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這登徒子!」雷皓天沖過來,真想對杜孟萱痛下殺手。
「啊?你干什麼?」見他一副想殺了好友的恐怖神情,宋皖荷直覺地擋在好友身前。
她這動作更加惹怒了他,雷皓天眸里噴火地將她抱起,卻狠狠地甩上床,轉身又想對付那個沒長眼楮的蠢男人。
「雷皓天!」宋皖荷摔得頭昏眼花,趴在床上尖叫。
「吵死了,等一下就輪到-了,我一定要宰了這色胚!」雷皓天氣呼呼的掄拳。
「你敢動我一根寒毛,皖荷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杜孟萱眼里雖有一抹驚慌,卻又對他明顯的情意感到有趣,很冷靜的提醒道。
「那是以後的事。」
宋皖荷終于爬下床,她已經被嚇出一肚子火了,沖過來朝他就是一陣亂拳毒打。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真把她怎麼了,我就跟你拚命!」
雷皓天沒想到她居然惡人先動手,他氣個半逃詡舍不得修理她了,她居然先給他來頓亂拳伺候?到底誰該被揍啊?
「我沒說錯吧!奉勸這位大爺,發怒前最好先用點腦子比較好吧!」杜孟萱至此已經很放心把好朋友留在雷堡了,這易怒的男子顯然很寶貝她。
雷皓天惱火地瞪了那家伙一眼,才不耐煩地掐住仍在逞凶的小粉拳。「-捶夠了沒?」
「你保證不會傷害孟萱?」
「這渾球叫孟萱?」
「什麼渾球?她是我的好朋友!」宋皖荷想移到好友身旁保護她,卻被打翻醋壇子的男人狠狠地拉進懷里。
「宋皖荷!別考驗我的耐性,-再敢讓任何一名男人踫到-一根頭發,我就真的揍人。」雷皓天從沒想過自己居然這麼有度量,至今還沒揍上她的小翹臀。
杜孟萱在一旁看得好樂,終于見識到男人吃醋的模樣了,好有趣!這男人明明雄赳赳氣昂昂的,但吃味時卻有點小可愛,真的好有趣喔!
「男人?」宋皖荷瞪大眼。
雷皓天恨恨地瞪了杜孟萱一眼。
「孟萱?」她的眼楮瞪得更大了。
「還有誰?難不成-還跟其他男人有曖昧?」他-起危險的眸子,若真有,她的小就要遭殃了。
宋皖荷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她她……她會被他氣死!
「哈哈哈……」瞧到這里,杜孟萱已經忍俊不住,蹲在一旁抱月復狂笑了。
「我真的要宰了這渾球!」听見她的笑聲,雷皓天所有自制力全消失了,轉身就沖過去。
杜孟萱被他眼里的怒濤駭住,張著嘴跌坐在地,甚至忘了尖叫。
宋皖荷連忙由他身後抱住他,大叫出聲︰「孟萱是女的,女的!」
雷皓天的腳步僵住,她說什麼?女的?這渾球是女的?
「孟萱是杜家工坊的千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以前就告訴過你了。」宋皖荷怕他沒听清楚,更用力地抱住他,很大聲地解釋,只怕連大門外的人都听見了。
雷皓天仍僵在當場,這小白臉真是女的?那他剛剛……所有的怒火豈不都白爆了?
「呃……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杜孟萱起身拍拍想走人了。
她心虛地想到,這里該不會剛好有雷皓雲那渾球的耳目吧?好友這麼大聲替她宣傳,她不快點消失豈不是笨蛋一枚?
「原來-就是杜家的千金?」雷皓天終于回神,望向她的眸光閃動著詭奇,這不男不女的家伙就是皓雲最新的玩具呀?
「呃……我就不跟你計較差點被你誤殺的蠢事了,咱們後會無期哪!」杜孟萱頭皮發麻地訕笑著,這家伙的陰險絕不比那渾球少哪!
「听說皓雲挺思念-的,讓他這麼思念-,不太好吧?」雷皓天閑閑地丟了一句,就算她是女人,害他誤會皖荷,同樣不可原諒,就把她丟給二弟去解決吧!
「啊?我什麼都沒听到,你什麼都沒看見,皖荷,我走了啊!-也沒瞧見我,大家都沒瞧見,什麼也沒見。」杜孟萱顧不得禮數,狼狽地轉頭就溜了。
「你干什麼那樣嚇她呀?」來不及跟好友道別,宋皖荷微惱地睞他一眼。
「我嚇她什麼了?」
「她好像很怕二少爺,你卻故意提他,不是嚇她是什麼?」
「-少管他們的事,只要在意我就好了。」雷皓天將她撈進懷里,狠狠地吸取著她甜美的氣息。
罷剛發那頓怒火,害他喪失不少元氣,她要賠他。
「你實在很惡劣,不明事理的就亂發脾氣。」被他的動作惹出長串的輕顫,她微微抗拒地想推開他。
「這只證明我有多在乎-呀!」環住她的手卻一點都不放松,他甚至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舌忝過她白皙細致的頸項。
「啊……」她差點腿軟地癱在他的懷里,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喜歡對不對?」見她羞紅了臉,他更惡質地問。
「你少胡說了,少爺,請你搞清楚,我是「侍女」不是你的「侍妾」,別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想動手動腳時,-是侍女還是侍妾根本沒差,我就愛對-動手動腳,-能怎麼辦?」雷皓天見她又開始堅持這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禁惱了。
「我……反正我不要啦!」
這家伙明明侍妾一堆,還有個不知名的心上人,卻偏偏要來招惹她,她才不要呢!
「不要?」雷皓天危眸再次半-,她明明就喜歡他,到頭來還想抗拒?
她什麼努力都沒做,就只會放棄,他愛上的是這樣沒擔當的女人?
「你別這樣看人,很恐怖的。」他一副要殺了她似的,怎麼?現在連拒絕都不行了喔?
「-可以等著看,什麼才叫恐怖。」雷皓天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再次狠狠地拋進他的大床。
「哇!敗痛耶!」再次被摔得眼冒金星,宋皖荷惱火的叫著。
「痛?宋皖荷,-等著,接下來半個月天天痛得下不了床吧!」雷皓天沒等她坐起,月兌了外衣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啊?你干什麼?」她晃著頭昏眼花的腦袋,驚愕地瞪著怒火沖天的男人欺上她。
「我決定提早把-弄上床,讓-直接當我的暖床人。」
「你你……你……」她的嗓音消失在他的嘴里,瞠大了美眸,他真的想吃了她?
雷皓天氣死了,早知道寵她上天是這樣的結果,他早該在逮她進雷堡時就吃了她。
他強忍要她的意念,一心想等到她心甘情願,她居然還想逃離他,夠了,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熱切的唇沒空等待她的意願,狂肆又霸道的溜進她的檀口,恣意地挑逗她的甜美,不容她退卻地緊緊糾纏著,令她無法抑制,不停地顫抖著。
「別……別……」宋皖荷真的被嚇到了!
他的吻里只有強烈的,探進她衣內的大掌霸道地握住她未經人事的飽滿,他怎麼可以這樣嚇她?!
雷皓天發了狠,一心要得到她,直到他吻到成串的濕熱,微訝地抬頭,就見她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一顆顆滑落,他的心揪成一團。
癌身輕柔地吻去她掉落的珍珠,憐惜的吻惹出她的抽抽噎噎。
「別哭,我不會真的弄痛。」瞧著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他真的嚇壞她了,憐惜再次泛濫成災。
她瞠大美眸,他什麼意思?
「真把-弄痛了,我會心疼的。」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這回只有珍寵,沒有霸道了。
宋皖荷被他蓄滿柔情的吻弄醉了,迷蒙的眼、迷茫的心全飄蕩在他的柔吻里,他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啊?直到他的手再次探進她的衣內,她才恍然。
這男人……怎麼這樣啊?
一下子粗魯得要命,一下子又柔情似水的,但不論哪一種都同樣嚇人,他真的執意要得到她?
「-是我的!永遠都別想跑!」縱然他的動作輕柔,雷皓天還是霸道地說出他的宣言。
宋皖荷凝望著他傲然又俊逸的臉龐,也許打一開始,她就明白自己逃不掉了吧!
她的心早就陷落了,只是她不想承認而已。
小手悄悄地環上他的腰,如果可以,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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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立刻就去辦。」雷虎驚喜地看著主子。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他就知道宋姑娘絕對是最適合主子的女人。
雷皓天轉身回到屋里,躺回床上,一夜的纏綿累壞了她,卻讓他的心溢滿難以言喻的飽滿幸福。
就算他先讓步又如何?
她不會是暖床人,因為她暖的是他的心,那麼她要的他可以主動給,還給得心甘情願,誰教他就是貪看她燦爛的笑臉呢?
他的指尖輕撫著她誘人的紅唇。「這下子-真的可以得意的笑了。」
「嗯?怎麼?」宋皖荷迷迷糊糊地張開眼。
「沒什麼,-繼續睡。」他俯身溫柔地吻吻她半-的眼瞼。
「唔……」她才想照著做,突然張開了眼,呆了半晌,才悄悄地揭開被子,隨即捂住嘴,是真的?
「怎麼了?」看來她想起來了,雷皓天的嘴角揚起漂亮的弧線,等著看她的反應。
「唔……」她很慢很慢地將被子往上拉,直到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蜷成一整團,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這是在干嘛?突然冬眠了?」
「對啦,接下來半年都別來吵我。」她恨恨地啐道。
「那怎麼行?既然-已經上任了,半年都踫不得,那我多虧呀!」就算已經把一切都捧到她跟前奉上,他還是很想鬧她。
「什麼上任?」
「-上了我的床,算來是-輸了,-以為我只要一夜就滿足了嗎?太小看我了吧!」
「雷皓天!」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包在被子里吼人,-想嚇唬誰?」他哈哈大笑,還直接拍上她的。
「雷皓天!我跟你拚了……啊?」她掀開被子想揍人,但身上一涼,她才想起身上光溜溜的,驚呼一聲,又縮回被子里。
「哈哈哈……別遮了,反正我都看光了。」
宋皖荷氣爆了,扯著被子,抬腳踹他。
「別氣了,而且-初經人事,這般亂動會更不舒服。」他連人帶被地擁進懷里。
「你不要再說了。」她火燙著粉頰,那令人難以面對的私密交纏全回到她的腦海里,那真是她嗎?
「可以,晚上再用做的總行了吧?」
「雷皓天……」她咬牙恨恨地扯住他的衣襟,這回不再怒吼,而是哀叫了,他就不能好心點放過她嗎?
「我得出門了,不能陪-泡溫泉,-一定要去泡一泡,疼痛才會快些過去,懂嗎?」他頂高她的下巴,很溫柔地啄了啄她的紅唇。
「嗯。」她羞赧到不敢正視他。
「還有,-乖乖留在天居里別亂跑,知道嗎?」他交代著。
算算時間,陳府差不多要行動了,以陳家敏的個性,她不會放過她的,而他當然不會讓那女人如願。
「我能跑哪兒去啊?」
「說得也是,昨夜我那麼賣力,我看-今天就乖乖留在床上休息,順便等我好了。」他三句不到又開始逗她。
「真要我踹你下去嗎?」宋皖荷惱火地抬高腳威脅道。
雷皓天的反應卻是握住她小巧的腳丫子,低頭吻過她的每根腳趾頭,才輕輕放下,還好心地替她把腳塞回被子里,免得她著涼了,隨即噙著笑意步出房間。
在他親上她的腳趾頭時,她就呆掉了,甚至望著他走出去,都無法反應。他他……他堂堂雷堡的主人,居然吻她的腳趾頭?
別燙的熱流由趾頭竄上她的頭頂,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偷取她的心?他這樣對她,豈不是要教她死心塌地地跟隨他嗎?
「唔……」宋皖荷抱著被子,整張臉撲在被子上,熱呼呼的情意漲滿她的全身,令她的嘴角始終掛著甜美的傻笑。
而更大的驚喜卻在她鼓足勇氣踏出屋外時等著她……
「你說什麼?」宋皖荷呆愣地看著雷虎。
「主子要我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那三名侍妾送出府去。」
「送出去?」
「對呀,主子為了-,可說是費盡心思了。」
宋皖荷來不及驚喜,擔心懊惱的話卻月兌口而出,「她們都跟他那麼久了,居然說送出府就送出府?他要她們怎麼辦?」
「啊?」雷虎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愣過後反而更尊敬她了。「宋姑娘,-放心吧,主子要我探詢她們的意願,願意婚配的,替他們撮合;不願再嫁的,則賞賜她們屋宇、奴僕,讓她們能安穩過日,這樣對她們來說反而是好事不是嗎?」
宋皖荷沒想到他居然思考得這般周全,反而有些窘然,「對不起,我以為……那……只要她們的生活無虞那就好。」
「宋姑娘,主子這陣子要專心對付陳府,我和雷豹恐怕無法留下來保護-,請-自己小心些。」
「我人在天居里,就算陳家敏的手下個個是高手又如何?倒是你們,在外才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屬下知道了。」
「虎大哥別這麼說,對我來說,你和豹大哥才不是下屬。」她誠心的說道。
「我知道。」雷虎微笑,心頭卻感動得直發顫,這樣的人成為他的主子,他心甘情願以命守護。
他手上還有主子交代的另一件大喜事,主子希望給她一個驚喜,所以要等籌備妥當後才公布,屆時,宋姑娘……嗯,屆時他就該改口了。
見他離去,宋皖荷兩腳有些發軟,連忙進屋坐在軟榻中,他竟然真的把侍妾送出府了?
她可以把他這個動作視為對她的重視嗎?
因為她堅持不和其他人共事一夫,不當他的妾,所以他以行動證明他的真心?
這份認知轟得她心頭抽動個不停,她期待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嗎?
她想要和他相偕到白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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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皖荷有半個月的時間沒瞧見雷皓天了。
听說他正在掃除陳府殘留的勢力,听說陳家敏正在做困獸之斗。
所有有關他的事,她都是听說的。
許是全力對外,留在天居的人手少了許多,宋皖荷實在太無聊了,趁著圓圓在忙,她一個人繞出天居逛了一圈。
「咦?又開始張燈結彩了?難不成雷堡又要辦喜事了?」她驚訝地看著雷堡里處處貼滿大紅-字。
她繞過大花園,正巧听見兩個婢女邊走邊說︰「希望堡主這回的婚事能維持久一點。」
「放心啦,這回的新娘子可是堡主親自挑選的,肯定可以和老堡主和夫人一樣白頭偕老了。」
宋皖荷呆掉了,雷皓天又要成親了?
她茫茫然地回到天居,和上回一模一樣,雷堡里四處喜氣洋洋的,唯有天居沒被大紅-字入侵,這意味著什麼?
「他竟然瞞著我成親?為什麼?」
她蹲在門邊,原本滿心期待他解決掉陳府的事,能和他甜蜜過日子,原來他要的始終是別人啊……
「既然如此,為何要來招惹我呢?」
宋皖荷蒼白著臉龐剛站起身,最後一個仍留在雷堡的侍妾突然出聲喚她──
「宋姑娘。」
「啊?是-呀!有什麼事?」宋皖荷回頭詫異地看向來人,隨即勉強打起精神,朝她善意地笑了笑。
听說這位侍妾明兒個也要搬走了,而她之前還以為他是為她做的,真是丟臉丟大了。
「我是來勸-的。」那名侍妾臉上掛著同情的笑容,唯有眸里的森冷泄漏了她的怨懟。
「嗯?」
「-現在是有點受寵,但又如何呢?堡主再娶,結果新娘也不是-呀!-我的身分是不可能坐上那位子的。」
她一路跟著宋皖荷,知道她並不明白雷皓天的計畫,心中邪惡的意念立刻使她化為厲鬼,想狠狠地報復宋皖荷。
就算一輩子只能當侍妾,但能留在他的身旁,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滿足,而這女人卻搶走了她最後的希望,她怎麼能不恨呢?
宋皖荷臉色當場刷白,那是真的了?他真的要娶別人了?
「堡主要娶的人-也見過的,就是上回老爺大壽,特地來祝賀的楊家小姐,那時堡主就和她好親熱呢!我看堡主是因為忙著陳家的事,所以沒空把-請出天居,等一切就緒,-的命運就和我們一模一樣了,這叫害人害己哪,我一點都不想同情。」
侍妾怕被人瞧見,撂完話就匆匆走了。
真是那位千金小姐?記憶中是位光彩過人、明亮耀眼的大美人!對了,虎大哥也說過那是他的心上人,所以他要娶那位小姐是千真萬確的事了。
「小姐?」圓圓忙完出來,就見宋皖荷站在大門邊發呆,發生什麼事了嗎?
直到圓圓奔過來輕輕推了推,宋皖荷才回神,卻是目光呆滯地凝望著她,到這時候了,她還叫她小姐?抑或因為圓圓和她太親近,所以也被蒙在鼓里?
「小姐,-到底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我有點困,想進屋躺躺,-別擔心。」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屋里。
「小姐是怎麼了?太不對勁了!對了,請大夫來看看好了,萬一是生病了拖太久,耽誤大好喜事就糟了。」圓圓匆匆跑了出去。
宋皖荷則完全陷入絕望的泥沼中,她關上門時,露出淒然的苦笑,「終究只是美夢一場,不該是我的,永遠也不會是我的,夢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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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雷皓天接到通報,匆匆趕回來,心愛的人兒竟然不見了?!
這麼多人看著,她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都是我的錯,我若沒急著去找大夫就好了。」圓圓紅著眼跪在地上,自責不已。
她帶著大夫回來,卻發現該躺在床上休息的主子不見了,天居里的人亂成一團,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了。
「都怪我太大意了,以為以目前的情況,小姐不會有危險,把大部分的人手都調去忙婚禮的事了。」總管也滿心自責。
雷皓天不想听這些完全沒用的話,她人呢?他只想知道她現在人在哪里?!
「雷虎,雷俊有跟著她嗎?」他偏頭問道。
「有!」雷虎也是憂心忡忡,雷俊一直負責暗中保護她,這是唯一可以慶幸的事。
雷皓天稍稍松口氣,只要有人跟著她,不必多久,他應該可以知道她的下落。
「堡主。」雷豹匆匆進來。
「怎麼樣?」
「有人瞧見她進天居找宋姑娘。」雷豹冷冷地指著門外的侍妾。
「她?」怎麼還在堡里?
「她明天就要被送走了。我問過了,她向宋姑娘說了一些欺瞞的話。」
雷皓天-眼瞧向跪在門外的女人。
「她告訴宋姑娘,主子即將迎娶楊家千金,只等陳府的事了結,宋姑娘也會像她們一樣被送出府。」雷豹恨恨的說道。
雷皓逃詔怒了,大掌朝石柱一擊,兩人合抱的柱子當場震裂,眾人嚇得驚叫連連,就怕屋頂會塌下來。
他要殺了這女人,也許他更想解決的是那個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的笨女人。
他想要給她的驚喜竟然反而將她推出雷堡?她居然猜測不到他要娶的人是她?在他對她掏心挖肺後,她居然可以不知道?
她敢逃,最好保證一輩子不會讓他找到人,他若沒剝她一層皮,就真的隨便她!
「雷虎,備馬。」
那女人既然以為他不要她了,能去的只有她思念得緊的市集,他知道該去哪兒找人了。
「是!」雷虎才剛轉身,一名護衛就神情慌張地跑了進來。
「堡主,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
「俊爺捎來訊息,宋姑娘剛回到她的家中,就被陳家敏的人抓走了。」
「什麼?!」雷皓天只覺得一陣暈眩,她竟落入陳家敏的手里?
「俊爺似乎受了重傷,無力再保護宋姑娘,只跟蹤到陳家敏把宋姑娘抓上我們準備的那艘船。」
那艘船?他準備用來和陳家了斷的那艘船?
雷皓天臉色鐵青,手握成拳走了出去,行經那名侍妾身邊時,冷冽地瞧她一眼,「她若有任何差池,-就等著陪葬吧!」
一句話嚇昏了自以為是的侍妾,但他滿心掛念的人兒仍身陷險境,可惡!
說完,他立刻運起輕功,直奔而去。
皖荷,耐心點等著,我會救-的!
等他救到人後,絕對要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