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什麼方式在愛我
憎恨!按仇!血腥
無法承受你的愛
你的愛令我無法呼吸,就快窒息
鱉下去,或是選擇毀滅
夜魔很快就安排秋綾和小魔會面,他施展魔力讓房間里有些微的光線,他投給她警告的一瞥,然後就退出房間。
秋綾一見到孩子,就激動的落淚。
「小魔……」她不該生下他的,讓他來到這個不完美的世界受罪。
秋綾掀起他的衣服,想在他的身上找到被打的傷痕,但她什麼都沒找到。
她心想,夜魔會不會是將孩子打了一頓之後,又施展魔力,讓他身體上的傷消失?
真劣!
「阿姨,你為什麼看到我又哭了?」這個阿姨好喜歡哭喔!
「阿姨是因為看到你,太高興才會落淚的。」秋綾擦拭臉上的淚水,輕撫男孩的面容說︰「你爸爸都教你些什麼?」「魔力呀!可以讓人死掉、讓人活的魔力;可以讓房間亮亮的,也可以讓房間暗暗的……都很好玩。」他最喜歡跟爸爸玩了,雖然爸爸常常裝作酷酷的模樣,都不喜歡笑。
「還有呢?」他一定有教他一些為非作歹的壞事。
「沒有了,爸爸都沒空理我。」講這兩句話時,小魔是小小聲地講,他深怕被父親听到,會遭來責罰。
「你想念媽媽嗎?」
「想呀!但是,爸爸說她是個壞女人,會打小阿,說她還會吃掉小阿,所以……我有時也很害怕。」他真的好想媽媽,可是,一想到媽媽可能跟虎姑婆一樣凶,他就不敢再想媽媽了。
秋綾皺起眉頭心想,他對孩子撒了什麼可笑的謊言?在孩子的心中,又留下多少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就是恨不得她的孩子對她有個壞印象!
她的手輕揉著他的發絲,慈愛的對他說︰「阿姨知道你的媽媽在哪里,你想見她嗎?」
「不是很想耶!阿姨怎麼認識我媽媽的?」爸爸說媽媽很壞,所以,他有點小子怕怕!
「你媽媽是個很慈愛的人——」
「阿姨說的和爸爸說的不一樣。」
「其實我是——」
她想起夜魔交代的話,所以,遲疑的沒有將接下去的話說出,然後,她的目光看到放在桌上的水果刀。
與其讓小魔危害這個世上的人,不如……她和他同歸于盡,總好過他被他的父親凌虐。
秋綾突然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刀。
「媽媽先殺掉你,然後再自殺。」她拿起刀子抵在小魔的脖子上。
「會痛,阿姨……小魔會怕痛。」
她以慈愛的嗓音哄他說︰「很快就不會痛了,別怕!」
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夜魔出現,並制止住秋綾的行為。
刀子「當」的一聲落到地上。
「你就這麼恨我?」
「是你恨我,恨到不讓我們母子團圓,我現在是在成全你的心意,只要我們死了,你就滿意了。」
「我不會讓你害死孩子的!」他恨恨的說。
「很好!那他留下,我死。」她拿起地上的刀子,就往自己的胸口插進去。
她的動作太快,夜魔根本來不及制止她,刀子已刺進她的胸口,大量的鮮血從她的胸口噴出。
他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生氣的吼道︰「你死不掉!」
死神休想從他的手中把她搶走。
他撕裂她胸口的衣物,然後,以帶著魔力的大掌撫過她的胸口,很神奇的,她的傷口愈合了,沒有留下疤痕,連方才所流出的血也不見蹤影。
秋綾悠悠地醒了過來,一醒來便發現自己在他的懷里,她又激烈得想要掙開。
夜魔不容許她掙月兌,他對著站在一旁的小魔說︰「小魔,你先出去,這個阿姨不乖,我現在要教訓她。」
她竟想傷害他們的兒子,甚至傷害她自己!他會教她,讓她知道誰是老大!
「阿姨——」雖然剛剛秋綾有一股想殺他的沖動,但顯然的,看到父親生氣的臉色,他也很同情這個阿姨。
「小魔,」秋綾對孩子不舍得的喊︰「別怪……」媽媽,她只敢在內心低語,剛剛她實在太沖動了,畢竟,小魔這麼可愛,也許慢慢地教他,他還有救。
「阿姨!」
「出去!」夜魔斥責他。
小魔黯然的離開了。
秋綾戀戀不舍的看著孩子離去的背影,然後,她看著他蒙著黑布的臉問︰「你救我,是不是因為你折磨得我還不夠?」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其他會讓他救她的理由。
「你說對了!」在他內心隱隱約約有些其他的理由,但是,他一點也不願意承認。
「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因為愛我而救我的!」她很想破除詛咒,但似乎離那一天遙遙無期。
「別跟我提這世上最荒謬的字眼。」他才不相信愛,不相信充滿謊言與背叛的字眼。
秋綾一言不發,開始將身上的破衣月兌下。
「你在干什麼?」
「你把我救活,不就是為了這個?」他想要的不就是做這件事嗎?
「你說得沒錯。」他的大手一把將她剩余的衣服拿開,讓她露出白皙的胸脯。
他狂野的嵌住她的ru房,用手指的力量拉扯她圓凸的蓓蕾。
「這一回要由你主動來。」
「我不會!」
「像我對你做的那樣對我!」他命令道。
他也要她對他施以暴力嗎?
懊吧!她試試。
秋綾抓住他的衣服想撕開,但力氣太小,她根本無法得逞。
「這個我幫你!」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一撕,鈕扣立刻掉落在地上,很快的也听到了衣服落在地上的聲音。
懊丟臉!
接下來呢?撕他的衣服不成,難道要撕他的褲子?
秋綾試試他褲子的質料,立刻放棄這個念頭,她還是慢慢地幫他月兌下好了!
她慢慢的把他褲子上的皮帶解開,然後是拉鏈,接著,忽地一聲往下拉。
做完這些動作,她已經是滿身大汗了。
憊有一件!她心想,連他的那一件也要嗎?
「你要不要自己月兌最後一件?」要她月兌他的小褲褲,她真的有點不太好意思動手。
「不!你隔著內褲模我的那里。」
他是有這麼對她做過,可是,他倆構造不同,怎麼模?
她的手往前伸,只是輕微的觸踫到一下,就感覺他的小褲褲好像又往前隆起一公分。
要是她再繼續模下去,不曉得他的小褲褲會不會漲破?
如果漲破了,那她就不用幫他月兌小褲褲了!想到這里,她立刻認真而努力的模起他的小弟弟。
在她努力的摩擦下,果真,他的那里愈模脹得愈凶。
這種事只要努力就有回報,不像她……要他愛她,等了很久,他還是沒有愛上她。
「用你的唇吻我……那里。」他命令道。
听到這句話,她的臉立刻羞紅了,可是,如果她沒有依照他的話做,不曉得他會不會又遷怒孩子?
她隔著內褲,伸出了舌頭舌忝他的那里……
他壯碩有力的身體不斷的引領她往上飛旋,他們這樣親密的結合,仿佛兩顆心也結合在一起,但她知道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他們是同床異夢!
他不是要她主動嗎?那她就多在他的身上留下她的印記好了。
她長長的指甲劃過他健碩的背部,劃出一道長長地血痕。
他身上的汗珠落到她的唇上,她忍不住探出舌尖輕嘗……他閉起眼,氣喘吁吁地躺在她的身上,但他擔心壓壞她,所以,他翻覆身子躺到另一邊。
她望著他赤果的胸膛,溫涼的手指撫上他的喉結對他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折磨我是因為你太愛我了。」
為什麼她還不死心,只要有機會就想偷他的愛?
「沒有。」他張開著眼,內心因她的問話而翻覆。
他應該為她的話感到憤怒與蒙羞,但為什麼此刻他內心迷惘困惑的情緒多于其他?
為什麼他一看到她就會失控?!平常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秋綾嘆了一口氣說︰「我覺得要讓你愛上我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我已經不敢做夢了。」
他思索了許久,終于緩緩地開口宣告,「我會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印證你的愛。」
「你要怎麼印證?」終于……她等到些微的機會。
夜魔沒有回答她,他用手輕撫過她的眉、眼、鼻,停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來回摩挲……這個考驗就算是考驗她,也算是考驗他……自己!
秋綾心想,她真的很想通過他的考驗,因為,她想打開他的心扉。
她都替他生了孩子,不想兩人的關系繼續停留在冰點。
如果從前的她愛過他一次,那現在的她,只希望將他的恨化為愛!
***
夜魔在經過一番思索後,找來小魔問道︰「小魔,你喜歡阿姨嗎?」
「喜歡,阿姨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是不曉得為什麼那一天她會拿刀對他?可能是跟爸爸吵架吧?下此他們兩人再吵,那他就躲遠一點。
「她是你的媽媽,你要試著接受她。」為什麼會在對孩子說這話時,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阿姨是媽媽?」怎麼他一覺醒來,很多事都變得不一樣了?「對!」他要杜絕她想自殺的念頭,這一次剛好他在她身旁,所以她自殺,他還來得及救,但下一次呢?
「爸爸,你為什麼要跟媽媽分開住?媽媽做錯了什麼事?小魔可不可以代替媽媽接受懲罰?」
「大人犯錯就必須要由自己承擔。」他皺眉說。
「小魔知道了,爸爸,我想去找媽媽玩可以嗎?」
「可以!」讓他去黏著她,她就不會動不動就想死了。
小魔高興的跳著出去。
夜魔看著兒子高興的神情,內心竟泛起酸溜溜地感覺。
***
小魔找到秋綾後就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親熱的說︰「阿姨,原來你就是我媽媽。」
媽媽好漂亮喔!也許爸爸是故意懲罰媽媽,好獨佔媽媽!
「誰告訴你的?」不可能是夜魔那個壞家伙吧?
「爸爸!」
怎麼可能?也許是他不小心說溜嘴的。
他怎麼會願意告訴孩子?他不是巴不得她想死孩子嗎?
「媽媽,我們來玩球。」
听他叫她媽媽,秋綾忍不住靶動得熱淚盈眶。
她等這句話已經等了五年,唉!夜魔真是個可恨的男人。
「女人就是愛掉眼淚。」不知何時,夜魔又出現在他們身旁。
「爸爸,你也一起來玩。」小魔一手拉著爸爸的手,另一手拉著媽媽的手,然後讓他們牽在一起。
「你們以後要相親相愛,不要再吵架*!」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阿了。
夜魔很快就把手伸回來,雖然短暫,但仍有瞬間的交會,那一刻,溫暖的熱流交匯在兩人的心中。
小魔往前跑,離父親有一段距離後,把球丟給爸爸。
在秋綾詫異的目光中,夜魔接住皮球,再把皮球丟回去。
如果不是她親眼看到,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個會陪小阿玩的男人?
他也只有對小阿好吧?
她為什麼不肯把對孩子的溫柔分一些給她,如果他肯這麼做,那該有多好?
他對孩子好好喔,有一天,他會不會也像對孩子那般的對她?
唉!真的好不公平,他也不想小魔是誰生的孩子,憑什麼只有他可以和孩子玩?
秋綾跑到兒子身旁,在他的耳旁小聲的問︰「小魔,你看過爸爸的臉嗎?」她一直很介意這一點,最近在她的夢里常常出現他的臉,每一次都很恐怖又嚇人,就像她看過的恐怖電影一樣。
「有呀!爸爸洗澡的時候就會把黑色的布拿掉,小魔就看見了呀!」他感覺媽媽好像快要流口水……他可以給孩子看見他的臉,為什麼不給她看?她也好想知道他的模樣!
「你們在談什麼?」夜魔走過來關切。
秋綾連忙搖手說︰「沒有。」
夜魔聳聳肩走開,不理會她,其實,他可以听得見他們在談什麼,所以,剛剛他算是多此一問。
秋綾看著他的背影,咬著下唇心想,她的孩子可以看,為什麼她不能看。
反正她比孩子大很多,一定不會嚇到的!
對!一定不會,她替自己做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