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無力的趴在她的身上,雙手仍是充滿佔有性的抱住她,仿佛永遠都不放開她似的。
一時間,刀兒心中不再確定自己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情感?她閉上眼,試圖忘了這一切。
但是他如擂鼓的心跳聲卻在在提醒了兩人剛才放縱、肆意的激情。
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yin蕩、忘情的一面,深埋在她體內的熱情竟被他如此輕易的撩撥起來。
遇到他之後,她就不再是她了。
阿子的事……她該說嗎?
斃惚之中,她的身子逐漸放松,不知不覺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
在她進入最甜美的夢鄉時,冷君寒的臉上流露出連他都不自知的憐愛及感情。
他緊緊的抱住她,一股眷戀不舍的柔情令他心亂如麻。
他從沒有想過一個如此縴弱的女子竟然蘊藏著如此驚人的熱情。
包令他訝異的是她可以滿足他。
完完全全,有過之而無不及地滿足他的,這是他有過的女人當中沒有一個可以做到的。
他為她撥開汗濕的發絲,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睡容,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悸動起來。
她怎麼可以同時擁有少女的羞甜以及女人妖媚的性感?而這樣獨特又倔強的她又是那樣深深的吸引他。
他要她!
冷君寒心中暗暗的發誓,她這輩子永遠都是他奪命閻羅的女人。
一旦他認定,那她就永遠沒有擺月兌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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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就沒有過這種心情。
刀兒躺在床上,望著正在水桶邊沖澡的他,冷掉的水在他身上不斷的滑落,撫過了他強壯有力的男性曲線才落在地上。
強壯又性感的背影充滿了動人的男性美。
長期走動在武林之中,他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那強壯的臂彎、寬廣的肩膀、結實的臀部、修長的雙腿!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跟這樣出色又有威嚴的男人發生那樣令人臉紅心跳的激情,而他帶給她的歡愉及快感更是令她覺得害怕。
這樣一個吸引人、傲立人群、自命不凡的男人也會在她懷中露出不為人知的一面,而這個充滿及感情的他也只有她一個人見過。
如果他真的留下來,那她的心也許就不會這樣?徨無助了。
只是——
他一旦留下來,她一定會無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而深陷在情網之中。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愛上這個男人,她心中便震撼不已。
如果他也可以愛她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
就在此時,被她窺伺的男人開口了。
「你的目光很不安分喔!」
冷君寒並沒有回頭,刀兒的粉頰一下子變得更紅,她連忙拉住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赤果的身子包得緊緊的,然後翻身面向牆壁。
太羞人了!龍刀兒,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盯著男人赤果的身子不放?她在心中不斷責備自己。
在一陣細微的聲響之後,一雙有力的大手從身後環住她。
「啊!」
下一瞬,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抱入懷中,更令她驚訝的是他居然……
沒有穿衣服?!
「你怎麼不穿上衣服?」
她話一出口便感到自己很愚蠢,他從剛才就已經沒有穿任何衣服了。
刀兒羞紅著臉掙扎不休,但她這種反應只令他感到很可愛。
「我不穿衣服可以影響你嗎?」他慵懶的吻著她的唇。
「當然……不會了。」她在說謊。
哪會不影響?她在心中坦承著。
現在的他身上也有著和她一樣的花香氣息,剛才余留在她體內的那份激情又被他撩起。
「不要……你又想做什麼?」
她驚叫著,想阻止他伸手扯開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她可是一絲不掛的。
「你剛才在偷看我,對不對?」
「我——」
「那你就有義務要解決我那被你饑渴的目光所挑起的欲火。」他的唇不斷落在她雪白的香肩上,還有她那似黑雲一般柔軟又好模的秀發上。
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這樣帶給自己平靜及滿足的心情。
「我想再要你——」他的唇緩緩的吻著她的唇,渴望的說。
「可是你不是才剛要過了?」她羞赧的垂著頭小聲的回答。
「對你,我永遠都要不夠的,不要再拒絕我了。」
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著,宛如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咒,軟化了她所有的防備。
刀兒只好任由他將被子拉開,然後兩人一絲不掛的擁抱在一起,溫暖的被單緊緊包裹著他們,無形之中拉近了兩人的心。
狂烈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再次在兩人之間奔流,淹沒了這對沉溺在感官世界的男女,兩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冷君寒心滿意足的躺回她的身邊,雙手仍是充滿佔有欲的抱著她不放。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她倚著他強壯的胸膛問道。
君寒直視著屋頂沉默不語,他的手慵懶的拍著她的背,像在哄著自己最愛的寶貝一樣。
久久……
「你真想要我離開?」
不!她不想,千千萬萬個不想,否則當初她又何必用刀火叫喚他?
在此時,她才明白她其實只是想再見他一面。
但是她無法說出口,害怕到時受傷最深的人還是自己。
她緊咬住下唇,在他胸前緩緩的點一下頭。
「我不走。」他堅決的回答。
刀兒困惑的抬起頭看著他那俊美得令人屏息的臉。
「可是……為什麼?」
「我不會看著我的女人在大太陽底下忙得快昏倒而坐視不管,我要留下來。」
他的手輕輕模著她的發絲,並將那柔軟的秀發纏繞在自己的手指間,神情之間並沒有表現出他內心真正的情緒。
他要保護她,也好順便鏟除那個叫什麼安的男人!
「那個叫什麼安的,你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面了。」他專制的說。
「為什麼?張大哥幫我很多的忙——」
「不準就是不準,不要再見他,懂嗎?」
他的口氣活像是個吃醋又霸道的丈夫,但是刀兒卻不認為他已將她視為自己的妻子。
頂多也只是他的女人而已。
「可是他是個好人啊!」
「他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危險的男人,而不是男孩。」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那樣又無賴?」
他的手輕撫著她柔軟的胸,挑逗她那粉紅色的小,讓它變得硬挺。
「不是像我,而是每個男人都有獸性的一面,像你這樣一只白女敕女敕的小搬羊,只會被野獸吃得一口都不剩。相信我,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嗎?」
見到他眼神里那份堅決與固執,刀兒盡避不同意他的說法,卻也不想為了這件小事再跟他爭吵不休。
難得兩人有這種平靜的和諧及滿足。
再說她也不覺得張大哥對她有什麼危險可言。
但對君寒而言,他可不會這麼想,他怎會看不出那個男人對刀兒的企圖?身為男人,他明白像刀兒這樣一朵嬌艷甜美的花朵,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心動的。
不過,很可惜!
她是奪命閻羅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染指!
否則下場只有一個字——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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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過來,刀兒便發現整間房子空蕩蕩的,她的目光迅速在桌上逡巡著。
他不見了!
發現桌上並沒有任何的銀票或是他留下的東西時,她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他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對待她,用錢就想打發她。
但隨即她又想到,也許這次他認為連東西都不用留下,只要得到他想要的就可以走了。
刀兒忍著再次被他遺棄的痛,起床梳洗打扮,紅著眼眶打開門。
沒想到她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得動彈不得。
她有沒有看錯?!
只見一個高大英挺的身影正專心的用斧頭劈著木材。
他沒有走?!
沒有再像上次那樣丟下她一個人?!
刀兒的淚水毫無預警的流了下來,她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口,才得以不讓自己痛哭失聲。
就在此時,君寒抬起頭看到了她。
原本想要開口,卻瞄到了她刻意拭去淚水的動作,他放下斧頭迅速的走向她。
「怎麼哭了?」
「你在劈柴?」
她哽咽又訝異的口氣活像見到他在做一件什麼救國救民的大事一樣。
「怎麼?太感動我幫你劈柴?」他伸出手捧著她的淚容,故意逗弄著她。
刀兒擦了擦淚,搖搖頭。「沒事,只是有沙子——」
「很蹩腳的借口。」
她用力的捶了他一下。「你很討厭耶!」
他則是露出似有若無的笑將她摟入懷中。
「瞧你剛才一副害怕被人遺棄的小女孩模樣,怎麼?怕我再次不告而別?」
他平靜的話語說中了她的心事,令她心頭猛然一震。
她有表現得那樣明顯嗎?
「我才沒有,只是你要走之前別忘了幫我多劈些柴,反正你都已經做了。」
她故作冷漠的推開他,轉身便要進門,卻听到他大聲的說——
「我哪里也不去,別忘了多煮一些午飯,我早點還沒吃呢!不過,如果你技術不好,那就少煮一點。」
她很想拿東西砸向他。
但是她仍然走入廚房,動手為兩人準備午餐,嘴角不自覺的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