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迅潛,一個嚴肅的男人,同時也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更是一個真正成功的生意人,雖然父親夏委學給了他舞台,可是恃才傲物的他永遠不怕沒有舞台,因為他最擅長的就是為自己創造舞台。
案親說過在交棒前會給他許多磨練,經由這些磨練判斷他是不是一個可以扛起重擔的領導者,他不斷調整自己的心態,學著由生意人的角度去看待每件事,而不是婦人之仁。
敲門聲響起,「進來。」
許撫印走進門,並且將門帶上,「我以為你今天會早一點下班。」
夏迅潛並未抬頭、只是淡然的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辦是辦好了,不過大概要花一千萬,沒先問過你的意思就先答應了,不會挨你罵吧?」許撫印開玩笑道,倆人是多年好友,開得起玩笑。
夏迅潛放下手上的鋼筆,抬頭看向許撫印。「一千萬對我來說是小數目,主要是她肯,其他都好談,錢不是問題。」
「小姐肯不肯我不清楚,不過我想她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現在就看你要挑那一天了。」許撫印小心翼翼的回報。
「越快越好,見到人了嗎?」他問。
「沒見到,我看應該長得不錯,不然我那同學不會計畫把她當作搖錢樹,采隻不是笨蛋,不會因為純粹做好事幫人出五百萬擺平債務,我那同學從小就精明,基本上不會做賠錢的生意,我看是個漂亮的小姐,听說還在念大學,我想腦袋也不會太差。」
夏迅潛想了下後說道︰「明天就把她接來。」
「這麼快?」許撫印嚇了一跳。
「我不想拖時間,我沒有時間可以慢慢醞釀,再說,也不知道那女孩的生育能力有沒有問題。」夏迅潛陰沉的說道。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才二十歲的女孩,如果你擔心的話,我明天帶她去醫院檢查。」許撫印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不必!」
夏迅潛不耐的擺擺手。
「如果不能生育可以早些動手術或什麼的,不然不是白忙一場?」許撫印靶同身受道。
「三個月後再說,你明天先把她接來。」他做事一向注重效率。
☆☆☆
夏迅潛看著許撫印送來的女人,她的皮膚很白,有一種黃種人身上少見的清澈感,兩彎細致的柳眉看起來略有懼色,星眸非常深邃,不能說是絕色,但卻清秀可人。看起來是柔弱的,緊抿雙唇卻透露出她的一絲傲氣,這傲氣他不喜歡在女人身上擁有,不過不重要,他要她,不是因為她的容顏,傲氣也不干他的事。
臉蛋水靈絕麗的藍薰兒,因為照顧病弱的父親,一夜未闔眼,臉色泛著虛弱的蒼白,卻不減她奪人的麗色,她昂起小臉,仰望著眼前的男人,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顯得楚楚可憐。
扮白尼俱樂部的章姐說有個大老板希望她去陪他幾個晚上,章姐還說這個男人比王春川年輕,而且是個極品男。
像是一場夢境的開始,她站在他的眼前,讓他品頭論足的看著,她不敢迎視他的目光,因為他的目光過于銳利,只能低頭看著自己赤踝的腳趾頭。
「洗過澡了嗎?」這是倆人交談的第一句話。
她點點頭,藏不住心頭的慌亂,多麼奇怪的開始呀,她以眼尾的余光看著男人,多麼好看的男人,她的心里不禁贊嘆,濃密的黑眉,深邃的眼眸及不肯妥協眼神,搭配上陽剛味十足的五官。
「你看起來很緊張。」不是問話,而是結論。
她虛弱的微笑,「因為……我不習慣這樣認識人。」
懊死了!這句話有語病,誰會這樣認識人?除非是妓女,而他是嫖客,她不承認自己是妓女,她告訴自己這是她這一生唯一一次出賣自己,再也不會有了。
「我也不習慣這樣認識人。」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麼是我?」她想知道這個男人買下她的目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花一千萬不是用來回答問題的。」他霸道的說道。
她怯懦的道︰「對不起……」
「過來。」他輕聲的命令。
她緩緩的移動步伐來到他的跟前。
「再過來一點。」他再下一道命令。
她只能照做,不敢有意見。
然後,他低頭吮吻著她柔女敕的頸子,並不吻她的唇,一只大掌粗魯的將她的上衣撩起,冷不及防的握住她一邊的,以手指逗弄著。
「不要這樣……」她推拒著。
「乖一點,別忘了,你是我花錢買來的女人,還要我哄著就沒意思了,再說我也要一點時間蘊釀一下,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大家都不好受,一點樂趣也沒有。」他將她推開一些間隙,不高興的看著她,一臉慍色。
她僵了下,然後推打他的胸膛,「章姐沒有說……還包括這……你不可以踫我那里……」
他嗤笑出聲,以一種戲譫的語調侃道︰「一千萬不可以踫這里,那要踫哪里?你不會單純的以為一千萬就只是陪我聊天吧?」
「章姐不是這麼說的,她說我只要陪你躺在床上聊聊天就可以了……不是這樣……我不要……」
夏迅潛對她的抵抗視若無睹,听而不聞……
他將她拋在大床上,她猶掙扎著想起身,他很快的月兌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必須得到她,他必須讓她懷上他的孩子,他必須……
「住手……」
藍薰兒心里好慌,他的眼神看起來心事重重,她隱約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卻無力阻止,只因為他付了錢,而她需要那筆錢,不到片刻的時間,她已經赤果果的躺在他身下,像一只白瓷女圭女圭。
「我再說一次,不準反抗,我要的是心甘情願的女人,不是跟我打仗的女人,我說過了,一千萬的價碼不能讓我付得不舒坦,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瘦,身上沒有幾兩肉,如果不是因為非你不可,我不會要你,你不是我要的典型。」他殘忍的說道,只是一場交易,他不需對她溫言軟語,他的感覺就是這樣,不必隱瞞。
他說出這種話,就算是無動于衷的女人也會傷心吧?藍薰兒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其實她不覺得她有他形容的那麼瘦。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住了她,快速度月兌掉身上的襯衫……
☆☆☆
棒天早上,她醒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時,傷心的哭了。
看見她如此難過的樣子,他狠心的告訴自己絕不可以心軟,唯有如此,他才能讓她生下孩子。
「別哭,要怨就怨命運的安排。」他說。
「為什麼是我?」
她梨花帶淚的看著他,好看的美眸充滿委屈。
嚴峻的臉龐沒有一絲歉意,「因為……我要你懷上孩子。」
夏迅潛斂眸深深地盯著她,伸手拂開她頰畔的青絲,柔亮的黑發將她蒼白的頰畔襯托得更加無血色。
聞言,她呆住,不禁害怕的看著他,困難的吐出︰「你瘋了!」
「也許。」他邪佞一笑,她的說法倒有幾分真,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行徑。
「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她懷上孩子?
突然,他將她按到床上,一雙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她雪白的女敕乳,雙手微微用力的著。
「唔……」她不自覺地申吟出聲,身子仿佛著了火般令人煎熬……
爭戰方休……
☆☆☆
拔俐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算什麼?她愛的男人居然不著寸縷的和一名女子躺在床上,從凌亂的床褥判斷,很明顯的倆人並不是躺在床上純聊天。
「啊……」她憤怒的大叫。
赤果的女子受到驚嚇的顫動了下,她愛的男人——夏迅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替女人蓋上絲綢涼被,像是沒有半點受到不速之客打擾的模樣,下床優雅的撿起地上的長褲穿上。
「誰給你權利,讓你在這里大吼大叫?」夏迅潛轉過身冰冷的看著何俐蓮。
拔俐蓮氣得全身發抖,抬起右手就要給他的俊臉一個大鍋貼,如豹般敏捷的夏迅潛旋即捉住她的手掌。
「不要在我這里撒野,我夏迅潛不吃這一套。」他的眸子開始結凍。
「你怎麼可以背著我跟別的女人上床?你不怕我傷心嗎?」她神情痛苦的問道。
「出去。」他不想解釋。
拔俐蓮沖向床鋪,毫不客氣的一把拉起藍薰兒,作勢就要揮巴掌,夏迅潛速度更快的將她拉開,怒吼道︰「滾開!」
「給我一個理由,迅潛,給我一個理由。」何俐蓮含怒帶怨的看著他。
「沒有理由,要有什麼理由。我做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
他篤定的神情更加令她抓狂,躺在床上的女子,美得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情敵越是美麗,更顯得她的丑態,妒火中燒的何俐蓮宛如龍卷風般憤然離去。
離開夏迅潛住處的何俐蓮心情壞到谷底,心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她要報復,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近日不曾听聞此女。
夏迅潛變了,自從他的孩子病了之後他就變了,變得不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了。
不!也許是她根本不曾好好認識過這個人,從前的他固然狂妄自我,雖然霸道,但不是一個絕情的人,至少對女人不會如此心狠,可是剛才……他對她沒有了客套,是的,他連客套都省了。
全是為了那個女人,身上沒有幾兩肉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夏迅潛的注意,他的過往,沒有一個女人是這樣的弱女子。
她要想辦法把他給贏回來,她要他重回她的身邊,差不多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她何俐蓮的男人,她不能忍受被男人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