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反應?
可惡!天寶又想踢第二下,一只大手突然有力的捉住她肇事的小腳,然後睜開漂亮的黑眸。
「勸你不要再踢了,不然你以後缺腳斷手的,就不會有人要了。」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說著,眸子深處燃著冰冷的怒火。
「喔!」她呆呆的點了點頭。
綁來又想,她干嘛那麼乖听他的話?
「你……」
正想再嚴重抗議時,他的大手往她的方向一抱,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上……
此時,他的一絲理智回到了他的腦海里,黑眸閃爍著欲火注視著她紅通通的小臉。
本以為她會反抗的,可是她卻沒有,相反的,她柔順、甜美到不行。
她柔軟的令人無法抗拒,事實上.她的身子雖然矯小,卻相當的豐滿。‘
她是一個孤獨的男人最奢侈的過夜伴侶。
他看著她的兩顆小雹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輕易就被這樣一個任性的小女人給引誘了。一她是公主,而他……
他突然用力的推開她,令她整個人撞到了牆壁,她不禁痛叫出聲。
「會痛呢!」這麼粗魯。
「明天一大早你就給我走。」他的語氣像是忍著強烈的痛楚一樣,其實,他的身體現在正被欲火殘忍的炙燒著,隨時會爆發。
「不。」
他以為她不走是因為那只笨豬。
「那只笨豬在外面豬欄里,你可以一起帶走。」他冷冷的說。
天寶注意到他的口氣比剛才更加凶狠、冰冷。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令他突然生氣.她也不在乎。
「不,我不走。」
「你!」
「我要你的承諾。」
「承諾?」他的聲音雖輕。但仍然可以察覺到其中的危險。
「對。」
「笑話,我又沒對你怎樣。」
「請你承諾,你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一件傷害我父王的事。」
他沉默不語。
他很納悶她為何會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荒山野嶺,然後口口聲聲說他會做刺殺皇上的事情!
這件事情太奇怪了,他必須查清楚,只是,現在絕對不是適合認真談判的時刻。
因為她緊捉住被單,衣衫不整,紅女敕的小口還有著被他吻過的痕跡,看到她因為緊張而舌忝了舌忝唇……
懊死!他差點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不過,他並非是個容易被美色給誘惑的男人,如果她想使用美人計,那她必須再多加油一點。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公主?」她很有名嗎?是不是江湖中人都認得她?
「因為如果誰可以綁架你,誰就注定下半輩子不用愁吃穿了。」
她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沒錯。」
他瞪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笨公主。被綁架可不是在度假,她難道一點也不知道?
「你最好快點說清楚你的來意。」
「我剛才回答過了,我要你承諾我。」
他坐在椅子上瞪著她。冷哼一聲,「我不隨便給任何人承諾。」
「我知道,江湖中人都流行講義氣、重承諾,所以我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麼?他眯了眯眼,突然望向屋外……
「沒人的,你放心。」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可愛的小臉上,眼中充滿不信任。
「我知道你對一切還很困惑,如果你給我時間,我可以好好的跟你解釋清楚。」
「很長嗎?」
看得出來他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我可以長話短說。」
「不用了,我累了。」
累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又要和她擠在同一張床上?
雖然她很想霸佔他的床,不過,既然有求于人,她還是客氣點比較好。
「可是,不……啊!」由于太急著要阻止他,結果她一個不小心被絆倒,整個人便要往下掉。
要是臉直接著地,下場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說時遲,那時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抱住了她,解除了她的危機。
「啊!謝謝你。」她一抬起頭,感受到他的呼吸直拂在她的臉上,令她心思一陣紊亂。
「茉莉花香?」
「什麼?」她一時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個男人的魅力及危險實在超過她可以應付的範圍。
「你身上的香味。」他喃喃的低語。
「喔!我一直很喜歡茉莉花的味道,而且用它做成香包的話,可以說是……」
他又向她靠得更近,「如果你不想睡覺,那咱們也別睡了,我可以陪你。」
她再如何不了解他話中的含意,也可以察覺出他身體其他部分敏感的反應。
「好、好,我睡就是了。」
他抱著她,似乎舍不得離開她。
「你……你干嘛……」她有些掙扎,不過並沒有盡全力,只是用小手輕推著他。
他這樣看著她,好像想要一口一口吞下她的樣子。
他深邃的黑眸注視著她紅通通的小臉,心想著,如果再不放開她的話,他可能就會對她「干嘛」了……
「怏睡,明天一大早就給我滾。」
他不客氣的丟下話後,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小屋里,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縮在被單里的她只讓自己露出兩顆眼楮四處梭巡著,發現沒有了他,空蕩蕩的小屋一下子失去了溫暖及安全感。
不可能,和他認識不到一天,哪會對他產生什麼安全感?她才不相信。
睡魔終究襲向了她,但是不安的她依然睡得恍恍惚惚,十分不安穩。
不知何時,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她.讓她可以依偎在溫暖的臂彎之中。
「你回來了?」她睡意濃濃的問。
「嗯!」他生硬的回了一聲。
外面……很冷,所以他還是回到屋里來了。
天寶嘴角揚起一抹安心的微笑,整個人如被愛寵的小貓一樣窩著他,睡得很香甜。
單行瞪著天花板,努力讓自己忽略她依偎在懷里的感覺。
但是,這股感受強烈到和他第一次當殺手的時候一樣讓人難以忘記。
只是,殺人無論如何都是難受的,而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心,卻是難以言喻的平靜。
他剛才還不相信她有這種強大的影響力,所以又情不自禁的回到她的身邊。
他很氣惱自己居然對一個自以為是、驕縱的金枝玉葉會有如此難以控制的感覺。
女人,一向是男人的弱點,他身為一個殺手,早已經讓自己斷情斷愛了,不過,並沒有斷欲。
如果這個小鮑主還執迷不悔,要賴在這里騷擾他,他可就不敢保證她還可以保有完整之身多久了。
反正明天她就會走了,永遠離開他的生命,恢復他退隱的日子。
他這樣告訴自己,用力忽略內心對此想法所產生的濃濃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