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反抗我嗎?」
江雲若沒有說話,只是轉身想要下床。
「你想去哪?」
「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他身邊。
但耿靖不如她的意,大手一拉,她整個人又落人他的懷中。
「耿靖……」她羞紅著臉按住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
「我還要不夠。」
他的黑眸里閃著令人臉紅的熾熱光芒,她可以清楚看出他眼中那赤果果的。
「什麼?你……」
她還來不及開口問他,他已經將她拉人懷中狂猛的吻著……
雹靖緊緊的抱住她,經過那樣強烈的激情她早已沉沉的睡了,望著她甜美的睡容,一股憐惜佔有的情緒在他心中的蔓延開來。
他要她。
而他一旦想要一樣東西,他就一定要得到。
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像在她身上下屬于他的烙櫻
他們這輩子注定要糾纏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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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一早,耿靖在書房里寫文章,江雲若在一旁乖乖的替他磨墨,順便提起她想要出去找工作的事。
雹靖皺著眉頭,「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哪里也別想去。」
「可是……」
「我養你就行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用出去找工作。」
她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磨墨,心中思索他話中的含意。
只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是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
「家里的債務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處理?」她愣了一下,「可是你不是沒有錢。」
他挑高一眉,「誰跟你說我沒有錢的?」
「你一個人在外生活,又要念書又要吃飯,那……」
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我都靠我的畫賺錢。」
四全公子的畫深受歡迎,卻是一畫難求,這件事江雲若也知道,但那又如何?她還是要靠自己過下去,不想再依靠任何人了。
餅了許久,她才開口,「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卻被他一把抓祝
「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希望自己在這里有點用處,不要什麼事也不會。」
他將她拉人懷中,抱得緊緊的,似乎怕她會消失不見。
「你哪會沒用。」
只要有你在,我的心就會涌上幸福的感覺。這是他的真心話,只是不知如何說出口。
被他擁入懷中的感覺是這麼的幸福,但江雲若不允許自己繼續懦弱下去。
「我並不屬于這里,也不屬于你。」她不情願的推開他。「我來找你只是把家中的情形告訴你,然後我就要離開,並沒有打算像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又是怎樣?」他逼問著,口氣听起來帶些怒意。
「我……你不能一點音訊都沒有,然後現在又……」
「又怎樣?」
「一副對我好像很在乎的樣子。」
「我記得我有寫信給你,但卻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一陣罪惡感猛地向她襲來,她的雙頰有些發燙。
「我不知該對你說些什麼。」
不過她都有把他的家書仔細的收藏好,像是什麼無價之寶似的。
她從不回信,因為他一聲不吭便離開家、離開她,對她的傷害太深了。
「你仔細給我听好,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是再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錯了。」
她可以選擇長伴青燈,出家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哪怕會有多無趣,她仍心甘情願。
她不想再傷心,所以這一次,她必須堅強勇敢的說不。
雹靖冷冽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他叫什麼?」
她愣了一下,「他?誰啊?」
「讓你變心的男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如果不是有另一個男人,你不會一心一意想要離開我身邊。」他自以為是的對她之所以想要離開做了這樣的注解。
他到底把她江雲若看成什麼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氣憤的暗付。
「我不允許有別的男人搶走你。」
如果她能听到他語氣中有著一絲愛意,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進他懷中,但是並沒有。
她只有听到他語氣中那濃濃的佔有欲,像是不允許他的財產被侵犯了。
她的火氣不禁冒起來了。
「你要明白一點,當初是你放棄這個權利的。」
「喔,是嗎?」他冷冷的提醒她,「我記得昨天我們已經名副其實了。」
她抬起頭和他的目光相遇,「有了肌膚之親並不代表你就擁有我。」
「那要怎樣才算?」耿靖目光凶狠的瞪著她。
「總之,我會盡快離開你的。」
「不準。」
他用力抓住她,她痛得不禁皺眉以對。
「好痛,你放開我。」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別妄想我會放你去勾引別的男人,我可不想當王八。」
他話一說完,江雲若便打了他一巴掌。
「不準你羞辱我。」她無法受這樣傷人的指控,尤其是出自他的口。
「不準?你憑什麼說不準?」
雹靖的口氣冰冰冷冷的,雙手握拳,拚命壓抑掐死她的沖動。
從來沒有女人敢動手打他,只有她敢?
「放開我!」
「不放,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我絕不允許你投入其他人的懷抱。」
「你這麼說全是因為你的自尊心作祟,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心里是怎樣想的。」她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但他文風不動。
「沒錯,我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想在乎。」他因氣憤過頭而口不擇言。
江雲若臉色變得蒼白,仿佛隨時會昏倒過去。
「你不要太過分……」她哽咽的說,努力忍住眼淚,不讓它落下。
在這個時刻,她不能表現出脆弱。
雹靖顯然不想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在她來不及反應過來時,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書桌上。
「你想要做什麼?」她花容失色的說,試圖阻止他的手拉開她的衣服。
「你以為呢?」
他決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丈夫是妻子的天,絕不允許她反抗的。
包要讓她明白,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了,他什麼時候要她,她都否能反抗。
「不要……放開我。」她忍不住痛叫出聲。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對丈夫不該有任何不服之心,乖乖的回應我,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他低下頭想吻她,就在這個時候——
「嗯哼。」
一聲清喉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兩人的掙扎及糾纏。
雹靖看到門口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立刻放開江雲若,走向那名女子。
江雲若也看到她了。
兩個美麗的女子目光相接,眼中同時閃著困惑的光芒。
她是誰?
為何耿靖一看到她會如此的緊張?
絕塵冷眼注視著眼前美麗的女子,她雖然衣衫不整,卻美得令人不敢逼視。
再看一眼耿靖,他可從沒在她面前表現如此的失控過。
絕塵心中起了一個好大的問號。
「耿大哥。」她柔柔弱弱的開口,「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她故意裝傻,想找出點蛛絲馬跡。
「沒事。你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不躺著好好休息?」
雹靖心中氣惱絕塵在這個時候闖入,但他仍然對她口氣溫柔,因為絕塵不光是他恩師的女兒,更救過他一命,所以他對她一向是像疼惜妹妹的疼惜著,加上絕塵的身子不好,他便事事都順她的意。
「外面風大,你還是快點進屋去吧。」
絕塵嘟著嘴,扯扯他的衣說︰「那你陪我。」
雹靖望了江雲若一眼,她別過臉不看他,他不禁心頭一火。
「好,我陪你。」
「那……她呢?」絕塵瞄了江雲若一眼,滿意的看到她蒼白的臉。
「不用管她了,走吧。」
雹靖拉著絕塵轉身離開,留下江雲若一個人。
望著無人的四周,江雲若滿腦子回蕩著他剛才的話——
不用管她……
不用管她……
不用管她……
從一開始他就不管她了,而現在……
他是不用管她了。
她顫抖著雙手穿好衣服,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下定決心,不再讓自己成為他游戲下的玩弄者。
這一次,再也不允許他這樣霸道、專制,不負責任的操控她的生活了。
不用依靠男人,她也能養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