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你的是我的心
償還你的是我的生命
懊用什麼回報你
在故事開始時你賜予我一把刀
是不是早就預言了結局
「月兌衣!」
「這麼黑,什麼也看不見,有月兌等于沒月兌。」雖然她就快要死了,但她畢竟是個女孩,也是會害羞的。
他就那麼大剌剌地叫她月兌衣,不曉得他在床上,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希望不會!
他以不容許她質疑的口吻對她說︰「我叫你月兌你就月兌!」
他要看看她是否如他記憶中的一般美麗,他想要尋找的是從前被她欺騙的自己,看看他的心還會不會為一個蛇蠍美人而著迷?
霸道!獨裁!她不由得自心底升起一絲懷疑,自己要不要在他蹂躪她之前先自盡?
可是,她知道以他自大的個性,一定不會讓她說死就死的。
那她就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一死。
悲哀啊!竟然要利用自己的身體來終結自己的生命。
秋綾不情願的月兌下衣服,直到全身光溜溜的,她才用雙手環住自己的胸。
「我根本無法撫模到你,你想怎麼做?」
「你的手往前模。」
她的手往前模,那他不就什麼都看見了?她在心中暗忖,但已經進行到這個程度,她不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也不行了。
反正她就快要死了,就將矜持拋到一邊吧,現在再去想他有沒有愛滋病,也太遲了!
秋綾依言伸手往前踫,突然,她的手踫到一面宛如牆的肌肉。
懊硬喔!
他的肌肉是不是鐵做的?
而且,胸口有毛耶!
他到底是什麼模樣?
她是怎麼了,一個快死的人,是不應該對別人的長相感到好奇的!
可是……光听他的聲音,她就覺得他一定長得很有吸引力和魅力。
像她這種快死的人,是不是會變成花痴?
唉!反正她就快要死了,她現在應該可以將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暫時拋卻,不然,她可能會死不成!
夜魔聲音粗啞的對她說︰「往旁邊模。」她的技巧一向很高超,這一點,他從未懷疑過。
她的手往旁邊模去,恰懊就踫到他的。
軟中帶硬,秋綾好奇的抓起,再讓它彈回。
「往下模!」
罷剛是往旁邊,現在是往下,他是要她模他的小骯,對不對?
她的玉手停在他的小骯上。
「再下面!」
但再繼續往下就……會踫到那里耶!
她以商量的口吻對他說︰「我不敢模,你要不要自己模,比較快!」
「你侮辱我!」他不爽了。
「我沒有侮辱你,只是建議你。」
「叫你模就模,不準說廢話。」
這男人……絲毫不容許別人拒絕他,秋綾的小手往他的那里拂了過去,然後,又急急地縮了回來。
擺暗之中,夜魔的聲音又響起了,「幫我寬衣!」
他決定暫時放她一馬,反正時間還多得是。
「我什麼都看不見,你自己月兌可能比我幫你月兌還快。」她從未有過在黑暗中替男人月兌衣服的經驗。
「我叫你做,你就快點做!」她最好不要再試著挑戰他的耐心。
秋綾皺了皺眉,心忖,他的脾氣這麼差,臉上一定布滿了皺紋,可是,光憑觸模他的肌肉,他又不像是個老男人。
她顫抖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衣服上,模索到他衣服上的扣子,便慢慢地替他解開。
她一顆一顆的解,好不容易才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
「這樣可以嗎?」他應該滿意了吧?
夜魔比了比他的身下說︰「還有褲子!」
他怎麼連褲子都要她幫他月兌?嗯!也許他是個懶男人,但月兌他的褲子?好奇怪!
雖然秋綾的心里覺得奇怪,但她還是不敢不從,畢竟,在他的身上有個強而有力的籌碼,那就是——賜她一死。
她慢慢地將他的褲子剝下,手指不經意的撫過他大腿剛健的肌肉。
如雷殛般的快感由他的肌膚竄燒到她的指尖,進而在她的體內引發陣陣如火灼般的熾烈感覺。
他的肉怎麼像火一樣,似乎要將她一起灼燒!
「踫我!」他粗嘎的聲音暗示他此刻的十分強烈。
「哪里?」她不是已經將他模得差不多了嗎?
他握住她的手,往他的月復下模去。
他輕咬她的耳朵,聲音魅惑的道︰「我們要親熱,不踫我,我們怎麼親熱?我要用我的舌頭舌忝過你的全身。」
「好喔!」她的雞母皮都起來了。
「等一下我們做的事會更。」
他雄偉的身子將她壓往一旁的大床上……
她並不愛他,可她為什麼會感受到那麼震撼的體驗?
他們的身體很契合,仿佛早在幾千年前他們就認識般。
她到底在想什麼?他只是個陌生人,而且他不想見到她還會隱形起來,讓她根本踫不到他。
原本她以為踫到他,會讓她想起一些兩人以前的事情,但是,她的腦海中根本想不出來。
她到底做過什麼事得罪了他?為什麼在他的心底對她有那麼深的恨意?
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就快要死了。
「動手吧!」一切都沒有意義,什麼都是虛假的,死了倒好。
她可以感覺到刀刃劃過她的臉龐,從她的眉觸到她的鼻尖,冰涼的感覺讓她起了一陣戰栗,但是,他卻遲遲沒有下手。
「動手殺了我!」她本來就想死,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會在這里?
他的刀刃滑下她的下巴,在她雙峰突出的蓓蕾上畫圈圈,之後又下移到她的小骯上。
如果他要她開瞠破肚的死,不是會讓她痛斃了?天哪!他為什麼不快一點讓她死個痛快呢?
秋綾以為他會一刀貫穿她的小骯,但是,沒想到他的刀子繼續往下移,到……她的兩腿之間!
「你想干嘛!」不會吧!他是個變態,就算她真的想死,可是……如果是那種慘無人道的死法,她不要啊!
「你怕——」
「你拿刀子放在我那里做什麼?」他的那把刀子放的地方太曖昧了。
他邪佞的對她說︰「我喜歡看你害怕的樣子。」從前她就是太膽大了,才會做出那種激怒他的事。
「你看得見我?」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靠觸模來感覺,為什麼他能夠看見她?
「對!」凝脂般的肌膚,黑如燦星的眼眸,誘人的紅唇,她是女神的化身。
「為什麼……我看不見你?」她的內心突然涌起一股渴望,想要看清他的模樣。
「我是夜魔,我能夠看見我想要看見的。」這個世界全憑他的自由意志來掌控。
「那你覺得我長得怎樣?」她都要死了,還跟他聊這個,但她就是想知道他心中對她的評價。
「很美!」
秋綾正為他的這句話感到竊喜不已,但他的下一句話又將她的欣喜打為無形。
「但是,你有一顆毒蠍子般的心。」
「你又看不見我的心,怎麼知道我有毒蠍子般的心?」她不服。
「不用看,我以前就體驗過。」他還因此而深深地付出過代價。
「算了!我們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也沒有意義,你快把我殺了,但就是別把刀子放在我那里!」她不了解他的喜怒哀樂,也不了解他想干嘛!
秋綾闔上眼,準備承受痛的滋味,但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死亡的降臨,反而感覺到原本抵在她兩腿之間凹谷的刀刃,已被他的唇所取代。
她的身體向後退,逃離他的鉗制,並且以不解的口吻問︰「為什麼你沒有下手?我已經準備好要死了。」他真是個邪惡的男人,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對她做些超乎她想象的事。
「我不殺你!」他不想讓她早死,也不想讓她好死。
「你沒有遵守承諾!」早知他是這樣的男人,剛剛她也不用犧牲自己的身體換取一死。
「我是這里的王,我有權利毀掉任何的承諾。」而那些全都得看他當時的心情而定。
「你想干嘛?」
「我要你懷有我的小阿。」這是他最想要的。
「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懷孕的。」
「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在你的體內播種,直到你的體內有我的小阿為止。」在他體內的嗜血因子可以因此而傳給下一代。
說到就做到,他的身體很快就覆上她的身體,熱烈的親吻她無瑕的肩膀……
她的身體強烈的掙扎著,「你別想在我的體內播種,別用你那骯髒的血液污染我。」
突然,一切靜止了,秋綾可以感覺到這仿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然後,她听到他冰冷的吐出話語,「我都不嫌你髒了,你倒嫌起我了?」
秋綾感覺到剛剛他拿的那把刀刃,又重新出現在他的手里,她闔上眼,想要等待死亡的來臨。
但是,他並沒有下手,而他也不再進佔她的身體,反而離開了她。
「你是想激怒我,讓我殺了你,但我偏不!」他拿出一條繩子綁住她的手。「我想讓你飄飄欲仙。」
「你一刀了結我,我會更飄飄欲仙。」他……還想做什麼?
他的刀背劃過她白女敕的臉頰,魅惑的低語,「你死了,游戲就不好玩了。」
下一刻,秋綾感覺自己被整個抱起,不知道他將她放在哪里,她的腳懸空擺蕩。
他邪惡的在她的耳邊輕喃的問︰「你知道窗外是什麼嗎?」
「我什麼都看不到。」她好怕。
「懸崖,要不要讓你死,全都由我決定。」
「我自己跳出去,就不用你決定了。」她嘴哽的辯道。
他的身子傾上前,吻住她胸前圓挺的,「我會用魔力再把你救回來。」
「你……」
「你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嗎?」相信在這個世上,一定還有很多事可以讓他做。
「我只需和你上床即可,不過,我們現在不需要床。」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他想要,哪里都可以。
「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嗎?」她的心……好像酸酸的。
「我只和你做!」這是古老的宿命,他們族人的宿命,一個男人一生只能愛上一個女人。
「讓我死了吧……」她可以從他的語氣中听出他不太想讓她死。
「我可以送你一副美麗的棺材。」
「你要送我去死了……」
「是的!」
他的雙手環住了她的美背……
不久,她醒過來,立刻質問他,「你騙我,你沒有讓我死!」
「我本來就不想讓你死,我要你生下我的小阿。」
「你不是很恨我嗎?為什麼又要我為你生小阿?」她實在弄不懂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
「因為……你害死過我們的小阿,我要你補一個給我。」也許補十個也可以,一切都隨他高興。
他又在說什麼她听不懂、也記不得曾做過的事了。
「告訴我從前發生的事!」她不要他老是拿那些陳年往事來壓她,壓得她的心口好難受,都快無法呼吸了。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從前他就是太寵她了,連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為她摘下。
「不說就不說,我會自己想辦法死的!」他不幫她就算了,一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讓她一死了之。
「不管你死幾回,我都會把你救回來的。」
夜魔下床,將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
秋綾回想著他的話,她相信他辦得到,她想死卻死不成,然而,他為什麼要一再阻止她去死?
「你是不是舍不得讓我死?」如果在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舍不得她死,也許,她就不會那麼想死了。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想折磨你。」如果她太早死,就會讓這個游戲的趣味性降低。
「那你不如一刀了結我,給我一個痛快!」
「在這里,沒有人可以終結自己的生命,除非我下達命令。」
「你真可惡,我竟然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她生氣了。
「我就是這麼可惡,欺凌你、看你的可憐相,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樂趣。」
秋綾為他的話感到生氣,她的身子撲向前,想要抓住他,但她卻只撲到空氣。
她知道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又隱形了。
「可惡,為什麼只有你可以隱形,而我卻不行?」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我的神,謝謝你剛剛寵幸我。」她可不希望他又想出稀奇古怪的方法來整她。
「不客氣!」
夜魔拋下這三個字,就離開了她。
秋綾在空氣中感受不到他邪惡的氣息,便知道他已經離去。
想到他剛才說的「不客氣」,哦!天啊!她把自己的貞操奉獻給他,還得對他說謝謝?
在這個寒冷、沒有溫度的世界,是不是連帶的把她的腦子也凍壞了?
哪一天她才能逃離這個鬼地方?現在這個問題好像比她如何去死還要重要。