”
李孟谷道:“没有,但很黑要拿火把。”
小邪道:“也没什么问题好问了,这小子也不知害了多少人,留在人间遗害众生,不如早点叫他投胎,”一伸手点了李孟谷死穴。
李孟谷运气都未喘一下,很舒服就死去了。
小邪将李孟谷埋了,而心中有许多疑问解不开,想找渡永天问问看,他决定到陈家大院探探,希望得到较好之收获。
不多时他已很快潜回关帝庙,照李孟谷所说的方法开启秘道暗门,轻步往秘道行去。
秘道虽黑暗,但小邪具有夜视能力也不碍事,他慢慢的往里面模,约走了十余分钟才到尽头。
他想:“这地道可真长,这样一来谁也无法知道“神武门”太乙分坛,依李孟谷所言,渡永天还没来到此地,我何不躲进去听听他们的秘密,也许有所收获也说不定。”想好,他已爬出地道,发现是荏后院假山,位置非常隐密。
顺着房屋他已模到后院大厅,看看四周,他已选好藏身地方,身形一跃一缩,已躲入屋顶长梁隐密处。
天渐渐黑了下来。
小邪等了三小时未见人影,无聊之极,已拿出香肉细嚼起来,他想:“该不会换了地方还是在前厅呢?……不可能吧|看李孟谷这縻急,一吃完饭就往外边走,这表示渡永天找他找得很急,既然找得急该会很快来才对。……如果在大厅也不合理,因为他们有个密要谈一定会在后院,就像韦亦玄一样带到后山去,在前院讨论要是突然有访客,那不就白谈了吗?”
丙然小邪料得不错。
门外已走进来一位年约五旬灰衣壮汉,他满身插满飞刀,留有短胡,眉眼之间透出一股刚劲之气,七尺余,头挽单髻有些斑白,相貌不扬。他走近大厅,后面也跟进十名黑衣大汉,个个手持长刀。
灰衣老者叫道:“向四周警戒,有人闯进来格杀勿论。”
“是!”十名黑衣大汉立即将大厅围住。
灰衣老人道:“再不久门主即将来临,各位若出一点差错,一律处死,”
“是|坛主。”十名大汉齐道。
坛主道:“我出去接门主,你们好好看守。”说完转身已快步走出大厅。
十名黑衣人见坛主一走,立即将四周窗户关起来,以防上外面能透视里面。
小邪心中在笑了,因为他并没有料错,狗肉也没有白吃。
又过了一个对时,外面已传出那位坛主的声音,他道:“门主请里边坐,属下已布置妥善,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你围十丈以内。”
门主笑道:“好,很好,高坛主你很好。”声音低沉有力。说完他已走入大理屋中那张太师椅坐了下来。
他旁边跟了一个年轻人,及二位六旬老人。
门主年约六旬,但无半丝白发,满面红光,高七尺余,粗眉大嘴,腮胡甚长,着黑色劲装,有如三国时代之张飞,勇猛威武。
他左边坐的是护法白穆,年五旬,八尺余,斑,头挽发髻,眼睛小而尖锐是一副斗鸡眼,看起来十分刻薄狡诈,着蓝色劲装,腰缠铁,这正是他成名江湖之兵器“流星飞锤”
右边坐着那位是总管宋理冬,不高约五尺左右,是个大光头,小耳如鼠,塌鼻子,左颇有一刀疤三寸长,非常恐怖,他只着一短蓝衫,露出结实之肌肉,背插两支板斧,十足一身横练功夫。
而另一位是渡永天之独生子,“神武门”之少门主渡飞,二十上下,七尺余,面目姣好,身着紫色锦袍,手持白香扇,油头粉面和青继山及洛可宁同出一辙,纨挎弟子,尤其是那对眼睛转个不停,一看即知工于心计,是奸诈之徒。不用说小邪对这种手持风流扇的最是看不惯。
小邪一看到渡飞心中就不舒服,他正在想要如何将渡飞理个大光头,如何替他整容,使他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渡永天一坐下来立即道:“高坛主你将这几天所得到的消息说一遍。”
斑风道:“禀坛主,属下已经布下眼线,只要一有消息立即回报,到目前为上尚未有明确的踪迹。”
渡永天道:“这前几天被他逃掉了,对本门有莫大的影响,所以本人亲自来捉拿这小子,李孟谷到了没有?”他觉得人未到有点不高与。
斑风道:“回门主,李孟谷中午有来过,但他说有点事要办马上回来,可是到现在还未回来。”
渡永天听到李孟谷已经来过脸色也宽慰不少,因为属下并没有要他等,而是来了再办别的事,这样,这门主的尊严就保持了,他也不再追究,他问道:“自杨小邪跳入湖中以后,你有无得到任何消息?”
小邪闻言暗道:“黑皮女乃女乃!原来是在捉我,我好大的福气啊!”他心中甚是得意,门主亲自出马捉人,这是非常风光的,但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他想:“渡永天怎么知道我跳水了呢?难道是黑市使者说的?”
斑风道:“回门主,黑市杀手将这个消传到本门以后,本门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小邪的踪迹,黑巾杀手那边也没有消息。”
小邪这才明白,原来黑巾使者想利用“神武门”庞大人马来找寻自己,才将消息透露出来。
渡永天嗔道:“这黑巾杀手收了我们五十万两银子,却他妈的杀不死这小子,可恨!”
他重重的打了一下太师掎的扶手。
渡飞道:“爹您放心,这小子再厉害也逃不出孩儿的手掌心的,您别生气,不出几天孩儿一定将他擒来。”他一副骄傲神情,倒像真的能办到似的。
渡永天道:“希望如此。高坛主“飞龙堡”的事情如何了?”
斑风道:“自从他们堡主失踪以后,“飞龙堡”已收敛多了,此地也未再有发现械斗。
渡永天大笑道:“我们准备将这地盘拿下,你这里兵力如何?”
斑风道:“回门主,“太乙”分坛有五六百余名弟兄派出去找杨小邪,还剩下几十名弟兄而已。”
渡永天道:“那“飞龙堡”黄旗一共有多少人?”
斑风道:“他们在这里有七百余名,我们差他们快要一倍。”
渡永天道:“他们高手有几位?”
斑风道:“除了黄旗坛主夏首开以外,似乎没有发现其他能手。”
渡永天又哈哈大笑道:“好?我们趁此偷袭是最好不过了。”
渡飞道:“爹,我们不先捉那杨小邪吗?”他有点失望。
渡永天道:“两样同时进行。”
护法白穆道:“禀门主,属下以为这事不能分两头进行。”
渡永天道:“为什么?”
护法道:“属下以为如果拿下“飞龙堡”黄旗地盘以后,他们一定不甘心必会再聚众反攻,而我们在兵力不足之下,必不能守得很久,终究会两败俱伤,倒不如从他们内部制造纷争,然后再乘机下手。”
渡永天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但乘现在他们堡主被我们捉拿之隙,攻下“飞龙堡”
不是轻而易举吗?”
护法道:“攻时容易,守时难。还请门主三思。”
波飞笑道:“那我们只攻不守,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撤走,这样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渡永天点头道:“飞儿想得不错,就这么决定,白护法,宋总管,你们两位有更好的意见吗?”
护法道:“只攻不守倒是一个良策,既然要攻就贵在神速,最好再找黑巾杀手一起加入,让他们以为是黑巾杀手干的,也省去我们不少麻烦。”
渡永天道:“这方法我也想过,但这几天为了捉韦亦玄和杨小邪,本门的银子差不多都快用光了,也只好自己动手。”
总管道:“飞龙堡”会不会利用此时收买黑巾杀手来对付我们?”
渡永天楞了一下道:“不错有此可能,他妈的这些杀手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又认钱不认人,要是被“飞龙堡”先买了.那我们可危机重重。”
总管道:“属下认为不如故意先收买他们,而钱以后再付,反正杨小那那笔生意他们也没作成,我们也正好套在他们头上。”
渡永天道:“好吧,这样做最少可以防上他们倒向“飞龙堡”。”
波飞道:“爹,捉杨小邪的事要什么时候再办呢?”
渡永天笑道:“等李孟谷来了以后,就叫他到处逛、到处玩,只要杨小邪发现他,一定会出手抓他,那时我们再来一个螳螂捕蝉将他杀了,但李孟谷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斑风道:“禀门主,可能不会,否则一定会有风声传来,因为这周围百里属下已布下暗哨。”
渡永天道:“那我们先办第一件事,高坛主你明天将所有的人调回这里,明天晚上叫他们化妆成黑巾杀手,三更准时攻打“飞龙堡”黄旗分坛。”
斑风道:“属下遵命。”
渡永天道:“今天会议到此结束,我们走。”说着就要往屋外行去。
斑风急道:“门主您不住在这里吗?”
渡永天道:“我还有事要办不住在这里,明天傍晚我再回来。”说完已走出去。
渡飞、护法、总管也跟着走出去。
斑风一揖道:“恭送门主,少门主、护法、总管。”直到他们消失,他才带着十名黑衣大汉走出大听。
小邪见所有的人都走了,才翻身跳下屋梁,小心翼翼的模回秘道。很快的走出关帝庙,他希望能赶上渡永天他们。但脚慢了一步,渡永天已消失在夜色中。
他将头上那束头发解下来,又涂黑自己的脸,弄脏衣服,装成要饭小叫化,趁着黑夜往青阳镇走去。
不多时他已到镇内,找了一处避风小屋檐,坐了下来等待看有无可疑之人。
他想:“渡永天想攻打“飞龙堡”,依我看来现在他们群龙无苜,一定不是渡永天的对手,我和“飞龙堡”的恩怨只有韦亦玄一人,不涉及其他手下,况且“飞龙堡”一直都是在做正派的事倩,比起“神武门”要好得多了,这样算来算去还是“飞龙堡”好。”
想了想小邪突然叫道:“不行,我不能让“飞龙堡”被“神武门”欺负,我得想个法子小邪已站起来荏屋檐下踱来踱去,他想:
“像上次一样引黑巾杀手去攻打他们……这可能行不通,因为他们已吃了一次亏,这次可能不会上当。………放火烧了他们?………但我一个人恐怕力不从心,这该如何是好?……金、木、水、火、土……天…地……”他已像上次坑了武痴一样的想着。
约过盏茶功夫,他突然笑道:“这次用毒吧!下点毒让他们拉上三天然后再用火攻。呵呵……”他笑了,因为他觉得这方法不错。
想好对策,他又坐下来慢慢等,但等了许久并没有发现渡永天这些人,他喃喃道:“渡永天可能去找黑市杀手谈生意,想骗那些呆子,今天恐怕不会回来,那我得赶快行动。”
说完他已到药局买了一大包泻药,潜回陈家大院之厨房,将泻药倒入水中搅拌均匀,再用舌头舌忝舌忝看,觉得没有味道,这才溜回镇上。
他想:“明天他们都拉肚子,一定不能作战,但用火攻,我一个人还是来不及烧死他们……这鬼计还是不能成功………”
小邪信步走在街道上,想着一切可利用的方法,不久他已想到秘道,突然眼睛一亮道:
“如果能利用秘道那就好了,那时就像烧死蛇一样的将他们烧死!”
他想到要利用坑道,故而必须策划如何烧才算恰当。终于他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喃喃道:“我先将关帝庙的出口倒煤油,然后算好时间再请“飞龙堡”的人来一趟,那么“神武门”的人见到突然有“飞龙堡”的人来到,一定会叫部下躲入坑道,以防上秘密露,我看全部的人都进去了,再从另一头点上炸药,将洞口炸塌,那时洞里的人一定会往地道出口奔,然后那边已开始燃烧起来,这正来个烤人干。……但我怎么月兑身呢?……管他的做了再说,反正他们也杀不死我。”想好他已乘夜赶到徐州,传递消息。
xxx
到徐州天已亮了,他吃完早点就请人写了一封拜帖,信封上是写着“飞龙堡”黄旗坛主启,左下角写着“神武门”拜。信笺写有:坛主阁下,本门与贵堡时有冲突,愿阁下于今晚酉时驾临青阳镇陈家大宅,共尚协议,为荷!署名则写高风敬上。
小邪反正也看不懂,他又传交给别人,要他交到黄旗增主夏首开手里,这事情办妥他又折回青阳镇。
等到天黑他已回到青阳镇,他买了几捆炸乐,和数桶煤油,几扎香,已分别搬往关帝庙一到关帝庙,他先将秘道开启,抱进三大桶煤油分别摆在秘道里面,每桶差不多五十丈左右。然后走到出口,撕下衣服,沾上煤油丢在地上,又将一束炸药撕开,倒出火药在布条上,慢慢往外延伸,直到火药倒尽为止。他点上三枝香,将香的最末端架在火乐上面,再放点木板,不使香枝贴在地面而熄掉。这三枝香是平行而放,算算时间等于是烧一柱香时间,其目的是在防止一枝香太冒险,如果熄掉,这出戏倒是免唱吧了,所以小邪弄了三枝比较稳。
都布置好,小邪再检查一遍,口中念着:“香在半小时之后会引燃火药,火药再延伸到布团,布团下面就是煤油,这样一直烧进去,嗯,很理想……但突然有人来呢?”他想到此立即拿出一片木板,用大悲指力在上面刻上“坛主令:今晚秘道不准使用”。还好这些字他还记得长得何种模样,尤其那个“不”字,刻得最大,想必人人都看得懂,只要看得懂就行了。刻完他立即将木片钉在门上,再将大门用东西堵着,他这才拿起炸和煤油往秘道走从入口开始,他就将煤油倒在地上,约过了三分之二路程,他才将煤油倒完,又将其中一捆炸放在煤油尽头,这才匆匆潜往陈家大院,躲入靠在假山的一丛小编木里。等待时机来到。
丙然小邪所下的沩见效了,不时传来有人叫肚子痛的声音。
蓦地有人大吼道:“高坛主这是怎么回事?”
小邪闻言知道这是门主渡永天的声音,也更加小心的伏在地上,摒住气息。
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道:“禀门主有人下泻在饮水中,本门弟子吃了都拉个不停,门主今天恐怕无法出击了。”
渡永天怒道:“高风你做事怎么如此马虎?你不怕丢了脑袋吗?”
波飞立即道:“爹你别怪高坛主,这一定有内奸,还是先找出内奸才是。”
渡永天道:“怎么找,现在怎么找?我和黑巾杀手都约好今晚突击“飞龙堡”这样一来已经什么都完了。”他又是愤怒、又是叹息,已是六神无主。
护法道:“门主,既然现在事情已发生,在内奸还没找出来以前,我们不宜行动,属下马上通知黑巾杀手。今夜之计划取消。”
渡永天点头道:“你快去吧!”
“是!”护法一纵,已翻出墙外去通知黑巾杀手了。
倏地
有护卫急促奔来拱手急道:“禀门主“飞龙堡”黄旗坛主已到这里来了。”
众人这一惊非同小可。
渡永天更是骇然他忙道:“高风快叫弟兄躲起来,我在后厅,能撑就撑,不能撑以啸声通知我。”他拉着渡飞已奔同后院大厅,总管也跟着走进去。
斑风马上叫道:“各位弟兄快躲入秘道,没有命令不准出来。”说完他也抱着肚子走向前。
四、五百名黑衣人已哎唷哎唷叫着的往地道走去。
小邪他笑得很邪,因为他计划得一步不差,这些人果然都已走入地道。
小邪喃喃念着:“三分钟、减一点、再减一点……”他一直按着手指头数时间,想必他时常数,所以数得很准。因为他知道有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就像将军打仗一样,必须算准时间,否则会一败涂地,他正在数着火引燃的时间还差多少。
“时间到”小邪暗叫一声,留下一点炸,准备丢向后院炸渡永天,分装完毕,他轻轻一笑道:“开始炸吧!”说完马上点燃炸,大困的丢向秘道口,小困的丢向后院。
炸一落地,立即“轰””一声巨晌,把小邪震得头昏脑胀,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而后院大厅已被炸得门窗纷飞瓦坠墙塌,差点整栋房子都塌下来。
不久又传来一爆炸声,不大但很沉厚,震得地面抖动不已,小邪知道这是丢在秘道那困炸也爆炸了,这也表示煤油已在燃烧,他满意的一笑。
而这时后厅已出来二名衣衫被炸得乱七八糟,百孔千疮,肌肤还有点焦黑,他们就是渡永天、波飞及总管,他们又是愤怒,又是惊讶的愣在那里。
前厅高风一听是爆炸声,他知道今天中了大计,全军覆没,他已向夏首开表示愿意退守,不再争地盘。
而夏首开也是不愿意再出事,现在“神武门”已让步,自己目的已达成,虽然对爆炸声甚是怀疑,也不便启口询问,立即告辞,不淌这趟混水。
夏首开一走,高风也脸色铁青的往后院跑,他甚担心门主出事,但门主已出事了。
杨小邪已哈哈大笑的站起来,竟然忘记身在险境,其实他也知道躲不掉他们搜查,何不落个大方一点,他指着渡永天已大笑道:“渡永天你命可真大,连这炸都没办法把你炸死,佩服、佩服!”他手拜个不停。
渡永天一看是一名乞丐,他大吼道:“小乞丐你是何人,竟敢惹“神武门”你不想活了你!”
小邪笑道:“我想不想活我自己知道,你管不着,有本事来呀!保证你比吃炸包过瘾。”
渡飞也十分愤怒,正想找人出气,他道:“爹,让飞儿拿下他。”不等渡永天回答,身形已掠起,手掌一扬,使出看家本领“腾龙无极掌”往小邪全身要害罩去。
小邪见渡飞手掌泛出淡紫色,知道他练功时已加了,虽然自己不怕毒药,但内伤外伤都还没好,根本硬接不得,心意一定抽出匕首,一探、一跃,如神龙般的点向渡飞攻来之手掌。
渡飞见这小叫化长得不怎么样,但招式非常奇特,不论自己如何变招,都躲不掉对方匕首,心知一时要拿下他可不太容易,不如累个他半死,一想至此,他招式立与以轻灵代替刚才的猛劲,但还是节节逼人,他自恃掌力含有剧毒,只要轻轻碰上小邪,那小邪必死无疑。
这一缠斗,千余招一周,小邪只觉得血气不稳,伤口隐隐作痛,再拖下去可能会吃大亏,大吼一声,匕首舞出七朵银花,封住渡飞攻势,身形一转,头下脚立,左手运出大悲掌,挟以千钧力道,击向渡飞胸口。
渡飞见杨小邪突然使出真力硬拼,其势之快,实是少见,想避已嫌过慢,不得已双手一挥,运足十成功力,手掌立时变成紫黑色,并透出一股腥臭味,迎向小邪之左手。“砰”一声,小邪左臂疡口已裂开,疼痛非常,身躯也有点不支,摇晃不已,蹬蹬蹬,连返三步,口角也渗出血丝、,左臂衣袖已红湿一片,他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渡飞被小邪一掌震得两手发麻,连退数步摔在地上气喘不已,但因小邪受伤而功力不足不能震伤他,波飞很快就爬起来奸笑道:“小叫化你中了我的毒掌,只有三天寿命,嘿嘿…
…识相点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小邪露出习惯的笑容,他知道自己一用力,伤口就会裂开,所以他必须找机会月兑逃,纵使这微会非常渺小,他也不会放弃。深深吸口气,他笑道:“小鸡种你这小儿科的毒掌伤不了我,你可知道我是你祖宗吗?呵呵…”
波飞当然不信小邪的话,他对自己毒掌很有把握,他笑道:“小叫化快说出是谁主使你来这里胡闹,我就解开你身上之毒如何?”他以为小邪是二岁小孩很好骗。
小邪冷笑道:“你这小鸡种连我这个毒祖宗你也不认得。”他故意慢慢的往地上倒,等待渡飞走过来。
渡飞见状大笑不已,他真以为小邪中了毒掌,狞笑的走过去,五尺……四尺……二尺…
眼看就要到小邪前面了,他还是笑个不停。
小邪见渡飞已上当,腰身猛一用力,身形暴射而起,匕首也以快如电闪之速度刺向渡飞小肮。
只听渡飞哇了一声,双手捧着肚子往后摔,不停打滚哀叫着,他小肮已挨了一刀,可惜那力道不足,没法将其刺死于地。
渡永天、总管和高风都被这突发事情吓住了。渡永天见爱子被刺倒地,大吼一声“飞儿”人已窜到渡飞身前为他检查伤势并吼道:“快叫大夫来!快!”他伤心之极,有点失态。
斑风立即应声“是”已转到后院厢房叫大夫。
而总管宋理冬见杨小邪伤到小门主,大喝一声立即抽出板斧,使出绝技,想一斧将小邪劈成两半,他手掌百斤板斧,舞得虎虎生威,四你劲风不上,一点都无沉重的感觉,可见功力火候十分到家。
小邪本想借势逃走,但宋理冬来势太快,又被逼回来,他看宋理冬天生蛮力,两把大斧头简直就像耍羽毛一样,已知他功力了得,不能硬接,立时往前一滚,一蹬一射,又射向另一边围墙,想窜出高墙,他虽受伤,但动作相当敏捷迅速。
那知他身形将落向墙外之时,左脚已被一条铁缠住,铁往后一拉,他人也跟着往后捧“砰”一声,摔得他左臂疼痛不已,伤口又裂了不少,定神一看,原来是护法白穆已经回来。
小邪苦笑一声暗道:“黑皮女乃女乃的瘪十,今天运气不怎么好。”他知道那条长铁很可能使他无法月兑身,他大吼道:“你们通通给我站着,叫渡永天来,我老人家要审问他.”
众人闻言心想:“这小子跑也跑不掉,要找门主干嘛?”一时也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出手渡永天检查儿子伤势,见他没有生命危险,.也放心不少,这一听小邪乱叫,立即想手刃小邪,他叫道;“你们撰开,我要亲手杀了他,为飞儿报仇。”他已慢慢走向小邪,嘴角不时冷笑着。
小邪无力的道:“渡永天你他妈的搞什么鬼,我问你,你将一些人关在神仙岛作什么?”
渡永天闻言大惊,他想:“这小乞丐怎么知道我的秘密?”他突然笑道:“小乞丐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杨小邪笑了笑道:“我是你祖宗,性杨名小邪,你不是找我找了很久吗?”
众人大惊道:“杨小邪?!”
小邪笑道:“不错,我是名符其实的杨小邪,如何?吓着了吧!”嘴巴叫看,心中却嘀咕如何逃走。
渡永天见是杨小邪,霎时怒气冲天,他咬牙切齿怒道:“杨小邪我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喝你的血,把你碎万段,我……”
小邪戳口道:“渡永天别这么急,一急是办不了事的,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你怕我跑了不成?”
渡永天狞笑道:“笑话,谁能从我手中逃走,好,老夫告诉你,我要称霸武林,我要将他们困死在那里,哈哈……”他笑得很刺耳。
小邪道:“你要称霸武林就去称霸,我懒得理你,都位李孟谷又是怎么回事?”
渡永天惊道:“李孟谷?你杀了他,”
小邪道:“不错,我要知道是谁替他易容换脸皮。”
渡永天冷笑道:“我何必告诉你,你又凭什么想知道这些。”
小邪知道这就足一切秘密的关键,他问:“你把韦亦玄困在神仙乌有多久了?”
渡永天道:“不久,才几个月而已。”
小邪笑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韦亦玄是假的?”
“假的?!”渡永天惊愕不已他叫道:“杨小邪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怎么会是假的?”
小邪道:“我亲眼看到他杀了真的韦亦玄,然后自己接管“飞龙堡”,但要不是韦亦玄的孪生兄弟,就是易过容的,就像你替李孟谷易容一样!”
渡永天大笑道:“杨小邪,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那替李孟谷易容的人,我已亲手杀了他,这件事已有四`五年了,怎么会冒出另外一位易容的人呢?杨小邪你少花言巧语,谁不知道你诡计多端。”说完向部下巡视一番,意思叫他们别相信小邪所说的话。
小邪本也没有多大把握,他只能将现在这位韦亦玄暂时叫做假的,是真是假,恐怕很难查得清楚,现在也不用查了,因为韦亦玄也被困王神仙岛。
想了想小邪又问道:“渡永天我再问你,罗英海那个海岛上,关的那些黑巾杀手人质,你又如何解释?看来你就是黑巾使者了。”小邪虽然知道江振武就是黑巾使者,但渡永天也许也沾上一点杀手的关系,是而故意如此说。想明白其中原因。
渡永天叫道:“你胡说,老夫堂堂正正的门主不当,去做什么黑巾杀手?我告诉你,这些人质都是中原三秀之一的“美髯秀土”江振武交给我的,他那会是黑巾使者?那些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杀掉都可以,只是江振武觉得上天有好生之德,才将他们关荏那里,谁知道却被你放了,你是罪该万死,”
小邪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连渡永天也被蒙在鼓里,难怪黑巾杀手有时候比较喜欢“神武门”。
小邪骂道:“渡永天你这很心狗肺的东西,为了想独霸武林,不惜杀害武林同道,你会遭到报应,而且报应快就会来到。”
渡永天狂笑不已,他一步一步的往小邪逼近,手掌已慢慢扬起准备一掌将小邪擎得粉身碎骨,都模样比厉鬼更恐怖。
小邪知道他已起杀机,他不敢怠慢,抖抖肩头深深吸一口气,匕首指向迎面而来的渡永天,他希望这一群能将渡永天击倒。他很沉、很静,就像一只狮子等待猎物来到一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渡永天。
一步步的脚步声带着重重杀机,已渐渐逼向小邪,这气氛好静,静得能使人窒息。
蓦地——
渡永天大吼一声,双掌尽出“腾龙无极掌”使得淋漓尽致,泼水不进,层层掌影已将他整个人淹没其中,这一团掌影,挟以狂风劲雨之势闪电般的扑向小邪,快得令人无法分清这是怎么回事。
小邪知道这掌力之利害,但要避开亦是力不从心,圆目一瞪,猛一咬牙,再提真气,刀挥中路剌出二十一刀,虚虚实实,熊腰一扭射向渡永天,左手再,两吧飞刀已射向渡永天前胸。
两人这一触,只听一声“砰””巨响传来,两条人影一触即分开,渡永天站在原地不动,明显可以看见他右胸口插着一把飞刀,血还一滴滴的流出来,头发有点散乱,脸色苍白气喘不已,这一战他也吃了亏。
而小邪更掺了,他在这一触之时,已悲叫一声,整个人被渡永天的掌力抛向空中,连翻几个斗,一头撞荏墙壁,又再“哇”地一声,鲜血吐得全身都是,他已头昏目眩,全身伤口尽裂痛苦万分,他慢慢爬起来,很慢的爬起来。突然间他又猛抖双腿击向不远之护法,他先射出两把飞刀,再以狠拼硬打的方式攻向对方。
护法没想到小那会在这重伤之下突袭自己,而且来势奇快无比,想躲,后面是墙壁无处可躲,而流星飞锤又只适合远距离政击,心念之下只好双手一挥,拼出数十年之功力,阻挡小邪这要命的一击。
“喝”一声,小邪左手挥出大悲掌,猛狠切向护法双手,匕首也顺势一划,击向这躲避不及的护法。
“砰”、“嗤”,“哇”一连三、四种撞击声,刀割衣服声及哀叫声已传起,小邪七首已在护法胸口开了一个长达一尺的伤口,深见白骨,哇了一声,蹬蹬蹬,连退三步,脸色苍白痛苦不已。
而小邪也沉叫一声,身躯又抛向空中,全身伤口皆裂有若钝刀锯体疼痛非常,他已将近休克,但他知道现在不逃就没机会了,猛吸一口真气,便生生的将在空中倒射之身形逼回头往墙外射丢,他很勉强,但他做到了。
可是小邪还未掠出围墙,又见两把飞刀袭来,“咻咻”两声已射中小邪双脚小腿上,小邪应声摔在地上。
原来是高风从后院拉着大夫出来,见到小邪想逃出围墙,情急之下立即射出飞刀,直取小邪双腿。
小邪跌在地上滚了三、四圈趴在地上,他已经不见人形,而是被万刀刺伤的老虎,遍体鳞伤,满身是血,新伤旧痕令人髑目惊心。只要是人,谁又能受得了这种伤这种痛呢?而小邪却忍受看,他抬起无力的双手,将腿上那两只飞刀拔掉,匕首插在地上慢慢的又爬起来。
只见他身躯颤抖不已,只好靠在墙边,将握着七首而抖值不停的右手指向迎面而来的敌人。
渡永天、白穆、宋理冬、高风已经慢慢逼近小邪,虽然他们是敌对的,但他们不得不佩服小邪那股气,那股打不败的气,那股任何人所没有的耐力狠劲,可是他们并没有就此而却步,还是一步又一步的逼向小邪,他们不愿意这种敌人留在世上和他们作对。
小邪身躯已痛得失去知觉,双眼布满血丝,全身不停抽搐着,不是他要抖,而是肌肉已向小邪反抗说它已受不了而自己抖着,连小邪也没办法叫它们不抖。微微露出那可爱的笑容喃喃细声道:“女乃女乃的,今天抓了一副瘪十,好惨!”他安慰一下自己,虽然他知道想逃,连手脚都不听话了,但他并没有放弃,他还想活下去。
突然——
“啊””渡永天大吼一声,四条人影已从四个不同方向射向小邪,个个武功尽展,他们都想一掌一刀打小邪,因为他们觉得小邪是个非常可怕的敌人,他不会被打败只会被打死,他们更怕小邪又活过来,那时又是令人何等寒心,四人心中有数,杀招尽出,有如长江骇浪,黄河溃堤般的袭卷小邪,其势是何等浩大与猛狠。
小邪见四人攻来,也不顾得能支持多人,当机立断,他目标指向武功较弱的高风,强敌在前,这无疑是没办法的方法了。大吼一声,猛咬牙关,使出孤星剑法最后一招“月毁星沉”虽威力不足,但其速度也不慢,银光一闪已冲向高风。
五人这一接触猝然又是一声巨晌挟着几声哀叫,高风已被小邪砍下右手,哀嚎不已,眼泪直流,脸色更得铁青,一副悲惨的样子。
小邪已经哇不出声来,他被渡永天打中左胸,被宋理冬扳斧划掉左大腿一块肉,被白穆流星飞锤打断左手尺骨,他被抛同空中,洒出一片血幕,久久未能掉下来。
蓦地——
有人哭叫道:“杨小邪!呜!v”哭叫声一落,半空中已射出两条快捷无比的人影,这两人正是乔小雨和小星星。
小雨接住空中的小邪,微一翻身划起一道彩虹,美丽的飘落在庭院广场中央。她哭叫道:“小邪,你醒醒,你不能死啊!小邪……”她不停的打着小邪嘴巴,眼泪一滴滴掉在小邪含血的衣襟上。
小邪使力张开眼睛,露出习惯的笑容,无力的道:“小……雨……我就……知……道…
…我…死……不了…”说完他已安然而宁静的昏死过去。
小雨大惊哭叫道:“小邪你不能,你不能死啊!呜……”她立即拿出金针插进小邪身上各大要穴,又拿出丸猛往小邪口中塞,为他保命疗伤。
小星星哭着对渡永天等四人骂道:“你们是人吗?你们怎么可以杀害扬小邪呢?呜!
我要替小邪报仇,你们好狠,杨小邪!杨小邪你千万不能死啊!”她边擦眼泪边骂渡永天。
渡永天一看原来是两位小女孩,顿时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喂二小女圭女圭,别哭别哭,老夫给你糖吃哈哈……”他笑得很狂,全然不把小星星放在眼里。
其他三人也在笑。
小星星本已够伤心了,又见到这些人出言侮辱,也不等小雨下令,一个箭步身形一闪已飞到渡永天身前“啪啪”两声,打得渡永天直冒金星,口角出血。
小星星哭叫道:“死坏人我好想杀了你,但,呜……”她一想到小邪就难过非常又哭了起来。
渡永天那曾见过这种身手,眼睛未眨一下,已吃了这小女圭女圭约两个耳光,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大吼一声:“一起上!”
四人立即一涌而上,攻向小星星,个个狠招尽出,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小星星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刖,四人一楞随即“哇””一声惨叫,个个摔出一丈开外跌得满身泥土,也吐了不少鲜血。
渡永天惊魂初定,脸色骇然:“分功化影伸功”“快走!”反身一掠已往墙外逃出,其余三人也随着后面逃走。
小星星见敌人已退,哭看回到小邪身边,抽搐:“杨小邪你就是不听话呜……看你伤成这个样子。小姐呜……”双手掩面泪流不止。
小雨含泪哽咽道:“小星星别哭,我们回船上再说。”说完又掉下眼泪,抱着小邪往回路奔去。
“哇……呜……杨小邪你不能死啊……叫你别乱来你就,呜……”小星星边跟看小雨一边哭着不停,她实在太伤心了。
虽然只是几天时间,小邪无疑已成为她们俩心目中最好的朋友了,小邪的怪异,小邪的坦诚,小邪的胡扯……都一样不是让人觉得他是这么不同于任何人而和蔼可亲呢?谁不觉得小邪是都么一位令人怀念的好朋友呢?不但是他的朋友,连他的敌人有时候都会怀念他。韦亦玄、青继山、慕容夜、洛可宁,他们有时候想起小邪所作所为时,也会发出会心一笑,只是他们被恨意蒙闭了,否则他们是多么渴望有一位像小邪这样的朋友呢?要是世上没有恨,那该多好。
在船上。
小雨将小邪放在床上,细心为他洗涤已缝了又裂,裂了又再裂的伤口,那哭红的眼眸不知包含了多少关心与期望,分秒不移的注视着小邪,她恨不得受伤的是她,而不是小邪。
小星星在旁边哭着,不停的叫着小邪的名字,她和小雨一样的急,一样耽心,一样难过小邪的伤势。
小邪一直被割烂的伤口,猩红得吓人,在他身上已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他的伤是何等的重,但他苍白的脸仍然浮着那可爱的笑容,那么宁静和安详,就像熟睡的婴儿,好像这些伤不是落在他身上似的。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的过去了。
小雨直感觉心头慢慢凉了起来,她双手不停的抖着,因为小邪的气息一丝丝减少,她好害怕,害怕这气息突然间就断掉了,她害怕小邪就这样从她身边消失了,她已用尽办法,都束手无策。
小星星等了这么久见小姐双手抖个不停,她更是心急,哭叫道:“小姐杨小邪他……”
眼泪又流下来。
小雨抽搐道:“小星星你赶回长白山同娘要那株九叶芝,迟了恐怕就不行了,快去!”望着小星星眼眸是那样的无助。
小星星哇了一声又哭起来,她知道小邪已相当严重,“小姐来得及吗?……”
小雨急道:“快去,最慢三天就得赶回来快去啊……”她一急又哭出声音。
小星星哽咽道:“我就去,小姐千万别让小邪死了,我好喜欢他哦……”她哭着拼命射出船外,凌空飞渡的奔同长白山方向。她不会休息,因为她整个心都挂念着小邪,她知道只有九叶芝能救小邪,所以她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拿到灵芝赶回来让小邪服下,她只希望小邪活过来。
小雨替小邪止住血,替他缝伤口,替他保住心脉一口元气,她也不停的在小邪身边说:
“小邪我知道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再支持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小星星就将灵芝拿来,你一定要支持下去……小邪你一定要支持……”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泪一颗颗的流,她希望小邪真的能听到,而渡过这危险期。
小邪经过了两次劫难,本来伤口未好又再裂开,这次再加上新伤痕,使他身体已经无法忍受,本来若小雨没出现,他会撑下去,撑到令人无法想像的程度,如果他月兑逃的话,他也会用金针缝好伤口,会利用金针渡穴打通被割断的血脉及经脉,这是他天生的本性。但他一见到小雨来到,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他将一切都交给小雨了,因为他内心的松懈,他的身体机能也跟着松懈,这才会形成现在这种情况,他是需要人家救了,他的伤口甚至于血液,也因为他心理的松懈而没办法像正常时那样自行收缩和止血。又如一只受重伤的野兽,它不松懈的和生命搏斗,往往活过来的机会是相当大,如果她认为没办法活的话,那它就死定了。小邪正是如此,他心情一松懈,一切意识都消失了,现在他只有靠着外来的力量来支持生命的延续。
一天过去了。
小雨没有休息,眼睛也不敢合起来,她必须照顾小邪,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第二天也过去了。
小雨眼眶泛黑,脸庞憔悴消瘦,发丝散乱,她不停的叫着:“小邪你振作点,你再忍耐一下,小星星就回来了。”她语声沙哑,但除了这样,她已想不出其他方法了。她好无助好孤单,她不停地念着希望小邪能再支持下去。
第三天又过了一半,现已是傍晚。
杨小邪终于死了,他心跳停了,气息也停了。
小雨见状哭倒在小邪身上叫个不停:“小邪啊……你好残忍怎么丢下我们就走了呢?…
…小邪你活过来啊……你活过来啊……小邪……呜……小邪你活过来啊……呜………”她已哭得进入昏迷状态。
就在此时小星星——
小星星已冲了进来叫道:“小姐我回来了,你看九叶灵芝我……杨小邪!”她狂奔到小邪床前发现小邪巳没气息了,她一呆竟忘了怎么哭,楞在那里。
小雨一看,立即拍她胸脯叫道:“小星星、小星星,你醒醒!”
小星星这才醒过来,“哇!”一声叹啕大哭抱住小姐哭着不停:“小姐我慢了,我害死了小邪哇……小姐我…哇……”她乱扔东西,乱踢乱打又冲到小邪身前叫道:“杨小邪你好差,你好不听话,我打你、我打你,我打死你了呜……”她也不管小邪死了,拼命的就往小邪身躯打,而且打得重:“杨小邪我打你…鸣……你是什么意思……呜…哇……要死也不和我一起死哇…我打你,我打死你…呜……”她乱打个不停,好像是发了疯一般。
小雨立即拉着小星星哽咽道:“小星星你不能,你不能打他呜……“两人哭成一团拉拉扯扯。
“不,我偏要打,我要打死他,”小星星是拚了命,小邪的死对他来说无异是死了心一般,她已没有心了,“我要打死你呜……”
“小星星你不能打他……”。“我打,我重重的打烂他:……”
小雨和小星星一样悲哀和难过,她们已痛不欲生,而小星星比较活泼,故而一哭起来心中一难过就乱打乱砸。而小雨是比较温婉内向,所以较能克制自己不摔东西,但她何尝不想打小邪两个耳光呢?
蓦地——
“嗯”一声“哇”吐了一口鲜血,小邪昏迷而喃喃叫着:“救……我…小……雨”说完他又昏迷过去,但气息和心跳已经恢复。
原来小星星这么一打、一闹,这劲道打在刚停了气息的小邪身上,倒刺激了他自然求生的本能,小邪在昏迷中巳接近死亡,但他体温还在,心跳只是松弛,此时突然遭到外力攻击,他心灵反应:“我要活下去,我要反抗。”所以他又活过来了。
这有如人刚死掉脑波并未完全消失停顿,在急救中,常有人利用外力刺激心脏,多少有点复活的希望。小邪只是接近死亡,他的心跳从正常减到非常薄弱,甚至于一分钟才微微震动一次,这并非死亡,只是小雨的手无法感觉出来罢了。
小邪自幼已被打习惯,再加上乐力的浸婬,要他心跳全停下来还是要再多点时间,谁又想到在小星星的胡闹之下,倒救了小邪一命。
小邪这一吐血,小雨和小星星一惊,以为又是尸变,楞了一下,小雨马上再探小邪鼻息,惊叫道:“有了……有了……小星星快拿九叶灵芝,”她激动得娇躯直颤,伸手抢过小星星腰间那株芝草,撬开小邪牙关,将灵芝压成滴露,一滴滴的往小邪口中滴,露汁滴完,她又将灵芝叶捣碎敷在小邪全身伤口上,这才嘘了一口气。
小星星如梦初醒叫道:“小姐这杨小邪没死,他……我……太好了,”她马上去探小邪鼻息高兴叫道:“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杀得了小邪的,没有人能够……”她已流出高兴的眼泪。
小雨走过去擦掉小星星腮上眼泪笑道:“小星星别哭,谢谢你。”说完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小星星急叫道:“好,我不哭,我不哭,小姐你也别哭,小邪他很长命的。”她也擦掉小两的泪珠,两人转身坐在床前,一直注视着小邪。
九叶灵芝,只产于长白山之寒冰洞里,万年只长一株,它吸取天地精华加以灵蛇唾涎才能成长,异常珍贵,功能起死回生,练武之人只要服上一滴汁露,足以增加数年功力,普通才毒也无法伤他,小邪一口气吃了一整株,可说是因祸得福,也真亏小雨她娘如此慈悲,能将这稀世珍宝赠与他人服用,如此胸怀天下那有几人呢?可以说没有了。
小雨问道:“小星星,娘有没有说什么?”
小星星道:“小姐,夫人急得不得了,她要我们救了人赶快回去,本来我想问夫人什么事,但是我怕一耽误就救不了小邪,所以一拿到芝草马上就赶回来,小姐我看等救活了小邪,我们回去一趟再出来好不好?”
小雨想了想道:“好吧!我们出来也有半年多,娘大概挺耽心,要是杨小邪能和我们一起回去那有多好。”
小星星笑道:“这杨小邪坏死了,连生病都要吓人,说不定刚才他故意诈死来骗我们呢!”
她真希望这又是小邪假装的,这样自己又有一样美丽的回忆,可惜小邪这次不用装也能够吓坏她们的。
小雨道:“不会的,我想他……唉,他就是怪里怪气。用常理来猜永远猜不到,不如等他起来再问他,不管是不是开玩笑,他都会说出来。”
小星星会心一笑道:“刚才我好急,差点就……小姐你会不会如此呢?”
小雨不解道:“什么如此?我会怎么样?”
小星星羞涩道:“我是说哭死,哭死在这里,我……羞死人了。”地想到刚才大哭大闹,已窘得粉腮泛红。
小雨幽幽道:“我也不晓得,我整个人都已虚月兑,好累,对了,小星星你快点去熬点粥,小邪可能不久就会醒过来,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小星星看看小姐消瘦的脸道:“小姐我看你也没吃吧!我也只在家里吃点更西就赶回来,好饿啊!我这就去煮,否则小邪一醒来一定会鬼叫鬼叫的。”说完已经走出卧房去熬清粥小雨抚着小邪前额含情脉脉喃喃道:“小邪你就是桀骜不羁,一身是伤还敢找人出气,要不是爆炸声将我引去,又有谁来救你呢?你知道你的伤有多重吗?我已想不出一个人怎么能接受这样伤势,有时侯我倒觉得你比平常人多了一倏命,所以你才敢乱来,唉……”她深深的叹口气,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关心与担心,小邪太令人喜欢了。就是躺在床上,还是不会忘记露出微微的笑容面对朋友,小雨看着他的笑魇,心头感触良多,那是一张多么令人安心的笑脸。还好小邪已服下芝草,只要不断气,九叶灵芝就能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所以小雨也渐渐绽放笑容。轻扬柔荑慢慢擦掉泪痕,微抚一下散乱的头发,三天来郁闷悲伤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浅惊笑容注视着即将醒过来的小邪,内心无限喜悦。
约过了盏茶时间。
小邪嗯了一声,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睛,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我死……不了。”他看见小雨关怀的眼神,他顽皮的眨眨眼睛道:“我就知……道小雨…能救我…我……”
小雨马上按住他的小嘴笑道:“小邪你别乱动,你刚酲过来,不能乱动,伤口痛吗?”
小邪伤势虽重,但却无法掩敝他爽朗个性,他还是那么高兴,因为他知道危险又过去了,他笑道:“痛是…但……见到小雨…就不……痛了。”其实在九叶灵芝的奇效下,他伤口觉得冰凉舒服极了,一点都不觉得疼痛。
小雨心中一甜笑道:“小邪看你,刚一醒过来就不正经,那里痛呢?我帮你看看。”虽然她知道小邪在开玩笑,但她还是不放心小邪的伤势。
小邪笑道:“这是…骗你的……一点都……不疼…小雨你用的……是什么……仙丹妙……舒服…极了。”力一发生效果,小邪也愈有劲道了。
小雨笑道:“是我娘的九叶灵芝,小邪你可把我吓死了。”她又抹了一下哭红的眼眸,好像这场是白哭了似的已哧哧笑着。她正为这件事感到好笑。
小邪奇道:“我吓你……没有哇……你救了我…以后我就像…在做梦一样…那有时间…
…去吓你呢?”
小雨娇笑道:“你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到最后还断了气,我…我急死了。”
小邪笑道:“小雨那有这种事………断了气不是去…….找阎王爷……算帐了……吗?
怎么还会……留在这里,我……刚才觉得……好像…有人在……打我…把我的梦给…打断了。我又胡言……乱语一阵…就醒过…呃!”他巳吐出一口鲜血。
“小邪!”小雨紧张的扶着他替他擦掉血迹急道:“小邪你那里不舒服?”
小邪喘口气感到胸口舒畅多了,想必这口瘀血已被性所催散,他吸口气笑道:“好多了,这淤血一除,胸口好舒服。”
小雨这才放心笑道:“你真是让人耽心。”
小邪笑了笑道:“我好像是被打酲的嘛!”
小雨闻言这才知道是小星星把小邪给打活的,她笑道:“好了,小邪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小星星粥熬好了没有,我想你饿了吧?”
小邪笑道:“有点,不过有香肉马上就不饿。”
小雨笑道:“还不行,先吃点清粥,等灵芝性化开以后再吃别的好吗?而且现在也没有狗……香肉。”她感到说狗肉不甚雅,马上改香肉。
小邪笑道:“随便有就好,改天再补吧?”
小雨轻笑道:“好,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着已往外走去。
不久小星星已端着热粥进来,小雨也拿了一些水果,三人就在快乐中吃完清粥。
小星星已见到小邪死不掉了,调皮之心又起,她叫道:“杨小那你什么意思?要死也不找好一点的地方,说死就死!气死人了。”
小邪笑道:“我那里会死,你胡扯,我是觉得你们没事干,弄点事来给你们做做,这不好吗?”
小星星笑骂道:“你下次再乱来,我可不做了,让你死了算了。”
小邪笑道:“少来,小星星你不救我谁救?我要多死几次,让你有表现的机会,嘻嘻…
…”
小星星嗔道:“下次我一定不救,不救就是不救。”她的样子好像很坚决。
小邪笑道:“好,你不救,我也不死,行了吧!”
“哈哈……”三人笑成一团。
只要有小邪的地方,总是免不了欢笑声存在,就是和敌人对立时,多多少少也会有欢笑声传出。
XXX
转眼两个月已匆匆过去。
小邪的伤也完全痊愈,又恢复生龙活虎般的精神。
这时在船舱甲板上。
小雨望着小邪幽幽道:“小邪你的伤好了吗?”
小邪笑道:“好是好多了,不过明天又会受伤。”
小星星叫道:“你敢?!没事少给我出馊主意,好好的呆在船上不用想偷跑。”她是前车有鉴,怕小邪这一跑又是扛着回来,对这惹事精,小星星这两个月来,可是形影不离,看得甚紧。
小雨淡淡一笑道:“小星星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小邪奇道:“小雨你要走了?”他有点急。
小星星惊道:“小姐你是说要回长白山?”
小雨点点头没有回答,但眉宇之间已透出淡淡的忧愁,她何尝愿意离开小邪。
小星星沉思半啊对小邪道:“杨小邪你跟我们回去。省得再被人料理了,看都时谁来救你。”
小雨和小星星已把小邪视为自己心里的一部份,所以小星星才会要带小邪回去,深怕小邪流落“他乡”而被“欺负”那时又有谁来救他呢?可见小星星多关心小邪。
小邪惊笑道:“我跟你们回去?去都里,你家?好不好玩?”他想去,但得先问好不好玩。
小星星笑道:“当然是小姐家啦!那里好好玩,有好多好多的白雪,好美好美的山,好美好美的水,你看了一定会喜欢,怎么样去不去?”
小邪白了她一眼叫道:“骗鬼!如果真的这么好玩你又何必跑出来,说谎也不看我老人家是谁?”
小星星碰了一个钉子,叫道:“杨小邪你少挖苦人,那里真的很美,我没骗你。”
小雨幽幽道:“小邪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回去玩玩呢?”
小邪笑道:“能!当然能!”他语音转小道:“不过不是现在。”
小星星急道:“为什么?”
小邪叹道:“我老头交代的事还没办好,你们住在长白山太远了,已经不在中原,万一少林和尚给我乱来,趁这个时候偷偷的敲钟,那我不是厅不见了吗?我老头不剥了我的皮才怪!”
小星星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转向小姐她道:“小姐那我们只好自己回去,过些日子再到中原玩,好吗?”
小雨点头道:“也只好如此,小邪我们下次在那里找你呢?”她深情的望着小邪。
小邪道:“这可就难喽,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不晓得要到那里,看样子你只有找我啦,随便找,一定会被你找到的。”他很得意人找不着,这要有点本领才行。
小星星道:“这多难,我们约定一个地方见面不就成了。”
小邪道:“我也想过这点,但有时侯也会砸上一些意外,这样好了,你们如果再来中原就去找小丁,丐帮的小鲍主,她也是我的好朋友,她该知道我在那里。”
小星星见有人可以找就成了,她道:“好吧!可是你别神经兮兮的乱找人打架,你的功夫差死了!”
小邪笑道:“你行?小星星你功夫好,还不是一样吃乌龟它哥哥,神气,”
小星星奇道:“乌龟它哥哥?”
小邪哧哧笑道:“四只脚,小尾巴,大壳子、尖头的——鳖,懂吗?吃鳖,笨!呵呵……”
小星星嗔道:“扬小邪你又陨我,我打你!”伸手就往小邪打去。
小邪有备无患,抓起小雨小手挡在身前叫道:“打呀,你快打呀…小表,无路用,呵呵……”
“你……”小星星当真要在小邪脸上打去,但手打到一半又被小邪逃开。
小雨见他们又在胡闹,她说道:“好啦小星星,我们就快走了还闹什么呢?”她有点伤感。
小邪道:“小雨你要走了,我再煮一次饭让你吃,如何?”
小星星挖苦道:“免了吧、你那“百香饭”只适合小狈吃,说不定它们还不吃呢!”
小邪叹道:“我想再表现一下,你们都不愿意,也罢了省得我家传秘方又被你们学去一招。”
小星星笑道:“谁要是学了你家传方,保证每天不是拉肚子,就是吃“百香药”呵呵……”
小邪也笑了起来,他在想“百香药”也算家传的吧!
小雨心情还是重了点,她幽幽道:“小星星你去弄点小菜,我们先送小邪上岸,再回长白山。”
小星星道:“小姐我马上去弄。”她走向厨房,一离开小邪,她心中也是有点酸,怅然若有所失。
不多时,小星星已将酒菜准备好,三人围着边吃边谈些这许多天令人回味的事情,每个人都在笑,但总免不了心中一丝离愁,笑得没这么开朗罢了。
船渐渐的靠岸,小雨和小星星也渐渐的伤感起来,笑得也有点僵。
小邪最怕这种盏溜溜的滋味,他叫道:“两个小毛头,你们没事就喜欢制造这种气氛该打了”他动手很快“啪啪”两声,已打了两人臀部。
“哇”了一声,小星星从离愁中醒过来,双手抚着臀部惊叫道:“杨小邪你……”地想打回来。
小雨也被打得吃惊的望着小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小邪趁她们吃惊的一刹那冲过去大叫道:“打你们又怎么样?酸死了。”
“啊!”小雨和小星星惨遭“突击”已惊叫出口,而小邪身形已在此时掠出船头平飞上岸,他呵呵笑道:“好香啊!别忘了下次再来哦!拜拜!”招招手他已消失在岸边小径。
小雨和小星星脸颊已红透耳根,原来小邪这一突击,在她们俩朱唇上吻了一下,使得她们主仆霎时惊慌的愣在那里,两眼直瞪小邪,又是惊喜,又是羞窘。
不久小雨从喜悦的心情慢慢的回到离愁之中,她幽幽道:“小星星我们回去吧上”语音已转凄凉。
小星星喃喃道:“小姐我好想念他……”不知不觉中她已落下泪来。
小雨眼眸也盈满泪水,她轻叹道:“我也是…”
船渐渐往湖心飘,终于也消失在浓雾中。
绿水轻舟,蒙雾飘潇,烟波江上愁离别,好景依然却两样情愁。
XXX
小邪一边大难不死,又如小鸟轻飞消遥自在,离开小雨和小星星以后,心想无事可干,不如到江南找小丁,他想知道小七是否安全到达洞庭湖君山,他也想看看小丁是否又跑给人家追等着他去救………
心念一定他已直奔洞庭湖,沿途也干了一趟狗肉生意解解馋。
第二天他错过了投店,只好寻一小庙暂栖一晚,费了好大劲力他已找到一间破文昌庙,他很高兴的就往破庙走去。
蓦地——
小邪停下脚步暗道:“狗肉?有人在庙里吃狗肉,这下可好了嘻嘻……”他心中一乐,慢慢的模进破庙,想看个究竟。
只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不白,这次可乐了,有吃有喝还有拉,贫僧功夫不错吧,只要嘴唇一动,师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嘻嘻……吃、吃吧,好香啊!”
不白道:“不明师兄,我就知道跟你准没错,吃香的喝辣的,真过瘾哪!师兄,这方法你得教教我,我下次也变成和师兄一样聪明了。”
不明道:“阿弥陀佛,贫僧再几年一定接管掌门一职,最少也要当上白马寺的主持,不白你抱大腿是抱对了,哈哈……”
不白笑道:“师兄你真行,智慧天下第一,比以前更棒了,呵呵……”
小邪一听心道:“原来是小和尚偷吃,这可真有趣。”他也想便上一脚,听了一下他又想:“这声音有点熟,好家在那里听过……”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不白又道:“师兄我们当和尚也有十几年了吧!这个方法还是你想出来的,否则我们可饿扁在街头了。”
不明笑道:“可不是吗?以前有小邪在我们还过得真舒服,可是他突然失踪了,师兄看不大对劲只好出家当和尚,先饱肚子再说,这十几年来也是吃穿不用愁,我可是大智大慧之人啊!必定是掌门人的材料。”
小邪闻言心中大叫起来:“是阿三和阿四!黑度女乃女乃的,竟会是他们,女乃女乃的竟会是阿三、阿四?哇卡,诗口口,哇佳佳!”他乐得跳起来往朝里窜大叫道:“小野和尚竟敢偷吃狗肉该当何罪!”他有意整整不明及不白两位童年伙伴。
不明和不白正是小邪小时候的朋友,三人相依为命流落街头,后来小邪被老人抓走,也因此他们三人才分开。不明其实叫阿三,不白叫阿四,阿三和阿四为了肚子不得已才跑到少林分院白马寺去出家,但他们俩那有心出家,不时偷跑出来吃荤。
阿三比小邪大四岁,阿四大三岁,现在两人正穿一身袈裟,理个大光头,但长得也甚精灵秀气,当了十几年和尚,味道当然十足。
不明见有人闯进来先是一惊,但看小邪是小表,但已分别十几年且那时又是小孩,他也不记得眼前这位竟是的以前相依为命的好友,这样一来他可放心不坐。
“阿弥陀佛!”不明施个佛号道:“小施主不可乱说话,贫僧吃的可是素狗,何来吃荤之有?”他想这小表可能不知如何辨别素狗是什么味道,随便胡扯就过去了。
不白也接口道:“小施主这是面粉做的素狗,小施主你吃上一点保证你白白又胖胖,呵呵……”他很慈祥的笑着,有点出家人的风范。
小邪暗自好笑,他点头道:“原来如此,误会!误会!那我吃吃看。”不等不明`不白回答,他已抓起一块香肉送上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不明、不白甚怕这小表去告状,因而被送到戒律院去面壁,所以也不敢张声,在旁苦笑着。
小邪将肉吃剩下骨头,他觉得奇怪问道:“素狗肉果然好吃,但不知怎么会有骨头?好奇怪啊!”
不明立即笑道:“这骨头是石头做的,贫僧以为这样更像狗肉。”他尴尬的笑着。
小邪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法师,不知令掌门人主持方丈吃不吃这玩意呢?”
不明道:“吃,当然吃,每个人都吃。”
小邪笑道:“那好极了,我有事求见少林掌门人,你这素狗肉就借我用用如何?”说完他已将一锅狗肉端起来往庙外走。
不明大惊马上拦住小邪叫道:“小表你少得寸进尺,吃了本大师的狗肉,你还想整我们,看清楚点,我是少林掌门候选人,不明大师也。”他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俨如一座石塑像。
不白也叫道:“没错,我帅兄他是候选掌门人,我是后补掌门人,你少惹我们,掌门候选人是有资格吃狗肉的,你懂不懂!”
不明、不白两人将小邪围在中央,不让他走掉,软的不行,来硬的。
小邪听了实在想笑,因为十几年前他就知道不明是吹牛专家,不白则是马屁大王,他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少掌门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无珠,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不过…
…你既然是少掌门人,应该功夫很厉害了,能不能表演一下让我开开眼界呢?”
不明一听道:“原来你是怕我唬你?好,看十八罗汉拳。”他已打得虎虎生威劲道惊人,不久他又叫看:“降龙罗汉拳”、“伏虎罗汉拳”、“少林长拳”、“十形拳”、“大摔碑手”他叫个不停也舞个不停。表现功夫他是很乐意,已汗流浃背还不收手。
小邪一看知道不叫他停,他是打不完,他道:“好了,好了,少掌门人功力果然过人,佩服、佩服,”他拱手赞叹不已。
不明闻言小邪服输了立即收掌,气喘如牛道:“如何?本少掌……”他突然跌在地上,但立即随机应变马上坐好,又道:“休息一下,练功要不忘休息,小表你还不赶快把狗肉放下?!”
小邪将狗肉放回火堆笑道:“少掌门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明笑道:“谁?无名小卒,想混狗肉吃,你会是谁?”
“谁”字还没说完,小邪已冲上去“啪啪”打了不明两个耳光,他笑道:“我是达摩祖师的弟弟,达摩修理祖师,门修理和尚的,如何?狗肉好吃吗?”
不明、不白那有看过出手这样快的人,立时楞在那里傻傻的望着小邪,他们知道遇上了刺手货,这一招不管用了。
不白心头一震拉着不明衣角,两人会意溜为上策,大叫一声破窗掠去,身形不可谓不快但他们快,小邪更快,轻笑一声双手一抖“咻!”嘟嘟两声,两把飞刀已钉在窗口木条上,小邪笑了笑道:“不明啊、不白哪!你们再动一下,真的就死的不明不白了,呵呵…
不明、不白脸色发青,双脚直抖,心中直叫苦。
不明苦笑道:“小施主你饶了我们吧!我不干和尚总可以了吧,”
小邪笑道:“好哇!有我在你们俩个再也不用当和尚了,要吃狗肉何必躲躲藏藏呢?”
不明道:“那你放了我们,让我们走吧!”
小邪笑道:“走?你们要去那里,先转过身来瞧瞧我是谁再走,别忘了你的老朋友来了。”他已摆好身躯等着人家来鉴定。
不明、不白转过身、往小邪脸上瞧去,不瞧还好,这一瞧可愈来愈有心得。
小邪看他们迷惑的样子,哧哧笑道:“阿三、阿四你们连我都认不出来吗?我是小邪啊!”
不明瞪大眼睛叫迫:“小邪,你真的是小邪?”
小邪笑道:“不是我又是谁呢?”
“我……他妈的,幽呼!”不明冲上去抱着小邪大叫大跳不已,就像中了大奖似的,兴奋异常。
不白也喜不自胜大叫道:“好哇杨小邪,这几年你跑到都里去?害我们当起和尚来啦,该打,该打!”他也冲上去乱打乱踢有点“爱不释手”
情绪发了,小邪才道:“女乃女乃的你们真能混,什么不好干,当起和尚来?嗯!
是有一套,佩服,佩服,来,狗肉和尚别让狗肉凉了。”
三人哈哈大笑围起那锅狗肉,大快朵颐边吃边叙旧,高谈阔论话当年。
不明叫道:“小邪你这算那门?想当年我们小小乞丐帮有吃有喝的多舒服,那里知道你竟偷偷溜走,害我只好接任帮主之职,但生不逢时,每况愈下,要不到饭,只好剃光头暗起来,你不够意思!”他在抱怨小邪丢下他们两人不告而别,害他们差点走投无路。
小邪叹道:“算啦,算啦!好汉不提当年勇,想当年本帮主当得好好的,谁知道冒出一位程咬金,将我捉到塞外去修身养性,我可没像你们这么惬意,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可想到本帮主天天遭到挨打,那时候真是虽(倒楣)的不能再虽(倒楣)了。”
不白道:“小邪帮主,你那天突然失踪,我跟副帮主去做生意,但失风了正在跑给人家追,那有时间去救你,下次再救你好不好?”
小邪打了不白一个响头叫道:“阿四你爱说笑,那还有下次,现在谁也捉不着我了,谁像你们吃狗肉还用偷的,真漏气,本帮主罚你们当十年和尚,不准还俗。”
不明哭丧着脸道:“小邪这……轻一点行不行?五年好了?”
不白逢迎笑道:“帮主我看我当一辈子如何?反正有时候和尚还是有用的。”
小邪昂着头一副威严样抿着嘴道:“本帮主令出如山,君子一言九只脚,那一只脚也跑不掉,咱泥(十年)啦…呵呵……”他又尝到昔日帮主之雄风了。
不明叹道:“咱泥斗咱泥(十年就十年)…”望着不白,两人苦脸拉得葚长。
不白道:“帮主,本帮还是叫小小乞丐帮吗?要不要换个名字叫大丐帮如何?”
小邪叫道:“不行,本帮从此改名为“通吃帮”帮主是我,外号“通吃小霸王”,你们别忘了本帮的名号,,否则以帮规处罚。”
不明、不白惊奇不解道:“什么叫“通吃帮”?总该有个意思吧?”
小邪笑了笑拿出骰子道:“这就是本帮镇山之宝“骰子”你们知道了吧!”
不明、不白见了骰子才明白“通吃帮”的由来。
小邪道:“不明你以后就叫“通吃大和尚不明阿三”知道吗?对你麻袋十八个。”他想到了丐帮的麻袋最多只有十个,自己一封就是十八个,当然比丐帮更胜一筹,更能出风头了。
不明拱手道:“谢帮主。”他疑问的念着:“十八个麻袋?好多啊!”
小邪又道:“不白,本别主对你为“通吃小和尚不白阿四”麻袋十五个装钱。”
不白马上严肃拱手道:“谢帮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邪叫道:“少拍马屁,本帮主不想玩水(万岁)…要玩水你自己去玩。”
不白立时笑道:“是,帮主不玩水,我自己玩。”
不白笑道:“小邪帮主,本万的势力及宗旨如何?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专攻人家厨房?”
小邪瞄了他一眼叫道:“现在不一样啦,本帮势力遍布全国所以才叫通吃;为了宏扬武林道义,不做违法的事倩,只要有钱赚不违法,什么事都可以干,还攻什么厨房?真没进步!变,要变才行!”他说得大义凛然,全都是听说书的如此讲,自己身为帮主,多少要知道一点才像个样子。
“是。”不明`不白拱手同声道。
小邪笑道:“不过捉黑狗倒是例外啦,嘻”
不明也笑道:““小邪帮主,但我们总不能永远吃狗肉啊!”他觉得不攻厨房就没饭吃了。
小邪昂首道:“只要有我在,保证你们吃香喝辣的,现在规定每人每月薪金五十两银子。”他拿出银票交给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打从娘胎开始也没模过这银票,没想到一模就是五十两,当真差点笑歪了嘴不明高与叫道:“万岁,我就知道小邪帮主最神气了,哇,五十两!”手舞足蹈,兴奋已极。
不白激动叫着:“我就知道小邪帮主你有两把刷子,从今天起我们舒服啦!”
小邪笑道:“不明、不白,今天没有酒明天我们再到镇上吃个饱喝个痛快,庆祝本帮开帮大典。”
“好耶!好耶!我们熬出头了,哈哈……”
不明、不白两人乐昏了,他们从小就知道小邪最有办法,现在小邪又回到他们身边,难怪他们高与成这个样子,早就把当和尚这回事给抛到九霄云外。
明月清高,微风轻徐,林树籁籁。
XXX
河口镇是一大镇,行人道两旁摆满了许多摊子,贩卖物品小吃者、杂耍者、算命者、卖大力丸及狗皮膏者,应有尽有,过往人潮络绎不绝,当然也混杂了不少江湖好汉,道上朋友蓦地——
“让开!让开!本帮帮主莅临本地还不让开,想惹麻烦是不是?”
这正是不明阿三的声音,他甚是威风的走在路前头,不时的着路人,替小邪开路。
小邪不知何时又当起大将军,他雇了四名脚夫,抬着他那张从文昌朝拉出来的神轿子大椅子绑上两支长竹竿,而他现在正坐在椅子上,装成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那像一帮之主?倒有点像小孩子在玩游戏似的,不少人见了这种怪事都觉得好笑。
两个小和尚一前一后,四个脚夫,一张破椅子,椅子上坐了一只哈巴狗。他们的出现立即引起全镇的注意,镇民都以为小邪他们是神经失常的疯子。
“让开,让开了本帮帮主要通过,快让开!”不明阿三乐得忘了自己是谁,他想有小邪在,怕什么,皇帝也不用怕。
突地——
有四名黑衣大汉横在路中央,存心找碴,他们嘿嘿直笑,态度葚是嚣张。
“让开了听到没有!”不明阿三已走到他们前面,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一名黑衣人冷冷笑道:“小和尚你他妈的搞什么,在这大街上丢人现眼,要吃女乃也不必这么叫法!”手一推,已将不明阿三推开。
“哈哈…”四名黑衣人昂头谑笑。
不明阿三被逼退三步余,但他立即又冲上去叫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混蛋,敢惹我“通吃帮”想必是要找死,我告诉你,我外号叫“通吃大和尚”不明阿三、识相点快给我滚开,既往不究!”
“哈哈……”四名黑衣人又是长笑,他们那会将不明阿三放在眼里。
一名黑衣人讥笑道:“通吃帮”?没听过,给我滚!”他一掌将不明阿三打得往后连滚了一丈余,差点就撞上小邪的椅子。
黑衣人在笑,众人也在笑。
不明阿三爬起来,抹掉脸上泥土,瞪了四名黑衣人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反身走向小邪道:“小邪帮主我罩不住了!懊你啦,把他们宰了。”
小邪懒洋洋的笑了一下道:“阿三别气,有我在,谁也砸不了通吃帮,你先站到旁边看我的。”
不明阿三笑道:“小邪帮主加油啦!”他高兴的站在一边,因为他们已有许多次作战经验,打不过逃也能逃得掉,怕什么?
小邪对着那四名黑衣人爱理不理的道:“你们四个小狈,你知道本万主要过这条路吗?
一名黑衣人狂笑道:“知道。”
“那你们让不让呢?”
“不让!”
“这么说,你们是故意找碴了?”
“不错!”
“报上名来!”
““神武门”干坤坛弟子。”
小邪笑了,他是要笑,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么?他转头向不明阿三道:“阿三等一下你就砍下他们左手。”说完已抽出匕首交给不明阿三。
不明阿三接过匕首,大骂道:“黑衣人,你们今天是翘定了,什么“神武门”鬼六门?
今天一个也逃不掉,等一下我就砍下你们一只手,看你们还敢不敢挡我的去路!”他骂着并没有往前走,但要依照小邪指示等一下再说。
一名黑衣人讥笑道:“来啊!你来砍呀!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哈哈……”
小邪笑道:“阿三你上去吧,去将他的左手给砍下来。”
丙然阿三是个不怕死的人,他先前吃了亏,现在依样不畏不惧,大吼一声就往前面黑衣人冲去,匕首已挥向黑衣人左臂。
黑衣人大笑一声,想空手将阿三震飞,突然小邪手一扬,寒光一闪,一把飞刀已刺中这名黑衣人“肩井”穴,黑衣人大惊想躲掉阿三挥来之匕首,但已是不及,“哇”一声惨叫,左手硬生生的被阿三砍了下来,倒在地上曲扭成一团。
其余三名黑衣人见状,脸色大变,立即扑向阿三,但他们身形只是微微一动,小邪飞刀一扬,快捷无比的已射向这三名黑衣人之“曲池”、“期门”和“天”穴上,他们身形被制,阿三也不客气,一挥匕首各斩下他们一只左手,痛得那三名黑衣人摔在地上哇哇哀叫不停。
路人再也不敢轻视坐在椅子上的小邪,甚至于畏惧于他,因为他竟连天下二大帮派之一的“神武门”也敢惹,个个都躲得远远,不敢再看这场热闹。
阿三这下可得意了,他了几下黑衣人怒道:“什么东西?本通吃帮是好惹的?看我们帮主那束头发,你也该知道他一柱天所向无敌,虽然椅子破了点,也够你们看的。”
小邪想看看自己头上都束头发,可惜看不到,只好装出一副威严样,以让阿三说明自己所向无敌。
阿四笑道:“小邪帮主现在该换我表演一下啦!你看!”他走到黑衣人前面抓起一名,打了两个耳光,怒道:“混蛋!去叫你们坛主准备银两,等一下我们去收,你们老巢在那里?”
这名黑衣人早就吓破了胆,他是想不到这些不起眼的三名小孩竟会摘“神武门”的帽子,他讷讷道:“小法师我……”
“啪啪”阿四又打了这名黑衣人两个耳光叫道:“谁又当了法师?我昨天早就辞职不干了,本人大号是通吃小和尚不白阿四,放你妈的鸟蛋!”他又打了黑衣人两个嘴巴。
听阿四说话之意思,好像当和尚是领薪水的,不高兴随时可以辞职,说的倒是轻松。恐没这么简单吧。
那名黑衣人被打得嘴角都是血,但他可不敢停下来,猛点头道:“是是是,本门在镇尾春花院有分舵。”
阿四闻言道:“原来是开妓院的,快滚!本帮会去收钱,不用你们拿来。”甩掉这名黑衣人,又踢了在地上的黑衣人几个,得意洋洋的走回小邪身边笑道:“帮主这样行吗?”
小邪笑道:“不错,不错!很有进步。”
阿四笑道:“那里!这都是小邪帮主教导有方。呵呵……”他高与的笑着,目光触及那些黑衣人,又是一把火,他大叫道:“还不快走!楞什么楞?断手也捡回去,留在地上,像什么话?”
四名黑衣人捡起断手,连滚带爬的奔回镇尾,想必是去找帮手。
阿三也走到小邪身边,将匕首交还小邪,笑道:“小邪帮主我也不赖吧,谁要是惹了本帮,我第一个就饶不过他。”
小邪笑道:“看情形再说,有时候还是要溜,那有天天过年?”
阿三笑道:“这当然,只要小邪帮主你一声下令,我一定跑第一呵呵……”
小邪轻轻的瞥了他俩一下笑道:“希望是如此,否则那就惨喽。”他觉得要是阿三和阿四被人给逮着,那自己也跑不掉,当然惨了。
阿四道:“我跑第二,帮主殿后。”
阿三笑道:“放心,这门功夫我和阿四时常练,倒也有些心得,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小邪道:“到时候再说,阿四你等一下到妓院去收钱,可别让那些女孩子给拉去罗!”
“阿弥陀佛!”阿四施个佛号道:“贫僧不沾。”他说得很正经。
小邪见状叫道:“你少来,你这花和尚专门偷鸡模狗,谁知道你戒不戒?”
“罪过!罪过,”阿四道:“帮主误会了贫僧。”
小邪笑道:“再说啦!我们吃东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