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昨天身上的毛衣被換成了這件寬大的男用睡衣,而她的絲襪、她的短裙統統都不見了,赤果果的露出了兩條腿!
她不安的並攏雙腿,用睡衣盡可能的蓋住的肌膚。
「那是我的睡衣。」衛槐斯直接說明。
滿臉通紅的她跟著發現,此刻的衛槐斯正赤果著上身,厚實的胸膛肌理分明,而他的下半身則是套著一件深色長褲,她很快就聯想到這是同一套睡衣,上衣在她這兒,下半身則在衛槐斯那兒。
「是你、你幫我換的?」
「要不你以為這個家里還有誰能幫你換衣服?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穿著外出服上我的床的。」
他個人有點小潔癖,凡是出過家門的衣服,絕對禁止穿上床。
「那我們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不該……」
「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我跟你發生關系能有什麼快感?就算我們是男女朋友,萬一你反悔告我性侵,不是很鳥嗎?」
衛槐斯拿過擱在床頭的手表,看了上頭的時間一眼,「快點上來,現在才四點多,有什麼事情我們等明天睡醒了再說,好嗎?」
「所以我們還要繼續睡覺?」
「小姐,現在天還沒亮呢!」
卑是沒錯,問題是,她怎麼可以和衛槐斯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他們還不是那樣的關系啊!
「不行,我沒有洗澡也沒有刷牙,我睡不著。」她隨便編織理由搪塞。
「那你之前沒有刷牙洗澡還不是睡得好好的,難不成那段時間里你是處于氣絕身亡的狀態?」
「我不管,總之沒有洗澡刷牙,我睡不著。」
耐心告罄,「舒晴央,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快點上來!」
「我不要——」
衛槐斯被她惹毛了,掀開被子霍然起身,煞氣騰騰的瞪著她,「上床!」
她狼狽的爬起身,隔著床,不肯屈服的跟他對峙。
懊,有種她就繼續僵在那里,等他過去她就死定了。
他可沒有那個興致在凌晨四點鐘的時候,跟她在這里玩大眼瞪小眼這種蠢戲碼。二話不說,他索性直接踩上床,雷霆萬鈞的朝她逼近。
「衛槐斯,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喔!」可她的警告很軟弱。
眼見進退無門,舒晴央踉蹌的跌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用她那雙小動物般的無辜眼神,不安的看著他。
她是那麼嬌小,寬大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像唱大戲似的顯得可笑,然而當衛槐斯的目光觸及睡衣下的那雙白皙美腿,眸色轉為濃黯。
尤其,她現在又用那種無助的眼神委屈的瞅著他,更是看得他思緒大亂,一股熱氣莫明其妙的不斷從身體里涌了出來。
「我們……不應該睡在一起的……」她是個保守害羞的小女人。
「但是我家沒有準備客房,難道你想要去客廳睡沙發?」他在她眼中發現了意圖,馬上一口否認,「听著,休想!我不可能讓你去睡沙發。」
衛槐斯努力將視線避開她美麗的腿,彎腰一把抱起她——
「槐斯!」她驚呼,雙手卻有自我意識的攀在他偉岸的肩膀。
這麼直接踫觸他的肌膚,還是第一遭,他渾身上下就像是一座火爐,即便是冬天,只要靠在他身上,就能感受到源源不絕的熱源。
「放我下來好不好?我……我想喝水。」
衛槐斯嘆了口氣,「我抱你去喝水。」
他單用一只手,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抱住她,邁開步伐往廚房走去,懷里的她輕盈得就像是羽毛般,完全不妨礙他如飛的步伐。
他喜歡她將漂亮的雙腿圈在他身上的感覺,非常的……美好。
將她暫時安置在干淨的流理台上,他轉身拿過玻璃杯,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謝謝。」她乖乖的啜飲,暫時不敢再造次。
被這麼一折騰,衛槐斯的睡意也跑得差不多了。
等她交出杯子,他又重新斟了一本水,這次換他喝。微仰著下顎,他十分豪邁的仰頭飲盡杯中水。
舒晴央瞬也不瞬的看著他的舉動,當他男性陽剛的喉結因為吞咽而產生神秘的移動時,她的心竟然也跟著熱了起來……
衛槐斯的眼角余光清楚的捕捉到她兩頰泛紅,目光迷離的望著自己,男人的驕傲徹底被滿足,可是當他逮住了她的目光,她卻欲蓋彌彰的躲開。
唉,他喜歡的她,到底是怎樣一個膽小又好奇的小家伙!
「槐斯。」她囁嚅道。
「嗯?」將目光瞟向她。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會讓你來我家?」
「衛大哥說你是個很浪漫的人,以前追女朋友三天一束花、五天一份禮,每個前女友都夸你很體貼、很周到。」一鼓作氣將她心中的疑惑吐出來。
「然後呢?」他走到她面前。坐在流理台上的她,高度愛搜略比他低些。
「你以前交往過很多女朋友嗎?」
「可能五個?還是七個?我忘了。」
一枚充滿控訴的眼神射向他——
到底是五個還是七個?為什麼那麼多?她總共也才交往過兩個,而且每次時間都不超過三個月……
可惡的是,他還說他忘了!
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他一向對感情都這樣漫不經心,可有可無嗎?
憊是說他本來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根本不把感情這種事放在心上,才會忘得這麼理所當然。
「過去的感情本來就沒有必要繼續放在心上,我不是那種會對前女友念念不忘的男人。」
這意思是說,至少他們的感情不會有前女友的搗蛋嘍?
「以前的你真的像衛大哥說的那樣,三天一束花、五天一份禮嗎?」
舒晴央不是想要跟他討花束跟禮物,只是,如果他的前女友們都曾經被這樣熱烈的追求,她擔心的是,他沒有那麼喜歡她,所以才沒有浪漫的動力。
若真是如此的話,她想,她會很難過的。
舒晴央當然知道跟他前女友比較是很幼稚的行為,可是,女人一旦談了感情,誰不是幼稚得可以,再說,只要能確定被愛,幼稚又如何?
三天一束花,五天一份禮,她當他是聖誕老公公,成天送禮物給別人啊!喔不,人家聖誕老公公一年也才忙一回,他有必要把自己搞得比聖誕老公公還辛苦嗎?啊是有獎狀可以領喔?
「我哥到底還跟你說了什麼,你要不要干脆一點,一次統統說出來?」
「他說,你最厲害的就是接吻,還說你應該沒有很喜歡我……」她垮下了肩膀,聲音哽咽,滿臉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衛槐斯沒有像這一刻那麼想要殺了自己的哥哥!
「你相信他說的話?」
「但是他說的沒錯啊,你真的很會接吻。」
每一次,只要衛槐斯親吻她,她就會馬上當機,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癱軟,從頭到腳都熱烘烘的,像是要著火。
可是現在光是想到他親吻技巧是跟很多女人練習來的,她就好嫉妒、好難過。
「你坦白告訴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沒有很喜歡我?」
「你這傻瓜!」
衛槐斯欺身上前,當場傍了她一記深刻又纏綿的吻。果然又吻得她天旋地轉,而她這個呆瓜依然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結束的時候,他們額頭相抵,衛槐斯用低啞的嗓音問︰「這樣還懷疑我不喜歡你嗎?」
「我、我不知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衛槐斯對這答案非常不滿意,劍眉微擰,「看來,我得做些什麼來證明了。」
卑落,他再次親昵的封住她嬌女敕的唇瓣,毫不猶豫的采用大膽又深入的方式吻著她。
他將自己擠入她雙腿之間,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靠在一起……
「不,槐斯……」她怕極了這種失控,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萬劫不復。
他抬起濃深的眼眸,短暫的與她四目交會,透過這抹無聲凝望,她看見藏在他眼里的竟是如此強烈,教人不由得懼怕起來。
她知道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也意識到他是在她機會阻止這一切,可是,她卻遲遲沒有開口……
須臾,他輕輕的勾動嘴角,像是在對她宣告,最後期限截止,一切抗拒將全數駁回。
他張手揉擰她圓潤的胸前,接著低頭張口含住!
當下一串破碎的低吟月兌口而出——
她想跟他在一起,又擔心自己承受不了這一切,心里矛盾不堪。自她口中吐出一陣又一陣的細聲喘息,徹底興奮了他的听覺,促使他越來越放肆。
他的揉輾撥弄,他的吮吻啃噬,每一次都讓她所剩無幾的理智翻飛得厲害,當她再度被安置在他的大床時,知道她已經逃不開他撒下的天羅地網。
衛槐斯褪盡了彼此的衣物,讓兩人都回歸原始的赤果,她迷蒙的視線完全被他充滿力量的臀所吸引。
如果他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在她這樣的注視下全數瓦解。
這份關系的確立遠比他計劃的來得早,但是,他已經不想要拖延下去,他受不了其他人覬覦舒晴央,更受不了她有一丁點的不安全感。‘
他想給她的,是完完全全的擁有與踏實感。
當他霸道的將自己滑入她的身體里,侵進她最深的靈魂時,看見她水眸里充滿著驚慌與無助,他的心狠狠的揪緊。
「是不是很痛?」他停下動作,壓抑的問。
咬住唇,她噙著眼淚,「……我沒事。」
她想要貼近他、感受他,完完全全的回應他的索求。如果這是必經的疼痛,她也要努力熬過去。
她這個倔強又迷人的小女人,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床頭的燈還亮著,但沒有人注意到它,比那盞小燭光更耀眼的晨曦正要升起,偏偏這場曖昧已經模糊了彼此眼中的光影,不在預期中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他們同時擁有了最真實的彼此……
赤果的身體在激情後緊緊相挨,衛槐斯伸出手指從她的眉心一路輕撫而下……
他靠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所有你最不需要做的,就是懷疑我對你的喜歡。」
他喜歡的女人,誰都不許覬覦,親兄弟也不行。
她眨動雙眼,望向他,當他舌忝吻自己時,她分不清是他的舉措惹得她微微顫抖,還是他的話感動了她。
「我喜歡你——」她埋在他懷里激動的說。
「我知道,在我們邂逅的那天,當我把書遞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衛槐斯從來不跟別人分享星期五的寧靜時刻,他卻拉著舒晴央來了。
事實證明,他錯了。
他根本沒辦法像過去的每一次獨處那樣,專心的看完一本書,只要舒晴央稍稍離開他些許步伐,走出他的視線範圍,他的眼楮就像雷達那樣立刻四處梭巡,直到找到她的身影為止。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被一個女人影響這麼深。
放下手中的原文小說,衛槐斯轉而走向佔領舒晴央所有注意力的攝影專區。
他很理所當然的從她身後伸出手,充滿佔有意圖的圈住她整個人,「在看什麼?」鼻子嗅著她的發香問。
「你看,是北極光,這個攝影家為了等待北極光,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待在阿拉斯加,里頭還有一些他在那里生活的寫真紀實。努力追尋幸福感覺的熱忱,實在好浪漫。听說在費爾班附近有個西娜溫泉,可以讓人一邊泡溫泉,一邊等待北極光的出現喔!」舒晴央說時眼楮發亮。
「浪漫?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哪里浪漫了?這種東西果然拿來騙你這種天真的小泵娘最適合。」某大男人嗤之以鼻。
喲,瞧他什麼嘴臉,好像全天下的女人腦袋里只有不切實際的浪漫似的。
「對,我是天真的小泵娘,我就是太好騙,現在才會跟你站在這里。」手指死命的戳著他胸膛,「哼,反正你們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渴望浪漫的心情,走開!」
她不滿的推開衛槐斯纏在她身上的手。她懶得繼續跟這壞嘴的家伙浪費唇舌,選擇沉浸在她一個人浪漫的想象國度里。
衛槐斯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舒晴央為了幾張照片冷落自己,他偏不走,硬要賴在她身邊不可。
看她的眼楮因為幾張照片就亮得快要爆炸,衛槐斯不是滋味之余,心里也漸漸有個計劃在成形。屆時,看她怎麼回報他!
蚌地,發出震動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他一手把玩著舒晴央柔細的長發,另一只手則掏出手機——
「喂,周捷。店里有什麼事情嗎?」
把玩她長發的手松開了,接著,衛槐斯特意拉開了幾個步伐,走到一旁繼續和周捷對話。
雖然舒晴央听不見電話那端的周捷對他說了什麼,但她卻可以感覺到衛槐斯的心情不再愜意,眼神有一股陰霾籠罩。
「……好,這件事我會處理。」
待他掛斷電話後,舒晴央主動上前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店里發生什麼事?」她看見他眉頭微擰,敏感的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他正考慮要不要對她說,一看見她渴望獲知的眼神,衛槐斯還是說了。
「周捷聯絡不上林心嫚,她今天到店里不到半個小時就蹺班了,而且還擅自拿走店里一瓶十來萬的香檳王。」
「你說心嫚她——」舒晴央驚詫的瞪大眼楮。
怎麼會這樣?前些天,心嫚在電話里還在說喜歡這份工作,怎麼會突然就蹺班不見人影,而且還擅自拿了店里的酒?難道才短短幾天,她又對這周而復始的一切感到厭煩了嗎?
天啊,心嫚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之前Primojazzbar三百萬損失,衛槐斯願意慷慨的給她機會彌補,為什麼她還不知道珍惜把握呢?
舒晴央心情一沉,渾身充滿了氣憤,「心嫚到底在想什麼?」二話不說,她馬上拿出手機準備打給林心嫚,打算要好好罵醒糊涂的好友。
「她的手機已經關機。」衛槐斯卻阻止了她。「非到萬不得已,周捷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給我,因為他原本打算是直接報警處理。」
報警處理,那心嫚豈不是要背負偷竊的前科?!
「不!北斯,我拜托你,先別那麼做,我知道心嫚住的地方,麻煩你送我過去,讓我先跟她談談,好嗎?」她卑微的向衛槐斯乞求著。
陷入沉吟。「好。」衛槐斯應允她的要求。
草草結束他們的書店約會,衛槐斯開著車子送舒晴央前往林心嫚的住處。十來分鐘後,他們站在緊閉的鐵門外,舒晴央不斷的猛按門鈴。
「心嫚,是我,如果你在家的話,就快點開門,我有事情要找你。」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管她怎麼在狂按門鈴、猛拍大門,就是盼不到林心嫚前來開門現身,搞得她情緒極度惡劣。
「林心嫚!你快點開門,你已經不是小阿子了,成熟一點好不好?」舒晴央不惜說出重話,雙手更是鍥而不舍的敲打著門。
她的手都拍紅了,一旁的衛槐斯實在看不下去,趕緊抓住她,不讓她繼續虐待自己的手。
「夠了。她不在家,以她機伶的程度,不會沒有預料到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你就會過來找她。她要是存心躲你,就算你拍斷了手也沒有用。」
舒晴央當然知道林心嫚有多機伶,可是她不希望看到她把機伶用在這種地方上。她簡直難過都快要哭了,她真的覺得對衛槐斯很不好意思。
背後沉重的門鎖發出開啟的聲響,他們回過頭去,看見住在林心嫚對門的老先生正要出門。
老先生見了樓梯間的兩個人,笑了笑,「你們是要找林小姐嗎?」
「對,我是她朋友,伯伯,您今天有看到她嗎?」舒晴央趕緊問。
「有啊,我下樓去倒垃圾的時候,林小姐也正好要出門,她還跟我在門口閑聊了一下。」
舒晴央仿佛看見黑暗中的一線曙光。「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里?」
「喔,她說她要跟男朋友回香港,很甜蜜的樣子,我還問她是不是要結婚了,她笑而不答,拉著行李箱急急忙忙的跑去趕飛機了。」
苞男朋友回香港?舒晴央和衛槐斯交換了一抹眼神。
「伯伯,謝謝您。」
送走了老先生,知道這一趟是白跑了,兩人黯然回到車上。
「你曾听她提起過香港的男朋友嗎?」
「我猜是張志賢。就是那天讓心嫚在你店里失控破壞的那個人,他是香港僑生,我猜心嫚是跟他走了。」
「你不是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心嫚是這樣跟我說,而且態度表現得很決裂,我也不清楚他們又是什麼時候復合的。最近一次跟心嫚聯絡,她還對張志賢不屑一顧,滿口都在嚷嚷著店里工作的點點滴滴,我以為這一次她是真的找到喜歡的工作了,沒想到……」
她真恨不得飛到香港揪出心嫚,好狠狠的臭罵她一頓,看她能不能清醒一點。但此刻的她心里更多的是自責,對于心嫚給衛槐斯帶來的損失和麻煩自責不已。
衛槐斯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說︰「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你在這里干著急也沒有用,現在也只能等她主動跟你聯系了。」
「對不起,我……」她激動的哽咽。
衛槐斯騰出一只手,緊緊的握住她,希望能給她一點溫暖。
其實,他不只一次在心里發出疑問,晴央跟林心嫚完全是不同類型的女孩,為什麼她們會是好朋友?
晴央總是對朋友那麼坦承率真,明明是林心嫚惹了麻煩,她這個當朋友的卻緊張得像是當事人,還傻傻的幫忙承擔後果;反倒是林心嫚這位真正的當事人,卻一點責任感都沒有,擺明了是把晴央的好心當作天經地義。
舒晴央真是個傻瓜!衛槐斯實在替她感到心疼。
「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放心,我沒事,我只是需要冷靜的想想。」
「答應我,別對自己太苛責,好嗎?」衛槐斯溫柔的撥弄她的發絲,瞅著她發愁的臉龐。
「我知道。」
他心疼地托起她的臉,給了她溫柔綿密的吻,希望能吻開她糾緊的眉心。他擁著她,輕聲哄道︰「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出去走走。」
舒晴央搖搖頭,「不,槐斯,明天開始我要去Primojazzbar工作。」
他皺起眉,「晴央,你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我們當初是這樣約定的。」
「晴央——」他一點都不想讓她去收拾林心嫚的爛攤子。
「請你站在我的立場想想,這麼做至少會讓我覺得好過一點。拜托你。」她苦苦哀求著。
衛槐斯不悅的別過臉,片刻,才嘆了口氣,「那我是不是要開始樂觀的想,至少未來的半年,我都可以看到你?」
舒晴央苦笑,「這個提議不錯,我想,我們是該學著樂觀一點。」
傻女人!明明心里很沮喪,卻還要勉強自己扯出笑容來討好他。「傻瓜!」
衛槐斯再一次緊緊的抱住她,帶著壓抑的低啞嗓音說︰「記得準時來上班。」
「遵命,親愛的衛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