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很愛錢了,如今才發現自己的五個娘比她更厲害,不知道這樣子,那個人會不會厭煩?
尹芙獨自一個人坐在後花園的拱橋上,兩只玉腿在半空中無聊的甩啊甩的。
「臭大熊,說要談生意,一去就那麼多天,不僅沒捎封信,連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說。去撞壁好了,沒良心。」她埋怨的說了一大串。
如果見到他,她一定要把他罵到臭頭,她在心中嘀咕著。
誰知才一抬頭,卻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
是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來了多久?她怎麼一點也沒發覺?
「我回來了。」他的表情仍然冷冷的,但眼底那抹迷戀及期待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而她看到了,完完全全的看清楚了。
在看到他的一瞬問,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想他。
這個領悟令她不敢抬頭,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呼吸,就怕……他會看穿自己對他的感情。
本以為她看到他之後會不顧一切的撲向他,說有多想他,這可是他這幾天里心中最期待的。
因為他就是這樣子想她,念她,所以才把工作全都趕在七天之內完成,差點嚇昏身邊的工作伙伴。
這樣日夜不分,無日無夜的工作全都只為了要快點見到她。
但是,她的冷淡卻刺傷了他的心。
怒氣流露在他臉上,他下巴緊繃,眉頭深鎖的走到她的面前。
坐在橋上的尹芙想跳下來,卻被他按住,她只能張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無言的注視著低她一個頭的侯子男。
「我回來了。」他又強調一次。
「回來就好。」
不!這不是他要听的答案。
「我回來了。」他又說了一次。
「我說了,回來就好。」他耳聾了嗎?
他猛然捉住她的肩,不顧一切的搖蔽她,像要把她搖散了一樣,但她更怕他會推她下水。
「住手,不要搖了。」她尖叫著,死命的捉住他的領子,不讓他有任何的機會推她下水。
「為什麼妳如此冷淡?」
「你只是出門做生意,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有的是這種情況。人家不是說,商人輕別離嗎?」
「我以為妳會很……」想我,這兩個字他一時梗在喉頭,怎樣也說不出口。
「你何必如此在意我說的,回來就好了啊?。」
「妳不會擔心我?」
貶!貶!貶!但是她說出口的卻是--
「你只是出去談生意而已,又不是做砍頭的買賣,我擔心什麼?再說,在沒有我之前,你的日子不也是這麼過的。」
卑一說完,他的臉一沉,表情一點也不好看,尹芙明白她惹他生氣了。
哎呀!不是的,她要說的不是這麼無情生疏外加殘忍的話,她要說的只有三個字。
就是--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你的表情似乎很希望我說,想你想到要死了是吧?」她月兌口而出這樣的一句話,懊悔得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天啊!現在在她體內說話的一定不是她本人,她不是要這麼說的。
「侯子男,我……」
懊極了,她見到他一點也不興奮,而他卻是萬分期待,尤其當她甜美清新的氣息溫暖的吹拂在他冰冷的臉上時,他的身體不爭氣的起了最熱切的反應。
但是,她卻那麼冷淡。
「該死的女人。」
「什麼?」
她沒來得及逼問他是不是在罵她時,他已經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封住她的唇。
他不顧一切的探索她口中的甜蜜,徹底滿足這七天以來對她的相思之苦。
不過,很快的,他便發現自己要的不只這些,他要更多、更多……
他索性一把將她整個人抱起,大步的走到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然後鎖上門。
「你干什麼要鎖門?」
「鎖門好辦事。」
她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什麼?!讓我走……不要……放……」
她想要起身卻被他的唇熱切的吻住,強大的身子如同鐵塊一般壓住她,令她動彈不得,失去所有逃生的機會。
「不要踫我,放開我。」
她掙扎,她反抗,但反而更加燃起兩人之間那份逐漸高張的。
「侯子男,放開我!」她乘機喘了一口氣,雙手抵著他想要推開他。
「休想。」他似要懲罰她般的強吻她,並用他強壯的身子將她困在他和床之間,令她哪里也去不了。
他強烈的侵入她的每個角落,像是她的主宰者一般侵佔著她唇中每一吋甜蜜,過了好久,她才好不容易從他霸氣的吻中掙月兌開來。
「你要做什麼?」
「我要妳!」他深深吸取著她的體香,眷戀著那股她特有的迷人清香,也令他的再也無法壓抑。
「不要……你別這樣!」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引來他心里一陣不悅。
他突然捉住她的雙手按在床上,「妳不要我這樣?別忘了妳已經屬于我。」他冷酷的說著,口氣中充滿了氣憤,此刻的他也顧不得說出的話會不會傷了她。
「你要做什麼?」她驚叫著卻阻止不了他動手扯去她單薄的衣服,一下子,她身上只剩一件小小的肚兜呈現在他的面前。「不要!」
「不準妳逃避。」
他在她細致的頸項及胸前落下無數的吻,每一個吻似火焰一樣灼得她好燙……
所有的憤怒及不滿伴隨著方才的激情離開他的身體,他整個人喘氣不已的躺在床上,並沒有如往常那般伸手抱她。
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努力掩飾住自己受傷的心。
自作多情令他感到難受,但變成禽獸把她當成泄欲的對象,令他更加厭惡自己。
此時,一陣小小的抽噎聲傳入他耳中,他不禁皺起眉,目光落在身邊坐著流淚的尹芙。
「妳干嘛哭?」
「你剛才對我好粗暴,你在氣什麼?」
「沒有。」他悶著聲說。到現在還問他在氣什麼?她是遲鈍呢,還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他?
她掄起粉拳搥了他的肚子一下,令他叫了一聲。
「啊!」這小妮子真打?!
「你都敢這樣欺侮我,還有什麼話不敢說?」她一副要算帳算清楚的模樣。
他沒開口,直瞪著她,不忍她的眼淚,但受傷的自尊仍令他拒絕投降。
「你說話啊?」
他仍然固執不開口。
其實他生氣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她只是一時間被自己內心里那般不知何時萌生的愛意嚇到了。
這令她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我知道你在生氣。」她可憐兮兮的說。小小的臉轉向床內的牆壁,整個人縮在一起,像被丟棄的小女孩一樣。「氣我怎麼見到你一點也沒有興奮的表示。」
他的心一動,視線落在她小小的背上。
「我只是忍住啊!以後你會常常不在我身邊,我必須學著堅強,不然我會很想你、很想你,然後想到人比黃花瘦,最後搞不好會死。」
卑一說完,一雙溫暖的手臂自身後將她一把包圍住,緊緊的,像永遠不讓她離開似的。
「不要踫我。」她哽咽的說,雙手想推開他,但是他更加重雙臂的力量。
「對不起,我……」
「對,你要對我說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否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說話仍然哽咽,听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听出她已經軟化了,不再生氣了。
她只是像個愛撒嬌的小女孩要人疼,要人哄。
他將她往床上一推,在她來不及反抗之前,他已經一個翻身壓在她的上方,跟她臉對臉,懺悔的看向她。
「別氣我,我錯怪妳了。」
「不行不氣。人家表面上沒有一副想你想得要死的樣子,你就這樣冤我,欺侮我。你知道你剛才弄疼我了嗎?」
他心疼的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被捏得青青紫紫的,自己剛才是在瘋什麼?
「我……我……」他一時不知該如何,竟結巴了起來。
尹芙不禁睜大眼。「你干嘛結巴啊?」
「我……我……」
看到他眼底的後悔,她心底閃過一個念頭,他在乎她,而他越是在乎就越控制不了自己。
尹芙長長的睫毛閃了閃,然後露出一個可愛的笑,雙手捧住他的臉,「我很痛耶!」
「對不起。」
「不管,你要讓我不痛。」
怎麼才能讓她不痛?他又不是大夫,更不會法術。
「怎麼做?」
「親我。」
「什麼?」
「一個淤青就親一下。」
「可是,好多……」他剛才捏來捏去,早把她全身上下捏得體無完膚了,如果要一個一個親,這……
可能要到天亮了吧?
敦厚的侯子男還十分認真的想著這種可行性,令尹芙看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男人,發脾氣就那麼凶猛,一向他撒嬌,他卻比石頭更不解風情。
不過,她可沒有他笨,有治他的方法。
她將包裹著自己胸口的被單緩緩的拉開,嬌媚的說︰「快一點,我這里也很痛。」
一見到那白女敕的酥胸,粉紅色的小在他面前誘惑的顫抖著,他的腦袋一下子無法思考。
「尹芙……」他吞了吞口水,不確定的看著她。
只見她美麗的臉蛋布滿紅咚咚的紅暈,櫻桃紅唇邊掛著一抹惡作劇的笑。
他這才恍然大悟,明白她在耍他。
這折磨人的小女妖,真以為他沒法子治她嗎?
他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欲火,「既然妳很痛,我會好好親吻妳,保證妳會忘了所有的痛。」
鋇男人,這句話他就不結巴。她听得春心蕩漾,小鹿亂撞。
就在他準備撲向她,來個三百回合的時候,一個刺耳的敲門聲硬生生地打斷了他。
「大熊……有人在敲門……」她香喘吁吁的說。
「不管。」也管不了,眼前滅火最重要。
「可是……」
「我現在只听得到妳,看得到妳。」
她感動的任由他的唇不斷在她身上吻著,決定也不去理門外的人,跟他一起沉溺在兩人世界里。
但是,門外的人卻不死心,仍是猛敲個不停。
「誰?」他決定殺了這個壞他好事的人。
此時,門外一聲嬌滴滴的女聲傳來。
「男哥,是我,小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