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安慰道:“小丁你别担心,我自己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你看!我连绳子都带了,如果我受不了,还是一样不会被水冲走;不要婆婆妈妈,你再鬼叫,我可要生气罗!回家吧!傍晚再到瀑布旁边大树下拉起绳子,保证我又回来啦!”说完轻抚一下小丁肩头,已掠往飞瀑。
小丁痴呆的望着小邪背影,难过非常。
老头走出屋外,抚着小丁秀发笑道:“小丁别为小邪担心,他有一股劲,这股无坚不摧的劲,一定能保他平安,我们也开始练功吧!”
小丁微微点头,反身走回茅屋,她去换衣服准备练功。
小邪奔到飞瀑岸边,他很快将绳索一头绑在树干上,另一头则缠在自己腰间,随后月兑下衣衫,露出短裤黑水靠。望着飞瀑轻笑一声,抖抖身躯,抓起铁牌已窜入水中往瀑布游去。
“莫塔”瀑布威力何等之大?光看湖水之水势被它冲激成大浪涛天,凶涌骇然,再加上有如万马奔腾之隆隆巨吼声,也知道它的力量有多大。真亏小邪想出这种练功方法:
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的武学秘本,却最难练成的武功途径。
小邪他自有他的道理,他想练飞刀最重要的就是劲道,而劲道之强弱,是靠腕动和内力之强弱来断定,他双手举着铁板去阻挡瀑布,他必须有惊人之腕力才能抓住铁板,也必须要有相当之内力,才能抗拒瀑布之冲击。
有人练功到达一个阶段以后,就会伸掌击石以论定自己的功力如何,而以掌击石一样会发出反弹之力,如果掌劲愈大,反弹之力也愈大,只有突破反弹之力,才能在石头上印下手印,可惜石头是死的,不会主动发出力量,所以练那种功夫的人,也只能以手印深浅来断定功力强弱,事实上,武林中人练的都是此种功夫。
小邪是绝顶聪明的人,他找到一个会动的石头飞瀑。他要让飞瀑不断打击自己双手,等到大功告成,他这双手去攻击不会动的石头,那当然要比一般人强多了。
只见小邪已游到飞瀑盘石边,隆隆之声已震得他血气翻腾欲作呕,强吸一口真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盘石,可惜他只挺一下腰想站起来,立刻被瀑布冲走,打得他肌肤尽赤,疼痛不已。
一连四、五次,小邪大叫道:“女乃女乃的,这力道要比我估计的来得大,水势太强,还没到正中央就被冲走……”瞪了一下飞瀑,甚是不服气的吼着:“我就不信邪!”他再次冲往飞瀑,这次他用大悲指击向盘石,想以此借力爬过去,可惜盘石相当坚硬,小邪只能戳入一分,连指甲的一半都不到,小邪不能放手,一放手又会被冲走。
而相继传来的是指头承受全身重量,及飞瀑冲击的力量之痛苦。就这样,他慢慢戳盘石,慢慢爬上盘石,手指也因为压力和磨擦力太重而皮破血流,小邪硬是不放手,咬着汗,一寸寸慢慢爬……
终于他到达飞瀑中央,他已筋疲力尽,但来不及休息,万斤水势已压得他腰身没办法挺直,压得他五脏六腑沉痛不堪,此时他只得硬撑,他试着以手支撑趴在盘石上的身躯,“啪!”一声,他又被压倒在地,像蛤蟆被砖块压着似的,够他受了。
一连十余次,他已力竭了又再力竭,只好趴着略为休息,准备再从头开始。虽然趴着不动,水势依然像会动的砖块,猛砸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打得他头昏脑胀,肌肤尽痛。
抿了一下嘴巴,微微一翘嘴角,苦笑下已,心中念道:“这滋味真苦啊!”心念刚毕,他又再次战斗,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直到第四十七次他才站起来,这时他已运尽全身功力,憋得满脸通红,他不敢松懈,因为一松懈又会被冲走,就像顶着一座山一样,气一??,马上会被压扁。
足足憋了两个时辰,“哇!”一声惨叫,他已经再次被冲出盘石,飞瀑已无情的将小邪击倒,不屑的将他-在一边。兀白吐着庞然浩瀚狂滔。
小邪那股不信邪的气已发,那股打不败的韧性已生,不屈不挠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挑战,一次一次的往上爬,一次又一次的被冲下来,此时的他已经双手尽是裂痕,全身尽是伤,他已筋疲力尽,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这是突破的一刻,能战胜这一劾就是胜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女乃女乃的,我非站上去不可!”小邪再度冲上去,虽然他感觉自身力道在慢慢减少,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其实无形之中他身躯力量已增加不少,这次他终于将铁板举在头顶上,“哇!”口吐鲜血,又被冲了下来。
虽是如此,他却知道一次比一次进步了,只要有进步,他就有信心……
小邪练功手法,真叫人触目惊心,若充满感情之人见了,则必不忍而泪下。
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邪已经变成怪物一般,整个脸已曲扭泛青,双目瞪大,牙关直咬,他在展开生命的搏斗,但终究他是第一次尝试,终于被无穷无尽无绝的飞瀑击倒,昏死在水中,还好,他事先有缠着绳子,否则将不知被冲到那襄。
黄昏一到,老头,小丁,阿三,阿四立劾赶来看个究竟。
阿三,阿四很快的找到那条绳子,他俩立即收绳,不久小邪已从水里被拖上来,手中还紧抓着那块铁板不放。
“小邪呜……”小丁立即冲过去,将他抱起来,忍不住眼泪也夺眶而出。
阿三解掉他身上绳子,打打他嘴巴,急叫道:“小邪帮主,你快醒来!快醒来!”
小邪已扭动一躯,口中又渗出不少血丝。
“小邪呜……”小丁又自哭了起来,丝巾急往他嘴角抹去。
阿三急叫道:“小那帮主你没关系吧!”
小邪悠悠从昏迷中醒过来,习惯的笑了一下,无力道:“没关系,死不掉的。”
阿四见到小邪已会说话,心情也轻松不少,他笑道:“小邪帮主,你练的功夫好厉害,我们想学都学不到。”
“小邪,你练别的好不好?你看你全身都是伤,我……”小丁又流出泪水来。
老头微微轻笑,安慰关心道:“小邪,过关了吗?行不行?”他同样感到不忍和难过,只是不愿意在晚辈的面前有所失态罢了。
小邪轻弱无声道:“差不多了,老头,药准备好了没有?”
老头甚感欣慰道:“准备好了,阿三你帮忙小丁,抱他到药桶里。”
阿三立即帮小丁扛着小邪直奔庭院,老头马上将小邪全身插上金针,再将他放入药桶内,像几年前一样的煮起来。
阿三还没看过这种玩意,他惊叫道:“老头这方法行吗?”
老头笑道:“别人不行,小邪行!他已经煮了十几年了。”
阿四惊叫道:“开水?太吓人了吧!”他伸伸舌头,一脸惊讶。
老头笑道:“刚开始也是温水,后来才慢慢加热,再加上药物就成了,你们也要煮?”
“哇卡!”阿三吓了一跳叫道:“算啦!老头,我们武功过得去就好了,这行留给小邪独享吧!我可无福消受,不过……阿四不错啦!”只要他不要的,他就会推荐给阿四。
“不不不!”阿四猛摇头道:“这种事我没兴趣,老头咱们有话好说。”他狠狠瞪了阿三一眼。
老头笑道:“你们要煮就煮,不煮我也没办法,下去休息吧,小丁你去准备晚餐,小邪不久就可以起来。”
小丁幽幽道:“老爷爷,他小要紧吧?”
老头笑道:“杨小邪这个大骚包,什么事到他手上,有关系也变成没关系了,呵呵……”
他甚得意将小邪练成这个样子。
小丁虽然担心,但也无能为力,她点头道:“那我去准备晚餐。”说完已走向厨房。
阿三福来心至,他笑道:“老头,我和阿四到镇上买些酒还有香肉,等一下哈杀(拼酒)如何?”
老头笑道:“也好,小邪喉咙一定很痒,你们快去快回。”
“放心,我们一定准时回来!”阿三,阿四已高兴的奔向再来镇。
药水开始滚烫而翻腾不已,小邪浸在裹边疗伤,他尽量疏通全身经脉穴道及筋骨,将其受伤之部位利用药力助其复原,他还必须将体力恢复过来,等一下还要练习“浪子三招”,他就是这样的将自己功课排得满满,总是以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他所想完成的事,这不是暴饮暴食而是心无旁蓦专心密集训练。这样的成果当然是极其快速而有效。
在开水中,功行六周天,小邪已将体力恢复,筋骨扭曲之部分也已归位,一些经脉创伤血路不通之处亦好了不少,他才跃出药桶,一身白色雾气的站在地面。
老头走过去替他揉揉肌肉笑道:“小邪辛苦你啦!等一下吃的可是上等料理呢!呵呵………”
小邪哧哧笑道:“老头现在换你侍候我了!放心,我一定留一点给你。”
老头拔下金针道:“晚上你练什么?”
小邪挥动手臂道:“‘浪子三招’嘿,嘿!”攻向老头肩头及腰部又叫道:“如何?
天下第一功!”神气的昂着头。
老头笑道:“我老人家练了几十年武功,都月兑不了招式,希望你能替我出这口气,让武林知道什么是有招,什么是无招。”他很相信小邪能突破武学境界,如果他不能,老头已想不出谁能了。
这时阿三及阿四两人已出现在小径上,他俩背后及胸前各绑了一个大酒??,这是阿三特别叫店家绑的,两个人吊了四??战鼓大的酒缸,足足可以喝上一个月,阿三两手还抓着两包香肉,神情却是十分高与。
人未到,阿三已叫个不停:“来呀:来分酒啊!上等女儿红,陈年花雕,辣口烧刀子,贵州茅台,应有尽有,呵呵……”
两人有如不倒翁般,伊伊呀呀的晃回通吃小??,满头是大汗。
小邪见状,也童心大发,他大笑道:“阿三,阿四你们两个就背着酒??站着好啦!
我划个圆圈让你们站。”他真划了两个圆圈。
阿三本以为大功一件,那想到小邪会来这一招,他急叫道:“小邪帮主,是老头叫我们去买的,不能怪我!”他真怕小邪玩真的。
阿四苦笑道:“小邪帮主,是阿三拉我去的,你看我全身除了两只脚可以走路外,其它的就不能动了,是阿三绑的。”
小丁在厨房见到阿三,阿四这两个宝和尚吊着酒回来,她笑着走出来道:“小邪,我们要开饭了,你让阿三阿四休息一下,看他们汗流满面也够可怜了。”
小邪轻笑道:“阿三,阿四你们休息吧,下次别忘了头上再顶一??,那样我们就不必一个月买一次啦!”
阿三苦笑道:“下次一定,一定!”他赶快跑到厨房请小丁卸下酒??,阿四也奔过去,深怕小邪会反悔似的。
小邪所受的伤并不是药水一煮就完全没事,药水只能帮助他受伤之穴道经脉早点复原,以及恢复他失去的体力,而伤口及跌撞扭伤等外伤,一样如针刺刀割的缠绕小邪,只是他习惯于接受痛苦,也习惯于将快乐带给别人,他不会痛得申吟,也不会哀嚎,现在他全身是伤,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躺在床上吱吱直叫着,可是他还是笑着脸,开开阿三,阿四的玩笑。
开这玩笑,一方面是他的本性,另一方面,他是要引开这份愁雾因他受伤而引起的愁雾。也因此他能冲淡一些疼痛。
很快的,他们已用膳完毕,大家围在庭院赏月。
小邪他并没有在实月,拔出匕首,已舞起“浪子三招”,只见刀光闪闪化作万道银芒飞奔,吞噬整个夜空,煞是好看。
老头边赏月边念道:“天地万物皆同源。”他在指点小邪练武窍门。
小邪接口道:“武学一途亦归宗。”
老头笑了笑,左手拂着,不久他又道:“招招似招非招。”
小邪道:“白马似马非马!”他回答的正是在白马寺考倒悟非大师的题目。
阿三一听大叫道:“这个我懂,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所以白马不能算是全部的马!炳哈……”他很高兴。
小丁拉了一下阿三衣角道:“阿三,小邪在练功,你别打岔。”
阿三以为会受到大家的夸奖,那想到碰了一支软钉子,他只好憋起笑脸赏月了。
老头很满意的点头道:“千军万马奔我来!”
小邪匕首舞得更快,大喝一声,身形前掠三丈,一翻身幻起一道寒光,连人带刀又箭射回来,大叫道:“只取将军头一颗。”
阿三这次可听不懂了,他间小丁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丁娇笑一声道:“我也不入懂,逭意思好象是说敌人像千军万马一机的涌向你,你只要取下将军的脑袋就没事了……对啦!”小丁斑兴道:“小邪刚才练的那一招你看到没?他先在原地舞得水??不通,然后翻身腾掠射开原地,但马上又倒射回来,这好象表示敌人武功再高,招式再强,我们只政向最重要的部位及最脆弱的地方就可以了。”
阿三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小邪还会给我来暗的,呵呵……”
老头又叫道:“日月星辰,生生不息。”
小邪道:“招招连招,无垠无涯。”
“饿虎扑羊尽杀着!”
“利箭穿心狠且准!”
“好马不吃回头草!”
“大难来临又何妨!”
饿虎扑羊及利箭穿心,皆用来杀敌,欲置敌人于死地,既然要置敌于死,当然要尽出杀招,更要猛狠精准。
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意味着有些练武之人,尤其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往往不愿用一些粗俗招式(如“懒驴打滚”),深怕有失身份。而大难来时用用也无妨,这句话就有更高的含意了,小邪所言乃指大难已来,不管是什么招式,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必须用上。
也意味着不必要有招式,能用得上就用,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
“哈哈……”老头纵声大笑,笑声如雷,震破夜空,响彻云霄,音传千里,久久小能平息,不久老头笑道:“想小到小邪你早有领悟,我是多余的了!”
小邪笑道:“老头,我这叫偷懒功夫,以前你教我这么复杂的功夫,我累得很,所以就创个简单的招式啦!”
老头点头道:“我懂,但你没有先练好招式再从招式中演变成无招,你必定不会了解别人的招式变化,这对无招而主攻主杀来说是有阻碍。”
小邪道:“我省得,所以我也学了你的掌法和剑法,现在我要再突破成无招。”
老头??:“很好,无招即有招,你自己慢慢揣摩,我能帮助你也只有如此了。”
小邪高兴大叫道:“浪子有三招,第一招”癞蛤蟆“喝!”大喝一声,身如游龙飞掠天空,疾如流星直射屋后大树,只一探树枝又倒射回来叫道:“癞蛤蟆主政,攻敌必救,必守!”挥刀再次舞起叫道:“第二招”抱佛脚“!”刀光如灵蛇飞窜将小邪身形罩得不见人影,咻咻之声不时传出,他又叫道:“抱佛脚主守,守全身要害,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守敌之必攻,守敌之将攻。”寒光再闪,小邪怒喝道:“第三招”
乌龟狗“。”双脚一蹬,身剑合一冲向天空,连翻七个??斗,直射先前屋外那棵大树,“砰”一声巨晌,小邪已将大树斩成两半,反身掠回庭院,这才收招笑道:“老头怎么样?这不是轻松愉快吗?”虽然说得轻松,他已汗流满面,如刚被水泼中一般。
老头笑道:“看来”浪子三招“天下无敌了。”
小邪笑道:“浪子本无招,只是我想开开玩笑罢了,哈哈……”说完已大笑起来。
阿三奇道:“小邪帮主你这三招名字怎么这么奇怪?连乌龟狗都有了?呵呵。”
他也觉得好笑。
小邪笑道:“第一招”癞蛤蟆“是主攻,和敌人过招,要攻击他,一定要气势胜过他才比较容易收到效果。蛤蟆一张嘴,倒把牛都给吓着,气势大得很哪,对不对?”这“对不对”三字是用吼的,立时将阿三震住,他才笑道:“怎么样?癞蛤蟆口气不小吧?”
阿三被吓了一跳,大叫道:“好!很好!有一套!”他直竖大姆指。
小邪神气活现笑道:“岂只一套?好几套哪!”
阿四也问道:“小邪帮主,抱佛脚又是如何?”
小邪道:“这招是守势,打不过人家,只好抱佛脚啦:谁抱得紧,谁就活命,谁守得好,谁就死不掉。”
阿三笑道:“说说乌龟狗如何?这招想必是最有一套吧?”
小邪点头道:“差不多,我问你,乌龟狗是什么狗?”
阿三道:“是黑狗,这是你给黑狗取的名字。”
“黑狗看到我们会怎么样?”
“黑狗会翘,我们会把它捉来杀掉。”
小邪笑道:“这就是罗,这招”乌龟狗“主杀,是杀招,在最不可能之下将敌人置于死地,是我所要练的,知道了吗?”
阿三点头道:“杀人像是杀狗一样就对了,我懂!”
老头已轻轻一笑道:“小邪你能明白武学之最高原理,我很高兴,现在我替你分析一下天下武功及兵器,你们大家也听听。”
小邪无奈道:“老头,上课啦!我好累!”他伸个懒腰,有意逃开。
老头知道小邪一听到要说教就会叫累,但老愿已想好话词,他道:“小邪,这对你那浪子三招可大有益处,你听听看,一定错小了。”
小邪懒洋洋道:“你说说看怎么有益处?”他准备听一两句试试,不行就溜。
老头笑道:“例如说敌人武器不相同,一个拿鞭,一个拿铁??,你不是要用两种方法来应付吗?”
小邪一想也对,他点头道:“好吧!你说,我听就是,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
老头笑道:“这次你可不能逃,再说你也没喝醉。”
小邪笑道:“所以我今天逃不掉了。”
老头轻笑几声,润润喉咙道:“武学有外功和内功之分,往往内功较难练,所以内力须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有所收获,但外功如果没有内功相辅就失去劲道,就像你以前打出去的飞刀,不是被人接住,就是射不死人!这是缺少内力……”
小邪截口道:“老头,这都说过了,来点别的。”
老头笑道:“你耐心一点,我总得仔细讲,只此一次嘛!”他见小邪不再发牢骚才继续道:“现在说外功,以前有人将武器分为十八种:剑、刀、枪、棍、鞭、??花夺、分水刺、板斧、铁锥、流星??、??子、匕首又叫作短刃、戟、蛇矛、乾坤笔、点穴厥、三节棍、虎头勾等。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列入,例如:狼牙棒、长素、双节棍、七绝鞭、通天网、降魔杵、钓杵……等应有尽有,只要是东西,就能够拿来当作武器。为了方便,我把它们分类:一是剑。二是刀。三是枪。四是鞭。再来就是绳索,暗器及??
类等。小邪你可能懒得记这么多,我只好再简单的划分,我们把兵器分为一、长兵器,如长枪、长棍。二、是短兵器,如刀、剑、扇子。三、连带兵器,就是挂链条或绳索的兵器,如流星??。四、软兵器,如鞭。五、掌法。六、暗器。七、重兵器,如??类及狼牙棒。八、气功,如金钟罩、铁布衫等。”
小邪听得实在有点烦,他叫道:“老头你重要的说一遍就好了。”
老头道:“好,简单的说,使剑的人,大部分是有点学士风味,修养也比较好,相对的他思想也很灵活,所以用剑的人都有他自己的一套,你对付这种人可多小心一点。”
小邪道:“也有例外,。青继山他就差透了。”
老头道:“我说的是大部分,当然有些是不入流。你看看天下各人门派,以剑作为根本功夫的占了八九成,可见使剑之人大有来头。”
小邪笑道:“就像你是不是?”
老头呵呵笑了几盘又道:“使刀者就有点土了,不过他土中带有细,大部分是高大强壮之人在用,如果刀练得有剑这么灵活,那么剑就很难胜过刀了,刀有点狂劲和豪气,你要注意出刀人的手势及劲道,还有刀的种类来提防使刀者。”
小邪道:“我会留意。”
老头道:“第三种连带兵器,应付起来有点麻烦,用这门兵器的人,手脚必定相当灵活,可能轻功也很好,不过用飞刀对付是最有效,我不再多说。第四种软兵器,使长鞭,七绝鞭之人,手腕特别有力,你和他打斗时不必看鞭飞向何方,只要看他的手腕就知道他的鞭攻向何方。第五种是使双掌的人,你可要小心点,因为他不用任何兵器而敢用以手来对敌,这表示他掌法厉害以外,还表示他有一身高强的武功,而且他也自视甚高。第六是使暗器之人,他们可能都是一些不法之徒宵小份子,而这种人鬼计多端,令人防下胜防……”
小邪截口叫道:“老头你让不是在说我吧?”
老头呵呵直笑道:“你是他们的祖宗,所以你才下会变成宵小份子,反正他们没本事又想耍鬼计,这种人要不得,你有本事当然可以使用鬼计,像诸葛亮一样,他有本事也会耍鬼计,三国志算他最聪明啦!呵呵……”
老头这马屁可拍得太好了,否则马上就有他好受。
他知道小邪最喜欢人家将他比作孔明先生,只要有诸葛亮出现,一切下如意事都可以摆平小邪立时笑呵呵的耸耸肩道:“老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快说!继续,继续!呵呵……”
目光也瞄向小丁他们。
得意已极。
老头笑道:“第七种是重兵器这和第八种练气功的差不多,练这些功夫的人,大部分有点痴呆,气功是硬碰硬的功夫,杀不死人还要被打,聪明的人都觉得划不来,但如天山派的”混元气功“那又另当别论,你自己小心观察就可以了解。再者长兵器,这类的人如果是用木棍者,普通都比较仁慈而有点落拓游戏江湖,以我经验这些人身手部相当高,你也小心一点;如果是长茅,长载者也和剑差下多,其它就得靠你慢慢去揣摩!”
小邪笑道:“谢啦!老头,省得我花许多时间去想;没问题!我一定将天下武器研究,研究,将来替他们排名。”
老头急道:“小邪你这一排,保证天下大乱,下可以如此。”
小邪斜睨道:“谁说的,到那时天下才真的没事干,大家笑嘻嘻的争排名。”
老头叹道:“好吧!反正到那时我也看不见,换换你们看天下是否会太平。”
他也想不出小邪要如何搞法。
小邪道:“老头讲完了没有?如果讲完了早点休息吧。”
老头道:“讲完了,你要练内功?”
小邪点头道:“我在外面练就可以。”
小丁鱼道:“小邪你这样练功会练坏身子的,你休息好不好?”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邪,眼中充满了柔情与关怀。
小邪安慰道:“小丁你放心,我已经有十几年这样练功,这样睡觉,这就像和尚打坐一样,不但能增加功力,还可以延年益寿,懂吗?来,笑一个!从一大早就绷着脸也下怕抽筋?快笑!”
小丁勉强笑了笑,随后走进屋内,她怕自己又给小邪带来伤感。
阿三以为逮到机会而想挖苦一下小邪,他笑道:“小邪帮主你练功,我在旁边喝酒陪你如何?呵呵……”
小邪看着他叫道:“不行,你要练到三更才可以睡觉,将来排名排不到,你又怪我没好好教你。”
阿三马上煞住笑声,若丧着脸道:“这……早一点好吗?我肚子下舒服。”
他搂着肚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邪哧哧笑道:“我最会治疗肚子痛,饿上十天半月马上就好起来,要不要试试?”
阿三苦笑道:“不必了,我好好练就是。”
拉着阿四,两人左右边空地开始对打练功。
老头笑道:“小邪,我进去休息,不陪你了。”
小邪笑道:“老头别忘了多喝点酒,将会睡得更香更甜。”
老头笑笑走回屋内。
小邪看看阿三,阿四,觉得他们练得很认真,这才放心将两把飞刀插在地上,反身睡在飞刀上,开始行功。
三更一周。
阿三,阿四才收招往小邪走去,阿三笑道:“小邪帮主,我可是练真的,我一定要挤入十名以内,好让天下知道我不明阿三吓吓叫。”
阿四道:“我也一样,最近功夫好象很有进步。”
他耍着双手,好象真有这么一回事,其实他只不过开始第一天练功而已。
小邪已入定,不能回答,否则此次行功就全部白费,他依然躺着不动。
阿三,阿四和小邪一样喜欢耍宝,但小邪交代的事,他们俩可从来没有违背,是信任,也是友情。
他们俩见小邪已入定,也不再多说,反身往狗窝里钻。
不久,小丁走出屋门,拿一件大衣披在小邪身上,注视他良久才叹口气,走回茅屋。
冷月孤伶,秋虫轻鸣,寒风飕飕,长苇摇曳,飞瀑咙咙,湖水映银光,滔滔不息。
天已亮。
小邪再次扛着铁板去和飞瀑搏斗,当然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此昨天更累的被抱回来,可是他并没有休息,晚上一样练功,一样睡在小刀上。
就这样一天……
……
一个月……
……
三个月……
……
半年……
……
……
很快的一年已匆匆过去。
这一天——
小邪换了一个圆桌大的铁牌。
小丁见状吃惊叫道:“小邪你又换啦?这次好大喔!”
她瞪人眼睛的看着大铁牌。
小邪笑道:“不大没意思,我得赶快加强内力,都已过了一年。”
小丁笑道:“好吧!别忘了再绑上绳子,否则我可找下到人啦!”
“没问题,拜拜!”
双手一挟,就挟起百斤重的铁牌,电也似的往飞瀑掠去,看来这一年的功夫,小邪并没有白练。
不久他已看到飞瀑旁边,将许久没绑上的绳子再次绑上腰部,一翻身又游向飞瀑。
很容易他已登上盘石,在盘石中央可以看见两只三寸深的个印,这是小邪天天站在那里的结果,而脚印四周三尺处,也已很明显的分出高低,这是小邪的铁牌将水承挡起来,盘石淋不到水故而没被侵蚀,所以和被侵蚀的盘石已有差异。
小邪站好位置,将人铁牌往上举有如霸王举鼎一般。
“哇卡!”
小邪憋得青筋直浮,满脸通红,心头叫道:“好重!”
咬着牙硬撑,双手又不断的颤抖,他不但要承受飞瀑直泻而下的万斤冲力,还要平衡力道,否则铁牌会翻掉。
不到三分钟,他额前已渗出豆大汗珠,双脚也开始颤抖,全身肌肉结成一块块有如石块黏在身上似的。
“哇:“小邪惨叫一声已往前摔,滑落盘石,他叫道:“女乃女乃的只有一刻钟,买憋!
再来!”
再次扭动全身筋骨往盘石上爬去。
一次……
……
两次……
十次……
……
二十次……
……!
一刻钟……
……
两刻钟……
……
一小时……
……
两小时……
……
五小时……
……
终于小邪又倒下来,这时黄昏也来临,水势又将他冲回岸边,他才慢慢爬上岸,丢下铁牌,解下绳索,一步步艰难的走回通吃小筑。
突地
“看招”阿三突然从草丛里射出来,右掌尽出劈向小邪左肩,其势之猛,足以劈死一??
大牛。
小邪那晓得有埋伏,想闪避又力不从心,立刻挥动无力之双手封向阿三,身形也往左带。
“还有我:“阿四也从草丛窜出来,速度之快不亚于阿三,双手已攻向小邪左胁,势在必得。小邪情急之下,左手一翻抓住阿三右手,猛力一拖,已将阿三拖到阿四前面,”??!”“哎呦!
“三个人都掉倒在地上。小邪因为太累了而摔倒在地,不时呵呵直笑。阿三可惨了,他偷袭不成,被小邪拉去挡住阿四,而阿四又收手不及,双掌已印在阿三胸口,震得他直叫痛。阿四尴尬笑道:“阿三你没事跑到我面前干嘛!我死哪?”
阿三揉着胸脯叫道:“死阿四,你不长眼睛,连我这么大的人也没看到。”
身形一转已扑向阿四,乱打乱捶,阿四也下甘示弱,立即还以颜色,两人打成一团难分难解,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小邪看看他们笑道:“阿三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阿三听到小邪叫声才收手走回小丁身前笑道:“小邪帮主,我是想来试试功力进步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被你这么一抓,什么鸟蛋也便不出来了。”
阿四道:“小邪帮主你动作好快,我双眼一花,双掌已打在阿三身上,连收掌都来不及。”
小邪茫然道:“没有啊!我好累,我只能抓住阿三右手拉过去挡你的招式,怎么?
你们这样也心慌?是下是又偷懒了?”
小邪他那知道他自己的臂力,腕力现在有多大,他只轻轻一带,寻常之人已经受下了他的劲道,这是苦练的结果,也许离他的理想还很远,他才没感觉出来。
阿三急道:“我没有偷懒啊!每次我还不是陪你练到三更?小邪帮主你太厉害啦!”
他这次是真的佩服。
小邪不以为意道:“算啦!以后要加紧练习,省得赶不上潮流。”
小丁也已奔来,她娇笑道:“开饭罗!吃尾巴的就洗碗啦!”
小邪笑道:“我吃饭不用碗,当然下必洗碗,还是你自个儿洗吧!”
他慢慢爬起来走向小丁。
小丁看他累成这个样子关心道:“怎么样?吃了铁饼?”
小邪苦笑道:“不吃行吗?头两三个月就得吃个够,这叫苦尽拔来。”
他模着心肝,一副沧桑模样。
小丁娇笑道:“那是心肝的肝?是甘草的廿,苦尽笆来!呵呵。”
小邪傻楞楞的道:“不是??完了胆汁很苦,然后再吃心肝吗?”
小丁笑骂道:“看你武功一天天进步,说话还是像小孩,你都快十七、八岁的人罗!
你说什么时候才读书呢?”
小邪笑道:“有小丁在,我永远都不必读书,阿三,阿四对下对?”
转头向两人询问。
阿三笑道:“对,有小丁在,我们读个鸟?通吃帮有一个人会写字会念书就可以了,呵呵……”
小丁笑骂道:“我呀!拿你们这些大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走吧!老爷爷在等我们吃饭。”
小邪笑道:“今大是什么菜?最近再来镇好象听下到狗叫声,这是怎么回事?”
小邪知道狗已被阿三他们宰了不少,而故意装做不明白这回事,来个明知故问。
阿三也下赖,心照不宜笑道:“狗叫也得看时间,像这么冷的天气,我看它们也躲起来喝老酒了吧!呵呵……”
说着他们已走回茅屋。
众人在用膳。
小邪问道:“老头,这一年来,江湖中下知又出了些什么事?”
老头笑道:“大概没什么事吧!镑派元气大伤,黑市杀手也一样,他们都须要休息,就是有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小邪道:“上次你要我到终南山找李孟谷,结果我碰到了一个假的,真的有没有来找你?”
老头道:“没有,他可能遭了毒手,可惜他那一身功夫就这样失传了。”
小邪摇头道:“他没有遭到毒手,至少在我去找他以前没有。”
老头奇道:“为什么?小邪,我老了,想不清许多事。”
小邪解释道:“如果李孟谷已经死去,他们没有必要再假扮一个在山上等我。”
老头道:“也许他们等的是我。”
小邪笑道:“他们是在等你,可惜听说李孟谷精通机关阵势,天下无双,他一定不会住在半山腰的木房子里头,如果李孟谷已被捉走,他住的地方一定被找出来,他们也不会带我到小木屋去了,再说在海岛上,他们还逼问我李孟谷的下落,可见他并没被捉走。”
老头叹道:“可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唉!老朋友一个个去了,我也下知还有多少曰子可过。”
语气转为伤感。
小邪安慰道:“老头你一生为武林,将来一定很长命,别想大多,有我在,你就有朋友,来,喝酒!”
倒了一大碗端给老头。
老头想到老友,心情就不好,猛喝猛灌,想一醉了事,下久他已醉倒。
小邪将他扶土来,然后向大家道:“我们开始练功,今天我练飞刀给你们看。”
他模模腰间飞刀。
小下道:“我先将碗盘收拾一下,你们先练。”
小邪点头道:“也好!阿三,阿四我们走!”
一腾身已掠窗而出。
阿三,阿四也相聚走出屋外。
依照惯例,小邪先练完“浪子三招”再练飞刀。
阿三,阿四除了本门少林功夫外,他们还勤练老头的“大悲掌”及“孤星剑法”。
不久,小邪已练完“浪子三招”,擦擦额前豆大汗珠道:“阿三,阿四你们练完了没有?”
阿三,阿四闻言立即收掌。
阿三笑道:“差下多啦!你要练飞刀了?”
小邪点头道:“今天我想练准确性,你们捡些小石头和小木片。”
“没问题!”
阿三,阿四已很快的捡了一大堆小本片及石头。
小邪点头道:“我现在蒙起眼瞒,你们先一个一个-,石头也可以。木头也行,快速的-或着慢慢放都没关系。”
阿三道:“下管多快都没关系?丢到”莫塔湖“呢?”
小邪道:“都可以,我是在练习。”
说完已蒙上眼瞒,手握飞刀,等待出击。
阿三四处张望,突地甩出一颗石头直飞“莫塔湖”,他全力投出,其势何等之快。
但石头快,小邪的飞刀更快,寒光一闪“叮”一声清脆晌声已传来,飞刀已将石头击落又自反弹回来,小邪纵身掠起,有若苍鹰般的划过空中将飞刀抄住,反身倒射飘回原地。
“好!好!”
阿三大拍其手道:“厉害,厉害!我的石头还没飞出三丈就被你打中,要是人一定死啦!呵呵……”
佩服中还带一点奉承。
小邪轻笑道:“还差得远,继续丢。”
摒住气息,凝神倾听。
这次阿三推推阿四,暗示他丢木头,阿四会意点个头,两人同时又一扬手,三颗石头,一块木片各飞向不同方位,有高有低,有快有慢,这非绝对有准确性是击不着。
只听“嘟,叮叮叮!”
一连四晌,小邪毫下客气的将它们一一打下来,再次纵身将飞刀抓回来。
“哇卡!”
阿三咋舌惊叫道:“小邪帮主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我的妈呀!”
阿三赞叹下已叫道:“天下第一把,天下第一把!”
小邪道:“还早,离我的理想差多,你们再丢,熟能生巧。”
阿三道:“好吧!反正练这个轻松得很!”
话未完,几颗石头已电也似的射向小邪,他存心偷袭。
小邪大笑一声,手一扬“叮叮……”
一连七晌,石头已全部被击落,他笑道:“阿三你来真的?”
阿三笑道:“敌人也会来真的,他们那有像我们那样轻轻松松丢石头让你射?多练!
熟能生巧!呵呵……”
他倒套起小邪的话来。
小邪笑道:“也对,随你怎么投!”
投字未说完,飞刀一闪即逝。
“哇呜!”
阿四跳起来叫道:“小邪,我还没投你怎么谢我了?”
小邪笑道:“你没投飞刀怎么会钉在木头上?嘿嘿,你不快一点,说不定我一失手射得你双手变成刺??哪!”
阿四苦笑道:“小邪帮主有话好说,别弄得我全身是伤,拜托!拜托!”
他刚才想偷偷将木块微微丢出,好让小邪不察而漏勾,以便找到机会奚落一番,那晓得事迹败露,只好苦笑……
小邪道:“快丢|我要练,不停的练,这样才有进步,你们尽量丢。我能打下来多少就算多少,有一天我会将你们所丢的石头全部打下来。”
阿三道:“好!”
双手猛甩,七颗,三颗……
……
五颗八颗……
……
……
不停的射向任何一个角落阿四也将木头乱丢,高兴了还打向小邪。
小邪也尽自己所有之能力发出飞刀击向石头及木块。
“叮……嘟……叮……嘟……”
霎时撞击声已响遍整个庭院。
三刻钟一过,小邪已射得筋疲力尽,双手也有点麻木耳朵亦辨不明石头方向,飞刀也失去准确性好几次都落空,劲道也减了不少。
阿三,阿四也好不到那儿去,他俩拼命丢又拼命捡,有时候还得躲避倒弹回来的飞刀及石头,甚惨。
一小时过后,小邪累嘘嘘叫道:“我们到此为止。”
解开面巾,揉揉双眼,开始捡拾地上飞刀。
阿三苦笑道:“小邪帮主,陪你练功好累呀,我今天可以早点休息了吧!”
他找机会伦懒。
小邪笑道:“不行!因为明天你还要陪我练,我要一一练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练习你的金刚指力。”
阿四苦丧着脸道:“我们多久才可以出关?”
小邪道:“不晓得,越下苦功则越早有收获,我们通吃帮不吃就不吃,要吃一定是通吃,将来江湖上才会有我们立足的余地,你这个通吃小和尚不白阿四,也下会再跑给人家追了。”
阿三笑道:“有时候跑给人家追也蛮不错的嘛!”
小邪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将来我们有机会就跑给人家追,只要你们练好了,将来说有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阿四好奇道:“小邪帮主你说来听听如何?”
小邪十分有兴趣道:“我们可以开武馆,你也可以收徒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也可以开镖局,神探馆,赌场……哇!太多啦!你们想想这多美好的将来呀!”
说得自己也陶醉了。
小邪想到的事他就会去??试,而这些有趣之事情将会不断出现在江湖中,在续集中,小邪更是有办法。
阿三,阿四听得忘了自己是谁,他和小邪一样陶醉在将来的美丽的懂慢里。
要是老头子知道他们将来要做这些事,也许会感慨自己多生了几年,为什么下和小邪一起出生。
阿四急叫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些东西?愈快愈好。”
小邪道:“当然要将黑巾杀手灭掉才行,否则他们会时常扯我们的后腿,这样玩起来不痛快,你放心,只要我武功练成,保证追得他们鸡飞狗跳墙,直叫我三叔公,举白旗自杀。”
我们也可以去唱戏,到京城去唱,小丁当花旦。
呵呵……
……
“一想到就高兴。小邪得意道:“这还用说?小丁这么漂亮,一定会红遍半天边,连皇帝都抢着看,哈哈……多妙哪”小丁早就洗好碗筷,她本要出来,但见小邪在练飞刀才没走出来,现在一听到小邪在说她,她以为有事要找她,立即奔出来问道:“小邪什么事?看你笑成这个样子!”
她也微露笑意。
小邪憋住笑声道:“小丁哪!再几年你就要比武招亲啦!也该嫁人了。”
小丁红着脸羞涩道:“小邪你乱说什么?我下嫁,我……”
小邪叫道:“我那个我什么?长大了不嫁入,难道你要当尼姑?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尼姑多可惜,不行,不行!你非嫁下可!”
他说的倒是真话。
“我……我……”
小丁包是羞涩困窘得无地自容。
阿三很有信心道:“我再过几年也要还俗,娶我的柔美啊!”
一个大光头晃个下停,有如刚上演布袋戏的木偶一般。
阿四也笑道:“还有我的雪雪,我好想念她喔!”
双手抱胸一副长相思模样。
“我……算啦!”
小丁羞窘道:“反正我现在还早啼!谈这个做什么?不正!:“她瞟向小邪。小邪故意没看见,他道:“不早罗!十五六七八九岁罗,再下嫁,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好吧!
你嫁到老还没人要再来找我,我通收啦!慷慨一点!”
小丁叫道:“我才不老了再嫁给你,我……”
她突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霎时粉颜泛红羞窘得直往屋里奔。
“哈哈……”
小邪大笑道:“小丁没关系啦!姜是老的辣嘛!说下定你愈老愈可爱哪!炳哈……”
阿三,阿四也笑得眼泪直流。
在困苦练功中参插一点小小生活情趣,这是小邪所希望的,他觉得欢笑能使人振作,能使人更有精神,在极度疲劳沮丧后,也只有欢笑能带来新的希望,小邪不但有希望,他也将希望带给小丁,阿三,阿四甚至于老头子。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牛又已过去。
这一天,小邪一大早扛着铁牌再度飞掠瀑布下。
像平常一样举着铁牌让飞瀑冲击,从早上面到傍晚,足足冲了十二个时辰,他就像老僧入定一般,一点知觉也没有的站在盘石上,所留下来的脚印已足足深陷八寸余,现在他有如天神一般威武,有如铁人一般强壮,他竟能在万斤飞瀑下支持十二个时辰,就如一个人同时拉住千万只正在奔腾的马匹,此等功力,此等劲力,也许天下已无人能及了。
突地
“啊|”小邪已发出狂吼,这吼声之强、之大、之晌,春雷不足以与其媲美,万马奔腾之声也下能将它压倒,千鼓齐晌也未能及其万一,这声音有如火山爆发,有如千斤、万斤炸药同时爆炸,震得地动山摇,万兽狂窜咆哮,林鸟惊飞惧鸣,树叶簌簌作晌,连通吃小??都摇晃不停,碗盘卡卡直晌,令人头昏目眩,冷战直打,百里之外亦能听到这霹雳之吼声,太骇人了。
只见小邪举着铁牌过着飞瀑往上冲高七丈余,好象瀑布之水突然倒流似的,他一借力,再吸口真气,身形再度冲高十余丈。
“啊|”小邪再次怒吼,双手一扯,将那三寸厚,圆桌大之铁牌撕成二半,反手-入水中,转身猛射盘石,将触盘石之际,双掌一推,“??”有如爆炸一般,盘石已被震得稀拦。
“啊”小邪再吼一声,已如天马行空般的飞掠上岸,其势之快又如殒石一闪即逝,脚一落地,他大吼一声:“成啦!”
脸庞露出无限安慰,兴奋及满足。
小邪这两年半来,日夜不断的练功,每天不停和万斤飞瀑搏斗,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将飞瀑击退,将自身潜力发展至极限,将有形化于无形,捏在他手中的信心,使他战胜了非人力所能抗拒的飞瀑,难怪他高兴得差点昏了头。
这时老头,小丁,阿三,阿四都闻声赶来。
老头从没有听过内力这么充沛的声音,他一看到小邪,热泪已经流下来,直叫道:
“好,很好!小邪你很好!”
无限温情的抚着小邪肩头,流露出伟大的亲情慈爱。
小邪擦掉老头眼泪,双膝一落跪在地上感恩道:“老头,爷爷,小邪成功了,小邪没让您失望。”
小邪也流出高兴的眼泪,这是怕第一次情下自禁的流泪,这是喜悦的眼泪,也是感恩的眼泪,他感恩老头十几年前将他从孤苦中带到温暖,他感恩老头将武功传授给他,他更感恩老头含辛茹苦的将他扶养长大,虽然小邪一向对自己看得很淡,但对老头的再造之恩,他是永生下忘,除了老头,他也下知道能够向谁下跪。
小丁也哭泣着,她觉得这一老一少好可怜,所以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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